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卉咬著嘴皮狠狠的瞪著俺是有道理的。
盡管寧公館綠色工程取得一個又一個階段性的成果,老婆的奸夫版圖縱使離美利堅合合眾國國旗上五十顆星星還差四十六顆,但也是朝著既定目標在穩定擴張。
說到仇老板,寧卉跟這位江湖大佬還真沒啥直接交集——以寧卉的角度,仇老板隻是老公小三的老公……兼兄弟夥,寧卉對仇老板懷有的是江湖敬重與感激,但離成為奸夫還隔著精神與肉體多巴胺的距離,以及激發這些多巴胺的某種機緣巧合。
比如寧煮夫剛才發錯的照片……
淫人妻妻必被人淫是我國古代偉大的小黃文代表作品《肉蒲團》要表達的中心思想,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凡事有正亦有偏,不是說我淫瞭仇老大的女人,俺老婆就天經地義的要被淫回去,YQF 的朋友圈不講買賣,YQF 的老婆也不是商品,咱YQF 也有自己的核心價值觀哈,比如一切以老婆為中心、自願、快樂、分享、以及兩情,哦不,群情相悅……
所以仇老板能不能成為寧公館綠色館旗上第五顆星星還真不是寧煮夫一個人能決定的,所以,這當兒寧卉生氣懷疑寧煮夫是故意把照片發給仇老板也是十分合理滴。
“老婆我向毛主席保證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發錯瞭!”此刻我除瞭拼命解釋,就隻能拼命解釋,“我本來是發給熊的,你看手機嘛,給熊的信息沒有記錄,如果我不是把發給熊的發錯瞭,是故意要發給仇老板的,熊應該有記錄啊!”
“哼!”此刻寧卉氣鬱在胸,但聽寧煮夫辯解的邏輯好像也找不出碴子,也不好發作,隻是恨恨到,“那你還楞著幹嘛?”
“啊?”老子一時沒轉過彎來。
“趕緊發信息過去跟人傢說發錯瞭啊!”寧卉是真的急瞭,臉色紅白相殺,見寧煮夫木楞巴幾還一臉無辜得很的樣子,便一把奪過手機自個鼓搗起來。
鼓搗完氣鼓鼓的把手機拽給我,我接過一看是老婆模擬寧煮夫的語氣給仇老板回的信息:“嗯嗯是的老大,是發錯瞭,我跟老婆鬧著玩的哈,打擾您老人傢瞭!”
講真,這語氣與場景模擬是灰常的生動與逼真,不說仇老板看瞭,我瞬間都以為這條信息就是老子自己發的。
他們說真正的愛情都是這個樣子的,愛你,就要成為你……
“呵呵呵,老婆,你發的這信息語氣跟老公咋一模一樣啊,還我跟老婆鬧著玩的,仇老板打死也不能相信是你發的哈!”
“未必我說是真的啊?你還有心思貧,你倒是一句發錯瞭就完瞭,這下叫你老婆以後怎麼見人!”
我靠,老婆不提這茬還好,這一說寧煮夫那豐富的一刻也不能消停的想象力便蹬鼻子上瞭眼,想,哪陣仇老大跟老婆真的見瞭面,面對面還需要說話那種哈,是仇老大不好意思呢?還是老婆不好意思呢?
面面相覷之後,誰會率先臉紅?
這是一個問題。
話說老子還沉浸在仇老大跟老婆見面誰先臉紅的猥瑣之念中,手機的信息又來瞭,我拿起來一看,樂瞭,仇老大回過來的:“兄弟,你這一發錯不要緊,曉不曉得害死人哈,我晚上喝瞭二兩,燕子又不在身邊,你還讓不讓老夫睡覺瞭?”
呵呵,仇老板果真實誠老boy ,這信息回的,分明是被俺老婆那水嫩嬌滴,欲焰汪洋,此屄隻應天上有的蜜穴素顏靚照惹出瞭一身肉體多巴胺,但又不能明說,隻能如此調侃,舉重若輕,為老有尊的架子還是要端著的。
我後來問過仇老板,說當晚真的喝瞭二兩,然後看照片就硬瞭,還特麼嘆息都是那二兩酒惹的禍。
我信你個……好嘛老大我信你,換個人我不信鬼,我信個鏟鏟。
“唉!”我無意勝有意的囁嚅瞭一聲,然後賊不賊溜的瞄瞭寧卉一眼,寧卉見狀趕緊伸手過來要拿手機:“咋瞭?誰的信息?快給我看!”
“沒……沒誰的。”我身子往一旁一別,將手機緊緊拽著,一副此地無銀,生怕有人來搶的樣子。
“仇老板回的吧?說啥瞭?”寧卉這下焦急瞭,見寧煮夫不肯松開拽著手機的手,便額頭上山字沖天,嬌聲厲喝,“你松不松手?”
“老……老婆,還是不看瞭吧,少兒不宜。”寧煮夫肉想笑皮故意不笑的擰巴著,還在演戲,“我……我看瞭都會臉紅!”
“哼!少來瞭!是不給是吧?”寧皇後要治寧煮夫,在寧公館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手段那是豐富多彩,一天一樣一年都不帶重樣,比如此刻寧卉數起瞭一二三,“我數一二三瞭哈,再不給……一……二……”
不出所料,沒等寧卉把三數出來,寧煮夫趕緊將手一松開,手機即刻乖乖落在寧卉手裡。
看完信息,寧卉也不說話,一把把手機撂在床頭,腮鼓兩邊,臉蛋翠紅瓦白……然後我就啥也看不到瞭,就見寧卉扯裹著被單將自個的頭蒙住!
“我說瞭少兒不宜哈,叫你別看別看,”說著我連忙臉湊上去,隔著被單在寧卉臉上啵瞭兩口,“看嘛,老婆這麼美的屄屄螞蟻看瞭都要變大象,男人哪裡看得嘛,像仇老大這種正派人士看瞭照樣把持不住哈!”
“那你還發給人傢看?!”寧卉呼啦一下掀開被單,然後上彎月都是眼仁的瞪著我,調侃未足,生氣未滿的樣子。
“唉唉老婆,我不說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趁被子掀開,我趕緊繼續上嘴,想這柔情化骨的一嘴重重下去,以吻封緘,老婆還不乖乖就范。
“去!”我這嘴下得已經夠快,寧卉卻眼疾手更快,碎瞭一聲便將被單捂住瞭嘴,讓俺除瞭一嘴的佈毛,連老婆嘴上的一塊皮都沒咬到,說著寧卉呼啦一下又將頭蒙上:“你們這些流氓,不跟你們玩瞭!本姑娘睡覺覺瞭!”
“別啊老婆,”這下老子急瞭,“待會兒他們來瞭跟誰玩啊?”
“哼!跟你玩唄,又不是我叫他們來的,正好可以檢驗一下你那些臭味相投的哥們誰最愛你呀!”
話說寧卉支棱著身子別到一邊,蒙住上半身的被單正好將赤果果的下半身隙露出來,寸寸肌膚寸寸雪,玉腿橫陳處,饒是輕輕交纏,那隱隱咋露的三角之地芳洲萋萋,濃黑團簇……
寧煮夫哪裡打煞得住皇後娘娘美出天際的秘境以如此出淫蕩妖嬈的媚形袒露,伸手便朝秘境之處摸去。
這一模不打緊,饒是一手溫湯的濡濕讓我心頭一陣狂喜,屄屄尚汛情兇猛,我就不信老婆今兒這欲情盛烈的身子火不消瞭去還能把覺覺睡安穩。
“嗯嗯……”寧卉身體遭此一襲,不經扭捏,嘴裡將盛不住嬌喘悉數吐出,但皇後娘娘的架子是無論如何必須端著的,“拿開……你的臭手!”
欲拒還迎處,女人最美時,老婆嘴上跟屄屄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讓我愈發雞動,手便愈發擼動得歡,在老婆蜜穴濕嫩粘滑的屄屄上肆意蹂躪開來。
“嗯嗯……拿……拿開你的臭手!”寧卉嘴上繼續堅強,身下卻緊緊夾住瞭寧煮夫的臭手,伴著嬌軀輕顫,那是體內欲烈的火勢已經失控蔓延。
“老婆堅持一會兒啊,你的情郎消防隊已經在路上!”
“嗯嗯……不……不要……”一番身體的扭捏之後,寧皇後終於向肉體多巴胺投降瞭,嘴裡一陣輕喃輕喚,“老公……我要……老公……我要……”
看著寧卉身心亦然失據,老子心頭一陣焦亂,心頭狠狠碎到,你這幾個瓜娃子還不來,皇帝不急太監急——說時遲,那時快,這當兒門鈴響瞭!
MMP ,消防隊終於來瞭,再不來寧公館都要被燒垮瞭哈。
“來瞭來瞭,消防隊來瞭,老婆你再堅持一會兒哈!”說著我飛快起身,趕緊跑去開門。
到底年輕腿長,門外站的是曾北方!
老子還沒開口,這小子還滿頭冒汗,氣沒喘勻,就急不可耐的來瞭一句:“姐夫,我是第一吧?”
“我靠,為瞭爭第一,你是從火星上跑下來的嗎?”說著我開門迎客,把北方讓進瞭房間,噓瞭一聲叫別說話,然後我靠前低聲一番囑咐。
“嘿嘿!”曾北方傻愣愣的一笑,滿臉歡喜,連連點頭,老子沒見過救火救得如此歡樂的消防隊員。
曾北方遵照我的囑咐在客廳等著,我便一溜煙跑回臥室,到寧公館情趣櫃裡翻出一個黑色的眼罩,拽著俯身到寧卉身旁:“親愛的,真的來瞭一個,但我不會告訴你是誰來瞭!”
說著我將眼罩支到寧卉眼前,一臉賴皮的說到:“老婆,敢不敢猜來的是誰?”
寧卉一臉疑惑:“咋猜呀?”
“嗯嗯,這樣,親愛的,”說著我伏到寧卉耳旁一陣耳語,“你把眼罩戴上,然後他進來為你口,你就猜是誰!”
“啊?”寧卉一副把瘋起來的寧煮夫毫無辦法,凝眉彎月的樣子看著我,但婆不欺公,當我說“他進來為你口”這段的時候,千真萬確,老婆的身體是扭顫瞭辣麼一下下的。
所以當我再次說敢不敢,這話音剛落,就見寧卉臉蛋紅裡掩白,嘴皮一咬:“哼,有啥不敢的?猜對瞭我有啥獎勵呢?”
“獎……”老婆突然這麼爽性歡樂倒讓我有點猝不及防,這都是今兒心情美麗激發的肉體多巴胺惹的禍哈,我連忙點頭,“獎勵大大的老婆,猜對瞭我給你換個車車!”
話說我想換車的想法早已有之,結婚不久以送老婆的名義買的那張國產緊湊型小轎確實已經有點不符合南主任的身份,無奈這段時間老婆錢看得緊不好開口,擇機不如撞機,沒想到這下讓俺逮著機會瞭。
“哼!啥叫給我換車啊,傢裡車誰開得多啊?”寧卉嘴一撇,一下就點破瞭寧煮夫那點在寧公館基本上無處遁形的小心思。
“哎呀老婆,車子的戶主是你得嘛,那是你的私有財產哈!”
“那不換瞭,車才買多久啊,瞎花錢!”
我靠,咋還是扯到錢上瞭呢老婆,我趕緊把話題挪開:“嗯嗯親愛的,那要什麼獎勵到時候你說瞭算,人傢還在外面等著呢!”
說著我把眼罩給寧卉戴上,完瞭就在老婆即將屬於奸夫消防隊員那迷人的嘴唇上印上瞭深情的一吻:“親愛的,我叫他進來瞭啊!”
無數次,在把老婆送屄奸夫之前我都會這樣深情送吻——我和你吻別,在狂亂的夜,我的心等著迎接傷悲……
學友可能不是YQF ,所以他吻別即傷悲,寧煮夫自嫁給寧卉,每次吻別都TMD是節日。
寧卉也沒掙紮,居然乖乖的就戴上瞭眼罩,不曉得是不是此刻真的焚心似火。
何以解火,唯有消防……
所以咱也不敢問,見眼罩戴好,趕緊起身躡手躡腳出門叫消防隊員——好嘛,今兒可不可以叫寧公館奸夫消防隊成立儀式?
開門讓曾北方悄悄的進村,這小子瞬間眼睛就亮得跟兩百瓦的燈泡似的,縱使跟寧姐姐曾經數番縱情相歡,但今兒寧姐姐擺好姿勢來讓自己操屄尚屬開天辟地頭一遭,完全屬於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系列,按照剛才寧煮夫囑咐的計劃,此刻的救火方案是劃船不用槳全靠浪,哦不,說的是救火不用水,哦不,不用屌,先用嘴。
寧卉此刻在床上縱使不著一絲,嬌軀輕扭,如風虐柔蓮,但雙腿兀自緊閉——這是一個女人在熊熊烈燃的欲情之火炙烤中所能堅守最後的羞澀——往往女人的淫蕩之美成就於床上最後一公裡,縱使我心赤裸,身亦如鎖……
但這當兒愣在房間的北方似乎不懂得這個道理,看著寧卉緊閉的雙腿一時惶然無措,傻乎乎的看瞭我一眼,大概是想問:哥,這要我如何下口?
老子頓時急火攻心,心裡碎到難不成還要老子幫你把腿打開哇?你小子這奸夫也當得太特麼輕松瞭吧,為瞭不耽誤事,也顧不得那麼多瞭,於是我心生一計,便自個伏到寧卉身下攬住雙腿打開,臉朝火勢繚繞,哦不,水勢兇猛,哦不,朝老婆此刻火在水中燒,水在火上淌的蜜穴貼瞭上去,伸出舌頭……
“嗚嗚,老公啊,你……”俺這舌頭的小馬達剛剛開啟,對著花蕊沒掃兩下,寧卉便驚然叫瞭起來——老婆的屄屄識別系統是灰常的敏感和準確哈,一下下就把寧煮夫給揪瞭出來。
“哇老婆你太厲害瞭,一下就識別出瞭是你老公!你別拿開眼罩哈,我隻是為他起個音,開個頭,也順便檢測一下老婆的屄屄識別系統的功能是否正常。”
“啊——”寧卉上面嘴嘴悠地嬌喘一聲,我特麼感到下面嘴嘴便有一股水能巨大的熱流悠地噴到瞭我臉上……
說著我站起身,騰出工位朝曾北方示意可以開工瞭,這小子哪裡還敢怠慢,趁他寧姐姐的雙腿還沒再次合閉的當兒,便一個猛子紮瞭下去,雙手掰著兩條白盈盈的大腿,埋臉,張嘴,以舌裹肉,一系列舔屄動作一氣呵成,茲茲咂咂的便在朝思暮想的寧姐姐蜜穴裡舔吸起來。
“啊——”寧卉再次悠地一聲嬌喘,沒叫老公,但音量比剛才更大,關鍵是,明顯伴著恥骨的輕顫以及雙腿緊夾,一句話總結身體的反應看起來比寧煮夫剛才的舔吸激動多瞭。
所以呻吟也更加酥蕩悠長。
yQ理論是支持這種反應的哈,老婆跟奸夫淫樂身體的歡快值如果小於跟老公,都特麼是在耍流氓。
跟奸夫淫樂,老公在,愛情就在,老公不在……好嘛愛情也在,見曾北方已順利入巷,我趕緊伏下身一把抱著寧卉,我知道這等於老婆抱住瞭愛情。
不要以為YQF 不懂浪漫,在老婆跟奸夫在恣意淫歡的時刻還有什麼能比一次走心的以吻封緘更能表達YQF 的愛情呢?所以也不管還掛著老婆身下粘稠的蜜液,我張開嘴便朝老婆濕潤待吮的雙唇上緊緊貼去……
“嗚嗚嗚——”寧卉禁不住呻吟著張開雙唇任憑寧煮夫的舌頭伸入口腔侵襲,然後身體開始瞭由緩而急的顫抖……
好嘛,我知道這是老婆幸福的身語!
我曾經在寧卉的日記裡看到過這樣一段話:“通往女人心靈的是陰道,張愛玲說出瞭好多女人不敢說的話,我現在也不知道女人的陰道到底有多深,女人欲望的邊界到底在哪裡呢?原以為跟老公深情擁吻著愛愛就是最大的滿足,但為什麼現在,身體被別的男人抽插或舔弄的時候想跟老公擁吻,跟老公擁吻的時候,身體卻會想著別的男人……我不敢告訴老公這些念頭呵,告訴瞭他會樂瘋,因為他是一個快樂的YQF !不過那種感覺好難抗拒呵,老公吻我,身體給他,每每此刻,我都無法抑制會身體顫抖,欣喜想哭……”
呵呵,以吻封緘,我果真看到瞭老婆身體的顫抖,不是眼罩蒙遮,我也一定能看到老婆眼裡欣喜的淚花!
而曾北方在寧姐姐身下不斷一刻的在砥礪舔吸,汩汩聲傳來,老子才想起剛才跟老婆戴上眼罩是為瞭啥來著,於是含著老婆的香舌嘟囔到:“老婆好瞭沒?是不是可以識別他是誰瞭?”
問話剛落,就看到寧卉酥嘆一聲,迷人的恥骨陡然上揚,夾著曾北方的雙腿雪白的肌膚上凸顯的一股股肌紋仿佛在凌波漫步,臀尖懸空,顯然曾北方的口活極好,讓寧姐姐好好舒服斯基瞭一把,唯有緊緊相夾,以蜜穴相送與贈饋報。
MMP ,YQF 寧煮夫哪裡看得老婆被奸夫淫得如此舒服的嬌態,這下激動瞭,以為寧皇後淫樂之中忘乎所以,已經顧不得羞廉——其實這當兒寧煮夫是真滴精蟲瞬間上腦,抑或是剛才發錯照片的偶然事件激發瞭潛意識中某些齷齪的淫念……
是滴,寧煮夫竟然越俎代庖,一句自問自答,幾乎跟寧卉的回答同時脫口而出!
“是北方!”
“是仇老板哈!”
寧卉給出瞭是北方的正確答案,寧煮夫這廝鼠膽包天,腦子瓦特,想戲弄一下寧皇後,竟然來瞭句是仇老板!
不過話一出口,就看到曾北方一張驚懼的臉從寧姐姐身下抬起頭看著我,老子這才回過神來,曉得又闖禍瞭,而且是禍上加禍!
MMP ,老子當即就想給寧煮夫腦殼上一巴掌呼去,這淫蟲上腦上得居然能把曾北方是人傢仇老板未來的女婿這茬給忘瞭,這腦殼瓦特是瓦特,但瓦成一逼也確實丟人。
曾北方懵逼事小,接著聽到寧卉“啊”的一聲驚呼才事大,就見寧卉幾乎騰的一下坐起身,特麼伸腳一踹,這一踹完全可以解讀為出於女人對陌生的危急狀況防禦與自衛的本能反應哈,問題是既是本能就沒瞭輕重,還將將踹到曾北方的肩頭,不是因為年輕力壯架子穩當,換瞭寧煮夫,估計已經空中轉體360 度在床下躺著瞭。
曾北方同學這委屈大瞭,這是惹誰瞭嘛?吃著火鍋唱著歌,好好的舔著寧姐姐的屄,忽然就聽到老丈人的名字,挨一腳事小,雞雞陽痿瞭鬧下病根寧煮夫算是造瞭大孽。
寧卉迅即摘下眼罩,眼光如同兔子看到野狼驚嚇般的,從寧煮夫看到曾北方,再從曾北方看到寧煮夫,半晌才回過神來,臉蛋上再次紅白相殺,眉額間山外有山,因為單單一個山字兒而不足以平對寧煮夫無厘狗頭膽大包天的憤慨,於是開口一聲厲喝:“寧煮……老公……你幹嘛啊?”
本來想直呼“寧煮夫”,或許顧及曾北方在旁拐彎拐成瞭“老公”,寧皇後這面子是給寧煮夫給足瞭,話說如此憤慨還能考慮到老公的面子,YQF 公婆的愛情就是這麼剛!
“老婆……我……我開玩笑的!”我趕緊圓場,然後伸手準備安撫一下胸部撥浪鼓般起伏的老婆,“我是想擾亂一下視聽,更好的檢測老婆的……”
本來要說屄屄識別系統,這當兒“屄屄”倆字兒哪裡還敢說出口,就這般伸出去的手還被寧卉一把攬開:“哪能什麼玩笑都開啊?你滾!”
給瞭面子還能有正眼?說著寧卉氣愣愣的將被單裹在身上,頭別向一旁,隻看到一邊腮幫子鼓鼓的就能想到另外一邊也鼓鼓的。
沒見過寧姐姐光這麼大火,一旁的曾北方嚇傻瞭,安慰寧姐姐不是,跟逗逼姐夫說話也不是,隻能支楞著站在一旁幹瞪眼。
但對於臉皮比寧公館防盜門還厚的寧煮夫這個局面也算不瞭啥,現在千萬不要硬鋼,國軍逃跑都能說成轉進,滾就滾唄,滾瞭胡漢三還會回來滴,再說今兒奸夫在場,老婆這氣奸夫來一炮就消瞭,如果不能……
曾北方同學,我看好你,拜托你就來兩炮。
於是我拿腔拿調夾肩點頭,做足瞭誠惶誠恐的樣子,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便溜出瞭臥室,出門前我給曾北方做瞭個come on 卑鄙的手勢,示意你丫不要聳,今兒不把你寧姐姐的氣兒操消停瞭,你丫就再操不到你寧姐姐瞭。
待人出到客廳,但耳朵沒出來,還留在臥室聽動靜……
半晌也沒聽到倆人說瞭些啥,然後我把耳朵貼到門邊,才聽到到浴室響起瞭淅瀝瀝的水聲——這表明有人在洗澡,文明人愛愛前都是要洗澡澡的哈……
老子這才安下心來,坐到沙發上準備抽根煙壓壓驚,才發現煙沒瞭,於是起身出門買煙去。
等下樓要出電梯才想起,牛啊牛,今兒是去哪裡瞭呢?今兒這個架勢都不積極,不怕女神休瞭你哇?
這一琢磨不要緊,老子剛走到小區門口,牛瞭,居然發現遠處的夜光中有竟然真有牛影幢幢——牛不欺我,果真是木桐哥哥靠在一顆樹下,正特麼的還抽著煙!
“嗨!是你啊?”確定是牛,老子摸瞭摸下巴還在,尚在五米開外便咋呼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也?未必你知道北方來瞭?來來來,來根煙先!”
“呵呵,你咋出來瞭?”牛導趕緊迎上前來,看著我笑瞭笑遞瞭根煙給我,“是的,我早來瞭,比北方還先到。”
“我靠,那你咋不上傢去呢?”說著我點上煙猛逮瞭一口,“走走先不說瞭,你不是問我咋出來瞭嗎?被寧卉趕出來瞭唄,咱哥倆現在去喝兩杯,反正俺在傢也礙人傢好事,咱邊喝邊聊!”
於是牛被我逮到小區旁邊的大排檔,點瞭盤小龍蝦,一些涼菜,要瞭幾瓶啤酒開整。
好嘛,兩隻老虎跑得快,哦不,兩個奸夫跑得快,跑得快,一個在傢吃肉,一個陪我喝酒,真奇怪呀真奇怪。
八月的夜,冰鎮的酒,祝天下所有奸夫與老婆的奸情長久,綠公與奸夫的友誼長留!
“你剛才說比北方先到,咋他還先來傢裡呢?”跟牛導先幹瞭一杯,我好奇的問到。
“哦,是這樣,接到信息我就打瞭個車來,應該比北方先到,我正在樓下等電梯,就聽到身後傳來北方說話的聲音,我轉頭看見這小子原來邊走邊低著頭跟手機裡誰在通語音,說的應該是工作上的事吧,我遲疑瞭一會兒,就閃到一邊樓梯通道去瞭。”
“他沒看到你?”
“肯定沒有!”
“意思是你把今晚跟寧卉在一起的機會讓給瞭北方?”
“呃,可以這樣說吧。”
“我靠!大哥你知道今兒是來幹啥來瞭嗎?這事兒還能學雷鋒的哇?”
“也不是瞭,我隻是覺得我現在與卉兒在一起的機會應該比北方更多吧。”
“那信息裡我老婆不是說瞭誰先來就表明誰最愛她嗎?你這不等於是讓我老婆覺得你不愛她咯。”
“呵呵,你以為我會真的相信這是卉兒說的啊?難道不是你代替卉兒說的嗎?”
說著牛導狡黠的看瞭我一眼。
“果真老江湖,啥也瞞不過你,可為啥那小子一進門就問我他是不是第一呢?看那樣子完全當真瞭的哦。”
“唉,北方多大才?婚都還沒結的小毛孩,等他多喝十幾年的酒就啥都明白瞭。”
“那你剛才為啥沒走在小區外一個人抽煙呢?”
“糾結唄!其實我很想卉兒的好不好!”
“哦哦,我明白,我知道最近你們是好久沒在一起瞭,那天晚上她在你傢過夜嫂子也給我講瞭啥也沒做是吧。”
“是的,卉兒那天心情不好,所以沒打擾她。”牛導的語氣輕描淡寫的,但愈發如此,我越是感到這個文藝老流氓身上那股隱忍的力量是多麼可怕,想當初為瞭追女神能禁欲大半年,這特麼是人幹的事麼?
“哦,對瞭,前幾天你告訴我卉兒的生日快到瞭要辦個有特色的趴體,我尋思來著想瞭幾個方案但都不太成熟,還有一個星期吧,我再想想。”牛導突然另起話題。
“啊?都是些啥方案呢?”
……
寧公館臥室,即時。
話說寧煮夫遵旨滾出瞭臥室,曾北方才顯得自然活絡瞭些,也才敢靠近寧姐姐試圖以肢體的親近將此刻尷尬的氣氛扭轉過來,沒想到手先到身尚遠的,剛剛觸摸到寧姐姐被單未能遮蓋的裸肩,寧卉隨即轉過頭來,縱使沒有剛才怨懟寧煮夫的那般怒氣,但還是有一股子氣叫沒好氣,曾北方見寧姐姐沒好氣的看著自己,捏生生的叫瞭聲姐又不敢動瞭。
必須承認,曾北方對他寧姐姐有著原教旨主義般的敬畏——這源於當年穿開襠褲就跟著寧姐姐屁股後頭滿大街撒丫子胡跑海跑的經歷,彼時是年齡的梯度差自然帶來的敬畏,現在是敬畏寧姐姐那人間仿佛不可說的極世美顏。
寧卉看到曾北方扭捏惶措的樣子,仿佛看到瞭從前那個可愛的跟屁蟲,那隻拿著冰棍永遠沒洗幹凈過的手,一雙涼鞋總會跑掉一隻的腳丫子,那些在一起奔跑的夏天,寧卉突然感到有一種屬於回憶的溫暖,溫暖尚入心,臉色必和顏,寧卉一下子就笑瞭起來,其實不是笑當前,是笑人間竟然如此不講道理,當年手橫著抹鼻涕的跟屁蟲,竟然自己嫁做人婦之時,成瞭自己裙下的歡伴,人傢也是青春無敵,男顏勝美女的長腿歐巴呵。
少年是相嬉,長成予與歡,寧卉這兀自擅美的一笑,曾北方懂,還是不懂,其實並沒有關系,關鍵是姐姐這一笑頓時讓曾北方一下子膽量充值,虎虎拉風的就朝寧姐姐貼瞭上去,一把抱住唯有被單裹挾的裸身,嘴就湊上去就要咬寧姐姐的嘴皮!
“去!”寧卉由笑轉非笑的速度曾北方是沒有寧煮夫領教得深,就見寧卉頭朝後一撇,嘴角一揚,“一身臭汗,洗澡去先!”
這下曾北方樂瞭,這聲洗澡去先,誰聽誰明白,難道不是長成予與歡的通行證麼?
曾北方屁顛屁顛去把澡洗瞭出來,猴急得連褲衩都沒穿,胯下吊著的鉤子一般漂亮的陰莖已處於半勃半起之勢,可見年輕真好,肉體多巴胺的油箱隨時滿載,然後以冠絕男色的鮮肉之軀奔向寧姐姐,寧卉以目向迎,含羞亦含情,含情是因為溫暖的回憶化作的那滿眼青春無敵的帥,含羞是那根連寧煮夫都承認漂亮的一眼就能讓大媽也身軟的鉤子。
男好女色,女喜男顏,老婆此刻含羞亦含情相迎的目光居然沒饒過曾北方的胯下,說明好色之人性男女皆然。
“啊——”曾北方捕食一般撲到寧姐姐的身上的當兒,被單已是泰山壓頂之下的一片飄搖落寇的樹葉,兩具美麗青春的肉體旋即緊緊交纏在一起,在寧公館的天空下奉獻出一副人類最美的男女裸擁春宮美圖。
顏值即正義,性,在這一刻因為美麗的身體而附麗。
寧卉隨即嬌吟一聲,既出既斷,因為曾北方已經滿嘴堵上瞭寧姐姐的雙唇,舌頭沒商量伸入,哪裡有什麼柔情過渡,年輕,連粗暴都是辣麼美。
寧卉曾在日記中寫到:“北方,你哪裡需要那麼多的柔情,如果委身每一個男人都需要理由,你的力量才是理由,如果你確實不能放過姐姐,趁你青春,就讓你的力量來得更猛烈些吧,力量!力量!力量!Power !”
青春粗暴的吻總是那麼不講道理,幾乎連喘息都不間容,一會兒被壓在身下的寧卉臉赤腮紅,呼吸急促,胸部起伏如浪如滾,除瞭咂咂吮吸聲,曾北方見寧姐姐喘息如絲,氣若遊蟬,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嘴,一臉虔誠與滿足的開口到:“寧姐,我第一個來,你看我是最愛你的吧?”
“啊哦——”寧卉一聲輕嗟,是為瞭回到人間呼吸,半晌才把氣兒喘息勻定,然後嬌聲含肅的回應瞭句,“你最愛的應該是婷婷!”
“哦,我……”曾北方一陣囁嚅,理科生不會說話,如果換作寧煮夫那張嘴,必然張嘴就是此愛非彼愛一句過——所以顏值拼不過的男人,才會信奉才華即正義,而不是TMD 的皮囊。
雖說在北方擅長的領域,寧煮夫跟人傢比才華才是笑話。
“哦啥啊哦,姐姐說得不對啊?”寧卉說著咬著嘴皮,上彎月眨瞭眨,嬌裡含威,哪裡容得曾北方敢說半個不字兒。
“嗯嗯,是的!”曾北方果真秒慫,忙不迭的應承到。
“是瞭,說起婷婷,你今天來婷婷知道吧?跟人傢婷婷請示匯報瞭沒?”寧卉突然眼睛一亮,居然冷不丁想起瞭這茬。
“哦,我……”曾北方又是一陣囁嚅,一頭汗就下來瞭,狗日的這小子今兒居然是跑來偷吃的!
“哦啥啊哦,沒給婷婷說是吧?”這下寧卉急瞭,本來還是嘴皮連著嘴皮,你儂我儂的說著話兒,便一把將北方的臉攬開,額頭上迷人的山字兒陡生,“你怎麼能不給婷婷說呢?你知道這是什麼性質的行為嗎?”
“寧姐你別生氣,事情是這樣,”曾北方趕緊解釋,情急之下舌頭反倒變得利索瞭,“其實剛才我是送婷婷到賓館,賓館正好離你傢很近,剛剛送完就接到信息,所以我才來得這麼快……”
“等等,送婷婷去賓館……”寧卉似乎覺得劇情有點熟悉,本能的警覺起來,“送婷婷去賓館幹嘛?”
“嗯……我……”
“快說呀!”
“我……送她到賓館跟她的前男友約會!”曾北方囁嚅半晌,終於還是鼓起瞭YQF 的勇氣。
“啊?”寧卉這下上彎月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楞瞭足足三秒,才心裡恨恨的碎瞭一句寧煮夫,你這死鬼!才回應到,“我明白瞭,都是跟你那變態姐夫學的吧?”
“嘿嘿!”曾北方撓瞭撓後腦勺,然後冷不丁的在寧卉嘴上重重的啵瞭一口,“寧姐別生氣啊!”
“你……你咋也跟寧煮夫一樣學臉皮厚啊?你年紀輕輕的學什麼不好啊?”
寧卉正欲起勢教育,卻突然感到一陣無奈,自己正沒羞沒臊,美滋滋的做著YQF 的老婆,卻教育人傢別當YQF ,世界哪有己所不欲,卻施於人這本書賣呢?
“我現在跟婷婷感情越來越好瞭,我說的是真的!”曾北方一臉真誠的說明著自己當YQF 的正當理由,並非是跟寧煮夫有樣學樣。
“感情好那咋不跟人傢說一聲呢?你知道你姐夫如果背著我跟女人約會是什麼後果嗎?”寧卉說完咬著嘴皮,仿佛看到寧煮夫跪在滿屋的榴蓮上慘叫……
“我……我是怕不方便,影響婷婷跟前男友的約會。”
“發個信息有啥不方便的,快,趕緊拿手機給婷婷發個信息!”
“嗯嗯,好的寧姐!”說著曾北方連忙起身去拿自己的手機,一會兒發完遞給寧卉看:“老婆,我現在跟寧姐在一起,在她傢,祝老婆度過開心浪漫的一晚!”
“這還差不多,我告訴你啊,以後我要是知道沒經過婷婷同意你去跟誰約會,你就別再來找姐姐瞭!”
“好的寧姐我知道瞭!”曾北方這話音未落,身體已經復又重重落在寧卉身上,這次沒咬嘴皮,而是伏臉在胸,雙手捧著寧姐姐豐翹的雪乳,含著那兩顆早已聳立美輪美奐的葡萄肉粒輪流舔含起來。
“啊啊……啊——”寧卉胸部順勢而挺,紫潤的乳尖應聲全然沒入北方的口中,然後身體隨著漣漣噠噠吮吸聲的節奏起舞輕顫,這弟弟恨不能一口含兩粒,姐姐怨不能兩粒生一處,於是兩人忘情相摟如兩心一體……
而於北方,寧卉渴望的如其日記所寫,要的是青春才能給予那種愈粗暴,愈喜悅的力量。
“寧姐,我想要你!我要要你!”曾北方此刻已經騰出一隻手弋走下遊,在寧姐姐蜜穴的深水河裡化作汪洋中的一條船,那裡碧波萬頃,熱流滔滾,唯有最堅硬的刺入才能將水勢最深處的欲望破繭而出——此刻,正是曾北方那年輕的身體帶來的暴風之力才能詮釋這種堅硬。
“給你,給你……啊啊啊!”欲情獵獵中,寧卉唯有嬌聲應承,“套……套子在床頭櫃裡!”
曾北方用最急速的動作翻出套套戴上,戴上套套的小曾北方如鉤子般挺刺空中,下彎上翹,龜頭正雄,傲嬌之格絲毫不損,其實一層薄膠又如何能擋得住青春如此盛烈的勃起。
還我十八歲,信不信老子也能用勃起的雞巴支起喜馬拉雅?
所以當曾北方伏下身粗暴的分開寧姐姐的雙腿,挺入,抽插,寧卉的呻吟亦然變得粗暴相隨,平日裡的嬌聲依稀,變成今兒的蕩魂浪吟……
“啊啊啊!啊啊啊!”寧卉真的蕩魂浪喚著,開始在青春的力量裡縱情承歡。
“啪啪啪!啪啪啪!”曾北方的抽插隻有青春沒有過渡,一掛擋便是極速,這小子抽插技術不論,但力量與速度卻是奸夫中的杠把子,那虎虎帶風的抽插速度說他能把女人的屄裡的水抽出浪花老子都信。
“舒服嗎寧姐?”
“舒……舒服!快!快!不要停!”
“嗯嗯寧姐,我還能更快!”
“啊啊啊!好的,快!快!”此刻寧卉雙腿掛在北方腰間,全身噤顫,快才是此刻唯一的信仰!
“寧姐信不信?我能把……把女人下面抽插出水花來!”曾北方突然驕傲的宣稱。
“啊啊啊?”寧卉呻吟中帶著問號。
“真的!你想不想看?”
“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想……想!但怎麼……怎麼可能啊?”寧卉蕩魂的呻吟中突然降下調來,似乎在懷疑中認真思考這或許會是真的。
“是真的,婷婷沒姐姐水多,我都能把她抽插出水花呢!寧姐,要不試試?我就想把我能做到最好的給你!”
“啊?”寧卉沒想到真的是來真的,本來閉著享受的上彎月一下睜開,將信將疑的看著北方,縱使北方的勃起還在撐滿在身下,但抽插驟然停止帶來的空窗還是讓身體難受而扭結不已,“怎麼試啊?”
“要找一個我能達到最快速度,姐姐還能看到的姿勢,這樣吧,”說著曾北方從屄屄裡抽出水淋淋的鉤子,一把將寧卉從床上抱起,“我們到衛生間去!”
一進衛生間曾北方就找瞭浴巾將洗漱臺先行墊上,然後將寧卉小心翼翼擱在浴巾鋪墊的洗漱臺臺沿坐定,接著分開雙腿,以站立之姿復又將漂亮的鉤子插入,特意用一隻手扶著寧卉的裸背呈些許半躺之姿,一隻手扶著腿——巧不巧的,寧卉雙腿從臺沿耷拉下來正好可以踩著北方的腳背——這一切都是力圖讓寧卉處於完全省力並且安全的姿態。
北方遂行最後調整瞭一下角度試著抽插瞭幾下,才滿意的開口到:“嗯,寧姐這個姿勢你舒服嗎?你低頭看看,是不是能看到下面的抽插?我必須這樣站著才抽插得最快!抽插慢瞭水花出不來的!”
“我沒啥啊,能看到,挺好的這樣,但你還要扶著我,這樣會很累吧?”寧卉關切的問到——所以能抽插出水花的快是神馬快,寧卉的眼裡似乎已經充滿著對這種神奇之快的渴望。
“沒問題寧姐,我體力好著!”說著北方臉就貼到寧姐姐的臉上,張開嘴噙住寧姐姐的香舌汲吻起來,身下隨即開始瞭抽動,“寧姐你準備好瞭沒?我要開始瞭!”
“嗯嗯,我等著呢!”不看廣告看療效,盡管能不能抽插出水花的療效尚未驗收,但見北方如此忙活上心,寧卉心裡一股暖流冉冉湧淌,亦然動情十分,雙手摟著北方的脖子滿心激悅與之纏吻。
“啪啪啪!啪啪啪!”曾北方那掛擋即是極速的抽插還是特麼六親不認,一會兒便聽見倆人胯下恥骨相連處傳來帶著帶著水響激烈的肉帛相擊聲……
聽,海哭的聲音……
水之極形為海,北方這是真的要在寧姐姐蜜穴的淫海裡抽插出浪花朵朵的風暴麼?
“快……快看寧姐,出來瞭,有水花出來瞭!”一陣的迅烈的抽插之後,曾北方突然一陣驚呼,“我就說姐姐水多,沒想到這麼快啊!”
“啊啊啊啊!啊——”迷離在青春的力量帶來的快感之中,寧卉猛然猝醒,趕緊低頭循聲看去,果真看到有幾滴透亮帶著淫白的露花在自己恥骨與北方交合處綻放出來……
寧卉一下子癱軟在北方的懷裡……
話說時過一鐘,我跟牛導才酒過兩瓶,但話卻越說越多。
牛導簡單講完自己的趴體設想,然後說話劇要上演瞭,照習慣他都要去上廟燒香求個吉利,就問我一路去不去,說問過寧卉也要去。
我說正好仇老板資建瞭一個新廟——其實說修復的舊廟更準確,不如去試試,牛導說那敢情好,我連忙給仇老板打去電話,事趕事的,仇老板就說這兩天廟子旁邊修建的山莊式賓館正式開業瞭,旋即非常熱情的邀請我們去住上一晚,他願意親自陪同,然後第二天再去廟裡上香。
牛導自然樂得應允,大傢都不是拖泥帶水之人,於是事就定在明天,大傢下班出發,一個來小時的車程,正好趕到山莊吃晚飯。
這當兒,程薔薇的電話打來瞭,問牛導現在狀況如何,才曉得兩個可憐巴巴的男人啥事沒幹在外面喝酒,就說正好這陣有時間,也並不太晚,我閑著也閑著,不如她過來帶我去看一個地方。
我就問牛導啥地方,牛導神秘的笑瞭笑:“是薔薇為你找的調教室!”
瓦特?老子雲山霧水,徹底懵逼,我哪陣找程老師為我找調教室瞭?未必老子這票還沒買,就真的被程老師拽著上愛死愛木的賊船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