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一個亂字瞭得!沒想到這個王總是這麼個重口味的主。叫的爸爸啊,老子把寧卉會在他身下高潮的時候叫的所有可能性都想到瞭,親愛的、寶貝、哥哥或者大雞巴哥哥、怪叔叔……唯獨沒想到這個王總把我老婆當成自己的閨女給操瞭。
我老婆這還是第一次被他操哦,玩過槍的王總胯下那根槍其實也不是盞省油的燈,也許隻是暫時的雌伏,這麼多年放瞭個長假休養生息,就是等這個時候來好好操我老婆的,照著這個架勢,我想象不出往後我這如花似玉淑德良善的老婆還會被他搞出什麼樣的花活來。
我記得,自我跟寧卉結婚以降,一晚上我最多也就讓她高潮過三次,現在人傢一出手就讓我老婆嗨到這個數,還是在稍帶不舉的情況下哦。我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麼樣的魔力讓我老婆如此服誠,身體反應如此強烈,或者是不是再淑德的良傢一旦沒有瞭羞恥感跟別的男人做愛都會是這般的銷魂與刺激?
鴨梨很大啊,寧煮夫。
「啊哦,老婆啊,他倒是美啊,得到個這麼個天仙般的女兒,不僅能喊他爸爸,還能操逼呢,還是邊喊他爸爸邊給他操逼啊,怎麼世界上的美事都給他占瞭。」
其實,寧卉在我心目中,我也一直把她手心裡的寶一般當女兒寵著的,這下好瞭,往後這女兒神馬的沒我的份瞭。
「嘻嘻,這得感謝老公啊,誰叫你把你老婆送給人傢的呢。」
寧卉經過剛才兩次的高潮後臉蛋愈發光潤瞭,紅撲紅撲的。
「老公好不好?」
我趕緊問,這時候老婆任何甜言蜜語對我都是十分受用的,寧煮夫的醋壇子裡該加點糖瞭。
「老公真好。」
寧卉話裡話外都是柔情蜜意,做瞭個環摟我的動作,貼上來的身子濕膩膩的,帶著點汗珠的芬香。
「老公哪兒好瞭?」
寧卉的兩團粉乳貼胸前那種酥軟感直抵我的心窩,忍不住我朝上面色澤飽滿,粉嫩泛光的兩隻乳頭上輪流含瞭一口。
「嗯……」
寧卉輕輕的呻吟瞭一番,表明她身體中快樂的漣漪還在蕩漾,「老公允許老婆跟別的男人……」
「允許跟別的男人什麼?」
「允許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啊!」
我剛剛在寧卉的身子裡射過的雞巴這時候軟塌塌地在蜜穴裡還沒出來,那裡十分濡濕、溫暖,正被老婆分泌的旺盛的、我射出來的以及先頭王英雄射出來還殘留的各種液裹挾著。無數次的實踐證明瞭,一聽到老婆這麼挑弄我說跟別的男人怎麼怎麼來著,都會像擊打在我七寸上,讓我的身子照例無一不軟下來,除瞭雞巴相反。
我突然感覺寧卉吐氣如蕊的那句「允許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啊!」
開始有瞭淫蕩的氣息,因為我感覺老婆逼逼裡的壁腔這時候明顯地夾弄瞭一下我的雞巴,她身體的反應已經告訴我跟別的男人做愛從念頭到實踐都已經讓她徹底的春心泛濫。這聽覺與觸覺,以及這時候必然在我腦海都會適時出現的老婆張開雙腿或者跪趴著讓他抽插,身體快樂地逢迎著王總雞巴的畫面,讓我的雞巴開始瞭又一輪的蠢動。……
寧卉,我聖潔的,美滴不可方物的老婆,一絲不掛地跪趴著在王總的身上,很殷勤地把王總的雞巴含在嘴裡套弄著。寧卉特別對王總雞巴上的傷痕給予瞭溫柔的伺弄,總是一會兒就用舌頭沿著大腿根部的患處舔弄上來,然後來來回回的讓自己溫軟的舌頭在上面遊弋,仿佛希望這個男人在自己的撫弄下已經忘卻所有的創痛。
這時候房間裡安靜的出奇,隻聽得見王總喉結裡含混的喘息和我老婆滋滋的吃王總雞巴的聲音。
這女人的口腔對男人的雞巴就真的是一道無解的奪命符,寧卉感到王總的雞巴在自己嘴裡逐漸開始撐滿,心裡一陣欣喜。感到王總雞巴上的傷疤也已經不那麼面目可憎瞭,相反是如此可愛起來。那裡開初含在嘴裡和舌頭舔在上面的褶皺感現在也開始變得酥滑,除瞭自己嘴裡吐弄出來的裹挾在上面的津液,王總的龜頭也開始密密地滲出一些腥液來。
那液體散發著一陣熟悉而又陌生的標志性的雄性氣味讓寧卉難以自持,這樣的液體寧卉在為老公寧煮夫口交的時候已經無數次品嘗過瞭,但當它來自於另一個男人時,那種男人與男人之間細微之處的千差萬別,那種和而不同的雄性特征,那種不是老公的男人帶來的心理刺激,讓寧卉頓時有些迷亂,況且把男人雞巴分泌出來的滲液吸含在嘴裡是多麼件淫猥的事兒。
關鍵是,這個男人不是老公呵,這讓含雞巴添液液的事兒變得更淫猥瞭。
這一切,真像做夢一般,居然……居然討瞭這麼個老公,自己還能這樣名正言順的含弄別的男人的雞巴,跟別的男人做愛,寧卉心裡好一陣酥軟,並且深深聞瞭一口這真的不是來自自己老公的雞巴的氣味——這一刻,寧卉突然覺得做一個有允許跟別的男人做愛的老公的女人是多麼幸福。
這種迷亂而又淫靡的感覺讓寧卉身體頃刻間渾身通燙,本能的羞愧讓寧卉望著那些不斷滲出的液體狀的物什有些猶豫,但突然,寧卉發現自己的這番愣神帶來的停頓,讓王總本來開始硬挺的雞巴有些發軟,這讓寧卉感到心裡一陣緊似的憐惜,促使自己再次張開玉唇,堅決地將王總裹挾著粘稠滲液的雞巴再次含在嘴裡,舌尖輕輕在龜頭的馬眼上打著轉,仿佛要將上面的分泌物一股腦兒的全舔食在嘴裡,吸弄幹凈方才罷休。
那些液體含在嘴裡不咸不淡的,濃或不濃,卻有種說不清楚的讓女人心蕩神越的感覺濃烈無比。
我老婆這個柔淫的舔弄動作應該讓王總感到特別刺激,隻見他身體突然一陣拉扯,屁股向上一挺,發軟的雞巴重新硬挺起來朝寧卉嘴裡深深刺去。
「啊……」
寧卉有些沒有防備,感覺那棍實的陰莖突然滿滿地撐進瞭自己的喉嚨,奇怪的是,寧卉這才發現自己的喉嚨深處其實一直有一種奇癢的期待,王總的雞巴這突然的一伸刺卻正好給那種奇癢的饑渴感帶來極大的滿足。
「嗯嗯……」
寧卉發出明顯是嘴裡含著什麼東西,喉嚨被阻塞才能發出的聲音。
寧卉這才發現,平時跟老公深喉的時候,都能含到寧煮夫雞巴的根部,現在含在嘴裡王總的雄物縱然還沒有處在完全狀態的勃起,但卻還有一個手指節的長度露在外面。
要是,要是全然硬朗瞭起來,寧卉感到心裡不由得犯瞭一陣小花癡,要是全然硬朗瞭起來插進自己的穴穴裡那該是多麼撐滿的感覺——伴隨著這個想象,便有一種飄飄然的激蕩不由得隨之而起,從心窩子裡到胯下都蕩瞭個遍。
這時候王總也許是怕寧卉冷著,將被子從後面蓋在寧卉的背上,寧卉然後感到王總的手順著自己小腹朝身下撫摸過去,並且很準確找到自己的花蕊,那些手指像明白自己所需,舞弄間頃刻就有滴滴答答,漣漣濕濕的快感從雙腿間傳來。……
「就是說,他都沒全部硬起來的情況……你的嘴嘴都含不下是吧?」
我做瞭個夯實的摟抱動作,將自己的身子緊緊貼在老婆的胸膛,我想更真切地感受到老婆的胴體的溫度,我想感受到那兩團耀白的美乳下面咚咚跳動的心永遠都是我的,這樣的話,我老婆嬌艷滴滴的身體要去承受什麼樣的雞巴,雞巴無論高矮胖瘦,老中青少,隻要我老婆喜歡,能讓我老婆爽和快樂,有本事一來就插到我老婆三次高潮或以上的,這樣的話,比老子的大的、長的、還是粗的,我都不會學宋丹丹說一句「傷自尊捏」。
盡管寧煮夫心裡還是感覺到有一種比檸檬多一點,比山西老陳醋少一點的酸來。
我這時候感到我懷抱裡老婆的身體是多麼的真實,但我想它更真實,我想最終人傢的雞巴比我的大的一點小傷害得到甜蜜的回報,我有些情不自禁地說到:「老婆……說你愛我!」
「我愛你,老公。」
寧卉似乎發現我淡淡的傷感,將我的頭像孩子一樣摟在懷裡,「你是不是還懷疑我有多愛你啊,傻老公?」
「嗚嗚嗚……」
我邊享受著寧卉柔軟的乳房抵礪在臉龐的感覺,邊發出瞭模擬小孩哭聲的抽泣和哽咽。
「哦哦,別哭瞭寶貝。」
寧卉知道寧煮夫這時候想撒撒嬌,男人撒嬌是激發女人母性最好的武器——這話說得像名言雖然寧煮夫不知道是誰說的,卻能把這項技能運用得精進嫻熟,便惹得寧卉用手輕輕拍著我的頭哄到,「你看老婆有多愛你啊,愛你得都聽你的話跟……」
寧卉的停頓我知道是她在故意賣著關子,等我問她呢,她知道我不厭其煩地喜歡聽那句撩死人不償命的話,她總是很配合抓緊一切機會跟我說這句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它已經當成我愛你來說瞭。
「跟什麼?」
我閉住呼吸地,問到。
「跟……跟別的男人做愛啊。」——對瞭,就是這句。每次聽的時候,我的身子都像篩糠,雞巴涕奮,渾身通泰。
自己心愛的老婆用去跟別的男人做愛來表達對自己的愛——這聽上去很攪是吧,但裡面的邏輯是如此辯證而高深。
你懂還是不懂,它都是寧煮夫要的那種愛瞭,都是寧煮夫期待的那種幸福的婚姻生活瞭,寧煮夫感到這往後的日子是如此如盛陽般的前途光明,心頭像噼噼啪啪正在炒著的爆米花。
這種光明現在導致的最直接的結果便是我在寧卉蜜穴裡蠕動的雞巴真的又開始硬挺起來:「老婆……盡管老公的雞巴沒……沒他的大,但我現在還是又想要你瞭……我想要你到高潮,可以嗎?」
「說什麼呀,老公,老公的雞巴也大,當然可以呀老公,老婆的逼逼老公想怎樣要都可以!」
寧卉把我的臉捧起來,湊過甜嘴兒就啵瞭我一個香吻。「我愛你,我的好老公。」
「那快說他的雞巴是怎樣插你的。」
我的雞巴終於又開始硬到可以在濕淋淋的逼逼裡開始抽插的程度。
「嗯嗯……好的……老公來啊邊插我……老婆邊給你說……他……他怎麼把你老婆插到……高潮的。」
……
寧卉吮吸得嘴已經有些發酸,便吐出王總已經乞立挺拔的陰莖,但手繼續不快不慢地在陰莖的桿體上做上下套弄的動作,以繼續給它刺激與愛撫。
然後抬起頭來,拉絲的眉眼這時候電光瑩瑩地看著王總,像是期待什麼,嘴裡輕輕囁嚅一句:「來吧。」
寧卉看到王總眼裡有感激刺激各種激糾結在一起的眼神,見他很溫柔地伸出手來試圖將自己拉過去。
寧卉這時候身子軟軟的,跟心坎裡的柔情一樣軟,被那雙大手有力地牽著自己往床頭拽去,自己已經一副任他南北東西擺佈的摸樣。
隻是雙腿之間的深處,寧卉感到,有種激烈扯動的空落正在期待著一種覆滿身心的的刺入。
寧卉被王總輕輕安放在床上,寧卉的手一直不願離開王總的陰莖,感覺那裡的溫度與硬度尚好,寧卉生怕它離開瞭自己溫暖的手裡會就此軟落。
「謝謝你,卉兒。」
寧卉聽到王總的聲音有些顫抖,話音剛停,感覺王總魁梧的身軀重重伏在自己身上,身下王總的雞巴已經朝自己蜜穴頂來,巨大的龜頭在洞口研磨一番,然後在找到最佳的角度的時候,王總不知是幾年等一回的插入終於在我老婆的蜜穴裡一擊而中。
我老婆的逼逼裡已經是欲海翻波,濕滑的內壁讓王總開始的試探和溫和變得多餘,寧卉感到王總碩大的陰莖一路高歌猛進,一刺而入便插瞭個滿。
「啊——」
寧卉長長不落地嘆息瞭起來,誘人的聲音在空中劃出一道醉人的弧線,總跟王總陰莖插入的弧線交匯在一起。
插入的時候,發出撲哧的悶響就像一塊石頭丟進瞭深湖裡,寧卉最後的念頭是這個男人不是老公。
但為什麼自己委身於他卻會感到如此幸福和快樂。
寧卉把全身的快樂都傳遞在自己的十指的指甲上,在王總的背上劃出瞭幾道深深地印痕,臀尖用力地上挺,企圖用最親密無縫的絞合去迎接這個男人插入在自己蜜門裡的命根。
在意識或有或無的快感中,在終於委身在這個身下的巨大的喜悅中,寧卉突然感到有些心痛,這麼多年瞭,這個英雄般的男人忍受瞭怎樣的煎熬,竟然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再享受過女人的溫柔蜜鄉。
那麼,今夜就讓自己的身子最隱秘的花朵為他美麗地盛開,讓他在自己嬌艷的身體上耕耘出最銷魂的快樂吧。
謝謝你,老公,讓我終於做瞭他的女人。讓我在今夜,終於與他魚水同歡。
那種感覺,好美、好刺激、好舒服、好……淫。
寧卉滿足地附和著王總抽插的節奏,不知道是快樂大於欣喜還是欣喜大於快樂的呻吟聲開始歡暢地駛向瞭上行通道,但突然,寧卉感到剛剛盛滿的盆腔開始有些松塌,彼此下體剛才緊緊絞合在一起那種膚肌肉連的質感像磁性突然開始脫落,宛如退卻的潮水向遙遠的地平線漫回。
「卉兒——」
寧卉胯下下意識地緊緊夾住王總的陰莖,雙腿之間盡力朝送迎粘貼,想盡力抓住什麼,但隨著王總的一聲充滿無奈的長嘆——王總的陰莖還是慢慢的,但姿態優雅地從寧卉的下體裡滑落出來。
「卉兒對不起。我……真的老瞭。」
一切都那麼快地發生瞭,寧卉幾乎來不及感受到自己身下那種突然從撐滿到空空如也帶來的焦灼感,什麼也沒說,湊上臉去便給王總一個的不容喘息的長吻。
一直到王總臉色有些難堪地從寧卉的身體上翻落下來,寧卉邊咬吸著王總的舌頭,邊極盡溫柔地說到,「親愛的,再來,你行的,剛才我感受到,你給我瞭,你插進來瞭,我感覺好棒!」
「嗯……」
王總欲言又止著什麼。
「別對我說不,親愛的,今晚我是你的女人,讓我快樂好嗎?讓你的女人快樂好嗎?我的英雄!」
寧卉將這番鼓勵的話語說得聲色十足,氣息鶯鶯。說著舌頭便順著王總的胸膛往下。
「別……別卉兒,」王總明白過來寧卉要幹什麼,捧著寧卉的臉制止到,「我去……洗洗吧。」
寧卉搖搖頭,堅決埋下頭去,將王總剛才插在自己穴穴裡的,上面泛著自己體液的雞巴再度含在嘴裡,含下去的時候,仍然不忘朝上面傷患處一番特意的舔弄,然後突然想起什麼,嫣然一笑:「嗯,有瞭,我去拿紅酒來。」
……
媽呀,老子從來都沒享受到這個待遇哦,直含瞭才從逼逼裡拿出來的濕嘟嘟的雞巴不說,還就著紅酒吃雞巴啊。「老婆……老公……老婆……」
「老公啊,你老公老婆的,到底想說啥呢?」
「我是說,你從來都沒對老公這樣過啊?紅酒……下雞巴啊。」
「嘻嘻,是嗎老公,對不起啊,下次老婆為你吃雞巴的老婆就用茅臺下得啦。」
寧卉的逼逼用力夾瞭我的雞巴一下,算是對我的安撫吧。
我這個小妖精老婆就是奶奶的這樣善解人意,吃過酸得發苦的泡菜吧,我老婆的話總能讓我心坎他媽的酸得發酥。「紅酒下雞巴好不好吃,滋味不錯是吧。」
「味道好極瞭老公……看得出來……他也好喜歡……一下下他就又硬硬的啦。」
寧卉說的時候,舌頭咂巴咂巴的做出很享受的進食狀。
奶奶的,這要是男人都不喜歡,那他一定直接都不是人瞭。
我實在沒辦法抵擋我老婆這番越來越風的騷,我甚至都顧不得憐香惜玉,還等什麼趕緊抄傢夥吧,接下來我便抄起雞巴在寧卉的體內一陣暴風疾雨般的翻江倒海,老子雞巴沒他的大,但老子的雞巴總現在比他的硬吧!
一會兒寧公館的上空便聽見啪啪啪啪肉跟肉的撞擊聲跟我老婆嗯嗯啊啊的呻吟混搭在一起。
我實在想象不出,當紅酒汁從著我老婆含著雞巴的嘴一點一點滲透出順著雞巴的桿體流下來是一幅多麼曼妙的圖景,我想象不出世間還有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比老婆將口裡的紅酒吐到雞巴上又將它們滴滴不漏地舔回到嘴裡具有更濃烈的淫猥感。
寧卉告訴我她在王總的雞巴上就是這麼做的,這讓我開始有些嫉妒王總的雞巴瞭,不是因為他的比我大,是因為我老婆以我從來都沒享受過的方式侍候瞭它。……
這次王總真的很快在我老婆口舌和紅酒的雙重裹挾下硬瞭。
這次,經寧卉的示意,讓王總躺在瞭床上別動。
也許是為瞭釋放一些緊張的情緒,王總在寧卉去拿紅酒到時候打開瞭房間裡的電視機,上面正在放映一部不知名的電視劇,王總把音量調得很小,剛剛能聽到的樣子。
寧卉感到王總的陰莖這時候應該勃起到瞭最大值,像一根通紅的電桿矗立在空中,便將自己的臀部騎在王總的身上,手引導者陰莖正對著自己的蜜門的洞口,緩緩的,將自己整個的身體朝那根還散發著紅酒和津液香氣的命根沉瞭下去。
我老婆蜜穴將雞巴整個從上到下溫暖的裹挾讓王總這時候無法保持平躺的姿勢,上身抬起來,拉起與我老婆的手十指相扣,那動作像極瞭一對情深意弄的情侶,然後埋下頭在用嘴叼著寧卉幽紅粉嫩的乳頭含弄起來。
那一口下去,寧卉感到半隻乳房都被他叼在瞭嘴裡。
「啊……」
寧卉這會明顯感到這次更硬挺的感覺在自己的體內撐滿,為瞭吸取剛才的教訓,覺得自己該多做點什麼,而不隻是被動的享受。寧卉由慢及快地扭動著髖部,上下幅度很大地在王總的陰莖開始聳動起來。
「好舒服,你好棒!好棒!我喜歡,我喜歡親愛的,給我,要我……我是你的卉兒!快要你的卉兒!」
「卉兒……卉兒!」
王總的呻吟也是男中音的范兒,像極瞭唱《懷念戰友》唱到副歌部分的調調。「我的卉兒,哦——」
這個姿勢肯定比剛才更能讓王總持久,但寧卉似乎王總的陰莖還是感覺軟與硬的邊緣遊走,寧卉一刻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讓王總的陰莖最大限度地感受到自己逼逼的包裹與咬合。很多次寧卉越來越激烈的動作都把王總從塌軟的邊緣拉回來。
一切,在僵持著。看的出王總已經很努力,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已經開始密密匝匝地滲出。
「爸爸!……」
這不是我老婆喊的。是電視裡不知哪個劇中人在喊另外一個劇中人。
寧卉突然感到王總扣住自己十指的手突然緊緊地發出瞭巨大的力量,感到王總的下身突然停頓瞭下來。
短暫的沉默過後,寧卉終於感覺到今夜以來最硬挺的力量從撐滿自己陰道裡的雄物爆發出來,感到王總的陰莖突然像變換瞭一番模樣,加足瞭馬達突然開始抽插起來。
這一突然的變故讓寧卉有些始料不及,還沒弄清到底是什麼突然讓身下的王總突然充滿瞭雄性,不,簡直是野獸的力量。
那種快速抽插的帶來的快感讓寧卉有些迷亂,剛才還能控制的身體現在被身下的陰莖的劇烈地聳動到飄飄然要飛騰起來的感覺,「啊啊啊啊……好棒,好爽,好舒服……」
「卉兒……我的卉兒!」
王總雙手離開瞭寧卉的手,將我老婆的赤裸的身子整個緊緊地摟在懷裡,然後傳來低低的沉吟,「叫我……叫我爸爸……卉兒,叫我爸爸!」
劇烈快感中的寧卉用最後一點意識聽到瞭王總的聲音,感覺王總的陰莖隨著沉吟抽插得越來越瘋狂,感覺王總聲音裡分明有一頭野獸,感覺自己的身體和心兒都被王總現在的這番突然到來的力量推到沒有極限的快樂的天空。
「爸爸!」
寧卉聽見它終於從自己飛在空中的心兒裡終於飄蕩出,「爸爸!爸爸!爸爸!」
「哦,卉兒,我的卉兒!」
王總像終於得到瞭萬般的解脫,像飄蕩多時迷路的航船看到瞭歸路再次揚起桅桿。
「爸爸,插我啊,爸爸來吧,插你的卉兒。啊啊啊……」
寧卉身體的快樂引導自己瘋狂地叫喊起來,身體同樣在王總身上瘋狂地扭動著,頭發在空中飛舞,雙乳在胸前翻飛。寧卉此時意識全無,除瞭看到快樂的頂峰就在眼前,身下的有一股野獸般的力量正將自己向那個頂峰送去。
「卉兒,卉兒!謝謝你!我的天使——」
王總好聽的男中音在房間裡久久回蕩著。
自此,王總的雞巴雄風再起。……
我隻知道寧卉跟王總是一起到瞭頂峰的,這就是傳說中的我老婆跟王總第一次做愛時的第三次高潮,我還知道有兩個事實後來一直讓我糾結瞭很久,寧卉告訴我,當感到王總射在自己身體裡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眼角有瞭淚水。第二就是王總直接內射瞭我老婆。
約法三章怎麼說的來著,帶套套啊,顯然老婆沒有遵守,當時我也沒來得及過問此事,慢慢的,這糾結的事也慢慢增多起來,做個綠帽老公真不容易呵、當然,當我那晚同步第三次射在我老婆的逼逼裡的時候,也是內射。
毫無疑問,我老婆跟王總的溫泉之旅有對寧公館的綠帽工程有劃時代的意義。
但接下來的三天都風平浪靜,寧卉回來說在辦公室裡見著王總一切如常。王總也沒再約我老婆。
這天晚上寧卉下班回來,剛用完餐,跟老婆無聊地看電視打發時間,我終於沉不住氣瞭,問到:「這個人,扯瞭雞巴不認人瞭還是咋的,咋個就沒動靜瞭。放著這麼個大美女就不知道趕緊享用呵?」
「老公啊,你說得怎麼那麼難聽啊?人傢可能忙唄。」
寧卉削瞭隻蘋果,遞過來準備喂我。
「老婆,想不想他?」
我示意老婆用嘴嘴喂。
「想聽真話?」
寧卉聽話地叼著一片蘋果紅裡含白地湊到我嘴邊。
「真話!」
我一口將蘋果和老婆的舌頭都一起叼在瞭嘴裡「說真的,我……想!」
寧卉舌頭被我吸著,發著含混的聲音。
聽完我激奮地一把抱住老婆手就往衣服裡面手伸。
「別鬧瞭老公,給你說個正事。」
「嗯?」
「今天在公司,小李過來跟我說在王總辦公室裡聽到王總跟鄭總好像吵瞭起來,還提到我的名字,但不知道發生瞭什麼。」
「啊,有這事,」我沉吟瞭一下,「到時你問問王總,現在他是你的man瞭哈。」
「去,正經點。」
老婆說完又叼著片蘋果過來。這時候,寧卉的電話響瞭。
我就說是個男人哪裡憋得住嘛,這不王總問我老婆這會兒是否方便,他在喜地酒店開好房間等她。
媽喲,又是喜地這個腐敗酒店啊,後來我才知道,到喜地酒店是因為那裡特別安全。
我力勸老婆赴約,其實看著寧卉半推半就的樣我就明白老婆心裡面不知道怎樣樂滋滋地美的呢。
我堅持開車送寧卉到酒店去,我堅持是因為親自送老婆去偷情對我來說是一個一直以為不可能給實現的淫夢,現在終於可以實現瞭,我想體會那種屁顛屁顛地可樂而又酸酸楚楚的感覺。寧卉推脫瞭一陣也同意瞭——左邊是送自己的老公,右邊是房間等自己的情人,對於女人,世間那裡還有這等美事?
隻是,當我把老婆送到酒店時,我和寧卉都沒註意到,黑蛋開著黑奔恰好從我們車子旁邊經過。後來,我知道黑蛋是看清楚瞭我跟寧卉的——這就是特種兵和一般群眾素質的差距。
送完老婆我處於照例的全身亢奮狀,手舞足蹈的但有時候連點根煙打火機都不能順利地打著,以至於我開車回去的時候有一次差點闖瞭紅燈,有兩次綠燈亮我又忘瞭踩油門。
不知道開瞭多長時間,我才把車開回傢。自溫泉之旅過後,我知道我膨脹著另外一個淫邪的夢想,我想親眼看著,我想親眼看到我老婆在王總,或者別的男人身下被操到高潮迭起的樣子。
一晚我都是在這樣的幻想中度過的,我甚至幾番朝臥室的那張兩米多的大床上看去,我想象著王總正在那裡操著我的老婆。我老婆被他操得叫喊聲一陣高過一陣。
他媽的受不瞭這個刺激,我不停地安撫著激動隨時噴勃欲出的雞巴。
不知這樣過瞭多久,我的電話響起來。
我一看,洛小燕的,我心裡一陣意外的驚喜。我再一看時間,不得瞭,十一點多瞭。
「南老師,不好意思,這個時候還打擾你,我……我遇到點麻煩。」
洛小燕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和沙啞。
「怎麼瞭?」我趕緊問到。
「我才從外地演出回來,剛下飛機,回城的時候遇到個無良出租,我要他打表,可他不打,還半途把我甩在路上。現在這裡這麼晚,車也叫不著啊……」
洛小燕話沒說話但我已經明白是在叫我去拯救者大兵來著。我盤算著洛小燕聽到我的聲音是不是像見到救星似的。一個姑娘傢危急時刻想著你,你懂的——我心頭那個樂哦。
但這一去一來得至少得兩個鐘頭啊,待會兒老婆回來見不著人咋個辦捏——我是做好事我怕什麼,再說人傢姑娘傢前不挨村後不挨點,深更半夜的,危險啊。
我不能猶豫,趕緊出門開車,朝洛小燕告訴我的地兒一路撒歡而去。
洛小燕這邊廂按下不表,隻是真的更漂亮瞭,短發還是那個短發,身材還是那個身材,韻致還是那個韻致,隻是黑夜裡看不清是不是依然沒穿文胸,兩大箱箱子,據她說都是演出的服裝。
洛小燕看著我的時候有些怯生生的緊,也許這麼晚請求一個有婦之夫幫助自己真的有些過意不去,到瞭她住處熱情地請我要不要去吃點宵夜。
我倒是想呵,這時候我電話來瞭。
我不用猜都是老婆的,問怎麼沒在傢人跑哪兒去瞭。
「是嫂子的電話吧?」
洛小燕看著準備離開的我倚門而望,眼裡充滿復雜的感激,歉意,也許還有哀幽。
我還是很有風度地告別瞭洛小燕,一艾轉過身,我就想寧煮夫,這下你慘瞭。
回到傢的時候,寧卉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見我進門便熱情地迎我而來,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親昵地問我,「老公這麼晚哪去瞭?」
「……」
我遲疑瞭一下,舌頭有些打結,也許現在正確的做法是我撒個謊圓過去就行瞭,今晚照舊一馬平川,但我的下意識告訴我不能,千萬不能撒謊!
寧公館約法三章裡,通篇都是誠實做人的精神。
寧卉見我神色有些不對,聲音變得有些嚴厲起來:「怎麼瞭?去哪瞭?」
「我……我……」
我一番囁嚅,還是一五一十將事情的原委倒出。
「怎麼,又是那個洛小燕哈?」
寧卉的眼睛白瞭我一眼,然後坐回在沙發上,拿著遙控一通亂按,不知道她心頭此刻想些什麼。
我輕輕地湊過身去,準備在老婆臉蛋上奉上一吻表示認錯哄哄她,但見寧卉頭一偏,讓我的吻落瞭個空,然後看也不看我,冷冷地對我說到:「我警告你,寧煮夫!往後你敢跟那隻燕子有什麼瓜瓜葛葛的!」
聽這話我心裡咯噔一下,老婆這是哪跟哪兒呀,但立馬我又回過神來,看這架勢,這寧公館往後的調調是定下來,老婆是州官,俺成百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