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對不起,我確實有點失控瞭。”

  我伏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壞死瞭,哪來那麼猛的蠻力啊?”她害羞的說。

  “是你讓我發瘋瞭。”我說。

  “不知剛才我的那一聲喊叫讓他們聽到沒有,害怕死瞭。”她小聲的說。

  “不會的,你一喊就讓我給捂住瞭。”

  我安慰她說。其實,我也有點害怕。她那一聲著實也把我嚇瞭一跳,我忙用手捂住瞭她的嘴,她痛苦的在我身下掙紮著,仍不時的發出嗚嗚聲。我隻知道破處滴紅,會有點疼痛,沒想到會讓她痛苦到如此的程度。她的柔弱表現,反而更加激增瞭我強烈的占有的沖動,連續的瘋狂讓她承受瞭無盡的傷痛。後來我才知道,如果當時我稍理智的緩沖一下,多一些愛的撫慰,留有間歇性的恢復時間,對她來說,那將是由極苦到極樂的兩重天地。

  “剛才疼的我都有痙攣的感覺,太可怕瞭,還是不做的好。”

  她說著,露出瞭哽咽的聲音。她哭瞭,把我抱的也更緊瞭。

  “都是我不好,還疼嗎?”我心顫著問。

  “疼!比剛才好多瞭。”

  她仍哽咽著。此是我感覺到我下面被她夾瞭一下,比剛才有瞭點力氣。

  我試著蠕動瞭一下,她疼的差點又叫出聲來。我知道今晚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瞭,但願不會在她心裡留下什麼恐懼癥。我想開著燈,被她制止瞭。對我說:“等我去瞭浴室你再開燈。”

  “那怕什麼呢?人都給我瞭,還怕我看啊?”我故意的問。

  “不行,怪難為情的。”

  她在我身上捏瞭一把,又說:“好瞭,起來吧!”

  我被她推瞭一下,我借著起身的一剎那,伸手按下瞭開關。房間頓時亮瞭起來,不知是燈的照射,還是她亮白肌膚的眩耀,我感覺瞬間有點暈眩。整個一條美人魚赤裸的暴露在我的面前,那白如羊脂的亮色,那凸凹精致的流線,讓我驚嘆異常。正當我矚目那絲絨般的三角地帶時,她害羞的起身坐瞭起來,甚至於都沒看一眼身下的遺留物,翻身下床跑向瞭浴室。在床上留下瞭一朵男人最珍愛的——紅杜鵑。

  我後悔沒有鋪墊上東西,到不是因為浸染瞭床罩,而是沒有提供好珍藏的方便。但不管怎樣,我下決心也要把這張床罩作為我的珍藏。我慢慢的掀瞭起來,非常認真的疊著,成一方型,把那朵美麗留在瞭中間。

  等她從浴室裡出來,看到我的舉動,並沒有感到驚訝,而是走到床前,雙手抱住我的頭,把我攬在瞭她的懷裡。我隔著浴衣,也感覺並聽到瞭她的心跳。當我仰面望向她時,她那俯首含情的雙眸正閃著淚花。我讀得懂那幸福的內容,也感覺的到她心跳的激動。遠方隱約傳來滿文軍的“懂你”,此刻!我倆是他的最虔誠的擁躉。

  一曲歌罷,我倆都從陶醉中醒來。她拍瞭拍我的臉,說:“去沖個澡吧。”

  我不由自主的在她臉上捏瞭一下,順口哼瞭一句“多想,靠近你,依偎在你溫暖寂寞的懷裡。”

  她笑瞭,溫情的打瞭我一下,說:“別貧瞭,快去吧!”

  我笑著也跑進瞭浴室。

  當我走出來時,她已穿好瞭衣服,並用紗巾把那份珍藏仔細的包裹瞭起來。對我說:“這個先放我這兒,時間不早瞭,你快回去吧,也省得爸媽猜疑。”

  “遵命!”

  我說著,慌忙穿著衣服。

  她拉開門,悄悄的走瞭出去。沒大會就折返回來,說:“爸媽可能睡下瞭,別驚動他們瞭。”

  她把我送到樓下,在我耳邊悄聲說:“我走路都有點疼,不會有事吧?”

  “怎麼會呢?還知識女性呢,這點生理常識都不懂啊?”我小聲的笑話她說。

  她害羞的笑瞭,說:“怕極瞭!”

  正當我們在樓下廳堂內竊竊私語時,一句“你走嗎?哥。”

  把我倆都嚇瞭一跳。

  “壞五香,你嚇死我啊!”裴華驚魂未定的說。

  “哈哈……我光等著送你們瞭。剛才叔叔下樓來告訴我說,他和姨都去睡瞭,就不送哥瞭,讓我替他們送送。還說不讓我去打擾你們。這不,我連房間都沒回。”

  五香笑完後,忙解釋說。

  “辛苦你瞭。”

  裴華給她玩笑瞭一句,就把我送瞭出來。直等到給我攔瞭輛出租,她才放心的回去。

  籌備組的工作經過前段時間的鋪展,各項都步入瞭正軌。辦公室的工作相對就忙瞭起來,我們幾個人常是要加班到深夜。我和柳之邦主任還要參加一些例會和臨時會議,每次會議後,緊跟著就是些系列材料,一天下來真是筋精疲力盡。我還好,依仗強壯的身體,一覺過後仍是精神百倍。柳之邦主任就不行瞭,他本來就有神經衰弱癥,平時睡眠就不好,一段時間下來,就顯得消瘦瞭許多,滿臉寫滿瞭疲倦之色。我有心替他抗一下,又怕有越俎代庖之閑,也隻能暗暗的為他多處理一些瑣事。無形中我就陷入瞭辦公樓、食堂、宿舍三點一線的小圈子當中,無心再顧其他。就連劉露和楠楠都對我有意見瞭,更別說裴華瞭。每天隻是在電話當中和她們聯系一下,全是一些解釋和抱歉的語言。

  楠楠開學瞭,她就讀的附中離劉露的辦事處很近。劉露索性就不讓她回傢瞭,吃住全有劉露負責,辦事處成瞭她倆的棲身之地。裴華雖然對我多有抱怨,但有時就去我宿舍給我送點用來宵夜之類食品和水果,雖是關愛有加,但從來沒在我那兒大停過,更沒有示愛的表現。或許是怕耽誤我的工作、或許是上次對她產生瞭心裡障礙、或許是註重我倆的影響,但不管怎樣,從她的表現看,絲毫沒有任何我猜疑的這些跡象。她總是快樂的來,快樂的走,但臨別的那一吻到是從來沒忘過。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處長的學習就要結束瞭。但就在這時,其他處的基層點也出現瞭類似昌平的問題。這也是隨著改革的深入,一些問題的自然暴露。但沒有昌平問題的結論,就很難對這些問題拿出妥善的處理意見。下午,在領導會議上,江黎書記在會上作瞭貌是客觀的講話。大意是:既然是改革,就不怕出問題,怕的是我們找不出問題或找不準問題。正是因為有這些問題的存在,所以才有瞭今天的改革。改革的動因是我們看到瞭束縛我們發展的舊的落後的框子,所以我們就要把它打破,把它拆除。但究竟在這些框子裡面又有怎麼樣的深層問題和矛盾,確是考驗我們的新問題,挖的深不深,找的準不準,處理的妥善不妥善,將直接關系到我們改革的成敗。所以,在這些問題的處理上,我們要以改革的視角,從證至的高度來認真對待,同時也要區別對待是人為的責任還是體制問題。如果有人為因素,該查處的插處,該負領導責任的負領導責任,絕不姑息遷就。這就需要我們本著對組織高度負責的態度,認真的搞好查揭,提供真實的資料,報請上級領導處理。我在旁邊做著記錄,體會著領導的講話藝術,為工作執言,為目的仗言,進退皆有路,不佩服都不行。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明眼人會讀懂這些話的,昌平問題是本不是焦點的焦點,內裡的玄妙就看誰執牛刀?如何執刀?向誰執刀瞭!

  等領導們各自談瞭看法後,我將會議記錄拿給他們簽字,楊釗局長對我說:“根據江組長的講話精神,擬一份材料報上來,研究後,發各籌備小組。”

  江黎看瞭我一眼,說:“你們的柳主任被拖垮瞭,你可不能再垮瞭,平時要多註意營養,學會勞逸結合。”

  我笑瞭笑,說:“柳主任也沒垮,隻是昨晚加班太晚,有點睡眠不足。休息半天,明天就會好瞭。”

  江黎笑著對我點瞭點頭,可能是贊許我對我們領導的擁護吧。

  楊釗局長接話說:“之邦的身體弱瞭點,這就需要你多為他分點擔子啊!”

  說完,在我胸前誇張性的錘瞭一拳。我笑瞭笑。

  孫中強和陳奇兩位副組長也跟著笑瞭笑。但孫中強笑的有點免強,這次原計劃處也暴露出瞭問題,心裡並不怎麼高興。江黎並沒笑,略有沉思後,說:“這段時間辦公室是忙瞭一點,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話是一點不假啊!”

  等他們簽完字,我沒再和他們摻和,迅即走出瞭小會議室。

  正當我在整理記錄的時候,司馬過來告訴我說“陳奇組長讓你去他辦公室。”

  我楞瞭楞,心想,他喊我幹什麼?從籌備組成立到現在,我倆還真沒有單獨的接觸過。主要是他代表上面來的,沒有具體的分工,所以也沒機會給他單獨匯報過工作。

  我忙把材料鎖進檔案櫥,去瞭他的辦公室。

  “哦!向成來瞭,快進來。”

  他熱情的把我迎進他的辦公室。

  “組長好,你找我有事啊?”

  他的熱情挺讓我感動,我忙問瞭一句。

  “哦,也沒什麼事,我來這兒也有一段時間瞭,這段時間我們都在忙,也沒能抽出時間和你單獨聊聊。這不,趁下班前一段時間,我們在一起說會話。一來呢,是為瞭方便更好的在一起工作。二呢,也是加深一下認識。”

  他說著,做瞭一個請坐的手勢,說:“坐,快坐下。”

  “謝謝領導!如果是這樣,那也是我的榮幸瞭。”

  我坐瞭下來,很禮貌的說瞭句,然後笑瞭笑。

  陳奇和楊釗局長都屬於那種很有知識分子味的中年男子,中等身材,從容貌上說,是站在人群裡的普通人,沒什麼突出的特點。如果有不同的話,也隻有那稍顯稀疏的頭發瞭,隱隱透著一點所謂的領導相,這也可能是老百姓說的“貴人不頂眾發”的道理。他們之間的區別就是陳奇比楊釗略顯胖些,楊釗比陳奇更顯楞角一點,包括處事。

  “我剛來不久,對一些事情還不熟悉,本該有一段熟悉的過程,但在改革籌備階段是不會給我這樣的時間的。怎麼辦?也隻有按照上級精神和籌備組的領導意見推行工作瞭。再加上這段時間隻忙於各種會議瞭,去各處室的時間也不多,所以想通過你瞭解一下情況,幫我熟悉一下工作。”他看著我說。

  “我剛來機關不久,對情況也不很熟悉。”

  我謙虛的說。其實也是真話,用不著謙虛。

  “你不是原來在行政事業處嗎?瞭解什麼說什麼啊,隨便聊聊,沒必要拘束。”

  他話裡很富有啟發性。這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按說他找我聊天首先應是傢長理短的瞭解一下我的個人情況,然後在提一些需要瞭解的問題,這是領導的談話慣例。沒想到他如此開門見山,可見他這是一種純工作談話,我不免警覺起來。

  “處裡就那幾個人,大傢工作和相處都很好,也沒有什麼。”

  我謹慎的說,然後又補瞭一句“和其它處室差不多。”

  “我和你們的老處長很熟,對韋處長瞭解的就少點。聽說是一個不錯的同志,有思想,有辦法,有魄力。本來想先認識一下她,沒想到我剛來報道,她就參加培訓班去瞭。”他說。

  看來他是想通過我瞭解一下處長,我這樣想著。一般領導都通過領導去瞭解部下,他是想通過部下去瞭解領導,這真是走起瞭群眾路線瞭。我想著不免笑瞭笑,說:“我們處長是不錯,我們大傢都很贊成她。”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談談她嗎?說實話,我很想瞭解一下這個同志,這也是我們工作的一部分。”

  他用很和善很輕松的語氣對我說,此時沒有瞭一點領導的架子。

  他的這句話讓我立刻想起瞭下午的會議主題,想起瞭昌平事件,想起瞭處長將要面臨的風波。陳奇又是部裡派來做籌備工作的,權當這次是他對我信任的一次談話,對不對他的胃口,為瞭處長,我也豁出去瞭。於是我將處長的情況、昌平問題、包括我和刑燕瞭解的真象都一股腦的合盤托瞭出來。他聽的很認真,不住的點頭,但沒記錄。接著我又談瞭一點對這段時間其它處裡發現類似問題的看法,他一直是聽著,中間沒插一句話。聽完後,他用平靜的略顯加重的語氣說:“謝謝你!”

  並對我點瞭點頭。

  “沒什麼,領導找我談話,就是對我的信任。不管認識到不到位,但不能在您面前隱瞞我的觀點,這也是我做辦公室工作的職責。”

  我既然說瞭,也就不再顧慮什麼瞭,反而突然感覺到有點輕松,似乎是這些話早就想找人說出似的。所以我又陳詞瞭一句。

  “這樣好!也感謝你對我的信任。”

  他又對我點瞭一下頭。我明白,他是指我說的這些話是不能輕意和不信任的人亂說的,包括對一些領導。

  “謝謝領導!是否先到這裡?”我問。

  “那好吧,也到下班時間瞭”他說著看瞭一下表。我回到辦公室,想著趁現在肅靜,把下午的會議精神起草出來,可一觸及到這寫問題腦子就集中不起來。想著剛才和陳奇的談話,心裡總有一點莫名的煩亂。我試著和裴華通瞭個電話,把剛才的談話情況和他通報瞭一下。沒想到她很生氣的把我罵瞭一通,聽那口氣恨不得要煽我一把掌。

  “你真渾啊!腦子進水瞭是吧?你怎麼在領導面前輕描淡寫的談這些敏感問題啊?你能瞭是吧?你覺著你是誰啊?還拿著糊塗裝明白,領導哪個不比你清楚啊?他會怎麼看你啊?整個一個時足的、不明事理的渾蛋!想想後果吧你!”

  說完,就把電話斷瞭。我知道她此刻肯定會氣的嘴發紫,臉發黃。不然這些話絕對不會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她並沒把我罵清醒,反而把我搞的更懵瞭。我腦子真的亂瞭,還伴著一陣心慌。難道我的認識真的出瞭問題?難道說我真的犯瞭情迷心竅的錯誤?難道領導果真象她說的那樣的看我?難道真是一個旋渦?我胡亂的琢磨著,一種忐忑不安的焦慮襲來,甚至於都膨脹瞭我的神經。是啊!你小子是渾瞭一點,你並不瞭解陳奇,甚至於還有點陌生。剛一接觸就這樣的無深淺的一番話會讓他怎麼看啊?最起碼是你小子還很不成熟。即使沒其它問題,就憑這一點也能說明你小子還沒有成事的素質。若陳奇再和江黎有一種默契的話,那事情的影響就遠不是這樣瞭。我越想越覺的裴華罵的是對的,我必竟是少瞭一點她的城府。

  我無心再寫下去瞭,收起案頭,就去瞭宿舍。人說在情緒煩亂時就多喝牛奶,多吃香蕉,正好有裴華給我送的現成的東西,也省下一頓晚餐瞭。我想著裴華,想著陳奇,想著處長。不知不覺的已吃掉瞭幾支香蕉,又打開一盒奶狂灌瞭下去。那涼涼的感覺也正是我迫切需要的。為瞭處長錯對都值!既然發生瞭,後悔也沒什麼用瞭,所性就不想它瞭。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後來裴華又給我打瞭電話,少瞭些指責,多瞭些安慰。我心裡也寬暢瞭不少,以至於也有心去瞭健身房舒展瞭一下筋骨。

  第天上午,我把起草的文件送到瞭書記室。江黎正接著電話,我剛想要退出,她忙用手示意我進去。放下電話,她對我說:“你來的正好,陪我出去一趟。”

  我忙問她去哪裡,還需不需要準備?

  “昨晚之邦住進醫院瞭,我們去探望一下。”她說。

  “他不是說休息半天嗎,怎麼就住院瞭呢?什麼病?要不要通知其他領導?”

  我感覺到突然,忙問瞭幾句。她可能對我這一連串的發問有點不耐煩瞭,臉上露出異樣的表情,說:“不是什麼大病,用不著那麼興師動眾,我們代表組織去看看就行瞭。”

  我忙通知司機小周,急忙陪著她去瞭醫院。

  車上的她沒有和我們說一句話,兩眼微閉,一種閉目養神的樣子。到瞭醫院,從她匆忙的步態中,我看到瞭她對柳之邦病情的焦慮心情。

  “什麼病啊?怎麼住進瞭內一?”

  她隨走著,隨對我說,但又象是自言自語。

  見瞭柳之邦,他已是正規病號打扮瞭。在他身邊的肯定是他老婆刑春瞭,因為我從她的身上或多或少的看到瞭刑燕的影子。一番寒暄之後,書記訊問瞭他的病情。據他老婆刑春說,他昨天下午突然感到瞭劇烈的腰疼,來醫院一看,醫生馬上就讓他住院,說是懷疑是急進性腎炎。這種病如不早發現早治療,將會造成急性腎衰竭,後果就嚴重瞭。書記聽後,表露出很關切的樣子,問是否需要她給院方溝通一下,以確保特護治療。

  刑春很感激的說:“謝謝您書記!我知道你們很忙,這他還不讓我告訴您呢。我考慮到如果確診是這種病,還是私下告訴您的好,才給您打瞭電話,說他住院瞭。這裡的主任醫師是我高中的同學,有什麼事情也好說,就不用麻煩您瞭。”

  她有意把“私下”兩字說的很重,我想這也是書記不讓我通知其他領導的原因,這關系到柳之邦籌備後的任命和將來的仕途。

  從病房出來,書記給院長打瞭一個電話,然後讓我到樓下等她,很可能她去瞭院長辦公室。

  小周是不知道我們去看誰的,司機的職業就決定瞭他是不能亂查問事情的,除非領導告訴他。那機關裡也就是我和書記知道柳之邦住院瞭,這無形中又增加瞭我保密的責任,一但傳出去,書記第一個就會懷疑到我的頭上。我坐在車上,胡亂的想著。

  等書記回來,我們直接回程瞭。路上,書記不再保持沉默瞭,情緒比去時要好瞭很多,不知她是故意的掩飾什麼,還是從院長那裡瞭解瞭對柳之邦有利的信息。到瞭單位,她沒有直接去她的辦公室,而是喊著我去瞭機關小禮堂。這裡已進行瞭改造,變成瞭供基層和各地來京辦事人員的休息和座談的場所。

  我們隨意找瞭個茶室,相對坐下,各自要瞭杯礦泉水。我問她柳主任的病怎麼樣?她說檢查結果還沒出來,就目前現狀還不易公開,一是尊重他的意見,二是要對他負責。她雖然說的有點輕描淡寫,但我明顯的感覺到她領我來這兒,就是為瞭給我說清楚這件事。

  “那幾位副組長呢?能讓他們知道嗎?”我問。

  “暫時不要說,等結果出來後再說也不遲。”

  她很認真的看著我。

  “可陳奇那兒怎麼說呢?按說,柳主任應該向他請假的,這幾天他問起來怎麼說?”我接著問。

  “我讓之邦給他打電話,就說是重感,要調整兩天。”

  她喝瞭口礦泉水接著說:“你這兩天就要多辛苦點,之邦的這一塊工作你要多頂起來,陳奇組長也往你們這兒靠一靠。”

  我感覺到象是非正式的組織談話,也就爽快的應瞭一聲。

  後來的幾天,陳奇果真靠瞭上來,我倆接觸的機會也多瞭起來。聊的話題也廣泛瞭很多,給我的感覺他也是個很親和善談的領導,裴華給我說的那些個擔心也慢慢的不存在瞭。工作雖然累瞭一點,但有他的配合到也覺得很順暢。

  裴華給我打電話來,問我去沒去醫院看柳之邦,我說去瞭,並問她是怎麼知道的?她說是刑燕告訴的她。我馬上囑咐給她說,要註意保密,千萬不能說出去。她在那邊接著電話就笑瞭,說:“這點我知道,別忘瞭我是做什麼工作的。不過對你也是個鍛煉機會,要好好的做好工作,不要因為他的病讓你們的工作質量降下來,反而要更嚴要求才對。”

  我說:“陳奇領導也是這樣說的,我目前在他的領導下也是這樣做的。”

  “這樣就好,也要悠著點,不要拖垮瞭身體。”她叮囑我說。

  “不會的,還強壯著那,不信晚上來我這兒試試。”

  我給她開著玩笑。

  “壞蛋,不給你說瞭。”

  她掛死瞭電話。

  緊接著我的電話又響瞭起來,我還以為又是她打來的,也沒看號,接過來就說瞭一句“想好瞭是嗎?”

  “誰想好瞭是嗎?聽出我是誰瞭嗎?”

  我一聽是劉露,忙笑瞭起來,趕忙給她解釋瞭兩句。她並沒怎麼聽,而是問我現在是否有時間,如可能的話,去她辦事處一趟。我問她有事嗎?她說:“沒事就不能找你瞭?”

  “哈哈,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現在手頭上有點工作,如沒急事,我晚些時間去。”

  我感覺到有點狼狽。

  “就是想當面對你表示感謝。感謝你幫我搞掂瞭趙坤,上午他來我這兒瞭,我們初步達成瞭意向,我在這兒準備給他搞一個工作室,他比較滿意。事成瞭我不能忘瞭搭橋人啊,你說是不是?”

  她語氣中透著事成之後的輕松和遐意。

  “好吧,一個小時後見!”

  我答應瞭她的邀請。也主要是有段時間沒見她瞭,也應該過去問候一下瞭,再說她還幫看著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