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時間,魔女已將元陰泄出足足六七回,但她仍猶自覺得不夠。
因她的元陰對燕陵雖有裨益,效用卻遠及不上齊湘君身懷的巫元,從她收到的情報中獲悉知,得到齊湘君珍貴巫元的靖川公子,實力已達到瞭一個相當可怕的程度。
她雖對燕陵一直很有信心,但在此事上卻破天荒的例外。
她隱隱有一種感覺,靖川公子極可能已成為瞭燕陵從未面臨過的最大勁敵。倘若他們因此而輕敵,最終的後果將是他們所無法承受的。
魔女生性謹慎,由她記事時起無論做任何事情,她都是謀定方後動,一切都要做足萬全準備,在她身上是絕不會犯下輕敵這種大忌的。
因此即便眼下離天亮僅剩少許時間,魔女依舊不願做多浪費。
在扣響暗號之後,一身整齊襦裙的薑卿月如此前約定的那般,徑直的步入到瞭臥室之內。
原本整個人已因力盡而癱軟在瞭床榻上,已無力再戰的燕陵,但看到心愛娘親突然現身於房內,面上立時湧現出無法掩飾的震驚與激動。
魔女更清楚捕捉到他心中深處的的悸顫與興奮。
果如她所料那般,步入房中的薑卿月雖一身整潔衣裳,並沒有露出襦裙下動人的肉體一絲半點,但她的到來果然令已無力再戰的燕陵瞬間提起瞭精氣。
魔女一雙美目當即與薑卿月的美眸四目交接,雙方交換瞭一個眼色,後者的玉容當即飛起兩朵紅雲。
薑卿月自然已清楚看到瞭,渾身赤裸的魔女剛剛從她的愛兒身上下來,後者兩腿間那根潔白修長的玉莖已呈現出瞭相當的疲態。
顯然,哪怕有魔女的元陰滋潤,但經過一整晚長時間沒有半分間斷的劇烈肉搏激戰,便是擁有內氣加持的燕陵也有些承受不住,陽物不可避免的感到疲勞瞭。
然而,為瞭最大限度的讓燕陵的內氣能夠充盈與穩固,魔女卻是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讓他恢復雄風,好繼續將她再次送上高潮。
因此在事先之前,魔女便在私底下與薑卿月商議,隻要仍然未到天亮,不管如何,她們都必須想辦法讓燕陵能夠繼續征戰。
因此,若是待到連魔女也無法再讓燕陵有繼續交合動力的時候,就須讓身為母親的薑卿月來助她一臂之力,以讓燕陵的情欲能夠重返於頂峰。
魔女的要求,起始時自令薑卿月相當為難。這點魔女能夠理解,不管如何深愛燕陵,後者與薑卿月自幼關系如何親近,畢竟要讓她這作母親的參與愛兒的床幃密事,多少都令她感到難為情。
因此薑卿月最初提出,讓燕陵那幾位紅顏知己來助魔女一臂之力,但這提議卻被魔女否決瞭。
蓋因燕陵時至今日,仍未試過在榻子上一龍戲二鳳,陡然間讓諸女來與魔女這平時罕有接觸的陌生對象一同伺候她們的情郎,縱然諸女同意,也必定會令她們放不開身心。
再者,由於經歷一整晚的激烈肉搏,不管燕陵吸收瞭她泄出的多少元陰,到瞭床事的末尾階段,燕陵的疲憊至少有一半是基於心理上的,而他與諸女之間由於過於熟悉的緣故,不論新鮮感與刺激感,都遠遠無法與她這個初次交合的人相比。
倘若連魔女自己與燕陵交歡到最後時刻,令前者也感覺到力不從心,那不管是公孫晴畫還是珊瑚等,想令他的情欲恢復到最頂峰的狀態,都必然相當困難與辛苦。
唯薑卿月就不同瞭。
她乃當世三大美人之一,絕色美貌舉世無匹,又身為燕陵的親生母親,僅從這點已擁有足夠令燕陵感到刺激興奮的本錢。
諸女辦不到的事,在薑卿月這裡將可輕而易舉的辦到。
由於薑卿月的相貌與魔女宛如孿生姐妹般近無二致,燕陵在得到魔女的同時,本身已等若做出瞭沖破世俗禁忌的第一步。所以在他心中,即使薑卿月進來瞭,他心中因禁忌而生出的抵制情緒也會淡薄得多。
讓薑卿月來當這最後的刺激對象,最為合適不過。
當然,不管怎麼說,薑卿月與燕陵依舊是親生母子,怎麼樣也絕不可能做出違背人倫禁忌的事情來。即使魔女有天大的理由能夠舌底粲蓮,薑卿月也是絕不會答應的,魔女自己也不可能讓他們母子真做出違背人倫的事來。
所以打一開始,魔女的要求便很簡單,絕不會逾越薑卿月內心的底線。
此時盈盈步入臥房之中的薑卿月,一身素雅淡白的對襟襦裙,她雪挺豐嫩的渾圓玉乳,緊緊聚攏在露出半小截內襯繡著花紋的雪白抹胸之內。
她前襟的領口略微作少許的敞開,晶瑩潔白的肌膚美的晃眼,更讓人移不開目光的是她衣襟內那條若隱若現,深不見底的誘人乳溝,可謂是半遮半露,足以令世間任何一個男人看得血脈賁張,欲火狂燒。
自然,薑卿月的這身著裝亦是魔女刻意要求的。
魔女深知世間男人的心理,知有的時候半遮半露的女人更能夠激起男人的情欲。
所以魔女要求薑卿月進來時衣裙穿著可如往常一般整齊,但在某些方面又可稍作刻意,如領口衣襟可稍微敞開來,將她動人的乳溝略微展現出來。
同時進房之後,薑卿月將可為兩人稍作整理為由,親自用手略微對愛兒的裸體做少許的觸碰。
當中最關鍵的步驟,就是當她用整潔的濕佈為燕陵擦拭下體時,她的玉手要毫不避嫌的握住燕陵那根濕漉漉的挺聳肉具,並還要裝作毫不介意,溫柔的上下為愛兒輕輕援動幾記。
倘若如魔女所料的那般,或許僅僅隻需這一步,即可令本該已無力再戰的燕陵,在一瞬之間欲火狂升,陽具重新恢復到最為堅硬挺松的狀態!
那時薑卿月的任務便基本完成。
她接下來的事情便非常簡單,隻需繼續留守在臥室內,目睹燕陵與魔女完成最後一次交合即可,整個過程再也不需刻意做什麼。
魔女相信,隻要有她在旁親眼瞧著,燕陵必定能以前所未有的生龍活虎狀態,將魔女送上今夜以來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看著一身潔白,有若月宮女神般盈盈步來的薑卿月,平躺在榻上的燕陵呼吸陡然變得無比的急促,一雙火熱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心愛娘親那張絕美的容顏,喉結蠕動。
他的反應比魔女所預料的更加興奮!
保不準今夜的最後一次交合,她將會泄出今晚以來最兇猛的一次元陰。
想到這裡,魔女的花心又忍不住濕瞭。
天色已即將蒙亮。
一道窈窕修長的纖影披著黑袍,緩緩從小樓中步出。
與來時敏捷輕盈的步伐相比,纖影離開時的腳步顯得要沉重得多,頭罩之下那張原本明媚動人的玉容,也罕有的一陣疲倦。
魔女輕提一口氣,壓下仍彌漫在玉體裡的酥意,步伐迅速的消失在黎明到來前的漆黑夜色之中。
過瞭不知多久,另一道渾身潔白的麗影也終推門而出。
像是不欲驚擾到房中內休息似的,絕美麗影非常小心地將屋門掩上,隨後才沿著長長的廊道,向著木梯的方向行去。
那是一位身著長裙的絕色麗人,此時她白皙如玉的玉頰亦爬滿瞭情欲的潮紅,令她看上去整個人美艷不可方物。
她玉手微微緊瞭緊,從廊道頂幽暗的燈火照耀下,隱約間隻能看見她蔥白的玉手似拿著襪子一類的事物。
在沒有驚擾到任何人的情況下,絕色麗人緩緩的下樓去瞭。
※※※
當燕陵從最深沉的睡眠中醒來時,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然睡臥在她母親的臥室裡。
臥房內的木窗已高高的撐開,窗外陽光漫天,鳥兒在斑駁翠綠的枝葉上蹦來跳去,嘰嘰喳喳。
燕陵徑直起身。
榻邊上擺放著一整套整潔的衣袍,燕陵默默下床穿衣。
經過一整夜與魔女的激烈交歡,此時的他整個人神輕氣爽,昨日縈繞在他心頭的陰霾已一掃而空。
這並不代表他忘記瞭兩位表兄長以及二舅父遇害之事,相反,他隻是將親人被殺的仇恨深埋在心底,以更加冷靜沉著的理智等待著與敵人清算的一刻到來。
穿著好的衣物之後,燕陵突然回過頭來,看瞭身後的大床一眼,不禁回想起昨夜在魔女離開之後,他該收拾著回去的。
但卻在看著心愛母親彎著腰身,溫柔為他擦拭身子的時候,她略為敞開的衣襟之內,兩顆雪白飽膩的渾圓碩乳近在咫尺的顯露於他眼前,當即令燕陵周身血脈賁張。
在欲火沖昏頭腦的情況下,竟是用孩子般的語氣哀求心愛的母親用手幫他慰籍一回。
回想起心愛娘親昨夜那起始又是羞臊,又是為難,最後又不忍愛兒硬著難受,終於在極是難為情的情況下遂瞭他一回願,用她那雙芊芊素手給身為愛兒的他擼瞭一回肉棒。
且當到瞭最後,自己給心愛娘親擼得精關隱隱作動,就快要忍不住射出來的時候,更直接明言,希望母親能同意自己射在她雙腳上的要求。
最終,經過一翻心理掙紮的薑卿月,對愛兒的疼愛終究還是戰勝瞭羞意,再度遂瞭他的願,爬到瞭榻子上去,羞紅著臉主動將裙下包裹著白襪的玉足並攏伸至他面前,任由燕陵狂擼著硬如棒槌的肉棒,最後將子子孫孫一股股的射到瞭薑卿月的小腳上,直將她腳上的襪子都射濕瞭。
想到自己昨夜竟幹出瞭這等事情,燕陵不禁俊臉一紅。
同時更因自己與魔女乃至心愛母親的關系,皆有瞭前所未有的質變而倍感振奮。
對於茫不確定的未來,他突然間有瞭十足的信心!
剛出小樓,就看見父親燕離正好走來。
「王宮今日開始廣發請柬,薑氏的請柬一大早便到瞭。」
看著父親略為凝重的神色,燕陵迎上前去,奇怪的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
燕離淡淡地道,「此次王宮宴會雖說舉宮齊慶,但重頭戲仍然是在楚宮內殿,即後廷的的靜心殿裡舉行,隻有身份極高的人方能進內殿,正常情況下,連你與你的兩位表兄長亦絕拿不到請柬,想進去需另尋他法。」
「但今日送來的請柬,陵兒的名字卻赫然在列,甚至還在排在邑上公子之前,陵兒覺得這是為什麼?」
燕陵目光一閃:「如此說來,這次主持王宮宴會的最高之人,根本就不是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