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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情人節

  唉,你說這女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吶,一朵溫柔的解語花跟一頭母老虎的區別就隻是嘴角夢幻般的曲線,朝上還是朝下的問題——寧卉這時候的嘴角真真切切是朝下來著滴。

  同時眼露慍色,不過臉蛋倒萬裡江山一片紅,分析有三方面的原因容我慢慢道來,一則燈光下看美人,恰似秋天裡的蘋果,不乖也紅,二則正跟我賭著氣,美人生氣俏三分,第三嘛,嘿嘿,老婆的嬌軀不是剛剛才被男人耕耘滋潤來著,說男人是婦女用品,一半在於娛樂,一半在於養顏。

  你懂的。

  哄老婆是我在寧公館的安身立命之本,關乎寧公館的長治久安和幸福指數。當我軟泡硬磨地哀求寧卉讓我以抵近她身子的姿勢上得床來,我便緊緊從後面將老婆準備裸睡的滑爽嬌軀摟在懷裡,這一抱,內心感謝老婆不計我未經她批準幫助瞭一位未婚女青年之嫌,的慈悲為懷,大恩大德不說,上身立刻溫軟,下身霎時雞動。

  一番耳鬢廝磨,貼近老婆細軟的耳根哈瞭口氣:「老婆……以為今晚你不回來瞭喲。」

  這口氣哈得不打緊,打緊的是我又禍從口出瞭,但見寧卉的身體像彈簧一樣從我懷裡彈開,連帶被子一裹,我全身就隻剩下褲衩遮體。那裡支著個半拉子工程的帳篷。

  話說這是二月的天氣,雖然臨近情人節,神馬早春二月的都還是浮雲,嚴酷滴冷,我一陣真正的雞動,是雞皮疙瘩在動。

  隨即耳旁響起老婆好聽的銀鈴般的聲音,像百靈鳥在歌唱,但是唱詞嚴重跟聽起來悅耳的調調不符:「哼,原來是打的我不回來的主意,還以為你安的什麼好心?敢情是你有時間跟你的那隻小燕子約會是吧?」

  看嘛,有時候女人就是這樣蠻橫無理,讓你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在跟情人約會……便趕緊解釋,十分委屈地:「唉,怎麼又成瞭我的小燕子瞭嘛?我連根燕子滴毛都沒碰著一下捏老婆。我就是學學雷鋒做做好事嘛,送一隻迷路的燕子回傢,跟雷鋒叔叔送要生孩子的大嬸到醫院一個性質啊!」

  此時我如一支風中的蠟燭,瞅著老婆裹挾在身上的被子如同餓瞭三天的乞丐看到蛋炒飯,寧卉散發著體香的玉體正在被子裡若隱若現,上有鮮紅的豆豆跟下面簇黑的三角形交相輝映,搞得我搞不清我的雞動到底是雞皮疙瘩的雞,還是,的雞。

  這個時候要盡量做楚楚可憐狀,以賺得女人胸懷博大的同情心,於是我加深瞭受苦的表現情狀,冷噤噴嚏不一而足。以我的瞭解我善良的老婆是撐不瞭多久滴。

  果不其然,畢竟都是姓寧的一傢人,寧卉突然撲哧一笑:「你蒙誰呀,雷鋒叔叔才沒有送生孩子的大嬸進醫院呢,人傢是送帶小孩的大嬸回傢。」

  然後張開被子,裡面的各種春光一覽無餘,雖然我對此已經熟絡無比,但今夜不一樣的是,這幅春光是剛剛跟別的男人春風一度留下的,春情別然,淫意濃濃,特別是寧卉胯下的山丘覆蓋著的讓我永遠激蕩的黑色正燦燦放光,似乎淫香招展,「趕緊進來吧,別凍壞瞭老公,看你還惹不惹老婆生氣。」

  我趕緊飛似從寒風的矗立中的鉆進瞭老婆溫暖的被窩,跟老婆肉帛相見霎時變成瞭冰與火熱烈的碰撞。我準確的瞄著老婆鮮嫩的乳頭,剛才在被子裡若隱若現的紅豆豆,一嘴叼將下去。

  「嗚……」寧卉一聲嬌喘,要麼是這一口確實把老婆叼爽瞭,立刻從剛才的寧則天變成瞭寧媚娘——自武皇以降,集則天與媚娘一身似乎成瞭女人追求的最高境界瞭——很配合地捧著雙乳讓我輪流含吸。

  「今晚……什麼情況老婆?」我聲音因為叼著老婆的乳頭有些含混,但我問的啥語義那是十分滴清楚。

  奶奶的我都送老婆讓人傢操瞭,我圖個啥呀,不就是圖這個讓人雞動萬分的時刻——我感覺我的雞巴在胯下一跳一跳的,在寧卉雙腿之間我愛死不償命的盛密的叢草中間撲騰著,就等著這一對寧煮夫來說勝似人間仙境似滴狂歡時間——邊聽老婆告訴自己她如何在別的男人身下如仙如死,然後讓自己在老婆身下如仙如死。

  生活如斯,何其美快哉!

  「哼,我沒留在他那裡,回來就是想著你要……」寧卉現在骨子裡頭媚娘的那一面情狀十足,這時候的聲音是能夠殺人滴,雖然聽出一絲難以抵抗的倦意。都半夜瞭。

  「我要什麼?」

  「你要聽……老婆講人傢怎麼操我的啊!」額滴個神,老婆這藥來滴越來越猛瞭,都不經我提示醞釀,直接人傢操我啊什麼的都來瞭,不過此時我覺得這個操字經老婆美口裡吐出來,那雀濕是淫詞艷曲裡的紅樓夢,春藥偉哥裡戰鬥機。

  「哼,本來我想要是不回來,你不像熱鍋上的螞蟻,這一大晚上咋個過呢。沒想到人傢一片好心回到傢人影都見不到一個!你倒好,那隻小燕子吸引力倒是蠻大的啊?」

  「我錯瞭,我錯瞭老婆。」有事沒事都向老婆認錯是好男人的稀世品德,比如現在寧煮夫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我知道這小子其實啄的不是米,是老婆乳上的紅櫻桃。「我隻想到人女娃兒傢傢的深更半夜的危險,沒考慮到人傢是一未婚女青年,影響,影響不好。」

  「去,你還來勁瞭,還未婚女青年。」寧卉用手掰起我的臉欲阻止我的繼續埋頭耕耘,「我告訴你,已婚婦女也不行!」

  「好!好!那就五十歲以上的得瞭吧,哦啊,你那個王英雄也得五十瞭!」我嬉皮笑臉地看著寧卉,「那我就找五十以上的老燕子得瞭,咱得公平啊。」

  「你壞!」寧卉捏起標準性的粉拳朝我胸膛一通捶來,「老公啊,我不許你碰別的女人,我不習慣有別的女人分享我的老公。」

  奶奶的,我不知道高興還是啥的,反正感情復雜滴很,又感激得一時語咽,這是老婆愛的宣言,隻是眼前的寧媚娘眨眼又變回則天瞭。

  「呸,就是張曼玉脫瞭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帶看一眼的。」我語氣堅定地說道。雖然我知道夢裡頭我將人傢裝扮滴金鑲玉的衣服都不知道脫過多少回瞭——不過,嫁雞隨雞,都是姓寧的一傢人瞭,老婆為天,隻要老婆開心,我願為老婆守得一世身如玉。我願老婆在外面綠旗飄飄,我願做傢裡的那面不倒滴紅旗!

  「嗯嗯,還差不多。」老婆溫柔地松開我的頭,意即我可以繼續慢用她的乳上的櫻桃,或者胯下的陰桃瞭。得,寧則天又變回媚娘瞭。

  「隻要老婆爽,我做點犧牲算得瞭啥?」

  「哼,難道你不爽啊?」寧卉杏眼一瞪,紅唇一撅,「怎麼看有些人讓你老婆跟人傢做,爽得跟魂都沒似的呢?你要是覺得不公平,覺得不爽啦,那這個遊戲咱以後就到此為止,我不去瞭行瞭唄。」

  「我的姑奶奶,去,去!對上帝老二發誓,我爽……爽滴很!你懂的老婆,我現在就爽得受不不啦,不要再折磨我瞭老婆,快告訴我今晚什麼情況?幾次,幾次高潮?」我的雞巴現在已經註滿燃油,就等那點火星子瞭。

  「哼,就不告訴你。」

  「求……求你瞭老婆大人。」

  「那……要懲罰你先。」

  「怎麼懲罰都成。」

  「把臉給我,本姑娘要賞你幾個耳刮子,以示對你今天不在傢的懲罰……」

  「好好,左臉還是右臉?」

  「左臉吧,這邊順手。」

  我趕緊伸過左邊滴臉,閉上眼做忍受痛苦狀:「能不能下手輕點?」

  「嘻嘻,看你態度尚可,你可數好瞭,幾個耳刮子就代表我今天……」

  「代表今天什麼?」

  「代表我跟王總今晚有幾次高潮啊!」寧卉突然語鋒一轉,聲音裡立馬鶯鶯燕燕,春情盎然。

  「啊啊,不會把我的臉都打腫瞭啵?」我暗暗佩服老婆的把調皮跟調情結合到如此完美滴情商。

  「咯咯咯,我知道你倒是想啊,越多越好是啵?」

  「是的是的,左邊臉腫瞭還有右邊,老婆你可勁打,不用手軟。你打一下我數一下的瞭。」我心裡都頓時不敢想有幾巴掌會落下瞭,樂得心子把把都顫瞭,我他媽頓時就想寫首詩,名字就叫做甜蜜滴耳刮子。

  「準備——要開始啦。」但見寧卉做瞭個深呼吸,醞釀半刻,便手起掌落。

  「一……二……三……四……」老婆拍在臉上的巴掌可能連蚊子都打不死,「哇老婆好棒,破記錄瞭!」老婆以前最多三次高潮——這王英雄真奶奶的,神馬陽痿嘛,這分明是陽偉才幹滴出來的事兒,第一次據說是在一開始不舉的情況下就平瞭寧煮夫的記錄,這第二次一艾正常瞭就上量瞭啊,往後老婆還不被他操得爽成什麼樣。

  「爽不爽老公?老公你是不是忒開心?」老婆這寧氏撩法總能讓我的心子酥成瞭麻花辮,隻是話音未落……

  「五……」媽呀,還有啊,「爽啊老婆,我愛死你瞭我的騷老婆,我現在宣佈你的情哥哥王英雄王大人是偶滴偶像瞭啊。還有木有?」

  「嗯嗯,你猜咯?」我睜開眼看,見老婆的手還是舉起在半空中。

  然後我看見她慢慢落下,在空中劃瞭道美麗的弧線,然後再次輕輕滴拂在我的臉上——那首歌是腫麼唱滴來著?

  「我願她拿著細細的皮鞭,輕輕抽打在我的身上……」

  「啊啊,六次啊老婆!這回讓你爽瞭個夠吧?」我心裡激奮發中泛著絲微的酸,這不是秒殺寧煮夫沒商量嘛。「他都是怎麼操,操你的,六……六次啊!」

  「嗯,第一次嘛,用口瞭,來得很快,很舒服。然後……」

  「然後如何?要詳細到體位啊!」

  「然後主要就插唄,今天主要用的後插式的體位,不知道怎的,今天我感覺特別強烈,好興奮的。他從後面插得好深。」

  「我知道……你喜歡從後面的老婆。你都是趴著讓他插的?我好想看看他的雞巴到底有多大,我好想好想看他插你到高潮的樣子。」

  「嘻嘻,看到瞭估計你會心臟受不瞭的老公,他從後面插你老婆,有時候是趴著,有時候是斜躺著,第二、三、四、五次高潮都是接著來的……老公說瞭你不要生氣。」

  「怎麼啦?」

  「從來……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我真的明白瞭什麼叫做高潮迭起的感覺。真的好爽,謝謝你老公!」這是在謝我呢還是誇你的王英雄捏?

  「老婆你越來越騷瞭啊?我愛死你瞭!」我的雞巴已經差最後一根讓它射出來的稻草瞭,我全身痙攣,興奮到生痛。「第六次呢?」

  「老公喜歡老婆騷,老婆就騷給你看咯,嘻嘻。後來我們在淋浴的時候他又要瞭我一次,他站在花灑下從後面插我又讓我起來瞭一次,那真是一場濕淋淋的高潮,好舒服,我後來全身都酸得麻木瞭。」

  唉,你那是身體爽滴酸啊,我這是心酸——不過也是爽來滴。

  「還有,老公……」寧卉欲言又止的樣態。

  「咋瞭?」

  「說瞭你不要生氣。」

  「嗯嗯,生氣你再打我耳刮子。」

  「他……今天還做瞭我……後面瞭。」

  「他不是今天一直都從後面插你的嗎?」我一時竟然沒反應過來。

  「我說的不是姿勢,他插我的……那裡瞭!」

  我突然聽得五雷轟鳴,然後良久聽不到任何聲音……

  神馬情況?

  肛……交!我可是跟寧卉好多次嘗試都沒成功啊,她都說痛滴啊,怎麼這次神馬情況?突然就不痛瞭?

  「你不是說痛的嘛?每次我都沒做成啊?」

  「嗯嗯,但是當時太興奮太動情瞭,就讓他插那兒瞭,他就慢慢的插,慢慢的插,開始也有些痛,後來進去瞭他做得很溫柔技巧很好,後來就好瞭。」

  「好瞭是神馬意思?舒服咯?」

  「嗯,老公那種舒服太不一樣瞭,我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感覺特別刺激,感覺做女人……真好。」

  「老公,你都沒做過我後面我就給他瞭,你真的不生氣?」寧卉語調有些凌亂,看來是真怕我生氣瞭。

  「不生氣老婆,隻要你爽就好,老公好開心,說你愛我。」

  「我愛你老公,謝謝你老公,做女人真的真好。」

  做女人真好,插肛肛我明白做男人除非你是gay你是體會不到那種太不一樣舒服滴感覺滴。

  我明白讓我雞巴射出來的最有一根稻草是什麼瞭,我二話不說,悲催與亢奮間,我翻過寧卉的臀部,臉朝剛才被王總雞巴插弄過的肛門貼上去,伸出舌頭,突然我覺得那裡有一股特別的氣息讓我迷醉。

  寧卉懂事地拿起我的雞巴含在嘴裡,在我舌頭在她有著漂亮折皺,微微開裂的屁眼洞緊緊地吸上第一口時,我雞巴在寧卉嘴裡噴射瞭,寧卉在愛意和似乎的歉意中將它們都接在瞭口裡,沒有一滴流出來……

  後來那晚我們兩口子睡滴特別香,老婆當然是太累瞭,誰叫做愛是個身心俱動的體力活,一晚上經歷兩個男人的折騰,還帶這麼劇烈的,在懨懨欲睡中我問瞭寧卉從王總那裡得到的信息,弄明白瞭幾件相關於我老婆的事兒,王總當天在辦公室跟鄭總吵架是因為鄭總又提出讓寧卉去陪封行長,說封行長開口瞭。

  公司貸款的事兒就全看寧部長的瞭,叫王總看著辦,結果可想而知被王總罵滴狗血噴頭;王總這又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時間,第二天就走。寧卉說滴時候有一絲悵然我十分理解,但也讓我突然覺得像是我的情人要離開般的,竟然有種說不出滴滋味。

  漫長的寒潮終於間隙性地消停瞭一下,這座城市迎來瞭二月間難得的暖陽天氣。湯姐這幾天大姨媽在身,有段時間沒跟黑蛋在一起瞭。這個如狼似虎年紀,一天沒有性事到可以視作浮雲與塵土,三五天的沒男人滋潤日子就有些難捱瞭。

  這晚,黑蛋如約來到王總傢,跟湯姐也算一番小別後,按理幹柴烈火才對。但一進得門來,黑蛋如常般餓虎捕食狀地將湯姐舉在空中將特種兵的身手秀瞭一把,像《紅高粱》我爹把我媽激情澎湃地杠在肩上朝高粱地裡的動作,就朝沙發上一摔,健碩的身軀就朝湯姐撲將下來。

  照平時,湯姐也是熱烈地迎合瞭,有什麼話總要先臀波肉浪地操上一回再理論。但今天湯姐卻異常冷靜:「等等,蛋子,看你猴急的樣,等一下!」

  「怎麼瞭湯姐?」黑蛋已經扒拉開湯姐睡衣裡的半邊內褲,手已經撩到裡面帶濕的質感酥軟的陰部。

  湯姐溫柔地吻瞭下黑蛋,「等一下姐會讓你要個夠的,有件挺認真的事兒姐想先問問你。」

  「什麼事?」

  「那個付麗麗還在纏著你?聽王總說她沒這麼簡單的,說他是鄭總的人。」

  「哈哈,這個啊,王總跟我說過瞭,她是還挺關心我的呢,原來跟我來無間道啊。」

  「你小心就是瞭,跟姐說你到底跟她上過床沒?」

  「這個還真沒有,湯姐,我心裡都隻有你瞭。」

  「別跟姐貧瞭,跟她上床沒什麼啊,但註意公司裡頭現在有股對抗王總的勢力一直在蠢蠢欲動,別讓人傢拿著什麼把柄,造成王總的被動。」

  「放心湯姐,我跟瞭王總這麼多年,王總就跟我的再生父親一樣!」

  「嗯嗯……」湯姐突然不經意地哼哼瞭一聲,突然臉色緋紅,「那你操瞭他老婆,算什麼呀?亂……」

  湯姐聽到自己聲音有些發飄,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的亂後面那個字應該是什麼,接著從胯下傳來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激蕩。

  黑蛋聽清瞭湯姐字裡的含義,虎軀一震,眼裡放著曾經拿槍的時候才有過的光,聽到自己喉嚨裡咕咕咕的悶響。幾秒的停頓後,以不由分說的力道將湯姐的衣物剝筍頭似的剝瞭個精光。

  「等等,我還有事要說!不在這裡,不在這裡做,我們去臥室!」湯姐回過神來趕緊搶在身上這頭公牛發狂之前說道。

  「怎麼瞭?」

  「抱姐去臥室先。」湯姐其實已經情欲熾烈,伸出舌頭朝黑蛋疙瘩似的胸肌上舔瞭舔,留下瞭個淡紫色的口紅圈印,「今天你王總要看我們做愛!」

  「啊……」這話讓黑蛋差點沒把懷裡的湯姐丟在地上,「王……王總還好這一口?他不是在外地嗎?怎麼看?」

  「他帶瞭電腦和攝像頭的。你王總其實以前經常看我跟別的男人做,有時候是在視頻裡,也親自看過。」湯姐走到臥室的電腦旁開始搗弄起來,跟外地賓館裡等著的王總連上QQ。「隻是有好長時間沒有提出這種要求瞭,可能是你們寧部長最近讓他重新煥發瞭性趣瞭吧,今天突然提出來想看我跟你做愛。」

  「他自己要求的嗎?然後你就滿足要求跟別的男人做愛,甚至做給他看?」黑蛋若有所思地問到。

  「是啊,他是我老公,為什麼不,我愛他。」看來是鏈接上瞭,湯姐攝像頭調到一個正對床的角度,然後拿起電話。

  「說道寧卉,湯姐,那天王總跟寧卉在喜地開房,我竟然送完王總開車離開時,看到她老公親自開車送她去的。車上他們還挺親熱的。」黑蛋始終覺得這事兒蹊蹺,但又找不到邏輯的源頭,這時候應景般地將事兒說瞭出來。

  「是嗎?」這回該輪到湯姐驚訝瞭,但隻是略一咯噔,因為給王總的電話通瞭便沒來得及對寧煮夫被看見送老婆去約會事兒做過多思量,沒準他並不知道老婆是去偷情的呢?

  「喂,親愛的,你住的賓館還舒服吧,能看到我們嗎?」

  「嗯,挺好的,看得很清楚。」電話裡傳來王總的聲音。

  「我待會兒就把手機通著擱在床頭櫃好嗎?這樣你能聽到你老婆的叫聲。吻你親愛的。」看來湯姐的操作都很熟練。

  等一切收拾停當,湯姐轉過身來對著有些傻滋滋地站在床邊的黑蛋,伸出手拉開還掛在他腰間的內褲,說道,聲音略帶沙啞但淫態萬千:「來吧,現在來要你的湯姐吧,今天我會叫得特別大聲,會很瘋狂,我老公喜歡聽我叫床的啊,在你王總,你再生父母面前你可要表現好點哦。來吧我的公牛!」

  說完,便朝攝像頭深情地探望瞭一眼,然後以攝像頭可以看到的全景角度,拿起黑蛋黝黑發亮的碩大的雞巴含著嘴裡……

  某個海濱城市的一傢五星級酒店裡,王總身披睡衣,手機放在耳邊,看著放在床上的手提的屏幕,上面自己的屬下,一個叫黑蛋的前特種兵正從後面狠狠地操著自己的老婆,湯姐那熟悉的爽浪的叫床聲正響徹整個房間。

  王總的手不由慢慢滑向瞭自己的身下,那裡有一種硬挺真的突兀起來。

  今年的情人節終於到瞭,記得去年今宵我跟寧卉是在一傢浪漫的琴吧度過瞭上半夜,下半夜是在寧公館的臥房裡,我終於把寧卉操到瞭三次高潮,寧煮夫所能達到的最高紀錄正是在那晚創造滴。二人晚宴、玫瑰花、禮物、情深性濃的做愛一樣不少。

  今年我事先征求瞭寧卉的意見,寧卉說好久沒吃我弄的飯菜瞭,今年情人節想就在傢過,讓我弄兩個拿手菜好好慰勞下的她的胃,說最近吃什麼都覺得沒胃口。我懂滴,女人的食道跟陰道一樣重要,上半夜伺候食道,下半夜伺候陰道,這個情人節將無比充實而有意義。

  白天寧卉還要上班,我一大早起來便忙前忙後,購買禮物、玫瑰花及食材,在傍晚時分將一切準備妥當。

  突然接到老婆的短信,我打開一看,是轉發的:「卉兒,實在太想你,雖然公幹還沒完,但今天我特地從外地飛回來瞭,想見你,可否?」

  是轉發的王總的短信!

  神馬情況?桌子上玫瑰花和我親手操辦的一座豐盛的晚餐正張開笑臉等著女主人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