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曲跳完,楠楠有點意猶未盡,纏著處長再唱一首。處長說不要搞的那麼大動靜,小心鄰裡投訴。楠楠說那就單放舞曲,我們都不再唱瞭。處長表示同意。接著我和楠楠在快三慢四的舞曲中跳瞭兩節,贏得瞭處長的掌聲。我也感覺到瞭身上有點汗意,笑著對楠楠說歇會再跳。楠楠不依不饒的讓我再和處長跳一曲。處長推遲瞭一下就被楠楠推到瞭我的身邊,我忙迎著處長又跳瞭一曲慢四(其它舞我也不會)攬著處長,我學楠楠的樣子用手指撓瞭一下處長的手心,她會心的笑瞭。情意綿綿,春色蕩漾。楠楠在沙發上坐著也沒閑著,向教練那樣用手打著節拍,口中噠噠的喊個不停。心情很是暢快。

  一曲舞罷,我是真的有點熱瞭,提出休息一下。楠楠給我拿瞭一聽可樂,並親自給打開。

  “我的呢?”處長帶著吃味的口氣幽瞭一默。

  “你不喜歡喝可樂啊。”

  楠楠回敬瞭一句。

  “那給我到杯水來,還真有點渴瞭。”

  處長說著象做完健美操一樣就地坐到瞭地板上。象她這樣隨意的一坐我還真是第一次,看著處長那放松的姿態我是既欣喜又欣賞。欣喜的是處長的心情一定是好到瞭極點,徹底輕松下來瞭。欣賞的是處長那高雅的氣質決定她的美無時無處不在,包括她現在這樣的無拘無束。她接過楠楠端過來的水喝瞭一口說:“很久沒跳過舞瞭,從老張出國以後。咋一跳還真有點遲鈍,身子和腿的協調性就差多瞭。”

  楠楠一聽,調皮的說:“媽媽不要謙虛瞭,協調性怎麼差瞭?沒有身腿分離啊。”

  “哈哈,臭丫頭。學會和媽媽貧嘴瞭。”處長笑著說。

  “你的舞跳的很棒!真的!”我由衷的說。

  “就是。媽媽和叔叔的舞姿都很漂亮,快趕上我們舞蹈老師瞭。”

  楠楠說著抱住瞭處長坐到瞭她的身邊。

  我看到這一對相偎相依的美女,心中平生出幾過感慨,為能融入到她們中間而慶幸和激動。一口氣喝光瞭聽中剩下的可樂,被嗆得打瞭一個嗝。楠楠被逗笑瞭,依在她媽媽的身上咯咯的笑個不停。我被她笑得到是有點不好意思瞭。說:“壞丫頭,再笑叔叔就不和你玩瞭。”

  她想忍住笑,但越是想忍越是笑得厲害。結果把處長也引得笑瞭起來。

  “這丫頭,今天真是瘋瞭。”

  處長對著我在說楠楠。我走過去,疼愛的揪住瞭楠楠的耳朵說:“再笑,叔叔就要懲罰你瞭。”

  沒想到她笑得更厲害瞭。那種從內心發出的開心的笑聲把我和處長都感染瞭。我們會意的看瞭一眼也都跟著她笑瞭起來。我敢說,這是最最開心時刻。

  楠楠笑著趴在瞭處長的腿上,處長拍著她說:“好瞭,好瞭。再笑叔叔真的對你懲罰瞭。”

  她笑著緩過勁來說:“他不敢,有媽媽你呢。”

  “看我敢不敢。”

  我伸手刮瞭一下她的鼻子。她向後一躲,結果把處長撞得也坐不穩瞭,娘倆一起倒在瞭地板上。我忙上前扶起處長,沒想到楠楠一把也把我拽到瞭地上。我們三人又都大笑起來。處長笑著說:“要是讓外人看到瞭,準說是三個神經病。”

  我倒在地上,笑著就順勢躺瞭下來。楠楠不失機的在我身上展開瞭撓癢運動。嘴裡還念叨著“看誰懲罰誰?”

  我本身就怕撓癢,再加上這種氣氛,笑的一點也沒瞭男子漢的樣子,兩手抱在胸前,口中喊著求饒。楠楠勝利的站瞭起來說:“今天就暫且饒你,我已發現瞭你的弱點,看以後還敢不敢說懲罰我。”說完又咯咯的笑瞭。

  處長把我拉瞭起來,指著楠楠說:“你們倆今天都瘋瞭,我都懷疑可樂裡是否有催笑藥瞭。”說著她也咯咯的笑瞭。

  我起來感覺到在處長面前有點太失態瞭,臉紅紅的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楠楠,叔叔今天承認栽到你手裡瞭。以後再也不敢說懲罰你瞭,你可是把叔叔的洋相出大瞭。”

  “哈哈。叔叔不要當真,這是在傢裡,媽嗎不會笑話你的。再說瞭,我知道你是在逗我玩。”

  楠楠道歉般的上前搖晃著我說。

  我疼愛的又刮瞭一下她那秀挺的鼻子。

  處長一會拿著一個熱毛巾遞給我,又對楠楠說“讓你叔叔擦擦汗,歇一會他還要去值班。”

  楠楠雖有不舍,但有約定在先,也不好再強留我。就無奈的說瞭聲“好吧”。轉身就把自己摔坐在沙發上。我擦著汗,處長站在那裡等我。我明白,她想等我擦完再把毛巾去洗瞭。我忙說:“還是我去衛生間洗吧。”

  “真不行你去洗個澡再走。”處長從我身後說。

  “不用瞭。姐”我隨走隨說著。我雖然身後沒眼,但我知道,處長正眼睜睜的看著我。

  洗漱完畢,我準備向處長和楠楠辭別,卻看到客廳內一個人也沒瞭。我喊瞭聲姐,聽到處長在廚房裡應瞭聲。我跟瞭進去,見她正往食品袋裡裝著火腿,魚幹之類的東西。我小聲說:“姐,我走瞭。很對不住你。”

  “別這樣說,姐這就很高興。我給你帶點食品回去,餓瞭就對付一下。”

  我接瞭過來,她又從冰箱裡拿瞭兩罐啤酒裝入袋裡說:“喝點酒睡的安穩。”

  我什麼話也沒說,兩眼濕潤瞭。

  我出來喊瞭一聲“楠楠”。沒聽到楠楠的回應,又喊瞭一聲。楠楠從屋裡走瞭出來,看的出她的笑意是寫在臉上的,不是發自內心。

  “楠楠,叔叔走瞭,給叔叔再見。”處長說。

  “沒陪楠楠玩好,別怪罪叔叔好嗎?”我有點歉意的說。

  “謝謝叔叔。你陪我玩的很好,我也很開心,就是舍不得你走。”說著就不好意思的笑瞭笑。

  “我還會來的,到時再陪你玩啊。就是千萬不要懲罰我瞭。”

  我故意的想輕松一下氣氛。楠楠和處長聽瞭都笑瞭。楠楠突然說:“幹媽明天就來,到是我讓媽媽給你打電話,你一定要來啊。”

  “好,我聽你的。”

  我辭別瞭處長和楠楠走出瞭這個讓我快樂讓我幸福的傢。

  走出園區,我突然感覺到一種象走出考場後的輕松。我甚至都有點懷疑這種輕松的來源,難到我在處長傢不快樂嗎?不是。不幸福嗎?不是。這兩天圓瞭我日思夜盼的美夢,也實現瞭我的傾心追求。怎麼會產生這樣一種心態呢?我慢慢的走著,思想著這一莫名其妙的感覺。

  “咳,這兩天累死瞭。”

  我聽到路邊一對夫妻隨走著隨交談的話語。那男的問女的“不是玩得很開心嗎?怎麼說累呢?”

  女的說:“雖然開心,但總沒有在傢那樣的輕松和自我。”

  男的也深有同感的說瞭句“是有一點。在傢是釋放惰性,在外是展示激情,我看你是在回歸惰性瞭。”

  他們走著說著,我也不便跟的很緊,後來的話就聽不清瞭。我也突然有瞭頓悟。我在處長傢是在為瞭追球我的理想和幸福,需要的是展示。我那突然的輕松是一種激情後的回歸。也是一種圓夢後的自我回歸。我順利通過瞭處長對我的考核,這種輕松恰恰就是一種幸福的表現。是圓滿的完成答卷,走出考場面對新的希望的表現。是幸福的回歸。

  處長給我帶的東西太多,我感覺到瞭沉重。伸手攔瞭一輛面的就坐瞭進去。車剛驅動,我的手機響瞭。我一看是裴華打來的,心想這時侯她找我有什麼事啊?當我正猶豫著接還是不接時,那邊就掛瞭。難道她發現打錯瞭?難道她讓我回電話?難道她突然遇到瞭事情?我這樣想著反而有點犯瞭難,是回還是不回呢?這時手機又響瞭,我感忙接瞭過來。

  “是你嗎?”對方問。

  “是啊,裴華嗎?”

  “對。”聲音很輕。

  “你在哪兒?有事嗎?”

  “我剛從江阿姨那兒出來,也沒什麼事。就是……”

  感覺對方心情很矛盾,也很猶豫。

  “我聽象是有事,你快說啊。”我催促道。

  “你還在值班嗎?能離開會嗎?”

  很柔的那種商量的口氣。

  “你就說什麼事吧?”

  “我現在咖啡廳門口給你打電話,我不想回傢太早,你能出來說會話嗎?”

  聽那語氣似乎對我非常的在意,有種懼怕我而又不自信的心裡,讓我油然生出一種自豪感。

  “你告訴我具體位置,我馬上過去。”

  “你往西直門方向來,在紫苑咖啡廳,出租車司機一般都知道。”

  我問瞭一下司機果然知道,於是告訴裴華我馬上過去。讓司機掉頭前往紫苑,因方向不對,要繞很大的彎才能過去,司機也很高興。在車上和我神侃瞭一通,大談紫苑的背景和設施的如何豪華,我有句沒句的應答著,心裡隻想著裴華找我是什麼事瞭。

  到瞭紫苑,裴華很高興的把我迎瞭進去。裡面的裝修果真是豪華氣派,由其是燈光,柔和中映出堂皇和深邃的意境,另人輕松和暇意。內有大廳,普惠廳,印象廳,包房,和休息室。裴華選瞭印象廳,說是感受一下氣氛。她問我去什麼樣的印象廳,我一時語塞。因為我從未來過這豪華的地方,自然也不懂裡面的規矩和內容,就告訴她隨她安排吧。我們走進瞭歐派印象廳,廳不大,有十幾個桌位,已有十幾個客人在裡面消譴。服務生把我倆引到好象是為情侶準備的桌位。裴華要著食點,我註意瀏覽一下房間。歐式的裝修,有幾幅歐洲文化復興時期的油畫仿制品和幾尊雕塑,頗有幾分異國情調。廳內相對安靜,正放著情陷威尼斯的>樂曲,屬地道的意大利風情的樂曲精品,音響流暢而富立體效果,旋律優美幽顯浪漫情調。營造出濃烈的氣氛和浪漫的色彩……

  “怎麼來那麼豪華的地方?”我悄聲的說。

  “第一次請你處長大人,怎敢不慎重啊?”裴華神秘的笑瞭笑。

  “誰是處長啊?”我一頭霧水。

  “據可靠消息說你快榮升瞭。”

  “今天可是新年啊,不是愚人節。喊我來就為瞭戲耍我是嗎?”

  我突然想到處長給我說的話,難道裴華也得到瞭消息。我故作迷惘的笑侃瞭一句。

  “我下午在書記那兒,她給我聊起瞭我們這幫年輕人,其中就重點談起瞭你,這是她無意中透給我的。”

  裴華雖還在笑,但語氣是認真的。

  “別開玩笑瞭,我還不知道我的情況啊。輪到你也輪不到我啊?”

  我分別在她的和我的咖啡裡加瞭點糖,然後把頭低下來攪拌著咖啡。此時我覺得如果正面看她一眼就會讓他看到我的內心秘密,所以就掩飾瞭一下。

  “信息應該是可靠,年前我們組織科就上報瞭你的檔案,經書記一說,還就真的對上號瞭。其實不該告訴你的,我猶豫瞭好久才給你打的電話,也就是想讓你在這個非常時期多註意一下。”

  “如果那樣的話,還真的謝謝你。”

  我的態度是誠懇的。

  後來我才知道,裴華下午是一人去瞭江黎書記那兒,書記給她說瞭很多話,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談到我和裴華的關系。她說我是很優秀的人才,有一定的上升空間,讓裴華主動的接觸我,瞭解我,合適的話就促成我和裴華的關系。裴華也說瞭她對我的印象很好,聽從書記安排之類的話,因為她必竟是幹女兒嗎?對書記的話當然要聽瞭。裴華從書記那兒出來後,在街上徘徊瞭很久才下決心給我打的電話,這對一個很要強的女孩子是很不容易的,又何況她的身後有很多的追隨者。

  “怎麼謝啊?”裴華稍帶羞澀的問我。

  “今天的咖啡我買單瞭。”我笑著說。

  “今天就不用瞭,哪天你再請吧。”

  她說著淑女般的摔瞭一下她那長長的秀發。

  我看著她,今晚的她比任何時候都要漂亮。

  “看什麼看?”

  她不好意思的靦腆一笑,露出一種嬌腆的嫵媚。

  “你今晚很漂亮。”

  我在她面前總能表現出勇敢。剛毅和自信的一面,甚至於還有一點霸氣。這是在處長面前很難體現的。處長對我再溫柔,那骨子裡對處長的敬畏也讓我產生三分奴性。

  “平時就不漂亮嗎?”

  她反問我,那眼神是一種帶著怨氣的期待。

  “你是我們局的美人加才女誰不知道啊。隻是今晚你的美更加撩人。”

  “說什麼呢?誰撩你瞭?沒想到還一肚子花花腸子。”

  她白瞭我一眼後又笑瞭,品味瞭一口咖啡“自己在那兒值班寂寞嗎?”

  “剛開始還行,新鮮勁一過就不行瞭。我就排著給同學拜年消遣時間。”

  柔和的燈光下,說假話也不臉紅瞭。

  “我就感覺你可能寂寞,所以從書記那兒出來就想邀你來散散心,還真怕你駁面子。”

  “真的感謝你,隻是這兒太高層瞭,消費一定會很貴吧?”我不加掩飾的問。

  “消費是高瞭一點,但很值啊。我喜歡這兒的印象廳,他們搞得很有特點。有歐洲印象,西部牛仔印象,江南印象,雨林印象,海岸印象等等多瞭,隨你的心情選擇。連咖啡的味道都隨著風格變化著風味。想喝南美口味的你就別來歐洲廳。很有特色。”

  裴華很興致的誇贊著,我也很興致的聽著,看著。真的被她的興致感染瞭。

  “那下次我請你就來這兒,隨你選廳。”我逗她說。

  “那好啊,我要很很的殺你一把。”

  她一高興,聲音大瞭一點,引得其它桌上的人都往我們這兒看。我倆不好意思的都偷偷的笑瞭。

  隨著氣氛的變化,我倆也更隨意瞭一些。我問瞭她的情況,她毫不回避的都告訴瞭我。裴華算半個純北京人,她爺爺闖北京做小買賣落戶於此,改革開放後,他父親棄政從商子承父業把生意發揚光大,現在是北京很知名的食品加工企業,她媽媽是國傢一般幹部,在早與江黎書記是很好的同事,現已病退在傢。她的叔叔在北京部隊任職,她嬸嬸是一**子女(裴華沒再細說)裴華在傢獨女,雖嬌生慣養但沒有一點的小姐脾氣,到是有落落大方的小姐氣質。

  裴華慢慢講,我在細細的聽,中間又叫瞭一次咖啡。聽到她的講述,不得不讓我重新審視這面前的女孩瞭。說實話我原來對她並不怎麼感冒,總覺得她身上有一種嬌氣,由其是她認江黎書記為幹媽這件事上,更覺得她很輕浮。現在看絕不是那麼回事,是我誤解她瞭。從她的生活背景看,她完全有資格做她的嬌小姐,或著性格方面更跋扈一點。但她沒有,反而很率真的善待她身邊的人,做好她份內的事,這就很難得。改變瞭看法,自然就改變瞭欣賞角度,眼前的她讓我覺得有瞭點可愛,不再是那個苦於心機的女組織科員。

  我端起杯子說:“可惜這不是酒,不然的話我會和你碰杯的。”

  “為什麼啊?”她反問。

  “為你平和的心態,為你純真和質樸的個性,為你對我的信賴。”

  “算瞭吧你。比這更漂亮的話我聽得多瞭。不信不信。”她故意的玩笑著我。

  “你是不信我呢?還是不信我說的話啊?我可是認真的在說大實話,的確是我的心中所想。”

  我認真的樣子。

  “權且信你一次,看來我今天的咖啡沒有浪費。”

  她端起咖啡杯和我碰瞭一下,又笑著說:“下次請我喝酒。”

  “那是我的榮幸啊,期待你的賞光。”我調侃的說。

  她拿起杯中的小勺敲瞭一下我的杯子說:“就會貧嘴。”說完就會心的笑瞭。

  我倆在融洽的氣氛中半玩笑,半調侃的聊著,那曼陀鈴,單簧管和手風琴的演奏也時不時的融入進來,真讓我領略瞭什麼是春宵的魅力。正可謂“撒得千金有,春宵值幾何?憑生虛度無,唯念這一刻”。要不是處長的電話,我還真沒感覺到時間的概念。

  我接完電話回來,裴華並沒介意誰給我打的。她看瞭看我說:“時間不早瞭,我也要回去瞭,不然的話最高首長又要罵我瞭。”

  “誰是最高首長啊?”我好奇的笑著問。

  “呵呵。我媽媽。我每在外晚回去一點,她就嘮叨我。”她不無怨氣的說。

  說著她申請瞭埋單,我倆走瞭出來。我還沒忘處長給我拿的食品,她看瞭看說:“提得什麼啊?”

  我說是出門買的食品,也沒再多做解釋。

  “你傢離這兒遠嗎?我還是送送你吧?”我很紳士的說。

  “不遠,往前500米就到瞭。”

  “哦,那我們就走一段吧。”

  “好吧。”

  她很爽快的答應瞭。

  我倆並肩走著。

  “買那多食品幹嗎啊?”她問我。

  “我這是準備的宵夜。你打電話時我剛買完。也沒顧得上送回去就打的來瞭。”

  我給她編瞭個瞎話。

  “不如你先打的走吧,我看你提著挺沉的。”她關心的說。

  “就憑你這樣對我的關心,我也要送你回傢。”

  我有意的想達到一種效果,故意壓低瞭聲音。

  “貧嘴!”

  她說完就主動的拉起瞭我的手。

  我不失是機的緊緊抓住瞭她,好象此時我倆已沒瞭距離。一路無話,有的隻是兩手間的交流。她那柔軟溫熱的酥手任憑我或緊或松的揉捏,相互間傳遞著心跳的信息。

  500米的距離太短瞭,到瞭小區門口,她和我道瞭別,我有點不舍的目送她走瞭進去,直到那拐彎處她再次的回首。

  分手後,我急忙打的回到瞭宿舍,因為我還要給處長回個電話,剛才隻是告訴她在外面有事。

  此時處長已經睡瞭,我把剛才的事如實的告訴瞭她,並告訴她裴華從書記那兒瞭解的機構調整的一些情況。處長並沒有理會這些,隻是問瞭我的情況,勸我早點休息。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處長對我和裴華的見面已沒有瞭往日的關心,當我告訴她這些事時反而語氣上有瞭變化。

  我躺在床上,想著處長那句話“別想那麼多瞭,註意身體,好好休息吧。”

  是關心呢還是責備?

  其實我心裡也明白,這更說明瞭處長對我的愛。隻是我不該在這個時候來刺激她。

  咳!若是你愛上她,或很在意她,那就有必要說點善意的假話,有時比實話更為重要。那是磁鐵,是潤滑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