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囚徒归来>第四十章(中)

第四十章(中)

  放在膝上的雙手,緊握成拳,沒有起身,但也久久未散。

  身旁的他,問我一個問題:「已經攥成拳頭,為什麼不掄過來?」

  「換作一年前,我會的。」

  「有進步。」他的語氣裡帶著某種疲倦,眼裡卻透出幾許欣賞,「這一年,你的確成熟瞭。」

  成熟?應該說務實,理智思考的判斷,而不是被憤怒沖昏頭腦。不動手,不代表我不生氣,恰恰相反,它幾乎摧垮我心中最感懷的親情,本以為最後一塊情感的純潔聖地,真相竟是這樣的荒唐,而我這十六年來一無所知,不,算上父輩的糾葛,已經無知三十多年。

  不能說欺騙,但隱瞞的事實,那就是漂浮在虛言上的浮遊,滿以為的幸福,幾分真實,幾分虛假?

  「打架違法,尤其你還是大法官,毆打他人,暴力傷害國傢幹部,結果就是我又被抓進去。單從利弊計算,這一拳不劃算……」

  「如果感性一點,我很想揍你,你或者白傢,利用我爸,利用我,甚至白穎嫁給我,也隻是出於政治避險考慮,從道義上講,你,白傢,不厚道。」

  「理性地看待,又找不到打人的理由。我爸雖然被利用,但也是他自己的選擇,至於我和白穎結婚,以你的立場而言,本該是多贏的局面,也不能說你是存心坑我,畢竟你也料不到後來的這些事。就像你遮掩十六年前的秘密一樣,同樣的動機,你不會容忍事情發生到現在的程度。」

  「但,這不表示你,你們白傢就毫無過錯。就因為你們的存心隱瞞,讓我一直蒙在鼓裡。我曾經那麼相信她,愛著她,並且認為理所當然……可事實呢,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騙局,目的就是給白傢遮羞。」

  「選擇我,一來因為我好控制,同時也能更好控制我爸,我和白穎在一起,我爸就隻能更賣力地做事。這就是政客的精算,讓我們父子倆死心塌地伺候你們白傢,這一切,都是你和童佳慧一起商量的麼?」

  「不,不是你想的這樣,至少不全是。」目光裡已經沒有往昔的神采,「你爸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他有能力也最合適。我承認利用你爸,但除瞭利用,還有兄弟情,否則他也不會答應我的請托。」

  「白傢的未來,有一半我賭在你爸身上,這在當時很冒險的做法,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但事實證明,我賭對瞭。白傢從軍轉政,能夠走到今時今日,你爸居功至偉。」

  「為瞭白傢的榮耀,不得已利用你爸,也為瞭白傢的顏面,把你和白穎撮合在一起,初衷是希望皆大歡喜,雖然動機不純,但和佳慧沒關系。她不知道你爸幫我做事,選你做女婿也以為是親上加親。」

  「人始終是人,有時候也會做些違心的事情。」他在笑,笑得卻已有些勉強,「明知是不光彩的事情,又怎麼會讓她煩心。」

  聲音越來越低,已低沉如嘆息:「這輩子,我真正愛過,就佳慧一個女人。」

  「那李萱詩呢?」冷冷淡淡,打破即將到來的沉默。陳年舊事既然提到瞭,現在再賣深情人設,倒不覺得自己虛偽。白穎的虛偽,也不見得沒有遺傳上的根源。

  他的身體一僵,長長地嘆瞭口氣:「喜歡,但不合適。這是你爸當年點撥我的一句話,當斷則斷,這一點,他和佳慧都比我強。」

  「而我明知你媽的心意,卻假裝不知道,享受各種她對我的好,同時將她當成佳慧的影子,幻想她能時常陪伴我,我也從中得到跟女孩相處的經驗,知道談戀愛是怎麼一回事。」

  「我的確,利用瞭你媽。」遙想過去,記憶隻存個大概的印象,「如果沒有她,也許我不見得能追到佳慧。」

  忿意愈發沉悶,情感卻冷瞭下來。雖然不願再將那個女人視為母親,但隨著白行健講述那些久遠前的舊事,心裡不免生出怨忿,為我爸,也為李萱詩,更為我自己,好似我們這一傢,兜兜轉轉,卻被白傢操弄命運,曾經的尊重漸漸變瞭顏色。這一拳,雖然沒有真實地揮過去,但對於白傢種種感懷卻陷入破碎的邊緣,再也回不到往昔。

  沉默片刻,我問瞭最後一個問題:「你已經猜到真相,卻遲遲不動生,也跟她有關?」

  「算是其中一個原因。」白行健凝望遠方,「有時候,越靠近真相越會害怕。不隻是害怕真相,還有導致這一切的成因。害怕女兒喪德敗行,不堪視聽,更害怕她足深陷的背後,是李萱詩對我的報復。如果是這樣,那麼造成這一切的根源,真正的元兇,甚至將白傢推向萬劫不復的地步,那個人不是白穎,也不是李萱詩。而是……我!」

  「幾十年來苦心經營,卻因為我而聲名狼藉,更害得你們左傢分崩離析……這,才是我最不能接受的真相。所以,我選擇逃避……」

  他的心裡生出一種許久沒有過過的恬適和安靜,當他把恐懼說出來,反而不再覺得懼怕。明明知道女婿有可能記恨,但將過去的秘密吐露,內心反而平靜下來。

  「也許,還有另一個可能,你是特意讓我動手。」偉光正的形象幻滅,讓我不排除陰謀論的可能性,「借我的手,報復郝江化,出氣的同時,白傢也不會弄臟手,即便有什麼萬一,隻要我和白穎離婚,也牽扯不到白傢,而在這一點上,你並沒有表現絲毫的勸和,因為我和白穎的離婚,原本就在你的劇本裡,你知道我一定會選擇離婚。」

  「選擇讓我動手,報復郝江化,直面李萱詩。你不想面對她,卻要我們母子相殘,隻有這樣,才算是你給白穎出瞭氣,到時候,你再出來善後,也還有辦法蓋住一切。」陰謀論的演繹,但不是沒有可能,曾經的一傢三口,好好的左京,每個人都被白行健利用過,而且被利用時還心甘情願,這樣的手段,無愧是搞政治的,那麼他以我來收拾郝傢,等於給白傢留足空間,遊刃有餘,而我明知被算計,也不得不去做,因為,我不會放過郝江化,更難以原諒李萱詩。

  「是麼,原來你是這樣想的。」

  一聲嘆息,些許的苦澀:「也好,以後你就叫我老白,這樣談事也省心。」

  說著,他彎下腰,去拾腳邊的一片枯葉。

  他的動作有些緩慢,身體的不適,精神上似乎也同樣糟糕,語氣間難掩感觸。

  其實,我們心裡都明白,從孩子被證實後,有些沉重的話題,遲早還是要面對,尤其秘密被揭開,不管是父輩的,還是我和白穎的,哪怕不是對決相向,遲早也會漸行漸遠。原本我還是希望能保留最後兩個月的美好,這對於我和老白來說,可能是人生最後的亮色,很可惜,還是留瞭遺憾。

  原來,夏天的樹葉也會枯。有些事真的就是註定,早晚而已……

  老白看著手裡的枯葉,靜靜的凝視著:「秋天還沒到,樹葉就枯瞭。我也快死瞭……」

  「不做手術的話,最多活三個月,我沒把握能撐過手術,所以……」他將這片枯葉放在我的掌心:「如果要報復我的話,那你要抓緊瞭……」

  枯葉,枯竭的,何嘗不是我們的心。老白有他珍視的,我有我要做的。

  「好好活著吧。」我站起身,「等你做完手術,我隨時會出手。」

  這是一個約定。瞭結白傢和左傢的恩怨,老白微微頷首,隨後我離開。

  我不知道老白坐瞭多久,他將做什麼,或者等待什麼,都和我無關,囚徒計劃一開始就不考慮借助白傢的力量,事實證明,這個決定是正確的,我無法保證白傢不會站在我的對立面,甚至我連自己也不得不擯棄。

  有一件事,老白不會知道,他最多三個月的命,而留給我的時間,真的不多瞭。

  在路上,我撥通瞭Poy的電話,告知我和老白的見面,沒有保留,作為最信賴的夥伴,我不會隱瞞。

  「你不會打算報復白傢吧,這不在我們的計劃內。」Poy的語氣也沉重許多,「你應該清楚,我沒這個能力。」

  「我知道,你做的已經很多瞭。Poy,能不能,推進再快一點,最好你那邊也同步進行吧。」

  「這麼急?你不是說兩個月……好吧,我會抓緊。」

  「謝謝。」

  掛斷這個保密通話,開車回到溫泉山莊。

  找出某個物件,來到白穎的房間,她正跟兩孩子逗趣。

  我不在山莊,她是去瞭郝傢大院回來,還是沒去,不重要,就算沒有老的,看到這兩個小的,就已經足夠厭惡。

  「有事麼?」看著我打量,她不由詢問,見我不答,她一時無措。

  眼前這張精美絕倫的臉龐,曾經百看不厭,現在卻望而卻步。看似冰清玉潔的淡雅,骨子裡掩藏著何等的骯臟,畸形和扭曲。嶽母雖然坦露白穎曾經受過情傷,而我被有目的的「相中」,成為白傢的女婿,雖然內心不舒服,但不是不能體諒愛女之心。然而,老白的據實相告,卻讓我深感寒意。

  白傢到底是愛女行切,寄望其幸福,還是利用我堵住這個破口,更以此鉗制我父親,真情還是假意沒,尚不到蓋棺定論。但,白穎,以及整個白傢,將白穎戀父這件事隱瞞整整十幾年,和我戀母不同,白穎是有具體行動的,雖然沒有得逞,但事情的性質不會改變。

  經過大半年的所謂心理治療,這麼重大的隱情,哪怕點撥一二,在我和白穎的接觸中也會更加留意,白傢的私心客觀為郝老狗的得手提供瞭條件,而我也疏忽懈怠,這從夫職角度我多少有些責任,但更深沉的成因,白穎隱藏起來的真面目,那個十五歲就意圖強奸生父並且付諸行動的瘋狂性格,

  她的這一面,在我面前從來沒有展現過,也許是漂亮的臉蛋太具有迷惑性?她能夠將瘋狂的一面掩藏得很好,也就不奇怪將骨子的淫蕩收放自如,隻在郝老狗面前賣弄,戲謔我的可笑。

  曾經以為的深情,到底有沒有過真情,還是我隻是白行健的一個替身,替代丈夫的身份。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所以……哪怕是郝老狗,她也可以一樣沒有廉恥心地,赤裸著身體,迎合醜陋老郝的肆意玩弄,口裡喊著「郝爸爸」……好呀,真好……倘若,白穎的出軌,對我是背叛,是一種鞭撻情感的酷刑,那麼相比偷奸成癮更大極刑,便是她從來沒有愛過我。這才是最大的興奮,宛如宮刑,生不如死!

  她喜歡上白行健,也許是情感上的真愛,甘心在郝老狗面前表現更為徹底,則說明身體上的迷戀。從「好爸爸」到「郝爸爸」,在兩者間像一個小醜在擺蕩的我,又充當什麼角色?一樣是工具人?隻是搪塞父母之命的婚姻,形式上的乖女兒,卻在倫理的泥潭裡肆意打滾,似乎不顧及骯臟。

  「你……怎麼瞭?」白穎的再次發問,將我的思緒拉扯到面前,「你的臉色有些難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脫衣服。」冷淡的三個字。

  「什麼?」她有些愕然。

  「把衣服脫瞭!」

  白穎似有些迷糊,還是聽話將外套脫瞭,見我沒吭聲,又將七分褲脫下。

  她的身上隻穿著最貼身的胸衣內褲,傲人的身材著實有夏天的火爆感。在我冷淡淡的目光下,顯得不太自在,一手橫在雙乳面,一手正護住下身隱私處,她的淺色內褲,遠比薄碼更薄。

  「我叫你脫瞭,你沒聽懂麼?」

  聞言,她不由道:「脫光?」眼神落在小野種身上,「孩子都在……」

  「當著他們面脫!」我冷冷的看著她,「別說你沒脫過!」

  「這……」白穎面露難色,咬牙,便開始解衣。

  六年,期間白穎有幾趟是帶著孩子到郝傢溝,哪怕是哺乳期。每一次的回想,便會猜想到畫面,當年李萱詩尚且能當著出生不久的郝萱面被鄭群雲得手,那一幕我是親眼所見,無疑也是我的一大罪過,以此類推,郝老狗更不會錯過這種花樣,做不到夫前犯,那就子前犯,委實是一傢歡。

  片葉不沾身,脫得精光,一具很有誘惑力的胴體就陳列眼前。即使闊別許久,依然如記憶裡見聞,以前每次見到都會心動,現在卻如死水。一塊香甜的奶油蛋糕掉在臭水溝裡,即便撿起來,也隻是為瞭環境考慮,正常人是不會想要再去吃的,哪怕她曾經美好過……

  「開始自慰吧。」

  白穎吃驚地看著我。

  「沒聽清,還是不願意?」

  她沒有回答,眼睛裡充斥著某種痛苦。

  天生的演繹者,痛苦?她會因為羞辱而痛苦?在郝老狗面前極盡淫蕩,卻在我的面前樹立牌坊,裝扮為母的貞潔?借著子女的由頭,背地裡的淫蕩醜行,以郝老狗的淫性深重,以及郝傢的淫窩氛圍,我甚至懷疑這兩個小野種長大,保不齊也將參與其中,畢竟郝小天就是個例子。

  「連這個也做不到,那就到此為止。」在嶽母面前,做過的保證,如果連這點接受懲罰的覺悟都做不到,缺乏直面的勇氣,所謂的悔過毫無意義。

  白穎忽然間,上下其手,一手搓揉起豐挺的乳房,一手則掰開陰唇,將手指探入肉穴,快速地扣挖。很快,嬌喘的呼吸,臉頰便有瞭反應,在我強迫式的要求下,她融入自慰的情景,身體的淫蕩屬性被激活,曝露無疑。

  礙於孩子在場,她閉上雙眼,選擇無視。粉面嫣紅,朱唇吐出的呻吟,被手掌大肆搓揉而晃動的乳房,變幻著形態,靈活的手指,刺激著陰核和唇肉地,幽曠的騷屄淫水潺潺,手指進出的地方,泛著淫膩的蜜汁……

  娥眉深蹙,口中喘著淫蕩的呼吸,身體被欲望激蕩。五六歲的孩子,對性還很茫然,翔翔朦朧的性別抗拒,讓他遠遠不敢靠近,而靜靜則不理解母親為什麼會發出這種聲音,這麼做又是怎麼回事?忍不住兩隻小手觸碰她的大腿,由於身高的關系,角度不好看胸前的乳房變化,而是墊著腳尖,觀摩這種人生第一場性示范的表演,她用手指扣挖浪屄的淫蕩模樣,在孩子面前沒有保留的展現。

  「媽媽,你怎麼啦?」靜靜忍不住問。

  「我……我沒事……」白穎閉目垂淚,咬牙沒停下,心裡清楚這是刻意羞辱的懲罰,就像是上一次被要求給戴上安全套的手指口交一樣,可是現在是當著女兒的面,女兒已經不是襁褓的小嬰兒,而是小女孩瞭,這個階段成長得很快,以後該怎麼解釋……心裡泛起的羞恥感,令身體起瞭變化,她感受到屄穴裡的渴望,爾後將要襲來一波。

  「對不起……能不能……停下來……快要出來瞭……不要當著孩子面……行不行?」

  悲戚的哽咽,不知是性欲的呻吟還是哭哽,想要保留最後一點尊嚴?

  「停下吧。」原本將來的欲望,被硬生生地阻退,沒有更一步的滿足,令她心稍微一寬。

  我隻冷淡地說瞭幾個字:「去房間。」

  白穎睜開眼,面羞著進瞭房間,「到床上去。」

  羞色更濃,她看瞭我一眼,乖乖上床。

  充滿情欲的眼媚,擺弄出一個極具誘惑的姿勢,顯然會錯意。

  我也懶得解釋,從身上掏出小物件,直接丟過去:「穿上它。」

  白穎拿起一看,這是一條酒紅色的蕾絲內褲,鏤空設計,面料和手感都不錯。

  我看得出她有疑惑,但還是乖乖地穿上,性感的內褲,將她豐滿的翹臀更顯風情。

  「轉過去,雙手撐著。」走上前,言語裡不冷不熱,沒什麼感情。

  白穎轉過頭,聽話得撐起雙臂,心裡隱隱有些期待。很快,她便聽到解褲帶的聲音。

  軟床被壓迫下沉一些,感覺有人上來,緊接著,一個巴掌啪在她的雪臀:「把屁股翹起來。」

  白穎連忙翹起屁股,她感覺到那隻大手落在她的臀瓣,隔著薄薄的內褲在撫摸,心裡不由火熱起來。

  他剛才那樣做,不隻是懲罰,還是熱身,現在終於忍不住……是啊,丈夫以前就很迷戀自己的身體,自己一直保養得很好。

  一夜夫妻百夜恩,畢竟這麼多年的情分在,丈夫又是個念舊的人,再大的怨恨,自己認錯並且坦白,肯定是心軟瞭。之所以當著孩子面,目的是敲打自己,多想想孩子。嗚,老公,對不起,以後肯定不會瞭……

  心念間,一根粗壯的肉棍,從她的股間貼上,隔著內褲,還是能感受到滾燙的火熱。

  雞巴,是左京的雞巴,他終於肯接受自己瞭……白穎心裡一暖,丈夫這樣的舉動,應該是暗示他原諒自己,哪怕嘴上沒說,但心裡已經諒解瞭。

  抑制不住的興奮,情欲高亢,想著待會兒肯定要把丈夫伺候舒服,上次趁著他發燒做瞭一次,那個體驗就已經相當火爆,現在肯定更動蕩,唔,這根雞巴,真是又大又長,好似換瞭根雞巴。

  粗壯的二兄弟,落在臀面,在內褲上摩擦。莖柱裹著薄薄的內褲面,鏤空的臀欲,像是大長腿搭上漁網襪一樣,給人一種刺激。

  白穎明顯感到那滾燙的肉根,竟然比上次還有有力,甚至更粗長。也對,上次丈夫是生病狀態,現在則好瞭不少。

  從緩慢的摩擦,到慢慢的抽插,雖然沒有著急進洞,但每一次滑過,那種肉棒和臀面的接觸,時刻在提醒,丈夫的雞巴,現在今非昔比。如果說以前在這方面有所遺憾,現在的他更像是肉莖重生。

  快進來吧,老公,我一定會配合好的。想起陪同丈夫去毛道長的藥鋪其妻跟自己囑咐的一些細項,確實,丈夫現在這個大肉棒,又長又粗要人命,可是再難,自己也要迎難而上,不能讓何曉月她們占便宜瞭。

  龜頭從股溝處進入,在臀瓣間抽插,每次都頂到內褲,那滑膩的滾燙,令她瘙癢卻又無奈。

  陰莖沒有觸碰肉穴的意圖,甚至連陰唇也沒有觸及,是覺得……臟麼?白穎有些氣餒,她知道這對於男人而言,是一道坎,丈夫需要更多時間,被大雞巴撩撥的欲望,雖然熬人,但還是再忍忍。

  拼命地扭動嬌臀,希望通過磨合的方式,引得它的進入,卻始終得不到回應。它繼續地我行我素,隻在臀面抽插,明明頂到內褲都快沖破,就是不願意轉換陣地,她的淫穴內汁水潤滑,早已饑腸轆轆,奈何它無動於衷。

  「那裡,我也洗過的……」她小聲地說一句。

  這一年,恍如夢醒,習慣每天清洗,曾經被郝江化觸碰過的地方,裡外裡她要洗上幾遍,或許覺得隻有這樣才能幹凈一些,她希望能回到以前,這當然不切實際,但總喜歡盡可能的潔凈,期待和丈夫重歸於好,她時刻等待著丈夫的檢閱。

  曾經,答應丈夫,將屁眼這處處女穴獻出,以表示愛意,結果也被郝江化盜取。她不喜歡走後路,清潔又相對麻煩,那裡隻被玩過一次,倒是這一年來,日常的清洗,希望能有所補償,她渴望丈夫的進入。

  但,大雞巴好似不感興趣,連菊穴一樣不聞不問,她忍不住輕喚:「老公,你的大雞巴,進裡面來吧……」

  進去?做夢!任憑胯下的二兄弟,多麼蠻烈,莖柱摩擦得滾燙,龜頭的沖撞直到被內褲攔住去路。

  大抵連素股也談不上,不是通過大腿根部摩擦陰莖,而是在臀溝和臀面,沖刺著內褲的狂亂。

  逼到最後沒辦法,白穎不得不單手支撐,騰出手來,自行從身下到肉屄裡扣挖,將積累的欲望宣泄。

  而我眼見差不多時,調整內息,將粘稠的白濁噴射而出,被白穎穿上的內褲阻攔,射在內褲以及臀面,抽出後在內褲面蹭到餘波,這才起身,收拾衣物。

  「為什麼?」這時,白穎問道。她不明白。

  我沒有回答。她會想明白的。

  我從白穎的房間離開,將嶽母留給我的小禮物,留在裡面。

  是的,在長沙時,嶽母搭機前所說的小禮物,察覺到清洗衣物背後的真相,她貼心得留瞭這件東西。

  不過,她恐怕也沒想到,我會以此宣泄我對於白傢的不滿。

  房間裡,白穎將內褲重新脫下,拿在手裡,看瞭又看。確信這是一條被人穿過的內褲,不是她剛才穿過,而是左京拿出來時就已經被穿過。

  他為什麼要讓自己穿二手的內褲,還將精液射在上面,就像把她的臀部當成炮架,然後這內褲是飛機杯?所以他這麼做,隻是打飛機?!

  靜下心來,想到新婚那年,李萱詩來北京過春節,察覺到左京用婆婆的內褲打過飛機,聯想曾經的經歷,不難判斷左京有著戀母的傾向。內心隱隱的不安全感,好不容易走出畸情的困境,又被丈夫的畸戀無形中刺傷,等著春節過後,催促左京將李萱詩送回,以免耽誤新學期的教務,後來李萱詩改嫁到郝傢溝,心裡這塊石頭才算落下,至於往後那些荒唐事,卻是始料未及。

  但,左京就算戀母,這條內褲的樣式風格並不符合李萱詩的風格。會是誰呢?徐琳?何曉月?王詩蕓……白穎在腦海裡將她們在腦海裡過瞭一遍,至於年紀更小的,顯然跟熟齡風格相距甚遠。

  到底是什麼人,願意把私密的內褲,送給左京呢?

  想著想著,忽然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跳躍眼前。不,不會吧。

  白穎連忙搖瞭搖頭,將這個念頭甩在腦後。不可能是老爸,怎麼可能會,老媽是堂堂副部長,官場有名的傲霜花。就連老爸不可能收到老媽如此私密的東西,更不用說她還是自己老公的嶽母。但……她又有所遲疑,老媽曾經在老爸之外,喜歡過一個人,既然能喜歡別人,那喜歡左京也不是不可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不是沒道理。

  白穎雖然恥於想到郝江化,可是,既然她有過公媳不倫,那麼嶽母和女婿發生什麼,也不是全然不可能。仔細一想,老媽一直以來挺維護左京,而且左京還戀母,這嶽母也是母啊……到底是不是呢,她陷入糾結。

  人心難測,欲壑難平。讓白穎穿上嶽母的內褲,再進行猥褻式的宣泄,尤其將精液射在嶽母的內褲,連同白穎的臀面,某種程度上,我完成瞭一次對老白的報復,他隱瞞白穎的瘋狂挑中我,間接造成傷害,而我這樣做,也算是間接的綠他吧。更深遠的目的,設法令白穎和嶽母生出間隙。白穎背叛我是事實,不管本心如何,當她頂著左傢兒媳的身份偷奸,我就不能無動於衷,老白選擇撤回那時候的約定,唯一能動搖我的,隻剩下嶽母。

  白穎確如我所料的,對嶽母有所猜疑。但事態的演變卻超出我的預期,女人和男人的思維確實很大不同,以至於我對她的小動作毫無防備,陰差陽錯下生出最後的破局可能,而在背後慫恿白穎,推波助瀾的何曉月,也將承受我的怒火。

  岑筱薇來山莊找我,沒有什麼避諱。在兩個小時的友情炮火後,她徹底無力,癱軟地靠著我。

  新區項目已經有瞭批復,確定由衡山主導,將由省委代表親自宣佈,郝留香的入駐申請書也送到縣政府,等著官傢公佈後的第一時間進行簽訂細則,而關於郝留香和郝老狗他們私下的安排操作,也將會在短期內簽署,所欠的便是幾個人的資金到賬。

  「也不知道那裡冒出的郝留香,平白無故便宜郝江化,聽說他對白穎還有點意思。」岑筱薇忍不住道,「要是談成這筆生意,郝江化至少能撈幾億,就算官沒得當,這錢也撈得他嘴巴都合不上瞭,幾個億啊,這郝留香還真舍得,不行,越想越氣,京哥哥,要不,我把這事攪黃瞭吧,不能便宜郝江化。」

  「那你想怎麼攪黃?」

  「我就說這事不靠譜,郝留香想騙他錢,郝江化不懂生意,這一下他,他就不敢瞭。幹媽也省得掏一億出來,這一億原本她是打算留給你的。」

  「也許,你說得沒錯,郝留香就是個騙子,他想騙錢也說不定。」我淡淡一嘆,「這一億我雖然不想要,但把它借出去給郝老狗敗光,我也於心不忍,你就按你想的這樣說吧。」

  接下來的幾天,陸續發生瞭幾件事,幾件看似獨立的事情,反倒讓囚徒計劃悄無聲息地進行,最關鍵的一步完成,直到兩周後,終局的帷幕落下,然而誰又能猜到最後?

  文伢子的突然被查,一場掃黑專項行動,原本到湘地的巡視組,開始肅清這個涉黑的團夥。作為馬仔之一的郝虎,靠山倒臺,焦頭爛額,而這個消息,卻像是池塘裡的波紋,沒什麼人在意,即便郝老狗後來收到風,也隻是一笑瞭之。而郝虎也在郝龍之後,迎來他的末日,然而,郝奉化一傢的慘劇,相比郝江化,又能悲慘多少?

  鄭群雲和郝江化幾人又聚到一起,李萱詩、徐琳、王詩蕓、吳彤、岑筱薇等女人也在現場。

  人一多,便顯熱鬧,而焦點都集中在郝留香身上。

  幾個女人低頭翻閱著資訊,郝留香不以為意,幾個男人把酒相迎。

  「這是美國方面傳回來的最新資訊,針對高端膳食這個項目正在預熱,主流媒體的商業版面也都進行刊登,等國內的項目正式簽約,那邊的投資計劃便會同步進行,稍後會在納斯達克證券交易所上市,幾個研究基金也做瞭保證,會權力配合我的計劃。」郝留香的臉色永遠洋溢著自信的笑容,「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現在就差兩份簽約,一份是入駐新區的協約書,一份是我們自己的股權分成協約……這兩天,我的第一批膳食便運到,總量大約十噸,應該能滿足郝傢溝村民的發放需求,後面會陸續送達,爭取涵蓋龍山鎮,至於其他村鎮,暫時不納入考量,爭取每周能出具數據,配合海外的宣傳策劃……資源、市場、渠道、再加上國際機構的背書,各位,立足國內,背靠國際,我們的未來,將是星辰大海……」

  聚會後,郝江化又將自傢一幫女人單獨叫到會議室。

  「怎麼樣,資料你們也看瞭,沒問題吧,郝留香的銀行賬戶上趴著十個億,又怎麼會騙人,而且他的膳食這兩天就送到,你們還有什麼疑問。」郝江化道,「他提到的那什麼國際機構,資料上都有,你們也能查證,這些總不會是假的吧。」

  「是真的,但……」王詩蕓欲言又止,她就是覺得有些不靠譜,但從邏輯上,綜合先有的訊息,挑不出郝留香的問題。那天左京質疑的地方,現在也有瞭答案,套用羊毛出在豬身上,狗來買單的商業思維,一切都能解套,用老外錢開辟國內市場,即便項目失利,也有人接盤,額外郝留香提前跟安邦保險進行巨額保險,保單的秘本復件也見到瞭。

  「詩蕓姐說的對,這郝留香肯定沒安好心眼。」岑筱薇這時道,「也許他就是個大騙子,把你們全都忽悠瞭。」

  郝江化沒有回話,他根本就不信這兩個女人的話。在他看來,王詩蕓已經被左京灌瞭迷魂湯,岑筱薇這丫頭原本就一門心思撲在左京身上,她們越是反對,就說明受到蠱惑越深,想要阻礙老子發財,做夢吧。

  「夫人,你的意思呢?」郝江化有些冷淡,看著李萱詩。心裡則打定主意,如果李萱詩遲遲不肯出錢,那麼說明她隻是在搪塞,那樣的話,他也就沒什麼好顧忌,反正緬娜那邊也是條路,無非是換瞭一個女人,換條路走而已,甚至那條路更可靠。

  「我也沒說不借,就算湊一億,也需要時間。」李萱詩想瞭想,「再容我這兩天。」

  「那你可要抓緊,老鄭剛才說,他和吳德的一個億已經準備好瞭。」郝江化道,「韓書記要來衡山,到時候一宣佈,文件一簽,我們和郝留香的交易也要落實,你那一個億要能騰出來才行,否則我這張老臉可就丟大瞭,傳出去,夫人,你這個副縣長夫人也臉上無光不是。」

  徐琳臉色陰晴不定,想要說什麼,卻被李萱詩拉住。

  「對瞭,老鄭又提到那事,你答應過的,沒忘吧。」郝江化道,「韓書記親自來衡山,又要主持揭幕,場面上少不瞭老鄭幫忙說好話,錢這方面,小打小鬧,他興趣也不大,他就是對夫人你……」

  「行瞭,我知道瞭。」李萱詩面若寒霜,「時間,你來安排,定好瞭。你告訴我一聲。」

  「那就好,我這就跟老鄭說。」郝江化笑吟吟,「夫人,那就委屈你瞭。」

  「你們也出去吧。」徐琳打發人離開,這才關上門。

  「說吧,你怎麼想的?你真打算拿這一億?」

  「不拿不行,本來這錢也燙手,老郝催得急,我要真的卡死不行,他直接擺爛,我倒是一點法子也沒有。」李萱詩苦苦一笑,白傢的壓迫感,已經迫在眉睫,就在剛才,她接到白行健的一個電話,電話裡像是老友間的問候,一副親傢公的做派,但從頭到尾,都沒提到左京和白穎。言談間,時不時的嘆氣,唉聲連連,實在很反常,再聯想到童佳慧之前到長沙,保不齊就要翻臉。

  「那郝江化叫你去,你還真去。」徐琳沉聲,「你可想好瞭,郝江化這個畜生,把你當什麼,拍鄭群雲的馬屁,為瞭往上爬,他就敢賣你,把你吃得死死的,你還這麼委曲求全,何必呢。」

  「琳姐,我接到他的電話。」李萱詩抬眸,「是白行健……」

  徐琳心神一蕩,怔瞭一陣:「真的假的,你可別嚇我。」

  「琳姐,你以前還敢打他,替我出氣,現在怎麼反倒怕瞭。」李萱詩笑瞭笑,然後一吐胸膛沉悶,「真要是禍,就看躲不躲得過。」

  「他說什麼瞭,警告你?」

  「沒有,就是問我最近好不好,還說瞭一句對不起。」李萱詩搖搖頭,就是這樣,才令人擔心,對不起?幾十年前不說,拖到現在說對不起?跟老左結婚的時候,他也沒說對不起,老左飛機失事,他一樣沒說對不起,現在卻反而道歉。這句,對不起,太蹊蹺瞭。

  「那他……不會一點舊情也不顧吧?」徐琳抿著嘴唇,想想白穎的遭遇,真要計算起來,這筆糊塗賬裡,多少都擔點責任。

  李萱詩沉默下來,半晌:「琳姐,我想再賭一次。」

  「賭什麼?」徐琳懵瞭。

  「你說,把我要和鄭群雲睡的事情傳出去,左京會不會阻止?」

  「其實,我以前賭過一次,那次輸得挺慘的。」李萱詩嘆瞭口氣,「我最後再賭一次。」

  「好好的,賭這個幹嘛?」

  「如果左京阻止,說明他心裡有我,那他不會看著我被白傢報復。這樣的話,不管白穎是選郝江化還是左京,她不會站在我的對立面,有他們在的話,白傢也許還有緩和的可能。」

  「道理是沒錯,可如果左京不來呢?」

  「那我就輸定瞭,再也不可能翻身。」

  李萱詩清楚,如果白行健和左京都要拿她下手,她不可能應付兩個人,連借力的空間都不會有。

  門一開,從外面閃進一個嬌俏的身影。

  門關上,還沒來得及細問,她便封住瞭我的唇。

  這會兒勁沒剎住,表現比岑筱薇還狂野。

  「什麼事?」得到一個喘息發問的時間。

  「你知道我的時間不多。」她盈盈一笑,「日後再說。」

  我不由揚眉,她的活潑屬性讓人有些跳躍。就不能保持平時的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