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凱旋而歸

  項少龍等登上小盤遣來的樓船隊,逆流駛往咸陽,免去瞭路途跋涉之苦。隨船而來的竟有紀嫣然、趙致、贏盈、周薇和鹿丹兒,令項少龍、烏果和荊俊喜出望外。烏廷芳這愛子如命的慈母,為瞭要在傢陪伴項寶兒,所以沒有隨來。田氏姊妹自然也要留下瞭。

  眾人暢敘離情。在艙廳晚宴時,項少龍問起琴清,紀嫣然神色一黯道:「華陽夫人上月去世,清姐有信回來,說要為夫人守孝一年,順便處理她傢族生意,暫時不能回咸陽瞭。」正和荊俊交頭接耳,卿卿我我的鹿丹兒得意地道:「三哥還未謝我,今趟若非我鹿丹兒纏得儲君難以推拒,你現在那能左擁紀才女,右抱致姊姊,還加我們盈妹妹呢?」

  眾人見她已為人婦,仍是那副少女的天真神態,為之莞爾。周薇嘆道:「自你們出征後,我們是不用說瞭,事實上整個咸陽由上到下都擔心得要命,街上的人都失去瞭笑容,怕合縱軍兵臨城下,直到捷報傳來,全城歡喜若狂,人人擁往街上,徹夜歌舞,不斷高叫儲君和項爺的名字,更深信是黑龍護佑,才有這奇蹟般的戰果呢。」眾人均深覺榮耀和感動。

  鹿丹兒的矛頭忽然指向桓齮,擺出長輩大姐姿態道:「小齮你今趟回咸陽,好應該成傢立室,此事我自有安排,你隻要聽我吩咐就成瞭。」烏果失聲道:「若聽荊夫人的安排,豈非是盲婚啞嫁嗎?」登時惹來哄堂大笑。

  鹿丹兒狠狠瞪著烏果時,紀嫣然道:「聽說呂不韋聞得你們大勝的消息,三天都食不下咽,在我們起程前三天,率人到新設的東郡去瞭,但我們卻懷疑他另有圖謀,說不定是去見成蟜和杜璧等人。」

  滕翼問道:「呂不韋現在和嫪毒的關系又是如何?」

  贏盈搶著答道:「他們兩人倒沒甚麼,在管中邪和呂娘蓉婚宴上還態度親密,有說有笑,但下面的人卻鬥個不亦樂乎,現在都衛軍明顯分作兩個派系,一邊是管中邪和許商,一邊是韓竭。而許商韓竭又因醉風樓的楊豫爭風,吵鬧不休。」轉向項少龍道:「昌平君教我先告知各位,他要在醉風樓為你們另設祝捷宴呢。」

  桓齮最關心自己一手訓練出來的速援師,問起蒙氏兄弟和小王賁的情況。趙致道:「小賁被儲君升為將軍,派去東疆馳援王齕,那李牧真厲害,每戰皆捷,若非有王上將軍座鎮,恐怕東方四郡都陷落瞭。」

  滕翼問起蒙驁,紀嫣然嘆道:「他被召回咸陽後便病倒瞭,呂不韋這無情無義的人對他非常冷淡,現在呂不韋大力栽培管中邪、許商、趙普和連蛟,最近派瞭管中邪和趙普等去攻打韓國,聽說還占瞭一座城池呢。」

  項少龍大感頭痛,呂不韋始終有權有勢,現在又勾結上成蟜等人,更是難以對付。管中邪乃文武全材,若變成另一個蒙驁,異日作反起來,將為禍更烈。

  眾人談瞭一會後,各自回艙房休息。三女歡天喜地侍候項少能沐浴更衣,到瞭榻上時,紀嫣然低聲道:「太後又到瞭雍都去,陪行的還有嫪毒和茅焦,夫君可猜到是甚麼事瞭?」

  項少龍劇震道:「她又有喜瞭嗎?」這是為嫪毒生的第二胎瞭。

  紀嫣然默默點頭時,贏盈在後面擁貼著他,情動道:「項郎啊!我們想得你很苦呢!」

  旁邊的趙致立時霞生玉頰,橫瞭他千嬌百媚的一眼。項少龍哈哈一笑,兩手擁著紀嫣然與趙致,分別親瞭一口。再轉過頭深深吻瞭苦候的贏盈,四人躺在禢上,項少龍已迫不及待地脫去才穿上的衣衫,三女也聽話地將自己的衣衫盡褪,三具白皙標致的誘人胴體呈現眼前。

  紀嫣然媚眼飄來,以動人至極的柔軟聲音道:「盈兒初入傢門,今趟就先讓盈兒這新婦,我這大婦就勉為其難地殿後吧。」

  贏盈羞紅瞭臉,想拒絕又舍不得,不知如何是好?趙致與她笑鬧慣瞭,已由後抓住她挺翹豐滿的雙峰揉捏起來,贏盈頓時全身酥軟,嬌喘不依,卻是動彈不得。一雙修長的玉腿被項少龍撥開,大嘴封上小巧玲瓏的蜜穴,舔啜吸吮,弄得贏盈快感陣陣,緊咬銀牙,不敢在紀嫣然與趙致前面浪叫出聲。

  項少龍見這平時刁蠻任性的贏大小姐,過門之後這般嬌羞動人的模樣,忍不住捉狹地大肆調弄。舌頭探入贏盈軟嫩膣道中穿梭舔舐,右手沾著溢流而出的淫液,中指直入緊窄後庭,左手則尋著已浮突出肉縫的陰蒂,輕柔有致地揉捏。加上趙致與紀嫣然兩邊加入挑逗,趙致深吻著櫻桃小嘴,同時兩指捏弄挺硬的乳頭,紀嫣然則興致盎然地用靈舌舔弄著頸窩,贏盈全身淪陷在肉慾高潮之中,毫無招架之力,不一會就淫潮猛泛,愛液淌流瞭項少龍一嘴,被他一口全喝入喉嚨,腥香滿齒,回味無窮。

  贏盈此時已是饑渴若狂,兩手緊抓住項少龍肩膊,指甲深深扣入堅實肌肉。項少龍知她已無法忍耐,起身握住龍莖,在蜜穴上下摩旋,龍頭已滿是黏滑淫液。腰臀微一使力,龍莖便盡根而入,蜜穴同時響起「噗!」的一聲,令贏盈羞得滿臉通紅,卻又因龍莖的插入而滿足得呻吟。

  趙致見贏盈這般模樣,忍不住更大力揉搓她翹挺的雙乳,弄得贏盈隻能放聲浪叫:「啊……啊…喔……項郎…致姐……盈…盈兒……快…快死…瞭…啊……別…喔……」

  ,項少龍運腰如飛,次次到底,下下到肉,還不時左頂右突。紀嫣然與趙致兩人更是性致大起,一對櫻唇左右含吮著贏盈的雙峰。贏盈已是叫不成聲,隻能以不停的喘息來表示無窮的快感

  項少龍沉浸在贏盈充滿活力的少女陰道滋味中,眼前三位裸裎誘人嬌妻各自展盡風情,贏盈嬌媚青春,趙致俏麗迷人,紀嫣然則是高貴優雅,但此刻三位美女都是春潮滿面,淫蕩狂野。尤其贏盈,在龍莖抽送與兩女挑逗之下,媚眼迷離,櫻唇微開,香舌伸舔,纖腰扭擺,陰阜小腹上散滿隨著抽插噴濺而出的晶瑩黏液,完全成為情慾性感的蕩女。

  項少龍曠忍多時,此刻毫無顧忌地盡情發泄。贏盈雖是年輕活力,卻也承受不瞭項少龍這般狂猛的撻伐,旋即高潮迭至,精關棄守,一股滾熱的淫潮自子宮內洶湧而出。項少龍心有所感,龍頭緊抵住花心,一股電流緩緩送出,隨著子宮內翻攪的淫水彌漫四壁,贏盈隻覺體內如數萬隻螞蟻四處啃噬,又如數萬隻蜜蜂同時螫刺,樂極登天,放聲浪喊,久久不歇,全身抖搐,汗毛直立,就這般在巔峰快感中昏癱過去。

  項少龍自贏盈穴內抽出仍舊挺硬的龍莖,一股淫潮隨之溢出淌流榻上。項少龍愛憐地將贏盈扶至一旁躺歇,股縫間的淫液仍在汨汨流著。趙致見狀,禁不住撫弄著自己的蜜穴,深怕待會自己也會如此。紀嫣然則取過被褥蓋住贏盈彌漫著性慾肉香的胴體,順手抹過贏盈胯下,帶著滿手黏潤的淫液,握住龍莖上下套弄。

  項少龍見兩位嬌妻久別重逢後如此放浪,連忙左擁右抱,親吻不已,兩手更是握住兩女豐腴飽滿的玉乳揉捏不止。趙致已迫不及待地跨上,纖纖玉指擘開粉嫩蜜唇,讓龍莖緩緩挺進,瞬時陷入一片暖濕溫潤的桃源仙境。項少龍兩手抱緊趙致緊繃彈跳的玉臀,運腰一挺,龍頭深入膣底,趙致一聲輕呼,花心口已被撐開少許,一股強烈的滿足感彌漫全身。

  項少龍嘴角漾起一抹微笑,順勢躺下,兩手收回枕在腦後,一副優閑自在的樣子。趙致不依地扁起嘴來,怪項少龍不肯賣力。但她自己已忍不住地將一雙修長的玉腿成M字地撐起,兩手扶在膝頭,急促地上下套弄著龍莖,同時發出陣陣低聲浪吟:「嗯…嗯……致致…想……想要啦……項郎…快…快呀……」

  項少龍看著趙致這副賞心悅目的淫媚模樣,春情滿面,情不自禁地伸手抓捏住那對上下抖蕩的堅挺俏乳,猛然腰臀使勁地往上挺插,直入花心,頂得趙致浪聲陡然拉高,兩腿一軟,坐倒在項少龍胯間,愛液被擠壓得在臀股間流瀉,傳出陣陣抽插的浪聲淫響,伴著趙致已不成聲的呻吟:「啊……啊……喔……致..致致……不…不行…不行瞭……項…項郎…饒…啊……饒瞭…人…啊……人傢…」

  項少龍剛剛趁著趙致套弄之際,偷空緩瞭口氣,讓小腹的快感稍作冷卻,同時凝聚原本因贏盈高潮而致散亂的電流。現在回到主動,立時坐起身來將趙致迷人的胴體抱個滿懷,深深吻著趙致溫潤的櫻唇,龍莖緊抵入膣道最深之處,龍根與蜜穴交合處,濃密的陰毛摩娑著陰唇與陰蒂,弄得趙致高潮陣陣,全身抖顫,兩腿盤繞住項少龍的熊腰,玉臀瘋狂地旋轉擺動,瞬間沖上高潮的頂峰,膣內淫水狂湧,在兩人胯間噴濺。項少龍捧住趙致圓滑如玉的臀瓣,龍莖猛插疾送,同時釋出電流刺激花心與陰壁,趙致禁不住如此多管齊下的刺激,達到瞭超越巔峰的頂極高潮,全身一陣激烈顫抖,與贏盈一樣癱軟下來。

  項少龍把趙致酥軟的玉體放下,將仍硬挺如鐵的龍莖抽出,股股淫水自蜜穴流溢而出。紀嫣然掩口笑道:「夫君大人果然能者無所不能,戰場與情場一般所向披靡,小女子心服口服哩!」

  項少龍一把將紀嫣然抱過身來,豪氣萬千地道:「心服口服,不知娘子身體服不服?」

  紀嫣然正欲回答,卻被項少龍翻過身去,趴伏在被榻之上,驕人的胴體如羊脂凈玉般形成絕美的曲線。項少龍手握龍莖,自嬌軀曲線收束相交的終點,那渾圓緊致的臀隙股縫中,覓著蜜穴洞口,微一使力即滑順陷入溫香軟玉之中。

  紀嫣然隻覺這般姿勢不甚雅觀,不依地扭腰抗拒,偏偏龍莖已深入膣道,適得其反,令項少龍舒爽倍增,誤以為她欣然迎合,緊握盈盈纖腰,更加賣力插送。紀嫣然脫身不得,偏偏渾身酥麻,膣道傳來陣陣快感,頓時臉紅心跳,羞赧不已,隻得心裡暗怨這冤傢,但身體卻老實地開始前後迎合他的抽送。

  項少龍一向對紀嫣然敬若天人,即便是紀嫣然表明願當他床第間最淫浪的蕩婦,但仍保持適當尺度,不若像對趙雅、婷芳氏等那般花招百出。今日因大戰告捷,心中歡喜萬分,加上贏盈、趙致兩女的傾情放縱,這才不加思索地以這般姿勢交合。初時還隱隱惴然,擔心紀嫣然有所不肯。待見她順從相迎,螓首微抬,隱隱傳出低聲浪吟喘息,顯然樂在其中,不禁心中大喜,連忙俯身貼近那如峰巒秀美的美背俏臀,兩手由後輕握住那對軟嫩柔膩的粉乳,配合插送節奏,緩急有致地揉捏著挺立的乳首,更不時親吻吸吮著她晶瑩剔透地粉頸與耳垂,挑逗得紀嫣然喘息漸漸加速,終至放開心防,浪叫出聲:「嗯……嗯……喔…喔……嫣…嫣然……好…好…啊…項…項郎……啊……啊…」

  項少龍積存精力就是為瞭留給紀嫣然,聽到紀才女終於真正成為自己專屬蕩婦的淫媚嬌態,全身湧起滔天愛慾,丹田中的電流與快感瞬間爆發,但抽送之際仍是疾緩並用,全身精孔開放,讓電流與感觸送入紀嫣然的胴體,同時也將她身心的全部反應收聚於靈臺之中,再配合調整抽插的力道與刺激點,讓紀嫣然體內的高潮快感源源不斷,淫液更是噴湧不止,隨著龍莖抽出自蜜穴胯間順流而下,溢滿她圓潤的大腿,在腿彎間聚成一泓淫壑,晶瑩剔透,望眼欲醉。

  項少龍並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已無意間臻至道傢雙修天人合一的初步境界。紀嫣然因為項少龍的強烈性慾刺激,充分放開心防束縛,使她達至有慾無情的境界。而項少龍因為之前與贏盈、趙致的交歡中充分滿足性慾,加上潛意識對紀嫣然的尊重與愛意,心神集中加上電流刺激的反應,達到有情無慾的境界。短短幾秒之間,項少龍的感官與電流已水乳交融,隨心所欲。紀嫣然的心靈與身體如同透明一般盡覽無遺,何處血液匯聚,何處敏感酥麻,心意一動,電流即至,瞬間同時刺激數處,紀嫣然登時高潮狂起,背脊顫抖,淫聲浪喊,喘息不止。

  項少龍沉浸在這從未有過的美妙境界,隻覺彷佛靈魂出竅一般,像個旁觀者般看著自己與紀嫣然狂亂不已地交歡,同時又清楚感受到鋪天蓋地的高潮快感。正迷醉神往之間,感覺到紀嫣然已將瀕臨最高巔峰,遂即回神,精關松閘,滾熱精液帶著電流狂噴入花心,高潮瞬間蔓延紀嫣然嬌軀全身,再回流入項少龍自身,如此輪回交替三趟,兩人如同自懸崖墜入瀑佈,又被激噴至高空,再沖破雲端天際,直抵蒼芎虛空,在星空中旋轉不休,終至如彗星滑落地面,卻仍相擁燃燒不止。項少龍與紀嫣然沉浸在這美妙無比的境界之中,感覺身心超脫凡俗,臻至無法想像的層次,兩人忘卻時間與空間,溶入彼此的心靈與身軀之中,直至雙雙沉睡。兩人並不知道已初窺瞭天人合一的道傢境界,而項少龍更是晉至武道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嶄新階段。

  項少龍等在咸陽城外渭水旁的碼頭登岸時,樂隊奏起瞭歡迎的樂曲,而小盤與昌平君等文武百官,早在岸上恭候多時。返回王宮路上,人民夾道歡呼喝采,鳴放鞭炮煙花,傢傢戶戶張燈結彩,氣氛熾烈,沸騰著秦人的感激和熱情。儲君和項少龍的名字,被叫個不絕。

  在小盤的領導下,各人先往租廟拜祭秦室的列租先君,並為陣亡戰士致哀,然後宣佈當晚舉行國宴,同時犒賞三軍。接著小盤在內廷和項少龍舉行會議,參加的還有小盤另外三個心腹王陵、李斯和昌平君。

  小盤這時名義上是十九歲,實際是二十一歲。已完全是個長大瞭的成年男子。他長得雖比項少龍要矮上半個頭,但以一般人標準來說已算魁梧。且由於他眉寬背厚,沉著自信,目光深邃莫測,那種君臨天下的威勢,確能教人懾服和甘於為他賣命。他隻是隨便坐著,但其迫人而來的氣度,足可使人生出俯首跪拜的沖動。

  眾人再向項少龍祝賀後,小盤欣然道:「項卿究竟喜歡寡人稱你為太傅還是上將軍呢?」眾人哄然大笑。項少龍失笑道:「還是太傅聽來順耳一點。」

  小盤搖頭嘆道:「勝而不驕,我大秦恐隻太傅一人而已,太傅此戰奠定瞭我大秦統一天下的基礎,又為寡人挽回天大面子。現在誰都不敢在背後說寡人待太傅過厚瞭。」昌平君笑道:「呂不韋早在儲君厚待韓闖一事上大造文章,儲君隻回他一句絕無此事,就擋著瞭呂不韋的唇槍舌劍。異日有人問起,少龍也可以此名句作答。」

  項少龍心中湧起陣陣暖意。

  小盤道:「這隻是小事一件,就算放瞭韓闖,此人能有多大作為,這適足顯示太傅非若呂不韋那種無情無義的人。但異日若拿到李牧,太傅就千萬不可放他瞭。」

  項少龍想起說不定要和最可敬與可怕的李牧在戰場相見,不由心中一沉。王陵知他心意,笑道:「暫時該不會有這種情況,現在李牧正移師攻齊,不但擊退想趁機奪取趙人土地的齊兵,還攻下瞭齊人的饒安,使王齕得以喘一口氣,李牧確是厲害,此人一天不除,終成我們東進的最大障礙。」

  李斯道:「今次少龍大展神威,即管孫武復生,這一仗怕都不能勝得更爽脆漂亮。」

  項少龍謙讓一番後,心中一動道:「現在儲君君威大振,該是把王剪召回來的時候瞭。」

  昌平君道:「儲君正有此意,所以才準備派蒙武、蒙恬兩兄弟到魏國作戰,待他們有瞭經驗,便可接替王剪。若於此時輕舉妄動,說不定這握有戍邊大兵權的要位會落到呂不韋和嫪毒的人手上去呢。」

  小盤壓低聲音道:「現在蒙驁病得很厲害,前天寡人去探望他時,他說瞭一番稱贊太傅的話,看來頗有悔意。」

  項少龍遂把蒙驁當日請自己照顧蒙武兄弟的事說瞭出來。

  小盤興奮起來,通:「待太後回來,寡人要為太傅封侯,太傅的權位怎都不可以低過呂不韋。」

  項少龍見有外人在座,不好說出拒絕之言,淡淡應瞭。還有三年就是小盤行加冕禮的大日子,隻希望在那一天來臨之前,不用與李牧對陣沙場,就謝天謝地瞭。

  脫身後,趁離國宴尚有三個時辰,項少龍返回烏府。隻見烏府外塞滿瞭歡迎他的鄰裡人士,剛進大門,廣場上鞭炮轟鳴,充滿喜慶的氣氛。烏應元親領族人出迎,搶前抓著項少龍的手激動道:「我烏傢終出瞭一位威震當世的名將,我高興得不知說些甚麼話才好瞭。」項寶兒捂著耳朵,沖入瞭他懷內。接著烏廷芳和田氏姊妹也連哭帶笑撲瞭過來。

  項少龍又疼又哄,擁著妻婢愛兒,進入宅內,先拜祭瞭烏傢祖宗,沐浴更衣,才再到大廳接受族人恭賀。紀嫣然、趙致、贏盈、善蘭、鹿丹兒等換上華服,出來招呼親友。滕翼、桓齮、趙大等全回來瞭,更增一片喜慶的氣氛。周良因鷹王建功,在烏傢身分大是不同,鷹王更成瞭比項少龍更受註目的主角,孩子都圍著牠指點贊嘆。烏廷芳纏在項少龍旁,不住撒嬌,他這位嬌妻雖年過二十,但容貌神態仍嬌癡若初遇時的少女模樣。

  項少龍找瞭個機會,與滕翼商量道:「我準備向儲君提議,辭去都騎統領一職,以後得要仰仗二哥瞭。」

  滕翼笑道:「三弟該知我對仕途沒有興趣,照我看不若由小俊接手,另外輔之以烏果和趙大,同時還可多提拔兩個人。」

  項少龍道:「那就是周良和烏言著吧!其他鐵衛亦可安插到都騎,不用隨我們返牧場以致無所事事,流於荒嬉。」

  滕翼點頭同意,事情就這麼決定瞭下來。這時烏應元走瞭過來,把兩人扯往一角道:「我上月才由塞外回來,妮夫人、雅夫人等都很掛念著你,要你有空去探望她們一下。你們的義弟王剪確是智勇雙全的猛將,連匈奴人都全不是他的對手。」

  頓瞭頓道:「匈奴人在北塞一向縱橫無敵,男女老少皆長於騎射,勇猛兇悍,來去如風,又耐苦寒。豈知先敗於李牧之手,再重挫於你們四弟。現在烏卓已在北海附近建立山城,附近一向受匈奴欺淩的弱少民族均來依附,最好能再調一千我們的子弟兵去,增強實力,就更有發展的把握瞭。」項滕兩人不迭點頭答應並露出向往的神色。隻有在自己的傢園,才有真正的自由和幸福。

  當晚在王宮內由小盤主持祝捷宴,全城居民均獲贈酒食。對小盤來說,項少龍打勝仗就像他自己打勝仗,分外滿足和高興。項少龍自然成瞭宴會中主角,杯來盞去,宴會舉行至一半時便醉得不省人事,連怎樣離開都不曉得。次日醒來,才發覺睡在未來秦始皇的龍榻上,原來是小盤堅持要如此相待。紀嫣然等都留在宮裡,等候他起來。

  到小盤回來時,與項少龍等共進午膳,頗有一傢人相敘的親切味兒。項少龍件無外人在場,向小盤提出瞭由荊俊當都騎統領,烏果、周良、趙大為副的提議,小盤一口答應瞭,笑道:「區區一個都騎統領,實不該由上將軍兼領。」

  項少龍又乘機提出想返回牧場好好過一段安適日子,順便去塞外探視妮夫人等妻妾,小盤欣然同意,同時還特地囑咐他代為問候妮夫人。

  膳後項少龍率妻兒返回烏府,睡瞭一個午覺,醒來時精神大振。紀嫣然四位嬌妻和田氏姊妹正坐在榻旁閑話傢常,說的正是項寶兒的趣事,樂也融融,聽得他的心都融化瞭,倍感甜蜜溫馨。比對起戰爭的冷酷殘忍,這實在是個溫暖情深的天堂。

  眾女見他醒來,忙侍候他起身。紀嫣然低聲在他耳旁道:「圖管傢約你黃昏到老地方見面,昌平君今晚則在醉風樓訂瞭個別院,囑你今晚去赴宴。唉!昌平君難道不知你回來後尚未有時間在傢陪伴妻兒嗎?」

  旁邊的贏盈嬌嗔道:「你今晚不回來,盈盈就去醉風樓找大哥他們算帳!」

  項少龍差點要立下誓言,保證早去早回,兩女才回嗔作喜。

  久別勝新婚,田氏姊妹服侍他入浴時,項少龍把烏廷芳也抱進澡房,以實際行動慰藉嬌妻愛婢,趁機溫習一下剛剛體會到的雙修心法。四人裸裎進入浴池,田貞田鳳依偎左右,豐乳陰阜分別夾住臂膀揉搓著,引人銷魂至極。烏廷芳緊抱著項少龍,粉乳緊抵磨蹭,朱唇遍吻胸膛,蜜穴貼著龍莖上下滑動,誘人蝕骨至頂。

  項少龍心裡暗暗回想著與紀嫣然歡好時的那種感應,一心二用,一方面感受著身邊三個嬌艷美女的誘人胴體,一方面凝聚著丹田中的快感與電流。經過無數次與美女們的激情高潮,項少龍已能順利控制住電流強度,能夠適度地刺激神經,又不至於感到痛楚。這種感覺就彷佛武俠小說裡剛練成的內功一般,感覺似有若無,雖可控制卻不一定收放由心。差別最大的,隻有與女人交合時才會出現,不像武俠小說那樣打坐吐息就能練出渾厚內功。不過以項少龍現在的百戰刀法加上墨子心法,已少有敵手,何況能藉此與身邊美女盡情做愛,正是項少龍人生最大的滿足,自然更不在意。

  項少龍全身被烏廷芳三女的火辣嬌軀引發強烈的快感與電流,如百川匯集般匯聚於丹田,再順著血液沖至龍莖之中,瞬間堅挺膨脹更逾平常。烏廷芳感覺小腹猶如貼著根火熱碩大的鐵棒,竟比以往粗大半倍不止,不禁驚呼出聲。

  項少龍初次嘗試之下,效果大出意料之外。正暗自得意之時,聽到烏廷芳的驚呼,心頭一凜,醒悟到自己隻顧讓龍莖更加勇猛,卻沒顧及嬌妻的身體是否承擔得瞭。稍稍吐息一下,嘗試將灌註到龍莖的電流收回一些,果然龍莖隨之漸漸回復平常,而堅挺不減。烏廷芳見夫君的寶貝竟然可大可小,驚訝地合不攏嘴來。項少龍見她嬌憨可掬,忍不住兩手一撐坐上池畔,龍莖正好直挺挺地對正烏廷芳的小嘴,往前一頂,龍頭就塞住瞭烏廷芳的櫻桃小口。

  烏廷芳畢竟與項少龍結婚已久,雖然外表仍如荳蔻少女,與項少龍床第纏綿經驗卻遠勝諸女,哪還不知夫君心意?兩手握住龍莖,香舌纏卷,吸吮舔吻,不時將龍莖深深吞入,忍住欲嘔的感覺,以喉嚨的收縮箍緊著龍頭,帶來另一種極樂登仙的快感。

  項少龍一邊享受著嬌妻獨有的風情,另兩手則分別自一對孿生俏婢挺俏豐盈的股縫後方伸入,先在花徑緊鎖的後庭肛門旋磨一番,弄得田貞田鳳兩婢嬌喘不已,兩具火辣的胴體貼在肩臂上黏纏扭動。項少龍再順著滑潤的臀隙直入兩女的蜜穴濕地,食中兩指陷進一片軟嫩的皺摺膣壁之中。項少龍慢慢將微弱的電流分別由手指放出,田貞田鳳穴內溫潮暖液不住流瀉,旋即兩手盡是淫水浪滴。田貞田鳳更是同聲淫叫浪吟:「嗯…嗯……項…項爺……小…小婢……好…好想……嗯…啊…不…不行啦! ……」

  項少龍放松心情,全神貫註於烏廷芳、田貞、田鳳三位嬌妻俏婢的身上,將她們身心所有反應盡皆收入心底。烏廷芳忍受著喉嚨不時湧起的不適,全心服侍摯愛的夫君,而田貞田鳳更是身體與心意相通相息,一致地將自己完全奉獻給這此生最愛也最疼愛自己的主人。項少龍沉浸在被美人們愛意包圍的幸福,還有她們心中滿溢欲出的快樂,不禁舒服地吐瞭一口長氣,將龍莖自烏廷芳的朱唇中抽出,扶著田鳳跨坐於小腹,蜜穴陰唇壓在龍莖上前後滑動,莖上筋絡沾滿晶瑩淫液。

  田鳳等待此刻已久,但主人未有動作前不敢造次,隻得伏在項少龍身上,一對豪乳緊貼著項少龍胸前,滿溢的乳肉擠壓晃動,濃密的陰毛與泛滴的蜜穴抵住挺硬的龍莖磨蹭,喉嚨傳出慾求饑渴的囈語,火辣性感的胴體襲來陣陣淫靡熱浪。

  項少龍見田鳳這般嬌癡可愛,兩手捧住她豐滿雙臀,龍莖順勢下滑陷入蜜唇之間。田鳳感覺龍莖入體,喜不自勝地扭動纖腰,臀股縮緊,讓龍莖盡情在膣道中頂觸到每個敏感點。項少龍也不惶多讓,電流蓄勢待發,配合田鳳的套弄送出,適度地加強刺激。不一會兒,田鳳已是高潮數起,淫液橫流,抽送之間響起陣陣浪水噗哧之聲,兩人胯間陰毛俱已濡濕一片,淫珠點滴,沾黏凝聚,誘人至極。

  項少龍因田鳳的嬌浪媚態,一股快感自小腹油然升起,灌註於龍莖之中,瞬間龍莖在蜜道內膨脹壯大。田鳳擺動的香臀正將龍莖全根沒入之際,田鳳嬌嫩的膣道整個被塞滿,龍頭更直頂花心,撐開子宮口,令田鳳無法動彈,小口張開,嬌喘不已,卻又有股無從言喻的滿足酥麻。

  項少龍見龍莖如此收放自如,心中暗自驚喜。以往僅能偶一為之,且無法隨心所欲。自上次與紀嫣然三女交歡時初窺門道,此後配合晨起打坐調息,漸漸抓到訣竅。這次初試啼聲,果然效果立見。

  田鳳蜜穴膣道被龍莖漲滿,完全無法動彈,心中正訝異無比,膣內忽覺稍松,龍莖回復平常尺寸。正欲腰臀用勁套弄,龍莖突又直頂花心,卻未見項少龍有任何上挺動作。田鳳驚疑不定之際,已被項少龍緊緊抱住旋動,蜜唇被兩人胯間陰毛強烈磨擦,酥爽不已。而穴內龍莖竟如活物一般,自行伸縮膨脹,同時電流彌漫,刺激著花心陰壁,傳來陣陣酸麻快感,登時淫聲浪叫:「啊……啊……喔…項……項爺……這…太…太…鳳兒……要…死啦!……啊…又來瞭!」

  烏廷芳在一旁隻見項少龍抱著田鳳磨動下體,田鳳卻已狂浪不已,心中暗自納悶。田貞與田鳳一心同體,雖不知項少龍如何辦到,體內卻與田鳳一般傳來陣陣快感,蜜穴已是淫流成河,不可抑遏。忍不住貼上項少龍壯碩的背脊,以自己圓滿的雙乳與翹立的乳頭,不斷磨頂著以宣泄小腹燃燒的慾火。

  項少龍熟練地吐息運氣,讓小腹內的快感與電流控制著龍莖的充血,隨意變化膨脹程度,配合電流的輕微釋放,在陰道內形成猶如抽送般的效果。更妙的是,這樣的動作不但毫不費力,更減少龍莖抽送時的摩擦刺激,幾乎可以不斷持續下去,同時又能專心感受懷中美女的身心高潮狀況,恰到好處的給予適度的刺激挑逗。不一會兒,項少龍覷準時機,自龍頭將一縷電流送入花心,田鳳即在狂呼浪喊下,瞬間攀至快感巔峰,胯間浪水噴溢不止,旋即癱軟如泥。田貞連忙將妹妹扶到池邊長椅躺下,蓋上浴巾。

  田貞幫田鳳蓋好浴巾,還未及起身,項少龍已站起,來到田貞背後將她摟個滿懷。趁著田貞彎身翹臀之際,挺硬的龍莖頂開蜜汁流滴的飽滿陰唇,整根順著滑膩的膣壁直入沒底。田貞被這突如其來的偷襲弄得嬌呼一聲,隨即因接續而來的抽送轉為呻吟:「喔…嗯……嗯……啊…項爺……好…好…厲害……」

  項少龍在田貞蜜穴中緩抽疾送,兩手由後撈住一對豐盈晃動的玉乳,捧在掌心揉弄,猶如兩顆滑嫩軟綿的佈丁一般,觸指欲破。小腹升起陣陣快感,丹田匯聚縷縷電流,與原先的內息逐漸凝結成圓轉不息的氣團。

  項少龍深吸一口氣,龍莖疾挺入田貞蜜穴深處,緊貼住緊繃彈跳的美臀股縫,運氣一送,龍莖暴漲,龍頭頂入花心,膣壁幾欲撐裂,田貞這才親身領略到田鳳所經歷的感覺,也是小嘴大張,喘息粗重,卻無法出聲。

  項少龍配合著田貞蜜穴傳來的感覺,微微吐息,龍莖隨之緩緩回縮,待田貞膣道漸趨適應,隨即開始吐納,龍莖更為熟練地緩頂慢磨,同時放出微弱電流,四面八方地刺激蜜穴陰道,田貞彷佛置身在倒流的瀑佈中,全身被急流猛力沖刷,快感卻不斷高漲。此時田貞已無法思考,媚眼半開半閉,櫻唇微開,不停發出極度滿足的喘息呻吟。

  項少龍雙手揉捏著田貞那對飽滿欲滴的豐乳,心定神寧地享受掌心與下體不斷襲上的快感浪潮。同時將電流自指尖與龍莖送出,田貞被陣陣鋪天蓋地的高潮淹沒,全身汗毛豎立,膣道淫水狂流,眼看即將登峰攀頂,呻吟已變成浪叫吶喊,完全被慾火淫潮征服,隻剩對項少龍瘋狂的愛戀與渴求。

  項少龍突地抓緊田貞雙乳,白嫩的乳肉如奶蜜般自指間溢滿欲出,同時下身猛烈地疾抽猛送。田貞猝不及防,整個人似由峰頂被撞至天際,極致的快感令她根本叫不出聲。項少龍趁勢將龍莖抵入花心,送出一股稍強的電流,瞬間刺激田貞尾椎的快感中心,隻見田貞雙眼緊閉,銀牙緊咬,呼吸暫停,全身繃緊如弓弦一般,穴內淫潮如噴泉般激噴不止,濺滿兩人胯間臀縫,順著大腿流滿地面,而田貞則緩緩軟垂在地,被項少龍抱著與田鳳一起癱在躺椅上不省人事。

  烏廷芳見夫君戰勝歸來後竟是如此勇猛,不禁心頭小鹿亂撞,囁嚅地道:「夫君大人……」

  項少龍挺瞭挺依然一柱擎天的龍莖,捉挾地笑道:「為夫在戰場上有百戰刀法,床第之上也領悟瞭這套百戰槍法。芳兒好該讓為夫試試這把飛龍神槍的威力如何?」

  烏廷芳雖常與眾妻妾於床第間共侍項少龍,但項少龍每次均是姿勢無窮,疾抽猛送,大肆進攻後方才令眾女棄甲認輸。如今卻看似輕松愜意,身不動,氣不喘,就使田貞田鳳兩女狂浪泄洪,癱軟如泥,怎不讓烏廷芳心下惴然?

  項少龍見嬌妻這般模樣,雖心中得意卻也稍有不忍。將烏廷芳摟入懷裡,親親她嬌艷滑嫩的臉蛋,柔聲道:「芳兒別擔心,為夫還是會像初次般溫柔對待你的,待會你就知道好處瞭。」

  烏廷芳聽瞭安下心來,嬌羞地將螓首埋入他胸膛。

  項少龍兩手環抱著烏廷芳,大手捧起烏廷芳嬌俏圓潤的豐臀,烏廷芳亦知趣地兩腿抬起環繞著項少龍腰際。項少龍手指伸入緊密的股縫之中,將烏廷芳已泛蜜滴的陰唇撥開,龍莖即熟門熟路地滑入蜜穴之中。

  烏廷芳心中小鹿兒亂跳,擔心項少龍會如狂風暴雨般的撻伐。待龍莖入體,卻沒有預期中的猛烈,反而有種暖洋洋如浸溫泉般的舒服,暗自舒瞭一口氣,臀股陣陣收緊,讓膣道內壁吸夾著龍莖,使項少龍快感連連。

  項少龍知道嬌妻為瞭取悅自己,暗地向趙雅請教瞭許多床第功夫,雖然不及趙雅那般天生媚骨,卻自有一番風流。項少龍現下將小腹的電流及快感凝聚不散,緩慢地將極微電流在龍莖不斷輪回運轉,意外地使血液溫度升高,產生自然發熱效果,龍莖成為名符其實的溫熱肉棒,令烏廷芳暖濕的膣道慢慢升起莫以言喻的舒爽快意。

  項少龍發現體內這不明電流居然妙用無窮,情不自禁地嘗試各種方式,都各有效果,心下暗喜不已。但卻不知如此一來,卻苦瞭自己那數以億計的精子,在體內就已被電流不斷回旋沖擊,麻痹得失去活動力,始終無法完成它們的播種大業。

  烏廷芳運勁以膣道不斷吸啜著龍莖,同時自己也被陣陣暖流弄得快感欲升,卻又彷佛差瞭那麼一點似的,蜜穴饑渴迫切,心癢難熬。忍不住呻吟出聲:「好…好夫君……快…快來……廷芳…癢…癢死瞭!」

  項少龍聽嬌妻如此哀求,哪還客氣?深吸一口,氣沉丹田,穩住小腹內漸趨膨脹的電流,龍莖先緩抽慢送,同時配合吐納,讓龍莖隨之脹大縮小,好使烏廷芳的膣道能慢慢適應。烏廷芳不覺有異,隻覺龍莖在蜜穴內熱熱暖暖地,深入穴內時撐滿漲塞,恰到好處地緊貼膣道嫩壁,同時傳來陣陣酥麻快感,轉瞬間就達至高潮,淫水湧出如潮,自陰唇汨汨流出。

  烏廷芳嬌容升起紅霞,胴體泛出紅潮,全身浸潤在前所未有的性慾高潮中,卻又沒有以往那種失控般的瘋狂,猶如浸在暖和的雲朵上,緩緩飄蕩在九天之上,讓人舒服快意到極點。

  項少龍至此刻尚能控制自如,同時也享受烏廷芳嬌軀蜜穴傳來的性慾高潮。心下暗想,如果以這種方式,別說一夜連禦九女,恐怕數十美女都有可能。下次到塞外隱龍居時,定要找諸位嬌妻美妾及俏婢們試試狂歡一夜。

  心念一轉,懷中的烏廷芳已是高潮數起,喘息粗重,嬌吟連連。遂放松吐息,將電流散去四肢百骸,僅留氣旋快感,同時抽送加速。龍莖在淫水噗濺聲中,狂插猛送,次次到底,下下盡根。烏廷芳被這一番狂暴弄得高潮極致,欲喊無聲,隻能緊抱著項少龍壯碩的熊軀,不斷扭腰擺臀地迎合著。

  突地項少龍背脊一陣酸麻湧上,快感自小腹狂襲而出,龍莖猛跳數下,滾燙精液帶著殘存電流噴射而出,直入花心,電流傳抵脊椎末端中樞,烏廷芳瞬間高潮狂升,淫泉猛爆,兩人淹沒在無邊無際的性慾浪濤中,久久不息,意猶未盡,直到田貞田鳳醒轉,這才服侍兩人洗浴換衣。

  項少龍浴罷出來,反覺神清氣爽,心中更覺快意。在前廳又和項寶兒玩瞭一會,這才「微服出巡」,往會圖先。

  在秘巢見面後,圖先寒暄幾句,便轉入正題道:「少龍今趟大展神威,擊退瞭五國聯軍,亦打亂瞭呂不韋的部署和陣腳,兼之蒙驁病重,使他不得不改變策略。現在他不但勾結上杜璧、蒲鵠等人,更設法拉攏嫪毒,要作垂死掙紮。」頓瞭頓續道:「這老賊對儲君已完全死心,知道儲君加冕之日,就是他敗亡之時,所以他定會在那日之前,作孤註一擲,叛上作反,此事不可不防。」

  項少龍皺眉道:「現在儲君威權日增,嫪毒亦不會輕易信他。呂賊能弄出甚麼把戲來呢?」圖先嘆道:「有利則合,問題是嫪毒亦想作反。要知嫪毒實乃怙惡不悛的流氓和無賴狂徒,雖得朱姬恩寵,但在秦人心中,隻是由傢奴而躍居披著宦者外衣的幸臣,除瞭像呂不韋這麼別有居心,還有誰肯依附支持他。在這種情況下,呂嫪兩人再次狼狽為奸並非絕無可能。他們的關系當然不會持久,我看謀反成功之日,就是他們決裂之時瞭。」

  項少龍苦惱道:「難道朱姬真會坐視嫪毒陰謀去推翻自己的兒子嗎?」圖先嘆道:「看來朱姬已是陷溺極深,嫪毒對女人確有特別手段,朱姬又貪圖一時的風流快活,陰差陽錯下,使嫪毒聲勢日盛,結黨迎私。少龍出征後,嫪毒以眾卿之首的身分,事無大少,均積極參與,還以『假父』自詡,其心可見。」

  項少龍啞然笑道:「假父?真虧他想得出來,先是呂不韋,後是嫪毒,難道沒想過要騎在國君頭上,隻會招來殺身之禍嗎?」圖先欷噓道:「有多少人像少龍般懂得功成身退,避瞭狡兔死、走狗烹的結局。聽陶公說,儲君加冕之日,就是你們避隱塞北之時,不知肯否讓我圖先一族,亦依附於少龍驥尾之後呢?」

  項少龍正容道:「能與圖總管並騎馳騁於漠北大草原之上,是少龍求之不得才對。」圖先感動地伸手與他緊握,一時說不出話來。

  項少龍問起仲父府的情況,圖先道:「我差點忘瞭一件事。齊國最近來瞭兩位劍手,都是稷下劍聖曹秋道的弟子,一名任千裡,另一名房永,很少出外露臉,態度神秘。若我沒有猜錯,他們該是田單應呂不韋請求,派來咸陽準備在必要時刺殺少龍的高手。」

  項少龍訝道:「既是如此,他們怎會讓圖兄得悉他們的身分呢?」

  圖先哈哈一笑道:「皆因我廣佈線眼,偷聽得許商和他們的私話,才能據此猜到田單那方面去,現在呂田兩個最恨的人就是少龍,就算不為利益,亦要去少龍而後快。」

  項少龍失笑道:「想殺我的人還少嗎?是瞭,那許商是否在和韓竭爭奪楊豫呢?豈非呂嫪的美美之爭,又由他們延續下來?」

  圖先冷哼道:「還有甚麼好爭的,呂不韋已嚴令許商不得與韓竭爭風,為此我才知道呂不韋是要勾結嫪毒。哼!韓竭這小子當瞭官後,愈發囂張,一言不合就出手傷人,由於有嫪毒撐腰,儲君都不敢拿他怎樣。不過現在韓竭又對楊豫失去瞭興趣,因為醉風樓來瞭一位姿容更勝單美美的美人,此女確是我見猶憐,兼且又聲明賣藝不賣身,那個男人不想得之而後快。」

  項少龍失聲道:「真有賣藝不賣身這回事嗎?誰能保得住她呢?」圖先道:「隻憑她『玲瓏燕』鳳菲之名,便可保住她的清白,不過她來的時候真巧,就是在少龍回咸陽的前三天。現已在公卿大臣間引起很大的哄動,人人都爭相擁往醉風樓去。」

  項少龍皺眉道:「圖兄是否在暗示她是來對付我的呢?」圖先嘆道:「鳳菲乃三大名姬之首,很得各國權貴敬重,本是宋國的公主,不知為何會淪落風塵,照說該沒有多少人能唆使得動她,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少龍還是小心點好。現在東方六國,最想殺的人就是少龍瞭。」

  項少龍苦笑道:「問題是我今晚就要到醉風樓去,希望那群損友不是挑瞭她來陪我就好瞭。」圖先笑道:「若她肯來陪酒,少龍就更要小心,因為她到咸陽這麼久,仍未答應過為誰陪酒。」

  項少龍苦笑瞭一會,呻吟道:「美女就是有那種魔力,我們男人雖明知對方不安好心,但不管怎樣,總是想能發現她們的好處,忘瞭她們可能隻是徒具美貌,實藏歹心的蛇蠍美人。」圖先微笑道:「你見過鳳菲就明白的。她肯定是內外俱美,蘭質慧心的絕色尤物,或者隻因立場不同,才會變成居心叵測的敵人。幸好少龍對美色一向極有定力,鳳菲縱有陰謀,亦將派不上用場。」再談瞭兩句,兩人這才告別分手。

  項少龍忽然很想往探正病重中的蒙驁,但因要赴昌平君的宴會,隻好把此事擱至明天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