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勢驟然轉大,站在窗前,隔窗遙遠那被淋落成落湯雞的白穎。
她好似還在找尋,到底找什麼呢?心心念念,卻從不以為珍貴,所謂失去的無助?不,她不是無助,而是她從不求助。
但願這場雨會讓她清醒,不為她自己,沖洗一番,或許能讓白傢少些污穢。
沒有,怎麼會沒有呢?雨水讓林地變的泥濘,林叢裡看不清,俯身去摸,白皙的手指甲滿是污垢,但那串被扔出來的項鏈,卻像是慪氣的小孩,躲在附近卻怎麼也不肯出來。
豆大的雨珠,打亂她的發型,臉龐的妝容也變得憔悴,心裡生出自憐的悲涼, 原本還羨慕王詩蕓得到項鏈,這一刻卻無比眷戀那串平價的鉑金項鏈,但老天仿佛愚弄她一般,不斷折磨她,讓她苦尋不得。
雨中,有人走到近前,遊離的目光,聚焦在傘下,不是左京,而是何曉月。
何曉月撐著傘,近身攙扶,手握傘柄,遮擋大雨對白穎的奚落。
「我送你回房間。」
白穎似乎不為所動。
何曉月沉吟:「這是他的意思。」
白穎嘴唇發冷,眼眸微泛亮光。看似走得決絕,但派何曉月來,至少說明還念著情分。
雨幕裡漸漸消散人影,我在窗前踱步到一旁,不是心軟,而是淋落這種懲戒毫無價值,倘若她因而得病缺席,沒有親眼看到郝傢毀滅,那無疑是我復仇盛宴的遺憾。
何曉月將白穎送回房,簡單地沖瞭熱澡,換上衣袍。
「要是岑筱薇在,肯定等著看我笑話。」白穎嘆瞭一聲。
「都在一個池子裡泡過,誰又能笑話誰。」何曉月緩聲道。
「行瞭,我沒事,你去忙吧。」
何曉月充耳未聞,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
白穎蹙眉抿唇:「左京叫你看住我?」
「那倒沒有,他隻叫我送你回來。」她頓瞭頓聲,「是我自己想找你聊聊。」
望著那雙靜如秋泓的明眸,爾後從女人唇舌間吐露的輕語,卻如重錘敲在美人心頭。
「郝江化和左京,你會選誰?」
白穎一愣:「你什麼意思?」
「我隻是提醒你,現在必須做出選擇。」何曉月繼續道,「以前你能夠兩邊賣好,那是因為事情沒敗露,但現在不一樣,不是郝江化完蛋,就是左京倒下。」
「你是白傢大小姐,你幫誰,誰就會贏,你要對付誰,誰就會輸。」
白穎呼吐口氣:「我當然會幫左京,他是我丈夫,但我不能幫他對付郝江化…」
「因為郝江化有你的把柄?」何曉月淡淡道,「你有顧忌,這也能理解。那麼我們合作吧。」
合作?白穎盯著何曉月。
「我現在幫左京做事。」何曉月嘆瞭口氣,「我也可以幫你做事。」
白穎明白何曉月剛才那番話的意思瞭,心念一動:「你能幫我什麼?」
「既然狠不下心,那就先看他們怎麼鬥,走一步看一步。」何曉月繼續說道,「你一直拖著不肯離婚,這說明你想破鏡重圓,但左京心裡有這個結在,就算整垮郝江化,他也很難過去。對一個男人來說,你和郝江化的事情,就是傷他最深的一根刺,你想要回到他身邊,讓他接受你,必須要先把這根刺拔出來。」
「你一個人未必能辦到,但我可以幫你一起把這根刺拔出來。」
「你有辦法?」白穎眼眸一亮,她最渴望便是能消弭她和左京間的芥蒂,可是除瞭說對不起,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挽回。
「大補湯。」何曉月吐出三個字。
白穎一愣:「你是說…」
「這根刺雖然紮肉很疼很痛,但左京更在乎它為什麼會紮進去…你想要挽回左京的心,除瞭愧恨外,必須要給他一個答案。」何曉月道,「隻有把這些歸咎到大補湯,說是受到藥力影響,導致間接上癮,這些都不是你主動的,你不過是被大補湯搞得身不由己,隻要夯實這一點,那麼左京就算再氣恨你,也會生出一分同情。」
「可是…左京會信麼?」
「為什麼不信?」何曉月道,「這並不是假話,不是麼?」
「郝江化下藥搞女人,我們都經歷過,左京問誰都是這個答案,這也做不瞭假。郝江化是性能力厲害,但沒有大補湯的滋補,哪有精力應付這麼多女人。」
「左京肯定是不會放過郝江化的,雖然我不知道他在盤算什麼,但我知道真要動腦子,十個郝江化也不是他的對手。他們鬥到最後,如果你不介入,勝的人肯定是左京,他如果沒把握肯定不會來郝傢溝。」
「他們鬥得越厲害,你就越有機會上岸,郝江化手裡的那些把柄,說不定能想辦法搞回來。」何曉月話鋒一動,「到時候,你再踩上幾腳,把罪責推到郝江化和大補湯身上,左京的怨恨自然會減弱,你再擺個低姿態,又有兩個孩子在,剩下的心氣等時間一長也就淡瞭。」
白穎唉嘆:「這個不行,大補湯我給左京喝過,那玩意確實能提升情欲,但要說上癮…」想起過往給丈夫服過幾次,一開始效果不錯,後來卻越來越差,而她內心欲求不滿,反而脫韁而行,結果走上歧途,一錯再錯…
「你想說左京喝瞭大補湯,但你卻沒有因此上癮,所以大補湯這個理由無法說服左京?那是因為你煎得的大補湯根本就不完整,郝江化親口跟我說過,你給左京喝的大補湯,少瞭幾位藥材,服藥後看似龍精虎猛,但其實是透支體內的元氣,性功能會不斷弱化。」
何曉月道沉聲:「郝江化有時會在養顏湯裡加春藥進去做輔藥,所以你們喝瞭才會動情,至於在壯陽湯裡,每次煎大補湯,他會讓我偷偷加幾味藥材進去,這樣大補湯才是完整的。」
白穎聞言愣得說不出話來,良久,她才緩聲:「你是說,李萱詩故意拿不完整的大補湯方子坑我?」不,不是坑她,而是坑左京。
她身上忽然一陣寒意,冷得寒顫,如果真如何曉月所言,那麼郝李兩人傳她大補湯的方子,美其名曰是給左京調理,促進夫妻和諧,實則是想絕瞭她的念想,讓她不再搖擺,以免她沖動下讓白傢介入,而把左京整得不成男人,那麼郝江化就可以心安理得霸占她,李萱詩也徹底拿住她,而她也不會在對左京有那方面的需求,他也無法再滿足。
「夫人並不知道大補湯的秘密。」何曉月道,「郝江化一直瞞著夫人,他是這麼跟我說的。想想也是,左京畢竟是她的兒子,她又怎麼會真狠心害自己的孩子,郝江化存心坑左京的話,這事肯定會瞞著她。」
白穎沒有做聲,何曉月維護李萱詩的說辭,更像是護主的一種表現,而她更相信另一種可能。如果她掌握的大補湯藥方是一個處心積慮的陰謀,那麼最符合這個陰謀傢的人未必是郝江化,而更有可能是李萱詩。當初那番被洗腦的說辭,縈繞在耳,心是屬於左京,而身體不妨交給郝江化,因為後者更滿足女人性欲,所謂傢庭「和諧」,李萱詩同為女人的「理解」,爾後更生出名為婆媳又為姐妹的畸形關系。
白穎不由攥緊手心,再抬眸看著何曉月:「為什麼找我合作?」
「泄欲或復仇,我隻是件可能用到的工具,誰會在意工具的下場。」何曉月苦慘一笑,「我有孩子要養,就必須找條出路。」
「傢人、親人、長輩…你們和左京關系最深,筱薇是青梅竹馬,甚至詩蕓也沾點幹親,而我… 」
在左京歸來後,這種心裡的不踏實一直讓她缺乏安全感,她還有孩子。郝傢不會容忍叛徒,而左京一樣會遷怒,思來想去唯一能相互幫扶的就是白穎,隻有這兩邊顧忌到白傢,那麼白穎就可能保下她。當然,前提她必須要提供價值,哪怕繼續作為工具。
「郝江化對你的用心,你大概也深有體會,往補湯裡加料,那不是我的本意。」何曉月嘆瞭口氣,「我沒想過害人,一開始隻想賺錢養孩子,事情發展到現在,罪魁禍首是郝江化…左京那邊,我可以幫你解釋。」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白穎陷入思慮,何曉月吐露的湯藥秘密,讓她對李萱詩心生戒備,指望居中講和貌似不再現實,李萱詩嫁給郝江化,指不定還會再算計左京,而其他幾個女人,也找不出合心意的幫手,何曉月確實是僅有的選擇。
於是,又有兩個女人達成合作意向,這是我沒預料的。但,不重要,真的不重要,女人的心思再深,也跳不出格局。郝傢這棵大樹,我既然決定砍掉,那麼砍斷主幹,慢慢收拾,不需要費心去數樹上有幾片葉子。她們就是樹梢的葉子,在囚徒的復仇節奏,搖搖欲墜。
煙盒就在茶幾臺上,我沒有抽取香煙,而是閉目等待。一雙巧手落在我的肩膀,按壓起來,力道倒也適當。
「你遲到瞭。」我不冷不熱地一句,她進來的時間比預估要晚得多。
「外面下雨,人淋瞭一身,我出去的時候,她還沒反應,我說是你的意思,才肯跟我回房間。」何曉月按摩我的肩頸,「我得等她先沖洗個熱水澡…她到底丟瞭什麼東西,冒雨在找。」
「不是她丟,是我丟。我把以前送她的鉑金項鏈丟瞭。」
何曉月一怔,轉而恍然,而我也沒有給她繼續發問的機會,而是拉住她的手:「夠瞭。」
「力道不對麼?」
「我想換個座位。」目光落在房間那張柔軟大床。
何曉月嘴唇抿動:「要不,晚點吧。」
「會場那邊還沒結束,我還是…」
「交給別人吧,隻是配合安排,她們知道怎麼跟進,你不用擔心。」
「夫人還在,要是找我…」
「真要有事,也會打電話給你。」語氣清淡,但眼眸卻盯著她,「還是你害怕被她知道你跟我在一起…」
伸手扶落她的側頸,隔著頸上的肌膚,隻要稍稍施力,便予人一種扼斷生命的壓迫。
睫毛眨晃,女人大氣不敢出,看得出她感受到緊張,我並沒有真的去掐何曉月的脖子,而是將手指微微按壓:「頸動脈脈搏有些急。」
「如果不放心,你現在就可以走。」有句話我沒說,但她應該能領會。可以走,但這一走,她將不會再從我這裡得到資助和諒解。
何曉月驚覺自己犯瞭錯誤。確實,在左京和郝傢之間,她能選擇的餘地不多,現在更不能為瞭郝傢而惹怒左京,隻好一路向他走下去,好在自己已經加瞭一套「保險」,即便和郝傢翻臉,也不是全無退路,這樣一想,斷不能一走瞭之。
「我、說錯話瞭。」她的身體一軟,這種姿態無疑是認錯服軟。
「既然說錯話,那就要接受懲罰。」端坐在床沿,我沒有好臉色。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火氣很大。」
何曉月愣瞭一下,似有所思,然後人便緩緩跪下,伸手往兩胯間的拉鏈處探尋。
很快,她便觸摸到溫燙的肉棍,纖手扶在龍莖,女體的清涼澆在雄性的火熱,欲望激蕩在掌心,臉上微泛紅潮。
這不是害羞,而是情動,酒後,性起,孤男,寡女,幹柴生烈火,往往便是一瞬間。
「它好像越來越大瞭。」她忍不住贊道,然後張開檀口,香舌吮著馬眼,巧嘴吞含起龜頭,雙手則合攏在肉棒上下套弄。
女人,果真是天生的戲子。變大,固然是實話,但何嘗不是贊譽,撩撥人心,對男人無疑是鼓舞和激勵。
何曉月正在為她的「錯誤」買單,但能把討好演繹成動情,細致入微,足以說明她得到郝李信任是有其才能,雖然口交技術一般,但服務確實夠專業。
專註,她確實很專註地服務,相比先前的生疏,進步得很快,她似乎逐漸掌握如何運用舌頭和唇腔,舔、吮、卷、嘬、滑、吞…她用身體的反應表示順從以及成長。養成,也是一種滿足欲,她向我展示瞭她的成長性,以期能夠贏得我的看重。
大手落在她的腦後,微微地下壓,她便壓得更低,嘴腔不僅含進整個龜頭,更是快深入到舌喉。深喉和子宮一樣,都是男性最渴望的成就,不是所有女人都會獲取快感,但男人無疑收獲更多的滿足,不隻是性欲本身,還有心理。
心理的暗格,胯下的勃動,仿佛性欲旺盛的雄獅,唯我自己清楚,演戲不是女人的專利。想要把她拖在這裡,減少計劃的變數,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理由。也許,壓抑之下,生理原本就有這樣的需要,而主觀上,理智也賦予我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美人美酒,歌舞盡歡,今晚的焦點固然是郝留香,但最靚眼的卻是三個女人。李萱詩、徐琳和王詩蕓,無疑最吸引眾人,不隻是美貌,更加是因為交際場合綻放出的氣韻。
會場不乏年輕女孩,但大多隻是充當花瓶,即便是白穎在場,也會被奪走光芒,白穎耀眼的隻是她的傢世背景,但混跡政商的交際本領,這三個女人更為應景,尤以王詩蕓最吸睛,蠢蠢欲動的目光不時聚焦在她身上,而投以李萱詩、徐琳則要收斂許多,而王詩蕓與人攀談則予人印象深刻。
在場熟悉金茶油公司的賓客,多半都知道或聽過郝副縣長的夫人有這樣一位得力幹將,至於何曉月,哪怕這場宴會設在山莊,也沒幾個人曉得她的名字。出於女性的勝負欲,何曉月多少有點不甘心,卻也不得不承認,像這種商業交際的活動,王詩蕓即便是陪襯,也是別有風情。
夜色漸深,在王詩蕓和郝留香跳完舞後,李萱詩和徐琳舉杯向主人相敬辭行。
「李姐今晚不住山莊麼?」郝留香微微一怔,「我還以為你會和郝縣長一起。」
「我和琳姐先回去。」李萱詩微微歉意,「你們玩開心點。」
郝江化微微尷尬,知道妻子因為郝傑的事情堵著心氣,也就不挽留瞭,瞧著王詩蕓也跟著離開,隻好灌瞭一大口紅酒。
「郝縣長酒量還真好。」郝留香淡淡一笑。
郝江化得意自誇,鄭群雲和吳德則是笑而不語,他們聽出財神爺言語裡的嘲弄意味。紅酒要品,似郝江化這般大灌下肚,猶如囫圇吞棗,簡直是浪費酒水。
零星有人退場,美酒雖然好喝,但不勝酒力的賓客更在意春宵苦短,不能冷落美人,陸續攜美回房。
鄭群雲基於行程考慮,還是讓司機接送回市裡,而吳德在幾輪陪酒後,牽著美兒媳回房。房間確實開瞭兩間,但郝江化清楚,這對公媳今晚肯定是睡一張床上。
同好卻不同命,想著吳德能摟著美兒媳,而自己卻隻能留守空房,白穎雖然在山莊,但她就住左京隔壁,今晚註定成不瞭事。李萱詩不僅將徐琳帶走,就連王詩蕓也跟著走瞭。
不過郝江化也沒有鬱悶太久,很快便用幾個眼兒媚的姑娘靠瞭過來,靚麗談不上絕色,但嫵媚風情也是撩人,伴著撒嬌意味的勸酒,郝江化樂在其中。這些陪酒女郎本就是招來充實氛圍,最懂察言觀色,收斂幾分,也將將入目,應接不暇的婀娜,很快便沉迷其中。
郝留香始終保持著淡笑,渾不在意,郝江化這種滿腦色欲的人,哪怕酒量再好,也隻是不懂酒的蠢蛋。一個憑借女人上臺的老農民,面對巧言令色的姑娘們,本就嘴笨得接不瞭話,再加上自卑衍生出的自尊心,哪裡分辨出她們各自遞來的酒杯盛著怎樣的心思。
郝留香也抿瞭一口酒,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晚他作為主人,喝得酒並不多,郝江化卻逐漸有瞭幾分醉意,醉意愈來愈濃…
房間裡的女人已經說不出話瞭,除瞭發出「嗚嗚」地聲音,眼波裡似在因為難受而迷離酸澀的眼光。
雙手抱在她的腦後,幾乎是堵絕她的後退之路,將她的唇齒鎖在男人的肉棍上,除瞭被動吃下一大段肉棒,龜頭連帶整個陰莖前端深抵喉舌,那種霸道的壓迫感完全不是她這個不諳口技的女人所能抵擋的,一開始還能摸索花樣,而當男人逐漸粗魯,強行而劇烈地抽插,幾乎將她的小嘴當做陰道抽插,除瞭逆來順受,毫無招架之力。
男人次次撞擊,這根粗長有力的肉幫,如果是在陰道裡做著活塞推進,肯定讓女人欲仙欲死,但現在是用嘴腔和喉舌在承受,那種異物深抵的感覺,卻令人感到難受,接近十來分鐘的沖刺攻勢,口腔分泌的津液越來越多,不隻潤滑大雞巴,使得它更為順暢地沖刺,她的嘴腔更被塞得滿滿,這也導致津液從嘴巴沁出。
男人每一次深抵舌腔,雖然難受,卻不是無法忍受,在承受連番的強襲後,女人的嘴腔仿佛因為麻木而適應,滿滿品出別的滋味。這種感覺很像女人破瓜,一開始多少抵觸,但習慣後反而隱隱期待。她從未想過這麼大根的肉棍在嘴裡沖撞,除瞭些許不適應外,害怕被插壞的恐懼已然淡去,相反抽離後短暫的空虛,讓女人生出一種感覺,她好像並不排斥這種暴虐的方式,甚至隱隱有一種另類的快感。
「嗚…」女人忍不住發出腔音,手不自主地伸手握持大肉棒的中後端,這根大肉棒足足有七寸多長,哪怕幹進她的喉穴,還留有一大半在外面,在適應這種粗暴的方式後,索性抓握陰莖根部,兩手甚至把玩陰袋睪丸。
明明押著女人插幹她的喉穴,這種粗魯的解鎖方式,沒想到她這麼快便適應。原本就沒什麼道德和情感上的負罪感,男人似乎更為興起,這一次,他有些過火,粗大的肉棍幾乎整個深入,不隻是抵到喉腔,龜頭更是如蛇蟒入洞,卡緊她的食道,前列腺那勃脹的感覺,正欲噴湧而出。
女人撲閃著眼,泛起眼白,深入消化食道,連帶她的呼吸也受到影響,幾乎不能呼吸,那種窒息般的感覺,欲脫離也不能。男人死死抱住她的腦袋,大股的精液噴射出來,卡在喉舌,嗆得她本能想要去吞咽,這又刺激敏感的龜頭,從馬眼噴射更多的濃精。
她的嘴腔本就因為口水分泌占據空間,倉促之下來不及消化,正在膨脹到極點前,男人選擇抽離大肉棒,這讓擁堵的嘴腔緩解壓力,她連忙吞咽,吞精,這在過去她難以想象自己會這樣做,這固然是本能的下意識反應,也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並不討厭。
從女人檀口拔出,將肉棒對準那張精致的臉龐,昂然的龜頭意猶未盡,馬眼處恣意地噴出一股股濃濃的白濁,「撲哧」、「撲哧」帶著勃動的節奏,一大股的白濁鋪射在她的臉上,直到十多秒後,才逐漸平靜下來。
或許是濃精的關系,粘稠度還行,並沒有很快化開滑落,她的臉上仿佛鋪上精華面膜。出乎我的意料,她並沒有太大反應,從頭到位都呈現一種順從。
在和我有過性關系的女性裡,何曉月並不是那種很會叫床的人,但這一刻,她的臉上被我射瞭很多精液,那種淫蕩的模樣,我不由閃過一個念頭,這算什麼,精盆麼?
「先去洗洗。」我微微皺眉,明明對她沒什麼道德負罪,但心裡莫名有些煩躁,也許覺得不該糟踐一個好母親?嗬,我還真是虛偽。
女人聽話地起身,往衛浴間走去。趁她清洗的時間裡,我先撥瞭個電話,不需要發問,閆肅和陳墨保證今晚不會出錯,然後我又撥瞭一個電話,確認今晚的計劃不會影響,很快我也得到滿意的答案,一切都朝著我的預想。
衛浴間裡,何曉月看著明鏡裡的女人,滿臉的白濁,明明最討厭口交這種方式,而今晚卻又一次為這個男人口交,不禁是深喉,甚至破天荒的吞咽男人的精液,而且臉上也被射瞭一大片的精液,按理說應該生氣才對,但似乎並沒有什麼憤怒。
相比另一個難以擺脫的老傢夥,看過旁人舔弄那根黝黑腥臭的爛屌,寧死也不願讓自己的口舌被污濁,她不想和孩子交談時口中還殘留腥污氣,而現在,左京突破這種界限,但她不僅不生氣,甚至是同情,除去對她的幫扶外,或許多少也投射某些類似對待母性的心情。
手指從臉頰蹭下精液,微微一嗅,淡淡的前列腺氣息,然後將手指放進嘴裡,舌尖微微舔食。嘴腔裡吞咽,隻是不自主的囫圇吞下,而現在這一品。鏡前,微微言語:「能接受,不是麼?」
清洗面容,她認真地刷牙漱口,不是排斥,而是職業養成,口氣清新是基本的,無論是接待、交談,或是親吻什麼的。
外面陰雨的霏霏,山莊裡的宴會卻在舞酒盡興後落幕,餘下的賓客也告別賽場。作為宴會主人的郝留香,特意叫住今晚的服務人員以及外雇的助工、幫工、以及會場工作人員包含陪酒女郎等等,表達感謝今晚的服務外,也給眾人一個大紅包,眾人歡喜排隊領紅包,誰還在乎其他呢?
廊道裡,郝江化在邁著著昏亂的步伐,回到房間,今晚確實喝瞭太多酒,尤其那些個女郎們一個個勸酒,什麼紅的白的全給幹瞭,現在這上湧的酒意確實讓他飄飄然,雖然沒有醉睡當場,但意識確實不是很清醒。
再三確認房號,A-618,嗯,沒錯,郝江化欲掏出房卡,才發現房門並未關實。腦袋昏沉,推門而入。房間裡一旁昏暗,觸手在燈光開關,房間裡依然昏暗一片。
沒電?郝江化微微煩躁,但酒勁暈沉的狀態,他也無法細思,醉酒燒身,沒電也就用不瞭空調,脫光衣服,準備將就,湊合一晚。隱約卻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氣,是香水?也許是醉酒產生的幻覺吧。
恍惚間,他爬上床,粗糙的大手卻觸碰到一股清涼,那是女人的軀體,肌膚的清涼,瞬間讓郝江化稍微清醒。女人?!
夫人,是夫人麼?不,不是,她和徐琳她們…走瞭,記不清,是穎穎…應該也不是,會是誰?
腦袋昏昏的,郝江化努力地甩瞭甩腦袋,卻集中不瞭精神,算瞭,不管山莊哪個小妮子,來他房間,睡他床上,用意還不明顯,無非想攀上他。
酒勁上湧,熱的不隻是溫度,嗅到女人味,殘存的意識也化為欲望,忍不住去摸,雖然昏暗的環境看不清人臉,但入手這麼一摸,那絕對是妙齡女孩,再說今晚出場的那些女人可都不算醜,逮上哪一個也不吃虧,這麼一想,頓時心安理得。
七分醉,三分欲,摟過女體,摸索下,好像還有胸罩和薄內衣,胡亂地扯脫,然後他便壓瞭上去。嗯,好香,又嫩又軟。郝江化一手撫摸女人的乳房,一手撫摸嬌嫩的手臂,然後按撫她的小腹,順著滑落到神秘的幽谷。
女體的幽香還有身體的清涼感,讓他憋瞭幾天的欲火瀕臨宣泄的地步,口幹舌燥,覺得不過癮,含著乳頭叼瞭幾口,他便爬到女人的腿跨,將女人的雙腿分開,然後整個腦袋便走到陰戶前,伸出粗糙的舌舔,舔瞭起來。
昏沉裡,女人喃喃低吟幾聲,本能想要保護自己,兩腿想要夾緊,結果反而便宜郝江化,整個臉面湊在陰戶,舌頭尋摸到包蕾的肉縫,舔弄之下,很快便濕潤起來。
淫水思源,郝江化將女人的腿重新掰開,然後掰成M型。玩瞭這麼多女人,對女性的身體構造,閉著眼他也能尋摸入口。
郝江化扶住肉棍,在濕潤的陰戶地蹭瞭幾下,一手撐開陰唇的蚌縫,王八頭迫不及待鉆進小肉穴。頭腦的昏沉,顯然不足以消磨老淫棍的色欲,趁著還有意識,他要先進洞,能肏多久肏多久,就算醉睡過去,插裡面不也樂意嘛。
嘶,郝江化忍不住吸瞭口氣,真他媽緊,每一分往裡插進去,就被夾得越來越近緊,不會還是處女吧。很快,王八頭變遇到阻力,在他的緩緩推動下,似乎遇到一層薄薄的肉膜,但酒勁和性欲雙重刺激下,他才不會憐香惜玉,他隻想辣手摧花,肏得更深呀!
「你,你幹什麼,出、出去…疼、拔出去…」昏暗裡,女人被驚醒,無力地叫出聲,卻沒有辦法推開這個惡魔。今晚她喝瞭不少酒,醉得很難受,如果不是這粗魯的進入體內,或許還不會掙紮驚醒。
「疼一下就好,等下就肏得你爽死。」郝江化箭在弦上,怎麼會輕易作罷,深吸一口氣,猛地一挺,便捅破這層薄薄的阻礙,向更深處捅進去。
「疼…好疼啊…你放開我…求求你,別搞我…」女人強撐著意識,緊密的私處被肉棍一捅而入,撕心般的疼痛,她連忙哭出聲,想要捶打,卻也於事無補,酒精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忍一忍,很快你就爽瞭。」郝江化隱約覺得這個女人聲音有些耳熟,但他忙著肏屄,他要在醉睡過去前狠狠地肏一炮。
這麼緊這麼嫩的處女屄,不好好幹一番怎麼甘心,雖然有過不少女人,但開苞還是比較少,上一次還是幾年前的事。郝江化將女人壓在身下,腰胯大力蠻幹,甚至張開一口黃牙的嘴唇堵住女人嬌嫩的嘴唇,不讓她多加呼喊。
女人在悲戚,眼淚從眼角劃過,下體那灼熱的疼痛,遠不及希望破滅,她的夢碎瞭,她的人生毀瞭。
連番的抽插,九深一淺,絲毫不顧及女人的身體,酒意酣然,郝江化陷入馳騁激揚的拼搏,渾然不知郝傢的噩夢即將到來。
何曉月從衛浴間出來,身上纏著浴巾,突顯出她的玲瓏好身材。這就是熟女的優勢,身材好壞藏也藏不住。
她靠過來,臉龐很幹凈:「我洗得很幹凈。」
「我的意思是,要是你還想繼續,能不能輕點,明天還要工作,嗓子對我很重要。」
何曉月又說道:「她住隔壁,你知道我不是很會喊。」
「我留你,和她無關。」隔墻刺激,就如隔靴搔癢,偶一為之即可,不是沒作用,而是效果有限,尤其某人確實不太會叫床。
「你真這麼忍心?我不是替她叫屈,但我看著她冒雨找那串項鏈,多少有些不忍,你就真的一點也不留戀?」
「我現在幫你做事,知道你對她的態度,這樣我也好掌握尺度。」何曉月看瞭我一眼,「如果不想說,你也可以不回答,你就當我一時好奇。」
我沉默瞭,冷淡地看著她,然後起身抓起衣服,從衣兜取過那串項鏈。
「你沒丟掉?!」何曉月一怔,隨即眼眸驟亮。
「丟的是鑰匙扣,項鏈我留下瞭。」我將項鏈收好,又坐回床沿,「我隻是心疼錢而已。」
「你不是說項鏈不值錢麼?」
「一百塊你看不上,但你也不會隨意丟。」我回瞭一句,「它至少值幾十個一百塊。」
何曉月微微一笑:「也是,換我也不丟。」
情感是人類的軟肋,我已經在女人身上吃過很多虧,又怎麼會犯錯,但暴露我的「軟肋」,是否會讓她覺得親和一些。語言的藝術,欺騙未必是謊話,隻要它會讓真實得到偽裝。
我確實不舍得丟掉,不是因為留戀,而是重視,曾經視若珍寶,我若棄之敝屣,折損的其實是自己。
何曉月以為我會陷入情緒,從茶幾拿過我的煙盒,我沒有去接,而是將她身上包裹的浴巾扯下,豐盈的肉體一覽無餘。
這夜是春情激蕩的夜晚,因為飲酒和降雨的關系,大多賓客還是住宿下來,其中也有很多對伴侶酣戰火熱,其中還有一對公媳淫亂。而郝江化,雖然沒有再續公媳孽緣,但也得到叔侄一夜春宵。
而將何曉月留下,不啻因為我可以毫無負擔地宣泄,更是因為避免她出於行政主管的職責而關註,將變數扼殺在搖籃裡,而她今晚最重要的工作,或許便是迎合我的慶祝。
以性作為報復,也以性作為慶祝。食色性也,我亦不免俗。
這一晚除瞭山莊宴會外,其實還發生瞭一些事情,看起來微不足道,但勾連起來,便促成郝傢的第一場噩夢。
郝留香大宴賓客,與會者是貴客,宴席、酒會、住宿、代駕…唯一不出現紕漏,需要額外雇請一批臨時員工,同時為瞭活躍氣氛,也招徠一批妙齡女孩作為陪酒女郎活躍氣氛。這一晚,郝江化被人勸酒,他的酒量不錯,但不懂拒酒的技巧,那些女孩們最懂引人入醉的技巧,很自然,郝江化會喝得醉醺醺。
而在郝江化前,有一個女孩比他醉得更早,更深。郝燕,一個為她哥哥說情的女孩,生性靦腆,不懂喝酒,不懂防備,一心隻想不得罪人,這樣的女孩沒理由不醉,她從某個負責分派房卡的員工裡接過一個特定的房卡,她理應被安排到B座618房,但她拿到的房卡確實是A-618房,至於她為什麼會到A座,也許是她自己,也許是某個熱心助人的臨時工,這隻是猜測,因為所在樓層的監控出瞭技術故障。
這一晚,距離山莊不太遠的地方,兩個青年駭進山莊的網絡,不隻是搞得監控出問題,而且針對A-618房的配電進行屏蔽,至於為什麼沒人察覺,因為整個供電系統正常,其他房間照明得到保障,獨獨是那間房,確實很昏暗。
沒有冷氣,沒有溫控,酒醉的發熱,會讓人處於一種難以自持的亢奮,除非抵抗不住酒勁上湧的醉睡,所以很自然地,某個老男人在將醉態朦朧的狀態強行占有瞭一個女孩的身體,那是她的初夜,更重要的是她是這個老男人的侄女。
這是多麼令人心碎的悲慘故事,至少對於這個女孩來說是的,這個故事正在演繹。如同我曾經的悲慘,她是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受害者,但絕不是唯一的一個,這一晚過後,我也將聽到很多人的哀嚎,如同我曾經的哀嚎。
「不行瞭,又來瞭…好…好厲害…嗯…」
這一晚,何曉月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我沒有再插幹她的喉舌,甚至連嘴也沒怎麼動過。她確實不太會叫床,但這一晚她叫喊很多次,因為我要瞭她很多次,直到她累到不行,被我硬生生肏到昏睡過去。
這一晚,絕對是我有史以來做愛最賣力的一次,幾乎沒前戲和過場,就是直接的狂風暴雨,我在她的身體裡射瞭好幾次次,而她泄得一塌糊塗,床上滿是狼藉。
翌日,何曉月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往常這個時候她應該醒瞭,可是昨晚承受火力太猛,這才睡過頭。抓起手機,按下接聽鍵。
「出事瞭,何經理,出大事瞭!」
「別急,你慢點說…什麼?!好,我馬上來!」何曉月連忙抓起衣褲,往身上套,踩上鞋便往外走。甚至遺忘床上的我。
這件事確實大條,而在第一時間想起我的人,是岑筱薇。她打來第一個生意,便是一種爽朗的笑意。
約麼?這是她遞來的橄欖枝,正如我昨晚用性慶祝一樣,她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和我打上一炮,慶祝郝江化的下場。她以為郝江化會因此鋃鐺入獄,怎麼可能,這麼淺顯的漏洞,怕是連立案都算不上,但我還是接納她的好意。
因為我清楚,郝燕的不幸,隻是郝傢覆滅的開端而已,她是第一個,很快便是第二個,第三個……
新的一天,陽光會很好,我走進衛浴間,一番洗漱,然後換上一條嶄新的領帶。很快,我將成為李萱詩的依賴,在郝傢搖搖欲墜前,成為她們的救世主,直到這一切轟然倒塌,爾後便是殉葬,埋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