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失而復得

  當晚烏傢城堡張燈結彩,人人喜氣洋洋,歌舞狂歡。唯一失意的人就是武黑,烏氏大罵他一頓後,將他逐出傢門,手下全移交給推薦項少龍有功的陶方,使他笑顏逐開。內宅裡烏氏的夫人寵姬,十七個兒子和他們的傢眷全體出席慶功宴,加上二十多個女兒和她們夫傢的人,其他的親族,過千人濟濟一堂,熱鬧非常。喜翻瞭心的烏廷芳拉著夫婿,見瞭親娘後,逐一引見親戚朋友,使得項少龍眼花撩亂,暈頭轉向。

  正如陶方所言,除瞭烏應元外,其他無一是能成器的人材,都是於耽於逸樂之輩。談笑間,陶方過來喚瞭他去,來到後宅一間小書齋,烏氏和烏應元已在等候著。四人圍坐地席。烏氏拍瞭拍他肩頭道:「應元告訴瞭我整件事,少龍你不但劍術蓋世,還智計過人,否則現在的局面會是截然相反。」

  項少龍聽他語氣親切,顯已正式視他為孫女婿,忙表示感激。

  烏氏臉上現出陰霾,沉聲道:「應元告訴我少龍亦有秦人血統,換瞭以前,我必然非常不高興,可是今天我卻感到和你更接近。」接著激動起來道:「無論我為趙國立瞭多麼大的功勞,趙人對我仍是猜忌甚深,今次連晉的事便是明證。」

  望瞭眾人一眼喟然道:「想當年衛國商鞅入秦之前,秦人仍未脫戎狄之俗,父兄子弟和姑媳妯娌同寢一室,全賴商鞅改革變法,才使秦一躍而成頭等強國。可是看他這外國人得到什麼遭遇,孝公一死,繼位者立即把他五牛分屍。唉!現在我愈來愈相信應元所言,遲早我們都會遭同一命運。」

  陶方道:「幸好現在少龍冒起,應可暫時消解這對我們不利的形勢。」

  烏應元道:「隻怕趙穆一計不成,再來一計,他定會設法把少龍陷害,少原君那傢夥亦不可不防。」

  烏氏冷哼道:「他們想謀的是我烏傢傢業和財貨女人。哼!我烏氏豈是引頸就戮之輩,現在趙人露出瞭對付我的痕跡,又有郭縱在旁推波助瀾,我們亦要未雨綢繆,免得到時措手莫及。」

  烏應元道:「爹放心吧!有瞭少龍,我們如虎添翼,趙人應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這十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利用往外之便,佈置後路,現在已有點眉目,很快可把完整計畫奉上,讓爹考慮。」

  烏氏贊瞭兒子幾句後,向項少龍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這幾天擇個好日子,立即給你和芳兒成親,你可放心休息享樂,其他事都可擱在一旁。」

  接著微微一笑道:「現在陶方會帶你去見一個人,那是你應得的獎賞。」

  項少龍大喜,急行忙謝禮。陶方和他往城堡後的宅院走去,感慨道:「假若不是遇上少龍你,今天被趕出去的,就不會是武黑而是我陶方。」

  項少龍道:「陶公究竟是否趙人,為何烏傢父子這麼信任你呢?」

  陶方道:「事實上我也不知自己是什麼人,若非上一代主人把我收養,恐怕我早餓死街頭,所以對烏傢縱使肝腦塗地,我陶方都沒有半句怨言。」

  項少龍恍然。

  這時兩人來到靠著後山的獨立平房,裡面隱見燈火透出。陶方道:「由今晚開始,這房子就成瞭你的寓舍,孫小姐成瞭你的人後,亦會搬到這裡。」

  項少龍見這房子四周都是園林,甚是歡喜。

  陶方推著他步進前院,笑道:「好好享受吧!不過若孫小姐要來找你,連主人都擋她不住。」說完自行去瞭。

  項少龍踏著碎石徑,還未到大門,春盈、夏盈、秋盈、冬盈四位俏婢一擁而出,跪在兩旁,嬌聲齊道:「小婢向公子請安。」

  項少龍大樂,伸手在每人臉蛋各捏瞭一把,心中想起瞭美蠶娘、素女和舒兒。現在連晉授首劍下,剩下的雖還有那少原君和趙穆,但少瞭內奸,畢竟安心許多,該可以接她們回來共聚一堂瞭。四婢善解人意,看他面露喜色,亦任他輕薄。

  項少龍展露歡顏,喚四婢起來,踏進屋裡,隻見佈置典雅,溫馨舒敞。夏盈生得最是嬌巧玲瓏,年紀在十六、七間,但樣子最是俏麗甜美,湊到他耳邊道:「有人在房中等候公子。」

  項少龍心中一熱,探手到她臀部捏瞭一把,才朝房內走去。剛推開門,一團火熱沖入懷裡,嬌體發顫,喜極痛泣,不是久別瞭的婷芳氏還有誰人。

  久蓄的情火烈焰般高燃起來,言語被灼熱濕潤的吻代替,這對飽嘗相思之苦的男女瘋狂地愛撫著對方,為對方脫掉不能容許的衣物阻隔。燈影搖紅下,他們以最熾烈的動作向對方表示出心中的愛戀,以男女所能做到最親密的形式合為一體。在這一刻,每一寸肌膚全屬對方,沒有任何的保留。

  性感迷人的婷芳氏把美麗的肉體完全開放,承受著令她夢縈魂牽的愛郎最狂暴和醉人的沖擊。深入的快樂把她的靈魂都提昇到歡娛的至境,神魂顛倒中,她狂嘶喘叫,用盡身心去逢迎和討好這令她大半年來流下無數苦淚的男子,什麼都在這刻得到瞭回報。

  婷芳氏伏在項少龍身上,淚眼盈眶地熱吻著項少龍的臉龐,項少龍欣喜地忘情回吻,臉上盡是她的淚水與唾液,但兩人都不在意,眼裡心中都隻有彼此。

  婷芳氏豐盈飽滿的玉乳在項少龍胸前揉蹭著,項少龍雙手緊握著她翹挺圓潤的香臀,倆人恨不得將自己揉入對方身裡。婷芳氏感受到項少龍興奮勃起的龍莖,不禁滑下身子,握住青筋爆漲的龍莖,用櫻桃小口滿滿地含吞而入。

  項少龍隻覺婷芳氏的小嘴如黏膩濕潤的沼澤,龍莖被含吮的舒爽無比,幾乎立時崩卻潰堤。當下毫不示弱地起身將婷芳氏嬌軀抱轉,雙臂摟住纖腰,讓一對豐乳垂抵在小腹上,同時探頭深舔入那嬌涎欲滴的蜜穴。

  婷芳氏正貪婪吞吐著這渴望已久的龍莖,突然下體一陣快感,隻能發出唔唔的浪聲,白嫩的香臀顫抖扭動著,蜜穴溢出股股淫潮,項少龍舌舔唇吸,滿是腥香,龍莖更加暴漲,直頂入婷芳氏喉頭跳動不已。

  婷芳氏被龍頭突然頂入喉嚨,不得不吐出龍莖嬌喘不已。項少龍不待婷芳氏喘息,起身跪在她香臀之後,龍莖頂開微張的陰唇,噗滋一聲直挺入泛潮的蜜穴深處。

  婷芳氏喘息未定,久盼的龍莖終於入體,下身立時傳來強烈的快感,陰道漲滿欲裂,忍不住嬌吟出聲。

  項少龍甫手刃連晉情敵,得取烏廷芳為妻,素女及舒兒從此可陪伴身邊,又重獲婷芳氏,心中暢懷不已,捧握婷芳氏如滿月般的豐臀,緩抽疾挺,又不時俯身在她耳邊情話綿綿,兩手順勢愛撫雙峰,這般溫柔與粗獷兼具的男人,是婷芳氏從未經歷過的。此時的婷芳氏,隻覺可為這個魂牽夢縈的男人做任何事情,死也無憾。

  一陣抽送後,項少龍躺下身去,婷芳氏隨之起身,背跨坐在項少龍小腹上不住套弄,優美的曲線完全展露在眼前,豐臀起伏,響起陣陣淫聲。婷芳氏為瞭侍奉朝思暮想的項少龍,不僅次次將龍莖一頂到底,同時膣壁用力夾緊,下腰時更略帶回旋,令項少龍為之銷魂蕩魄,險些失守,連忙收攝心神,深吸慢呼,好慢慢與婷芳氏這尤物嘗盡性愛的歡愉。

  項少龍享受婷芳氏一陣極致快感的套弄,忍不住配合著挺腰上迎。婷芳氏被頂的花心猛顫,全身酥軟,不禁伏下身去抱住項少龍健碩的小腿,而一對渾圓飽滿的嫩乳就壓擠在他大腿之間,令項少龍整個下半身都被這美女驚心動魄的胴體包覆著不斷套弄著,耳畔更不斷傳來婷芳氏動人的浪吟聲:「項爺……奴傢……好……好……想你……呀……嗯……喔……啊……啊……頂到……裡……面……啦……奴傢……再也……不……要……離開……項爺瞭」

  項少龍聽的情動不已,將婷芳氏拉起來躺在身下,盡覽她迷人的嬌軀,俯身尋到她的櫻唇深吻,龍莖順勢再度深入蜜穴,倆人緊密地抱住扭動,婷芳氏蠻腰如水蛇猛擺,項少龍長槍如猛龍探珠,纏鬥不休。

  兩人全身肌膚急劇磨擦產生大量靜電,迅速積聚在項少龍丹田之中,不一會就爆滿溢出,不僅流竄在龍莖表皮,更散佈在項少龍皮膚上,全身毛發豎立。首當其沖的婷芳氏隻覺全身如遭電擊,花心猛顫,抽搐抖動,整個人煞時陷入紛遝不斷的高潮沖擊

  項少龍自己也被這突然而至的絕頂高潮淹沒,精液疾噴而出,婷芳氏的花心被這股灼燙的熱流刺激的狂喊不已:「啊……啊……喔……奴傢……死……啦……項爺……奴傢……要……死……啦!」

  這成熟豐腴的美女渾體痙攣,不克自持地八爪魚般纏上項少龍完美的男性軀體,四肢使盡所有氣力把他抓個結實,兩人同時登上快樂的極峰。

  良久,項少龍舒暢地伏在她嬌軀上,舐著她臉上的情淚道:「這些日子來你究竟在那裡?」

  俏面火紅未過的婷芳氏嬌喘著道:「就是這裡,隻不過不是這所幽美的房子。」

  項少龍愕然道:「陶方不是說將你送瞭人嗎?」

  婷芳氏隻要能摟著他,那還會計較以前的事,道:「不要怪陶公,他的確一直保護著我。自以為你被馬賊殺死後,主人便收瞭我作歌舞姬,但因陶公的關照,我一直受到優待,不用陪客人,然後你又活著回來瞭,還打敗瞭大惡人,我差點興奮死瞭!」

  項少龍笑道:「這個我最清楚。」

  婷芳氏撒嬌地扭動著,媚態橫生。項少龍再欲火騰昇,正要再加征伐,門外傳來秋盈的叫聲道:「公子!孫小姐來瞭。」

  項少龍吻瞭婷芳氏一口,道:「你先睡一會,我轉頭回來。」婷芳氏像往日般馴若羔羊地點頭答應,項少龍忍不住動瞭一輪手腳,才志足意滿地走出房去,與走來的烏廷芳撞個滿懷。

  烏廷芳摟著他,探頭窺看房內的春光,笑道:「剛使壞完瞭嗎?」

  項少龍笑道:「說得對!不過還未盡興。」攔腰把她抱瞭起來,回到房內去。婷芳氏嚇得跪瞭起來行禮。

  烏廷芳纖手纏緊項少龍的脖子,看著一絲不掛的婷芳氏,笑著道:「不用多禮瞭,我們的夫君是這世上最無禮的人,什麼禮都不管用瞭。」

  烏廷芳話聲未歇,項少龍已將她放倒在床上,大手伸入衣裳,揉捏著椒乳。婷芳氏赤裸著跪在身邊,嬌嫩的皮膚上仍香汗淋漓,臉上那動人心魄的紅暈也未曾退去,項少龍不禁也將她攬住,兩具迷人嬌軀就被他抱在懷中恣意輕薄。

  項少龍第一次享受左擁右抱的齊人艷福,真恍如夢境般,再想到待會三人可共赴雲雨,隻覺暢然痛快!心中首次感謝鄭翠芝與馬瘋子,如果回到現代,怎麼可能有這麼柔順聽話的美女任自己予取予求?念及此處,不禁開懷大笑。

  烏廷芳見他一改前日嚴肅冷峻的樣子,知他因報瞭素女與舒兒的大仇,才會如此欣喜。想到他失去兩位紅粉知己的傷心,決定拋開女兒傢的矜持,毫無顧慮與婷芳氏一同獻身於他,不由得保抱緊項少龍,並主動送上香舌。

  項少龍溫柔的回應,想起剛才婷芳氏方才的騷浪淫蕩,還有烏廷芳處子初破的嬌羞嫵媚,不禁食指大動。左手揉搓著烏廷芳挺翹的玉乳,手指捏磨著粉嫩的乳頭,右手探入婷芳氏兩腿之間,指頭伸入蜜汁潤潮的陰唇,慢慢地抽送。

  烏廷芳隻覺一陣酥麻的快感襲上全身,不由自主的嗯瞭一聲,粉臉浮上一朵紅雲,嬌喘籲籲,整個人癱軟在項少龍胸膛,右手不禁握住他火燙硬挺的龍莖,緩緩套弄著。

  項少龍左手順勢下探伸入烏廷芳的小蜜穴,手指直覺被陰道內層層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令項少龍更加興奮,深埋在蜜洞內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隻覺陰道內的嫩肉層層迭迭地,進出之間纏繞磨蹭著手指,想像如果是龍莖的話,必然說不出的舒服,手上抽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

  烏廷芳與婷芳氏被插得咿咿啊啊地哀叫,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扭動迎合著抽插。

  烏廷芳與婷芳氏的浪吟合聲一陣緊似一陣,倆人陰道內嫩肉更是一張一合的吸吮著手指。一對豐滿潤滑的玉體,緊貼著項少龍的身軀扭動不已。兩對豐乳在猛烈揉擠下漲滿欲裂,倆人桃源洞口被插送得魂失魄散,酸酥麻癢百味俱陳,媚眼如絲,星眸橫飄,嬌喘呻吟,此起彼落。

  項少龍知婷芳氏甫經雲雨滋潤,尚未回復。抽出雙手緊擁住烏廷芳,抬起少許,胯下龍莖覓得陰唇微縫,如巨蟒般疾竄而入,強烈的沖擊,有如直抵五臟六腑般。烏廷芳不由自主狂喊出聲:「啊……啊……啊……要……死……啦!」

  項少龍聽到連忙停止插送,柔聲安慰:「芳兒,沒事吧?我會輕一點的。」,烏廷芳頓時羞得滿臉酡紅,同時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輕輕點頭道:「夫君,沒關系,芳兒很歡喜……」。

  項少龍聞言安下心來,開始慢慢挺動,胯下龍莖緩抽慢送,烏廷芳的小穴漸泛淫水,響起陣陣潮聲,膣壁如找到美食的小孩般緊夾揉擠著龍莖。項少龍在陣陣快感侵襲下,開始猛抽狂送,連續數百下的沖擊。烏廷芳被插得全身酥酸麻癢,隨著項少龍的抽送,纖腰粉臀不停擺動迎合,倆人舌頭緊緊糾結卷纏,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

  婷芳氏在一旁看得心癢難熬,欲情難耐,情不自禁地靠上項少龍的虎背,吻著背上泛流的汗珠,撫摸著壯碩的肌肉,下身又傳來陣陣騷麻,身體的欲望渴求著項少龍再度臨幸。

  終於婷芳氏忍不住貼在項少龍身側,嬌軀抱住他結實粗壯的右臂,雙乳夾住上臂揉弄著,小手扣入蜜穴,學項少龍般插送著,同時輕聲浪吟,想像是項少龍在愛撫著自己。

  項少龍任婷芳氏在一旁發浪,兀自熱吻著烏廷芳,左手使勁揉搓著高聳挺實的玉峰,不停的急抽緩送,不斷將烏廷芳推入情欲深淵之中。烏廷芳星眸微睜,臉泛紅霞,雙手緊勾住項少龍的肩頸,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項少龍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項少龍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章魚般糾纏住項少龍的身體,口中嬌吟不絕:「啊……好舒服……啊……太好瞭……再……再來……用力……哦……對……太好瞭……啊……又……來瞭……不行瞭……啊……我不行瞭」

  項少龍聽她如此狂浪,龍莖倏地抽出,烏廷芳嬌呼不依,項少龍已把烏廷芳雙腿架在肩上,龍莖以雷霆萬鈞之勢猛力插入,直破花心後揉磨不止,接著疾出緩進,插入後旋磨膣壁而出。

  初經人事的少女何嘗經受如此的陣仗?弄得烏廷芳蜜穴內陣陣酥麻,浪聲不絕。一陣天旋地轉,烏廷芳螓首不停左右搖擺,如雲秀發如瀑佈般四散飛揚,嬌軀奮力的迎合項少龍的抽插,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美感。

  婷芳氏在一旁看得癡迷,抱著項少龍的手臂摩擦著小穴,好似祈求著項少龍再次撻伐。項少龍正分身乏術,遂叫婷芳氏趴跪在他前方,翹高豐臀露出溢泛淫潮的牝戶,伸出舌頭來回舔舐,更不時吸吮著蜜汁,婷芳氏不禁嬌淫:「好……好……好舒服……奴傢……要泄瞭……」

  同時,項少龍隻覺烏廷芳陰道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死命的夾纏著龍莖,萬分舒適,遂將龍莖緊抵住穴心慢慢磨轉,丹田積聚的靜電隨心念散佈全身。霎時烏廷芳與婷芳氏兩女全身汗毛直豎,彷佛升上瞭九重天外,同時一起尖聲浪叫,婷芳氏穴內陰精噴湧而出,濺得項少龍一頭一臉,趴倒床前,嬌喘籲籲。

  烏廷芳隻覺花心一陣抖顫,滾熱洪流沖出,燙得龍莖不住跳動,項少龍渾身陣陣酥酸麻癢,一陣狂抽猛送,精液猛射入烏廷芳的秘洞深處,射得烏廷芳全身抖搐,癱軟嬌喘不已。

  項少龍趴伏床上,倆女依偎身旁,雙頰浮上妖艷的紅雲,嬌軀仍不住的微微顫動,就這樣三人交纏地睡去。

  次日天還未亮,陶方來把他吵醒,要他立即到皇宮去見趙王,接受新職。烏廷芳和婷芳氏雖陪著醒來,可是經過昨夜的狂歡,腰骨怎也不聽使換,爬不瞭起來。項少龍暗咒著在這沒有鬧鍾的時代,仍免不瞭清晨起床之苦,匆匆在春盈四女服侍下梳洗更衣,和陶方策騎上路。

  到邯鄲後,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早起床,原來很多人比他們更早起來,除瞭趕集的農民和牧人外,還不時遇到一隊隊晨操的趙兵,隊形整齊喊著口令急步走過,為這晨早的大城平添瞭緊張的色彩。

  陶方和他並騎而進,睡眼惺忪道:「昨晚多喝瞭兩杯,又和兩名歌舞姬胡混,現在頭還有點疼痛,想不認老也不行瞭,以前我試過連禦七女都臉不改色的。」

  項少龍失聲道:「七個?」心想他不是記憶有問題,就定是吹牛皮,自己昨晚隻禦兩女,現在腰骨挺直時仍有問題,是七個的話,恐連馬背都爬不上去。男人一說起這類事,沒有人肯認輸,陶方嘿然道:「不信可以問大少爺,那晚他就在我隔壁,說整晚都聽到她們的嬌吟,唉!若有返老還童的仙丹就好瞭。」

  項少龍暗忖難道我真的去找嶽丈問他,陶公是否某年某月某晚在你隔壁幹得七個女人叫足一晚?不禁為之莞爾。兩人這時經過雅夫人的巨宅,轉上邯鄲大道,朝皇城進發,天色漸明。陶方看到夫人府,有感道:「我還以為趙雅昨晚定會來纏你,想不到竟猜錯瞭。」

  項少龍心想趙穆昨晚被自己狠擺一道,既痛失連晉,又令烏廷芳嫁給自己,面子掃地,必然找趙雅出氣。想起她昨晚不顧一切地反對趙穆比劍不受限制的提議,顯然是真的愛著自己,便不由有點想著她。經過城門時,眾禁衛都對項少龍肅然敬禮,使他感到瞭自己的身分地位,同時亦想到若以後每天都要這麼早上班,豈非什麼夜夜歡娛都要戒掉?

  兩人來到趙王見百官的朝陽殿外的廣場時,隻見殿外的臺階上下滿是穿著冕服的文官武將,三三兩兩在聊著,氣氛在嚴肅中透出寫意和輕松。趙穆正和幾名武將在說話,見到兩人走瞭過來。施禮後趙穆像個沒事人似的親切道:「陶公請回府,少龍可交給本侯,我自會為他打點一切。」

  陶方和項少龍打瞭個眼色後,無奈離去。項少龍恨不得立即把他撕作十塊八塊,表面還要堆出笑容,作出恭順的樣子。

  趙穆笑道:「少龍初來甫到,定不習慣宮廷的規矩,不過現在大傢都是自己人瞭,本侯自會看顧你。」

  項少龍暗罵一聲老狐貍,他先前投註錯瞭,現在改對自己采取籠絡手段,惟有虛與委蛇,感激地道:「多謝侯爺賞識,卑職真的對侯爺非常感激,若非侯爺提議,烏傢怎肯將女兒許我?」

  趙穆雖聽得心似中箭淌血,但仍未知項少龍那晚在車內偷聽到他對烏廷芳的狼子野心,還以為對方真的感激他,連忙道:「那裡那裡。」這時鍾聲敲響,眾官將紛紛入殿。趙穆親切地道:「少龍今晚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要辦?」

  項少龍心中暗嘆,知道推辭不得,更為瞭昨晚與烏傢定下瞭拖延策略,惟有道:「侯爺盡管吩咐,其他一切事我都可擱在一旁。」

  趙穆大感滿意,暗忖你這傢夥投靠烏傢,想的無非是權位美人,隻要我略施手段,教你看到誰才是真命主人,還不乖乖為我所用,笑道:「黃昏時我派人到烏府接少龍到我侯府吃頓晚飯,衣著隨隨便便就可以,當是回傢那樣最好瞭。」大笑下,與項少龍往大殿走去。

  這趙穆亦屬梟雄人物,對項少龍這難得之材確有籠絡之意,又想打擊烏傢,所以暫時擱下私人恩怨,改對項少龍展開懷柔手段,那想得到他會是個情義重於一切的人。舒兒險些死於非命,已使他們間結下不可解的心結。

  殿內大臣依照身份地位在殿內左右排開,項少龍則留在殿門處,到趙王登上皇座後,在處理朝政前,破例招他入殿,正式任命,才使內臣帶他到宮內衣監處度身制造官服,又有專人指點他的職責和禮儀。那內臣叫吉光,對他非常巴結,不厭其詳解釋一切,這時項少龍才知道帶兵衛乃禁衛統領下的十個副手之一,專責保護趙王的安全,每月有五天要到宮內當值,貼身保護趙王,暗忖以前自己便常被派往保護政要,想不到來到這二千年前的世界又當回老本行來。

  矮胖的吉光諛笑道:「大王對你不知多麼恩寵,給瞭你三天假期,那時官服都做好瞭,兵衛你穿起來定是威風凜凜,沒有人比你更好看瞭。」

  項少龍看著他扁平得有點滑稽的圓臉,道:「我現在可以走瞭嗎?」

  吉光臉上閃過異色,笑道:「還要到一個地方去,兵衛請隨小臣來。」帶著他在皇宮內繡繡轉轉,穿廊過園,最後來到後宮一座別致的小樓前,神秘地道:「兵衛請進,小臣在此恭候。」

  項少龍摸不著頭腦,但看他表情,知道問亦是白問,索性大步朝小樓走去。才踏入廳內,一位正憑窗而立的麗人轉過嬌軀,正是今早才想過的雅夫人。她完全回復瞭初見時的神采和艷光,一身雪白,驕傲自信,笑意盈盈來到他身前,朱唇輕念道:「項少龍!項少龍!」

  項少龍見她笑靨如花,責怪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惟有擦身而過,來到她剛才站立的位置,望往窗外的園林,隱見小橋流水,景色幽深雅致。

  雅夫人嫋嫋娜娜,移到他旁,柔聲道:「項少龍!我們作個交易好嗎?」

  這著奇兵使項少龍有點難以招架,愕然望向她。雅夫人抿嘴一笑,垂下螓首,幽幽道:「首先雅兒請項郎大人有大量,原諒她中瞭趙穆這奸賊的毒計,差點害瞭項郎。也害瞭自己。」

  項少龍知她必是事後回想起來,知道他沒有吃下那顆春藥,所以先行坦白說出,以示對他不敢有任何隱瞞。雅夫人再抬起頭來,朱唇輕吐道:「雅兒還要多謝項郎,若非有項郎的出現,雅兒可能永遠也離不開趙穆的控制,但由昨晚開始,想起那人隻令我嘔心,從今以後,我絕不容那人再沾我半根指頭。」接著赧然道:「此後也不容任何男人碰我,當然,唯一的例外是項郎,愛怎樣碰都可以。」

  項少龍中心一蕩,差點把這艷色比得上烏廷芳的美女摟入懷裡,肆意取樂。但想起她畢竟曾出賣自己,旋又咬牙壓下這沖動,平靜地道:「夫人尚未說出你的交易條件。」陽光和樹影,由窗外灑落到她雪白羅裳上,令她看來披上瞭一身璀璨的朝霞,浮凸的酥胸,刀削般纖巧嬌柔的香肩,不盈一握的小蠻腰,美腿修長,她是如許地綽約動人,使項少龍全無法把她和「淫蕩」這兩個字連在一起,可是她偏又曾為夜夜笙歌的蕩女,這種微妙的矛盾,使她特別具有誘惑力。

  雅夫人亦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滿有把握教項少龍接受她的投降。她此時秀眉輕蹙,微嗔道:「我知你在故意嚇人傢,根本你再不惱我瞭,還要裝模作樣。」

  項少龍拿她沒法,嘆瞭一口氣,探手抄起她的腰,摟貼過來,在兩寸的距離內看著她的粉臉道:「真的以後都不碰別人的男人?」

  雅夫人瞟他一眼道:「當然是真的,不信便把人傢的心掏出來看吧!」

  項少龍本就是風流浪子,愈蕩的女人,對他來說就愈精采,那吃得消雅夫人妖女式的攻勢,嘆道:「我昨晚雖然和烏廷芳、婷芳氏瘋狂瞭一晚,可是現在仍給你逗得欲火焚身,隻想看看你這交易裡面最精采的那件貨色。」

  雅夫人媚笑道:「那件貨色早已是你的,現在趙雅來隻是要求你做好心接收。我要付出的是雅夫人靈通的耳目,作你的哨兵和探子。」

  項少龍愕然道:「你是否暗示我會遇到很大的危險呢?」

  雅夫人用盡所有氣力擁抱著他,輕輕的獻上瞭一個短吻,嘆道:「一山怎能容二虎,這個道理多麼簡單,總有一天你會和趙穆正面沖突,雅兒這麼有用的小兵,項郎怎可不欣然笑納?」

  項少龍失聲道:「原來脫離瞭趙穆後,雅兒可變得如此厲害?本人決定將就點,就收瞭你這件正貨。」

  雅夫人狂喜道:「記著是正而不是偏,離開邯鄲後我要成為你的正妻之一。」

  項少龍愕然道:「離開邯鄲?」

  雅夫人離開瞭他,淒然望往窗外,點頭道:「那是我們唯一的活路,否則不出一年,你和烏傢將無一人能活命。」

  項少龍心神震蕩,過去抓著她的香肩,緊貼在她背臀處,柔聲道:「雅兒你可否說清楚點?」他終被趙雅感動,因為她為他連趙國和傢族都背叛瞭,愛得義無反顧。

  雅夫人深情地道:「隻要你肯一生一世都疼愛人傢,雅兒什麼都聽你的。」

  項少龍看著她在說話時不斷起伏的酥胸,知她內心正激蕩著情火,嘆道:「雅兒的酥胸呼吸時真美。」

  雅夫人聽得情郎贊美她的酥胸,喜孜孜轉過來道:「繼續贊吧!雅兒最愛給項郎逗哄。」

  項少龍暗叫厲害,真想和她立即歡好,可是這處絕非適宜的地方,拉起她道:「去你處還是我處?」

  雅夫人緊摟著他,嘆道:「唉!雅兒比你更想哩!隻是正事要緊,你和烏傢正處於生死關頭。」

  項少龍像給冷水照頭淋下,欲火消失得無影無,凝神看著她。

  雅夫人縱體入懷,湊在他耳下低聲道:「昨天趙穆宴後將我押回府中下藥淩辱,我趁他半夜睡著偷看瞭他鎖起來的秘密卷宗,發現瞭一張名單,都是烏傢的人,卷宗列出瞭名單上的人何時收取酬金,何時提供情報等所有有關細節,剛才我把這些人的名字默寫瞭出來,已放入瞭你懷裡去。」

  項少龍聽她講的輕描淡寫,卻知她必然是不願順從,才逼得趙穆要下藥才能逞欲,不禁心軟地道:「雅兒委屈瞭。」,趙雅見情郎這般體貼窩心,不計前嫌,想起自己竟然被騙得陷害情郎,眼眶不禁湧出兩行熱淚。

  項少龍尋思半晌,突然一震道:「你懂開鎖嗎?」

  雅夫人悄聲道:「人傢自幼便受到偷竊和刺探情報的訓練,加上我的身分和肉體,所以雅兒常出使國外,收集情報。此事除王兄和趙穆外,便無人知道,現在人傢什麼都向你揭露瞭,你應知道人傢的心意吧!」

  項少龍吻瞭她一口道:「我項少龍一諾千金,絕不會負瞭你這可人兒。」這時才明白為何她能得到趙王的重視,同時想起另一個問題,道:「現在誰都知道你愛上瞭我,他們不會懷疑你嗎?」

  雅夫人道:「放心吧!他們認定瞭我不會對任何男人長期迷戀,是天生的蕩婦。何況我也姓趙,怎會助外姓人來對付自己血濃於水的傢族?」

  項少龍忍不住問道:「你真狠得起心來對付你們趙傢的人嗎?」

  雅夫人幽幽嘆道:「我對趙傢已完全失望,他們不但排斥非趙國的人,更排斥外姓的趙人。這就是全無資歷的趙括可以替代大將廉頗的原因,致招來長平的大慘劇,使趙國由盛轉衰,現在我隻想隨你遠走高飛,不想終成亡國之奴,被貶作賤妓。」

  項少龍恍然點頭,亦明白為何她自丈夫趙括死後,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因為她對前途感到絕望,所以要藉放蕩的生活麻醉自己。

  雅夫人聲音轉細,又急又快道:「烏應元在國外的活動,王兄等早有耳聞,還懷疑他曾與秦人接觸,隻不過烏氏控制瞭我國近半的畜牧業,在趙國聲望又高,傢將以萬計,王兄才不敢輕舉妄動,怕為此動搖根基,被他國乘虛而入吧!」

  項少龍聽得頭皮發麻,原來趙王真的密謀誅除烏傢。

  雅夫人道:「昨晚王兄和趙穆等在你戰勝連晉後,舉行瞭秘密會議,決定把你招納過來,利用你對付烏傢。後來王兄又召瞭我去,要我以美色迷惑你,教你不能自拔,而雅兒卻自傢知自傢事,被迷惑瞭的隻是雅兒吧!」

  項少龍想起趙穆今晚的約會,抹瞭一把冷汗,想不到竟有趙王在幕後參與此事。

  雅夫人道:「暫時你還可拖延時間,因為趙穆的人這兩天便會出發到桑林村查探你的來歷底細,肯定你沒有問題時才會重用你。」

  項少龍今次真的遍體生寒,若美蠶娘給他們抓著,那就糟透瞭。雅夫人溫柔地吻他道:「雅兒知你不但劍術蓋世,智計更是厲害,現在人傢把終身全交給你,禍福與共,你絕不可舍棄雅兒啊!」

  項少龍緊摟著她,低聲道:「現在我們來做一場戲,扮作我們剛剛歡好過,明白嗎?」

  雅夫人俏臉一紅,願意地點頭。項少龍立即付諸行動,口手齊施,把她弄得釵橫發亂,衣衫不整,但說來容易,一動起手來,雅夫人被弄得嬌喘呻吟,一對玉乳不停抖顫,春心蕩漾,嬌聲浪叫:「少龍……別弄雅兒瞭……受不瞭瞭……」

  項少龍心想既然戲都開場瞭,乾脆做個十足。當下分開趙雅雙腿,隻見雅夫人濃密的陰毛將陰阜包覆滿滿,陰縫若隱若現,已濕淋淋地掛著液珠,陰唇微張半闔,引君入內探幽。

  項少龍不由蹲下身去,吻住陰唇用力舐吸,舌尖伸入舐刷膣壁,再用牙齒輕咬陰核。

  雅夫人被舔得癢入心底,悄聲浪吟:「啊……啊……哎呀……少龍……你要弄死雅兒瞭……哎呀……」,同時豐臀不停扭動,雙手抓住項少龍頭發,蜜穴不斷上挺,輕聲淫叫:「啊……哎呀……少龍啊……雅兒受不瞭瞭……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癢死瞭……我要……瞭……」

  項少龍一陣吸吮咬舐,趙雅穴內滾熱的淫液已像溪流漲潮似溢流出來,全身顫抖,臀部抬挺得更高,整個陰阜更漲挺起來。

  項少龍心懸傢中諸女,也想好好慰勞趙雅的投誠,便速戰速決,龍莖對準蜜穴緩緩插入後便一搗到底,龍頭頂住瞭花心深處,開始輕抽慢插,雅夫人也扭動香臀配合,抽插之間浪聲不絕:「嗯……好美呀……好項郎……雅兒……被你……弄得……好舒服……哎呀……項郎……頂到啦……呀……雅兒……被你……搞死瞭……雅兒……又要給你瞭……哦……好……」

  話聲未落,滾燙的淫水直湧而出,刺激得項少龍開始猛力抽插,完全不管什麼溫存調情,隻是狂暴地發泄情欲。趙雅雙手雙腳緊緊摟抱著他的身軀,隨著龍莖抽插,淫糜之聲不絕於耳。

  趙雅感到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發狂地把扭搖豐臀,淫聲漸高:「哎呀……項郎……雅兒……可讓你……你……插死瞭……項郎……哎呀……我痛快……死瞭……啊……哎呀……雅兒……舒服得要……要飛瞭……雅兒不行瞭……又……又要瞭……呀……」

  項少龍猛頂花心,趙雅已無力再緊抱項少龍,全身軟棉棉的躺在椅上,那種模樣分外迷人。

  項少龍在旁拿過個墊子,墊在趙雅香臀下,將她雙腿大分,龍莖就毫不留根的猛插蜜穴,一時滿室浪叫:「哎呀……項郎……不行呀……快把……雅兒……腿放下來……啊……我要……要被……頂穿瞭……項郎……我……受不瞭啦……哎呀……要搞死……死瞭呀……」

  項少龍俯身在趙雅耳邊輕聲道:「雅兒……再忍耐一下……我就快要瞭……」

  雅夫人聞言,隻有提起餘力,拼命扭動香臀,同時下身用勁緊縮。項少龍隻覺胯下被猶如被小嘴吸吮一般,說不出的舒服,龍頭一陣快感,抱住雅夫人粉臀急速抽插,霎時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雅夫人的秘洞深處,兩人一場假戲真做,痛快淋漓的交歡這才結束,項少龍稍整衣衫,連忙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