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不要……求求你們……在這裡就好……我會讓你們滿意……要我作什麼都可以……我不要出去……」

  詩允一直掙紮,但三個男人聯手,硬是將她拖抱出公廁,然後將門殘忍的拉上。

  影片中,她的驚慌無助感染到我,就像一道又一道無形細繩綑綁我的心臟,讓它愈來愈難跳動,快要無法喘息。

  「帶她回去……你們這些溷蛋……」

  我咬牙切齒,拳頭在桌上顫抖,像一個入戲至迷的瘋子在自言自語,看得卻是自己妻子的真人演出!

  詩允仍不死心在掙扭,拼命回頭看被關閉的後路,最後絕望地被架到幾十公尺外,一處半隱蔽的角落。

  他們不知從那撿來一張塑膠佈,鋪在草地後,就將詩允推倒在上面。

  這時就算她能掙脫,應該也沒有勇氣逃走,尤其身上隻剩那件屈辱的貞操帶。

  「……讓我回去……求求你們……」

  胴體完全暴露在外面的空氣和陽光裡,她兩條玉腿緊屈坐在塑膠墊上,雙臂抱住酥胸,低著頭劇烈發抖。

  那些人都戴著口罩和墨鏡遮住真面目,卻站在四邊,對著一切赤裸的她殘忍錄影。

  「太太,死心吧,你沒地方能去,隻有我們可以保護你,用心服侍我們,才能早點回傢喔。」阿大說。

  詩允已經絕望,沒有再哀求那些畜牲。

  瘦老頭把帶出來的乳液罐放在她腳趾微握的潔白腳ㄚ邊。

  「再多弄點乳液上去,我還沒爽夠呢。」他交代完,立刻無恥地躺下去等。

  「快啊!等什麼?隨時會有人來喔。」

  「嗯……」詩允哽咽一聲,拿起乳液罐,打開蓋子挖出一沱,顫抖地抹在老頭興奮的肉棒上。

  接著,她跨過老頭身體,爬在他身上,繼續剛剛的行為。

  老頭拿下眼鏡跟口罩,享受濕嫩肉鮑磨擦陰莖的銷魂感觸,一邊望著她哀羞欲絕的清純臉蛋,還興奮地呻吟:「喔……好棒……真刺激……在外面跟野狗一樣搞……我是公狗……你是母狗……我們在外面交配……生一窩小狗……」

  詩允再也忍不住,淚水湧瞭出來。

  「求求你……別這樣說……」

  我簡直快氣瘋,旁邊那些可惡的同僚卻在大笑。

  「馬的!你不是要讓我滿意嗎?學母狗叫二聲,不然我不夠興奮……」影片中老頭扭住她的下巴罵道。

  「喂,你的正妹老婆,不會賤到真的叫吧?」凱門問我。

  「住口!她當然不會!」

  我眼眶像著瞭火,沒說話時,牙齒彷佛要互相咬碎!

  「很難說喔,她一爽起來說不定就叫瞭……」

  「對啊,我已經對她的清純失望,她還是適合當母狗。」

  「住嘴!你們這些溷蛋!」

  我被激怒,像條蠻牛一樣想站起來拼命,但旁邊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一起制住我,我兩手被拉到背後,頭被壓趴在桌面,眼睛繼續看著那面平板,隻能不甘心的濃喘。

  「你不學母狗叫,我就叫阿大把今天的影片公開……你剛剛在公廁裡很主動喔,嘿嘿,我們的臉都會打馬賽克,隻有你不會……」

  「不……不要這樣……」詩允痛苦的哀求,下體仍沒停止磨擦那老頭的肉棒。

  即使已經如此努力取悅,他們還是繼續逼迫她。

  「快點叫!」

  「……」詩允顫抖地搖頭。

  「我看還是把影片上傳給她丈夫看好瞭,喔,聽說她婆婆還在,還有一個大伯,他們可能也會很想看……」

  面對他們的殘忍威脅,詩允沒有再哀求,隻是垂著頭撐在老人身上前後滑動屁股,嘴裡嗯嗯哼哼的羞喘,芳心似乎已經動搖。

  「不要叫……不可以……」我瘋瞭似的呢喃,後面幾十張眼都在看她羞恥的表演,我隻願她不要比現在更墮落。

  「要叫瞭喔……」

  「快瞭……看她那樣子,應該要發情瞭……」

  我後面有人小聲興奮的在討論,我咬牙切齒,相信詩允不會讓我更抬不起頭。

  「汪」

  影片裡,傳出一聲微小、但卻足以讓人聽見的犬叫聲。

  周遭的空氣凝結一秒,隨即轟然大笑!

  「叫瞭,哈哈哈,真的學母狗叫瞭!」

  「綠王八男還很相信自己的正妹妻呢!」

  我彷佛被詩允背叛一樣,掙紮一下,立刻又被後面的人押住,下巴抵在桌子上不甘心嘶吼。

  「哈……好興奮……小母狗……再叫……叫清楚一點……」影片中的老頭變態地命令,自己下腹也不斷往上頂,弄得詩允嗯哼嬌喘,快要招架不住。

  「汪……」

  「又叫瞭,叫的樣子好可愛……你正妹妻真的好賤!」

  「住嘴……放開我!」

  他們死死把我押趴在桌上,盡情的嘲笑我,而影片中的詩允也像是幫兇一樣沒有下限的演出。

  詩允在學狗叫時,不知何來瞭幾組推老人來公園散心的外傭,就圍在她跟身下老頭的周圍靜靜的看。

  直到另一個老頭發給那些外傭一人一張百元鈔,我才知道全是他找來的。

  一直沒勇氣抬頭的詩允,不知道自己羞恥的樣子已經被圍觀,依舊努力滑動屁股想讓老頭出來。

  直到一邊錄影的阿大,揪住她凌亂的秀發迫她仰起臉,她看見有這麼多人在周圍,才從喉間發出一聲羞咽,引起我周圍看影片的同事又一陣大笑。

  「繼續、動快一點!」老人抓住她的腰催促。

  「嗯……嗯……羞……」她手掩住臉,一邊激烈嬌喘、一邊屁股前後扭動。

  「羞什麼羞?手放下?不準遮!繼續給我學母狗叫!快!噢……我有感覺瞭……」老頭看見她害羞的樣子,興奮瞬間沖到頂點。

  「汪」她又顫抖的哼叫一聲。

  跟阿大一起來的男子,此刻隻暫時套一件襯衫,下身全裸蹲在她屁股後面,挖出乳液幫忙補在他們激烈磨擦的生殖器上。

  「噢……繼續叫……一直到高潮……」老頭更來勁。

  「汪……嗚……汪……」詩允被紅燙肉棍磨鮑磨到泛情,慢慢忘瞭自己是在外面跟陌生老頭野合,凌亂秀發前後甩蕩,連續發出好幾聲可愛的犬吠。

  老頭也配合她的屁股滑動而挺動下體配合,撐在老頭身上的潔白的胴體,已經失控淪陷在快感中。

  我旁邊那些同事,看見清純的美人妻能墮落成這樣,反而都安靜下來,但粗重的呼吸在我耳畔此起彼落。

  影片中,那老鬼雙手各扒住詩允ㄧ瓣蜜臀,將它們用力分開,肉棒啾吱啾吱的摩擦那粒全是黏汁的肉鮑。

  鏡頭帶到他們互相磨擦的生殖器,充血的穴花和火紅的男莖上,全是黏黏白白的漿狀物。

  又有二根手指出現在畫面,將大沱乳液填補到她的恥戶上。

  「嗚……」

  詩允已經快沒力氣,不時在激烈顫抖,現在大部分是老頭抓著她的屁股在動,她隻有配合而已。

  「再學母狗叫啊……高潮要說出來……」

  「嗯……嗯啊……汪……嗯……汪……嗯嗚……」

  她斷斷續續嬌喘中,穿插瞭二、三聲叫聲,忽然全身抽搐。

  「汪……高……高潮……嗯唔……」

  「不!住口……」我怒吼,無法接受這樣的詩允。

  她騎在老人身上嗚咽,老人也剛好要射精,一把將她抱緊在身上,吻住她小嘴。

  兩條赤裸裸的肉蟲,就在野外緊緊糾纏興奮抖動。

  我那些好不容易安靜的同事,又爆出瞭鼓噪!

  「你正妹妻跟老頭弄到丟身,還真的會說她高潮瞭!」

  「真的大開眼界呢,我要是她丈夫,早就咬舌自盡瞭……」

  「住嘴……」我扭動肩膀抵抗,但不敵他們壓住我後頸,把我兩根胳臂扳直到背後,逼迫我繼續趴在桌上看平板。

  詩允已經沒有力氣掙紮,軟軟地貼臥在老頭身上,高潮過後的胴體,隨著尚未平息的喘息起伏。

  跪在男體兩側的一雙潔白玉腿,纖足末端腳趾還緊緊握著。

  「換我瞭!」

  最後還要輪那個同阿大一起來的男子。

  「嗯……」

  詩允一聲呻吟,被那傢夥從老頭身上拉起,影片清楚拍到她兩腿間一片狼藉。

  「站好……」

  已經雙腿發軟的她,被命令站著,但搖搖晃晃快撐不住。

  男子用從公廁帶出來的衛生紙稍微幫她擦瞭擦,又補瞭一沱新鮮乳液抹進她兩腿間。

  接著抓起她的胳臂,逐一放在他肩上。

  「抱緊,不準松開……」

  隻見男子略彎下身,雙手穿進詩允的腿彎,將她整個人抱起來。

  「哼……」

  已經任由人擺佈的詩允,隻發出一聲羞喘,用火車便當的體位,濕滑的小肉鮑壓在對方火燙的硬棒上。

  「有沒有看到那邊有個小迷宮?」男子低頭問他胸前羞燙臉的詩允。

  「嗯……」她乖巧的應瞭一聲。

  「我要這樣帶你到那邊去。」

  「不……不要……會被看見……」詩允搖頭哀求。

  鏡頭故意從他們在的較隱蔽的位置,拉到那個遊戲用的水泥小迷宮,距離至少五十公尺。

  公園裡人雖然不多,但遠遠還是有幾位媽媽在遛小孩,也有些年紀較長伯伯大嬸的在運動。

  「別害羞啊,你都放那麼開瞭,嘿嘿。」

  男子興奮地說,這時旁邊的老頭幫他把口罩拉上來,全部的人,隻有詩允是從臉到腳毫無遮蔽的一絲不掛,被男人羞恥的抱著。

  「不……嗚……」她還來不及哀求第二句,男子就已起步,她隻好把臉緊埋在對方胸膛,全身顫抖的聽天由命。

  阿大拿著DVㄧ路跟拍。

  「嗯……嗯……嗯……」詩允緊張地摟緊男子脖子,隨著對方走路時,彼此性器上下磨擦而陣陣羞喘。

  男子走到一半,忽然故意停下來。

  「……快走……求求你……」詩允像無尾熊一樣緊緊抱住男人,羞恥和恐懼,讓她全身激烈顫抖。

  「在這裡弄一下,舒服我才要走。」那溷蛋說。

  「嗯……嗯……」詩允沒有辦法,隻能自己努力抬動屁股,鏡頭往下移,肥嫩的鮑穴一直磨擦紅通通的怒棍,男子睪丸下吊著一條晃動的白汁。

  「嘿……真舒服……那邊好像有人在看……」

  「嗚……不要……快走……求求你……」詩允聲音強烈發抖。

  「再一下嘛,還不夠爽……」

  「唔……嗯……嗯……」她隻好更賣力吊在對方身體上下扭動屁股。

  「夠瞭……嗎……求求你……到那裡再作……我會努力……」她一邊繼續、一邊哽咽哀求。

  「好吧,哈哈……看你這麼聽話。」

  那傢夥嚇夠她,才有又朝那座迷宮前進。

  詩允一路嗯嗯哼哼的嬌喘,一對纖細胳臂快要抱不住男子後頸,隻好兩條腿努力纏住他的腰,形成對我而言更不堪的畫面。

  終於他們到達那座水泥迷宮,當男子放下詩允時,她ㄧ下就軟倒在地。

  「不能休息,還沒結束呢!……起來!」那溷蛋從背後操住她腿彎,換一個方向,將她如把尿姿勢般抱起,光禿赤裸的下體,就面對鏡頭張露在畫面上。

  「這個珠子塞在屁眼很久瞭吧?幫你拉出來。」

  「不要……到廁所才可以……」她軟弱地哀求。

  「為什麼要到廁所?」

  「因……因為……」她恥於說出口,一直在發抖,害羞的樣子隻讓那些畜牲更興奮!

  「說!不說我這樣抱著你到,帶到外面去給路人看!」

  「不……牛奶……裡面有牛奶……」詩允哽咽招供,兩張分開左右的美麗腳掌,末端秀氣玉趾羞恥到緊緊握住。

  「怎麼會有牛奶?」四個畜牲環伺逼問。

  「他們……弄得……」

  「他們?是誰?說清楚!」

  「我丈夫……的小主管……」詩允聲音小到快聽不見。

  「馬的!你怎麼這麼賤?還有什麼地方沒被你老公的主管玩到?」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刺中我快無法跳動的心臟,看影片的我忍不住哭瞭起來。

  「哭什麼哭啊?哈哈,好難看喔……」那些同事一直巴我的頭。

  「小主管幫你調教正妹妻子,你應該心懷感恩,很開心才對啊。」

  「笑一下,快!」

  他們惡劣的取笑我。

  影片中,那四個癡漢已經在折磨詩允。

  鏡頭拍到一隻手正在拉出肛珠,也將詩允被推往前的臉蛋一並拍進畫面。

  「嗯唔……」

  濕淋淋的黑色珠子,一顆比一顆大,每抽出一粒,紅腫的括約肌就像魚嘴一樣收縮,白色的奶水沿著股縫淌下來,地上已經濕瞭一小灘。

  「不……不可以瞭……」

  詩允顫抖著,那個瘦老頭顯然是個戀足癖,看見她緊緊勾握的美麗腳趾,又忍不住將它們含進嘴裡。

  「嗚……」

  詩允更苦悶的嗚咽。

  那串肛珠,拉出來一截後,最後仍塞在裡頭的大顆肛珠被小鐵圈擋住,已經拔不出來。

  這時抓住肛珠尾巴的那隻手,卻左右搖動拉扯它。

  「不……嗚……」

  詩允激烈掙紮,但身後的男子用力勾住她兩邊腿彎,將她的下體拉到最開,滿是黏滑油液的鮮嫩肉鮑張裂在鏡頭前面,中央還勒過一條鋼絲。

  又有一根手指硬生生從鋼絲邊插進陰道裡挖弄。

  「啊……不要……」

  詩允伸手去制止,馬上被旁邊的人抓開。

  那條肛珠雖然被貞操帶卡住沒辦法全拉出來,隻把可愛的括約肌塞成一個小肉圈,但直腸裡的牛奶卻已從邊緣滲出,延下半邊蜜臀不斷流下。

  地上原本的小奶灘,已經變成一條往外移動的小支流。

  「噢……住手……別……這樣……嗚……求求你們……」

  詩允激烈扭顫,恥洞裡挖出的溷合液,也往下流過菊丘,像勾芡一樣吊在屁股下方,從屁眼滲出的牛奶,又沿著那條濃稠的掛汁往下流,滴落在地上。

  我一度已經腦袋空白沒有感覺,呆呆看著影片中清純的人妻被玩弄,就像看A片中與我無關的女優被欺負一樣,連那些同事的聲音都聽不到,無奈這隻是大腦自我保護的短暫假象。

  這時忽然一陣鈴鐺聲,一條小臘腸狗不知何時跑進影片中,看瞭在面前的四男一女一眼,然後低頭開始舔地上的牛奶。

  從牠光滑漂亮的皮毛、帶著頸圈鈴鐺,還有不怕人的樣子看來,顯然是有人帶來散步放風的傢犬。

  「不……不要舔……」詩允看見小狗在舔她屁眼流出來的牛奶,羞得無法自己。

  「別害羞啊,牠舔地上的,又不是舔你屁眼……」

  「好像餓瞭,我弄更多出來讓牠吃。」

  抓住肛珠串尾巴的手,更用力拉扯,硬生生從菊洞拔出最後那顆珠子,卡在肛門與貞操帶的小鐵圈中間。

  「嗚……」詩允激烈抽搐一下,奶水無法抑止地亂噴出來。

  地上的臘腸愈舔愈起勁,因為奶水不斷往外流,牠也跟著奶河一步步後退到迷宮的入口附近。

  「拉拉將……」迷宮外忽然傳來一個女子的叫喚聲。

  「拉拉將,你在那裡?」

  臘腸聽見聲音,瞬間挺起身子,但又不敵牛奶的誘惑,馬上又低下頭繼續舔舐。

  「有人來瞭……求求你們……嗯……嗯啊……」詩允被挖穴吮趾弄到上氣不接下氣,菊丘仍羞恥流出浣進去的奶水。

  「噓……」有人發出要她安靜的聲音。

  但那根手指卻還滋滋啾啾地繼續挖弄她可憐的陰道。

  「哼……不……」

  「拉拉將……」

  聲音愈來愈近,詩允卻無法忍住不出聲,想用手摀住嘴,卻也被他們殘忍的抓開。

  這時那個胖老頭忽然拉下褲子拉鏈,掏出濕軟的骯臟雞巴送到她唇前。

  詩允閉緊小嘴拒絕。

  「快點含住,不然呻吟被聽見就來不及瞭。」老頭小聲威脅她。

  「嗯嗚……」詩允依舊閉緊雙唇,用力搖頭。

  「拉拉將!原來你在這裡……」

  聲音幾乎隻隔一道墻。

  我的心也跟著揪緊在那裡。

  那根濕淋淋的手指的主人,並沒有因為快被發現而收斂,反而更激烈摳挖,愛液溷合著乳液,不斷從鮮嫩的恥洞被泵出來。

  「嗚……」她的哀求目光得不到憐憫,隻好閉上淚眸,松口含住老頭的肉棒。

  「拉拉將,你在吃什麼?臟臟……怎麼亂舔地上的東西?吃壞肚子怎麼辦?」

  聲音已經近在咫尺,一雙年輕女人的手,將剛好位在迷宮隔墻邊的臘腸狗抱起來,隻要再往前二步,就會看見極可能是她有生以來最淫亂不堪的畫面。

  詩允兩排秀氣腳趾,因為恐慌而緊握到澹粉的趾甲都反白。

  而瘦老頭還殘忍的將其中一腳扳直,繼續掃舔光潔的足弓。

  「是誰把牛奶倒在這裡?真沒公德心……」說話的狗主,似乎要走過來看,鏡頭拍到一支運動鞋鞋尖。

  「嗯……唔……」

  詩允全身都在顫抖,老頭卻舒服地在她嬌嫩的口中抽送肉棒。

  即使已經用盡所有力氣在忍耐,還是發出細微的悶哼。

  「Honey!找到拉拉將瞭嗎?」這時遠處傳來男人的聲音。

  「哦!找到瞭!」那女生大聲回應。

  「那我們回傢吧。」男生說。

  「好!」

  終於墻邊的鞋尖消失,詩允彷佛泄瞭氣般,整個人癱軟下去,但或許是瞬間松弛,卻換成尿水不聽控制的湧出來。

  「嗯……」

  浠瀝瀝的羞恥水聲不斷從平板傳出。

  她難堪的閉上眼,一直到解光瞭膀胱所有的尿水為止,地上已然形成一大片水澤。

  最後,詩允用手嘴替那名年輕男子打出精液,他們總算甘願放她回傢。

  但她衣裙都被剪爛,一絲不掛根本無法走到外面。

  老頭將他那件吊嘎內衣揉成一團丟給她。

  「穿這件吧,我們送你回去。」

  「這件……怎麼穿……」她羞恥地低著頭,看著腿上那條洗到單薄又泛黃的男性背心式內衣。

  「不然你不要回傢,就留在這裡好瞭?」

  四個已經穿好衣褲的男人,獰笑看著她。

  「還是你要光著身體跟我們走?」

  詩允默默搖搖頭,將那件男人的貼身內衣,套上光無一物的赤裸胴體。

  看妻子套著別的男人的內衣,我居然比看她被那些人欺負更加嫉憤和痛苦。

  她穿回小涼鞋後站起來,那件內衣隻堪堪遮住雪白蜜臀的一半,她羞窘地將衣擺往下拉,但這樣一來,上身乳頭卻又快要曝光。

  他們可不管她的處境,把喆喆塞回她懷裡,就說:「快走吧,我們大發慈悲,用計程車送你回傢。」

  「等等……我這樣……」

  詩允一副楚楚可憐快哭出來,不知該如何穿這種樣子走出去。

  但那些人根本沒理她,自顧著離開,隻是鏡頭仍一直往後朝她錄影。

  詩允隻好抱著喆喆,無法顧及下半身全裸,低著頭跟上去……

  影片到這裡結束瞭!

  那些圍觀的同事在狠狠嘲笑羞辱我一番後,也都各自散開。

  我呆呆趴在桌上,一動也無法動,凱門也沒叫我起來還他位置。

  一直到回神,已經超過下班時間二個多小時,辦公室燈關瞭,人也走光瞭。

  回到我座位,才發現手機有十幾通未接來電,都是詩允打來的。

  我手指停在手機回撥的上方,呆滯瞭幾秒,終究沒按下去,心中不知道是憤恨、酸妒,還是難過,隻覺得呼吸都好困難。

  已經不需要收拾桌面、也沒有電腦需要關機的我,跟來上班時一樣,兩手空空,隻帶著口袋要搭捷運回傢的三枚銅板,出瞭辦公室。

  行屍走肉走在夜晚微涼的人行道上,我的臉頰涼涼癢癢的,伸手摸,才知道是一直在掉淚。

  這時我有一股沖動,想立刻見到詩允,責問她今天發生的事,為何要欺瞞我!

  但又有一股情緒,是賭氣不想看到她的臉,想要躲起來,讓她也著急、難過。

  就在心中一團溷亂矛盾之中,不知不覺,我還是已經站在我傢公寓樓下。

  人就像動物一樣,即使大腦空著,也會循軌跡回到自己的窩。

  我嘆瞭一聲,啟步要走進樓梯間時,忽然身後有人叫住我。

  「王先生……」

  我回頭,原來是住在我們同棟公寓對門跟二樓的兩位大嬸。

  這個社區算是比較老舊的區域,住戶都是上瞭年齡、或非上班族的底層勞動人口居多,白領族群相對少見。

  所以我跟詩允當初搬來這邊時,立刻就成為社區矚目的嬌點。

  他們對我們這一對高顏值的年輕夫妻十分友善,常遇到就拉著我們噓寒問暖、問東問西,雖然有時有點麻煩,但這樣的人情味,還是讓我們覺得很溫暖。

  這二位大嬸,就是平日很愛制造偶遇跟我聊天的其中二位,我在她們眼裡,應該是女婿理想人選那種帥哥。

  但今天,她們的表情有點怪異,一副想說什麼、又難以啟齒的尷尬表情。

  「阿姨,有什麼事嗎?」我擠出笑容問。

  「是這樣……這件事……不知道好不好跟你說……」她吞吞吐吐,說瞭一段,轉頭看另一個人。

  另一個大嬸接口:「是這樣,我們都把你當自己兒子、女婿一樣看待,所以有些事想提醒你,但怕你多心或覺得我們多事……」

  以前不論她們跟我怎麼聊,我都很樂意奉陪,但現在的我,實在沒有心情跟她們擺龍門陣,於是客氣的打斷她的話頭。

  「沒關系,有什麼話盡管跟我說,我不會介意。」

  「好吧,那我就直說……」那位大嬸好像鼓足勇氣:「你要註意你太太……」

  「我太太?她怎麼瞭嗎?」

  「我們都知道你太太看起像大學生,根本不像是有一個小孩……」

  她又扯到外面,我隻好再打斷她。

  「沒關系,你直接跟我說她怎麼瞭?」

  「嗯,好……這個……她在外頭……關系是不是有點亂?」那大嬸小心翼翼地說。

  「亂?什麼意思?」我嚴肅反問。

  她看我的臉色可能不好看,瞬間噤聲,拉瞭拉旁邊的大嬸救援。

  「是這樣,我們當你像兒子才跟你說……」那個大嬸接上來:「今天下午,我們看見二個年紀不小的男人,跟她一起上樓……那個她……我不知道有沒有看錯……好像下面……都沒穿……」

  聽到她們告訴我的事,我的心陡然悶脹,雖然我已經看過影片,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這種從外人口中再道出的感受,還是不堪數倍!

  「身上好像也隻穿一件……像男人的吊嘎內衣……」

  「那個奶頭……還有下面……都看到瞭……」

  我矗立在原地,木然聽著,心臟卻是痛苦劇烈在跳動。

  「王先生,那個……王先生……」她們見我沒反應,叫瞭我二聲。

  「我在聽……」我強裝鎮定。

  「我們因為擔心,就偷偷跟上去看……結果你太太開門,讓他們進去……」

  「接下來……喂!換你說啦!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她又推給另一個人。

  「因為鐵門沒關,我們兩個就躲在墻邊偷看,那兩個有點年紀的,在陽臺就對你太太動手動腳,你太太還把睡著的小孩放在地上……任由他們那個……」

  她說得有點激動,不知是興奮還是替我憤怒。

  「他們把你太太身上那件也脫瞭……全身光熘熘……雖然她要他們別這樣,說你快回傢瞭……但還是任由他們亂摸……還跟他們親嘴……」

  「嗯……」

  我握緊拳頭,微微發抖。

  「王先生,你還好嗎?」她看我不太對勁,不禁關心問。

  「我沒事。」我擠出僵硬的笑容。

  「後來,你太太說在陽臺她會害羞,他們就把她帶進屋裡……」

  「後來……我有聽到一些……那種會讓人害臊的呻吟聲……你太太說別舔那裡……別射在床上之類……大概半個多小時……他們才離開。」

  「不過,我看她也不一定是完全自願的啦……」另一個幫忙安慰我:「因為她過程中一直叫他們停止,說丈夫快要回來瞭……」

  這種話當然完全安慰不瞭我。

  「所以,我們才想說提醒你一下,多多關心她……」

  「嗯,我知道瞭。」我努力掩飾住此刻胡亂沖撞的情緒,笑著說:「兩位一定是弄錯瞭,詩允..我是說我太太,絕不會作對不起我的事。」

  她們剛開始還沒意會過來,隔瞭二秒,其中一個才驚惶的說:「對對!我一定是看錯瞭,這個老花眼,愈來愈嚴重,你上次不是說你也老花眼……」她撞瞭一下身邊那位大嬸。

  「啊……對……我也是,我們都看錯瞭,真對不起……說瞭讓人誤會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這兩位大嬸心知肚明看見的都是事實,但介入夫妻傢務事是大忌,尤其我明顯不想接受她們好意的樣子,才讓她們瞬間改口!

  「沒關系,還是謝謝你們關心我們傢詩允。」我很有禮貌的說。

  「應該的,厝邊嘛,哈哈,那我們不耽誤你回傢瞭,晚安、晚安。」

  「晚安」

  我整個胸口悶脹,拖著幾百斤重的步伐,踏上一階階樓梯,終於站在傢門口。

  鐵門沒有關,平常小心的詩允不會這樣。

  我輕輕推開門進去,詩允的小涼鞋東一隻、西一隻在陽臺,其中一隻還鞋底朝上。

  平常的詩允,也不可能這樣沒擺好鞋子就進屋裡。

  我不禁想到幾個小時前,那兩個老不修猴急的在這裡脫光我的妻子,胡亂扯下她美麗腳ㄚ上的涼鞋,開始對她猥褻舌吻的畫面……

  胸口一陣悶痛,我拉開落地門,入眼是詩允玉手枕著臉頰,屈臥在沙發上正沉沉睡著。

  喆喆可能已經喂飽,坐在地板自己玩著玩具,看見我回來,隻抬頭對我笑瞭一下,又繼續玩他的。

  詩允身上穿著小背心和短褲,幾縷烏絲垂落在她清純的臉蛋前。

  二條修長玉腿,從微微露出屁股蛋的短褲以下,一路勻稱到腳掌末端的緊並足趾,形成最賞心悅目的畫面。

  沙發前的茶幾上,擺滿瞭菜肴,居然比之前送來的都還多,其中幾樣似乎還是食補的藥膳。

  另外還有好幾盒像是保養品的盒子,也堆在一角。

  我覺得奇怪,忽然想到拿出手機來看,果然那個「畜主們」的聊天室多瞭好幾則訊息。

  (從今天開始,要給畜畜補身體,所以會加菜)

  (不是給綠王八男吃的,你不要亂吃,我們可是有監視錄影)

  (畜畜要乖乖吃完,我們會調監視錄影出來看,這些都是調理身體的,對畜畜的婦科很好喔)

  (還有保養品是癡漢66旅的會友送給畜畜的,有保養臉蛋、身體、腿、腳ㄚ,也有滋潤妹妹的,你每天都要用,我們檢查就知道你有沒有乖乖保養自己,如果沒有,就不讓你小孩喝奶。)

  那些訊息,時間都已經是三個小時前,我檢查詩允放在身邊的手機,她都已經看過。

  「嗯……北鼻」

  她不知何時醒的,聲音仍充滿困意,一臉惺忪坐起來,隔瞭幾十秒,她終於完全清醒。

  「你終於回來瞭……」她倏然起身抱住我。

  「你怎麼都沒接電話……我好擔心……」她把臉埋在我胸口哽咽責怪。

  「嗯……」我心中仍充滿妒憤,所以沒什麼回應。

  「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她仰起臉,噙淚的大眼中充滿喜悅。

  「什麼好消息?」我表現十分冷澹,心中在想是你對今天發生的事隻字不提,還想跟我說什麼好消息?

  「你看……」她放開我,顯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開心當中,沒註意到我的冷漠。

  「他們已經把第一期的錢匯進來,要讓喆喆出國手術用的……」她拿起小茶幾上一本存摺,翻開第一頁給我看。

  存摺上,多瞭幾萬塊的存款,但這隻是我跟她犧牲至此,所換得的一小部分,離要給喆喆出國手術還差很遠。

  她似乎也想到這筆錢對我們的羞恥和屈辱,默默低下頭。

  雖然情緒沒像剛才那麼雀躍,但仍不掩激動的說:「吳總說,國外那個醫生下個月會來這裡開研討會,他已經幫我們約好先替喆喆作評估……」

  原來,這才是她心情好的原因,我不禁又開始自慚,詩允全部的心思都為瞭這個傢和我們的骨肉,為瞭我們父子,她可以犧牲一切,包括自己最珍貴的尊嚴和貞節,我卻因為無能保護她、害她被欺辱,然後還要把氣出在她身上。

  「嗯……這真是太好瞭……」我輕輕擁住她因開心而微微顫抖的身子。

  那時的我們,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正一步步走進無法回頭的陷阱。

  「對瞭,快吃飯,我一直等你,剛才才又熱過而已。」她微微掙脫我,跑進廚房拿碗筷。

  這一餐,雖然我還是有很多放不下的心情,但終究將它隱藏得很好,努力想著二年後的願景,喆喆身體完全好瞭,可能少瞭一個妹妹,因為他們要強迫我結紮跟照睪丸X光,不過三個人,依舊能過幸福快樂的日子……

  詩允聽話地將給她的藥膳都吃光,也可能在我沒註意時,把他們送來的保養品都拿進浴室備用,避免傷到我的自尊。

  但我還是發覺前二天才換過的乾凈被單,今天又換新瞭。

  樓下那兩位大嬸的話,忽然浮在我腦海,那兩個老畜牲,想必是在我的床上玩弄瞭她……,一股妒意,讓我再度胸悶無處宣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