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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共度春宵

  陶方透過車窗低聲向項少龍道:「我知少龍早猜到要見你的人是雅夫人,自她丈夫趙括戰死長平後,這蕩婦終日獵取美男作她入幕之賓,若試過滿意的話,會留下作面首,連晉便是其中之一。」

  項少龍悄聲問道:「她的老哥子趙孝成王知道她的事嗎?」

  陶方道:「全城都是密探,大王怎會不知道?隻因當年大王中瞭秦國范睢反間之計,以趙括代替廉頗,又不聽當時丞相藺相如諫言,派瞭這隻懂空言又不恤兵的趙括出戰秦兵於長平,累得四十萬雄師全軍覆沒,趙括亦死在沙場,回來者僅二百四十人,所以大王對這妹子多少心懷歉疚,對她的作為不聞不問。故雅夫人對大王仍頗有點影響力,你切莫得罪她瞭。」打出手勢,教禦者起行。

  車內的項少龍心中頗感好笑。當日初到武安時,曾想過要當男妓賺取盤川路費,豈知今日身不由己,竟真的當起男妓來,顧客就是那雅夫人。他這數月飽受折磨打擊,無心窗外不住變換的街景,心內思潮起伏。自己以前的想法真的相當幼稚,以為憑著自己的軍事訓練修養,自可在這時代大展所長,豈知人事復雜處,古今如一,匹夫之勇根本起不瞭作用。想控制自己的命運,必須用非常手段,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才可不用仰仗別人鼻息,茍且偷生。

  眼前最重要的事,莫過於擊敗連晉,可是早前和他拚過一招,這人的劍術確已臻登峰造極的境界,自己就算加上拳腳,恐亦無奈他何。而且連晉也說得對,他項少龍習墨子劍法至今不過幾個月的時光,經驗火候都嫌不夠,怎鬥得他過。剛才交手時,連晉表現得出奇地氣定神閑,冷靜自如,正是元宗所說真正劍手的境界。而他卻暴躁沖動,若不能逆轉這情況,他必敗無疑,怎辦才好呢?

  忽地心中一動,想起瞭哪絕色美女烏廷芳。假若自己能俘虜她的芳心,會對連晉這自負不凡的人做成怎樣的打擊呢?說到追美女,一向是他自認的拿手好戲,烏廷芳這可惡的嫩娃兒怎抗拒得瞭他。問題是這古代沒有打電話約去逛街那回事,自己怎樣向她入手呢?

  這時馬車經過一列大宅,門前都有守衛站崗,又見有衣飾異於趙人的人物出入,心中一動,揚聲詢問駕車的禦者。禦者答道:「那是別國人在邯鄲的府宅。」

  項少龍心中一喜,想到說不定秦始皇嬴政就住在這裡,心兒不由躍動起來。

  馬車轉右進入另一條石板築成的大道,朝著一座大宅進發。項少龍收攝心神,向自己道:「項少龍!這是你應該改變的時刻瞭,再不能那麼容易對人推心置腹,感情用事。」好!就讓我施展手段,先征服這雅夫人,教連晉受到第一個嚴重打擊。

  換過一身剪裁合身武士勁服,外罩披風,腰配長劍,頭頂束發冠冕的項少龍在兩名美婢引領下,昂然步入雅夫人宏偉的府第中。美婢著他席地坐下,奉上香茗,又姍姍去瞭,留下他一個人獨坐廣闊的大廳裡。

  項少龍悶著無聊,瀏目四顧。大廳佈置典雅,墻上掛有帛畫,畫的都是宮廷人物,色彩鮮艷。廳心鋪瞭張大地氈,雲紋圖案,色彩素凈,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墻的幾櫃放滿珍玩,隨便拿一件回到二十一世紀去,一經拍賣,怕都可以一生吃喝不盡瞭。

  就在這時,他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窺視的感覺。項少龍若無其事地往左側一張八幅合成的大屏風看去,隻見隙縫處隱有眼珠反光的閃芒,心中好笑,知道定是那雅夫人來看貨色。假若自己表現出不安或其他不耐煩局促醜態,定會教這擅於玩弄男人的蕩婦心生鄙夷,想到這裡,頑皮起來,長身而起,一把揭掉瞭披風,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偉體魄,還伸瞭一個懶腰,才走到其中一扇大窗,往外望去,使雅夫人剛好看到他左面有若刀削的分明輪廓。

  他挺立如山,一手收於身後,另一手握在劍上,眼中露出深思的表情,像演戲般做到神情十足。他並沒有帶木劍來,那是他的秘密武器,並不想在與連晉決戰前,泄露給任何人知道。

  窗外的花園在夕照的餘暉下,倍見美麗寧逸。輕風徐來,令他精神一爽。他一時間忘瞭雅夫人正偷看著他,想起瞭自己那一個時代。在那時代,弱肉強食雖仍未改變過,可是總有法理可循,國與國間亦有公法。但在這戰國的世界裡,君主的命令就是法規,大國的說話便是公理,這樣看來,秦始皇並沒有做瞭什麼大錯事。沒有他就沒有統一的中國,遲早都會給外族蠶食吞掉,正是秦始皇才建成瞭使中國能保持長期大一統的長城。

  腳步聲響起。美婢來請他到內進去覲見雅夫人,並解下配劍。項少龍知道過瞭第一關,夷然解劍,隨美婢往府內走去。他才跨過門檻,便見一位俏婦斜臥另一端的長軟墊上,體態舒閑,一手支著下頷,待他見到那對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層迷霧的動人眸子冷冷打量著他時,心神劇震,用盡意志力才強自壓抑住開口的沖動,但仍是不敢置信。那美女竟然與周香媚一模一樣!尤其那秀美的臉龐,雪白的足踝在羅裙下露瞭出來,形成瞭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美人橫臥圖。

  小廳內沒有燃燈,昏黃的陽光由西面的兩扇雕花大窗照進來。美婢退瞭出去,留下項少龍挺立門前。這斜陽裡的周香媚身披的羅衣不知是用什麼質料制成的,可能是真絲雜以其他東西,光輝燦爛。耳墜是玄黃的美玉,雲狀的發髻橫插著一枝金簪,閃爍生輝,衣綴明珠,絹裙輕薄,嬌軀散發著濃鬱的芳香。

  這戰國時代的雅夫人,眉目如畫,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之極。配合著動人體態顯露出來的那嬌慵懶散的豐姿,成熟迷人的風情,比之烏廷芳又是另一種絕不遜色的嫵媚美艷。

  項少龍仔細端詳,終於確定這戰國時代的雅夫人絕對不是周香媚,但為何她們如此相似?尤其那股騷媚勁更是一般無二,或許隻能以輪回轉世來解釋這眼前的情形。心念電轉之際,已經有瞭概念,既然兩女如此相似,那弱點應該都是一樣,要征服她,就該拿出二十一世紀奏效的那種手段。

  項少龍故意裝出不為所動的傲然神態,龍行虎步般來到她臥處前五步許,施禮道:「項少龍拜見雅夫人。」話完毫無顧忌在她惹火的身段行其毫無保留的註目禮,卻絲毫不露出色迷迷的神態,隻像欣賞在外廳幾櫃中的一件珍玩。

  雅夫人一聲嬌笑,發出比銀鈴還好聽的清脆聲音,柔聲道:「項少龍!坐吧!」

  項少龍微微一笑,以最瀟灑的姿態坐瞭下來,深深望進她的美眸裡,卻沒有說話。雅夫人不悅道:「我從未見過像你般大膽無禮的目光,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身分嗎?」

  項少龍從容一笑,說不出的自信自負,道:「臣子怎會不知夫人的身分,但卻仍改變不瞭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實。我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來欣賞夫人,正顯示瞭夫人的魅力大得足以使項某忘記瞭君臣上下之別。」

  雅夫人呆瞭一呆,坐直嬌軀。項少龍的眼光不由落到她高聳的酥胸上,這次是絕非做作的。雅夫人怒道:「無禮!你在看什麼?」

  項少龍知道應適可而止,表情忽變得既嚴肅又恭順,正容道:「夫人既不喜臣子流露真情,請隨便責罰。」

  雅夫人有點手足無措地嗔道:「算瞭!你知否為何本夫人要召你來見?」

  項少龍很想說自是來陪你上床或下蓆,但當然不敢漏出口來,輕松地道:「當然知道,夫人是想看看項少龍會否是夫人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雅夫人俏目亮瞭起來,與他對視瞭好一會後,噗哧笑道:「我從未見過比你更自大狂妄的男人。」

  項少龍微笑站瞭起來,躬身道:「既惹來如此惡評,臣子這便告退。」轉身離去。

  雅夫人想不到他有此一著,怒叱道:「給我停下,是否想連命都不要瞭?」

  項少龍轉過身來,瀟灑笑道:「夫人息怒,其實我怎舍得離去,隻是想看看夫人會否出言留我,好共度良宵吧瞭。」

  雅夫人給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氣度,一步不讓的言詞,此起彼伏的攻勢弄得芳心大亂,使她更是艷采照人。太陽最後一線餘暉終消失在邯鄲城外西方的地平下。小廳昏沉起來,把這對男女溶入瞭詭秘的環境裡。項少龍走到雅夫人一旁的小幾前,跪在蓆上,伸手取過放在幾上的火種,燃亮瞭幾上那盞精致似玉石制成的油燈。

  在燈光裡,雅夫人看著他那對明眸變成瞭兩顆又圓又亮的稀世黑寶石。項少龍暗想,自己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嘗到這麼浪漫旖旎的古典氣氛,今晚怎也要得到那綺羅絲服下的美麗胴體,把她的身心全部徹底征服。這是每一個曾見過她的男人的夢想,他亦自不例外。

  他跪行來到她的身前,抓著她的香肩柔聲道:「想我把你當作夫人還是女人,夫人請示知。」

  雅夫人發覺完全沒法再作頑抗,嬌體一軟,倒入他懷裡,輕嘆道:「為何項少龍你會這麼處處逼人呢?」

  項少龍輕狂地抬著她巧秀的玉頷,移得她的瓜子俏臉完全呈現眼下,在她鮮美的香唇上溫柔地吻瞭十多下,才痛吻下去,用盡他在現代對周香媚用過的所有調情手段挑逗這美女。大手趁機移瞭下去,掃過挺茁的酥胸和柔軟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沒有半點多餘脂肪卻灼熱無比的小腹處。雅夫人嬌軀款擺,渾身輕顫,呼吸愈來愈急速,香舌的反應不斷加劇,顯是開始動情。

  項少龍離開她的香肩,愛憐地看著她無力地半睜著的秀眸,深情地道:「夫人快樂嗎?」

  雅夫人露出茫然的神色,輕輕道:「我快樂嗎?不!我從來都不敢想這個問題。」

  項少龍心中暗嘆,太美麗的女人總是紅顏命薄,責任當然在男人身上。不過就是知道美麗隻像個夢般短暫,便沒有多少美人能在逐漸失去美麗時,快樂得起來。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所以雅夫人才要趁自己風華正茂時,恣意獵取美男行樂。但現代的所有研究報告都指出,濫交是絕不會令人快樂的。現代酒吧皇後的周香媚都臣服在他胯下,就是因為他真心的一句話。所以他項少龍一針見血地,問瞭這句話,立教雅夫人情不自禁向他表露真心,因為給他擊中瞭要害。

  項少龍想解她腰帶。雅夫人嬌媚一笑,捉著他一對手,然後把他拉瞭起來,小女孩般開懷道:「但我知道今晚將會很快樂,來!到我的房去,那處預備瞭一席酒菜,我們邊喝酒邊談心好嗎?」

  雅夫人把美酒送到項少龍唇邊,俏臉泛著迷人的笑意,道:「這是第一盃酒,少龍我們一人飲一半好嗎?」

  項少龍現在已經把她完全當作戰國時的雅夫人,暗笑無論她出身如何高貴,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終還是個需要男人愛護憐惜的女人,自己就憑這點,可使她無法抗拒自己。征服她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當作一個普通女人,而更重要是使她也覺得做女人比做夫人好。他很有把握做到這點。唯一的問題是連晉在她心內占有多重要的位置,因為他亦是個非常吸引女性的男人。

  雅夫人可說是他和連晉的另一個戰場。他就在雅夫人手中喝瞭半杯酒,然後吻在她嘴上,緩緩把美酒度入她小嘴裡。雅夫人伊唔作聲,又無力推開他,惟有乖乖喝瞭他口內那半杯酒,俏臉升起兩朵紅暈,連兩個迷人的小酒渦都被波及瞭。項少龍離開她的小嘴,輕輕取過她手上的酒杯,在她有機會抗議前,灌進她急促喘著氣的小嘴裡,柔聲道:「這半杯是我的,你可不要喝進你美麗的小肚子去。」

  雅夫人嬌嗔地白瞭他一眼,香唇已給對方封著,口內的酒被他啜吸喝得一滴不剩。兩人分瞭開來,雅夫人不知是不勝酒力,還是春潮泛濫,嬌吟一聲倒入瞭他懷裡。項少龍仍不想這麼快占有這身份尊貴的美女,逗起她的俏臉,熱吻雨點般灑到她的秀發、俏臉、耳朵和玉項處。雅夫人終撤掉瞭所有矜持與防禦,呻吟嬌喘,不能自已。

  項少龍的手滑入她的羅裳裡,恣意愛撫著裡面那膩滑豐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著她充滿彈跳力和吹彈得破的嫩膚,任何地方都不遺漏,溫柔地道:「你現在有沒有給男人玩弄的感覺。」

  雅夫人大嗔道:「你真的半點顏面都不留給人傢嗎?」旋又繼續嬌吟。

  項少龍的手停瞭下來,卻沒有抽出羅裳之外,俯頭看著這釵橫鬢亂、衣衫不整,一對玉腿和半邊酥胸全暴露在空氣中的美女,嘴角飄出一絲笑意,道:「我可以細看夫人的身體嗎?」

  雅夫人失聲道:「都不知給你摸瞭多少遍瞭,還要問人傢?」

  項少龍仰天一陣長笑,那種英雄氣概,看得雅夫人芳心立時軟化,垂下眼光柔順地道:「看吧!人傢任你看瞭。」

  項少龍知道逐漸接近成功的階段,否則她不會表現得這麼放蕩馴服。手法立時由溫柔轉為狂猛,還帶少許粗暴,開始對她展開正式的進攻和真正的侵犯。

  項少龍知雅夫人既是放蕩成性,性愛經驗必是豐富異常,想來一般手段對她應是稀松平常。要一舉攻陷此女,除心理攻勢外,床第之間要奇兵突起才能奏效。稍一思忖,決定以廿一世紀的手段好好整治這個古代浪女。

  項少龍抓住雅夫人的衣襟,用勁一扯,嫵媚無比的胴體立現眼前。項少龍雙手恣意地在雅夫人的嬌軀上遊走,尋找著雅夫人的性感帶。

  不一會,項少龍由雅夫人的反應發覺,她的耳垂及背脊窩特別敏感,顯然尚未有男人觸及這些地方。初時溫柔愛撫,而後轉為狂猛,再帶少許粗暴,開始對雅夫人展開猛烈進攻侵犯。

  項少龍舔舐著雅夫人如玉珠般的耳垂,不時輕咬幾下。左手順著她滑嫩的背脊溝,在股溝盡處尋著一窩凹處,用指腹緩緩旋磨。右手則直取重地,順著密林花徑,扣入已泛淫潮的蜜穴之中,尋著那深處的陰核,兩隻手指分別壓住陰蒂與陰核,不住地磨轉刺激,盡展現代諸多性愛前戲手段。

  雅夫人縱然閱人多矣,或英俊瀟灑,或本錢雄厚,卻從未遇過此種調情手段,不禁發出歇斯底裡的呻吟:「啊……啊……項郎……嗯……這是……怎麼……噢……啊……人傢……快要……」

  項少龍三管齊下,雅夫人終於無法忍受這種翻江倒海般的刺激,全身如蟻噬蟲咬般扭動纏繞,春情大動,淫聲不斷,穴內浪水洶湧而出,項少龍右手滿是黏膩滑潤。雅夫人本想吊足項少龍胃口,才讓他為入幕之賓。誰知項少龍反客為主,竟讓她心癢難熬,終於脫口而出:「啊……項郎……我不行瞭……快……快……人傢……要……要……你……」

  項少龍聞之一陣長笑,傲然起身解開衣裳,露出健壯結實的身軀,龍莖如標槍般堅硬直挺地頂在雅夫人眼前。雅夫人媚眼一睜,驚呼出聲:「啊……」

  項少龍的尺寸雖屬粗大,還不致令女人懼怕,但其天賦異稟之處,在於其硬度較之常人更為硬挺,龍頭渾圓,較之龍莖粗壯半倍有餘。雅夫人閱盡邯鄲俊男勇夫,卻從未見過這般利器,且又是這般俊偉男子,驚喜當下,不禁失聲。

  雅夫人內心忐忑地撫摩著龍莖,感覺青筋跳動,上下翹挺,丹田內處掀起一股滾燙熱流,蔓延全身。

  雅夫人羞紅著臉,感覺兩腿深處又是一股熱液泄奔而出,蜜穴更是騷癢難抑,隻盼項少龍立時提槍上馬,星眸緊閉,拉著項少龍躺臥在自己身上,雙腿已然半開迎接。

  項少龍握住龍莖,以龍頭頂在粘糊濕潤的桃源洞口上下滑動,雅夫人被挑弄的嗯唔不已,蠻腰不住上挺。項少龍卻左閃右躲,偏不進入,弄得雅夫人忍不住哀求:「項郎……求求你……別逗人傢啦……快嘛……啊……啊……」

  項少龍不待她話說畢,腰部猛力一挺,「滋」的一聲,整根火辣堅硬的龍莖如利箭般直刺入雅夫人陰道,龍頭撐開花心,半顆頭已入子宮頸內。

  雅夫人隻覺彷佛被個巨大鐵杵搗入下腹,不禁狂喊出聲,膣道如撕裂般痛楚,但霎時又轉為無比充實,花心緊含住龍頭,酸楚難忍。

  雅夫人緊緊抓住瞭項少龍的背部,指甲深陷,一雙玉腿盤繞在項少龍腰間,整個人環箍住項少龍,死死不放。

  項少龍感覺雅夫人妙處緊窄無比,縮夾的渾身舒透,深吸口氣,雙手撐住床板,緩緩抬高臀部,又猛然下沉,開始緩抽猛送,抽出時左右回旋,插入時上下抖動,以龍頭邊緣強烈刺激著陰道膣壁。

  雅夫人在初次抽出時輕哼一聲,微感空虛,接著轉為低吟,最後開始高聲浪叫:「嗯……啊……啊……喔……好……好……哦……快……人傢……受……不瞭……要……死……啦……啊……」

  雅夫人被項少龍弄得心花怒放,浪語連連,雙腿緊緊夾住項少龍,腰臀狂擺,蜜穴內濕潤溫暖的膣壁緊緊含住龍莖,抽插之間令雙方都達到極致的快感。

  雅夫人嬌喘連連,玉腿大開,期待項少龍更加深入蜜穴。項少龍見狀,突將龍莖整根盡沒而入,龍頭再次陷入子宮頸內,一陣奇異的快意襲上。

  雅夫人仿佛子宮都被穿透瞭般地浪叫,深處酸癢無比。項少龍感覺含住龍頭的子宮頸不停蠕動,知道雅夫人已開始進入高潮階段,心想定要讓她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才能真正征服她的身心。

  此時體內的靜電流正不斷地積蓄於丹田處,項少龍已漸漸掌握訣竅。深吸口氣,令小腹內的快感暫時冷卻,避免被這蕩婦引誘得先丟盔棄甲,專心體會著靜電流的動靜,同時感受著雅夫人的反應。

  雅夫人感覺項少龍動作稍緩,頓覺渾身騷癢不得消散,香臀扭動的愈加瘋狂。項少龍卻在此時臻至靈肉分離的境界,心神彷佛脫離身軀,冷靜地看著身下美女在自己的挺送下狂亂不已,腦中一片清明。心知此次已非純粹男女歡愛,而是自己在這戰國時代爭取主動的重要關鍵,如能徹底征服這趙國具相當權勢的美女,除能打擊連晉這勁敵,更能打進趙國權力中心,使身邊美女更有保障,進而展開對少原君的報復,甚而對日後營救秦始皇的行動更為有利。

  思忖至此,大計已定,項少龍心念到處,靜電流由丹田緩緩釋出,纏繞於整根龍莖,同時發散刺激,令龍莖四圍子宮頸、膣壁、陰核等敏感的神經末梢受到最強烈而直接的沖擊,霎時令雅夫人整個陷入近乎半休克狀態下的極致高潮,全身顫抖抽搐不止。

  項少龍見效果如此明顯,信心大增。抱住雅夫人的嬌軀,龍頭擠壓深處的花心,不住地抽送。隻見雅夫人蜜穴噴濺出潮吹的陰精,雙腿被項少龍抱住高舉,原已緊窄的陰道收得更緊。龍莖在蜜穴口猛抽狂送,淫水被擠壓發出陣陣浪聲,雅夫人甫一回魂,又再遇到這一波狂潮,猶如暴風雨中的小舟,不斷被拍擊丟到更高的浪峰,遠遠超乎她以往的性經驗,令她腦中已一片空白,隻有無窮無盡的感官快意。

  項少龍持續緩急有致的抽送節奏,讓龍莖在緊縮的膣道內達到最密切的貼合,配以釋出輕微的靜電流,將雅夫人不斷推向高潮。

  雅夫人玉體發瘋似地扭動,蜜穴隨著節奏向上猛頂,水汪汪的丹鳳眼已迷離蒙朧,口中囈語著:「啊……啊……少龍……太……太……美……啦……好……好……頂……頂得……快……點……啊……好熱……好……我……不行……啦」

  她現在隻是一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欲火焚身的女人,每一寸肌膚都被熾烈的情火燒灼著,隻剩下微乎其微的理智,刺激快感如巨浪不停地沖擊,瘋狂地浪叫著無意義又不成串的字句,而項少龍如爆炸般的電流,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浪濤,讓雅夫人一次又一次被拋上情欲的巔峰。

  雅夫人忘情地摟住項少龍,將香舌送入瞭他的口中猛烈吸吮,項少龍同時加快抽插速度,又急又猛地讓龍莖與蜜穴不斷交合,小腹處碰撞響著有節奏的拍擊聲,喘息、浪吟聲伴隨著床板搖動聲,響徹著整個的府邸。

  雅夫人瘋狂的浪叫:「啊……啊……喔……少龍……美死瞭……插死……我瞭……好……啊……那裡……喔……好……用力……哎……真好……弄死……人傢……啦……」,一聲高過一聲,腰肢抵死扭擺,龍莖狂入花心,蜜穴滿溢淫汁浪液,隻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雅夫人搖頭晃腦,手舞足蹈著扭動,接著又是一聲:「我要……死瞭……啊……」

  項少龍頓覺雅夫人陰道內似有無數小牙在不停噬咬,使他渾身酥軟,幾乎無法抽插。龍莖仿佛被巨蛇吞沒咬住,膣壁上下左右前後地咀嚼,接著是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將龍莖吸入蜜穴深處,雅夫人已叫不出聲,隻有張著小嘴喘息,但陰道內仍不停地吸吮。

  項少龍深深地吸瞭口氣,意念集中丹田,一股電流由小腹奔湧而出,直奔龍莖。霎那之間,雅夫人突感下腹小穴內如遭雷擊,瞬間穿透五臟六腑,電流如無數支鋼針射向全身每一根神經,迸發出高度興奮的快感,刺激著整個胴體。雅夫

  人隻能一雙玉手在項少龍的前胸後背不斷亂抓,豐腴的玉腿不停抽動,像藤蔓一般緊緊纏住項少龍。

  項少龍運足力氣,龍莖全根拔出,緊接著全根進沒,猛烈插送下,雅夫人浪聲不絕。項少龍雙手托住雅夫人的香臀,不住上抬,龍莖則使勁猛頂,快速在蜜穴內進出轉磨,電流由雅夫人體內再流回,膣壁與龍莖緊密快速摩擦下,電流越發強烈,兩人汗毛已根根豎立。

  雅夫人終於承受不住,子宮一陣強烈的酥麻,陰精一泄千裡,整個人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無力,全身神經尚處於興奮狀態,項少龍的抽送直攪得她花心全開,膣壁奇癢。項少龍卻如不知疲憊的猛龍,仍舊在陰道內翻江倒海。

  雅夫人一泄再泄,再也支撐不住,項少龍突全身一震,龍莖猛漲,一陣跳動,精液含著強烈電流沖出,雅夫人尖叫一聲,膣壁猛縮,如波浪般旋轉蠕動,花心內整個溢滿精液電流,全身抽搐,整片秀發揚起,如顛似狂地進入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夜就是如此過去。她再不是王室貴婦,而隻是一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愛欲焚身的蕩婦。每一寸光陰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滿。男女的狂歡和快樂一波又一波沖擊著雅夫人,神魂顛倒中,她瘋狂叫著這可愛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撫摸和緊抱著這完美的男性軀體,感受著對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沖擊,一次又一次攀上靈欲交融的極峰。

  以往她和男人歡好後,總是立即把對方趕走,留下自己一人獨睡,連晉亦不能例外,可是今晚卻絕不想有一刻離開這男人的懷中。但隻是今晚。明天一切都會不同瞭,沒有男人能使她投降的。

  她隻想俘虜男人,卻不想成為俘虜,因為那實在太痛苦瞭。迷糊中她沉沉睡去,醒來時已日上三竿。項少龍不知去向,被上隻留下瞭一枝剛從花園摘來的黃菊花。雅夫人緊握著花,俏臉逸出瞭一個迷人滿足的甜笑。

  [ 本帖最後由 『紫曰』 於 2014-11-4 20:05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