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事務繁忙,加之燕陵要為之引薦的人刻下並不在,齊湘君在薑氏並沒有再逗留多久。
雙方約定瞭下次見面的時間後,齊湘君便盈盈的起身告辭瞭。
離去前,燕陵又再一次做出瞭過往從來不曾有膽量做的事。
他摟住瞭齊湘君的腰身,再一次大膽的吻向她的唇。
在後者錯愣之中,重重的再一次親吻瞭她。
這一次的吻並沒有如此前般深情長吻,隻是如蜻蜓點水般的重重一印,燕陵便笑著主動松開瞭她。
在齊湘君狠狠的白瞭他一眼後,這才親自將她送到瞭馬車處,目送著齊湘君登車。
當簡樸的馬車緩緩消失在視線盡頭後,燕陵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踏著輕快的步伐返回之前所在的花園。
剛坐下沒一小會兒,身著月白長裙有如天間女神般美艷的薑卿月,便盈盈地步入瞭花園之中。
「娘,您來瞭,快坐……」燕陵心情大好,殷勤的把薑卿月引入到瞭石桌之前。
薑卿月身姿優美的坐入到兒子的對面,一對俏目上下打量著愛兒的臉色一會兒,才道:「湘君已走瞭吧?」
燕陵點瞭點頭,「嗯,湘君手上事情很多,而且時候也已不早,她知我不想令族中的內奸知曉她來過,我剛送她從後門離開瞭」說著,他忍不住微笑地道:「娘,你猜猜我們剛才談的怎麼樣?」
聞言,薑卿月的嘴角溢出一絲動人的笑意,柔聲道,「瞧陵兒這般春風滿面的模樣,不消說,定是有好消息要跟為娘匯報吧?」
「就知道瞞不過娘親」燕陵欣然的承認,同時難掩面上喜色,「我剛剛跟湘君親嘴瞭!」
薑卿月沒想到愛兒要與她匯報的竟是這樣的事,不由輕白瞭愛兒一眼,方緩緩詢問道:「湘君的反應如何?」
「她沒有拒絕,更沒有生氣。她的反應與魔女提到過的最好的情況,一模一樣!」
「呼……」薑卿月聞言,不禁輕籲瞭一口香氣。
「那便好」薑卿月的眉眼間,亦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絲欣慰與欣喜,同時更隱松瞭一大口氣。
皆因在她心中,齊湘君雖自幼與她愛兒定下親事,兩族之間走動得亦不算少。
可對這位自幼便已美得傾國傾城的末來兒媳,薑卿月自認一直無法看透於她。
在齊湘君尚是少女之時,她便已早早流露出瞭與她的年齡極不相符的成熟。
她的言談舉止雖恬靜輕柔,待人接物令人如沐春風。
可透過薑卿月的聰慧,她敏銳的察覺到這位自幼許配給他愛兒的齊傢小姐,與她過往所見的大傢閨秀,名門貴女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直到過後齊湘君被巫廟選中,成為身份極其尊貴的巫神女,薑卿月這才明白到自己一直以來對她的看法沒有錯。
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是透過身為女性的直覺,薑卿月一直以來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齊湘君對她愛兒的心意似飄忽不定,難以琢磨。
燕陵對齊湘君的愛慕迷戀,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可齊湘君對前者的態度卻一直若即若離。
薑卿月當初便已隱約猜測,這位高貴典雅,看似平易近人的齊傢小姐,心中或許遠高於頂,並沒有瞧上她的愛兒。
說不準她另有心愛情郎亦說不定。
這個念頭總時不時出現在薑卿月心中,成為她難以對外人訴說的隱憂。
直至愛兒過後的親眼目睹,終證實瞭薑卿月長久以來的心事成真,齊湘君果然心中另有心愛情郎。
且是早在她與燕陵婚約末解之時,便已發生瞭的事。
薑卿月心知自傢愛兒對齊湘君的愛慕有多癡纏,齊湘君暗中早已與車少君相戀之事,對他造成的傷害是多麼巨大。
因此,此次在魔女的提議下對齊湘君做出這般大膽的測試,看她對燕陵的真實感受究竟幾何。
如今得到的是最好的結果,她這做母親的自然也為自己的愛兒感到由衷的歡喜與開心。
薑卿月一臉欣慰的道:「如今既已試出湘君對陵兒你的心意,那將她爭取至我們這邊陣營來,便多瞭幾分把握」燕陵笑著道,「這點娘盡可放心,經過此次之後,孩兒有十足的把握,必然可把湘君爭取到這邊來」薑卿月輕白他一眼,道:「陵兒既有如此信心自然是好,但接下來也要等魔女來瞭,與她詳細詳述後,再定下約定見面的時間」燕陵點瞭點頭。
頓瞭頓瞭,他隨後又想起另一件事,「對瞭,娘,近幾日似乎很少看到邑上公子在府上出入呢。
他是不是跟娘你……」薑卿月沒有回答,反而是抬眼瞧瞭燕陵一眼,反問他道。
「陵兒是否曾與祁青說過些什麼?」見母親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瞧著自己,燕陵輕咳一聲:「娘為何這般說,孩兒並沒有與他說什麼呢」「是麼?」薑卿月淡然自若的道,「若陵兒沒有與祁青說什麼事,那為何這些時日他十分罕見地有些憂擾,問他他卻又總避而不答」見母親的目光仍緊盯在自己的臉上,燕陵有些尷尬,隻好道:「好吧,其實他的事孩兒知遲早是瞞不過娘的」遂把他之前與祁青之間的對話,無一絲遺漏的告訴瞭薑卿月。
薑卿月靜靜聽完。
燕陵本以為母親聽後多少會有些惱怒於他自作主,卻發現薑卿月聽完後,玉容卻是出乎意料的平靜。
隻見她微微一頜首,道:「娘便知道陵兒定是曾與他說過些什麼,否則,他近來這些時日不會這般偶爾患得患失」「娘聽完孩兒的話,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燕陵有些訝然。
薑卿月輕瞥瞭愛兒一眼,柔聲道:「陵兒以為你不說,為娘便猜不出這些事嗎?」「祁青出身貴族,自幼文武雙全,因而造就他眼高於頂及自負的性格。
盡管對上北臨君一類的人物,也從不曾見他有半分退卻。
可自從他不久前與陵兒私底下交談後,他便不時的露出患得患失的神態」「娘認識他已很長時間,甚至又與他走在瞭一起,對他的認識更進一層,卻也從來沒有見過他這般樣子,因此大概能夠猜到是什麼樣的事情困擾著他」說著,薑卿月有些忍不住輕輕的白瞭愛兒一眼。
「你呀,縱要自作主張,也該事先與娘先通通氣,不該把為娘也蒙在鼓裡」燕陵聽得老臉一紅。
但瞧薑卿月面上並無生氣之意,心中也不禁欣喜,連忙道:「還不是因為娘與爹之間的關系,實在是令孩兒看不下去瞭」趁著母子二人難得的交心時刻,燕陵於此難逢的機會,終對母親說出瞭他一直以來極之想吐露的內心話來。
「娘,你與爹相戀多年,夫妻間這般的恩愛。
雖說娘與祁青在一起是事出有因,但如今楚都形勢劇變,娘繼續與祁青保持戀人關系的意義也已然不大」「孩兒實不願繼續看到爹表面平靜,實則瞧著娘與祁青出雙入對,夜夜恩愛纏綿,暗自心中長嗟短嘆,獨自忍受那種難言的痛苦。
娘,您跟爹重新和好吧!」這是自上回母子倆交心後,薑卿月再次聽到愛兒對自己吐露心中真實想法。
且話中直白的明言指出自己與祁青出雙入對,夜夜恩愛的事,潔白的玉容忍不住微微一紅,心中深處更生出對丈夫的些許愧疚。
她微微的輕嘆一口氣,「娘也知道,娘與祁青之間的關系一直困擾著你爹,也困擾著陵兒」「其實數日前祁青已跟娘說瞭,讓娘給他少許時間,他會認真重新考慮我二人之間的關系。
會給為娘一個答復,也會給陵兒一個滿意的回答」「娘本打算待他親口確定與為娘的新關系後,才將此事告訴陵兒跟你爹的。
但現在既然陵兒提起,為娘便提前告訴陵兒你瞭」「啊,難怪邑上公子這幾日孩兒都沒再見他在娘的小樓裡過夜瞭」燕陵聽得又驚又喜,「原來他竟是已決定要成全娘跟爹瞭,實在是太好瞭!」「祁公子不愧是娘有名的謙謙君子,拿得起放得下,我真是沒有看錯他!爹和娘之間的事情終於要解決,這下孩兒終於可以徹底放心瞭!」相比於燕陵的歡喜,薑卿月則微微的垂下眼眸,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開心。
燕陵以為母親是在擔心此前她曾對自己說過,父親似有意要成全她與祁青之間的事情。
於是便寬慰道:「娘,您不要擔心瞭。
如今邑上公子已經決定要成全娘跟爹瞭,爹那邊的事情不難解決的瞭」薑卿月聞言隻是微微地勉強一笑,並不就此話題繼續下去。
二人說瞭一小會兒話。
燕陵便叫來瞭康季。
讓他按照魔女交代過的聯絡方式,暗中聯絡上魔女族四大統領中代為傳話的毒蜂後,讓後者通知魔女自己已與齊湘君碰過面的消息,讓魔女收到消息盡快與自己會面。
康季隨即恭敬領命。
他前腳剛走,公孫晴畫便款款過來瞭。
昨天夜裡,她與夫君折騰得半宿,以至於今天罕見的晚起身。
聽到後花園裡似有人說話的聲音,便過來瞧瞧。
看到婆婆與夫君都在,公孫晴畫就走上前來。
「夫人,夫君,你們在說什麼事情呢,一臉高興的樣子?」薑卿月紅唇輕揚,沖著燕陵點瞭點潔白的下巴,道:「這個問題,晴畫直接問陵兒吧」燕陵走上前來握住瞭妻子的玉手,將她領入石椅上,開心的道。
「如無意外,晴畫的姐妹裡很快便會再增添多一個人」「誰呀?」公孫晴畫好奇的問道。
自嫁入到薑氏這段時間以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傢夫君這般開心的樣子。
燕陵雙目中似有興奮的火焰在竄燃著,他略帶自豪的吐瞭兩個字。
「湘君」「啊……」公孫晴畫驚呼瞭一聲,有些吃驚的掩住瞭嘴唇,「竟然是巫神女……」哪怕公孫晴畫清楚齊湘君曾與夫君有過婚約關系,自幼定親。
但在現如今兩傢早已解除婚約,夫君突然間說出這樣一件事情來,她仍舊感到非常吃驚。
瞧著夫君那發自肺腑的歡悅樣子,公孫晴畫微微抿瞭抿唇,玉容泛出一絲笑意。
玉手卻是不自主的輕撫瞭自己的小腹。
仍沉浸在得知齊湘君對自己真實情意的歡喜中的燕陵,沒有察覺到她的異狀。
倒是一旁的薑卿月發現瞭她的舉止,秀容微微一愣,略有些驚喜地若有所思。
接下來的一整日,燕陵都在急切的等待著魔女那邊的回復。
幸而他並沒有等太久。
傍晚時分,康季便返回到瞭薑氏,匆匆來向燕陵匯報。
魔女那邊已收到瞭燕陵的消息,派瞭毒蜂後來回話,讓康季向燕陵匯報她今晚亥時過會前來薑氏。
燕陵又驚又喜。
※※※傍晚時分。
「當當當!」兵刃交擊聲不絕於耳,伴隨著聲聲嬌喝。
燕陵手執無名,立於寬敞的院中央,腳下夷然不動,任由珊瑚及千卉二女放手對他猛攻。
千卉在跟隨燕陵之前雖是辛歷最寵愛的妻子,但飛鷹族的女子一如沙狼族、魔女族般,絕大部分都身懷不俗武藝,絕非中原女子般嬌滴滴。
加之千卉這些時日一直與秀璃對練,劍技比之離開殷地時大有精進,如今已越過瞭一般高手的范疇。
至於珊瑚,她自幼被阿公養大,原先的劍術便已極佳。
加上秀璃這段日子同樣沒少與她對練,因此珊瑚的進步比起千卉更大。
舉手投足之間瞧上去,甚至隱隱有瞭阿公的幾分風采。
對攻之間,更讓燕陵心頭火熱的是,珊瑚的美麗本就已在與日俱增之中,如今已到達可與魔女乃至他母親並駕齊驅的地步。
今日的珊瑚罕見地學秀璃般,將烏黑的美麗黑發簡單地用紅繩束起,如初雪般晶瑩潔白的瓜子小臉上,有若新月般美麗的秀眉,配襯著嬌俏的瓊鼻,怎麼瞧怎麼可愛。
與此同時,她今日身上還換瞭身繡有牡丹花紋的淡黃色對襟湘裙,這是一般婚後女子方習慣著的裙裝。
穿在小巧碧玉的珊瑚身上,隨著她動靜之間裙裾輕飄,窈窕纖細的身姿溫婉曼麗,令她額外增添瞭一種難言的誘人嫵媚。
數日前燕陵終如願以償地破瞭珊瑚的身子,得到瞭她最珍貴的處子之身,珊瑚原來的少女心境亦在不自覺中發生瞭悄然的改變。
她身上仍有著原來獨屬於少女的浪漫純真,但身上亦多瞭份小女人方有的柔美,有道不盡的清新脫俗。
她身旁的千卉已是萬裡挑一的美女,但如今與珊瑚站在一起,卻也已然有些黯然失色。
看著珊瑚劍法靈動的倩影美不勝收,不但連燕陵也陶醉不已。
坐在不遠處的長欄邊處觀戰的辛奇,隔得遠遠的,燕陵更是見他早已瞧得雙目火熱。
一對眼睛一直目不轉睛地直盯著珊瑚,眼中除瞭她之外已別無他物。
瞧他現在雙目佈滿欲火的樣子,如不是燕陵已先一步與珊瑚突破瞭關系,說不定辛奇這小子今日或會忍不住把珊瑚抱上榻去破身,那便糟透!但現在,燕陵自是再也不用擔心這方面的事情瞭。
「不打瞭,不打瞭……」當最後全力攻去的一劍被燕陵輕松挑開後,早已香汗淋漓的珊瑚,噘著可愛的小嘴,極之氣餒地收起瞭手中的長劍。
「珊瑚本還以為自己已經大有進步,哪知道燕陵哥變得越來越厲害瞭,連和千卉姐合力怎麼都打不過……」燕陵笑瞭笑,「這些時日你倆天天跟秀璃姐對練,劍法已精進極多,換成末跟阿公修習前的我想勝過珊瑚手裡的劍,怕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得燕陵的稱贊,珊瑚那張俏麗的小臉終流露出欣喜的笑意。
一身黑色甲胄的秀璃手執銀槍,邁動她那對穿著黑色長靴的修長玉腿,風姿颯爽地步至燕陵跟前。
「換我和燕陵來瞭」她美眸深註地瞧往燕陵,道:「試試不要動用內氣與我交手」燕陵露齒一笑:「好」自從阿公處習得內氣之法後,他的內氣無時無刻不處於運轉狀態。
現時他的實力比之剛離開殷地時已更加精進。
在不動用半分內氣的前提下,僅憑體能與劍術,燕陵已可於三百回合開外以一定優勢擊敗秀璃。
倘若動用內氣,此過程更將大幅壓縮十倍。
強如秀璃,今要應付燕陵如長河奔騰般的澎湃內氣,亦已感到極其的吃力。
隨著燕陵準備與秀璃下場,早在一旁瞧得心癢難耐的辛奇,終忍不住跳瞭下來。
「公子既然要和秀璃姐,那我就跟珊瑚來對練吧,我已經好久沒有摸過劍瞭,已經饑渴難耐瞭」珊瑚聞言,不由瞪他一眼,「你以為這些天照顧你不辛苦嗎?還想作弄些事情給人傢?」「就是呀」千卉掩嘴輕笑道,「辛奇你還是算瞭吧,你的傷才剛痊愈,要是和珊瑚妹動手,一個不覺傷口開裂可就麻煩瞭」辛奇聞言,嬉嬉哈哈地道:「我的傷早就已經好瞭,不信的話,讓我和珊瑚過幾招便知」「你們是不知道,這些天我不是躺在床上就是悶在屋裡,都快把我悶出鳥來瞭!」經過連日來的休息醫治,辛奇的傷勢已基本痊愈得七七八八,下床走路更是毫無問題,珊瑚這兩日都甚少往他那裡跑瞭。
「死辛奇,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粗俗」珊瑚玉容微微一紅,瞪瞭他一眼。
「你的傷口雖然愈合瞭,但不代表你的傷已經完全痊愈。
這兩天還要繼續給你熬藥喝,你少給人傢添麻煩事」辛奇聽後,卻仍是笑嘻嘻地道:「隻是跟小珊瑚過幾招的事情而已,又不是什麼大問題」「看珊瑚方才和公子對戰時的風姿,我不知看得多麼手癢」這時,燕陵的聲音已從身後傳來道。
「行瞭,辛奇,珊瑚說得沒錯,你的傷才剛痊愈,不宜在這種節骨眼做什麼激烈的動作,至少再休養多幾日,到時候我陪你打個夠」「聽到瞭吧,這回可是燕陵哥親自發話,還不趕緊乖乖的給我滾回去」珊瑚瞪瞭他一眼。
辛奇頓時叫屈道:「這不公平啊,公子,這幾天我天天隻能看你們練劍,我自己卻不能下場,至少讓我跟珊瑚過幾招,解解手癢……」說畢,他挺瞭挺胸膛,拍瞭拍自己的胸口,直拍得砰砰作響。
「公子你瞧,我真的已經全好瞭,一點事也沒有瞭!」燕陵方才早已清楚看見,他盯著嬌喝中不停向自己進攻的珊瑚那美麗的窈窕倩影,眼中早已佈滿欲火,哪有什麼心思真個練劍。
珊瑚如今已是自己的女人,眼前的辛奇註定今後無法再像此前那般親近於她。
一想到不久前,他私下無人時湊至珊瑚的耳邊對她說,今晚辰時左右,他會一如前幾日那般到她的閨房來,珊瑚滿臉紅暈的羞澀應聲。
燕陵心中更是忍不住一陣自得,面上笑罵道:「你小子,現在連公子我的話都不聽瞭麼。等你再休養多幾日,到時候你要練多久我都奉陪,現在馬上給我回去好好躺著。」
「珊瑚,你趕緊把這小子趕進去,幫我盯著他喝藥,不要讓他出來。」
「我知道瞭,燕陵哥」珊瑚瞥瞭辛奇一眼,「聽到沒有,還不快趕緊給我回去」
辛奇這才裝出一臉遺憾的樣子,嬉笑地說:「好吧,既然公子發話瞭,那今天就算瞭吧……」
瞧著他那副嬉嬉哈哈的模樣,珊瑚不知想到瞭什麼,俏面微微的一紅,嗔罵著趕著辛奇回院子去瞭。
看到辛奇滿臉不正經的說著耍貧嘴的話,一路逗趣著珊瑚遠去。
燕陵心頭微微一笑,並不以為意。
如今他既得到瞭珊瑚的貞操,與她之間的關系已有瞭實質性的飛越。
在這場情事上的較量,辛奇已難以與他爭搶。
但燕陵也知自己此舉多少有些對不住辛奇,因此,對於仍蒙在鼓中不知內情的辛奇,仍舊一如既往地追求珊瑚的行為,燕陵亦暫時不願去阻止。
橫豎待他的傷完全痊愈後,不需過太久,他便會知曉燕陵與珊瑚的關系,屆時讓辛奇自願的退出,想必亦不至於令他太過傷心。
「來吧」秀璃清冷的話語傳入耳中。
燕陵笑瞭笑,拋開思緒,繼續尚末開始的對攻。
「死辛奇,你明知道你的傷口才剛剛痊愈沒多久,就要跟人傢動手,你真是不要命瞭」一路趕著辛奇返回他所在小院的珊瑚,仍有些氣鼓鼓的。
當珊瑚邁著小碎步跨進小院的院墻內時,落後她一小步的辛奇,身形便忽地一前,迫不及待地將她纖柔的美麗身子緊緊摟住。
「你幹嘛……」珊瑚微微一顫。
「公子他們沒有跟進來,這兒隻剩咱們兩個人」辛奇目光火熱,一隻手緊摟住她的小腰,另一隻手則隔著婉麗的湘裙,用力地揉上瞭她翹鼓鼓的一對酥胸,「好珊瑚,你說我想幹嘛呢……」
「討厭……」珊瑚一對堅挺的小胸脯,給他作對的一雙大手揉得渾身酥麻,微喘地嗔道,「人傢剛剛練完劍,身子出瞭一身的汗,還沒擦呢……」
「我就是喜歡聞小珊瑚你身上的香汗,你知不知道,你的香汗聞起來真的是太好聞瞭,太誘人瞭……」辛奇一邊說著,一邊將臉埋首在珊瑚如天鵝般潔白修美的頸間,鼻間用力吸嗅著。
「你,你討厭啦……啊,別揉得那麼用力,會痛的……啊,嗯嗯……」珊瑚的衣襟被他一隻手探伸瞭進去,一邊玉乳毫無阻隔地被辛奇的大手整顆握入手心中。
隨著辛奇的捏圓揉扁,直給他搓揉得嬌軀酥麻,小口發出陣陣誘人至極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