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彤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嫩腳撐在我的大腿肌,輕咬薄唇,圓翹雪臀抬起又下落,粉嫩的肉穴很有節奏地套弄著我的莖柱。
在直搗黃龍後,美人玉壺泄水而出,她喘著嬌氣,不願服輸,於是轉為主動,而我安然承受這種玉穴擦槍的方式。
吳彤的動作並不快,能感受屄穴裡面的甬道又窄又緊,有蜜液潤滑不會造成摩擦傷害,其實可以更強烈一些,從男性欲的角度渴望狂野酣戰,但許是江南女孩的特性,她的淺淺深入,倒也別有滋味。
那種慢慢迎合挺進,將每一寸納進玉穴,感受嫩肉從外圓壓裹莖柱,尤其那種陰肌肉的嬌嫩,也許蠻力狂幹下會遭到忽視,但細細品略,那種將裡面空間一點點擠壓出去,讓發硬滾燙的肉屌沖擠在這層層疊疊的玉壁中,尤其這種緊致的屄穴,時不時的「碰壁」,直到頂到花心,棒身將整個陰道填得滿滿,頓感無比愜意。
花心後還有天地,但她沒有繼續。男性渴望進入子宮,但對多數女人而言,陰道才是最舒適的性交地。
眼前的吳彤,和平時的秘書形象大相徑庭,像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陰唇小口正吞吐著肉棒抽插,宣泄體內的性欲。
有人說,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是陰道。這未必是征服一個女人的最好方式,但卻是最直接的方式。
並不是誰都能進去,隻有想進去的人,才可能進去。郝江化是第一個進去的人。
郝江化曾經在吳彤毫無反抗力的情況下,掰開她的雙腿,生生插入她的身體,奪走她的處女貞操,這種違背女人意願,粗魯的卑鄙做法,固然得到她的身體,卻沒有馴服她的心。
女人的腿並不是任何時候都是張開的,她們是先敞開瞭心,然後再張開自己的腿。
現在,吳彤主動要求,她蹲在我的大腿,將我的肉棒吞納進她的陰道。在性與欲的激蕩,她仿佛向我展示她的企圖心。
她像一個女兒,掛靠在我的懷裡,長著一張俏臉,卻有著傲然的乳房,她畢竟不是真的未成年,嬌小的身軀卻有火辣的身材,她的乳峰像徐琳那般豐碩,但不見得輸給何曉月,尤其搭配在嬌小體態,沉甸甸的豐收果實,即便是隔著衣料,這麼近的距離,很容易被觸壓到。
她要走主動權,我的手也閑瞭下來,索性就在她的胸前把玩。秘書裝的好處,隻要解開幾顆口子,便能觀賞到美乳。襯衣後的內衣小背心,根本低擋不住我的操持,一握便托在掌心,揉捏半個乳面。
「嗯唔…」吳彤小嘴輕吟,俏麗嬌媚,蜜穴玉液被粗壯的陰莖潤擠,「唧嘰、唧嘰」的淫糜聲,胸峰被揉捏變形跟著雪臀迎合大雞巴的抽插而起伏,微喘的呼吸,誘人的魅音,交織在一起,委實應景而生動。
一手搓揉嫩乳,輕捻誘人的乳頭,另一手探尋到交合處上方,揉按陰阜地,恥丘早已勃起飽滿,陰蒂充盈,手指勾住圓柱,輕揉著小圓豆。
「啊,不行瞭…左京…別弄那裡…喔…好丟臉…嗯…捏住瞭…」吳彤忍不住輕喘,香氣幽蘭,嬌軟無比,小穴裡被填得滿滿,龜頭沖頂在花心,甚至快要突破外宮口,進入玉壺深處,抬臀套弄雞巴,那抽拔挺進間銷魂蝕骨,氣力便已經難以為繼瞭,現在上下又遭挑逗,幾次刺激下,讓她抵擋不住快感,又將瀕臨高潮。
我隱隱感到一絲興奮,吳彤的體質似乎很敏感,氣力明顯不足,嬌嫩的小穴確實很有滋味,但她確實也不怎麼挨肏,相比岑筱薇,她似乎更容易迎來高潮,這種身嬌體軟易推倒的淫柔,讓人欲罷不能。
「喔…舒服…啊…撐不住瞭…要來瞭…」吳彤的嬌軀忽然變得僵直,俏麗紅潮明顯,肉屄內一陣痙攣,一下子變得更緊,緊緊夾住我的雞巴。而粗莽的大龜頭頂在花心,花心像八爪魚一樣箍住,我知道她迎來瞭一波大高潮。
果然,一股飽含情欲的陰精從花心噴流,澆灌我的龜頭,這種被「摸頭」的待遇,瞬間讓二兄弟有膨勃發硬,恨不得奔赴水源盡頭。
吳彤一時松懈,上半身忍不住朝後仰,我連忙托住她的屁股,主動挺動雞巴,湧泄潮水從花心流淌,往莖柱和陰道壁間的細微縫隙流出,而我沒有選擇退出戰場,而是趁著花心松軟,將嬌口微微闊張的當口,猛地一挺,深深刺穿宮口,進入她的子宮。
「哦!」吳彤忍不住呻吟,摟住我的脖頸,這種更深入更充實的挺進,大肉棒將她的私密空間進一步擠壓,讓她沉浸在滿足,沉浸在充盈,久久回味。
「累瞭吧。」我沒有立馬大肆抽插,而是容她緩一緩。
「有點。」吳彤看起來累,俏麗上沁著些許汗。
「那現在結束?」我不是不懂體諒。
「進都進來瞭,你還忍著出去。」她吐瞭一口氣,「我沒力氣瞭,你、你來動吧。」
調整姿勢,將她轉瞭一個身,然後坐下,這樣不僅讓她省力,減少手腳發麻的可能,也不用擔心因為動作激烈而後仰,她會靠在懷裡,甚至還能搭著儀表臺配合臀股扭動,車震這種形式,吳彤這樣嬌小型反而占優,要是高挑一些的女人,想要在前座挑戰體位會有很多局限性。
吳彤枕在胸膛恢復氣力,坡俯的角度,不僅能觀覽敞開的雪白嬌乳,還能從看到肉棒和肉穴的交合處。
「看到瞭嗎,我的雞巴正在肏你的嫩屄。」我隨口一說。
吳彤紅靨滿頰,肏屄這種事做還不覺得,可是以這樣羞人的姿勢,躺靠在男人身上,對方卻已這樣的方式講解,這話卻難以接口。
大半的陰莖占據她的屄穴陰道和外宮口,龜頭更是進入子宮,微微施力,肉棒便進入更深處。
「雞巴大不大?」我又玩弄起她的陰核,這個小玩具似乎極其敏感。
「大。」
「大雞巴肏屄,爽不爽?」
「爽。」
我繼續地抽動,深入禁地的龜頭開始頻繁出入關口,撞擊著她敏感的子宮。
一股遠比在陰道內抽插更強烈的羞恥卻又帶著快感在體內縈繞,吳彤有些恍惚,每次和郝江化的性交,都帶著被動式的抗拒,哪怕被蠻力進入,生理的反應難以避免,但心靈的愜意卻從未有過,而是日益增疊的厭惡,但現在這個男人的進入,尤其是在嬌嫩的子宮,他不隻一次進入,但好像越來越不排斥,也許是基於郝江化這個參照物才有瞭傾向性的親近吧。
在強烈的快感下,她漸漸又開始呻吟:「啊…好舒服…喔…又酥又酸…嗯,輕點…這麼深…別肏怪瞭…」
「左京…你…插得…太深啊…子宮…被你…插壞瞭…退出來點…好不好…你先插我的小穴…別一直在裡面…」
我收著力,不會放任縱橫,真弄傷她就不好瞭,但此刻要我退出去,理智的評估是沒必要,而二兄弟的欲念卻是舍不得。理性和性,難得產生共識,所以我並不忙著退出。
粗長的陰莖,一半留戀子宮,一半擠滿陰道,餘下部分不時從外面往裡擠,想要擠得更深。
「喔…不行瞭…左京…你幹得我…喔…又要泄瞭…都、都怪你…搞得裡面…太舒服瞭…喔…來瞭、要來瞭…」
浪語呻吟時,我感到吳彤的子宮內一陣收縮,不由加速地抽插,有力地抽動,越來越快。
我仿佛感受卵袋在晃蕩,陰莖在陰道抽幹夾雜著「噗哧、噗哧」的聲音,而她的子宮內的痙攣壓迫,讓我異常興奮,大力抽送起來,就感到精門要開瞭,抓緊又肏弄幾下,終於大龜頭也抗不住發射的沖動,從馬眼噴射,一股股勃動的滾燙白濁,恣意射在男人夢寐以求的子宮裡,噴在子宮壁上,而她的陰精也在這時泄出…
我和吳彤幾乎在一時間到瞭高潮,在沒有壓抑的狀況下,二兄弟心滿意足,或許還想再溫存,但這時就不能再放任瞭。欲望可以發泄,但懂得放,也必須要能收,適可而止,否則便會壞事。
吳彤扯過紙巾,將下體和交合處擦幹凈,也給我的二兄弟擦拭後放回。不過這番做愛,我的褲子就慘不忍睹,襠部被交合清楚的淫水染濕,即便用紙巾擦也沒用。
「你等我一下。」吳彤將套裙穿上,然後推門下車,很快又回來,將一套衣褲遞給我。
不愧是做秘書的,還知道提前準備衣服,不過想起她連跳跳糖都準備好,也就不奇怪瞭。
「你射瞭好多在裡面…我不會懷孕吧?」在我換衣的時候,吳彤忽然說瞭這句話。
「你在危險期?」懷孕並不一定是危險期,但常理的邏輯是這樣。
「我等下會吃藥,不用你負責。」她淡淡一笑:「我可不想做她的兒媳。」她自然指的是李萱詩。
「你不會懷孕的。」我輕輕地說。
吳彤扣上安全帶,她以為我指的是她會吃避孕藥,隻有我清楚,從白穎生兩個野種倒推,何慧給我做的身體檢查就是騙局,再加上何曉月所說,郝老狗一早就算計我,大補湯造成我的弱精癥,失去繁衍後代的可能,否則在坐牢前,我和白穎多年的性生活,始終沒有下文,本以為有一對龍鳳胎也就夠瞭,結果還是癡夢一場。
車重新啟動,看著窗外景象,我的心情有一種難言的平靜。吳彤用性加固我們的交易關系,我有復仇的心,直面赤裸,我不會放棄報復的主導權,而吳彤無力獨自復仇,將賭註壓在我的身上。
一個沒有情感又沒欲望的人,會被提防且難以親近,所以這場性欲的遊戲,我盡量讓自己入戲。不要不相信,但也不輕易相信,否則隻會被一群女人玩得團團轉。
回到山莊,我接到岑筱薇的訊息,說是打算退出籌備小組,郝江化因為郝燕這事即便能折過去,也未必還能再任小組長,更不用說負責新區計劃,還不如現在撂挑子,省得百忙一場。對於她這個突來冒起的想法,我第一時間便勸阻瞭她,這事關乎到囚徒計劃,雖然不是絕對必須,但首選是減少變數。
「為什麼呀?」岑筱薇有些情緒,「他這麼對你,你還要我繼續幫他。」
「你不是在幫他,你是在幫我。」我隻能好言相勸,投其所好,「筱薇,你幫他做好這件事,他肯定更信任你,這樣你就能暗中幫我。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奇兵,最後能幫我出奇制勝。」
「京哥哥,你說我是你的人?!」岑筱薇驚喜發來一個驚喜的笑臉表情,「奇兵,我是京哥哥的奇兵。」
「沒錯,你是奇兵,所以要先隱藏起來,不能被他知道。」我哄著她,「他跟白穎這麼傷我,我必須要做個瞭解,筱薇,為瞭我跟你…你必須要聽我的。」
「行,我聽你的。」岑筱薇很快回復。
郝奉化忍著情緒,望著郝虎和郝龍不斷討論,人仿佛蒼老瞭十歲,眼眶深凹,從未想過一傢人會因為錢變得如此。女兒被親叔叔玷污,作為父親卻沒有辦法,先前三兒子女朋友也被調戲氣跑,他一樣沒辦法為兒子出頭,甚至還低聲下氣去求和。也正因這樣,無辜的女兒才卷入其中,追究起來,他要負很大責任。
然而,更令郝奉化心痛的是,郝虎和郝龍兩兒子,卻為瞭爭奪李萱詩給付郝燕的賠償款保管權而鬧得不可開交。說是保管,其實就是據為己有,到手隻怕要瓜分大半,但傢裡發生這些事,郝奉化心痛之下不想再生事端,本著傢和萬事興,還是替大兒子和二兒子出面,跟郝傑溝通。
郝傑異常冷漠,盯著郝奉化,郝龍郝虎什麼德行他很清楚,但連老父竟也幫忙說客,登時心寒入骨:「你幫他們,居然幫他們要錢,這是什麼錢,你不清楚麼?賠償?這是燕子的賣肉錢!你們把她賣瞭!你們還想著分這筆錢!」
「阿傑,不止你,我和你媽也一樣,傢裡人都心疼燕子,可是事情已經發生,我們能怎麼辦。」郝奉化嘆瞭口氣,「郝江化這個王八蛋,他現在是副縣長,後面還要大靠山,民不與官鬥,我們隻是老百姓,一點辦法也沒有,再說這事也不能鬧大,燕子她還年輕,還要嫁人…」
「我和阿虎阿龍商量過瞭,你嬸嬸給瞭三百五十萬,留五十萬給燕子當嫁妝,阿虎阿龍一人一百萬,你分五十萬,我和你媽留五十萬…」郝江化口裡說著,眼看郝傑臉色愈來愈冷,連忙改口,「要不這樣,我那五十萬不要瞭,你們三兄弟都拿一百萬。」
「三百五十萬…你們就打算留五十萬給燕子?」郝傑冷笑,心裡卻無比悲涼,在金錢面前,親情竟然是這樣脆弱。
「這樣做對燕子是不太公平,但女兒總歸是要嫁人的,嫁瞭就是外人。」郝奉化自覺苦衷,「你也體諒一下我和你媽,我們年級大瞭,還不是要靠你們三兄弟養老,你們一人一百萬,我一分不拿,一碗水端平。」
一碗水端平?呵,這種話居然能從父親嘴裡說出來,那是郝燕的肉,郝燕的血!他們居然幹得出來。
「阿傑,燕子留五十萬足夠瞭,這年頭處女才值幾個錢,回頭去城裡我給你整幾個開開葷腥。」
「我說老三,你別死腦筋,等一陣子,讓燕子去醫院做個修補手術不就行瞭,不耽誤她嫁人。」
看著老夫和兩個禽獸兄弟這般無恥,郝傑死心瞭,一時沉默,半晌:「我要好好想想。」
見郝傑態度有所松動,郝虎也不想逼得太緊:「行,你就慢慢想,反正這兩天把卡拿出來,到時我們三兄弟一人一百萬,誰也不吃虧。」
結束糾纏,郝傑徑直走進郝燕的屋內,老母親還是守著她,大抵這個傢裡,也就母親還能顧念燕子。
郝傑走近,郝燕似乎沒在意,隻是將頭低得更低,左手掰著右手,右手掰著左手。左手面別著掛針,床柱懸掛著葡萄糖生理鹽水。
「還是不吃不喝?」郝傑詢問老母親,老母親搖瞭搖頭。他從身上掏出銀行卡遞過去,「媽,這卡您幫燕子收著,別說卡在你這裡,跟老爸也別說,他們都盯著呢。」
「我知道。」老母親接過銀行卡收好,看著郝燕:「我這苦命的女兒……」悲從中來。
郝傑看著郝燕:「燕子,三哥有些話跟你說,不管你聽不聽得見,三哥都想說聲謝謝,還有對不起。」
「人吶,總會遇到一些事情,磕磕絆絆,摔倒瞭,記得爬起來,別讓心疼你的人難受。媽心疼,我也心疼。」
「遇到坎兒,邁過去,邁不過去,那就饒過去。就算繞遠路也可以,千萬別鉆牛角尖。」
郝傑溫和地說著話,他努力地希望妹妹能好起來,但他也清楚,不止是妹妹,其實連他自己也很難走得出瞭。
明日郝小天要做手術的事情,在郝傢並未起什麼波瀾,如果不是李萱詩打招呼,好像有沒有這個郝傢少爺,其實也沒什麼大不瞭。的確,郝傢還有三位少爺以及千金。郝萱是李萱詩加入郝傢的第一個孩子,作為長公主算是掌上明珠,再來便是兩位雙胞胎少爺,而小少爺郝思凡卻最受寵,郝萱雖然人見人愛,但郝江化卻沒多大關愛,畢竟郝傢是靠子嗣傳宗接代。而眼下,郝小天卻成瞭最受冷遇的廢少爺,大院裡上下都知道這是一個染病的廢人。
廢物!不是男人的廢物!郝小天整天閑來都仿佛聽到這樣的呼喊,打開窗戶,窗外有人在喊,走廊有人走過,有人在喊,睡著瞭,夢中在喊,哪怕是捂住耳朵,心裡也有這樣的聲音,想起岑筱薇那嘲笑的模樣,郝小天越恨便越恐懼,他開始覺得這是事實,否則一連幾天,老爹怎麼不來看自己呢,明天就要手術瞭,他還在忙。
晚飯頗為豐盛,李萱詩卻沒什麼胃口,女兒郝萱過來拉小手,想要鬥悶子,她也隻是勉強一笑,搪塞過去。
吳彤和王詩蕓先後提起是否要按摩,倒是一旁的徐琳見狀:「還是我來吧,你們兩個小妮子在工作上費點心,也就算幫萱詩分擔瞭。」
她們也就不堅持,別看一個是貼身秘書,一個是心腹幹將,但要真做的親密,在徐琳面前還不夠看。有時徐琳做瞭決定,李萱詩也就應瞭,這就是地位的差距,別看餐桌位徐琳排在白穎後,那隻是不常在,但郝傢永遠留她一個位子。
吳彤帶回那份協議,不代表事情就這樣輕松解決,郝江化固然無罪,但不代表沒有影響,李萱詩還是給鄭群雲打去電話。
「鄭大哥,是我。」李萱詩先賣瞭好,不稱呼市長,而是叫大哥,目的想要拉近距離。
「哦,弟妹呀。」電話裡鄭群雲先是熱乎,緊接著是一聲嘆息,「這時候打給我,是為瞭郝老弟的事吧。」
「是啊,鄭大哥,我們老郝這次是意外…」
「弟妹,我相信這次是意外。」鄭群雲道,「我已經打電話問過,郝老弟不會按強奸辦理,但流程還是要走的,據說這姑娘還是自傢親戚,這樣先想辦法簽和解協議或者諒解書,做個證明,那麼這事也就沒事瞭,暫時就讓他在那裡休息一下。」
「鄭大哥,和解協議我已經拿到瞭,就是這事會不會有政治影響。我一個女人,政治我可不懂,還得麻煩鄭大哥你。」
「弟妹這話見外瞭,郝老弟是我兄弟,我能不幫嘛,新區計劃我出瞭大力,才推他上位負責,可是你們最近這事一出接一出,先是他兒子,現在又…」鄭群雲道,「也就郝老弟命好,娶瞭弟妹這個賢內助,說來他能當上這個副縣長,還是妹子那次舍身幫他,不曉得這次…」
李萱詩聞言,知道鄭群雲這個老淫蟲是拿那一次陪睡暗示,郝江化前一段也提過,但那時被逼到形式,郝江化跪在地上哭求,自己到瞭也沒勇氣破釜沉舟,原本寄希望那個在旁窺視的傢夥能夠在關鍵時刻挺身護她,這樣她反而可以要挾住鄭群雲,隻是沒想到他就這麼眼睜睜看著,結果假戲也不得不真做,她還必須裝作不知道。
要是再來一次,她說什麼也不肯,要是換人頂替,倒是有一個人選,何曉月也陪睡過,大不瞭花筆錢,反正何曉月也能接受。但如果鄭群雲指定要她親自陪睡,那麼她說什麼也不同意,這輩子攤上郝江化這個畜生也就算瞭,要是任人欺負,大不瞭魚死網破。
「鄭大哥,你幫著老郝,他一定有重謝。你呢,能幫就幫,千萬別為難。」說完這句話,便掛斷通話,將手機一擱,隻覺一陣煩惱。
煩躁地將高跟鞋蹭開,人到浴室打開熱水,轉身:「琳姐,陪我一起吧。」郝傢的大浴缸,完全能容納兩個人,固然是某些需求,但也確實能人更舒適。
「好啊。」徐琳露出理解的淺笑。
鄭群雲躺在大床,一手摟著女人,一手夾著雪茄,想到李萱詩那個八婆居然敢掛他電話,登時覺得昂貴的雪茄煙也不香。
「我的市長老爺,誰惹你不高興瞭。」女人扭動玉體,爬到他身上。
「沒什麼。」鄭群雲隨口一說,女人不樂意瞭,將他的大手落在小腹,「當著孩子面,你可不糊弄我。」女人的小腹平緩柔滑,但其實是個孕婦,不到三個月,沒怎麼顯孕相。
「那能呀。」鄭群雲疼惜地撫摸兒媳的小腹,沒錯,這女人就是他的兒媳,實則是情人,嫁給兒子也是為瞭方便尋歡,而兒子和他妻子更是母子淫亂,這傢裡的關系可亂著,不過這孩子,是他還是兒子的種,現在還不知道,但姓鄭總歸沒錯,他自然很在乎。
兒媳這麼一撒嬌,鄭群雲也不藏話:「這女人是李萱詩,衡山副縣長郝江化的老婆,也是有名的女企業傢,人呢,確實很漂亮,這不求著我幫忙,老實說這女人真是個尤物,我到現在也就搞過一次。」
「你不知道,她兒媳還是白傢大小姐,就連韓書記也得罪不起,郝江化這個老農民,又醜又惡心,居然能把他兒媳給睡瞭,我以前想不通,他哪來這麼大膽子,他說他有把柄威脅兒媳。這個蠢貨,有把柄在手不想著怎麼往上爬撈好處,就想著玩兒媳,實在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韓書記說,要是把這東西拿到手,大老板就有和白傢對談的籌碼,不僅換回我們的東西,甚至借助白傢的力量,將我們整個派系進一步壯大,到時候韓書記高升,我呢,在退休前說不定還能進省委,也算光宗耀祖瞭。」鄭群雲道,「等我拿到東西,郝江化這個廢物也就沒什麼利用價值,看她李萱詩還敢給我擺臉色,看我不肏死她。」
兒媳不樂意瞭:「好啊,有我還不夠,老想著肏別人老婆,你是不是圖她比我年輕、漂亮。」
鄭群雲連忙哄道:「她今年五十瞭,比你婆婆小不瞭幾歲,你比她年輕多瞭,這也吃醋,我的小可人。」
說是這麼說,但真要比較,三個兒媳也不及一個李萱詩漂亮,風韻猶存,那種撩人的誘惑可比兒媳隻會磨人要強多瞭。
郝傢那些女人個個賽天仙,相比之下,他這個兒媳就平平無奇瞭,好在這公媳淫亂的戲碼,她演繹很到位,也算稍補遺憾。
一想到郝江化和吳德都有美兒媳,鄭群雲也不甘人後,隨手拍瞭一下兒媳:「擺好姿勢,公爹要用大雞巴幹你。」
兒媳為難:「還沒三個月,不能做。」
「不是還有一個穴嘛,少廢話,抹點潤滑劑,大不瞭我輕點。」
鄭群雲隨即便挺槍進入,「啪啪」地沖撞起來,幹著兒媳的菊穴,他心裡卻想起李萱詩,這個老娘們給臉不要臉,早晚要整治她不可,不就仗著和白傢是兒女親傢嘛,等拿到東西,就算是白傢,也就有人能整治。
郝傢大院,主臥浴室,浴缸裡泡著兩個女人。徐琳正給李萱詩按摩雙肩,進行舒壓。
「你這次掛瞭姓鄭的電話,不是得罪他瞭嘛,他大小也是個副市長。」徐琳提醒道,「我聽說他背後有省委大領導撐腰,不然這新區計劃是是省重點工程項目,憑什麼他一個副市長能拍板,還便宜給郝江化。」
「那怎麼辦,你還打算我再陪姓鄭的一次?我已經仁至義盡,郝江化也怨不瞭我,我跟他坐一條船,這船真要是沉瞭,大不瞭陪他就一起死,他還能拿我怎麼樣。」
「那一次,你和姓鄭的做的時候,京京真的就在陽臺外面?」
「京京也是的,就這麼眼睜睜看著。」
「嗯。」似不願去回想:「琳姐,不是說好不提瞭麼。」
那時候礙於白傢的壓力,童佳慧甚至也到郝傢溝,唯恐公媳奸情曝露時慘遭報復,隻能幫郝江化坐上副縣長,尋找在地的政治庇護,說破天白傢也是京官,在地也是有地方的體系,好好鋪墊也是一條退路。
為瞭爭取鄭群雲的支持,除送錢外,甚至還要搭上自己。沒想到鄭群雲色急到會跟到房間,甚至亮出手機短信證明,原本是打算拒絕,但無意看到京京就在陽臺,於是心有一計,不僅拿住這次機會搞定稅減文件,自己還可以反手將軍,讓鄭群雲偷雞不成蝕把米。
於是,脫下內褲,借機勾引,等鄭群雲撲過來,京京在陽臺上卻沒有進來,也許還不到時候,要有實質的舉動,才能「抓奸當場」。所以,鄭群雲餓虎撲食,如哈巴狗一樣舔弄下身,自己沒有選擇躲。
看著鄭群雲露出一條黝黑醜陋的肉蟲,隻能幫著擼管,想著射出也將將算瞭,但鄭群雲尤不滿足,要求用嘴,陽臺外,依然無動於衷。忍著厭惡,期待著陽臺外,他如天降神兵一樣沖進來,但並沒有,還要再等等麼?!
於是,真就給姓鄭的用口瞭,甚至還在嘴裡射出來,這下證據已經有瞭,可為什麼,為什麼京京就在陽臺看著,沒有沖進來。
去浴室漱口,想著就此結束,給女兒郝萱喂幾口奶,沒想到鄭群雲興致不減,死活非要肏穴不可。默不作聲,實在想不通京京在想什麼,素來想去便賭氣般同意瞭,以防萬一,還給鄭群雲一隻安全套,然後便側身躺好。不信在這種情況下,京京會不沖進來,解救自己,然後鄭群雲便被堵在現場!
然而,直到鄭群雲掀開睡裙,摁住腰胯,將肉條擠進寶蛤口,直到盡根沒入。心裡一陣悲涼,京京竟然真的沒有沖進來,為什麼?明明看見瞭,為什麼就眼睜睜看著?是膽小鬼麼?以前說好的,要保護媽媽呢?騙人的謊言麼?任由媽媽被人凌辱?
想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眼眶裡有些酸楚,鄭群雲倒是愜意得很,誇贊小穴比少女還緊,可是自己卻悲恨兩難,隻好催促他快點操完。捂著臉面,不想去相信,還是想再試一試,假意浪叫,希望京京能聽到,鼓起勇氣沖進來…
最終失望落空,心頭湧起一股報復心,這麼想看,就不給你看!叫上鄭群雲,去浴室裡面肏屄,雙手扶在浴缸上,蹶著大白屁股,任由鄭群雲從身後幹,一對雪白大奶,晃來晃去,蕩起層層乳浪,鄭群雲越幹越興奮,而自己卻心如死灰…
「萱詩,你恨京京麼?」徐琳往閨蜜的雪背抹瞭精油,手便揉捏起來。
「不怪他,是我太自信瞭,盲目是要付出代價的。」李萱詩長嘆一氣,「而且,在穎穎的事情上,我有很大責任,也許京京那時候就氣恨我,隻是我不知道,所以賭輸也沒什麼好怨。」
「沒想過和京京和解麼?」徐琳道,「你們的關系應該緩和很多。」
「能緩和就不錯瞭,再多就是奢望瞭,他不會放過郝江化的,這點我清楚。」
「那你還護著郝江化。」徐琳嘆道,「你讓我陪京京那次,就已經預料遲早會出事,你還…魚和熊掌,不能兼得。」
「我要他活著,哪怕他恨我。」李萱詩沉默片刻,「琳姐,有必要,你就幫幫他,我擔心他太小看郝江化。」
「我倒是想幫,但京京好像不想把郝江化送進監獄,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徐琳嘆氣,「你說他會不會找白傢幫忙。」
「不會的,要找白傢,他早就找瞭,這件事關乎穎穎,他不會把寶壓在白傢。但我擔心白傢遲早會知道,郝江化手上有和穎穎做愛的證據,穎穎這次回來也是找這些東西。我不確定憑這些東西能威脅穎穎到什麼程度,她肯定不會希望被她爸媽知道,至於會不會幫著郝江化對付京京…老實說,我也沒把握。」
「我最害怕郝江化和穎穎的事情見光,一旦白傢介入會怎麼樣,是幫著京京對付郝江化,還是幫著穎穎封京京的口…我不敢想這個問題,郝江化不怕,他本來就是老農民,什麼都沒有,大不瞭打回原形,可是京京呢…我不敢賭,所以隻能瞞著這件事,結果還是瞞不住…」
「我想京京也知道輕重,所以他那時候選擇閉嘴,沒有告訴白傢,而是簽瞭那份協議。」徐琳想到,「穎穎躲瞭一年,她回郝傢是找把柄,但你找她回來,是為瞭弄清她的態度?」
「嗯,我必須確定她會傾向誰,女兒總比女婿重要,她能影響白傢,所以我希望她能和京京重修舊好是真的。」李萱詩眉頭漸皺,「而她的表現並不如我預期,我以為這一年她想明白瞭,她選擇遠離郝江化,說明她能擺脫性癮的依賴,在我看來也是一種悔過的態度。」
「我借小天的病情邀她,確實希望她能作為護身符,但她應該是京京的護身符。我能體諒她想找回證據,但在電話裡她答應太爽快瞭;還有郝留香這個人,誰都看得出他對穎穎有好感,哪怕沒有,穎穎也應該懂得避嫌,考慮京京的感受;還有在醫院,她能跟郝江化獨處那麼久,等我回去,看到這個王八蛋臉上那種得逞的表情,我就猜到肯定又發生瞭什麼…」
「你讓我用那次泡湯的事情暗示穎穎,如果不去見郝留香就把真相告訴京京,結果她真的去瞭。這難道不能說明她在乎京京?」
「不,恰恰相反。你用那次浴池雙飛的事情暗示穎穎,她便能被脅迫,那麼郝江化一旦拿出那些照片,可以讓白傢顏面盡失的照片,你說穎穎還能不乖乖聽話,也許一來二去,她又會被郝江化得手,再搞上幾回,她這一年戒欲,等於白做工,甚至反過來對付京京…」
「琳姐,你仔細想想,她如果真的悔悟瞭,想和京京重新開始,那麼她就不應該繼續隱瞞,京京知道她和郝江化發生關系,也知道郝江化不止我一個女人,那麼穎穎會雙飛的事情,你認為京京會想不到?嘴上說求原諒,還找我勸和,但實情就是她沒有靠向京京。」
「你並不信任穎穎,所以你發筱薇偷日記,不僅不責怪,還讓她特意把那一頁裁下來,就是為瞭提醒京京,怕他一時心軟?」
「讓他知道一些事,起碼會有準備,能否接納穎穎,還是徹底放棄,看他自己選擇。」李萱詩嘆聲,「另外,就是我的私心,我有對不起她的地方,可她一樣對不起我兒子,所以…請允許我,小小地報復一下。」
夜漸生,看著鄭群雲酣然入睡,女人用手推瞭一推,確定沒什麼反應,睡得像死豬一樣,臉上難掩厭惡,中看不中用的老東西,不到二十分鐘就繳械的老淫蟲,偏偏性癮很濃,搞得自己不上不下,還非要裝作一副很受用的樣子,就這個鳥樣,還想有孩子,做夢!
從床上起來,走到隔壁臥室,半掩的房門,一樣是兒子摟著老媽,睡得一樣死豬相,女人披上外衣,走到陽臺,並將隔斷玻璃拉上,然後發瞭一段訊息到某個號碼。
王天在收到這個訊息的第一時間便轉發給我。
望著那條訊息,我的眉頭生出蹙態,李萱詩出現在這條訊息裡,對於鄭群雲對她的覬覦,我不是不清楚。
鄭傢一樣在我的報復范圍內,曾經親眼目睹他是如何跟李萱詩是發生性關系,不管李萱詩何種心態,但,這的確是我的錯。在坐牢這一年,我反思過,如果時光能倒流,我一定會不顧一切沖過去,然而那時候,我卻沉浸於偷窺的情景裡,眼睜睜看著這場淫亂的劇目。
李萱詩,對不起左傢,對不起我,而我,也的確有「失職」的污點,枉為人子,渴望得到卻又不敢爭取,而催生出畸形的心理,妄圖通過代入場景,去實現我一直以來的幻想,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結果就是,郝老狗奪走她、享有她,鄭群雲一樣能搞她,而我卻在畸欲裡失去瞭她…
遲早,是要還的。我,也是一樣。這,大概也就是我不得不付出的代價。
訊息裡還提到兩個關鍵詞,白傢和把柄。
郝老狗居然有白傢的把柄?我不由陷入思索,未必是白傢,但肯定牽扯到白穎,以嶽父嶽母的為人和作風,絕不可能有足以被威脅的把柄會落人口實,唯一的缺口就是白穎,那麼白穎是否因為這個所謂「把柄」而被郝老狗裹挾,導致如今的局面?
我的心一沉,白穎,白傢,把柄,宛如巨石壓在心頭…這夜,的確很黑暗呀,在這樣的夜裡,走任何一條路,都不好走。
同樣一個夜晚,郝傑蹲坐屋腳,看著滿天的夜幕,無星無月,仿佛失去瞭一切的亮光,可是他心頭的恨,卻被傢人的無恥照得更亮。
他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他在等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