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凡事久瞭就會麻痹,但我卻沒有一天比一天過得澹然,反而痛苦不斷累積,壓得我心臟快無法收縮。
每天出傢門,我的心情就開始一路沉悶。
這種送妻子給主管跟同事當性奴的日子,比當年當兵數饅頭更難熬一萬倍!
這樣的形容或許不倫不類,卻是我唯一想得到的比較方式。
轉眼又一個月過去,這些日子,詩允跟我一樣忍受屈辱和痛苦,如果我的痛苦是一百分,她就是一千分。
幸好,在彷佛沒有天日的輪回當中、還有一點小確幸,就是每天能回到我們小小的避風港。
這暫時忘卻一切的傢庭幸福時光,看似卑微淼小,對我們而言卻可比鉆石珍貴,讓原本可能扭曲夭折的夫妻情感,反而更加堅貞茁壯。
因為我跟詩允都有一個共同信念,就是三個人一定要幸福的走下去……
今天,我跟詩允還有喆喆,又依照昨晚聊天室的指示,一起進公司報到。
將喆喆交給女同事照顧後,我們牽手走向辦公室深處的私設淫堂。
推門進去,入眼那間密室正中央,較以往多瞭一張長桌。
桌上擺放一襲整齊折好的白色浴袍,旁邊還有一雙白絨室內拖鞋。
這時我也才發覺,房間沙發坐的人,除瞭平日會在的吳總、嘉揚、阿綱那幹人外,還多瞭一名身著素色唐裝、發須雪白、臉泛紅光、目光似電,彷佛古裝劇才會看見的威武老人。
我的視線不自覺停留在他身上,對於又多一張陌生面孔,感覺很不舒服。
可能我的樣子充滿敵意,吳總立刻站起來指著我斥喝:「你那是什麼眼神,對客人是這種態度嗎?馬上給我賠罪!」
在眾人面前被羞辱,我第一時間的反應是抗拒,但才稍微遲疑,詩允就立刻替我道歉:「對不起,我先生不是故意……」
「站著說對不起嗎?」吳總冷冷打斷她。
詩允默默屈膝,我捉住她的胳臂阻止,然後自己跪下去,大聲說:「對不起,我太失禮瞭。」
才說完,那老人忽然起身,直直朝我走來。
我原以為他是沖著我,全身倏然緊繃,不料他中途卻轉向我妻子,走到她面前停住,距離隻有一小步,眼神發亮直盯著她打量。
被人如此近距離註視,詩允不自在地想閃開目光,那老鬼居然伸出手指勾住她下巴,慢慢往上提。
老人身形高大,足足比詩允高出一個頭,詩允被他抬高臉蛋,被迫腳根離地,一雙勻細小腿繃得筆直。
她微微掙紮,老人立刻斥喝:「別動!」
那聲音低沉,卻具威嚴,兩道炯然發光的眼神,讓人無形中感到一股迫力。
詩允沒有再動,但我卻忍不住。
「你在作什麼!放手……」
我怒吼著,從地上爬起,才伸手要推開他,那老人看也沒看,將我的手臂一拉一送,頓時一股強大力墻迎面而來,我被硬生生撞飛,整個人摔到數公尺外。
「北鼻……」詩允想回頭關心我,但那老頭的手指像鋼勾一樣,把她下巴抬得更高,令她怎樣也無法動彈。
「你敢冒犯貴客試看看!」一切來得太快,所有人剛才來不及反應,這時嘉揚才趕到我面前,大聲斥喝。
我仍不甘心掙紮要起來,旁邊幾個同事合力踩住我,我就像隻王八一樣無法翻身。
「住手……別欺負我丈夫……」
仍被迫仰高臉的詩允,一邊著急制止他們對我霸凌,一邊勸我,「北鼻算瞭……別跟他們作對……我們來這裡……不就已經有心理準備?」
我終於沒再作無謂掙紮,雖然仍是很激憤難平。
「大師,你覺得怎樣?」吳總問一直將詩允當成花瓶般在欣賞的老人。
「嗯……」老人眼睛沒有一刻離開過詩允清純的臉蛋,她被看得羞澀,不知該往何處擺的雙眸,隻能默默閉上。
「真是一塊乾凈無暇的素材。」老人終於開口。
「我已經迫不急待,想看她的身體……」
「什麼東西!」我聽見那老頭無恥的話,又忍不住激動起來,但已經被那些同事牢牢壓住。
嘉揚對其中一名男同事忠義說:「你帶她去洗澡,洗好後隻準她穿浴袍,直接過來這裡。」
「是!」拿著貞操帶鑰匙的忠義,興奮接下這件差事。
那老人終於松手,詩允總算可以不用仰頸踮腳站立,但立刻被塞瞭浴袍跟拖鞋在懷裡。
「跟我來!」忠義毫不客氣在我面前摟住她的纖腰。
詩允靜靜的,就這樣被帶走去沐浴。
約莫半小時,她穿著那件浴袍回來。
房間裡所有男人,都忍不住站起來,直盯著她不放。
詩允又被看到羞低下頭。
她那剛出浴的模樣實在太清新可人,發梢還帶著濕潤,白嫩臉蛋被熱水蒸得粉紅,微敞的領口露出性感鎖骨、浴袍下二截白皙勻直的小腿,延伸到光滑透著粉潤的足根,一切都引人怦然心動。
妻子被別的男人用雄獸般的眼神覬覦,我怎受的瞭,忍不住就要說出口,要他們不準看,她是屬於我的!
但終究想到自己現在的弱勢處境,逞一時沖動不但無濟於事,還會讓詩允處境更難堪,所以硬生生忍瞭下來。
「臉抬高……」
老人這時下令。
詩允依他的要求仰起脖子,那老鬼註視著她的臉蛋,眼神又燃起熱度。
「衣服脫掉吧。」他又指示。
詩允還是沉默,纖手拉開腰帶,將浴袍從身上解下。
浴袍順著光潔動人的窈窕胴體滑落到足踝,輕盈得無聲無息,但卻像一塊重鐵直接掉在我胸膛。
全身赤裸的美麗妻子,在我痛心的視線中,怯生生被那些禽獸炙熱目光環伺。
「真是太完美瞭……」老人呼吸急促起來,但我卻感覺,他的激動和我那些豬哥男同事不完全一樣。
他眼中的狂熱,一大部分是對美好事物、或者對藝術品的偏執。
詩允的臉蛋依舊是清純女大生,但這些日子可能在藥膳調理和高檔保養品的內外滋潤下,胴體愈發甜熟動人,不僅肌膚光滑可彈,而且處處透出健康的粉暈光澤。
我幾乎每晚都忍不住對她的索求,尤其在白天目睹那些禽獸染指她後,更加激起我的嫉妒和占有慾。
隻不過在貞操帶阻隔下,我無法進入她的身體,隻能透過愛撫、口交來發泄積壓的慾火,我不是沒想嘗試打開貞操帶,或者沖動地在外面對她的小穴射精,但一則我們房裡到處都有監視器,二則吳總也鄭重威脅我們,如果我讓她懷孕,就要強迫她去墮胎。
所以我們肉體上,最多隻能到四壘。
正當我沉浸在復雜思緒中,那老人又開口。
「把我的東西拿過來。」
「是!」
阿綱立刻提起沙發旁一隻陳舊的皮箱送到他面前。
老人接手,將它放在旁邊小茶幾上打開,裡頭是一整排由粗到細的毛筆,至少有二十支以上,還有各色顏料等文房四寶。
老人一邊挑出他要的毛筆,同時對全身赤裸的詩允說:「你,躺到桌上。」
詩允照他的話,爬上長桌,羞恥地躺平。
「你們到底想作什麼?」我忍不住問!
這種裝模作樣又不知道他們目的的氛圍,壓得我喘不過氣。
「你想知道嗎?嘿嘿……就告訴你吧……」吳總獰笑。
「這位張靜老先生,是有名的女體開發大師,專門為高級私人招待所調教女奴,被他調教過的女人,肉體敏感度會大幅提升,稍微刺激一下,下面都會濕答答……」
「放屁!詩允才不會那樣!」我的憤怒指數瞬間爆表,大聲反駁回去。
「會不會,過半個月就知道,今天是第一天,會從入門的課程開始。」
「到底什麼課程!」我聲音在微微發抖,雖然對詩允有信心,但卻又不免害怕,不知道那老頭到底要對我妻子作什麼事!
吳總回答:「今天開始,大師要在畜畜身體上寫下心經,今天課程是半身經文,要是她亂動,讓大師在午後五時前無法完成,你們的小孩就二天沒有晚餐。」
「這算什麼變態課程?」
我嘴裡雖這麼說,但其實暗自松瞭口氣,心想不過就在身上寫字而已,至少比被奸辱來得好,而且聽起來也不像什麼調教,頓時釋懷許多。
但隻怪我當下真的想像力薄弱,無法預期接下來事情的可怕。
那老人一手執住細楷毛筆,醮上墨汁,嘴裡還橫咬另ㄧ根細毫,拉起詩允的玉手,翻開掌心,開始在她小指指端下筆。
我看詩允並沒什麼特別反應,僅剩一點的不安,也全都煙消雲散。
倒是心裡不由得佩服起那叫張靜的老頭,他寫在詩允纖纖蔥指的字,一個個都隻有一毫米平方不到,字體卻端正透勁,每個字大小一致,整齊劃一。
但當他寫完第三根手指時,詩允已經有些不對勁,眉間透著辛苦,另一手不自覺抓緊桌緣,似乎有點在忍耐。
遲鈍的我,這才發覺,那尖細柔軟的筆毛,在滿是神經叢的肌膚上劃動,是無法久撐的一種殘酷折磨。
而且現在還隻是寫到手指,絕大部分仍是空白。
張靜停下動作,拿下嘴咬的毛筆,斥喝道:「手不準抓任何東西!」
詩允隻好松開桌緣,將手擺直在身邊,那老頭這才又繼續下筆。
由於無法抓住物品,詩允細微的呼吸漸漸紊亂,毛筆寫到掌心時,她開始顫抖,另一手變成緊捏成小拳頭。
「不準握拳!」
但連這樣也被張靜喝止。
「住手!你們這樣太過份瞭!」
我不忍心見她被變相凌遲,連一點轉移痛苦的動作都被嚴格禁止。
吳總冷冷看我一眼,對嘉揚說:「把這個傢夥攆出去,幫他跟他的傻兒子弄頓好吃的,讓他們舒服的在外面享受,還要好幾個小時呢。」
「不!我不要出去……」我掙紮抗議,但還是被他們四個人半拖半抬的架到門口。
我死賴抓住門框,結果外面的同事聽見騷動,都走過來看熱鬧,那些沒被允許今天可以在場的男同事,見到詩允光熘熘躺在長桌上,更趁機大飽眼福。
「北鼻……」詩允的聲音帶著微微顫抖:「你在外面等我……照顧喆喆……求求你……」
「我不要!他們這樣折磨你……」
「我不會有事……我還能忍耐……這樣我們才能早點回傢……」
「我……」我仍然不願放手。
「北鼻……求你……」她弱聲哀求。
我終於放棄掙紮,門被關上,留詩允在裡面接受不人道的調教。
「過來吧!你兒子正在享受呢。」
他們在門外擺瞭一張小圓桌和椅子,上面又有讓我倍感屈辱的咖啡和點心。
喆喆則是坐在旁邊的矮凳,面前一樣有張塑膠桌,擺滿他愛吃的食物,還有許多新玩具。
笑得很開心的兒子,完全不知道這全是他媽媽用肉體屈辱換來的。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我完全不知道房間裡的狀況,但偶爾會隱約聽見張靜的斥責聲,而且愈來愈頻繁。
喆喆剛剛玩累瞭,一直在吵鬧,我一邊抱著他哄睡,不時註意著手機上的時間,距離開始,約莫已過瞭二個小時。
忽然房間的打開,嘉揚走出來,但像防賊一樣,立刻又關上。
我急忙將喆喆放地上,沖向前去哀求。
「拜托!讓我進去……我不會吵鬧……」
他冷冷看著我一眼。
「求求您……」我不顧一切跪到地上。
「哼!」他從鼻孔發出不屑的的聲音。
「拜托!」
我隻好用最卑屈的土下座,額頭緊緊抵在地板,希望他網開一面。
「真是廢物,進來吧,但記住,給我安分點!不然馬上把你轟出來,你今天就別再想進去!」
「是!我一定會安份!謝謝您!」我急忙站起來。
「等一等!」他突然又獰笑說:「把咖啡跟椅子帶進來,這樣才能舒舒服服的看。」
「是……」我忍著莫大的屈辱,一手拿著咖啡,一手推椅子,低頭默默跟嘉揚進去。
一進門,拉上門把還沒轉身,我就聽見詩允辛苦紊亂的喘息,是那種咬住嘴唇努力在忍耐的聲音。
「這個廢物一直求我讓他進來,還保證他不會吵鬧。」嘉揚就跟吳總說。
「別進來……北鼻……嗯……啊……」詩允一開口,就顫抖哀吟。
「不準動!」張靜斥喝:「這幾個字沒寫好,這邊全部重來!」
隻聽見她發出絕望的悲鳴。
我僵硬地轉身,終於看見讓我血液沖腦的ㄧ幕。
張靜那老頭,兩根鋼筋般的胳臂從唐衫前襟穿出來,露出橫練精壯的上身,隻見那胸肌渾厚、腹肌如甲,整個人彷佛就是漫畫中走出來的龜仙人。
他正將詩允一條胳臂拉高壓住,在接近腋窩處下毫。
「嗯……嗯唔……」
可憐的詩允,沒馀力再叫我離開,努力強忍細毫在敏感部位搔移的凌遲。
原本就算肌膚被毛筆在上面書寫,也不至於難受到這種地步,但可能張靜老頭的筆勁非比尋常,才有這樣的威力。
「手不準抓!重來!」
張靜又斥喝,隻因詩允另一手又忍不住去抓桌緣,他就把寫好的幾個字用濕巾全部抹去重寫。
「好吧,就讓他坐在他正妹老婆面前好好看個夠。」
我呆立在原地,看著她受苦,淚水不知不覺滾下來,直到吳總的聲音打醒我。
「還呆在那裡幹嘛?把椅子搬過來這裡,坐下來慢慢欣賞啊。」
嘉揚指著長桌前叫我過去,我忍著激動,慢慢將椅子推過去,在他們嘲笑目光中,僵硬坐下。
「腳趾也不準握!」張靜又斥責。
詩允全身任何一個地方都不被允許有痛苦反應,而張靜手中的細毫,卻在她神經密集的潔凈腋下肆虐!
「唔……嗯唔……」
她唯一能作的,隻有緊咬自己下唇,雪白的胴體,因為無法承受的煎熬,隱隱浮現一層性感暈紅。
「求……」我用哀求目光看向吳總,才說一個字,他就指著門口方向,我隻能把話吞進肚子。
寫滿一根手臂密集的經文,張靜要她維持胳臂舉直平放,開始以酥胸為佈,繞著右邊乳房從最外圈開始下毫。
詩允不敢扭動,隻是激烈顫抖,經文才繞一圈,嬌嫩的乳尖已經受不瞭刺激而直立勃起,充血的嫣紅色,讓人看瞭慾火賁張!
當張靜開始寫第二圈,筆毫爬上不高的乳峰山麓,詩允終於忍不住,仰直玉頸激烈嗚咽,蔥指再度抓住桌緣,兩排美麗腳趾也倏然屈握。
「全部重來!」那惡毒的老頭,立刻放下毛筆,將她腋下跟酥胸上的經文全部拭凈!
「……求求您……」詩允終於開口哀求吳總,淚水在美麗的眼眸中蕩開,我能想像她是受到多大的煎熬才會這樣。
「我也求您,放過她……這樣……會把人逼瘋的……」我放下手中的咖啡,ㄧ轆股跪下替她求情。
「不……」詩允卻搖頭:「我不是求您放過我……是要求您讓我先生出去……我有其他事想求您……」
「不!我要在這裡!」我任性大聲拒絕。
「嘿嘿……有趣瞭,你有什麼事求我?」她這突如其來的請求,卻引起吳總興致高昂。
「能不能……讓育桀先離開……我再說……」
「不行!我是你丈夫!有什麼事我不能聽?」我因激動而咄咄逼問。
吳總看我一眼,獰笑對嘉揚說:「把他帶走。」
「不!不要!」我不願配合,但又是四個人過來抓我,硬把我往門口拉。
我拼命反抗,掙脫他們往前爬,又被捉住腳拖回去。
最後連吳總的司機兼保鏢阿政都被叫進來幫忙,我再度被轟到外面,阿政架著我,其他人又回去那房間,門在我眼前關起來。
「讓我進去!」我在門外掙紮。
「安份一點!你這廢物!」阿政在我耳邊冷冷說:「你老婆在裡面為你跟你兒子受苦,你隻會胡鬧嗎?如果你是有用的男人,就不會是現在這樣,既然是沒用的廢物,就乖乖認命吧!」
他一番話讓我瞬間僵化,頹然忘記反抗。
阿政放開我自顧走人,剩我沒出息的跪在門前哭泣。
幾分鐘後,門突然打開,裡頭一個男同事表情興奮表情走出來,我還來不及偷瞄裡面發生什麼事,他就拉上門板,繞過我匆忙走掉。
再約莫十幾分鐘,那名男同事又回來,手臂上多瞭好幾綑粗細不ㄧ的麻繩。還有一把鞭子。
「你們想作……」我著急跪行過去,但他一腳踢開我,罵道:「別擋路!」就刷卡進去,立刻又將門關上。
我再也受不瞭,爬起來勐搥門板!
「讓我進去!你們要對她作什麼?」
由於不知道詩允請求他們什麼事,加上看到那傢夥帶進去的繩綑跟鞭子,讓我的妒火再度狂燒。
這樣喪失理智不停拍打,斷斷續續不知過瞭多久,隻知我已快筋疲力盡時,門終於打開,我頓時失去重心,整個人踉蹌跌進去。
「你真是犯賤,叫你乖乖在外面等,你偏要進來看你正妹妻子難堪的模樣!」嘉揚高高站在我面前。
「北鼻……」我掙紮爬繞過他,終於看見我美麗的妻子。
她嘴裡綁過一根咬木,清純的臉蛋還有新鮮淚痕,看見我,淒美的眼眸又湧出淚水,那目光充滿羞恥與溫柔的責怪,似乎在問我為何要闖進來,讓她無法自處?
看見她此刻的處境,我幾乎無法言語。
他們將她兩根胳臂平拉過頭,前肘往下拗、手腕牢綁在桌柱。
兩條修長玉腿則是往上身的方向抬到極限,大腿幾乎是貼住身體,麻繩像凋綁盆景一般,緊緊纏繞足踝、膝彎,連兩腳的大姆趾,都被一條較細的麻繩綁住,這些繩子另一頭,都拉牢緊固在桌底和桌腳,詩允仰天張開雙腿、潔白得腳心朝上,完全動彈不得。
她的腰間,綁著一條羞恥的開襠佈,潔白軟薄的佈面正中央,已經濕出一條明顯的細痕。
而張靜那無恥的老鬼,也已脫得隻剩跟詩允一樣的開襠佈遮住第三點,兩條筋肉累累的雙腿間,開襠佈高高頂起。
我如何能忍受妻子跟這全身肌肉的變態老人這樣的畫面!
詩允從右手五指指尖、延著手臂、乳房,到平坦的小腹,整個半邊上部胴體已被密密麻麻的經文占據。
張靜現在,正在她潔白的腳心上下毫。
詩允無力再顧及我,閉上淚眸,在痛苦中顫抖。
濕軟又尖韌的筆尖,在敏感的足弓上慢慢勾勒一橫一劃一束,潔凈秀氣的腳趾拼命想握住,卻因為被細麻繩牢綁,連動都動不瞭。
她含住咬棍的小嘴痛苦嗚咽,半邊寫滿經文的誘人胴體在激烈抽搐。
「你正妹妻子,哭著哀求我們這樣綁著她。」吳總獰笑說。
「騙人……」
我聲音在發抖。
「信不信由你,她還是用條件來交換我們綁她的,不然恐怕寫三天三夜,今天的課程也結束不瞭。」
「什麼……條件?」
「她自己主動提出,要替我們公司的校園徵才擔任招募人員,嘿嘿……穿很露那一種……」
「住嘴……不可能……」我茫然地搖頭。
「你真是無藥可救,你老婆為瞭你傢兩個沒用的男人出賣肉體,你隻會跟你那傻兒子一樣哭鬧而已……」吳總羞辱著我。
這一番話像重鎚打中我胸口,我頹然撐在地上啜泣。
「嗯……唔……」
詩允激烈的嗚咽又傳入我耳膜,一張白中透粉、如嬰兒肌膚般光嫩的腳片,已經一半被寫滿經文,但還有更難忍受的足心正中央跟靠近掌趾接縫之處,張靜正在對那些地方下毫。
「嗯……」
她仰直玉頸抽搐數下,忽然緊覆兩腿間的開襠佈中央快速濕染開來。
「哇……這是怎麼回事?裡面濕成這樣……」
吳總、嘉揚、阿綱、忠義,一幹男同事都站過來。
阿綱興奮地用手指從開襠佈濕透的地方,沾起一條難堪的水條。
「真的是淫水……天啊……不敢置信,刺激腳ㄚ而已,居然興奮成這樣!」
「唔……」咬著嘴棍的詩允哀羞欲絕,但仍抵受不瞭筆毫在她腳心勾寫的煎熬,不時激烈嬌喘。
我快要無法呼吸,不願相信愛我的妻子,被這樣凌遲下,肉體會有感覺。
「起來啊!你不是愛看,讓你舒服看個夠!」
他們拖我起來,把我按在椅子上,又沖瞭一杯咖啡強迫我喝。
詩允整片秀氣的足掌終於被寫滿,張靜接下來下筆的,是她私密的大腿內壁。
「嗯……嗯唔……」
這裡是接近女性私處的敏感部位,她換成另一種喘息的聲音。
張靜寫瞭二行,一手拉開詩允腰際的系帶,將她身上唯一的遮羞佈拿掉。
那整片乾凈粉紅的恥戶,已經泥濘不堪,愛液甚至延股溝淌下,連微微張開的括約肌都濕滑發亮,黏汁還牽落在桌面。
張靜將口中橫咬的毛筆取下,筆尖直接插進濕黏的陰道。
「嗯唔……」被牢綁在長桌上的胴體激烈弓起,毛筆就豎立在修長的大腿間顫抖。
「搬兩張凳子過來這裡,堅固一點的!」張靜交代。
忠義跟另一個男同事照他的命令,搬瞭兩張板凳放在長桌兩側。
那無恥的老鬼,直接踩上板凳,反跨過詩允臉上方站穩,然後彎下身,一手抓住她還沒寫經文的腳ㄚ,一手繼續在大腿內側下毫。
「唔……」詩允羞恥地轉開臉嗚咽,那老頭開襠佈下勃起的粗大肉棒和飽滿睪丸,就在她眼前晃動,甚至連醜陋的屁眼她都得被迫目睹。
「住手……」我想站起來阻止,但腦中回響吳總羞辱我的話,又軟弱無力的呆坐,目睹妻子極盡屈辱被凌遲。
「接下來的半個月,你正妹妻子都要接受張靜大師的毛筆調教,而且漸漸不能用繩子綁,必須她自己忍住,這樣身體會愈來愈敏感……」
我呆呆聽著吳總說。
「還有,從今天開始,你們回傢就要分房睡,不準再碰她,這也是她剛剛答應我們的交換條件……」
「分房……」我復頌他的話,忽然清醒:「為什麼?你沒權利這樣規定我們!」
「我沒有限制你,隻要你不介意你那傻兒子沒飯吃,想跟她怎樣都不關我的事,嘿嘿!」吳總冷笑:「不過,你正妹妻子可是不忍心。」
我彷佛被不斷剝削的奴隸,身上已經快見骨。
從被剝奪跟妻子性交的權利開始,到現在不準同房,接下來是生育能力,最後不知道還有什麼更過份的事!
「唔……嗯唔……」
詩允的嗚咽更形痛苦,張靜手中的細毫筆尖,已經接近腿根,前段三分之一插在恥洞中另一根的毛筆,筆身被不斷湧出的愛液往外推。
張靜每隔數秒就將它壓回陰道,可憐的詩允全身都在煎熬中抽搐,下面的菊丘像魚嘴一樣張合。
整片原本雪白的大腿壁都寫滿經文後,張靜敏捷地跳下板凳,伸手像旁人要來熱毛巾,仔細擦拭滿是泥濘愛液的粉嫩恥戶跟股溝,再用乾佈壓乾。
接著就如所有人的預期,他開始在光滑的三角恥骨上下筆。
「嗯……嗯唔……嗚……」
毫尖才勾勒第一個字,愛液就從插入毛筆的恥洞邊緣湧出來,肛門興奮地張開一個小孔。
原本擦乾的肉花和股溝馬上又一片黏煳。
「你老婆變得比之前更敏感瞭呢!好厲害啊……」阿綱在後面抓住我肩膀,興奮地說。
「沒有……她沒有這樣……」我痛苦地為她辯解。
張靜一邊擦拭她下體,一邊仔細揮毫,從恥骨慢慢寫下恥阜,詩允快要無法忍耐,全身處於痙攣。
經文慢慢占據右半側肉鮑,接近發抖的菊丘。
「嗚……」詩允用哀求目光看著張靜,那樣子彷佛快吸不到空氣。
但那老頭根本不理她,一手扒開蜜臀,讓鑲著美麗菊花的股縫變得平坦,然後筆尖圍繞著收縮的括約肌寫字。
「嗯嗚……嗚……」綑綁在桌上的羞恥人妻,發出激烈的哭音,連被麻繩牢牢綁住拉直的腳拇趾都用力彎屈,彷佛快將繩子扯斷!
「嗯……」
忽然張靜跳開,桌上美麗的胴體弓起,一股尿液隨即從張開的兩腿間抖射出來。
「噴尿瞭!好刺激啊!」
「大師真非浪得虛名啊,把這人妻調教到這般不知羞恥,哈哈……」
「不……不是的……」我悲痛的喃喃念著。
張靜總算停筆,歷經五個小時變相凌遲,詩允躺在長桌上、美麗的酥胸仍在激烈起伏,接近一半胴體都是密集經文,隻是許多部分早已被香汗滲得模煳。
張靜解開她後腦勺的繩子,將咬嘴棒從她口中取走。
「最後送你一件課後的禮物,由你自己決定要不要。」他說。
詩允並沒有回答,她現在應該除瞭離開這裡外,沒有什麼想要,也沒力氣開口說話。
「這件禮物是讓你被我吊起來鞭打身體。」
「不!」我激動的替她拒絕。
但詩允卻顫抖瞭一下,下面的密洞,又湧出透明愛液。
「有反應瞭!大師好厲害!她才聽見鞭打身體,就控制不住興奮起來!」
「是啊!好不可思議!跟您之前說的一樣,被這樣調教過後,會渴望被粗暴對待,我之前還不相信呢……」
吳總跟嘉揚那些人都驚訝又興奮。
「不!住口!詩允不會那樣!這根本是屁話!」我急怒攻心,轉而逼問雙頰潮紅的妻子:「北鼻!你不是那樣對吧?告訴他們!你不想接受那種狗屁禮物!」
她咬住下唇,眼眶中全是難為的淚水,看見這種眼神,我的心已經涼瞭一截,胸口梗住快無法呼吸過來。
「怎樣?作決定吧?」張靜問。
詩允默默搖瞭二下頭。
我頓時整個人松軟下來,激動地走向前抱緊她。
「北鼻……謝謝……謝謝你……」
我感覺她滾燙的胴體在顫抖,就像一股火在裡面作祟一般。
「丈夫在不好意思吧,真掃興!」
「要是綠王八男不在,她早就選擇要被吊起來鞭打瞭……」
「沒關系,還有半個月,看她能忍多久……」
我無瑕理會他們的羞辱,忙著替詩允解開手腿上的繩縛。
結束瞭一整天的折磨,詩允在公司沐浴後,下身又被鎖回貞操帶,她將衣裙穿回,纖足伸進今天穿來的休閑帆佈鞋,看她幾乎站不穩,我蹲下去替她系好鞋帶。
「明天記得準時……」嘉揚用命令的語氣提醒:「還有!今天開始要分房睡,畜畜一個人睡,手要放在棉被外面,讓攝影機看到,知道嗎?」
「嗯……」她點瞭一下頭。
看她虛弱成這樣,我忍住不甘願的心情,沒再和他們抗議。
不過至少我們還能準時離開公司。
一路上,詩允幾乎都抓著我的手臂在走路,喆喆也是由我抱著。
好不容易搭捷運、走回公寓傢門前,要上樓梯時,她抬起臉,用令人心疼的辛苦神色看著我。
「北鼻,你怎麼瞭?」我擔心問道。
「對不起……我走不動……腿好軟……」
我看著懷中昏睡的兒子一眼,扶著她到樓梯間,讓她靠墻休息。
「你在這裡等我,我抱兒子上去,馬上下來帶你。」
「嗯……」她乖巧應瞭一聲。
於是我三步並兩步爬上五樓,慌亂地從口袋掏出鑰匙,將鐵門打開,脫鞋拉開落地窗,將喆喆放在沙發上,立刻就回頭跑下樓。
怎知才到三樓轉角,就聽見下面傳來激烈的喘息聲。
「幹死你……太太……爽吧?……聽說你都這樣跟老男人玩……我偷偷看你好久瞭……終於你老公不在旁邊……」
「住手……不……唔……」詩允反抗二聲,馬上變成嘴被封住的悶叫。
我心臟劇跳、探頭往下,昏暗燈光裡,看見一個地中海禿、似曾在社區見過,但又不能完全確定的男人背影,褲子脫到膝蓋,光著屁股將詩允死死壓在墻邊,一直在她下體粗魯磨蹭。
她上身T恤已被拉高到胸口,白嫩的酥胸被大力搓揉,一條玉腿也被那傢夥抬住,小內褲吊在帆佈鞋上搖晃。
「幹!裡面是什麼東西擋著?……插不進去!」他忽然激動罵道。
「是誰!」腦袋轟然空白後,我憤怒大吼,連幾階樓梯用跳的沖下樓。
但當我到達一樓,那個彷佛見過的背影已經逃離現場,我憤恨難平正要追出去,ㄧ隻手卻軟弱地拉住我。
「北鼻……」她一直在顫抖,已經站不住。
我隻好放棄追趕。
「我抱你上去。」我伸手正要將她橫抱起來。
「等……等等……」
她緊緊捉住我胳臂,不停嬌喘,忽然羞恥呻吟一聲,接著就聽見下面淅瀝瀝難堪的落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