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阿姨說他是一時的犯渾,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他,並請求我原諒 。我也不好再對阿姨說什麼,就這樣過去瞭。

  “哦。這和談戀愛不沾邊啊 ?那他怎麼說 ……”

  還沒等我說完,她插話說:“這是開始,更可氣的是在後邊呢。”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上,還有什麼更可怕的事嗎?我沒再吱聲。

  後來阿姨病瞭,我上午向單位請瞭假,去她傢看她,正好他也在傢侍候他媽。他看到我進去雖有點不好意思,但很熱情的把我迎進去,並陪我在阿姨床前聊天。因為我也原諒瞭他,再說阿姨也正病著,所以也沒有很表現出對他的反感,氣氛還算融洽。不覺間到瞭中午,阿姨留我吃飯,我也想為她做一點可口飯菜,也就沒再推遲。

  進瞭廚房,他前前後後的幫我忙活,很是殷勤,我也就沒再為難他,聊瞭一些開心的事情。恰恰就因為這樣讓他產生瞭誤會,突然間提出要和我談朋友。我用沉默回絕瞭他。他以為我是在默認,高興的抱住瞭我,我很生氣的把他推開,他誤認為是我害羞或是什麼,就對我說什麼,從小就喜歡我,曾向上天發誓要娶我做他的新娘。還請我原諒他那天的沖動,說看到我怎麼怎麼的一堆肉麻的話。他不提還好,一提我又來氣瞭,感覺他讓我討厭,所性不再答理他。他賴皮的自覺不自覺的騷擾我,並借替我解圍裙之機,在我屁股後面做動作。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伸手打瞭他一巴掌,丟下圍裙就跑到阿姨房裡去瞭。

  可能是阿姨剛才聽到我們聊的很開心,也認為我倆又和好如初瞭,看到我紅著臉跑到她的身邊,就主動的說起我們小時候的事情,並問我對江波的看法。我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但又不好直說,怕氣著她帶病的身子,就又回頭走瞭出來,她也可能是認為我害羞瞭,笑著喊江波準備開飯。

  我躲在書房裡想平靜瞭一下心境,就隱隱約約聽到她對江波說,談朋友慢慢來,不要著急之類的話。看來阿姨也想往一起撮合我倆。我再也沉不住氣瞭,開門就走瞭過去,想讓她們死瞭那份心。可錯就錯在沉不住氣上。

  “怎麼啦?”我忍不住的問。

  她靜瞭靜說 :我剛一出來,見阿姨正背對著我數說著他,就喊瞭一句:我不會和他在一起的。阿姨嚇瞭一跳,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我害怕瞭,也不好意思瞭,就忙扶她去餐桌吃飯瞭。如果能沉住氣,找個理由走瞭也就沒有後面的故事瞭。咳!

  “到底怎麼瞭嗎?”

  我有點急瞭吃完飯,阿姨休息去瞭。我由於當初的莽撞,搞的一頓飯的氣氛都不好,更生怕再在她病體上加上一氣,所以吃完飯沒急於走,就去瞭廚房收拾餐具。他跟我進來就把我抱住瞭,雖是在給我賠禮道歉,但那種方式太讓我反感瞭,就打瞭他幾下。對我倆來說,在平常是沒什麼大不瞭的事情,可能是通過那天偷窺後,刺激起瞭他的野性,他奮力把我抱起就按倒在瞭地上。你想夏天的衣服怎麼經的起他那樣的折騰,也越發讓他瘋狂起來。我感覺到瞭要被QB的恐懼,渾身顫抖起來,嗓子好象被什麼東西堵上瞭,那刺耳的聲音是我今生從沒聽過的。結果把他嚇跑瞭,把阿姨嚇醒瞭。

  阿姨也就是那一次被氣的加重瞭病情,把他罵的一個月沒敢回傢,也從此就覺得總是欠著我什麼。

  事情就是這樣,我把全過程全細節都講給你瞭。

  “哦,原來是是這樣,搞得我一夜沒怎麼睡好。”

  我如釋重負般的說瞭實話。

  “我本想不告訴你這些,怕他又在你面前胡說些什麼,所以就和盤拖出瞭。你知道我的心情嗎?你替我想瞭嗎?有一種揭我的傷疤般的痛。好瞭,我全說瞭,我是清白的,但你今天對我的懷疑也確實有點讓我失望。就這樣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瞭出去。

  “裴華,你怎麼啦?我不是懷疑你啊,我是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如果傷害到瞭你,我向你道歉。”

  我緊走幾步把她拽住。

  “道歉?有那麼簡單嗎?”

  說著,掙脫我的手小跑般的下樓瞭。

  我真有點懵瞭,楞在那裡半天沒回過神來。

  就怕傷害她,還是把她傷瞭!

  春本花季節,也有倒春寒。有心風撫柳,無意霜落殘。我心弄清明,天地一昏然。

  一個下午,我都沒有靜下心來工作。書記要的材料,我竟然也送錯瞭,這是從前沒有過的。還挨瞭批。咳!還不是你那寶貝兒子給害的。

  臨近下班,刑燕給我打瞭電話,一猜就是為瞭裴華的事情。果不其然,裴華已在她那裡淚人告狀瞭,要求我,不,是命令我下班後跑步去她的行宮。我是既喜又怕,喜的是也隻有她能調和裴華的心情,怕的是免不瞭又要受一頓酷刑。

  可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書記也在刑燕那裡。看樣子也就是先我一步到的,她連外套還沒顧得脫掉。我有點呆瞭,不知刑燕是怎麼把書記叫去的,更不知她會怎麼樣的折騰我。

  “呵呵。呵,書記也在這兒啊?”

  我免強的笑瞭一下。

  “燕子給我報瞭一個保健班,今天是周末,我們準備上課去。”

  她解釋說,語氣裡少瞭往日的親和。

  可事情就怎麼那麼寸呢?怎麼偏偏讓她知道瞭,看來還是刑燕使的壞,故意讓她來的。

  “看我都忙暈瞭,連周末都忘瞭。”

  我站在門口,不敢再越一步。這也是我故意拿出的姿態,就怕刑燕那丫頭再給我冷不丁的使出什麼。

  “是氣暈瞭吧,真出息。正好書記大人也在,說說我們裴丫頭怎麼對不住你瞭。”

  她站在書記旁邊,眼睛對著書記,看都沒看我一眼,那個冷漠不恭的神態要是對陌生人的話是很有殺傷力的,就是我,也有點心蹙。

  我往裡看瞭看,沒見裴華,大概是在裡間床上躺著。我猜。

  “又和裴華怎麼瞭?青年人就是不懂的珍惜。這不,江波前天也來瞭,我還數落他一夜,到如今也沒有一處穩定的居所。”

  說著,她脫掉外套,交給瞭刑燕。

  這時,又進來一位女人。準確講應是少婦,身體幅度很大,一看就是一名貴婦。從她那雙下巴就能看出也是邀著一起去鍛煉的。

  刑燕忙迎上去,喊著主任大姐。主任就主任,大姐就大姐,這個稱呼還真有點個性。我啄磨著。

  “這位是誰啊?難道……”

  她欲言又止。對著刑燕用手指瞭指。

  “哪兒啊,是我姐妹的朋友,你瞎扯什麼啊?”

  她雖在責備她,但帶著一臉的壞笑。接著又對書記說:“阿姨,讓他們在這兒,我們換衣服上課去吧。”

  說著,就把她們往裡間裡推。

  我一聽就主動的出來瞭。換衣服?難道培訓班就在樓上嗎?我猜想著。

  停瞭一會,她們每人都穿著緊身衣,披著軍大衣出來瞭,書記阿姨(我也是剛學會的稱呼)臨走拍瞭一下我的肩。我看到她那一襲黑色的緊身衣把身體勾勒出明顯的輪廓,說不上性感,但也年輕於她的年齡。那位主任大姐就略顯臃腫瞭點。還是刑燕,真是凸凹有致,青春逼人。她臨走給我啁瞭一下嘴,示意我快進去,我心裡頓時覺得一熱。

  我走進屋裡一看,裴華還真的在床上躺著,頭對著墻,身上隻蓋瞭一層毛毯。

  我拿起被子給她蓋上,她毫無反應。看來是有一番沉默的拉鋸戰瞭。我給她沖瞭一杯奶放在瞭床頭上,也不急於給她說話,坐在瞭床邊,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她。

  過瞭好大一會,我忍不住瞭,說:“你也報瞭健身班嗎?”

  “嗯”

  “那怎麼不去練啊?”我明知故問。

  “沒心情!”

  “還在生我的氣啊?”我又是明知故問。

  “你理解錯我的意思瞭,我不是懷疑你。你的處子之夜都給我瞭,我還能懷疑什麼嗎?隻是我有點接受不瞭他那晚給我說話的表情,想問清楚你們之間發生瞭什麼?沒有歧義。”

  她還是沒什麼反應。

  “我太在意你瞭,在意的有點狹隘,容不得一絲的對你不利。如果傷著瞭你的心,那也是愛惹得禍,都是愛的錯。 ”我說著,拿起她的手,重重的握在我的手裡。

  “哦,原來是愛的錯。”

  她終於說話瞭。但話中有話,我明白是我說錯話瞭。以她此時的心情最好還是少說話為妙。

  正在話不投擊間,刑燕進來瞭。她用大衣緊裹著身體,對我做瞭一個鬼臉,說:“阿姨讓我通知你們倆,晚上她做東請客。上邊一會就練完瞭,洗洗後就下來。”

  “上面有健身會所嗎?”我問。

  “是啊,剛成立的,還不錯。我們都報名瞭。”她說。

  “哦,我還以為書記是你專為我們的事請來的呢,還把我嚇瞭一跳。原來她是來健身的。”我松瞭一口氣。

  “我會那樣做嗎?再說瞭,我才懶得管你們什麼事呢,這是她下午跑來瞭,躺在床上就哭,把我搞的心很亂,一篇稿子也沒寫成,這才給你打的電話。想把你訓一頓,可偏偏忘瞭今天是健身時間瞭。她進來還把我嚇一跳呢,哈哈”她邊說邊用手指偷偷的指著裴華。

  “一周幾次啊?”我問。

  “三次,一、三、五”

  “有男的嗎?”我很好奇。

  “你想什麼啊?女子健身會所會有男的嗎?連老板都是女的,整個樓層沒一個男丁。”

  她瞪瞭我一眼,故意的多解釋瞭一句。

  “一會我看看去,看有沒有男丁。”

  我說著故意示意一下刑燕,意思是說給裴華聽的。

  “你去啊,但要小心那批娘子軍,發現瞭不把你打成肉食品才怪呢?”

  她笑瞭,明白瞭我的意思。

  “一會去試試,反正沒人要我,沒人管我瞭。”我說。

  裴華明白我們的意思瞭,坐起來,說:“你倆不要在這裡貧嘴瞭,告訴阿姨,我今天哪兒也不去瞭,你們去吃吧。”說完,又躺下瞭。

  刑燕伸瞭一下舌頭,拽下一句“愛吃不吃”後,扭頭就走。

  我為瞭回避裴華的火氣,也跟著刑燕出來瞭。

  “你要好好的勸勸她,不要火上澆油瞭。看來這次我真的傷著她的心瞭。”我小聲對刑燕說。

  “明白瞭就好,這次我不為難你。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若是小事,我會想法變成大事,若是大事,就會讓它變成小事。哈哈,放心吧。”說完就走瞭出去。

  突然,她又折瞭回來,說:“你不是要參觀一下嗎?不如跟我去看看?”

  “你去吧,我不過是守著她開句玩笑,現在哪有那心事啊。”

  我說“愛去不去。”

  她扭頭走瞭。

  我在外間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副很無奈的心情。

  這時,裴華在裡面發話瞭,說:“你走吧,今天我沒任何心情和你說什麼,”

  “你不能原諒我嗎?”我走近說。

  “這不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一塊生硬被揭開的傷疤,你能讓它馬上愈合嗎?提起這事我心裡堵得上,何況又是你。別逼我瞭,讓我靜一會吧。”她用渴求的語氣說。

  “那你也不參加她們的聚會瞭?”我問。

  “哪有那心情,你走吧,我不想見任何人。”

  她用被子把頭蒙上瞭。

  我悄悄的退出房間,帶上門,悵然若失的嘆瞭一口氣,咳!最耐不住寂寞的是情感,你不折磨她,她就會折磨你。

  我走出院門,無目的的攔瞭一個的。司機問我去哪兒,我說隨便。看來這也是位老手,再也不問第二句,拉起我就走。隨他去吧。

  車行駛在四環路上,我無心看華燈初上的街景,苦思著我要去的地方。最後還是決定去劉露那兒,我不想在這個時侯去打擾處長,她的事情夠多的瞭。

  “遇到不順心的事瞭?”

  司機問瞭句。

  “是。也不是,心情比較煩,想出來轉轉,散散心。”我無意思的說。

  “不如找個地方樂樂,玩上一陣什麼就不想瞭。”他說。

  這次我到是清楚他說的是什麼地方,但我沒答理他。

  “什麼事都要想開,誰沒點煩心事啊?老百姓為生計累,當官的為升官累。前幾天我拉瞭一位主,在車上給我大倒苦水,說累死累活忙瞭個官,還是閑差,說無官求官累壞瞭身,當官無差累壞瞭心。當官瞭,應該高興,可是個閑官,把他氣的夠嗆,你說煩不煩?”

  他也不看我一眼,直視前方,象是對著玻璃說話,大侃而特侃。

  我苦笑瞭一下,這哪是哪啊?但一啄磨,還真有道理,當官最大的空虛就是有職無權啊。

  “去海淀。”我向前一指說。

  “你怎麼不早說,這是你開的道啊,說去哪兒就去哪。”

  他也煩瞭。

  咳!又遇一煩!

  到瞭劉露那兒,我也沒打點話,直奔她的辦公室。心想,撞著就歇歇腳,撞不著就回宿舍,反正無味透瞭。

  可巧,她在。

  “怎麼是你啊?事前也不打個電話?”她高興的埋怨我說。

  “我路過這裡,上來看看你。你在呢,我就玩會,不在呢,我就走人,反正我是無目的的過來的。”

  我笑瞭笑,就坐在瞭她的辦公桌對面。

  “還算巧瞭,我手頭有件事,想加會班,校方邀我吃飯我都沒去,不然就讓你撲空瞭。”

  她起身給我到瞭一杯茶。

  “和裴華鬧矛盾瞭,心煩,就跑這兒來瞭。”

  我也不瞞她,實話實說。

  “呵,心煩瞭能想起姐,還不錯。想吃什麼?姐獎勵你一回。”

  “什麼也不想吃,陪你說說話就行。”

  “那也要吃飯啊,我也餓瞭,咱去下面新開的一個餐館,那裡的飯菜還是很不錯的。”她說。

  “那好吧,我們邊吃邊聊。”

  進瞭酒店,一派江南裝飾風格。劉露要瞭個小包,點瞭幾道菜。看來她沒少在這裡吃飯,對規矩和菜類分的很清。

  菜很快上來瞭,“佛跳墻,這裡也能做佛跳墻?”我問瞭一句。

  “是啊,正宗紹興佛跳墻。這道菜韋立是最喜歡瞭。”劉露看著我說。

  “那晚些時候我領她來嘗嘗,讓她品味一下傢鄉菜。”

  我說著,就嘗瞭一口,呵,真是鮮香適口,肥而不膩。忍不住贊嘆瞭一聲。

  “看來還是和你們處長近啊,處處想著她。”她意味深長深長的說。

  “你不是說她喜歡吃嗎?再說也是她傢鄉菜啊。是不是?”

  我笑著說。這點她是將不住我的。

  “是啊,韋立是人見人愛。在學校的時候,我就送她四句話,清秀靚麗、氣質高雅、飽嗅書香、紅袖拂俗。現在做事業瞭,還要再加上兩句,睿智超凡、精明強幹。”

  她邊說邊看著我,好象要從我眼裡讀到點什麼。

  “哈哈,那不成瞭極品瞭。”我笑著說。

  “好,你敢罵你們處長,看我不告你的狀。”

  “我還不是重你說的話嗎?”

  我忙著解脫,這時,鮑魚上來瞭,我一看又笑瞭。

  “為什麼笑?”她問。

  “那天你看到吸塵器的時候為什麼笑?”我反問。

  “哈哈,你個壞弟弟啊,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她笑紅瞭臉。用腳從桌底下蹬到瞭我的襠處,揉瞭一下,說:“一會兒再給你上個參,比你還大個。”

  “我這都發熱瞭,再來可不要補過啊?”我逗她說。

  “那一會就把過剩的熱量給我啊,姐替你分擔。”

  她眼睛裡透著誘惑和期待。

  “怕你吃不消。”

  我看著她的眼睛。

  “吃得消,吃得消。”

  果真上來瞭兩個大個刺參,她把她的那份也推到瞭我的面前,看來真想給我大補瞭。

  “哈哈。我還吃不消呢,這一個足夠瞭,還是給你吧。”

  我說著推瞭過去。她也沒再客氣,在我面前當場做瞭一個消魂的動作,逗的我倆同時笑瞭起來。

  由於沒喝酒,很快我們就吃好瞭。

  接下來的事情,我倆心知肚明。她擔心辦公室不方便,我倆打的直接去瞭賓館,一對浪漫情侶,自然是套房一間。

  其實,我們此刻隻需要一張床。進得房間,也不再需要前奏,邊脫衣邊上床,兩個饑渴的身體緊緊的擁抱在瞭一起。

  不知是不是大補的力量,那瘋狂的節奏讓臥榻都得不到喘息。她由女低音到女中音再到女高音,由長音變短音,由舒緩變急促,再配上我的長噓短嘆,上演瞭一出男女雙合奏。一曲做罷,兩人已大汗淋漓。他緊抱著我,流出瞭兩行淚水。我知道,那是久旱逢甘雨的喜泣。

  突然,我的手機響瞭。我正在喘著粗氣,自然也懶得下床去接瞭。她也把我抱的更緊瞭。一會又響瞭起來,我也稍得喘息,就離開她起身接瞭過來。裴華!怎麼是她啊?我楞瞭一楞,剛“喂”瞭一聲,對方就掛斷瞭。我忙打過去,開始是不接,後來就關機瞭。

  原來,阿姨喊著去吃飯,裴華真的沒有去。她們見我也不在,也沒有再免強她,就留她一人在刑燕那兒休息。她想著她對我的態度,也感覺到瞭有點歉意,就鎖上門到我宿舍找我去瞭,沒想到撲瞭一空,就打電話找我,由於沒接她電話,讓她想瞭很多。再加上她又沒吃飯,感覺到瞭從內心到身體從沒有過的寒冷。當我再次給她通話時,她已在我的宿舍門口泣不成聲瞭,所以就沒接電話,後來索性關機,已傷心到極點。

  我的心也懸瞭起來,想給刑燕打電話,又怕書記在身邊,再惹出其它的不愉快。內心也隨之涼瞭下來。那剛才的亢奮也隨之消散瞭。

  “誰的電話?”她懶洋洋的問。

  “裴華的,她還在生我的氣,不接電話。”我頹傷的說。

  “那她幹嗎還找你呢?”她問。

  “不知道。”

  我說著又回到瞭床上。但已沒瞭玩性。

  她又趴到瞭我的身上,說:“別想瞭,回頭再說。”

  “嗯。”

  不這樣也沒辦法啊,我這樣想。

  她在我身上玩瞭一會,可怎麼也沒調起我的情趣。可能她很理解我的心情,沒再說什麼,下床去瞭衛生間。

  我又撥瞭一遍裴華的手機,仍是關機。咳!也隻有回頭再說瞭。

  我也跟著去瞭衛生間,她已放滿水,在裡面正舒服的燙著。我看到瞭一條真正的美人魚,那紅潤的臉龐,那光滑白凈的身體,讓誰都會春情勃發。可此時我確受裴華的影響,不能雄糾氣昂瞭。

  “來,趴到姐身體上來,不要再胡思亂想瞭。”

  她躺在浴池裡,兩手向我張來。

  我伏身爬瞭上去,那種滑潤的質感又讓我不自覺的挑瞭起來,但仍沒有達到她需要的堅挺,她用手抓住,不住的玩弄著。

  突然,她讓我躺下,伏身用嘴含瞭上去,一種透骨的刺激讓我的肌肉都繃瞭起來。嘴唇的含磨,牙齒的輕噬,頗又另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