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和劉露聊著,處長在前前後後的忙著。

  “韋立。你忙什麼啊?”劉露問。

  “我準備一下,一會好給你做頓歡迎宴啊。”

  處長笑著回答。

  “不要忙瞭。我已讓辦事處的安排好瞭,一會兒我們出去吃飯。”劉露馬上勸阻到。

  “那怎麼行啊。還是老規矩,你來到一定要吃頓傢宴。上次金燦來開會,老張把他喊到飯店,還惹得他很不高興呢?說”好不容易來趟北京吧,還不讓進傢“。老張事後還後悔呢。”

  處長說著就過來坐在瞭劉露的身邊。

  “哈哈。這老金,他回去也給我說瞭。說”就因為他那句玩笑話,搞瞭老張一個大紅臉“他還挺後悔。第天他不是還是到傢來瞭嗎?”

  劉露笑得有點說不出話來瞭。

  “是啊,老張那天晚上回來後,特意讓我安排的。說”他就願吃我做的紹興菜“。”

  “人傢老張就是實在,一句玩笑話就當真。老金給我說瞭後,我還把他罵瞭一通。”

  劉露還是笑著。

  “他兩人見面就沒正經。你忘瞭我們那年去廣州,不是讓老張把金燦給將瞭一軍嗎?整個一個大紅臉。”

  處長也笑瞭。

  “你別說,我還真忘瞭,是因為怎麼回事瞭?”劉露笑著問。

  “不就是因為在你傢吃飯嗎?金燦非鬧著要吃我做的紹興菜,老張就說他”我老婆來到你傢還給你做飯,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金燦立馬就臉紅瞭,趕緊的就把我拉出瞭廚房。他記著這事,來北京後,就故意的報一劍之仇的。哈哈”處長說著還用手拉著劉露表演金燦拉處長的動作。

  “是啊,我想起來瞭。老張還說”我就願意吃劉露的四川菜呢“。你說這兩個老東西壞不壞,就拿我們兩個人開涮。”

  劉露笑著拍著出長的腿說。

  “哈哈。笑死瞭。現在想起來,他倆和小玩童一樣,見面就鬥嘴。”處長說。

  我在旁邊聽著,也跟著傻笑。

  她倆說笑完,劉露說:“韋立。今天不一樣啊。一是他倆都不在身邊,我們也解放一下,不要再在傢忙活瞭。二是我們倆都好說,人傢向成和我初識,我怎麼也要表現一下啊。再著說,過年嗎,就要在外面熱鬧一下。”

  “好吧,今天聽你的。”

  處長很爽快的答應瞭。

  “我去洗一下,咱準備馬上走。”

  劉露說著就站瞭起來。

  “我給你準備好瞭,你去洗吧。”

  處長馬上說。接著就對我說:“你先坐一會。”

  看來處長想陪劉露一起去打扮一下。

  “對不起瞭向成弟。姐會很快洗完的。”

  劉露也很客氣的對我說。

  “沒什麼。你們去吧。”

  我禮貌的站瞭起來,以示送她們。

  我閑著沒事,就走進瞭楠楠的臥室,看這兩個小傢夥在幹什麼呢?他倆頭對著頭正趴在床上看我給楠楠的郵冊,看我進來瞭,楠楠馬上坐起來說:“叔叔,謝謝你給我的郵票。真是太好瞭,整個郵冊裡面的票我一張沒有,更別說是猴票瞭。”

  “那太好瞭,要是你有的話,還說明叔叔不會送東西呢?”

  我說著就坐到瞭她的書桌旁。

  “嘻嘻……”

  楠楠不好意思的笑瞭。看得出她很喜歡我送她的禮物,我想除瞭因為是我送的外,更重要的是楠楠對集郵確實是情由獨鐘。

  我摸瞭一下小北碚的頭,笑著問“北碚喜歡嗎?”

  北碚笑瞭笑說“喜歡。”

  “他不集郵,喜歡也是假喜歡。”楠楠不無調侃的說。

  “喜歡就是喜歡,不集郵就不能喜歡瞭?”

  呵呵。沒想到靦腆的小傢夥說出話來還很有個性。

  “就是嗎。好東西人人都喜歡。”

  我有意護著北碚說。也故意想氣一下楠楠。

  “哼,喜歡也不給你。這是叔叔專門送給我的。”

  楠楠說出瞭心裡話,露出瞭嬌橫的小姐脾氣。小孩就是小孩,她鐘愛的東西是誰也別想奪走的。

  “我也不會要你的,看把你嚇得。”

  說完,他扭過頭來對我說:“叔叔,你集不集武器模型啊?”

  “叔叔不集,在這方面沒下過功夫。你喜歡嗎?”我問他。

  “他可喜歡瞭,他的屋子裡全是模型,海瞭去瞭。”楠楠給我說。

  “我現在除沒有航空母艦模型。世界上所有露面的先進武器模型我都有。”他自豪的說。

  “哦。北碚喜歡軍事,那會需要很多錢的吧?”我故意的問。

  “都是爸爸給我買。我在學校還辦瞭個人收藏展呢。老師和同學們可喜歡瞭,廣空的輔導員叔叔準備把我吸納為小會員呢。”他露出得意的神采,也有在楠楠面前炫耀的成份。也沒瞭剛才的靦腆勁。

  楠楠這時也象個姐姐樣的說:“小北碚野心可大瞭,他準備考軍校,發明出一流的軍事武器。”

  “北碚真不簡單,叔叔相信你會做出大成績的。你現在學習怎麼樣?”

  我對他有瞭點興趣。

  “嘿嘿,學習沒楠楠姐好。我在我們班裡還是很棒的。”

  “那就好,隻有好好學習,才能考上軍校,實現你的理想啊。”

  我不自覺的也搞起瞭說教。

  “沒問題。”

  他倆幾乎同時說出瞭這三個字,說完兩人哈哈的都笑瞭。楠楠還小大人般的拍瞭拍北碚。

  我們三人聊的正歡,處長進來瞭。她已穿好瞭外出的衣服,筆挺的西褲,亞青色的立領便裝,外罩半截翻皮軋花單皮衣。端莊不失瀟灑,靚而不媚,美而不妖。我看得有點楞神,她笑瞭笑說:“呵,你們聊的還挺近乎,快準備一下,我們就要走瞭。”

  我馬上都跟著走瞭出來,劉露也打扮完瞭,高領白色的真絲襯衣外套紫色無領上衣,時下正流行這個。她外罩一件純毛鵝黃風衣,那氣質和處長真是絕配。看著兩個美人,讓人很容易想到一個詞語,叫秀色可餐。

  楠楠也穿好衣服跑瞭出來,牛仔褲配橙色短皮襖,毛領外翻,頭戴乳白色貝雷帽,清純靚麗,活潑可愛。

  我們走下樓,上瞭劉露帶來的奔馳560。劉露在前,我和處長,楠楠,北碚擠在後面。楠楠嫌擠,非要坐我腿上讓我攬著她,處長罵她調皮,她也不管不問的就坐瞭上來,逗得劉露的司機都笑瞭。

  路上,我抱著楠楠,她向後依在瞭我的身上,還不時的回頭看著處長調皮的笑笑。我雖無雜念,但必竟抱著的是溫熱的青春,內心多少的有些騷動。我為瞭轉移註意力,故意和小北碚逗著樂,他在笑,楠楠也笑。她笑的振幅傳遞到我的身上就是顫抖,幸虧處長和劉露也在聊著她們感興趣的話題,並未註意我的反應,否則也是件很尷尬的事情。

  車開到瞭北京一著名五星級飯店,真難相信劉露會在著裡請客。我小時後在畫報上見過這座飯店,我長大後在電視新聞上看到過這裡舉辦過好多重大活動,讀大學時曾從它身邊走過幾次,進入機關後來過一次,還是直接到會議室去拿材料,我從沒奢望過有人會在這裡請我吃飯。進去後真有點兩眼不夠用的感覺,象陳喚生進城一樣的新鮮,我也笑話過陳喚生的洋相,我也知道這樣太為傻土,但就是控制不住那好奇的願望。雖強忍住不東攝西看,但兩眼也是上下翻飛。我知趣的跟在後面,怕鬧出不合時調的笑話。楠楠和北碚雖指指點點,但讓人感覺那是童趣,沒有一點裝腔作勢的味道。還是處長,那感覺比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還隨意自然,雖是見多不怪,但那種唯我獨尊的高傲氣質讓人為之側目。她和劉露的風采已令不少人為之贊嘆瞭,也包括我。

  她們直接走進瞭西餐廳,我們也緊隨而去。我心裡有點失望,過年瞭要多一點熱鬧和喜慶,吃西餐就少瞭那份感覺。我雖不反感西餐,但那種進餐方式,菜色味道及配料確實不太喜歡。我寧願吃我們東北的小蔥蘿卜蘸大醬,也不願吃他們的水果伴沙拉。桌位已有人定好,我們剛走近就有人迎瞭過來,和我們寒喧後,交給劉露一樣東西就走瞭。廳內有現場樂隊,據說都是些樂團的樂師和音樂學院的打工學生,氣氛和風格自然是上流的排場。我們坐下後,劉露給服務生耳語幾句,菜點紅酒順應而上。席間話語不多,我註意到她倆的著裝,很融合這種環境,看來她們是很講究這種情調的。紅酒每人一杯,也沒再多喝多讓,很快的就結束瞭戰鬥,說實話我也就吃瞭一個半飽,沒辦法,誰讓我裝紳士來著。

  走出西餐廳,劉露並沒有領我們出去,而是接著就有人領我們上瞭樓。原來她定瞭音樂包房,這才是今晚活動的主題,吃西餐不過是曲前奏。

  包房內已安排瞭飲料啤酒及各色水果和點心,看來女人的心就是細,這些都替我想到瞭。她倆放下外套,劉露對我說:“西餐還吃得慣吧?我看你酒不過癮啊。”

  “不隻是酒沒過癮,飯也沒吃飽吧?”

  還是處長瞭解我,她笑著把話接瞭過來。

  “有這些水果點心足可以彌補的。”我笑著說。

  “我們傢老金就不喜歡西餐,我拉著他吃一次就罵我一次,罵完後他還接著陪我,他知道我喜歡。你們處長也喜歡。”劉露給我介紹說。

  “我還真不知道處長愛吃西餐。”我看著處長說。

  “我是中西都喜歡,不象她,自己喜歡就強拉墊背的。”

  處長似在抱怨她又象是替我不平。

  這時劉露從包裡拿出一樣東西給我說:“我和韋立不分彼此,她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今天我就正式的認你這個弟弟瞭,這是姐給你的見面禮。拿著。”

  我一看是紅都的量體卡。我知道紅都西裝隻接收定做,一般都是做給領導人和出國團隊的,那絕對是區別於國際名牌的名牌。忙說:“你太客氣瞭,也太貴重瞭。”

  “我也不知你的尺寸,怕買成衣不合體,就讓他們給你登記瞭一身,抽時間去做就行。”她很誠懇的說。

  我看著處長,想讓她給我說句話。也因為我沒準備任何禮物。

  “接過來吧,姐給你的就要,她款姐一個,九牛一毛,不要白不要。不過還是要謝謝的。”

  處長玩笑著對我說“謝謝姐。我也沒給你和北碚準備什麼禮物,真不好意思。”我歉意的說。

  “哈哈。以後吧。想什麼時間送就什麼時間送,姐也不會客氣的。”

  劉露說完又哈哈的笑瞭。

  這時楠楠和北碚已調好瞭影像和音響,正在那兒搶著話筒。

  處長打開瞭啤酒,分別給我們到上。說“來,為你今天又多認一個姐姐幹杯,以示慶賀。”

  我們共同舉杯,我喝瞭一口就想放下。劉露說:“幹瞭它,男人嗎就要爽一點,太拘小節成不瞭大事。”

  處長帶頭幹瞭,我又重新端起和劉露碰瞭一下,也喝幹瞭。接著到上,一連三杯。

  “爽快。”

  劉露說著就站瞭起來,“今天晚上玩幾點是幾點瞭,我好久沒這樣輕松瞭。我唱一首歌祝祝興。”

  她唱瞭一曲,的確很有味道。我帶頭鼓掌,楠楠獻花,處長敬酒,她親瞭楠楠一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那風采絕對是女中丈夫。她喝完酒就把話筒交給瞭處長,處長也很爽快的唱瞭曲。我細細的聽著,好象她專門唱給我的。楠楠也不示弱的喊著北碚說要給處長伴舞,北碚提出要跳國標,楠楠不會,又嚷著音樂也不對,北碚拉著楠楠就走起步來,兩人洋相倍出,逗得我和劉露哈哈大笑,處長也笑得唱不下去瞭。她倆還在那兒胡亂的扭著。劉露給處長端瞭一杯酒,又把我的倒上,我們三人又同幹一杯。氣氛到瞭高潮。我成瞭一個隻會喝酒的看客,劉露讓我也獻一曲,我剛想謙讓,我的電話響瞭。我一看是裴華打來的,忙說接個電話就走瞭出來。

  她問我在幹什麼?我告訴她處長剛從廣州過年回來,我正參加她同學給她的接封宴會呢。並問她來不來?她說剛從她叔那兒回到傢,哪兒也不想去瞭,就想給我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並勸我少喝點酒,註意身體和形象。我表示感謝就掛瞭。我本不想唱歌,真慶幸這個電話讓我躲過瞭一劫。

  我回到包房,兩個小傢夥還在那兒扭著,慢慢的還真跳出瞭樣子,她倆看著正哈哈的笑著呢。我此時也隻有喝酒的本事瞭,我為瞭不再讓她倆勸我唱歌,就主動的給她們端杯敬酒。一會兒,啤酒告罄。我那沒吃飽的肚子也讓啤酒灌飽瞭。劉露又要瞭啤酒,處長說不喝瞭,劉露不讓。我為瞭打圓場,邀請處長跳舞。

  “你和你劉姐跳曲,我歇會。”處長說。

  劉露也沒推辭,樂曲不對,我們也不在意節拍瞭,憑感覺隨意的跳著。她比處長稍胖,自然也就更豐滿一些。都有瞭酒意,她也沒介意我笨拙的動作,我們由松到緊,後來她幹脆把兩手放在瞭我的肩上,我自然也樓住瞭她的腰,就這樣不按節拍的搖著走著。處長看瞭,也被我倆的動作逗笑瞭。他兩個小傢夥可能也是跳累瞭,停下來,喝起瞭飲料。小北碚看到他媽的樣子,就走到前去用手敲著鼻子丟他媽媽,劉露笑著停瞭下來。處長走過來,我倆也自然是這個動作慢慢的扭著。那種心旌蕩漾的感覺真是美極瞭。

  我們吃一會,喝一會,跳一會,盡興的玩著,不覺已到瞭深夜。我們仨也都有瞭醉意,兩個小傢夥也瘋累瞭,都犯困的躺在瞭沙發上。劉露讓服務生領他們到房間去睡。原來她早已安排好瞭,今晚都住在這兒。

  我們又喝瞭一會,也感覺不行瞭。首先是劉露已醉瞭,處長讓我扶她去房間。我們安排在同一個樓層。我先把劉露送到房間,房間是套間,小北碚已睡著瞭。我把她放到床上,她一再表示欠意。我給她到上一杯水放到床頭上,又覺不妥,就把處長喊瞭過去,想讓她把衣服給她脫瞭。處長看到她醉的樣子,就說免瞭吧,再折騰她更難受。我們就悄悄的退出瞭房間。

  處長和劉露是一樣的套間。楠楠也在另張床上睡著瞭,連衣服也沒脫。我看瞭看處長,她的酒意也很濃瞭。我給她到瞭杯水讓她喝瞭。處長讓我扶她到床上去,我此時已經也到瞭酒醉心迷的地步瞭,我上去抱起處長就去瞭我的房間。

  處長拍打著我說:“你瘋瞭,不行啊!”

  我不理不采的把她放到瞭床上,緊閉房門,終於贏得瞭屬於我倆的自由空間。我擁著她,瘋狂的吻著,那積壓多時的欲火在渾身燃燒,那滿懷激情的欲望讓我不能自制。人說酒壯英雄膽,我是膽壯行色,色膽包天。

  處長被我壓的有點喘不過起來,奮力把我從她身上推瞭下來。一聲慢點反把我羞瞭一下。我改變瞭稱呼,呼喚著寶貝,開始慢慢的脫著她的衣服,她沒有拒絕,也沒表現的順從。我慢慢的愛撫著,輕輕的呼喚著,和風細雨般的把她軟化的象溫順的綿羊,任由我層層的把她的衣服走脫,一件絕美的藝術品橫陳在我的面前。

  我起身打開瞭所有的房燈,我要好好的瀏覽這上帝的傑作。她害羞的把身體蜷縮在一起,這裡已沒瞭高傲的處長,已沒瞭那個讓人敬仰的女神,有的隻是一個嬌羞的我心愛的女人。我撫摸著修長的玉腿,我欣賞著晶瑩般的胴體,忍不住附身吻瞭上去,哪怕是耳根後面也沒給她留下一絲的凈土。她蜷曲著,她伸縮著,她承受著,她享受著。她嬌嘀的一聲呼喚“弟啊。我不行瞭!”

  我仿佛聽到瞭進軍的號角,集雷霆萬鈞之勢,化奔騰磅礴之力,一切的愛和欲都成瞭對她回報的行動。和煦如風擺楊柳,強勁似驚濤拍岸,玉女成欲女,處男變粗男,雲雨翻天,雷電交鳴。

  她伸手按滅瞭頂燈,柔和的光環下已泛濫如潮的她發出瞭如訴的濤聲。鋼於火的較量最終熔融在火的激情之中。我奔放瞭我所有的激情,我熔融在瞭火海般的欲火之中。

  一切都化作瞭沉默。一切都歸於瞭靜寂。一切都不復於存在。一切都蝕骨於心底。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她把緊抱住我的兩手松開,愛戀的摸著我的臉“弟啊,你把姐徹底降服瞭,你讓我真正知道瞭什麼是女人,什麼是男人。”

  “姐。是你降服瞭我,你俘獲瞭一個男人的全部的愛。”

  “傻樣,什麼叫全部的愛?你就不再成傢瞭嗎?我不奢望你的全部,隻要愛我就滿足瞭。”

  “那或許是生存和延續的需要,裡面的成分是責任,或許有愛,但不是全部,而你是全部。”

  “既然有,那就不是全部。別傻瞭,姐很知足瞭。”

  “是全部,我對你的愛難道還能再給她人嗎?”

  “壞蛋。你給我打著埋伏呢?也就是說你的心還不歸屬我。男人有三心,分兩意,你給我的所謂的全部隻是一心和一意,那二心一意呢?”

  這是處長第一次用“壞蛋”稱呼我。

  “實話實說嗎?”我故意逗她。

  她打瞭一下我的屁股,又親瞭一下我的鼻子。反問:“你說呢?”

  “那二心就是花心和貪心。所謂貪心就是成就事業之心。”

  我親瞭一下她的眼睛。

  “謬論!第一謬論!那另一意呢?”

  “不是有”意外“一說嗎?就是一意外的意的歸屬。”

  我咬文嚼字般的給她胡鬧著。

  “哈哈,真有你的。還真牽強附會的找到瞭說詞。”

  她笑得很幸福。

  “不鬧瞭。姐!我愛你!”

  “我也愛你!”

  “你怕我花心嗎?”我試探性的問。

  “不怕。”

  “為什麼?因為愛是自私的啊?”我有點疑惑瞭。

  “因為有你的一心一意啊。我才不貪你那三心二意呢。”

  她嬌笑著幽默的說。我真感嘆她的聰明和機智。

  “好瞭,時間太久瞭。不要讓楠楠醒瞭,不然就壞瞭。”

  她說著就拍瞭我一下。

  我從她身上下來,她急忙下床走進瞭衛生間。我們相互擦洗瞭下身,特定的環境讓我們此時都很理性。等她穿好衣服,我送她去瞭房間。楠楠還在睡著。我放心的給她道瞭晚安。其實已到零晨瞭。

  一夜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