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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中)

  吳彤的話,令我有些愣神,她卻近前脫下我的外衣,晾在落地掛衣架上。

  將我拉進內廳,古舊的四方桌擺著四菜一湯,是我小時候最喜歡吃的傢常菜。

  我有些意外:「你做的?」

  「她有時會提到你的事情,作為秘書就記下瞭。」吳彤迎我入座,「時間有點緊,隻燒瞭四菜一湯。」

  兩個人,四菜一湯,足夠瞭。小時候雖說是一傢三口,但父親忙於工作,傢裡多數是母子兩人。現在左傢老宅也是兩個人,隻是感覺不一樣。

  「嘗嘗看,我的廚藝怎麼樣?」

  我扒拉一口:「不錯。」並不是敷衍,入口的確好吃:「想不到你還挺能幹的。」

  吳彤小嘴一笑,「我是挺能幹的,你要不要試一試?」

  我怔瞭怔,凝視她:「你今天好像變瞭一個人。」確實,吳彤的表現和以往不一樣,印象裡她是一個乖巧溫順,做事細膩的文靜秘書,和眼前這種活潑性子格格不入。

  「是麼?」吳彤想瞭想,「也許這才是真實的我。」

  「你養過鳥麼?鳥在籠子裡很安靜,原本它生活在籠子外,它一直渴望飛翔。」

  我沒有養過鳥,但大抵明白她的意思。過去她生活得很壓抑,就是就像籠中的豢鳥,渴望自由地飛翔,而我的出現讓她看到曙光。

  「你想要我幫你。」我抬眸,「不會想靠一頓飯吧。」

  「魚幫水,水幫魚,互利互惠。」吳彤柔聲,「否則你也不會來見我。」

  她托著腮幫,展顏一笑:「先吃飯,吃完我們再聊。」

  我無法拒絕,吳彤作為李萱詩的秘書,又是郝江化的女人,她到底掌握多少,不得而知,但她篤信我會感興趣,所以才有我們間的交易。

  低頭吃飯,盡早解決,進入正題,她卻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吃飯,幾分俏皮又似有憂愁。

  吃完飯,吳彤收拾碗筷,有那麼一瞬間,我生出一種她仿佛賢妻良母的錯覺。

  「到床上去。」我以為接下來便要談正事,沒想到她忽然來瞭這麼一句,直到又重復一遍,確認她不是開玩笑,皺眉以示不悅,但還是坐在床邊。

  這時她蹲下將我的鞋脫下,示意我將兩隻腳抬到床上,隻聽她輕盈淺聲:「躺下。」

  然後她走到床的另一側,也脫掉鞋,躺瞭下來。一張床,兩個人一左一右躺著。

  「不會是午睡後,再跟我談交易吧。」我忍不住道,其實我更怕她接下來就要撲過來扒我的衣褲。

  「談交易前不是應該先聊聊天,醞釀一下氛圍。」她輕輕一笑,「躺好,聽我講一個故事。」

  我給兩個小畜生還有多多講過故事,至於聽故事仿佛是很遙遠前的事情,有一瞬夢回過去的恍惚。

  抬頭望著天花板,因為靠得近,我能嗅到她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氣味,而是某款護膚香皂的味道。

  「傢門口有棵梧桐樹,爸媽就給我取名吳桐,有位鄰居是算命先生的,說把名改成丹彡彤,代表紅火,寓意希望,所以就叫我吳彤。」

  「傢裡住著七八口子,條件也不好,但爸媽還是把我照顧得很好,他們總覺得我是一傢人的希望…我以前也這麼覺得…刻苦地學習,努力地奮鬥,將來可以讓傢人過得更好。」

  「從小到大,我的成績都很好,不是因為我有天分,而是我的心力都放在學習上。你知道一個寒門學子,尤其還是個鄉村女孩,傢裡也沒什麼積蓄,最後卻能考上清北這樣的名牌大學有多麼不容易,因為我知道,想要改變命運,隻能拼學習。」

  「說起來,我還是你的學妹。」吳彤強顏一笑,「你肯定不知道我還是雙學士學位。」

  這是吳彤自己的故事,我安靜地聽著,這時候做個聆聽者就好。

  「我是在大學的時候認識他,那是我第一次談戀愛。」

  「他的父母是高幹子弟,他的夢想是做外交官,他說他想帶我到國外去,也許有一天他當上駐外大使,我就是大使婦人。」吳彤的聲音清淺,「很傻很天真是不是?但我相信瞭,以為能靠努力和奮鬥,就能實現夢想。」

  「畢業那年,我得到一份工作,就是做李萱詩的貼身秘書。」她忽然變得沉默,沉默良久,「後來郝小天就迷奸瞭我。」

  「一個不到十二歲的小孩子,居然懂得下藥迷奸,厲害吧。」吳彤戚戚一笑,「醒來的時候,下面疼得厲害,好像被撕裂一樣,火辣辣地疼…後來,郝江化讓郝小天跪在地上,李萱詩過來抱著我,我哭啊,眼淚一直流…她們幾個也過來勸我。」

  「其實我想過報警,但李萱詩一番話讓我打消這個念頭。如果這事傳出去,我的傢人該怎麼辦…我爸媽的思想很傳統,要是知道我被人迷奸,他們會受不瞭的…她還說,郝小天是未成年,根本不用承擔刑事責任,相反的,我明知他未成年還和他發生關系,這要是報警,我就是強奸犯。」

  「歪理!胡說八道!」我忍不住道。

  「是啊,李萱詩一直道歉,自責沒管教好郝小天,說著說著她也跟哭起來…後來郝江化當面打郝小天幾下屁股,說是給我出氣。我那時候整個人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辦,李萱詩就說事情已經發生,還是想想怎麼補償,肯定不讓我吃虧。」

  「她想用錢賭你的嘴?」

  吳彤宛然一笑:「她答應給我三十萬,挺多的,不是麼?」

  「她帶我洗澡泡湯,又放我幾天假,讓我好好想想。等我緩過神,哪裡還有什麼證據,也就隻能接受。」

  「我用這筆錢給老宅重新翻建,全傢人很高興,他們一直拿我當驕傲,我就更不能說瞭,不能讓他們覺得我臟。」

  我嘆瞭口氣,胸膛一口悶氣卻呼散不出:「不是你臟,而是給你錢的人臟,是郝傢父子臟。」

  「你不用給我洗白,我收瞭三十萬,那就是賣肉。」吳彤語氣平緩,「郝小天隻是頂包,真正下藥迷奸,其實是郝江化。他對付岑筱薇也是這樣。」

  我的手不由握成拳,攥得很緊,心卻冷寒,不隻吳彤和筱薇,按何曉月的說法,白穎也是被老狗下藥睡奸的。

  「事情過去半個月,我陪同他們夫妻出席一個商業宴會,不斷有人勸酒,我們三個人都喝酒瞭。後來我喝醉,醒來的時候,郝江化就壓在我身上,他明明在肏我,嘴裡喊著『夫人』,我那時以為他是喝酒錯認,害怕把李萱詩吵醒,隻好忍著,等他發泄完…」

  「那一晚,他在我身體射出來,不隻是陰道,還有臉上,乳房,肚皮…我就知道我再也幹凈不瞭。」

  我漸漸明白,吳彤為什麼要我躺在床上,她為什麼也以同樣的姿態躺著。或許隻有在這種特殊的「躺平」狀態,她才可以「心平氣和」地講述發生在她身上的故事,把曾經的傷口撕開給我看,透著人性的欲望和腐爛。

  「後來呢?」我忍不住問。

  「後來李萱詩醒瞭,她氣得舉手捶打,郝江化連忙道歉,我看在眼裡,然後起身去浴室。沖洗前,我還拍瞭幾張自照片,能夠清楚地看到殘留的精液。第二天,我把照片發給男朋友,其實那次迷奸後我就提出分手,但他一直不死心。你知道,他看到我發過去的照片,打電話過來說什麼。」

  我不知道,但大概能想象,一個男人莫名被分手,然後收到那樣的照片,絕不會是祝你幸福一類的語句。

  「他罵我是婊子,爛貨,他覺得惡心…我知道他被激怒瞭,他在氣我,恨我…我就是要他氣,要他恨。」吳彤的氣息一緩,「他不會喜歡一個婊子,我也不用再癡心妄想。」

  她的愛情結束瞭,她的仇恨卻一直在發芽。而我的仇恨,卻在心裡紮根,根深蒂固,深入骨髓。

  吳彤忽然翻起身,一個小跨,人便跨坐在我身上:「你準備好瞭麼。」

  我蹙眉:「準備什麼?」

  「上床呀。」吳彤吐出一句,「你不會以為躺床上隻是講故事吧。」

  「我來是和你談交易,別鬧行不行。」

  「誰和你鬧,我說我有兩個條件,第一個條件,我要你,第二個條件,等日後再說,你明明答應瞭,不會不認賬吧。」

  吳彤確實這麼說過,我以為隻是玩笑,沒想到她真拿『日後再說』的話術套我,心裡一沉,一個甩手架開,將她撂倒,準備穿鞋便走。

  這時,她從後面一把抱住我,語氣很平靜:「你先聽我說完,真要走,我也留不住你。」

  她的兩種手從我的腋下穿過,形成一個人體抱箍,感覺後背上有兩團柔軟壓上來,動作不由緩瞭下來,坐在床沿,等她把話說完。

  「你剛說我不臟,但我一提上床,你就想離開,難道不是口是心非?」吳彤輕音喃語,「你嫌我臟,可以直說,心口不一的話,還怎麼談合作。」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不忍心。」我跟何曉月、岑筱薇都上過床,沒必要扮清高,吳彤的姿色不會遜色她們。對待何曉月,我沒有什麼情感道義的壓力,而岑筱薇則是因為有情感基礎,但和吳彤上床,我卻有些不忍,更希望交易能夠純粹。

  「能不能別這麼虛偽!」吳彤輕言一笑,「想要維系合作,就需要一種關系,付出肉體總比投入感情要容易地多。」

  「我就算和你上床,也不見得能建立互信,那又何必呢。」

  「上床不意味要互信,但卻是我們合作的基礎,甚至是開始。」

  我的心神一動:「上床是你報復郝老狗的一種手段?」

  「不是我,而是我們。」她繼續說,「這活是兩個人幹的,當然是我們一起報復。」

  我嘆瞭口氣:「你不覺得兒戲,他有那麼多女人,你就算和我上床,也不能算報復。」我的言外之意,郝老狗根本不重視她,他又不缺女人。

  「這絕對算得上報復。」吳彤笑瞭笑道,「你覺得郝江化不在乎我,所以根本造成不瞭傷害?你錯瞭,而且大錯特錯。」

  「過去的大宅門,男主人不僅有老婆,還有很多姨太太,他也許隻是好色,根本不愛這些女人,可要是哪個姨太太偷人,他還是氣得想殺人,你知道為什麼?因為他把大宅裡的女人當做私有物。都說女人如衣服,這衣服他可以不穿,但不會容忍別的男人穿。郝江化得到我的第一次,就會有一種歸屬感,覺得我是屬於他的。」

  吳彤繼續說道:「我瞞著他和別人發生關系,尤其這個男人還是你,是他最恨的人,他要是知道瞭,能不氣得跳腳麼?」

  「有道理。」略一思索,她的話不無道理,「但還不夠。」光憑這點,還不足以說服我。

  「你一年前捅傷他,不隻是因愛生恨,否則你最該捅的應該是白穎才對,她背叛你,傷你更深,不是麼?但你卻想殺郝江化,即便是現在,你也想報復他,為什麼?因為他奪走白穎,不隻是奪走你的愛情,還有白穎作為你的私有物被奪走帶給你的恥辱。」吳彤緩聲道,「你難道不想用同樣的方式報復,奪回你失去的女人還有尊嚴。」

  「你也說女人如衣服,你想勸我把他穿過的衣服奪回來,然後繼續穿?」

  「隻有奪回來,你才算贏,至於奪回來後,繼續穿或者剪碎、丟掉,都不重要,你也可以穿新衣服,但…你要是把他的衣服奪回來。」吳彤話鋒一轉,「那他就一件衣服都沒得穿瞭,難道你不想看他一無所有的樣子?」

  「他奪走你的衣服,你也可以拿走他的衣服,我就是他的一件衣服而已。」吳彤的心一沉,「雖然不想承認,但我這件衣服的吊牌就是他剪斷的,是他花三十萬買的,如果你覺得能試穿,那我們就合作,如果你嫌這件衣服臟,你現在就能走…」

  她說得很清楚,她在等我做選擇,是日後再說,還是現在就走?而我卻沉默下來,然後起身往屋外走去。

  吳彤整個人僵瞭,仿佛被抽掉氣力,原本篤定的合作,這一刻落瞭空,報仇的希望又遙遙無期?

  恨淚,遺憾的恨,無法抹滅,卻徒勞地噙著,隻有一絲的淚線,她忍住,不哭,哭就是認輸…

  淚線幾乎要崩斷,沁出眼來時,眼眸裡又出現一個人影,她一愣,看到我手裡拿著一盒白沙煙,想起那件外套被晾在外面的掛衣架。

  我叼著煙嘴,裊裊的煙氣,我卻有些愁容,思緒飄忽,不是沒意動,吳彤說得懇切,我很難挑出刺,交易而已,無關金錢和情感的肉體關系,橫豎看都是我占便宜,但就是有一種感覺,吳彤似乎意猶未盡。

  一根煙的功夫,我一言不發,前後進行推敲,她想和我上床,除瞭日後的合作,也確實存著報復郝老狗的意圖,但是否還有其他呢?

  直到香煙快燃盡,吳彤忍不住道:「你還沒想好?」

  淡笑著將煙頭泯滅:「我在想等下用什麼姿勢。」

  吳彤臉頰微紅,沒有繼續追問。

  隨著衣物被解開,露出羊脂玉嫩的肌膚,她居然沒有穿胸罩,兩片肉色乳貼遮擋嬌羞,但一對乳房圓嫩誘人。難怪剛才後背能明顯感受到那兩團柔軟,取下肉色乳貼,那粉紅的乳暈便躍然眼前。

  有瞭心理準備,整個寬衣解帶的過程很順利,或許礙於些許羞澀,她本能地閉上眼睛,而我多少生出審美的目爍。

  把吳彤輕輕放躺,凸凹有致的胴體,完全裸露在我的眼前,那挺秀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滑膩溫潤的美腿,以及兩腿間那一叢媚惑的黑。嬌小如羊羔的玲瓏玉軀,女體的肌膚雪白和那一小叢黑的對比是如此的鮮明、刺激,我隱隱有一種蠢蠢欲動的亢奮。

  寶藏女孩。拋開情感和道德,純粹從雄性荷爾蒙的角度,我確實沒想到她嬌小玲瓏的身軀會這麼有料,那對雪乳縱然不及白穎,但也不會遜色岑筱薇,甚至在色澤上依然保有花蕾的嬌嫩。岑筱薇雖然也粉嫩,但隻在集中奶頭,乳暈處則是正常的淺褐色,而吳彤卻是褐中帶粉,鮮潤誘人。

  一想到這樣的美人胚子,也被郝老狗給侵害,我的心裡的情緒更深,雙手則是左右攀上玉峰,兩座雪白的渾圓盈盈一握。赤裸的乳房,挺翹的雙峰被掌握在手裡,優美的乳廓是完美得無可挑剔的圓形,圓翹得令人心蕩。讓我一握生出一種錯覺,仿佛是先前掌握尋尋那對處女雙乳時,一樣的圓嫩和挺翹。

  我沒有調整呼吸,盡量表現得不太急色,但心確實有些歡跳。此刻彼此裸裎相待,我不禁為她圓嫩雙峰心蕩神搖。她的乳房堅挺,白玉般晶瑩。渾圓飽滿如鮮嫩的水蜜桃,頂端的嬌粉花蕾亭亭玉立。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很難遏制享有這個柔美誘人的女性身體。把握著雙峰,在一番撫摸揉捏下,她的雙峰看似堅挺,卻如池塘裡的荷葉,吹皺一池春水,水波粼粼,那荷葉又怎麼會不隨波而動,豐腴的乳房在我的手心顫動,胸脯跟著呼吸起伏,粉紅的乳暈也動情腫大,仿佛是在回應我的撫摸。面對這樣一具雪白玉潤的嬌軀,我又怎會遏制自己的欲望。

  我的雙手一握一推,乳頭便如小荷尖尖變得硬挺,飽滿的渾圓的雙峰急促地起伏著。她的乳房極致的渾圓,豐滿堅挺。吳彤雖然閉著眼,我還是能感覺到她在竭力在調整身體的情欲,或許是不想表現得太失態。

  手指輕輕夾住乳頭,手掌包圍著她渾圓的乳房揉搓。輕揉的愛撫。我們都清楚,這場肉欲需要前戲的鋪墊,單方面尋求歡愉肯定違背交易的精神,互「利」也必須互「惠」。我必須關註她臉上流露出表情,呼吸時的起伏,揉搓乳房的雙手要配合相應的節奏,調整力度。

  俏麗的容顏,隨著春意漸濃,在情欲的感染下,吳彤的臉頰紅潤的,眼睛從閉合轉為半閉,媚眼迷離,在緩緩扭動著,全身都散發出無從抗拒的誘惑力,向我傳達一個清晰的訊息:是的,她隻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男人的女人!

  這種誘人的動作,並不是瑤妹和尋尋這樣的處女所能做得出來的,很顯然,吳彤是在勾引我。彼此為這場肉戲,盡可能調動對方的性欲,以免太過枯燥而生硬。纖細的腰肢,微微扭動著,袒露著的渾圓飽滿的雙乳堅挺而結實,巍巍顫動。

  我則是配合地將臉埋進去,深深地呼吸著,沁人的乳香,肌膚的皂香,還有散落香肩的發香,欲心隱隱飄然,將她的一顆雪峰玉珠吸吮入口。

  「喔…」吳彤終於發出一道悠長銷魂的呻嶺聲,飽滿的酥胸也隨著這口吸吮而起伏,春意無邊。

  「唆唆唆……」我的嘴巴裡發出吸吮時的聲音,一隻手握住她飽滿的玉吼來回揉搓著,吳彤雙頰殷紅,微微喘著氣:「嗯……」

  我的手指收緊。用力地捏揉著她的豐挺胸脯。那團雪白的柔軟變化出各種形狀,她的呻吟細細地溢出喉嚨,另一邊的乳尖同樣腫脹翹立著,似乎在抗議被冷落。

  吳彤眼眸半開,氣息咻咻,桃靨動容,這嬌羞的媚態令我的欲望逐漸高漲,進一步侵犯她另一邊的酥胸嬌乳。不隻埋頭在她滑膩的深深乳溝,舌頭像是狂亂的電鰻,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撩起一圈圈的電波,逐漸向峰頂攀升、吮吻,到達潮紅的乳暈後,就用舌頭圍繞著乳頭舔舐。

  「嚶…」醉人的電流引起的酥麻和甜美令她已經呻吟出來,而我卻趁機將乳暈和乳頭吞進口裡,並開始深深地吮吸,進一步掌控情欲的主導權。

  「啊…」敏感的部位被這樣強烈地挑逗、刺激著,麻痹般的快感瞬間將吳彤淹沒,乳峰的快感反復激蕩,刺激得全身都產生一種溫熱,嬌翹的完美雙乳被玩弄得愈加硬挺飽滿,雪白的乳房上留著我的齒印和吻痕,嬌嫩的乳頭更是沾滿我的口水。

  吳彤嬌弱的裸體顫抖著,雙乳起伏,肌膚也因為情欲而發燙。

  我的右手,撫摸她的小腹,然後順勢下滑,指尖采入吳彤兩腿間,小腹下的濃密地帶。在吳彤雙腿之間。輕輕搓揉著。左手揉捏著乳肉,舌頭吸吮著腫脹發硬的乳頭,而在幽谷地探索的指尖則是撥開泥濘中她那對粉嫩的雪蚌瓣含苞吐羞的濕淋淋的唇瓣。

  我恣意地揉捏愛撫著她嬌嫩的花瓣,手指稍微一用力,便陷入濕潤的花唇裡。

  「嗯…」吳彤沒有抗拒,而是友好地張開玉腿,迎接著我的愛撫。

  我一邊貪婪地吸吮著她的乳頭,下面的手指也沒有停歇,而是在濕淋淋的兩腿間撫弄著。一種略帶凌辱的揉捏,盡情把玩著美人的私密地,難以言喻的快意自指尖的觸覺波濤洶湧般傳來。

  吳彤微微地揚起螓首,嬌嫩的櫻唇開合,低喃的語氣詞,洋溢著濃濃的情欲味。在我雙管齊下的挑逗下,吳彤渾身酥軟,纖細的腰肢扭動著,這時,我的身子也壓下去,從底褲裡掏出早已火熱而又亢奮的二兄弟,正好抵在她的濕塘塘的桃源地帶,槍口抵在門口。

  吳彤最隱秘的部位——那豐盈如鴿胸的柔嫩無比的狹隙。粉紅色嫩滑的唇瓣,露滴牡丹開,那濕潤的花瓣微微顫抖著,硬挺如鐵棒的陽具直挺挺地插入吳彤的兩腿間,正欲挺進深入時,她忽然喊瞭一聲。

  「等等…你、你怎麼、這麼大?!」她的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嬌軀愈發擺動,仿佛想要抗拒它的進入。

  但我無暇理會,屁股稍微朝前送瞭一下,二兄弟便迫不及待地挺進去。

  「嗯喔,痛…」隻是剛剛進入,吳彤就忍不住叫痛起來,伸手往我胸膛去推,想要將我推開,但我比她餘想中強大,難道她想以下克上?

  我當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相反這欲拒還迎的戲碼,更讓我堅定直搗黃龍的欲念,任由她大力推搡,我直接腰部一挺,往前一沖。

  「啊…」她一道淒慘的痛叫聲,臉上的表情瞬間扭曲在瞭一起,顯得極其的痛苦。

  看到吳彤眼中盈眶的淚花,才覺察到不對勁,居然是真的喊痛。她是郝老狗的女人,以郝老狗的尺寸和淫欲,應該早就習慣才對,又怎麼會喊痛,這又不是處女開苞。

  她眼神復雜而又痛苦地看著我:「你的太大瞭,慢點…」

  看著她一副淒楚的可憐模樣,我心中一軟,盡管有疑問,但時機不對,按她的話講,日後再說。

  隨著我緩慢推進,我也感覺到異樣,吳彤的陰道出奇地緊湊,如果不是沒有遇到那層阻礙,我都要懷疑自己是在和處女做愛,難道郝老狗得手後沒有加以耕耘?!

  吳彤並不是處女,沒有那種對外物強烈的抵觸力,在調整狀態後,我也繼續緩慢地挺進,樂在其中。確實,吳彤的花道又緊又能,緊緊地包裹著我的陰莖進入,那一寸寸地挺進,時時被肉褶裹夾得爽快感,那層層透體的緊致摩擦,嫩肉擠壓棒身,除瞭分泌液潤滑外,幾乎是嚴絲合縫,這種妙不可言的緊密,我隻在和白穎新婚階段還有在瑤妹和尋尋身上才體會過。

  吳彤並沒有延緩我太久,逐漸適應陰道的充實感,感覺裡面被肉棒撐得滿滿,甚至有些脹脹的感覺,生硬的疼痛感消散,就感覺那裡面有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她的腰姿輕輕扭動瞭一下。

  接收到她的這個訊號,我有意挺動幾下,肉棒在穴口磨蹭幾回,然後一頭紮進嬌嫩的禁地,因為察覺到吳彤陰道過緊,加上最近變化的尺寸,我並沒有貪圖享樂而冒進,進入穴口後的莖棒還不到三分之二,即便如此,也足以填充她的整個花道。

  謝謝。吳彤在心裡默念,她感受到男人的溫柔,沒有為瞭追逐肉欲而單方面的生猛狂歡,他在享受的同時也保持克制,那是在覺察她真實疼痛後的尊重,動作很溫柔,即便不是全部,依然讓她感覺無比的美妙,她喜歡這種淡淡的溫柔。

  她不明白白穎為什麼會輕視這種溫柔,而去迎合郝江化的醜陋粗暴,隻是因為郝江化的男根夠粗夠長?結合姐妹裡私下見聞,白穎確實是不滿意左京的尺寸,甚至郝江化誇耀時提及白穎吹捧他的粗壯而把左京的生殖器形容得可憐,可是現在她親身體會,左京的規格並不會輸給老傢夥,白穎為什麼刻意貶低左京而去討好老傢夥,還是真像筱薇說的一樣,白穎就是天生淫賤。

  這麼一想,吳彤不免為左京叫屈,連帶對白穎也增瞭一份厭惡。在感受到左京的溫柔後,吳彤也給予回饋,變得主動起來,扭動著豐腴的美呻,雪白的玉腿像是美人蛇一樣勾住他的腰部,迎合著他的動作,入骨的酥軟和愉悅鋪天蓋地湧來。

  我詫異吳彤的變化,彼時她的心境我不得而知,而在多年後閑話往昔,她才將所思所想告訴給我。

  肉棒又一次迫開她的玉門外唇,挺入濕漉漉的蜜穴。火熱的大龜頭結實地撐滿她的花徑,抽插在她的濕潤而嬌嫩的陰道。

  漸漸深入吳彤的濕潤緊湊,盡情地品味著夾緊摩擦的快感,不住地脈動鼓脹,雖然沒有完全插入,但再次品嘗著花心的甜蜜。

  我一邊恣意地體味著大龜頭深入花徑的快感,一邊欣賞她的嬌媚俏臉,雙手也不忘把玩那對雪乳,而她陰道的的狹窄卻在一次次的抽插下被撐開,享受被她嬌小身體最柔嫩的地方包裹的滋味。

  纖細的雙臂摟著我的脖頸,雙腿卻分得很開,然後夾在我的腰胯,這樣的姿勢方便我的插入,雖然比牛仔、傳教士的體位少些情趣,但也足以歡愉。感覺到她的下身忽然一陣抽縮,愛液汩汩地流出,柔嫩的層層疊疊的肉瓣浸濕我的陰莖,使得大龜頭飽受洗禮。

  「啊…」低吟一聲,發出滿足的愜意,花心在次次頂撞後,終於抑制不住地迎來高潮,股股陰精澆灌龜頭而下。二兄弟雖然戰意正旺,但我卻選擇抽離,暫時退出戰場,時間足夠,相比女性的高潮,這隻是前菜而已。

  吳彤微微嬌喘,凝視著我,目光落在我的胸膛和小腹,八塊腹肌,並不是那種大塊石料,但每一塊都很堅實,線條也很勻稱,她忍不住伸手去觸碰,感受到火熱,她的手掌落在我的心房:「我沒想到你這麼硬。」

  「我也沒想到你會這麼緊。」我說的是實話,她不是處女。

  吳彤臉頰的紅韻還沒完全消退:「這四年多我隻跟他做過六次,也包括他迷奸我那次。」

  才六次?我有些意外,郝老狗居然能忍得住,年均不到兩次,實在不合情理。

  「有原因的。」吳彤嘆瞭一口氣,「這要感謝李萱詩,如果我不是她的貼身秘書,恐怕就是另一個何曉月。李萱詩雖然不反對郝江化碰我,但她絕不會喜歡,這就給我留下操作的空間。」

  吳彤和王詩蕓一樣是李萱詩的身邊人,但這兩者還是有區別的。王詩蕓是臣,除某種特殊價值外,李萱詩允許郝王二人關系,未必沒有以此籠絡能臣的想法,而吳彤作為貼身秘書,一旦和郝江化過於親近,反而生出猜忌。

  「前面四次,郝江化正在興頭,他大概是察覺到李萱詩對他的不滿,也刻意保持些距離,後面兩次是因為群嬉時拉我去助興。」吳彤道,「這兩年他都沒碰我,一方面我不如王詩蕓有吸引力也不像何曉月需要討他歡心去賺錢,他對我的性趣也就停留在大院保姆那種層度,如果她們再撒個嬌,我可能更不如;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我和他有過協議。」

  協議?!我蹙眉:「什麼協議?」

  「他不會強迫和我發生關系,也會給予我一定的好處,條件就是我在李萱詩身邊做內應。」吳彤笑瞭笑,「恐怕李萱詩做夢也想不到,郝江化一直在防著她。」

  「他為什麼要防著李萱詩?」這個訊息確實出乎我意料,李萱詩當年繼承左傢遺產改嫁郝江化,扶持他當上如今的副縣長,他們應該是一頭的,為什麼郝老狗還防著李萱詩。

  「他沒說,但我猜測,至少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應該是你。」吳彤道,「他偷吃白穎,這公媳亂倫本身就是惡行,尤其白傢勢大,他害怕李萱詩倒向你,尤其在你坐牢後,他更要我留意李萱詩,以免她為瞭你而報復他。」

  「他大概有迫害妄想癥。」我不以為意,李萱詩怎麼可能會為瞭我而報復他,她要是顧念我這個兒子,就不會幫著遮掩郝白的醜事,天底下那樣這麼坑兒子的母親。

  「也不能完全沒有吧,李萱詩私下找律師公證過,如果她發生意外,所以財產都由你繼承,同樣的,如果你坐牢期間被害,她同樣把財產捐出去。她這麼做也是阻止郝江化找人在監獄裡害你。」

  吳彤的話,我聽得很清楚,李萱詩這麼做,我想真正還是為瞭保全她自己,既害怕她被謀害奪財,也害怕我死而遭到白傢報復。而且這所謂的公證,隻是預防性條款,根本上說沒有意義。即便她有些許維護我的意圖,但和岑筱薇那樣肉償換諒解一樣,隻是自我感動,無損郝老狗卻羞辱瞭我。

  「你說的第二個原因呢?」我在吳彤的奶子上抓瞭一下,揉捏這團圓嫩,進入下個話題。

  「第二個原因,也許就是岑箐青的死。」

  我的抓奶手不由停下:「岑姨的死?」作為岑青箐難產而死的在場者,她確實是難產而死,這是醫院的結論,而且當初也是復驗過,確認非人為才進行遺體捐贈。

  「筱薇姐回國的兩個目的,其中之一就是調查她母親的死因。」吳彤抓起我的手,示意我繼續揉捏,「醫院的結論確實是難產而死。」

  「我已經和筱薇說過。」我繼續撫摸她的玉乳,「但這和郝江化防李萱詩有什麼關系?」

  「因為…岑阿姨的死並不簡單。」吳彤道,「我們調查過,當年做手術的醫生不久就移民瞭,而參與的護士也很快辭職,除瞭醫療檔案外,找不到一個手術參與者,筱薇去看過岑阿姨的遺體,據說有個研究小組曾經檢測過有毒物質,雖然後來改口說檢測受到污染…」

  「即便如此,這和李萱詩有什麼關系?難道懷疑是她害瞭岑阿姨,這怎麼可能,她們是閨蜜…」我雖然恨李萱詩為郝白遮掩,也不想承認她是我的母親,但要說她會害岑姨,實在難以想象。

  「白穎還是她兒媳呢。」吳彤回瞭一句。

  「什麼意思?」我目光一凝。

  「沒、沒什麼,我是說她能幫著郝江化坑你,騙你,她一樣可以坑岑阿姨,她這麼做當然有動機,岑阿姨是懷瞭郝江化的孩子難產而死。」吳彤話鋒一轉,「阿藍也曾經懷孕過,說是郝小天的種,筱薇私下問過阿藍,其實是郝江化的種,他故意推給郝小天,結果李萱詩知道瞭,她花錢逼著阿藍打掉。她既然容不得阿藍,又怎麼會容得下岑阿姨呢。」

  「那也犯不著殺人。」我皺眉道,「沒有證據,你不該輕易下結論。」

  「隻是判斷而已,也不一定是她,郝江化和徐琳,他們也有可疑。」吳彤繼續道,「假設岑阿姨的死有蹊蹺,那麼郝江化防著李萱詩就能理解。他判斷李萱詩看重她自己的孩子,而你也是她的親兒子,所以這也回推到第一個原因。呲…」一聲刺痛,乳頭被手指捏得發痛,她知道我有所不悅,也就停止這個話題。

  我放開她的嬌乳,淡淡道:「你剛才說你們,這個你們是你和岑筱薇?」

  「是。」吳彤看瞭我一眼,「筱薇姐拿她和徐琳結盟的事情試探過你,但你拒絕她的幫助,她不確定是否還會報復郝江化,而且在白穎的態度上,存在著不確定性,所以她選擇不告訴你,但我現在確定你會報復,所以我也就不瞞著你瞭。」

  「真想不到,筱薇居然和你是自己人。」岑筱薇被她們排擠,過去和郝江化更親近,而吳彤表面上看卻是李萱詩的擁躉,誰能想到她們會暗中合作。

  「其實她和徐琳合作也不算假,除瞭獲取郝江化的把柄外,她也能從徐琳口中套取情報,這樣可以互補信息。」吳彤道,「即便被發現,也可以推給徐琳,從而保全和我的合作,這樣我能繼續潛伏。」

  吳彤給我的信息量,確實有些大,我需要時間思考和消化,雖然不會影響囚徒計劃,但對我一樣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