(二十八)

  在看守所剩下兩個多禮拜的日子,後來我就不曾再被帶去郝明亮的辦公室,當然也沒再看過其他令我揪心的影片。

  但等待漫漫無期囹圄生涯的心情,還不停自己腦補孤身的妻子正遭受什麼欺凌,比讓我看那些影片、同時遭受同性戀男囚的折磨還要痛苦百倍!

  二審終判,詩允沒有來法庭聽我的判決結果,我知道不是她不關心,而是跟我一樣都被剝奪自由,隻是一個在監獄、一個卻在外面險惡的社會。

  判刑結果沒有驚喜跟意外,和郝明亮辦公室裡他們討論好的一樣,我被判瞭二十五年刑期,這些畜生還替我決定放棄上訴,判刑定讞後的第三天,就被發監到監獄服刑。

  監獄在離傢一百裡的城市,詩允應該更不可能來探監,我幾乎已經作好一輩子都無法見面的心理準備。

  而且由於聽多看多有關黑牢的傳聞和電影,早在移監前幾天,我就已輾轉難眠。

  像我這樣軟弱的白面書生,在那種地方,想必就如吉娃娃跟一群兇惡狼犬同籠,有什麼可怕的命運在前方等我,隻要ㄧ想到,我就會全身不自覺發抖。

  發監日那天,我搭上囚車,開始默禱車子永遠不要到達,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後來我改瞭願望,祈求未來的室友,是和我一樣斯文無害的囚犯。

  但莫非定律作祟,跟我同牢的三個,竟然清一色都是我最恐懼,那種全身刺青的兇惡之徒。

  站在空間似乎特別大的監房門口,我頭皮發麻,兩隻腳像石化一般無法跨前,獄警把我推進去,牢門立刻關起來。

  那三個流氓,對我視而不見,各自或躺或坐在自己床位,滑著手機或閉目休息。

  我從不知道監獄也能帶手機進來,但這些已不在我關心的范圍,低頭戰戰兢兢走到自己的床邊,將發配到的個人盥洗用品放好,然後像小鵪鶉般縮在自己的角落,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沒有人說話或起身。

  晚餐時間到,他們也各自走出牢房,我隨後跟去,排隊打完飯菜,依舊找瞭最角落的位置,默默吞著在這裡的第一餐。

  用餐時,我還是偷偷打量這裡的生態,跟我同牢的那三個男人,周圍各有一群人圍繞,專人替他們打飯菜,還有人輪流跟他們報告事情,看起來都是這裡的一方之霸。

  目睹這景象,我整個人如墮冰窖,不明白獄方的安排是隨機或基於什麼考慮,竟把我這種軟弱的菜鳥,跟大哥級的囚犯關在一起。

  把食物吞完,我幾乎貼著墻走,將碗筷拿去回收,又像隱形人般悄悄回監房,趁他們還沒回來,拿瞭盥洗用品,就一路低頭沖到浴場。

  果然如我盤算,剛用完餐這段時間,囚犯們都還在放風,浴場裡空無一人,我一鼓作氣脫衣抹皂淋浴盥洗,不到十分鐘就完畢,然後又快速回到監房,那三個大哥依舊不在,我總算松瞭口氣,縮在床把棉被蓋到頭。

  沒多久,陸續聽見有人回來的腳步,還有臉盆鋼杯發出的聲響,腳步聲遠離後,又過瞭約莫半個多鐘頭,他們才陸續又回來。

  這三名外貌兇惡的老大,彼此似乎都不交談,我縮在被窩裡,直感覺一股詭譎的安靜,別說探頭窺視,就連翻身都沒膽,久久才敢偷偷挪一下麻到受不瞭的手腿。

  慶幸的是他們似乎也不想理我,我就這麼龜縮到監獄熄燈,終於松瞭口氣,總算可以大方翻身換睡姿。

  平安渡過剛來的第一天,我忐忑的心情總算安定下來,如果在這裡每天都能像這樣過,我可以永遠都不與人打交道,被人當空氣原來是這麼幸福的事。

  心ㄧ松,眼皮也重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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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腳踩在乾爽的檜木地板,眼前寬敞落地窗外,已是滿山秋色。

  屋內蒸騰的白色煙霧慢慢散開,露出巖石堆砌的湯池。

  詩允在池中,香肩以下都被光滑水質包覆。

  她也跟我一樣,正欣賞著後方窗外的山景,微側的臉蛋,蘋果肌被熱水蒸得暈燙。

  柔亮秀發綁成馬尾,但仍有幾縷烏絲從耳鬢竄落,末梢綴著晶瑩水珠,構成一副怦然心動的男友視角畫面。

  婚前二個月,我們用信用卡紅利積點換瞭一張雙人風呂券,請瞭半天假,到離市區不遠的知名溫泉區,享受慵懶閑適的浮生半日。

  我解下腰間的浴巾,胯下那根東西已經硬梆梆。

  左腳下水,即使水聲不大,還是擾動瞭詩允,她將視線轉回來,立刻就發現我的生理反應,害羞地瞪瞭我一眼。

  「我來瞭,北鼻……」我迫不及在水中邁步接近她。

  「別過來,好不容易來泡湯,就不能讓我好好泡嗎?」她氣中帶羞,模樣卻可愛又誘人。

  「我們先愛愛,再好好泡湯……」

  我的性慾早被她水中芙蓉的樣子撩到破表,那裡還等得下去。

  「不行!」

  但她這次並不好商量,我ㄧ靠近,就被她拉住手強迫坐下。

  「坐好,不可以亂動!不然我會翻臉!」她瞪著我認真警告。

  「哎呦,可是我好想,弟弟都硬成這樣瞭……」我撒嬌試圖讓她心軟。

  隻怪我的性慾跟單薄的身材成反比,天生就很強,詩允已經盡力配合我,但偶爾還是會被我高頻率的求歡惹怒。

  「這樣沒有用喔,我才泡不到五分鐘,等我泡滿足瞭再說。」她撥開我朝她香肩伸去的手。

  「好……那再等五分鐘?」我說。

  「不要!我說等我泡夠,你一直這樣,我就永遠不要!」她好像真的生氣,一雙大眼睛黑白分明瞪著我,蘋果肌比剛才更粉燙。

  「好啦,算瞭!不行就不行!」山羊座的我有點賭氣,往後面池緣的巖石一靠,不再說話。

  幾秒後,她回頭看瞭我,無奈的嘆瞭一聲。

  接著一隻柔夷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輕輕撫弄。

  得到瞭許可證,我立刻興奮坐起來。她卻按住我胸口,把我壓回去靠著巖石。

  「乖乖不許動,我現在還不想,隻能先這樣喔……」

  「吼……」我雖然不滿足,但總比什麼都沒有好,因此隻好閉上眼,享受妻子纖手的服務。

  這樣過瞭一陣子,詩允慢慢貼近我,酥暖的熱氣吹拂脖子。

  「舒服嗎?」她在我耳邊呢喃,原本溫柔輕搖的玉手突然五指縮緊。

  「唔……嗯……舒服……」但因為她握得太用力,我回答有點勉強。

  「幫你打出來好嗎?」

  「好……唔……北鼻……但是你有點……大力……輕一點……」

  「好,沒問題。」

  她回答,但卻沒有照做,不止握住肉棒的手愈棝愈緊,池子水也在快速增溫。

  「唔……唔……輕一點……太用力瞭……水……唔……怎麼這麼燙……」

  我想睜開眼坐起來,卻像被鬼壓般動彈不得。

  陰莖被粗暴套弄,最初舒服的感覺已完全消失,隻剩被侵犯的不適。

  另一方面,我也意識到自己那根其實是軟的,但被這樣激烈手淫,最終會陰處還是傳來不爭氣的酸麻,我扭動身體呻吟瞭幾聲,草率完成排精的。

  「哈哈哈……流出來瞭,從頭到尾沒硬起來過!」

  「幹,你不知道夢遺是不會硬的嗎?」

  耳邊妻子的動人呢喃,忽然變成男人粗聲粗氣的聲音。

  我從夢靨中努力睜開眼,發覺身邊黑影幢幢,這時下體忽然又被淋上一股灼燙液體,我痛得哀嚎,那些壓住我手腿的黑影卻哄然大笑。

  「真沒用,才50度就叫成那樣,真的是殺人進來的嗎?」

  「我聽阿源說,是殺死老婆的客兄。」

  「幹,所以是老婆跟人上床才殺的人嗎?」

  他們一言一語談論我入獄的原因,我這時已完全清醒。

  原本應該隻有我跟三個囚犯一室的大監房,現在多瞭十幾個人。

  我往下看,自己褲子被脫到腳踝,可憐的老二被人用熱水澆燙到像條紅香腸。

  「醒來瞭。」

  「帶他過來吧!」

  我被人抓著後領拖下床,一路掙紮遭拖行幾公尺,才被摜在地上,連褲子都遺落在半路。

  眼前是三對穿拖鞋的大腳,我嚇到不敢抬頭,光著屁股縮在地板上發抖。

  「新來的,你叫什麼名字?」

  頂頭傳來低沉的嗓音。

  「幹!問你啊!不會回答嗎!」後面有人踹向我屁股,我整個人往前趴。

  「林……林……育……育……傑……」我無法控制自己舌頭,說得結結巴巴。

  「什、麼、名、字?說、清、楚!」後面的人不知為何暴怒,每說一個字,就在我背上踹一下。

  「林……育傑……嗚……我叫……林育傑……」

  「幹恁娘!」那個人勾住我脖子,將我從地上拉起來。

  「跪著!跪好!」他在我耳邊斥喝,口水噴瞭我半邊臉,我連舉手擦都不敢,動也不動跪著。

  「臉抬高!看不起我們嗎?」我前面的人說。

  「不……不是……」我淚水在眼眶打轉,戰戰兢兢抬頭,這才看清楚,跟我同房的三個囚犯在我面前坐成一排,旁邊站瞭七八名兇惡囚犯。

  坐正中間的男人嚼著檳榔,旁邊手下遞上菸,替他點上火。

  男人吸菸的方式有股狠勁,一口氣吸到臉頰凹陷還不停,菸頭橘光閃耀到快燒起來,整根香菸隻剩一半時,他才仰起頭,十分享受地翻動白眼,讓肺葉充分接受尼古丁洗禮後才噴出來,煙霧宛若白龍在鼻孔跟嘴巴間流竄,瞬間空氣都是高濃度的二手菸。

  我有點看傻,直到他單眼皮下兇惡目光盯著我,恐懼才又重襲心頭。

  「你就大尾喔,沒把我們放在眼裡對不對?」

  「沒……沒有……我怎麼敢……我不敢……」我嚇到舌頭打結。

  「沒有?你今天就這樣走進來,看都沒看我們一眼,把我們當塑膠,啊不是很囂張!」

  「很囂張喔!」

  「當我們老大是塑膠逆!不要命嗎!」

  我還沒機會開口,旁邊小弟們就大聲吆喝,還有人不停推我,嚇得我魂飛魄散。

  那個老大繼續數讀我的罪狀:「你是今天報到的菜鳥,吃飯就隻有打自己的飯菜?當這裡是沒大哥沒規矩就對瞭?把所有比你資深的放在哪裡?」

  「幹!不懂規矩逆?」

  「很囂張喔!」

  「把我們放哪裡?」

  「說話呀!」

  周圍的小弟又是大聲附和,我隻能拼命搖頭表達我不是那個意思。

  「還有!」那個男人還沒說完,對旁邊站著的幹部級手下勾勾手指:「我嘴巴酸瞭,你告訴他!」

  那個手下惡狠狠對我說:「恁娘勒!所有人都還沒洗澡,你就先跑去洗,把浴室弄得濕答答才給老大們洗,是怎樣?你洗完懶趴的水讓老大踩就對瞭!」

  「我沒……」

  「還說沒有!」有人從後面連巴我的後腦袋瓜。

  「睡覺也是,自己先睡,老大們幫你關燈!那要不要也幫你蓋棉?說啊!」

  「我真的……沒有……我怎麼敢……」

  「蛤!不敢?不敢都這樣囂張,要是敢會怎樣?」

  「哈!難道是把我們全殺掉嗎?」

  「說啊!你想怎樣?蛤!啞巴逆?還是看不起我們?」

  「我……嗚……我沒有……想怎樣……」

  我被人一直打頭一直威嚇,終於受不瞭崩潰,痛哭流涕說:「我隻想……安安靜靜坐牢……沒有……要作什麼……求求你們……放過我……」

  「什麼?你說你想怎樣?」那老大忽然制止動手的小弟,似乎對我的話很感興趣。

  「我..我隻想……安份……坐完牢……沒有對各位……不尊敬……請放過我……好嗎?」

  我說得抽抽噎噎,眼淚鼻涕一直不爭氣奔出來。

  「哈哈哈……有聽到嗎?人傢隻想好好坐完牢啦!」

  那男人好像被我這卑微的願望戳中笑穴,笑到前俯後仰。

  「安安份份還會來坐牢喔!」

  旁邊小弟或許不覺得好笑,但看到大哥在笑,也都跟著陪笑,我傻傻跪在地上抽噎。

  「幹恁娘,真有趣,第一次聽見有人這樣說,隻想安份坐牢……」他跟左右也是頭領的男人說。

  「不對喔……」左邊男人一直沒笑,冷冷說:「你的意思,是我們坐牢都不安份就對瞭?」

  「幹恁娘!是這樣嗎!」中間那個老大瞬間收起笑。

  「不……噢……不……噢……噢……」

  我想辯解,卻已沒機會,七八個小弟把我圍住又踢又踹。

  「別打他的臉,其他地方都可以。」

  我在沒命的痛苦哀嚎中聽見有人提醒。

  這時忽然牢房鐵門傳出敲打聲,那些兇神惡煞停手,剩我抱著肚子縮在地板呻吟抽搐。

  那些小弟很有默契地站成一排擋住我。

  「作什麼?很晚瞭,安靜一點!」門外傳來獄警的聲音。

  「對不起,長官!教育新人!我們會讓他安靜!」有個小弟代表回答。

  「救我……」我嘶聲力竭喊著。

  但獄警似乎沒聽見,腳步聲漸漸遠去。

  「幹!」

  我肚子立刻又受到重擊。

  「很晚瞭!你又沒有公德心!安靜一點!」

  「對啊!吵到別人怎麼辦?」

  他們一邊罵一邊對我踢踹。

  「讓他安靜點,太吵瞭!」中間那個老大命令。

  於是我嘴被塞住,繼續接受暴行,不知過瞭多久,我已經連掙紮都沒力氣,他們把我拖到牢房墻邊的如便處。

  「舔乾凈,今天就暫時放過你!」他們把我的頭壓進蹲式馬桶裡。

  我本能抗拒想撐起身體,立刻又被踹瞭好幾下。

  「找死嗎?還教育不夠是嗎?是不是想繼續?」

  「嗚……」我隻好搖頭。

  「不想再被打就乖乖舔,整顆馬桶都不能漏掉!」

  「舔完就讓你睡覺,不然就打到你願意舔為止!」

  被施暴到已經沒骨氣的我,為瞭能快點結束這場噩夢,居然流著淚,真的舔起馬桶底部。

  「舔瞭、舔瞭,放開他,讓他自己舔!」

  壓著我後腦的那隻手總算離開,我趴在廁所地板,繼續舔著那許多囚犯大便過的地方,連自己都無法置信現在作的事!

  不知過瞭多久,整顆馬桶都被我舔過,他們總算放過我,嘻嘻哈哈地離開,那三個老大不約而同打瞭幾個哈欠,也都回床就寢。

  我這時才敢爬起來,撐著骨頭快散掉的殘破身體,踉蹌滾回床上。

  就這樣,從第二天開始,我想安靜服完刑期的短暫幻想已經破滅,每天像奴隸般被所有囚犯使喚,動輒遭到辱罵、凌虐和毆打的頻率,堪比三餐還多。

  這比血汗上班族還難熬萬分的日子,好幾度我都想自行瞭斷,但想到詩允跟我們的兒子喆喆,我都還是強忍下來。

  度日如年的生活,心態上以為至少進來一個月瞭,其實卻隻才過一星期。

  周末是開放受刑人接受探監的重要日子,我沒有打算會有誰來見我,隻想趁這些囚犯忙著會面時,能躲在監房喘口氣。

  然而,就在探監時間剩最後一小時,忽然有人叫我在這裡的編號。

  「73371,會面!」

  「73371!」

  我從床上坐起來,急忙喊「有!」

  「不會回答快一點嗎?」門外獄警不耐煩糾正。

  「是……是..對不起……」我連忙道歉。

  「準備好就出來!」

  「是!」

  我沒概念是誰會來看我,也不認為是詩允,那些人是不可能讓她單獨出來。

  受不瞭滿腦胡亂猜測,我忍不住問獄警:「請問,誰要見我?」

  「問我?我怎麼知道!」

  換得毫無人情味的答案,我學瞭乖,閉上嘴默默跟他走。到面會室門口,他拉開門示意我進去。

  「你有半個小時。」他說。

  我一顆心怦怦跳著,不知道在玻璃另一面的會是那個我認識的人。

  當我抬起頭,兩行熱熱的淚水瞬間流下。

  坐在那個位置的,竟然是我想到發慌的妻子。

  「詩……允……」我忍不住哽咽,身體被兩腿拖著,直走到窗前椅子一屁股坐下。

  「北鼻……」她眼眶也紅瞭,美麗大眸滴下淚珠,玉手伸上來貼在玻璃上。

  「北鼻……」我跟她隔窗手掌相印,雖然摸不到柔夷,但卻已是三個月來最激動滿足的一刻。

  「我好想你……北鼻……」她淚水宛若斷線珍珠般一直掉。

  「我也是……真的好想你……」

  除瞭抽噎傾訴思念外,我們一時無法用其他言語道出心中的酸楚和激動。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向前,努力想將對方看個夠,無奈那面玻璃剝奪瞭我們夫妻碰觸彼此的權利。

  「你過得……好嗎?」她稍稍沒那麼激動,才問我。

  「嗯……我……還好……」不想讓她擔心,我勉強擠出笑。

  「你騙人……明明瘦那麼多……」她淚眸透著憐疼與愧疚,纖手隔著玻璃,沿著我臉頰輪廓輕輕撫摸。

  「我真的很好……你不用擔心……」

  我本來也想問她好不好,她在外面發生的事,我早就都從郝明亮給我看的影片得知。

  不過今天見著她,除瞭因為悲喜交加而激動成淚人兒外,其他並沒有什麼改變。

  反而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被要求保養、食補,加上初孕的關系,看似比之前還要嬌嫩欲滴,水煮蛋般的肌膚透著粉潤,配上清湯掛面的烏亮秀發,讓我錯覺是還在念書時剛認識的那個清純女學生。

  「詩允肉壺,你老公嗎?跟之前社區附近看到的樣子差很多餒,快瘦成乾瞭。」

  我們還在傾吐思念時,忽然四個男生圍到她身邊,赫然是我在影片中看過的塗小龍、富士男、俊陽跟國翔這四隻小畜生!

  因為與詩允恍若隔世相見太過激動,我居然沒發現他們也在場,我愣瞭一下,立刻回神,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問:「你們來做什麼!離她遠一點!」

  「詩允小肉壺,你老公很兇也,我好怕……」

  「別……這樣叫我……」詩允臉已恥紅,偏向一邊不住發抖。

  「什麼?你不是我們的肉壺嗎?」

  「住嘴!不準這樣叫她!」我憤怒捶桌倏然站起來,後面的獄警見狀,立刻走上來用警棍壓住我肩膀。

  「控制好情緒,不然就立刻結束會面!」他警告。

  我強吞怒氣,慢慢坐下,但仍咬牙切齒瞪著那四名惡少,尤其是跟那流氓簡直同一模子印出來的塗小龍。

  「告訴他,你是不是我們的肉壺?」塗小龍獰笑看著我,完全與我快噴火的目光正面交鋒。

  「別……別這樣……我是來看我丈夫……」詩允仰起臉,哽咽哀求把她擠在中間的四個惡少。

  「嘿嘿,還想在丈夫面前維持乖乖女形象嗎?」富士男一舉手,亮出手中一個狀似遙控器的物品。

  「不..不要在這裡……」詩允慌亂搖頭,想去抓那顆遙控器,但富士男把手舉高,其他三個壓著她香肩,詩允隻能噙著淚巴巴看著富士男的手發抖。

  我當然猜得到那顆遙控器是做什麼的,但當我轉頭想求助身後獄警制止他們時,他手裡的警棍卻指著墻上時鐘,冷冷說:「要結束面談瞭嗎?」

  「不!不是,沒有……」他的態度,清楚表明他不會介入,我隻好強咽屈憤,回頭怒視那四個八加九。

  「你老公的眼神好可怕,難怪會殺人呢……」塗小龍在我面前大方摟住詩允肩頭。

  「別這樣……」詩允弱弱地掙扭。

  「你是不是我們四個的專屬肉壺?告訴他。」

  「不……不是……」她微微羞喘否認。

  「嘖嘖,有老公在,就變得不坦誠瞭,富士,幫幫她找回自我吧。」

  「好喔。」富士男按下手中 ,詩允立刻呻吟出來。

  「怎麼樣?有找回初衷瞭嗎?跟坐牢的北鼻老公說,你是什麼?」

  「唔……別……這樣……嗯……唔……」她伏在玻璃窗前的臺面,纖手緊握,雖然很努力在忍耐,還是壓抑不住嗯嗯嬌喘。

  「你們幾個,住手……」我隔著玻璃眼睜睜看愛妻被幾個不良高中生欺負。

  「長官,他們在對我妻子做那種事,請制止他們!」我氣急敗壞,向在玻璃那一面的獄警告狀。

  「有什麼問題嗎?」總算那個獄警走過來關切。

  塗小龍幾個彷佛沒事般站直,我看見富士男手按下遙控器,似乎是暫停那個埋在詩允身體內的裝置震動,然後放進口袋。

  詩允雖然勉強能抬起臉,但仍在激烈嬌喘,兩片蘋果肌泛著紅燙,水眸還無法完全聚焦。

  「老師,警察先生在問你,你看起來很不舒服,身體還好嗎?」俊陽輕拍著詩允,狀似關心問。

  「嗯..」詩允一直努力在平復喘息,默默點瞭一下頭。

  「警察先生,對不起,我們陪老師來探監,她可能太久沒看到師丈,所以情緒過於激動,導致師丈誤會瞭……」富士男胡扯道。

  這幾個小溷溷,居然瞎掰他們跟詩允是學生與老師的關系!

  「老師你還好嗎?」塗小龍也佯裝關心,卻彎下身緊摟我妻子柔弱香肩,看著我露出狡笑。

  「唔……我……好……」詩允回那小流氓,雙眸卻望著我,掉下一滴羞愧淚珠。

  「那跟警察先生解釋一下,不然他誤會我們瞭。」那小流氓大方抬起她下巴,將她臉轉向獄警,要她解釋。

  「我……沒事……隻是有點激動……對不起……」她擠出一抹戚然笑容。

  我整個陷入茫然,看不出詩允是自願、抑或被迫配合他們。

  「73371,控制自己的情緒,不然就終止會面!」獄警換警告我。

  在我這一邊的獄警也走過來:「73371,你又有什麼問題嗎?」

  「他……他們……」我話說一半,看到詩允乖乖被那小流氓摟著肩膀,卻完全沒有要抗拒的意思,心裡一陣淒涼,再也說不下去。

  獄警冷哼一聲,更認定都是我的問題,跟他玻璃另一面的同事說:「這個新來的情緒很容易激動,科長有特別交代要註意。」

  「要讓他結束會面嗎?」那邊獄警問。

  「不……不要……我不會再這樣……」我急忙哀求。

  獄警冷哼一聲,從腰間拿起手銬。

  「 手放到後面!」他命令。

  我隻好照做,在詩允面前,雙手被反銬在椅背。

  「這樣看你還能不能鬧事!」獄警冷笑,然後走回門邊的看守位置。

  他們那邊的獄警也走遠後,塗小龍小聲在詩允耳邊說:「詩允肉壺,你老公因為看你被我們調戲吃醋,結果被銬起來瞭,好沒用,嘻嘻……」

  「北鼻,對不起……都是我……」她羞愧看著我,哽咽自責。

  「不……不關你的事,是我太沒用,又沖動……」我柔聲安撫她。

  「對嘛,就說是你老公太沒用,他自己也承認瞭。」國翔興奮地說,一張肥臉幾乎貼著我妻子嫩頰。

  「不……他不是那樣……別那樣說他……」詩允軟弱地替我辯駁。

  「明明就是,你還想為他說謊,是不是又要對你進行誠實訓練才可以?」塗小龍手指輕撫她光嫩臉蛋。

  我忿忿瞪著他們對我妻子的性騷擾,卻隻能一直忍耐,否則獄警可能不讓我的面會繼續進行。

  「說,是不是不誠實?」

  「我沒有……」詩允否認。

  「哼,不承認,那就繼續吧!」塗小龍轉頭給富士男一個眼色,富士男手伸進口袋,似乎按下遙控器開關。

  「唔……」詩允身子陡震,緊按下腹劇烈發抖,臉上盡是辛苦忍耐的神色。

  「說啊,你是不是我們大傢的肉壺?」

  「唔……嗯……」她緊咬下唇,嗯嗯喘息搖頭。

  「這樣硬撐沒有用的,每次詩允肉壺想勉強自己,最後反而都發情得更利害,我們太瞭解你的身體瞭,還是現在就在丈夫面前承認吧!」富士男獰笑誘勸。

  「不……嗯……嗯……喔……好麻……」她瞬間發出的失控呻吟,雙手都伸到下面,讓四個太保高中生忍不住笑出聲。

  「不可以這樣喔,這裡是監獄,怎麼可以作出摸自己妹妹這麼淫穢的行為?」

  他們小聲嘲笑他,將她兩隻柔夷捉到玻璃窗前的臺子上按住,不讓她撫慰被跳蛋肆虐到酸麻的下體。

  「唔……別這樣……繞瞭我……」

  「說你是我們的肉壺,就考慮帶你去附近小公園的廁所滿足你。」塗小龍提出瞭下流的條件。

  我眼睛快噴出火,他卻是帶笑看著我,明顯故意激怒我取樂。

  「小……小公園……」詩允卻似乎芳心動搖,仰臉迷惘地看著那小流氓嬌喘,對抗私處震癢的身體,痛苦地繃緊扭動。

  「對啊,我們剛走來時,不是有經過一個公園嗎?去那裡的男廁玩4對1,你如果誠實跟他說你是我們的肉壺的話,就帶你去,好嗎?」

  「嗯……」詩允好似差點好字脫口而出,但在那一秒,看到在玻璃另一面失去自由的我,僅存的廉恥心讓她勉力搖頭。痛苦地說:「我……不行……今天……放過我……隻要今天……求求您……」

  「嘖嘖,看來還教不乖,一直愛說謊!」

  塗小龍對富士男說:「再給她強烈一點的教育。」

  富士男手又伸進放遙控器的口袋。

  「唔……」詩允瞬間嬌軀劇烈抽搐,兩隻被按緊在我眼前的玉手,纖指指尖尖彷佛要在臺面抓出痕跡。

  「不能叫出聲哦,警察知道的話,會把我們都趕出去,你跟北鼻老公的會面就結束瞭。」塗小龍警告。

  「繞……繞瞭……我……」她連聲音都強烈顫抖,吐出每個字都極度困難。

  「想要去小公園嗎?」

  「嗯……唔……」她留下兩行淚吧,屈服點頭。

  「要說出來才可以。」那小流氓低聲在她耳邊說。

  「想……想去……公園……嗚……都麻掉……連腳底……都軟瞭……」

  「那你是我們的肉壺嗎?」

  「……」詩允激烈嬌喘,內心還有一絲自覺在風雨飄搖中掙紮。

  「要誠實喔,不然就不帶你去……」塗小龍有使瞭一個眼色,富士男露出會心笑容,手又再口袋偷動瞭一下。

  「唔……嗯……我是……嗚……怎麼……那麼麻……啊……」

  「是什麼,要說完整才可以。」

  「是……小龍……少爺……你們的肉……肉壺……喔……」

  她翻著白眼,坐不住椅子一直要挺動的身體,被旁邊幾隻手硬壓住肩膀。

  「她快高潮瞭,放低兩級。」塗小龍跟富士男說,富士男手動瞭兩下,詩允從泄身邊緣落下,欲求不滿地哼喘著。

  身上白色薄衫,早已被香汗濕透,裡面似乎穿著黑色內裡。

  「讓你老公看一下你的身體吧,他被關那麼久,應該讓他滿足一下,雖然看瞭也是望梅止渴,嘿嘿……」

  塗小龍站在她身後,手伸到她胸前,解開她襯衫鈕扣。

  「住……住手……」我軟弱阻止他們,但心卻怦怦條著,除瞭從影片外,我真的已經好久沒親眼目睹妻子誘人的胴體。

  心亂的我回頭看獄警,那傢夥可能把我銬住後覺得放心,不知跑那裡去摸魚瞭!

  而玻璃另一邊的獄警也沒在註意,而且那四個惡少把坐在中間的詩允圍住,我要是大聲叫,他們一定立刻應變,到時又變成我在鬧事。

  所以隻能眼睜睜盯著詩允襯衫鈕扣一顆一顆被打開,原以為汗濕薄衫透出的黑色內裡是胸罩,但結果並不是,而是一件細肩帶的網衣。

  「嗯……別……好羞……」詩允嬌喘著,不敢看我。

  「被我們玩光看光都不害羞,給性無能老公看就會羞嗎?這是什麼道理?」

  「不……唔……不是那樣……」她慌忙向我解釋,這時整排扣子已經都被松開。

  「嘖嘖!乳頭硬成這樣……」

  「嗯……唔……」

  塗小龍手指輕揉著網衣裡的奶尖。

  「弄出來給你老公看看……」

  「別……嗯……」

  那小流氓,手指把網眼剝大,慢慢將腫脹勃起的粉紅乳頭拉出來。

  「嘖嘖……,都翹起來瞭,還這麼腫,是因為懷孕嗎?還是發情?」

  「沒……沒有……嗯……好……好麻……嗯……」

  「麻?會舒服嗎?」塗小龍手指捏住那兩顆嫣紅發脹的乳頭左右搖動。

  「唔……」詩允羞恥地點點頭,喘息變得更激烈。

  「哈哈哈,她說會也。」其他幾個小流氓壓低聲音笑鬧。

  「想要我更大力捏你淫蕩的乳頭嗎?」塗小龍俯身問她。

  「唔……」詩允撇開臉顫抖著,默認那小流氓的問話。

  「那要告訴我們,乳頭又腫又翹,是因為懷孕還是發情?」

  「懷……孕……」她聲若細蚊,又哀求道:「用……用力……求您……」

  「哼!不老實,還想求本少爺給你舒服?」塗小龍手指撥弄兩顆充滿彈性的嫣紅乳尖,又問第二次:「是懷孕還是發情,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唷……」

  「嗚……都……都有……少……少爺……求求您……」

  「求我什麼?」

  「大……唔……大力……捏……乳頭……」她神智恍惚地呻吟。

  「像這樣嗎?」塗小龍捏住那兩顆蓓蕾,將它們高高提起。

  「嗯……唔……」那小流氓在她大聲呻吟出來前,就低頭吻住她雙唇,隻剩下激烈的悶哼。

  幾秒後,他才松開她的嘴,小聲警告說:「不能太大聲喔,會吵到條子,這樣就看不到你北鼻丈夫瞭。」

  「唔……唔……嗯……」詩允辛苦地點頭,臉上盡是失神迷亂。

  「嗚……」

  奶尖在手指的強硬拉提下,連擴大的粉紅乳暈都被迫擠出網眼,四分之一的潔白乳房都露在外頭,宛若葫蘆般分成兩截。

  「什麼感覺?」塗小龍問,指腹夾住充血的奶頭搓轉,被黑絲網裹住的胴體一直在抽搐。

  「乳頭……好麻……下面……也好……酸……裡面……東西……都……流出來……」

  「要不要給你老公看你下面變怎樣?」

  「嗯……嗯……不……這裡……怎麼可以……」她搖頭激喘,但坐在椅子上,兩條腿卻情不自禁離地屈張開來。

  我這才發現,他們今天隻讓她穿一件白色的寬大襯衫,估計下擺蓋住大腿一半不到,裡面沒有褲子或裙子,黑色網衣勒過恥部三角丘兩側,玉腿包覆著薄透的單截黑絲襪。

  就這樣出門一百裡來探監。

  「哈哈,說不要,腿居然張那麼開,就說她隻有嘴巴不誠實,腦袋跟身體都很老實。」

  富士男捏住她恥胯間的黑網,「滋!」一聲,扯開一個口子,隻剩幾道殘破絲線繞過大腿根,露出濕淋淋的肉穴,在那下面油亮的小巧菊肛,中心伸出一條細電線,原來跳蛋就埋在那裡!。

  我看富士男又將遙控器拿在手中,手指勐按增加跳蛋強度。

  「喔……」整片粘膩的粉紅恥戶突然劇烈抽動,愛液不斷從縮張的小洞湧出來。

  「唔……好……啊……好麻……」

  詩允忍不住哀求,但那些小太保非但沒饒過她,俊陽還脫掉她一條腿上的黑絲,繞過她小嘴綁緊在後腦勺。

  「住手……」我咬牙切齒,眼睜睜看著他們恣意擺佈我的妻子,卻又不敢大聲呼叫,擔心萬一又不成功,就真的會被終止會面。

  另一方面,我居然也渴望看到詩允的身體秘處,因為在我剩下的人生當中,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可以看。

  「來,自己剝大生孩子的肉洞,讓你的北鼻老公看……」塗小龍把她手抓到她裸露的下體。

  「嗯……唔……」詩允聽話地用蔥蔥纖指拉開濕黏的粉紅肉洞,那個小洞羞恥地縮動著,不停流出白稠淫水。

  「跟你的北鼻老公說,這個肉洞被誰的大雞巴插過?」塗小龍小聲在她耳邊問。

  「哼……被……小龍……少爺……」她已經迷亂到對那小流氓百依百順,塞入跳蛋的微鼓菊丘一直在顫抖。

  雖然嘴被自己玉腿脫下的黑絲襪綁住,回答話回答得含含煳煳,但卻是另一種可愛。

  「被本少爺怎麼樣?」

  「雞……雞巴……插……」

  我從沒聽見過詩允誘人的小嘴吐出這麼不堪的字眼,難以相信到快無法呼吸。

  「咦,隻有小龍嗎?那我們呢?」

  富士男他們也都彎下身,幾張大臉圍貼著詩允紅燙的小臉。

  「嗯……唔……還有……富士少爺……國翔……少爺……的……都插……插過……」

  「還有啊,還有一位。」俊陽把她的臉轉向他。

  「唔……揚……」她在間斷的恍神中,似乎想不起那個惡少的名字。

  「快想起來,我們才要一起疼愛你……」

  「唔……嗯……好麻……快……快尿出來……瞭……」她含溷呻吟著。

  「不能撒嬌,快想起來。」俊陽吃醋逼問她。

  「啊……真的……好麻……唔……流出來……瞭……」

  濕淋淋的尿孔呈現鼓脹,大量愛液又從抽動的陰道口湧出。

  「還不可以尿喔,想起來我的名字!」

  「我真的……嗚……想不起來……」

  「給你一個提示,第一個把雞巴插進你屁眼,跟你肛交的男人……」

  那叫俊陽的畜生,看著我得意笑著,向我炫耀他奪走我妻子的肛處。

  「想起來瞭嗎?」

  「俊……俊揚……少爺……」詩允嬌喘著回答,可能想起肉洞燒紅對雞巴填滿的感覺,羞恥到在發抖。

  「耶!肉壺寶貝答對瞭!」幾個太保發出鼓噪。

  「噓!」富士男急忙警告他們,遠遠角落的獄警視線看過來,但由於四個不良高中生把坐在中間的詩允圍著,獄警並沒看到裡頭荒唐的淫辱,盯瞭幾秒後,又把視線移走。

  「好險,小聲點啦!」他們松瞭口氣。

  「詩允肉壺,再讓你北鼻老公看清楚,你被我們雞巴通過的可愛屁眼。」

  「你們……別這樣……」我在痛苦與矛盾中掙紮。

  「其實你也很想看吧,嘿嘿……,可憐啊,自己的老婆連碰都碰不到,都是別人在玩。」

  他說中瞭我的痛處,我啞口無言,淚水不爭氣的滾下來!

  「怎樣?不想看嗎?」那可惡的小畜生問我。

  我倔強地不想回答。

  「不說話?」他拉起詩允敞開的白襯衫:「不說話就不讓你看瞭,我們準備離開羅!」

  「對喔,這次是詩允小肉壺一直哀求我們帶她來吧,我們才勉為其難撥空帶她帶來的,下次你想再見到她,可能十年……喔不,不!可能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都很難說……」

  「這麼美的身體,嘖嘖,給你這性無能的廢物看,的確是浪費……」

  他們一人一句在我的痛處插刀。

  塗小龍看我咬牙切齒、屈憤含淚的樣子,更是開心:「想看嗎?你可以要求你的正妹愛妻,求她讓你看。」

  「我不用求她……」我不認輸說:「她是我妻子,我想看,她就會讓我看!」

  「嘴巴說誰不會?證明給我們看啊!」

  被富士男一激,我再也忍不住,看著把紅燙臉蛋撇向一旁的詩允提出要求:「北鼻,讓我看……我想看你的身體。」

  「身體很多啊,現在不也是在看,你要說出想看詩允肉壺身體的那些地方吧?」富士男糾正我。

  「北鼻……給我看……你的乳房……還有妹妹……跟嗯嗯的地方……」

  我被小流氓的激將法牽著鼻子走,顫抖說出想要看妻子身體三處最私密的部位,不知為何,明明是被殘酷霸凌,我的心臟卻強烈跳著,分不清憤怒或興奮。

  「北……北鼻……」詩允仍在跳蛋肆虐中恍惚嬌喘,辛苦忍著仍不被允許的潮吹失禁,但聽見我的需求,似乎就要立刻答應。

  塗小龍這時卻彎身在她耳邊窸窣瞭幾句,她望著我的美麗大眼,立刻又滑下悲愴淚滴。

  「北鼻……我想看……」我有不詳預感,慌忙又說一遍。

  「北……北鼻……」她抽抽噎噎回答我:「我……是小龍少爺……他們的……專用肉壺……」

  「所……所以呢……」我親耳聽到妻子口中吐出來的話,大受打擊,居然隻會吶吶反問。

  「所以……要小龍少爺答應……才可以……」

  「可以?可以怎樣?」我仍然無法將她那些話轉化成大腦可以理解的文字。

  「才可以……給北鼻看……」

  她說完這荒唐羞恥的一段,羞愧的淚水已不自覺爬滿紅燙的雙頰,但迷惘的樣子卻愈來愈厲害,整個人一直在激烈嬌喘,被脫掉一邊絲襪,一黑一白的修長大腿緊緊夾住,互相在磨蹭慰癢。

  「不……不是這樣……這不是你想要說的……對不對?」我激動問。

  「對不起……北鼻……」

  「我不要聽對不起!我要你讓我看你的裸體,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權力看!不用經過這些小流氓同意!」

  我怒不可遏,壓低音量抗議。

  詩允看到我生氣,轉而望著塗小龍,巴巴哀求:「小龍少爺……可以讓他看嗎?求求您……」

  「我不是要你問他!不需要!」她這樣的行為,隻讓我更火大!

  那小流氓卻對她搖搖手指:「不行,要他來問我,我說可以才可以。」

  「北……北鼻……你……快求小龍少爺……我……嗯..我快忍不住……裡面……好麻……」

  兩條赤裸大腿,彼此磨蹭到快擦出火一般,那顆深埋在肛門裡的跳蛋,顯然把她折磨到快瘋瞭!

  但我這時早已沒有舍不得的心情,隻有滿腔妒火。

  「你怎麼……能這麼……賤……」我噙著淚,說出連自己都心痛的重話:「我……我是你丈夫……你是我的……不是他們的……」

  「唔……對不起……北鼻……」她呻吟著向我道歉,下一秒又央求塗小龍:「嗯……好……好想尿……小龍……少爺……可以..可以嗎……」

  「還不能尿出來喔,尿在這裡你就完蛋瞭。」

  「唔……但是……那個東西……震得好厲害……唔……好麻……想尿……尿……喔……」

  「別撒嬌,忍一下,結束後我們就帶你去小公園廁所玩5P,你想怎麼尿怎麼高潮的可以喔。」富士男說。

  「喔……唔……好難受……想要去……喔……喔……」

  聽見他們再提要帶她去公園廁所玩弄,詩允居然毫無廉恥自覺地、在我面前哀求那些小畜生。

  那些太保見她變這樣子,全都興奮起來,群起逗弄她。

  「想要去?肉壺想要去那裡?」

  「公……公園……廁所……」說出這樣的話,她羞得發抖,但迷惘的淚眸跟聲音卻聽得出極度渴望。

  「哈哈哈,說得那麼直白,說想去公園廁所也。」幾個小太保壓低聲音興奮笑道。

  「現在就去嗎?」富士男問她。

  「嗯……嗯……現在……受不瞭……瞭……」

  「還說受不瞭瞭,是有多饑渴啊,用這麼清純的表情說這種話!究竟腦子裡都裝什麼色色的東西?」

  「你的北鼻老公還沒看夠你的身體呢,現在離開,他會很傷心吧?」

  「嗯……啊……北鼻……我……對不起……」她啜泣向我道歉,卻連臉都轉向一邊。

  「什麼嘛,真的要結束會面嗎?你們不是很久沒見面?」富士男笑說。

  「現在離開、可能一輩子就再也看不見你老公喔,沒關系嗎?你北鼻老公瘦成這樣,搞不好在牢裡不用半年就葛屁瞭。」

  他們一言一語恐嚇著她玩,我知道他們根本不是真心說那些話,隻是想盡辦法要羞辱我助興。

  「……」

  但我那為瞭救我,卻自己先墮落的妻子隻是顫抖著,內心殘剩的一絲理智,被不成比例的誘惑打得奄奄一息。

  「是你一直求我們,我們才帶你來探監,結果見不到十分鐘,就要我們帶你去小公園廁所搞,真的好嗎?」

  「看著你北鼻老公回答啊,這樣對得起丈夫嗎?」富士男把她淚痕交錯的臉蛋抬高。

  她終於羞愧地哭出聲來:「北鼻……我不想……離開你……但……嗯……嗯……啊……裡面……好麻……好想要……」

  「不……」我痛苦地在椅子上搖頭,不希望聽下去。

  「噗,真好玩,這一對……」那些小流氓都忍住滿滿笑意。

  「好瞭,不逗你瞭,那我問你,詩允小肉壺去公園廁所,想要我們怎麼對你?」塗小龍笑嘻嘻問。

  「要……要說?……好羞……」她掩住臉嬌喘。

  「當然要說啊,我們才知道你想要什麼,也讓你北鼻老公想像一下、晚上能打手槍。」富士男說。

  「他那根不是硬不起來瞭,能打手槍嗎?」俊揚插嘴道。

  「不管啦,讓詩允小肉壺自己說,帶你去小公園廁所,要我們作什麼?」

  詩允掉著羞恥淚水,但臉蛋卻紅到發燙。

  「把詩允肉壺……衣服……脫掉……」

  「脫掉?脫到什麼程度?」

  「……脫……脫光……」詩允羞顫回答。

  「都脫光嗎?連奶罩跟小內褲都不留?」富士男笑嘻嘻問,其實他們根本沒給她穿這些東西,隻是想在我面前言語意淫她。

  「嗯……嗯……」但已經被調教成容易發情的妻子,卻激烈喘息點頭。

  「你的北鼻老公沒得看,你卻光熘熘任我們看光光,這樣可以嗎?」

  「……」詩允的羞恥心,被塗小龍的話激醒,愧疚地顫抖著。

  「就說不可以吧,感到罪惡瞭厚,這樣太對不起你的北鼻老公瞭,還是不要去小公園好瞭。」塗小龍笑嘻嘻說。

  「不……不要……我要去……」她抬起臉哀求那小流氓。

  「但在那邊脫光光給我們看可以嗎?」

  「可……可以……」她羞恥地回答。

  「不!不要……不可以!北鼻,別這樣墮落……」我再也忍不住,痛苦地求她清醒。

  「北鼻老公有意見呢,他說不可以,怎麼辦?」

  「對啊,聽我們的,還是聽他的?」

  那些小流氓問她,塗小龍的手,順勢滑進她襯衫襟口,堂而皇之地在裡面揉弄酥胸。

  「嗯……唔……北鼻……對……不起……」她抽顫著,流淚向我道歉。

  「怎樣,聽我們的嗎?」塗小龍低頭在她發燙的臉頰邊問,伸進女衫的手,手指似乎捏住兩顆發情的奶頭。

  「喔……嗯……」詩允忘情激吟,胡亂點頭。

  「那繼續告訴我們跟你北鼻老公,在公園廁所被我們脫光後,接下來要怎麼樣?」

  「想……嗯……想被……抱……起來……」

  「說清楚一點」富士男糾正她:「被誰抱?怎麼抱法?都要講出來,我們才知道你喜歡什麼!」

  「嗯……唔……」她被塗小龍挑逗到一直嬌喘,斷斷續續說:「想要……富士少爺……坐……坐在便座……從後面……抱我……把肉壺的腿……抱開開……哈……嗯……好……好羞……」

  「羞什麼啦!」富士男朝她後腦袋瓜巴下,催促說:「好好說下去!要我把你腿抱開,然後呢?」

  「嗯……抱開開……讓各位……少爺們……看肉壺……那裡……」

  「那裡是什麼?說清楚啊!」

  「妹妹……肉壺的……妹妹……」

  「嗯,要像這樣說清楚,我們才會知道,明白嗎?」

  「嗯……明……白……喔……」

  「好,繼續。」富士男要她繼續講下去。

  「可不可以……現在去……好……好難受……」

  她可憐兮兮哀求那幾個小畜生,身體已經完全被塗小龍搓奶的手指控制著,完全罔顧我這坐牢丈夫的存在。

  「不行喔,要把你小腦袋瓜裡想的色色的事全說出來,我們才要帶你去。」富士男抓著她的頭搖動,清湯掛面的柔亮秀發被弄得散亂。

  「嗯……」詩允隻好強忍泛濫慾火,繼續羞喃:「肉壺……會自己……把妹妹……剝開……給各位少爺……看……」

  「剝開,剝多開?」

  「剝很開……豆豆……和尿尿……的地方……都看得很清楚……它們……都是四位少爺的……肉壺的身體……都是……」她愈說、嬌喘愈急促,完全迷亂興奮起來。

  「這種姿勢,連小屁眼都被我們看得很清楚唷,不害羞嗎?」

  「害……害羞……但……還是想要……」

  「長官!我要結束……」我無法看下去,轉頭要找獄警帶我回監,但那傢夥卻不知跑那去摸魚,仍然沒回來!

  「這樣好嗎?,你全被我們看光瞭,你北鼻老公都沒得看!」

  「……」詩允又無法說話地抽搐著。

  「回答啊!」

  「唔……沒……關系……對不……起……北鼻……」

  她不知所雲哼喘,襯衫裡的奶頭不知被那小流氓玩弄成什麼樣子。

  「那陰道裡面呢,要讓我們看到多深的地方?」

  「很……很深……嗯……想……子……子宮……都被……看……到……裡面的Baby……都被看到……」

  她胡言亂語完,四個小畜生頓時傻住,幾秒後紛紛露出興奮表情。

  「好色啊,這女的到底怎麼回事?」

  「明明這麼清純的臉,口味居然這麼重……」

  「完蛋瞭,我下面整個硬到不行!」

  「我也是,說出這種話,真讓人受不瞭!」

  俊揚可能想到那畫面,呼吸急促起來,雖然知道那是她迷亂之語,但仍興奮不已。

  「要……要看到子宮……很難吧?詩允肉壺的陰道那麼緊,怎麼剝……才能看那麼深?」他有點結巴問。

  「我……有帶……那個……」詩允羞到強烈發抖。

  「肉壺帶瞭什麼?」

  「包……包包裡……」她掩面羞喘。

  俊揚粗魯地拉開她的肩包,四個小溷溷同時探頭看。

  「靠!居然……帶這種東西出來!」隻見他從裡面拿出一根用乾凈塑膠袋包住的婦科鴨嘴器,而且是特別細長的款式。

  「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俊揚問她。

  「好……羞……」

  「別再給我裝害羞!好好回答!」

  「嗯……唔……丈夫……同事給的……」

  「你丈夫?裡面坐牢這一個?他的公司同事給你的?」

  「嗯……喔……好麻……」她說著,又抽搐激哼,塗小龍的手指,正在她襯衫裡捏長瞭腫脹的奶尖。

  「你老公公司同事,要你帶這種東西在身邊作什麼?」

  「方便……他們……隨時……打開……我的那裡……看……」詩允緊緊掩住臉羞喘。

  「他們?還不止一個喔,你到底是多少人的肉壺?」

  「可惡……」我咬牙切齒!

  想到吳總、嘉洋、凱門、菜鳥那些人,隨時心血來潮,就把我妻子脫光,要她像做產檢一樣躺著把腿分到最開,然後用那根冰冷的東西插進她肉縫,將陰道撐開直到能見子宮口的程度,恣意觀賞她的內外生殖器,就令我酸妒到不自主發抖!

  「哇,裡面都是這種東西!」

  富士男又陸陸續續從她包包陸續取出跳蛋、潤滑油、木夾、保險套……

  「這也是你丈夫同事要你帶在身邊的嗎?」

  「嗯……」詩允仍掩著臉,用點頭回答。

  「你想要我們用這些東西,在公園廁所玩弄你嗎?」

  「嗯……」

  「她還嗯勒,哈哈……」幾個小太保都笑瞭。

  「我們學校最賤的公車娟,看來都還輸她輸多瞭……」

  「這女人的子宮應該是日租,不!應該是計時套房吧,哈哈……」

  他們恥笑我妻子,我卻隻能被反銬在椅子上不甘心地頓足。

  「咦,你什麼都帶瞭,怎麼沒繩子?不是最喜歡被我們綁起來搞嗎?」

  「別……別說……」被那幾個小流氓在我面前揭露這不堪的性癖,詩允顫抖到不行。

  「為什麼不說?你不想被我們光熘熘綁起來嗎?」

  「唔……」詩允被調教到脆弱的靈魂,承受不瞭露骨的淫語攻擊,可能滿腦都是被他們侵犯的影像,兩條誘人大腿忍不住一直互相磨蹭。

  「不要……讓北鼻……知道……」她激烈哼喘。

  「你還會怕丈夫知道喔?那我就繼續說給他知道。」富士男故意看著快嫉妒死的我,笑嘻嘻說。

  詩允隻剩下不知是興奮或羞恥的喘息跟顫抖。

  「我們把你脫光後,用又粗又臟的麻繩,把你全身牢牢綁住、動都不能動、腿也綁成開開的,大腿跟小腿捆在一起,合都合不起來,這樣好嗎?……」

  「哼……然……然後呢……」詩允呼吸愈來愈雜亂無章,居然顫聲問那小畜生。

  「然後把你塞進男人尿尿的公共便鬥,用鴨嘴器把你的騷屄撐開,我們對著那裡尿尿,尿完你再用嘴巴跟舌頭幫我們把雞巴舔乾凈,這樣如何?……」

  「唔……不要……好臟……」她搖頭說不,身體卻不同調興奮發抖。

  「不要嗎?那就算瞭,你自己不要的!」

  「不……不是……」詩允聽富士男這麼說,又可憐兮兮地慌張搖頭。

  「一下說不要,一下又說不是,到底想怎樣?」富士男不耐煩問。

  塗小龍也從她襯衫抽回雙手,冷冷說:「我們可沒耐心聽你三心二意,不如現在就回去,也別去什麼小公園瞭!本少爺累瞭!」

  「不……不是那樣……對不起……」詩允更恐慌,淚珠都滴下來。

  「對不起什麼?」

  「對不起……肉壺說謊……肉壺……想被綁起來……」

  「綁起來,然後怎麼樣?」

  「塞在小便鬥……」她說到音調都在劇烈顫抖。

  「當成公眾人肉便鬥嗎?」塗小龍冷冷問。

  「嗯……是……」詩允哽咽回答。

  「不!北鼻……別這樣!」我無法置信,愛乾凈又潔身自愛的妻子,竟然會墮落到眼前這種樣子,但除瞭痛苦流淚外,深陷囹圄的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早知道是這樣,我寧可她不要來探監……

  「北鼻……對不起……我……我已經……」她不敢面對我,隻是一直抽噎道歉。

  「然後呢,你還想要我們怎麼對你?」塗小龍他們,還沒放過我們夫妻。

  「夠瞭!你們適可而止……求求你們……」我終於忍不住哭瞭出來。

  「你的北鼻老公哭瞭也,好可憐喔,嘿嘿……」

  「看著他啊,說你還想要我們怎麼對你?」富士男卻抓著她的腦袋,強迫她抬頭看我。

  詩允美麗雙眸湧下淚水,玉唇顫抖著。

  「說喔,不說就直接帶你回去,罰你一個人躺在床上,屁眼塞著跳蛋到明天中午不準拿出來!」

  「對,我們連碰都不會碰你一下,也不讓你自慰。」

  「唔……」她現在肛門裡,就埋瞭劇烈震動的跳蛋,聽那幾個小流氓的威脅,更是恐慌搖頭。

  「想要去公園廁所享受,就對你北鼻老公說,想要我們幾位少爺怎麼對你?」

  「想……想要……被你們……舔……跟……親……」

  「舔那裡?親那裡?」

  「舔……全身……親……嘴……」她看著我,羞愧地回答那四個小流氓的問題。

  「全身太籠統瞭喔,想被舔那裡,要清楚說出來。」

  「要說……好羞……」她一直在發抖,每次想低頭避開我的目光,就被他們強迫抬臉看我。

  「快說,本少爺快沒耐性瞭!」塗小龍催促。

  「舔……乳……頭……跟……妹妹……」

  「舔屄就舔屄,裝什麼純潔說妹妹?」塗小龍糾正她:「重說一遍,說你想被本少爺舔屄!」

  「嗯……詩允肉壺……想被……小龍少爺……舔……舔……屄……」她最後那個字,不知忍受多大羞恥硬擠出來,小聲到猶如蚊鳴。

  「還有呢?沒有說到的地方,我們都不會碰喔,要想清楚一個一個說出來!」富士男提醒她。

  「還……還有……屁……嗚……」她沒說完,就羞恥掩面啜泣。

  「什麼東西?說完整!」他們拉下她的手,要她看著幾乎已剩軀殼的我。

  「屁屁……」她哽咽說出疊字。

  但那些小流氓還是不放過她,塗小龍殘酷地問:「什麼是屁屁?是屁股?還是屁眼?詩允肉壺想被舔屁股還是屁眼?」

  「詩允肉壺……想……被舔屁……屁眼……」

  「還真的說瞭,想被舔屁眼!」俊揚揉著她小腦袋瓜笑道,把她一頭清湯掛面發絲弄的凌亂。

  「在坐牢丈夫面前還說得出這種話來,真敗給你。」

  「到底有多饑渴啊,我也是醉瞭……」

  富士男和國翔也跟著起哄,詩允隻是一直抽噎,沒為自己辯駁。

  「你要怎麼讓我們舔屁眼?說來聽聽?」

  「用……手指……剝開……讓各位少爺……舔……」她似乎完全墮落瞭,即使面對我,還是一字一字回答,剩不斷滴下的淚珠,聊以代表羞愧。

  「嘻嘻嘻,好露骨,用手指剝開屁眼讓我們舔也。」

  「除瞭奶頭、騷逼跟屁眼,還想被舔什麼地方?」換國翔問她。

  「腳……腳趾頭……跟腳心……」

  「你還真懂得享受啊,全身敏感帶都要被舔就對瞭?」富士男笑道。

  「那要不要我舔你陰蒂,同時用手指摳你陰道裡面會脹脹的地方?」塗小龍說。

  「哼……」

  那小流氓的話,似乎搔到她的酸軟處,她整個人激烈發抖,說不出話,隻剩嬌喘。

  「摳你陰道裡面硬硬麻麻的G點,舌頭快速舔陰蒂,肉壺最喜歡這樣對吧?」塗小龍繼續說。

  「嗯……唔……」詩允不自然抽搐著,大口大口喘息。

  「怎麼瞭?回答啊?還是要再把手指插進你的屁眼抽送?肉壺胃口還真大啊……」

  「不……嗯……不行……瞭……嗚……要尿……尿出來……」她終於能開口,卻充滿哭腔、兩條大腿緊緊夾住劇烈發抖。

  「幹!你說得太刺激,她真的要尿瞭!」

  「不能尿在這裡,我們都會倒黴!」

  「用那個……寶特瓶,快!」

  隻見俊揚慌張拿起喝瞭剩三分之一的運動飲料,轉開瓶蓋。

  「把她腿弄開!」

  塗小龍急忙從後面將她兩邊大腿抱開,俊揚立刻將瓶口壓在她尿道口。

  「唔……」已經憋到小臉漲紅的詩允,嗯哼瞭一聲,兩排腳趾緊握起來,隨即尿水如註,直灌進寶特瓶內。

  這難看荒唐的景象,就在我眼前活生生上演,至少有一分鐘,她才羞喘著尿完最後一滴,雖然不是完全不漏,但至少大部分都進到寶特瓶內,總算沒有把面會室地上弄濕得太誇張。

  國翔解開她綁嘴的絲襪,胡亂擦拭幾下椅子跟地板。

  「嘖嘖,這麼臟,搞到肉縫都是尿,我改變主意,不想舔你瞭,還是直接回去好瞭,別去什麼小公園。」塗小龍面露嫌惡。

  「不……不要……我……我會洗……洗乾凈……」詩允不爭氣地哀求他們。

  俊揚由朝她後腦袋巴下,罵道:「洗個屁啦,去小公園廁所洗你屁股嗎?我們才沒那個美國時間等你洗乾凈勒!」

  「對吼!」富士男說:「我們不是要把她塞進小便鬥嗎?塞完後我們還要舔她嗎?我應該舔不下去。」

  「我恐怕也沒辦法。」國翔附和。

  「不……不要……弄完我……再把我塞小便鬥……我會乖乖的……」

  詩允為瞭得到那些小流氓的寵幸,居然哭著求他們。

  「弄完你?想得美,我們一開始就想把你塞進小便鬥,這樣比較好玩。」

  「這樣好瞭,我們找外面的流浪漢,進來廁所舔你跟親你,怎麼樣?反正他們不怕臟。」

  「你們不要太過份!」我憤怒低吼。

  「不……不要流浪漢……好臟……」詩允也搖頭羞拒。

  「你有比人傢乾凈嗎?自己看看自己的樣子?」

  「不要流浪漢,就什麼都沒有喔,直接帶你回傢去!」

  「不……不要……我……好難受……」詩允完全不爭氣的啜泣著。

  「那要我們找流浪漢幫你嗎?」塗小龍笑嘻嘻問。

  「嗯……嗯……」她泫然點頭。

  「不……別這樣……北鼻……」我痛苦呢喃,但她隻是恥於看我,並沒有因為丈夫的哀求而戰勝慾望。

  「那要找幾個流浪漢來疼愛你?」富士男更進一步問她。

  「不……不知道……」

  富士男繼續問:「ㄧ個?二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還是七個?……」

  「我看看,你包包裡有四個保險套,要找幾根肉棒來安慰你?」

  「說啊!要找幾個?」

  「七……七個……」

  「哈哈哈,胃口好大啊你……但隻有四個套子也,另外三根怎麼辦?」

  「不……不用套子……」她羞顫回答,我茫然看著她,就像看一個認識多年,卻徹底陌生的人!

  「不用套子喔,那些流浪漢會把臭臭的精液射進你肚子,沒有關系嗎?」

  「……」

  「說啊?這樣沒有關系嗎?」俊揚大力揉著她秀發。

  「沒……沒關系……我……已經……懷孕瞭……」她哽咽回答。

  「啊,我們都忘瞭,你已經懷孕瞭,不怕再受孕,哈哈……」

  富士男說:「這樣可以讓流浪漢把熱熱硬硬的肉棒,直接插進小穴裡,一直摩擦到射精,把又濃又燙的精液,全都裝到子宮裡,一定會很爽吧,你?」

  詩允又忍不住羞喘,玉手緊揉酥胸,兩條瘦美大腿發抖磨蹭,似乎被富士男的話撩撥到更加渴望。

  「你想要怎麼被流浪漢幹,說出來讓我們知道,我們才可以跟他們說。」

  「……」詩允羞於啟齒。

  「你不告訴我們,到時就要自己跟流浪漢說喔,不會更害羞嗎?」

  「不……不要……」她再度摀住臉。

  「不要什麼?」

  「不要……自己說……害羞……」

  「那要告訴我們啊,不要遮著臉,你北鼻老公想看你呢。」他們抓下她的手。

  「快說,想怎麼跟流浪漢交配?」

  「嗯……想……想要……三明……治……」她不知是迷亂還是羞恥,聲音嚴重顫抖。

  「什麼三明治?又不是吃早餐!」俊揚說。

  富士男手拐瞭一下俊揚:「她是說人肉三明治啦,白癡!我們不是這樣弄過她幾次!」

  「原來是想要兩個肉洞同時被插,口味好重啊,哈哈……怎麼長這麼清純的樣子,會那麼下流?」

  「肉壺是想兩個流浪漢抱你,一根雞巴幹前面的洞,另一根雞巴從後面插你屁眼?」

  「唔……好……好羞……」

  「問你是不是這樣?不要一直裝害羞,回答我們!」

  「嗯……嗯……」她羞亂點頭。

  「兩個流浪漢幹你時,其他五個流浪漢要做什麼?」

  「……親……我……跟……舔我……」

  「親那裡?舔那裡?」富士男興奮問。

  「親嘴……舔腳……好羞……嗚……北鼻……對不起……你……不要聽……」她羞喘哼哼,要我不要聽,卻沒體諒我連不聽的自由都沒有!

  「然後每個人再輪流跟你人肉三明治嗎?」

  「哼……是……」

  「讓那些骯臟的流浪漢都在你體內中出?」

  「嗯……嗯……」她迷亂點頭。

  「但是你肚子裡的嬰兒怎麼辦?很可憐耶,還在子宮,就泡在流浪漢臭臭的精液裡……」俊揚提醒她。

  「我……不……不知道……」她在母性與情慾的沖突中,不知所措搖頭。

  「算瞭啦,別想那麼多……」塗小龍拍拍她小腦袋瓜,說:「反正生出來頂多是梅毒娃娃而已,那是我弟弟,我都不擔心瞭,你擔心什麼?」

  「唔……可……可是……」她迷惘地看著那個小流氓,似乎很努力在思考這件事的對錯。

  「不用可是啦,走吧,我們現在就去小公園!」

  塗小龍捉住她胳臂,將她拉起來。

  「跟你的北鼻老公說再見,以後應該見不到瞭。」富士男笑嘻嘻說。

  「北鼻……再見……」她掉下淚,看著我抽噎。

  「跟他說你要去哪裡啊!」

  「我……要去……小公園廁所……」她羞愧說。

  「哈哈哈,好可憐喔,這個坐牢的綠帽男……」

  「走吧!」他們拉著她離開。

  「等一下!……」我沒辦法無視,痛苦地叫住他們。

  「怎麼瞭嗎?綠帽男?」富士男轉頭問。

  「別讓她去那種地方,別讓流浪漢侵犯她,求求你們……」我低聲下氣哀求那些小流氓。

  「是她自己想去的喔,你從頭到尾都有聽見不是嗎?」富士男笑嘻嘻說。

  「帶她去乾凈的地方,你們想對她怎樣……我都可以,去汽車旅館,好嗎?」

  我完全放棄男人的尊嚴,隻希望四個太保別把詩允帶去公共廁所讓流浪漢糟蹋。

  「嗟!汽車旅館,要錢內,你老婆這麼賤,才不值得我們花那種錢!找個公廁搞一搞就好瞭!」

  「我……我有一千塊,等一下叫獄警轉交給你們。」我逼不得已,隻能把被收押前,詩允勉強擠出給我的急用金給他們。

  「嘖,隻有一張小朋友,喝酒都不夠!」塗小龍不屑道。

  「以後,我在裡面服牢役工作攢的錢,每個月都給你們……」我急忙補說。

  聽我這麼說,他們眼睛都亮起來。

  「哦!這麼好,莫非有什麼條件?」塗小龍問。

  「不要帶她去外面骯臟的地方,讓亂七八糟的人糟蹋……」我說。

  「那我們四個可以嗎?」富士男笑嘻嘻問。

  「嗯……」我強迫自己點頭。

  「你的正妹老婆,就當我們四個的專用肉壺,是這個意思嗎?」

  「……」

  「是不是啊?」塗小龍將詩允的臉蛋扭向我,要我回答:「看著她說啊!告訴你的正妹老婆,要她乖乖當我們幾位少爺的專用肉壺!」

  我銬在身後的手,拳頭快握出汁來,但為瞭不讓已被調教到無法控制自己的妻子,被流浪漢骯臟的身體侵犯,隻能照著他的話作。

  「北鼻……你是……四位少爺的……專用肉壺……以後……要聽話……」我一字一字都在淌血。

  四個惡少卻都在笑。

  「嗯……嗯……北鼻……我會乖……我會想你……」她眸光迷亂、臉蛋紅燙,一直在嬌喘,隻剩淚水沒停。

  「好瞭,錢的事要記得喔!」塗小龍交代。

  「我一定會按時寄給你……不過請你們溫柔一點……她懷孕瞭,別讓她太辛苦,求求你們、謝謝你們…………」我最後哀求。

  「廢話真多!走啦!」塗小龍呸瞭一口。

  詩允衣衫不整、兩腿虛軟,在那夥小太保的摟腰扶肩下,一直回頭看我,就這麼被帶離瞭面會室。

  人走後,我呆坐椅子上,想到恩愛的夫妻一場,卻不知是否還能再見面,淚水又止不住掉著。

  不知過多久,終於有人解開我的手銬。

  「走吧!新來的典獄長要見你!」那個消失好一陣子,終於回來的獄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