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母親與祁青濃情蜜意的深吻來看,兩人之間做這種事情恐怕已非第一回。
他不知母親究竟是從何時開始,就跟祁青如此親密的。
燕陵此刻心頭所想隻有一個念頭,便是如若他的父親知道母親與祁青之間的事,他心中會是何等感受?
何等悲痛!
這時,榻子上的兩人纏吻瞭個夠,終於停下。
燕陵看到,祁青此時將他母親按平躺於榻上,跟著他竟是開始一件一件的動手脫去自身的衣物。
燕陵躲在衣櫃中,看得心跳不由自主的一陣劇烈狂跳。
從祁青脫衣的動作,他已猜到對方接下來想要幹什麼。
祁青已迫不及待,想要與他母親行歡瞭!
燕陵心中矛盾不已。
身為人子,燕陵怎能任除他父親以外男人的陽物,進入到他母親的身體內?
他母親尊貴的玉體,隻獨屬於他的父親一個人。
燕陵又怎能任由其他的男人奪走他母親珍貴的貞操呢?
目睹祁青此時的舉動,燕陵心中強烈想要沖出去喝止住他,令他住手。
可是,望著此時平躺於榻子上的母親面色潮紅,美目之間充溢著盈盈的春意。
燕陵卻又是一陣矛盾的劇烈心痛。
他母親此刻望著祁青脫去上衣後的健壯軀體,絕美的玉容紅暈上頰,一對盈盈的美眸已佈滿瞭濃情蜜意。
燕陵又怎看不出來,他母親不僅沒有一絲半點反對,面上的反應更顯現著她已情動的準備享受接下來與祁青合體的春宵一刻。
此時他不論做什麼,都隻是打擾到他們二人接下來縱情享樂的時刻罷瞭。
就算燕陵沖出去,又能如何呢?
從兩人相處的反應來看,他們絕非第一次這般做。
如無意外,他母親該早已與祁青上瞭床榻,為他獻出過珍貴動人的肉體。
縱然燕陵打斷他們今夜的好事,隻要他不在,他母親跟祁青之間仍然還有下一次。
那又有何用處呢?
這個想法令他倍感痛苦。
何況現時燕陵的身份根本見不得光。
諾大的薑氏能夠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隻有最愛他的父親與母親。
除此之外,縱然是燕陵的兩位舅舅,也絕不能將此事透露給他們知曉。
他的兩位舅舅皆非什麼守口如瓶之人,萬一不小心泄露出去,後果難測。
祁青雖與他母親之間的關系已到這般地步,但在燕陵心中,他仍沒有任何資格知曉這些機密。
他今夜註定隻能隱藏於暗處,默默忍受著這噬心的痛苦。
榻上,祁青已將身上的一身衣物盡數的脫去,露出毫無半點遮掩的健壯身體。
祁青身形修長,雖不算特別強壯,但因長期習劍,他的體型非常勻稱,腰窄肩闊,配合他那英俊無雙的面龐,確有吸引世間女子的本錢。
在外形方面,祁青甚至比燕離還要更勝一籌。
不能怪他母親會看上祁青。
就連同為男人的燕陵,都覺得祁青模樣英俊,外形極討人喜,難怪他能被人稱為楚國三大公子之一。
何況比起他父親燕離,祁青尚有年齡上的優勢。
縱比起薑卿月,也要小上六七歲,正處於一個男人各方面最為鼎盛的年紀。
這一點,從他此刻胯間那根黝黑得筆挺的堅硬陽具,便可窺見一二。
往深處想,像祁青這般出色的人物,若是在他父親失蹤的這段時間,他拼盡全力的瘋狂追求於他母親,的確難保薑卿月不會對他不動心。
可這並不意味著燕陵就能夠接受他。
在燕陵心中,他最心愛的母親僅隻屬於他父親一人。
他絕不會接受除他父親之外的第二個男人,占有他的母親。
隻恨現實便是這麼的殘忍。
母親薑卿月已有瞭別的男人!
而且從兩人相處的反應上看,她與祁青之間似乎還是兩情相悅的。
這更讓燕陵覺得心中痛苦萬分。
當祁青脫去一身衣物之後,燕陵當即就看到,薑卿月本就已佈滿春情的一對美眸,在望見祁青挺動著粗硬的棒根向她靠攏而來時。
薑卿月一雙美眸中的春情,幾乎像要溢出一般。
祁青並不急著動手褪去她母親身上的衣裙。
他隔著長裙,在薑卿月玲瓏浮凸的曼妙身體上來回遊走。
一雙手愛戀的撫摸著薑卿月那對隱藏在長裙下的修長玉腿。
祁青捉起她裙下一對玉足,輕輕將薑卿月足上的潔白繡履摘下,扔到榻子下。
跟著祁青便將薑卿月那對包裹著雪白短襪的精美秀足,輕輕的捧在懷內,目光火熱的愛撫著。
“啊……”
薑卿月紅唇吐出一聲略帶滿足的呻吟。
她裙下那對被祁青摟在懷內的雙足,隨著他雙手的來回撫摸,有些不安的扭動著。
一對美眸,情不自禁的瞥著他兩腿之間那根早已沖天而立的堅硬肉棒。
絕美的玉容上,早已是紅雲密佈。
祁青則目不轉睛地緊盯著薑卿月面上的每一個反應。
感受著手中雪襪的柔滑,祁青情不自禁地捉著薑卿月的一隻秀足,將足底捧到他的臉頰上,輕輕的摩挲著。
“你……你這人呀……”
“怎能將妾身的腳……捧到臉上去……”薑卿月不由大嗔道。
早前在車內的時候,祁青已不停的用手撫摸她的雙足,將她摸得渾身舒軟。
那是在沒人的情況之下,加上祁青亦非第一次這麼做,薑卿月才勉為其難的任由他輕薄。
現時祁青更是更進一步,竟是將她的腳捧到瞭臉上去,緊緊的貼在他的臉上。
再床榻上素來矜持的薑卿月,當即便感覺到瞭一種與丈夫在一起時,異常不同的異樣之感。
裙下的玉足頓時羞澀的扭動掙紮起來,但是給祁青的大手死死的捉住,無法動彈。
“月姬,你的這對玉足著實太過迷人瞭……”
“又香又軟……”
“怎麼把玩溫存都不夠……”
祁青一邊目光熾熱地說著,一邊將鼻尖湊近薑卿月的足底,深深吸嗅瞭起來。
“你這人……”
看著他嗅聞著自己足底之時,竟還閉上瞭眼睛,臉上還露出一副如癡如醉的模樣。
薑卿月不由大發嬌嗔,玉足輕蹬瞭他的臉側一記。
但是她瞪他的那一腳,卻給祁青恰到時機的給捉住。
後者當即睜開眼睛,朝著薑卿月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她嗔怪的瞪瞭他一眼,終於任由他去瞭。
躲藏於衣櫃裡的燕陵,見到祁青捧著他母親的玉足放到臉頰上時,薑卿月起初尚有些嗔怪。
但過後便完全沒有去拒絕他的舉止。
不僅如此,燕陵還清楚地看到,隨著祁青捧著他母親玉足的撫摸親吻動作,薑卿月的一對美眸漸漸變得迷蒙。
她美目與祁青情意綿綿的四目交投,漸漸地甚至主動的抬起秀足,在後者的臉上微微輕磨著。
包裹著白襪的纖巧足尖,還如蜻蜓點水一般的略過祁青的臉上和唇上。
燕陵看得心中無比的酸澀。
一股濃濃的妒忌之意,從他心中油然而生。
他母親不僅有著傾世的美貌,亦有著一對無比清秀的美足。
他的這對於纖巧的秀足,原本隻屬他父親一人所有。
但是現在卻給祁青捧在臉上,如癡如醉的吮吻嗅舔著。
燕陵的心頭,盡是說不出的酸意。
更讓他妒忌的是,在這過程之中竟還是她的母親在主動。
看著兩人含情脈脈地眉目傳情,燕陵的心頭泛起瞭深深的苦澀。
母親!為何你要背叛父親!
你們分明是那般的恩愛,你為何要這樣做!
燕陵隻能在心中無力的親眼看著薑卿月,那對包裹著白襪的芊足被祁青捧著放進嘴中,溫柔的舔吮著。
燕陵心頭仿佛在滴血一般。
燕陵在為他父親感到萬分的不值。
他母親尊貴的玉體僅僅屬於他父親一人,為何母親要將其獻給眼前的祁青!
他們到底是從何時開始這般親密的?
他父親,究竟又是否知道這些事?
母親有沒有考慮過他父親心中的感受?
如若他知道自己心愛的妻子,已與別的男人好上,他心中會是何等痛苦?
無數的念頭,紛湧陳雜而上。
看著此刻床榻上,紅雲密佈,眸眼之間流露著濃濃春情的薑卿月。
燕陵知道,此時他母親滿眼之中都隻有眼前的情郎。
而她本該最為心愛的丈夫,這一刻已經被她拋諸到瞭腦後。
不管燕陵在心中如何吶喊,薑卿月都不會知曉。
此時,薑卿月一對包裹著雪白繡襪的玉足正被祁青捧在手中,他的舌頭正沿著她彎巧的腳背,一點一點的朝四處掃弄。
看著祁青如疾如醉地舔吮著自己的足尖,薑卿月在羞澀之餘,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難言的興奮。
她與丈夫同床共枕之時,後者從來都不會像這樣輕薄於她。
祁青對她這對雙足的迷戀,是薑卿月在答應他的追求之前,完全沒有料到的。
起初祁青喜歡撫摸愛撫自己雙足之時,薑卿月尚感到有些不適應。
但隨著與他親熱的次數逐漸增多,薑卿月已漸漸習慣瞭他對自己這對雙腳的各種撫弄。
以至於後來兩人私下相處,當祁青每次愛不釋手地撫摸自己雙足之時。
薑卿月的芳心深處,總會生出一股不敢對外人言的奇特興奮。
隨著祁青舌頭的舔弄,酥酥麻麻的輕微癢意,沿著她的足尖蔓延至瞭兩腿之間。
她的身軀已開始逐漸的升起一股熾熱之意。
薑卿月的一對美眸,忍不住朝祁青下身處那根已高高挺聳的陽具瞥去。
祁青此時的那根肉具,已經硬得如同一根殺氣騰騰的長矛般。
棒身筆直挺聳,上面青筋密佈,紫紅色的菇頭更是已撐得漲漲的,像一把小傘。
僅僅看著這根器具猙獰的樣子,都讓薑卿月心頭如同掠過電流一般,周身泛起酥酥麻麻之意。
祁青迷戀地舔吻瞭薑卿月這對秀美的雙足,足足好一會,將上面來回舔弄得整雙襪子都完全被口水所沾濕。
之後他才戀戀不舍的,輕輕將薑卿月足上的這兩雙已沾得半濕的雪襪,一點一點的脫卷瞭下來。
薑卿月那雙雪白無瑕的完美秀足,立即就呈現在瞭他的眼前。
即便已非第一次這般近距離的欣賞,祁青仍然看得心中一陣贊嘆。
真的太美瞭!
薑卿月的這對纖足,纖彎瘦巧。
十根雪白的足趾,如一顆顆雪白的珍珠般蜿蜒起伏的挺翹著。
根根纖指盡皆塗著淡淡的蔻丹,遠看又像正含苞待放的蔻豆,雪白中微泛紅嫣。
簡直美得如詩如畫!
祁青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地在薑卿月潔白秀麗的足底下,深情一吻。
足底傳來瞭微癢酥麻的動人感覺。
見祁青這副癡迷的樣子,薑卿月有些羞赧地忍不住輕輕蹬他一腳。
“你這人,真是的……妾身的腳就有那麼好嗎?又親又抱的……”
“何止是好!”祁青微微一笑。
他目光熾熱的回望著薑卿月,道。
“月姬的腳,簡直是世上最美的一對玉足,完美無暇,簡直教人愛不釋手,舍不得放下……”
說完,祁青再一次在薑卿月的足底最後一吻。
終於才戀戀不舍地把她的玉腿放下,緩緩爬到榻子上。
與薑卿月面對著面,居高臨下地凝望著她,與後者四目相投。
低下頭,在薑卿月紅潤的芳唇上重重吻瞭一口後。
祁青終於迫不及待的開始解開她身上的衣裙。
“嗯……”
薑卿月呼吸略微急促地輕吟著,任由身上男人開始脫去她的衣裳。
躲藏在衣櫃裡的燕陵,瞧得眼睛微微在冒著火。
卻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祁青,將他深愛的母親身上的衣裙,一件一件地脫到榻子下。
沒過多時。
薑卿月渾身上下,便被祁青脫瞭個精光。
第一次親眼目睹,心愛母親渾身一絲不掛赤裸模樣的燕陵。
這一刻,甚至忘卻瞭對祁青舉動的怒火。
僅瞧瞭一眼,燕陵隻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似要沸騰一般。
他知道自己的母親有著傾城傾國的美貌。
可仍然沒有想到,母親赤條條的模樣會動人到這般地步。
薑卿月雪白的胴體,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絕美誘人。
她渾身上下,從頭到腳盡皆找不出一絲半點瑕疵。
雪白挺聳的豐滿玉乳,毫無一絲贅肉的平滑小腹,再到因情動而微微盛開的嫣紅花唇。
完美得叫人幾乎移不開眼睛。
這便是他母親赤著身子的樣子麼?
年幼時的燕陵,時常都與心愛的母親共浴。
但那已是孩提時代的事情,記憶盡已遠去。
如今當他再一次親眼目睹母親赤裸的玉體,才驚覺發現,心愛母親的胴體竟美麗至這般地步。
此刻,就連身為人子的燕陵都尚且被薑卿月的動人胴體深深震撼。
祁青就更不用說瞭。
他此時望著薑卿月絕美胴體的一雙眼睛,已簡直快要噴出火來瞭。
自那夜與薑卿月結合後,過後他雖與後者私下相處時略有親熱幾回。
但薑卿月不給,他亦不能強來。
因而祁青已有多日未再目睹薑卿月脫去衣裙的動人畫面。
今夜終可再續,祁青因心頭的興奮,令呼吸亦變得急促起來。
他挺著胯間那根悠晃的肉具,兩腿分跨地半蹲至薑卿月的面前。
雙目帶著濃濃的欲火,凝望著身下的美人,低聲說道:“月姬……”
見到他舉止的燕陵,心神更是不由得一陣震蕩。
祁青下身那根堅硬的黝黑陽物,已差不多要拍打到他母親的臉上。
母親跟祁青之間,已經親密到瞭這般地步嗎?
此刻,祁青竟是想要他母親用嘴去給他服侍……
在燕陵震驚的目光註視下。
他看到薑卿月面上飛起兩朵紅雲,輕嗔的輕拍瞭祁青的大腿一下。
竟是沒有反對,反而微微抬起螓首。
薑卿月先是用一隻玉手握住瞭祁青的棒根,跟著便徐徐張開紅唇。
在燕陵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將祁青那顆圓碩的紫紅色龜頭,緩緩的含進瞭嘴唇裡。
“嗦……嗦……”
紅唇徐徐含吮住肉棒的剎那,薑卿月檀香的小口即開始用力的吐納起瞭嘴中的陽物。
她的反應可謂火熱不已,甚至吞吐得嗦嗦直響。
“啊……”
祁青立時舒爽的直喘粗氣。
他低下頭,看著身下這端莊秀麗的美人,正激情而火熱的含吞著自己的肉具。
一對美麗的臉頰,也因為用力的吞吐動作,而略微的凹陷瞭下去。
而自己胯間這根黝黑粗硬的肉物,正兀自被她紅潤的香唇緊緊貼纏著。
隨著她吐吶的深吞動作,在她的紅唇中間快速的進進出出,棒身亦被薑卿月芳香的甘涎給吮得盡濕。
“啊……月姬……”
眼前這讓人熱血沸騰的一幕,簡直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祁青忍不住伸出手,捧緊著她兩邊凹陷的絕美臉頰。
同時腰身前後挺動,更加加速肉具在薑卿月紅唇檀口中進出的速度。
“唔……唔唔……”
祁青突然間前後挺動起來,令毫無準備的薑卿月差一點都要給他頂到瞭喉嚨。
薑卿月玉手登時嗔怪地輕拍瞭祁青兩邊大腿。
後者見唐突瞭美人,這才連忙放緩的速度。
薑卿月風情萬種地抬起眸眼,瞪瞭他一記,紅唇微微開合,這才緩緩地繼續為他吐弄。
燕陵心頭酸澀的看著這一切。
他不僅為心愛的母親,竟用尊貴的小口吞吮著他父親以外別的男人的肉棒,而感到心中酸澀。
也因為此時祁青的臉上露出的濃濃自豪之色,心中更為他父親感到不值。
看著薑卿月醉臉微酡的用力吞吮著祁青的陽具。
他的心頭像喝瞭一整壇陳年老醋般,又苦又澀。
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回來的第一夜,竟會親眼目睹到這樣令人震驚的一幕。
他心愛的母親,與父親以外的男人有染尚且不說。
在榻上,竟然還為對方這般服侍。
母親那張尊貴的小嘴,怎能給別的男人的陽物進入,且還在嘴中進出!
燕陵真的想沖出去,大聲的質問母親。
究竟有否考慮過他父親的感受!
然而看著此刻,心愛的母親已然完全沉醉在吞吐著情郎陽具的享受之中。
燕陵亦知道,眼下這個時刻,薑卿月隻想著享受著與她男人縱情歡愛的歡樂。
根本不會去考慮現實的其他一切。
包括他父親燕離在內!
祁青舒爽的喘著粗氣。
身下的薑卿月正在激情地吞吐著他的陽具。
他低著頭,瞧著她雙頰深深凹陷下去的那驚人的美態,眼中的欲火幾乎要噴薄而出。
“啊……啊……月姬……”
祁青突然伸出雙手,輕輕捧住薑卿月的臉頰,示意她可以停下瞭。
在吞吐的過程中,薑卿月已感覺到嘴中的肉具,隨著她的含吮吐吶,已變得越來越硬。
一番激情吮吻,她體內的情火早已與祁青一般盛燃起來。
見狀,薑卿月當即便將嘴中的肉具給吐出來。
“啊……哈……”
將口中那根滾燙的粗硬肉棒吐出之後,薑卿月這才得以微微的喘氣。
這時,祁青一隻手伸到瞭她的美麗花叢中間。
輕輕一抹,手指立即沾滿瞭一大片濕濕膩膩的晶瑩玉液,而這正是榻上美人已然情動不堪的表現。
祁青的臉上頓時呈露出自豪無比的神態。
他隨即跪坐到瞭薑卿月的身前。
雙目落在薑卿月那旖旎誘人的赤裸胴體上,令他渾身上下血脈賁張。
祁青本就已硬挺挺的大棒,看得更是欲焰昂揚。
禁錮多日的欲火,這刻已然急不可耐地迫切想要傾泄在眼前這美艷絕倫的玉人體內。
祁青如饑似渴地把薑卿月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大大的分開。
令她花叢中間粉嫩的兩片花唇,盡數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目光火熱的挺動著腰間聳晃的肉具,將碩圓的紫紅色龜物輕輕地抵在薑卿月泥濘濕潤的花唇口處,來回的磨蹭。
薑卿月的臉頰佈滿瞭紅暈。
祁青將她的一對大腿大大的扒開,這個姿勢令她倍感羞意。
然而當他那根火燙的碩圓龜物,正抵擋在她的兩片花唇中間,上下來回的摩挲時。
尚沒有插入,那種酥酥麻麻的快美之意,已讓薑卿月渾身上下像有電流掠過一般,周身泛起陣陣火熱。
她仰躺在榻子上,玉顏泛紅,雪白的乳房隨著呼吸變得越發急促,而在不停的上下起伏著。
而跪坐在薑卿月身前的祁青,同樣喘著粗氣,一隻手已來到瞭自己的下身處。
握緊著他那支結實堅硬的肉具,正握著棒身,將他的龜物抵在薑卿月兩片花叢之間,不停的摩挲。
祁青挑逗的動作弄得薑卿月更是渾身燥熱,不由自主地搖晃著肢體。
躲藏於衣櫃之中的燕陵,見到祁青這刻不停的用龜物,抵在他母親的花唇中間塗抹著她晶瑩的花蜜。
他一顆心劇烈的在狂跳著。
他清楚的知道,當祁青的龜物盡數沾滿他母親的愛夜後,祁青傳宗接代的器物,就將要進入到他母親尊貴的身體裡。
祁青即將在他眼睜睜之下,占有他母親美麗的肉體!
他真的要繼續躲在這裡看下去嗎……
身為男人及人子的自尊,不停告訴自己。
他不能就這般無能的一直看下去!
可是看著心愛的母親,此刻雲鬢散亂地躺在榻上,不停的撅臀沉腰。
顯然已在祁青的挑動之下情動不堪,隻想著她的情郎將他傳宗接代的事物,用力的搗弄入她的身體內。
縱然在這樣的節骨眼出來阻止,真的有意義嗎?
燕陵陷入瞭深深的掙紮。
他生平從未陷入過眼下這般進退難擇的地步。
就在他掙紮猶豫之間。一聲嬌膩的低低呻吟傳進瞭他的耳中。
燕陵猛然一顫。
當他抬眼望去之時,見到祁青已一手抄起他母親的一條修長美腿。
而他胯間挺聳的堅硬陽物,此時更已將半個碩圓的龜物用力往前一挺,破開瞭他母親兩片濕軟嫣紅的花唇。
半個龜頭,已被薑卿月那泛著晶瑩花液的唇瓣給緊緊包裹。
燕陵的心跳像打鼓一樣。
祁青就要進去瞭!
祁青的陽物,就要進去到本該隻屬於他父親一人所有的母親的體內!
他難道就這樣要眼睜睜的看著嗎?
最後的阻止機會就在眼前。
燕陵最後在心中這般詢問自己,難道他真要這般眼睜睜的看著嗎?
腦海之中,天人交戰之際。
卻見到榻子上的祁青此時深吸瞭一口氣,凝視著身下的薑卿月。
他的面上漲得通紅,顯示正在強制忍耐著心頭,那即將再次占有他人人妻肉體那無與倫比的興奮。
祁青猛地向前一挺。
“噢……”
隻聽到一聲嬌吟,仿如一道驚雷,在燕陵的耳旁轟然爆開。
“轟”的一聲!
進去瞭!
祁青已進去瞭!
祁青那顆碩圓的圓潤龜頭,已破開瞭薑卿月兩片粉嫩的花唇,緊跟的插進瞭她嫣紅的蜜穴之內。
祁青他……肏瞭薑卿月!
祁青操瞭他父親唯一深愛的妻子!
操瞭他同樣心愛的母親!
燕陵的心中湧起瞭前所未有的深深妒忌。
他躲藏在衣櫃之內,連手心緊握成拳也不自知。
他的胸膛在劇烈的起伏著,一顆心如同打鼓般劇烈跳動。
若不是榻子上的兩人,此刻正是陷在剛剛結合之時的那種魂不附體的暢美歡娛之中。
以他們久經武事的過人耳目,說不定燕陵這一刻瘋狂跳動的心跳,大有可能便已被他們所發現。
“啊……月姬……”
“太……太快美瞭……”
再一次深深進入到薑卿月體內的祁青,心頭難以言語的興奮。
他隻感覺到,薑卿月花房深處竟比之上一次,還要柔軟濡膩。
肉具深陷於她花宮深處的感受,竟是異常的刺激與銷魂。
被他伏壓在身下的薑卿月,在祁青的器具用力插入到她體內的剎那。
她猛地揚起雪白的脖子。
紅唇終吐出瞭一聲滿足的高亢呻吟。
太漲瞭!
祁青的陽具,比起上一次進入到她體內時更加的堅硬與火燙!
她的兩片花唇被他的龜物破開,用力搗弄而入的時候。
薑卿月霎那間差點有一種將要給他活活鑿死的錯覺。
那種酥酥麻麻的飽脹感,充實的直教人心顫。
花宮完全被填滿……
僅僅是祁青陽物甫一進入她體內,薑卿月赤裸的胴體便一陣激烈的抖顫。
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情不自禁的立即盤搭到瞭祁青的背上。
令兩人合而為一的結合部位,再更加不分彼此地深交在一起。
親眼見心愛的母親被父親以外的男人操……
此時的燕陵,渾身氣血翻湧。
燕陵氣血翻湧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與父親有過海誓山盟的母親,這一刻,她嬌美動人的尊貴玉體,已給楚國三大公子之一的祁青給徹底的占有瞭!
燕陵凝視著兩人身下,那此刻已經緊密結合在一起的部位。
瞧著他母親那粉嫩嫣紅的肉穴,兩片花唇給祁青粗長的棒根從中間分開破入,深深的插送在裡面。
而他母親兩片粉嫩的雪膩花唇,亦緊緊包裹在祁青佈滿青筋的肉具上。
眼前這淫靡的一幕,對燕陵的心神造成瞭前所未有的劇烈沖擊。
“嗯……嗯嗯……”
祁青騎壓在薑卿月的身上,兩具赤裸的肉體緊密的纏摟在一起。
薑卿月的一對雪白玉腿,這刻亦盤搭在瞭祁青的臀部與腿彎處。
而祁青在進入到薑卿月體內之後,他的面上一直呈現著一種格外興奮的通紅之色。
太溫暖……
太緊致瞭!
祁青像是想要更多的享受著剛剛進入到薑卿月體內時的那種動人的滋味,因而並沒有急著立即開始抽送。
當然,從燕陵過人的目力。
他見兩人結合的部位處,祁青那根堅硬粗長的陽具,盡根被他母親絕美的蜜穴緊緊包裹著。
二人結合之處緊密得沒有一絲半點空隙。
亦可能是他母親的花房過於緊致,祁青甫一進入,被纏裹得過緊,一時間抽動困難。
祁青的兩隻手穿過薑卿月的肋下,反手抱住她兩邊雪白的香肩。
他的胸膛緊緊的擠壓在薑卿月那對豐嫩挺拔的乳房上,大片雪白的乳肉,隨著他胸口的壓砸而被擠得朝外側溢出。
那一幕簡直叫人瞧上一眼,亦覺得欲火沸騰。
榻上的兩人四目相對瞭一會兒,大概是受不瞭身下美人這情動不堪的絕世容顏。
祁青猛的低下頭去,再一次用力的吻住瞭薑卿月的紅唇。
“唔……唔唔……”
熱烈的纏吻聲頓時再次傳進燕陵耳中。
薑卿月一對雪白的芊芊素手反手勾住瞭祁青的脖子。
激情火熱的獻上瞭她的香吻,與祁青的唇舌激烈的纏繞在瞭一起。
此時的祁青,隻覺得渾身上下欲火在沸騰燃燒著。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在他進入到薑卿月體內的之後,這身份尊貴的絕色美人,整個人的反應登時就變得格外的熱烈。
甚至可說激情如火。
他心頭無比興奮,狂吻著薑卿月紅潤的芳唇,貪婪的吸吮著她嘴中芳香宜人的甘甜玉液。
耳中聽著她從瓊鼻中哼出的,猶如天籟一般的微微呻吟聲。
祁青隻覺得怎麼聽都聽不夠,怎麼吻都吻不夠。
大嘴覆上薑卿月的玉唇,舌頭亦長驅直入地挑唆吮吸著後者的丁香小舌。
沉重的呼吸,灼燙地撲打在薑卿月的玉靨上。
令熱吻之中的兩人,欲火更加迅猛地升騰。
祁青繞過薑卿月肋下的雙手,按著她柔嫩的雪肩,讓自己的胸膛更加緊實的貼近著她。
胸前豐滿的乳房,隨著薑卿月在他的身下微微的扭動。
祁青更是深深體觸到,她胸前兩團雪膩的乳肉,正兀自不停的摩挲擠壓著他的胸膛。
飽滿的觸感,及柔嫩的乳肉,那動人的享受簡直有若置身天上人間。
是祁青以往在其他女人身上從未體會過的滋味。
他忍不住離開瞭薑卿月的小嘴,喘著粗氣道。
“月姬,我要開始動瞭……”
他身下的薑卿月聽到他的話,芳心升起一股難言的興奮。
下身緊裹著他棒身的花房,更是情不自禁地縮瞭縮。
“嗯……”
祁青剛剛那一番狂熱的吻,早已把她吻得情迷意亂。
她醉臉酡紅的摟緊祁青的脖子,紅唇雖未吐一言,但盤繞著他後腰的那對雪白美腿,已纏得更加用力。
她用行動回應著祁青的話。
此刻的薑卿月,已迫不及待地想要身上男人的搗送瞭。
看著薑卿月情動不堪的模樣,祁青臉上露現出無與倫比的自豪神態。
他什麼話也不說,僅是腰臀緩緩的往上輕提。
身下的薑卿月,立時便感覺到花宮深處那種飽脹感,隨著身上男人的輕提腰臀的動作而變得空空落落。
祁青提臀的動作,沒法避免地將他深藏在自己花宮深處的堅硬肉棒,抽出瞭些許。
一股難以言訴的空虛感,立即填滿瞭薑卿月的心房。
她不由得醉眼迷蒙的撫上瞭祁青的臉,嬌艷欲滴的芳香紅唇,如蘭的香氣急促地從她的檀香玉口中吐出。
祁青自然對身下玉人眸眼中那激情難耐的渴求,瞧得一清二楚。
他微微喘著粗氣,待自己緩緩抽拔出肉具時,器具被薑卿月柔嫩軟肉盡數緊裹纏吻著的那股子強烈的快意,稍稍地得到緩解之後。
下一刻,祁青毫無半點征兆地猛然向下一戳!
“啪”的一聲脆響。
“啊……”
隨著祁青腰臀迅猛地往下重鑿。
薑卿月登時發出瞭一聲滿足至極的暢美呻吟。
祁青這重重操落的動作,令躲藏在衣櫃裡的燕陵心頭激顫。
祁青那用力的一鑿,狠狠的操進他母親的體內。
他的動作,簡直便像有人掄著一把銅錘,重重砸在燕陵的胸口般,令他痛苦萬分,心口疼痛欲裂。
“唔……唔唔……”
啪啪啪!
激烈的交媾聲,開始在房間內回響。
祁青再一次低下頭,用力的吻住瞭薑卿月的嘴。
含吻之間,他伏壓在薑卿月的赤裸的胴上,腰臀不停的聳動。
祁青胯間那根佈滿青筋的粗硬肉棒,不斷在他母親粉嫩的花門入進進出出。
薑卿月紅唇被封,仿如天籟般的呻吟聲,困在喉間難以吐露,盡數化成瞭令人心神蕩漾的嗚咽之聲。
“唔唔……唔……”
薑卿月情迷意亂的嗚咽呻吟,更加刺激瞭她身上男人的狂操動作。
祁青騎在薑卿月的身上,腰臀大起大落,狠命的瘋狂用力抽送瞭不下一二百記。
記記盡根,直抵花心。
直肏得薑卿月花心大開,花房內的晶瑩蜜汁一陣飛濺。
肉體撞擊音伴隨著水聲,不絕於耳。
眼見自己最心愛的母親,赤條條地給他父親以外的男人壓在身下,狠命的這般抽送狂操。
燕陵一顆心便如利刃一點一點的刺入心窩。
疼痛欲裂。
再瞧著心愛的母親不僅要承受著祁青腰臀猛力重擊,大棒的陣陣操送。
她的紅唇還要給後者緊緊地封住,就連呻吟聲都無法放聲吐出。
燕陵看的真是一顆心真是又痛又酸。
恨不得沖出去,立即將那可惡的男人從他的母親身上趕走。
可燕陵也知道,這僅僅是他一個第三者的感受。
此時榻子上正激烈交纏的兩人,他們作為正激情交媾著的當事人,其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特別是見到被祁青重壓在榻子上,猛力的用的肉具直操得胴體通紅,鬢發散亂。
陣陣晶瑩的玉液,不僅已沾濕瞭祁青的棒身,還流到瞭身下的榻子上。
便足以證明他母親這刻是在享受著男女之間,激情交合的快美。
燕陵目力過人,更是清楚的看到,在兩人結合的部位處,隨著祁青的猛力的抽插,他母親的花房早已是白花花的一片。
隨著祁青肉棒在抽拔出來的時候,燕陵更是清楚的看到他的棒身上已經沾滿瞭一大片白色的花液。
抽送之間,花液亦漸漸積聚成瞭白色的花沫。
那正是他母親欲性如潮,情動不堪的象征。
接連一二百記用盡全力的狂插猛送,祁青暢酣淋漓之際,渾身上下的欲火仍舊難以傾瀉。
特別是當他望見身下的這端莊麗人紅暈遍佈的玉容,在他的猛搗之下,顯得越發嬌美。
這傾色的美艷人妻,早已給他搗弄得月眸迷離,眉梢之間佈滿瞭濃濃的春情蜜意。
祁青情不自禁地聯想到薑卿月平素端莊高貴的模樣。
再對比著眼下,她渾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身下,紅暈遍佈,滿臉含春的姿容艷態,試問世間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得住。
祁青終忍不住,松開瞭美人的小嘴。
抬起身來,將薑卿月兩條雪嫩的大腿大大的分開,摟過其中一隻,將之懸掛在自己的肩頭上。
祁青接著猛然一挺。
“噢……青……啊……啊……”
薑卿月得到瞭解放的檀香小口,這一刻,終於情不自禁的吐露出陣陣激昂的叫床聲。
祁青將薑卿月的一條豐嫩美腿緊緊摟於身前,一邊感受著她懸架在自己肩膀上那隻精致的秀足,隨著他的肢體動作而兀自搖晃摩挲著他的臉側。
鼻間嗅聞著薑卿月秀足散發的淡雅足香,祁青不由興奮難當,挺聳得更加賣力瞭。
“噗嗤噗嗤”的聲音不絕於耳。
隨著肉具在薑卿月粉嫩的花穴裡不停的進進出出,又進出瞭瞭三四百回。
祁青隻覺得薑卿月的花房越發濕潤軟膩,陽物進出得越來越快。
身下的薑卿月,已給男人粗長的器物弄得渾身浴火滋生。
她雪白的玉臀情不自禁的配合著祁青的搗插動作,兀自不斷的往上晃動,好讓祁青更加迅猛地進攻於她。
一對柔荑亦不自禁的撫按在祁青的腰身處。
顯然祁青的一番猛力操幹,令薑卿月非常受用。
啪啪啪啪!
再一次接連狂弄瞭二三百記,在薑卿月動人的體內瘋狂抽送,狠狠的享受瞭一番的祁青。
前後已連幹瞭薑卿月近七八百個回合,他的腰身終於略微感覺到有瞭些許的酸麻。
祁青心頭微微一驚。
他輕輕地呼出瞭一口氣,不得不稍稍的作瞭一下停頓。
祁青凝望著身下這被他幹的差點軟成一灘泥的絕色美人,內心不由得又是自豪,又是感嘆。
他以往操女人的時候,沒幹個兩千回以上是絕不會射。
但不論是上一回也好,這一趟也罷,祁青都操瞭薑卿月千把個來回還沒到,就感覺到瞭射意隱隱要來臨。
事實上,上一回初次與薑卿月交歡時,那一晚比今夜更加的不堪。
今夜他起碼在馬車內,已事先享受過薑卿月檀香小口的服侍,欲火稍去,不似上回那般渴求。
加之祁青亦為瞭更加在薑卿月面前展現他的雄風,刻意強忍精關,才一番支撐到現在。
現七八百個回合過去,強如祁青也漸漸的感覺到瞭不支。
他身下一直激烈嬌喘呻吟,享受著祁青抽送的薑卿月,忽然感覺到花房內那根火燙的肉具停瞭下來。
她不由得睜開迷蒙的美眸。
睜開眼,薑卿月隨即便望見身上男人正兀自喘著氣,額頭身上盡是汗水。
她微微緩過氣來,輕喘著道,“青,你累瞭麼……”
“月姬,我……”
祁青才剛剛開口,薑卿月一對素手已掩上瞭他的嘴。
她的一對美眸佈滿瞭濃濃春意。
隻見薑卿月柔聲說道:“你躺下吧,讓妾身在上面吧……”
祁青一聽,心中頓時大喜。
今夜再次交歡,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薑卿月在榻子上與他相處之時,比之上一回明顯更加自然和放得開。
祁青知道,自己上一回不僅僅是與她肉體上合而為一那般簡單。
薑卿月一顆芳心的心防,亦隨著他陽物的深深進入,被他祁青徹底破開。
這才有瞭今夜水到渠成般的二度歡愛。
想到這,他面帶自豪之意,當即依言躺瞭下去。
薑卿月起身後,隨即分跨開她修長的美腿,騎坐到瞭祁青的身上。
她一隻玉手按壓著祁青的胸膛,另一隻手則伸到瞭身下,握住瞭祁青那根方才將她插得神魂顛倒的器物。
濕膩膩的棒身甫一入手,便令薑卿月芳心一熱。
她握著手中這根粗長的陽物,將沾著她玉液的龜頭抵在自己的泥濘的花唇入。
微微摩挲瞭幾回,便沉著腰坐下。
“啊……”
“噢……”
陽根再次進入花宮的瞬間,薑卿月隻覺得那快美的感覺復又襲來,令她如置雲端。
兩人同時發出瞭滿足的呻吟聲。
躺在榻子上的祁青,做夢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楚都無數人為之迷醉瘋狂的月姬,有朝一日竟會主動脫得赤條條的,騎坐到他的身上去。
她是那般的端莊高貴。
對一切追求者,盡皆視若無睹。
唯一能得到她全心愛意的人,唯有她的丈夫燕離一人。
除他之外,這麼多年來薑卿月都對其餘任何男人都不假辭色。即便自負如他祁青,心中亦深深知道,他在眼前這絕色麗人的芳心中,占據不瞭一席之地。
但就是眼前這素來對所有男人皆不屑一顧的玉人,卻終在他的奮力追求之下,終於屈尊委身於他。
讓他邑上公子祁青,盡情品嘗到瞭她尊貴動人,世間不知多少男人作夢都想要一嘗而不得的美肉。
看著薑卿月此刻美眸半睜半閉,不停主動搖晃著腰肢,花穴起伏套弄著他胯間的肉具。
“啊……”
祁青舒爽的直仰起頭。
心頭的那股興奮與自豪感,更是難以言述。
一雙手忍不住撫摸上瞭薑卿月因劇烈的晃蕩腰肢,而不停聳動的一對雪白乳房。
啪啪啪啪……
“啊……啊……月姬……你好美……”
“嗯……嗯嗯……”
薑卿月聽著身下情郎情不自禁的贊美,芳心一熱。
立時俯下身去,濃情意熱地摟緊祁青的脖頸,雪白豐滿的乳房緊貼上祁青的胸口,獻上她火熱的香吻。
“唔……唔唔……”
兩人激烈的擁吻交合著。
而藏於衣櫃的燕陵,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盡情的享受著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
忍受著這噬心的痛楚。
在薑卿月激烈的搖晃瞭小半炷香的時間之後。
“啊……啊……”
“青……妾身……妾身受不瞭……”
“妾身要去瞭……妾身……要去瞭……”
祁青一聽身上的美人快要到達高潮,立時扶住她曼妙的腰肢,下身狠狠往上聳挺。
“啪啪啪啪……”
皮肉交擊的脆響,登時不絕於耳。
“青……啊……你……你怎地這般突然……”
“啊啊……你慢點插……青……你慢點插妾身……”
“你慢點兒……太酸……太脹瞭……噢……”
快美的蜜意終令她抵達不住,發出瞭一聲激烈高亢的呻吟。
薑卿月赤裸的胴體一陣劇烈的猛顫。
赤條條的身子伏倒在祁青身上,胸前碩挺的豐滿乳房也重重的壓砸在瞭祁青的胸膛上。
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玉手也緊緊地纏摟住祁青的脖頸。
而祁青經過一番狠命狂送之後,一直緊鎖的精關亦在薑卿月抵達情欲高潮的同時,再也堅守不住。
燕陵見到祁青面色猙獰的低吼一聲。
那根方才還在他母親花房迅速進出的肉根,突然猛力的朝上一頂。
一聲低吼過後,他黝黑的肉囊瘋狂地緊縮著。
“啊……啊……好燙……”
伴隨著薑卿月一聲激烈高吟。
燕陵的心中酸痛難當。
祁青射精瞭!
他終究還是在燕陵最心愛的母親體內,射入瞭他的子子孫孫!
燕陵心中萬般難受。
他母親這般沒有任何防備,亦沒有半分拒絕話語。
便這麼盡情地給祁青狂射入他的陽精。
倘若母親懷瞭身孕,那該如何是好?
看著榻子上正緊緊纏擁在一起摟抱著的兩人,燕陵的心中復雜酸痛到瞭極點。
祁青那根深藏在薑卿月花戶內的陽具,足足抖射瞭近二十來下,方緩緩停歇。
經過這番激烈的歡愛之後,薑卿月赤裸的胴體香汗淋漓。
懷摟著她的祁青,亦身上佈滿瞭汗水。
祁青撫摸著薑卿月赤裸的美背,半軟下去的陽根,仍給她柔軟的花肉緊緊包裹著。
動人的快意,令他流連忘返。
兩人仍然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不分彼此,舍不得拔離開。
伏在他身上的薑卿月,一番急促的喘息過後,才終於慢慢緩過氣來。
回過神來之後,她不由得輕嗔薄怒地輕拍瞭身下的男人一記。
“你這人……方才明知妾身要去,還弄得那般狠……妾身差點便給你弄得喘不上氣瞭……”
聽著薑卿月那似對著夫君情郎打情罵俏般的口吻。
祁青唇角不由得逸出一絲自得的笑意,情難自抑吻瞭吻她。
“便是知道月姬你快要去瞭,祁青才更加賣力。”
他故意問道:“怎樣,月姬,祁青方才弄得你可還滿意?”
薑卿月嗔道:“你這人……怎能問妾身這等羞人的事情……”
“你我現時都已夫妻一體,說些閨房密話又有什麼?”祁青微微一笑。
薑卿月聽到他話語中那句“夫妻一體”,不由得想到瞭其他的事。
紅潮尚未褪去的玉容,一絲愧疚之色一閃而逝。
她輕拍祁青一記,嗔道,“口不擇言,還不快拔出來……”
“這根寶貝尚未全軟下來,便讓它在月姬動人的玉體裡,再多呆一會兒吧。”
薑卿月微微輕喘著。
她高潮的餘韻尚殘存在體內,沒有完全褪去,花房被完全填充的那種酸脹感,亦讓薑卿月食髓知味,聞言沒有反對。
便任由祁青那根粗粗微軟的事物,仍舊這麼插在她的身體裡。
兩人事後擁摟著,溫存瞭半晌後。
薑卿月這才輕拍瞭身上的男人,示意他該拔出來瞭。
祁青這才戀戀不舍地扶著她的腰身,緩緩將那根盡情射過精後,已微微有些疲軟的肉具,從她溫暖緊致的花穴內抽拔出來。
“嗯……”薑卿月紅唇輕舒出一口香氣。
當祁青陽物拔離開她體內之時,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高潮的她,花穴內仍相當敏感。
祁青的這一抽離,令她下身再次傳來瞭陣陣蕩人的酥意。
祁青這邊,緊致包裹的動人感覺隨著胯間陽根的抽出,變得空空蕩蕩,令他不由有些戀戀不舍。
不過,當他的肉具從薑卿月體內拔出來的傾刻。
在他的目光註視下,隻見後者兩片已給他肏得略微有些紅腫的花唇中間,一股濃白的陽精,隨著他龜物的抽離,沒有瞭阻擋之物,終緩緩地流溢瞭出來。
這淫靡動人的畫面,不僅看得他心潮澎湃。
更令祁青那來自於男人的自尊,得到瞭無與倫比的滿足。
待薑卿月稍作擦拭後,他輕摟住後者赤裸的胴體。
看著薑卿月紅潮尚未完全褪去的那張美艷絕倫的臉,帶著深深的自豪與滿足,道。
“今夜過後,北臨君便肯定會知道我倆之間的關系,想來他應該不會再叫人來騷擾於月姬瞭。”
薑卿月伏在他的懷裡,微微回瞭些氣,這才輕聲的說道。
“雖然如此,但你也不能掉以輕心。”
“北臨君此人睚眥必報,心胸狹窄,非是成大事之人。今夜妾身折瞭他的面子,代你出頭。翌日,他定仍會想方設法找你麻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聞言,祁青唇角一揚,滿臉的不以為意,“若是他派出的,盡是月姬今夜的手下敗將那一類的貨色,並不足為道。”
見到祁青一臉輕敵的模樣,薑卿月不由從他的懷裡輕輕的掙脫,坐起身來。
隻見她正色道:“若你因對方今晚敗於妾身之手,便對這個叫薊介的劍手心生輕視的話,你就大錯特錯瞭。”
祁青微微一愣,皺眉問:“月姬此言是何意?”
“今晚的比劍,那個叫薊介的劍手雖一直處於下風,但是妾身能清楚感覺到,他並沒有使出施展出全力。”
薑卿月隨即把在宴會時心中的想法,仔細的跟祁青說瞭。
後者聽罷,不由得心中凜然。
他也是個聰明之人,隻需稍一點撥,事後冷靜下來仔細的思索,的確發現瞭今晚宴會上的異常之處。
特別是回想到薊介此前對於自己所露出的那輕蔑的神色,像是在刻意激他出手似的,祁青的臉色終於凝重瞭下來。
“多得月姬提點,否則我還真可能中瞭輕敵之計。”
薑卿月這才補充道:“坦白而言,如非對方處處顧忌不敢對妾身下狠手,若由那個叫薊介的人放手與妾身交手,妾身亦沒有太多取勝把握。”
她不由輕嘆道,“真不知道這樣一個高手,究竟是如何被北臨君給招攬到手的。”
“總而言之,今後你一切都要小心。”
祁青鄭重點瞭點頭。
他見薑卿月這般著緊自己,心中不由一陣感動。
亦不由泛起陣陣難言的自豪。
瞧著她這刻那動人的胴體赤條條地呈現在自己眼前,那美麗誘人的風情,剛剛傾泄過的欲火又再一次重燃起來。
祁青忍不住一把重新將薑卿月摟入懷裡,在她耳邊低語道。
“長夜漫漫,月姬,我們再來一次吧。”
薑卿月聽完,不由得風情萬種地嗔怪的瞪瞭他一眼。
而一直躲藏在衣櫃裡的燕陵,則聽得心中暗暗叫苦。
從祁青與他母親之間的對話聽來,前者顯然今晚是打算在他母親的房裡過夜瞭。
如換做是其他一次次一等的好手,燕陵還能夠趁著他們入睡的時候,悄悄的離開。
但對象換成瞭祁青與他母親這樣的頂尖高手,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們的警覺。
縱然他們入睡,燕陵也沒有足夠的把握,能夠在不驚醒他們的情況下悄悄的溜出去。
而且聽祁青的話,兩人顯然今晚還不知道要在榻子上再交媾幾回。
燕陵心中真的是暗暗叫苦。
後悔今夜前來,真的是一個極其錯誤的決定。
艱難地挨到瞭天色即將破曉之際。
在衣櫃裡躲得渾身都有些發酸的燕陵,終聽到房間裡母親與祁青的起床的聲響。
他昨夜自然是一夜沒有合眼。
一來是他不敢睡著,二來也是因為祁青跟他母親,昨晚一整晚做瞭整整三回。
兩人越做越激烈,越做越久,直做到接近寅時時分,他母親的花穴都給祁青插得有些紅腫瞭,兩人才累得停歇下來,稍作整理後方相擁入睡。
透過衣櫃的小縫隙,燕陵自是全程目睹瞭整個過程。
見到他心愛的母親,赤著身子被祁青伏壓在身下用力肏著。
美麗的花穴不僅被插得有些紅腫,還給後者接連數度射入無數子子孫孫,燕陵心中真的是無比的酸痛。
而望見榻上的二人每次事後,都親密的摟抱在一起親嘴的恩愛模樣。
燕陵更是有一種心愛之物,被他人生生奪走的強烈妒忌感。
他真的為自己的父親感到格外的不平。
胸腔裡充斥著紛亂陳雜的激蕩情緒。
好不容易待到天色即將破曉,母親終於與祁青一同下榻穿衣,燕陵這才立即打起精神來。
他看到兩人穿好衣物之後,祁青又抱住他母親,和後者恩愛地親瞭一會兒嘴,然後才帶著滿足自得的笑容,率先離開屋子。
沒過多久,他母親的貼身侍女盛雪便紅著臉,端著熱水進瞭屋子,給薑卿月稍作清洗,又拿瞭嶄新的衣裙,似乎準備下樓去梳洗。
直到兩人都離開之後,燕陵終於趁著這個時刻,悄悄溜出瞭小樓。
此時,距天色大亮尚有一段時間。
燕陵在離開母親所在的小樓後,心中猶豫著,不知是否該就此離去,待日間再尋找辦法重回府內。
又或趁著天色大亮前的這一小段時間,想辦法與母親相認。
畢竟時間緊迫,兼之潛回傢族一趟不易,如若可以,燕陵絕不希望就這樣空空而回。
他需想辦法,創造出一個與母親相認的機會。
不知不覺,燕陵來到瞭母親平日裡最喜歡流連的後花園。
這片花園是他母親最喜歡的,以往閑暇時間,他母親總會和他父親在此處賞花。
平素裡沒有得到允許,一般的下人是絕不允許踏入這裡的。
這裡也成瞭燕陵暫時藏身的最佳地點。
燕陵的本意是暫時先藏身於此,在天亮之前,想辦法找到又或等到與他母親相認的機會。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剛到沒一會兒後,燕陵便吃驚的望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從花園的外面緩緩走來。
巨大的驚喜隨即湧向燕陵的胸口。
激蕩的情緒,傾刻間充斥著他的胸腔!
遠處的來人身著一身素白襦衫,那是一個兩鬢略有些斑白的中年文士,他的相貌普通,身材高瘦。
行走之間雖然與他父親並沒有什麼相似之處,可燕陵一眼望出他的步伐是經過偽裝與掩飾的。
那個人就是他的父親,絕不會有錯!
燕陵甚至都不需要任何試探,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藏身於花叢之中的燕陵,立刻就現出身形來。
那中年文士先是被花叢裡突然竄出來的一個身影,驚得止住瞭腳步。
然而當下一刻,他見到臉上沒有帶著面具的燕陵時,頓時身軀一震,無與倫比的驚喜浮現在他臉上,他登時脫口而出。
“陵兒!”
“果然是父親!”
燕陵一個箭步沖瞭過去。
父子二人在花叢中激動重逢。
“父親……”
燕陵抓著父親的手,原已堅定如磐石的心性,在這一刻分崩瓦解。
他激顫的握緊著父親的雙手,眼睛裡有些許水光在浮現。
“陵兒,你終於技成回來瞭!”
燕離心懷大慰,眼中同樣有著微微的晶亮在閃動。
“是的,父親,孩兒回來瞭,孩兒已經技成回來瞭!”燕陵重重的點頭。
“好,好,……”
燕離連說瞭兩個好字,聲音也微微有些顫抖。
可以想象他此時心中的激蕩。
燕離握緊愛兒的手,跟著看瞭看四周,這才低聲說道,“我們到裡處去說話。”
父子二人隨後就深入到花叢裡。
燕離率先問道:“跟你娘見過面瞭嗎?”
燕陵感覺到,他父親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雖然刻意保持著話語中的平靜。
但他隱藏的一絲緊張,依然還是給他敏銳的捕捉到瞭。
燕陵心頭不禁泛起一絲疑慮。
難不成……他父親其實知道他母親與祁青之間的關系?
否則,父親在問出自己這個問題時,為何會帶著些許緊張?
且父親天色未亮,就來到瞭這裡,這本身便是件非常奇怪的事。
而且燕陵剛剛分明看得很清楚,父親在來此之時,他臉上的神態竟是有些恍惚與落寞。
他父親素來是個極為堅毅的人,在他的身上看到這樣的神情,是極不尋常的。
唯一的解釋,便是他父親不僅可能知道母親的事。
甚至,不排除此事很可能是他與母親私下商量後的結果。
因此,父親知道邑上公子祁青昨夜一整夜都留宿於母親房內,在裡面盡情地與他父親最心愛的妻子激情歡愛。
他邁向後花園時的面色,才會那般復雜與落寞。
頃刻間,燕陵的腦海裡面閃過瞭無數道思緒。
他最終決定,還是暫時先不與父親透露瞭,待見過他母親之後再說。
燕陵當即搖瞭搖頭,“母親的小樓裡有人在,我怕被外人發現,暫時就沒有過去,打算先藏身在這裡,沒想到卻在這裡見到父親你。”
燕離聽後,似乎悄悄地松瞭一口氣。
而這個發現,也讓燕陵心中有些坐實瞭,他方才心中猜想的或許是對的。
究竟具體的情況是如何,為何深愛的爹娘明明已經相認,而他母親卻又另結親歡?
無數道疑問浮現在他的腦海。
但眼下非是想這些問題的時候。
燕離聽到愛兒說,秀璃她們幾個今日一早就已在薑氏一族的府邸門外等他出現,但候瞭半天都沒有看到他。
燕離才回答道:“今日一早,我跟你娘便出門去瞭公孫府,你們來晚瞭一些,因而見不到我。”
燕陵待要說話,燕離已先說道:“這些事遲些再跟你說,現在天色快亮瞭,府裡的下人已經開始陸續起來瞭,府裡人多眼雜,你先行回去。”
“我稍後會將此事知會你娘,你今晚辰時過後,再到這裡等候為父。”
聞言,燕陵這才重重點頭。
有瞭他父親先行知會,他母親便可以從容地做出安排。
燕陵便不用擔心,會因時間上的差池而與他母親像昨夜這樣錯過。
燕離拍瞭拍燕陵的肩膀,嘆瞭一口氣,“如非府裡隱藏瞭太多耳目,否則的話也不需如此麻煩。”
聽到父親談起奸細之事,燕陵心中一動。
他立即湊到他父親的耳旁,低聲說瞭幾句。
燕離猛然一震。
“你是說,大管傢已被司馬道收買,變成安插在薑氏府邸內的內奸?”
燕陵點瞭點頭。
燕離倒吸一口冷氣,“此消息從何而來,可靠嗎?”
燕陵點點頭,隨即把呼延新的身份來歷,對著他父親和盤托出。
燕離聽後不禁動容,“司馬道座下的高手呼延新,竟然是沙狼族的二號人物?”
“此事若非陵兒親口告知我,換做第二個人這樣說,為父決難以相信。此信息非常有用,我需第一時間告訴你娘,去吧,今晚辰時過後,你先在此等候。”
燕陵點瞭點頭,略有不舍地握緊瞭父親的手,隨即便沒入到茫茫夜色裡,先行離開。
天色漸亮。
一直留在後花園處沒有離去的燕離,終於見到妻子的貼身侍女盛雪,捧著一些東西準備離開小樓。
燕離繞行在盛雪離去的路上等她。
“雪兒。”
一把溫和的聲音傳來,盛雪突然被嚇瞭一跳。
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一張柔和的熟悉面孔出現在她面前。
盛雪的驚嚇傾刻盡去,一抹嫣紅頓時浮上瞭她柔軟的耳根子。
“徐……”
她剛下意識的還要再喊燕離作徐先生,但猛地想起,自傢夫人昨日已將她許配給燕離為側室。
雖然兩人尚未圓房,但她現時的身份已經是眼前這儒雅男人的貴妾。
盛雪登時有些羞澀的微微垂首,“夫君……”
瞧著盛雪那紅暈過耳的俏麗模樣,燕離心頭微微一嘆。
眼前的盛雪姿容秀麗,身姿俏美,性格上亦善解人意,實是不可多得的良配。
可如非他妻子的堅持,以及為瞭不讓妻子對自己心懷愧疚,燕離是真的並不願意納眼前的盛雪為側室的。
但眼下他既已應允此事,出於男人的責任,他便會接受這一切。
將眼前這位年紀僅與他兒子相仿的俏美小姑娘,視作自己的另一個妻子。
燕離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輕聲問她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夫人稟報,夫人起床瞭沒有?”
燕離唇角現出的一絲溫柔笑容,當即讓盛雪一顆芳心撲撲狂跳。
她連忙回答道:“夫人已經起床瞭,正在樓下用早膳。”
燕離點瞭點頭,“那雪兒,你幫我通傳一聲吧。”
“是,夫君。”盛雪有些羞澀地垂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