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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上)

  即便沐浴時加瞭香薰,甚至用抹過浴液和乳液,依然覺得手上沾染著難聞的氣味。抹不去的厭惡,隻得又抹些手霜上去。

  望著纖細玉手,依然柔嫩,隻是說不出的惡心,今天就在醫院,又一次的屈服,哪怕隻是用手,哪怕身為醫護對人體生殖有理性的看待,依然覺得說不出的難受。

  過去的肌膚接觸,本以為駕輕就熟,如今再次上手,心理卻異常的反感,也許內心某個聲音也在提醒她,屈從意味著什麼。如果不是左京入獄在心門敲響警鐘,可能依然還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恢復冷靜,卻無法平靜,看不到曾經的驕傲,身上隻有過去的骯臟,以及伴隨婚姻的謊言…

  絕望便湧上心頭,確實找不到借口,也無法解釋,那些錯誤,幾近無法原諒,更無法面對,所以躲著不見任何熟人,也不去探監。

  一年的抽離,漸漸找回某種迷離的心志,審視自身,悔恨、陌生、恐懼…理清種種,白穎陷入思考,隨即想起一個人。

  很多年前,兩人先後推棋,火炮沖頭,金戈鐵馬、飛象而起、縱橫車行…往往自己下得飛快,他卻慢一些,「將軍」、「再將」…臉上洋洋得意,想著很快便分勝負瞭,卻見他不慌不忙,士者挺身,化險為夷,反而逼得自己無以為繼,最後竟是一枚過河的小卒把她將死瞭。

  「不算、不算、再來…」又擺瞭幾盤,結果還是輸,氣得她把棋給掀瞭,隻聽淡淡一聲:「想不想知道為什麼輸?」

  「為什麼?」迎面,還是好奇,終究不想一直輸。

  「你一味進攻,根本不考慮後果。想要贏,必須先想著怎麼不輸,不給別人留空子。不能太急,要沉穩,還要隱忍,有時甚至還有付出被吃子的代價,讓對方覺得吃定你,這樣才能反敗為勝。」

  「炮、馬、車雖然重要,但未必是取勝關鍵。就像我剛才這個卒,看起來很容易被拿捏,但楚河漢界,過河的小卒子,就是深入敵營的戰士,伺機而動,一樣可以取勝。」

  道理淺白,但做到不易,很多年後的現在,白穎知道,接下來的局面遠比象棋輸贏復雜得多。

  一年前,左京捅郝江化三刀,也讓她驚覺自身的錯誤。過往無法改變,隻能承擔苦果,盡力去彌補。在反思和悔悟後,她便決定這樣做。

  那三刀代表血性和態度,左京和郝江化是化不開的仇恨,而郝傢的種種荒淫遲早也會真相大白。左京應該還想著復仇,但孤立無援,單憑他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對付郝江化,所以她必須要幫他。

  但時機不對,心太急往往不能成事,必須要隱忍,這一年躲著郝傢,一方面是吊著郝江化的胃口,另一方面時常聯系李萱詩,提出給她和左京說和的請求,這雖然是真實的願望,但也是一種麻痹,然後,她還需要等一個契機。左京出獄就是契機!

  左京不會馬上原諒這是可預期的,但他的意外來電,也讓她有瞭觸發計劃的借口。真情演繹,左京雖然拋出很多難堪的問題,她現在還無法回應,這是抹不去的污點,但還有兩個月,兩個月後不管成功與否,她都會告訴左京,隻是目前還不行。

  借著重修舊好的名義,接觸左京,沒發現他的復仇行動,但從利用王詩蕓、岑筱薇的舉動判斷,除去刺激她,懲戒她之外,心裡肯定存著復仇的想法,彼此不謀而合,但殊途同歸,遲早左京會明白她的用心。她知錯,而這兩個月就是她改錯的時機。

  郝江化和左京是楚河漢界的兩個陣營,郝傢兵強馬壯,還有李萱詩的傾力扶持,他們畢竟是夫妻,左京雖然是李萱詩的兒子,但李萱詩又不隻是一個兒子,再加上徐琳、王詩蕓她們,左京這邊勢單力孤,根本沒人能幫他——所有人都以為左京孤傢寡人,那麼她就可以做那個過河的卒子,潛伏在郝江化身邊,出其不意地解決到這頭人面獸心的畜生!

  隻是,想做到出其不意,很難。沖著她和左京的關系,難保不會防備,必須要對方覺得她不懼威脅,甚至可以被拿捏,隻有這樣,郝江化和他的女人們,才會放松警惕,而她就可以作為暗手,發揮奇兵的效果。

  所以,當李萱詩邀請她回郝傢溝,她同意瞭,知道對方是拿她當護身符,但這也讓她的歸來有合理性。徐琳要她去泡湯見郝留香,她也同意瞭,隻為表現被屈服,她要這些人都低估她,看輕她。今天在醫院也一樣,太輕易的屈從,也許會被懷疑,倒不如以退為進,這一年的分別,吊足老傢夥的胃口,他又怎麼會答應瞭斷呢,自然就會中套,先是表現強硬,再掙紮,直到後來,郝江化提到被燒毀的那張紙,覺得火候差不多,幾近崩潰的屈服,會讓老傢夥生出征服感。

  確實,還是付出瞭一些代價。白穎給雙手裡外清洗護理好幾次,依然覺得污濁,眼眸微動,也許下次,就是扼斷它的時候!

  原本不需要這麼復雜,郝江化是體制內的官員,左京無法撼動,但對於白傢來說,根本微不足道,憑借她爸媽的官場能量,加上郝江化又是貪財好色,摧毀他輕而易舉。隻不過郝江化手裡掌握的那件東西,確實對白傢有很大的影響,現在是信息的時代,一旦露出去,政敵足以利用它對白傢發難,白傢三代名聲,毀於一旦,郝江化固然難逃一死,但後果也無法改變。

  郝江化怕死,他當然也不敢爆出那件東西,除瞭保命,一旦傳出,他就不再重要,累累惡行,死不足惜。魚死網破。這是一種不對稱的恐怖平衡。郝江化拼死,白傢的網會破,但也隻是破。但白傢不能忍受網破,而郝江化不想死。東西雖然在郝江化手裡,但等於互相威懾,所以,她還是有機會取回銷毀,如此白傢再無後顧之憂,她可以充當左京的後盾,護他完成復仇。而如果不能取回,那麼兩個月的期限,她會把一切告訴左京。

  至於那張被燒毀的紙,上面的內容確實很令人難以置信,但還是爛在心裡吧。哪怕確實如郝江化所言,左京真的做出那種不可願意的事,無非是一如她當年的渴望,隻不過她失敗瞭,而左京成功瞭。將心比心,她能理解,而當時選擇燒毀,一方面保護萱詩媽媽,不能讓這個真相曝光,另一方面也是想保護左京,否則爸媽一旦知情,左京便是萬劫不復。

  山雨未來,但愁雲已經濃得散不開,郝奉化的老人眉擰到一起。

  傢庭會議,傢人卻談得甚是不歡,郝傑在縣政府把郝江化打傷,人已經被拘留。

  對於郝傑為何打人的事由,縣政府那邊是三緘其口,一點風也不肯泄露。但傢裡出大事,作為兒子,郝虎、郝龍還是不得不關切。

  郝虎更帶回一個消息,總算讓自傢人明白個中原委,這怨氣卻是如鯁在喉。

  「事情就是這樣,那姑娘已經跑瞭,我問過何曉月,山莊那邊房也沒退。」郝虎叼著華子,「要說二叔也是不地道,傢裡嬌妻美眷,居然還這麼好色。」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二叔他…」郝龍媳婦說瞭一句,看到丈夫瞪來目光,便不吭聲瞭。

  「那姑娘模樣真漂亮,唉,老三沒福氣,到手的媳婦飛瞭。」郝龍摟著嬌妻,頗有感慨。

  「郝江化這個畜生!」郝奉化咬著老牙根,雙手緊握錘在桌上:「太欺負人瞭,阿傑這麼好的孩子,不是被逼到這個地步,他怎麼可能動手。」

  「當傢的,還是想想阿傑這事怎麼辦吧。」郝奉化老婆唉嘆道,「姑娘飛就飛瞭,再找就是,先想法子讓阿傑出來啊,他可不能留案底。」

  「我能有什麼辦法,你和我一起去醫院,郝江化根本就不見我們,她李萱詩能見,我們就不行,這不誠心嘛。」郝奉化一口怨氣,瞧著兩個兒子,「阿虎,阿龍,要不你們出出主意。」

  「爸,我能有什麼主意,就看二叔他願不願意放阿傑一馬瞭。」郝虎吐著煙圈,「二叔是副縣長,兒媳傢還是大官,老話說民不與官鬥,郝傑在政府機關毆打二叔,雖然是那什麼,但這故意傷害事實擺在眼前,想要瞭事難呢。」

  「要我說,還是得求二叔,甭管怎麼樣,得把老三先撈出來。」郝龍道,「撈人的錢,我和老大可以出,但關鍵還是要二叔松口呀。」

  「老二說的對,錢,我們倆可以出,但這事,爸,真不好去說。」郝虎道,「我們倆都是靠著二叔起傢,要是去求情,一上去就矮一截,底氣也不夠啊,老三這事占理也說不清呀。」

  「就是,爸,要我說,這老三得自己服軟,我們再想辦法讓二叔把這口氣給順瞭。」郝龍接話,「要不,還是去找二嬸吧,她吹吹耳邊風,比我們都管用,誰都知道郝傢就是二嬸當傢。」

  話是這個理,但李萱詩向來不太待見他們,郝奉化又將目光轉而兩兒媳。

  「爸,我們兄弟倆老婆還是二嬸幫忙娶進門,她們去求情,也是矮一截。」郝虎道,「這事還是得燕子去。」

  郝燕抬頭,看傢人都看著自己,便點瞭點頭:「我明天再去求求二嬸。」

  啊嚏!李萱詩忍不住打瞭個噴嚏,房間裡明明很暖和,這噴嚏好似沒來由。

  「董事長,是有人在想您瞭。」吳彤正在給她捶背捏肩。

  「你呀,就是嘴甜。」李萱詩笑道,「打噴嚏不還有被罵這一說,你盡撿好話說。」

  「董事長,您這麼漂亮,又操持這麼大傢業,誰不念您的好,又怎麼會罵您。」

  李萱詩笑瞭笑,罵她的又怎麼少,不說逝去的,就是她親兒子,難道心裡不罵?這郝傢上下,明裡暗裡,咒罵她也不少,郝江化風生水起,看不慣他的人也會牽連咒罵她,無所謂,她隻是希望,兒子能夠原諒,如果…可能的話。

  「讓你叫幹媽,你老是改不瞭口,不想筱薇,她叫得可歡。」李萱詩不隻岑筱薇這個幹女兒,她也認瞭吳彤,隻不過仗著岑青箐這層關系,人前岑筱薇更親近一些,而吳彤多數時候還是稱呼她為董事長,隻有在需要的時候,她才會喊幹媽,自然也是不願壞瞭幹爸的雅興。

  「筱薇姐,她喊您幹媽的用意,您還不清楚嘛,她巴不得直接喊您媽呢。」

  李萱詩無奈一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岑筱薇做夢都想嫁給左京,取代白穎,就像她那個媽一樣。岑青箐是她的閨蜜,也是郝江化的女人,但為瞭爭寵不惜懷孕爭寵,結果難產而死,至於那個孩子也是胎死腹中。她和郝江化還有徐琳,都選擇避諱,如果不是岑筱薇的加入,岑青箐這個名字恐怕不會被人提起。

  「您在醫院陪護一天,肯定累瞭,我的手法比不瞭曉月姐,要不讓她過來給您按按。」

  吳彤是個懂分寸的人,不會問郝江化怎麼樣,隻關心她的辛苦勞累。相比岑筱薇那個丫頭,吳彤才是最貼心的。如果拋開其他不談,單憑善解人意、會照顧人,吳彤或許更符合她心目中兒媳的標準,聽話、乖巧、可靠…

  「山莊要有人看著,有貴客,左京和穎穎也住那裡,曉月在那邊,我能安心些。」李萱詩享受吳彤的巧手按壓,「彤彤,要是穎穎和左京離得話,你做我兒媳好不好?」

  吳彤微微一愣,臉頰一紅,很快消瞭下去,繼續給李萱詩按摩。

  「大少爺要不要和穎姐姐過下去,我覺得還是得看他的想法。大少爺要是不想離,您幫忙勸和,兩邊都念您好,他要是想離,您也不用太攔著,讓他自己決定,母子關系也能緩和,筱薇姐要是真成瞭,也不見得不好。」

  「我呀,就這樣待您身邊,挺好,您收我做幹女兒,我就已經很開心瞭。」吳彤淺聲道,「再說,穎姐姐就算做不成大少奶奶,她也是老爺的心肝寶貝,董事長您說呢。」

  李萱詩笑道:「真是能說會道。」

  「這不是跟董事長漲本事,要不然怎麼能做好秘書呢。」吳彤停頓一會兒,「今晚,您要彤彤留下,還是…」

  李萱詩一怔,臉上浮現一抹異色,確實貼心,連這也想考慮到瞭,果然還是女人懂女人。

  「我一會兒叫詩蕓過來。」

  在她撥通電話不久,房門被輕輕敲響。

  吳彤去開門,門外站著王詩蕓,穿著一身吊帶睡衣,好身材一覽無餘。

  「彤彤,你先回去休息吧。」背後傳來李萱詩的聲音。

  吳彤笑瞭笑,讓出一個身位:「晚安。」在王詩蕓進去後,她帶上瞭門把。

  房間裡,王詩蕓接力給李萱詩按壓,隻是變換瞭姿態,李萱詩懶散地躺在床上,而她則是輕柔地按在幾個特別的穴位,不多時,李萱詩的面頰便浮現些許潮紅。

  匆匆玉指,卻是撫弄她的私穴,那薄薄的佈料,很快便有些濕潤,往旁邊輕輕一拉,露出縫隙,沒有強行分開,隻是一截手指探到蜜洞,在穴口處輕輕地摳挖。

  唔,輕輕的呢語,王詩蕓望著面前豐滿而誘人的軀體,隻覺得唇舌有些蠢蠢而動,即使接觸多次,但每每還是覺得心慌,隱隱…興奮。

  右手的手指在摳挖,左手卻按撫著肚腹。即便不再年輕,即便生育五個孩子,但觸碰還是倍感嫩滑,仿佛處於三十來歲的肌膚狀態,胸脯和臀部豐滿誘人,倒是肚腹平攤,沒有多餘的肥膩,也沒有妊娠紋,腹直肌很有彈性,肌膚還能很Q嫩,醫美保養確實很見效。

  肚腹並不是李萱詩的敏感點,但她喜歡被撫摸。那種按撫的感覺,像是撫摸母親的肚腹,讓她找到某種身為人母的感覺。

  「舒服麼?」王詩蕓輕輕口吐香蘭。

  「嗯。」李萱詩閉目,她享受這片刻的溫情。

  美人唇動,淡紅色的舌頭舔在小腹,舌頭在肌膚上滑行,兩片唇瓣配合親吻。

  手掌撫摸,能夠感受她身軀處於放松,淡淡的歡愉。

  王詩蕓很清楚,她的這種歡愉並不是因為自己,但沒關系,正如她以為自己隻是充當工具的配合,她永遠不會知道自己抱著一種什麼情感。恨?當然有,恨她害自己,隻是更多的情愫,化不開,她給瞭自己春天,如今處於寒冬,相互取暖。自己藏著一種情感,她也藏著一種情感,不同的人,卻一樣羞於見人,唯有埋葬在各自的心裡。

  「萱詩媽媽…」性欲嬉戲,這算是親近的昵稱。

  「嗯。」低喃一語。

  「媽媽…」王詩蕓更為簡略,

  「哦。」李萱詩忍不住應聲。

  王詩蕓喊瞭這聲『媽媽』,感受到李萱詩的反應,她的情緒漸漸高亢。

  「媽媽,舒服麼?」左手從肚腹摸到胸脯,鏤空的蕾絲胸衣,完美地襯著一對豐滿巨乳。雄興圓挺,嬌嫩乳肉在黑色鏤空的蕾絲帶的半裹下,煞是誘惑。

  「媽媽的奶子,又大又圓,摸起來好嫩…」

  她攀上一座肉峰,在揉捏一番,將鏤空帶往下一拉,碩大的乳房便完全裸露在面前,手指圍繞著紅艷的乳暈,指尖則挑撥那顆豆大的奶頭。

  「媽媽的奶頭…很敏感哦…還發漲瞭…要大力才行哦…」說話間,手指增瞭氣力。

  李萱詩鳳眉微蹙,奶頭被大力捏得有些痛,但她沒有阻止,而是在這微微的痛楚裡享受蹂躪的快感。

  「媽媽,兒子要吃你的奶子…含你的奶頭…吸你的奶水…摸你的奶子…好不好?」

  「好…兒子要吃媽媽的奶…媽媽的奶子給寶貝兒子吃…嗯…」

  王詩蕓湊上腦袋,張嘴便叼住奶頭,又吸又吮,舌頭打著乳暈,牙齒卻微微切咬奶頭,既動情又懲治。

  「兒子吸媽媽的奶…奶頭好漲…慢慢來…別吸這麼快…媽媽的奶水都給你…都給寶貝兒子…沒人跟你搶…都是寶貝兒子的…」

  李萱詩當然不可能真有奶水,但沉浸在某種情景裡,所謂歡愉,無非是情欲催化下的渴求。肉欲的滿足,存乎一心,然而情感的渴求,是否真能如意?

  「寶貝兒子好會吸…把媽媽的奶頭都吸腫瞭…嗯,牙齒硌到瞭…吸得好舒服…寶貝兒子,好好捏媽的奶子…把奶水榨出來…哎,嘴裡嘬媽媽的奶頭…真淘氣…喜歡麼…媽媽呀,隻讓兒子吸奶…別隻顧一邊,另一邊也要吸…媽媽的另一隻奶子,也是寶貝兒子的…」

  王詩蕓含糊地應聲,手攀上另一座乳峰,張開含住那顆饑不可耐的奶頭,繼續吮吸…

  「好兒子…京京…媽媽的好兒子…好好吸媽的奶子…媽媽的奶子是屬於你的…你好好吃…哦,吸得媽媽好舒服…好滿足…」

  「媽媽滿足瞭…兒子還沒有滿足哦…兒子吃瞭媽媽的奶…媽媽也要吃哦…」王詩蕓不忘在肉穴陰道抽動的手指,屄洞裡濕潤潤,分泌著淫水。她將手指抽出,隻見指身一片濕潤,泛著晶瑩剔透的光澤,便將手指貼在李萱詩的雙唇間,輕輕地滑入。

  蔥白的兩節指,進入溫潤的嘴腔,便感到一股擠壓的吸吮力。舌頭舔著她的手指,將手指浸染的淺淺淫液全給席卷,唇合幽閉,含著那兩節指肉,舌尖抵著手指,嘬住便不欲撒手,小幅度的含咽,吞吐,前後抽動…

  忽然手指抽離,嘴腔驟然空虛,李萱詩不由睜眼,卻說不出話,王詩蕓用嘴堵上她的嘴,伸出舌頭擠開她的唇瓣,進入裡面和她的舌頭觸碰,糾纏。

  旖旎情吻,手卻拉開床櫃,從裡面摸出一個粗壯的震動棒,三十厘米的規格,比起郝江化還要粗壯,雖然隻是道具,但雙頭按壓,三個強力馬達,仿真的軟體矽膠,慢慢放在陰谷蚌穴,在穴口和嬌嫩的豆豆摩擦起來…

  「想要麼?」王詩蕓撫摸著她的肌膚。

  「想要。」李萱詩動情道。

  「要什麼?」王詩蕓繼續問。

  「雞巴。」她浪哼回應。

  「誰的雞巴?」王詩蕓用震動棒在穴口挑逗。

  「兒子的雞巴…」李萱詩忍不住道,「媽媽想要兒子的大雞巴進來…幹媽媽…」

  「萱詩媽媽還真是淫蕩…居然想要兒子的雞巴…」王詩蕓生冷道,手上一挺,便將震動棒全根插入李萱詩潮濕炙熱的淫腔之中!

  「哦......」李萱詩長長地呻吟瞭一聲,這是幸福的呻吟,這是極端充實的呻吟,這是久旱逢甘露的呻吟!

  按下震動開關,選擇震動模式,王詩蕓心裡有些酸意,確實在吃醋,相比老混蛋得到她的肉體,更妒忌某個人在她心裡的位置。但隻要她快樂,其實也沒什麼大不瞭。

  這不是兩人第一次同性嬉戲,但跟在郝江化面前不同,這是獨屬於兩人的時光。盡管,李萱詩隻以為自己在配合她,她永遠都不會知道…

  「喜歡兒子的大雞巴嗎?」

  「喜歡…媽媽喜歡兒子的大雞巴…」李萱詩紅靨嬌媚,「兒子的雞巴又粗又大…比郝江化大多瞭…嗯…再用力點…再快一點…媽媽是個淫蕩的女人…操媽媽的騷屄…哦…頂到瞭…舒服…」

  王詩蕓適時切換震動模式,然後撫摸她的身體,親吻她的肌膚,欣賞她情欲紅霞的嫵媚。畸戀,扭曲而變態,但她能理解。

  渴望得到,而無法得到,失落、失望、絕望…轉而痛苦,生出嫉恨…嫉妒兒媳,怨恨兒子·而根源卻是內心深處不可遏制的渴望…

  佛有八苦,求不得最苦。愛而不得,欲罷不能,李萱詩的墮落,讓她心生憐憫,就像很多年前,李萱詩對她的憐憫一樣。

  震動棒在強力馬達的催動下,在生育過左京的陰道拖進拽出,隨著粗大的仿真龜頭一遍又一遍地研磨著肥穴,李萱詩如哭啼般低聲唔咽呻吟著,一股異常滿足的念頭在海升起,仿佛那個英俊臉龐的寶貝兒子正在盡情肏弄。

  屄穴裡淫水泛濫,她不知道這些是幻想嗎?她知道。她知道左京不可能用這麼粗大,白穎丈量過勃起有十八,但常態疲軟卻松軟短小,連郝江化一半都比不上,她也知道左京心裡存著恨意,他是不可能也不敢如此放肆對自己,白穎有膽和公公媾和,但左京卻不敢淫母…兒時的約定,終究隻是孩童戲言。

  這是清醒卻充滿幻想的欲念,就是這股欲念,才會讓事態一發不可收拾,無法挽回。

  震動棒抽插好一陣子,王詩蕓將它拔瞭出來,一口對著陰戶便吃瞭起來,大股淫水流淌,李萱詩也情難自控,將她的頭按在胯下,伴著她的巧舌,浪蕩呻吟,身體不由抖動,淫液如花灑,她來到高潮…

  休息一陣,李萱詩忽然翻身而起,將王詩蕓壓在下面,讓她如母狗趴著,翹起美臀,然後沖著臀瓣便『啪啪』扇起來。

  「說,你回來是不是為京京…」

  「不是,兒媳婦是舍不得郝爸爸…」

  「賤人!」李萱詩又是狠狠拍打她的雪臀,很快便紅粉一片。

  「你是京京的媳婦,是左傢的女人,不能再跟郝江化搞在一起,明白麼?」

  「明、明白。」王詩蕓。

  「你明白?不,你不明白。你明白就不會和郝江化鬼混,京京就不會坐牢,你和我一樣,都是賤女人,壞女人!」李萱詩一面喊著,一面卻越發來氣,甚至張嘴朝她的臀瓣咬瞭一口,牙印可見!

  「你是個騷貨,肯定舍不得郝江化那根大雞巴,我必須要懲治你。」說著,她抄起震動棒,直接掰開王詩蕓的雙腿,對著粉嫩屄穴插瞭進去,「我寶貝兒子的大雞巴…大不大…幹你爽不爽?」

  「大…老公的雞巴大…爽死我瞭…」王詩蕓呻吟不已。她確實舒爽,一想到自己正被幹過李萱詩屄穴、被她淫水和陰精灌溉過的震動棒插弄陰道,她便莫名地興奮起來…

  夜色,春色,女人,美人,交錯於情感,扮演於角色,孰對孰錯?不過一場欲而已。

  她的欲望,註定她回不瞭頭。能夠冷落郝江化,從左京入獄便不再交合,這幾乎是她的極限,她需要性,離不開欲,隻能以這樣的形態渡過,至於搭檔,也許是徐琳、也許是別人,隻是和王詩蕓有些不同。她太像穎穎,徘徊情緒,有愧疚,也有妒忌,自然也有恐懼…

  喘息,在幾波靈與肉的激蕩,李萱詩和王詩蕓得到瞭滿足。

  李萱詩趴在床上,莫名地說瞭一句:「我的腰上,有兩個旋…幫我親親那裡。」

  人心難測,人性復雜,高尚和卑劣,善良和邪惡,往往隻是一瞬,一念,難回頭。

  房間外的走廊,吳彤靠著墻體,聽著屋裡各種動靜,直到一切變得靜悄悄。

  李萱詩做夢也不會想到,她的貼身女秘書會在聽她和王詩蕓的墻根。

  一小時十七分。吳彤看瞭看腕表,確認二人嬉戲時長,然後轉身而去。

  她的身體清瘦纖細,腳步很輕,輕到不會發出聲響,沒有人知道她聽到什麼。

  她不會寫日記,她隻會記載腦子裡,補足她對每個人的認識。

  回到房間,脫衣、上床、睡覺,她必須盡快睡眠,養足精神,確保良好的狀態,迎接新的一天。

  她記得明天還要喂金魚,左京送給李萱詩養的,她還記得自己跟左京說過,要他來看金魚。

  左京似乎忘瞭,但沒關系,總是有機會的。

  翌日,李萱詩正在吃早餐,同席還有王詩蕓、吳彤,徐琳也從山莊趕瞭過來。郝傢的早點比酒店餐來得更好吃,廚娘對每個人的口味很瞭然。

  除瞭她們,郝傢的少爺小姐自然也能列席,老太爺腿腳不便,非必要又或中午要曬太陽,一般是不會下來吃飯。郝小天等若是在隔離狀態,雙胞胎一樣也有保姆在房照顧,郝萱已經獨立進食,倒是小幺郝思凡則被李萱詩抱在懷裡,喂著熬制的膳食。

  吳彤看著李萱詩喂食時那種儀態和細致,想起上次她不經意地那句話,雖然笑說開玩笑,但也許未必。再聯系昨晚她那種渴求,這種角色扮演她可不會當著旁人這麼放肆,同樣是郝傢少爺,郝思凡卻比雙胞胎哥哥更漂亮。如果說郝萱是繼承她的美貌,那郝思凡會不會…

  「怎麼瞭,彤彤,你發什麼呆?」

  一聲發問,讓吳彤回過神。

  「抱歉,董事長,我…我隻是看您喂小少爺很好看。」吳彤喏輕嘆,「想起小時候我媽媽給我喂飯的場景。」

  「想傢瞭吧,也是,你是我秘書,平時也忙…這樣吧,改天給你放個小長假,回傢探親。」李萱詩道,「放心,帶薪,還有補助,給傢人禮物我也報銷。」

  「謝謝董事長。」吳彤連忙道。

  「要我說,這小妮子哪裡是想她媽,她分明是自己想當媽媽瞭。」徐琳在旁笑著打趣。

  幾人一笑,卻羞得吳彤臉上微紅,不過這個年紀也確實可以考慮生孩子。

  聊著閑話,小保姆快步過來,說郝燕過來瞭。

  李萱詩微微皺眉,心知這是大伯傢派來給郝傑說情的,要說自己也不想為難,但郝江化有心敲打,確實輕易和解,這對他在縣政府的威望也會受打擊,進一步坐實那些傳聞。

  「請她過來吧。」李萱詩用紙巾擦拭小兒子嘴角,吃得也差不多,讓保姆阿文抱回房。

  很快郝萱被小保姆領來,幾句問安傢常,便是正題。

  「二嬸,你幫幫我三哥吧,他也是一時氣…」郝燕其實不認為郝傑做錯什麼,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

  「唉,燕子,該說的,我昨天也跟你二叔說瞭,但這事影響太壞。」將心比心,相比左京捅三刀,郝傑這砸幾下還真算不上什麼。

  「說來不怕你笑話,咱傢的情況,你多少也該知道,左京捅瞭你二叔三刀,你二叔到現在還氣恨我呢,郝傑現在也是有樣學樣,我還真勸不瞭。」李萱詩話鋒一轉,「這樣吧,二嬸給你支個招,興許能成。」

  「二嬸,你說吧。」郝燕連忙道。

  「就是你穎嫂子。」李萱詩道。

  「她?」郝燕一愣,「能行麼?」左京哥和二叔的矛盾,那是心裡紮根的那種,捕風捉影也聽瞭一些,而且還牽扯到穎嫂子,她夾在其中,現在要她幫忙求二叔放過郝傑,那左京哥會怎麼想,這對他也不公平,畢竟這…

  「就因為左京這事,我和你二叔都慪氣一年,不過你嫂子不同,你二叔理虧,加上你嫂子娘傢強勢,有道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她要是肯幫忙,你二叔還能不松口。」李萱詩如是說。

  「這事確實要白穎幫忙,但不能是她找老郝談。」徐琳這時接話,「她要真找老郝談,左京肯定不高興,這夫妻倆還能好媽,你說呢,萱詩。」

  李萱詩微微一愣:「說的也是,依琳姐的意思?」

  「很簡單,要白穎找郝留香。」徐琳道,「他現在是財神爺,老郝的新區項目要成事,少不瞭這個富貴公子的幫忙,他開口,老郝會賣面子,左京和白穎也不用鬧太僵,兩全其美。」其實還有第三美,她在郝留香面前也能得個人情,隻是這話卻不好明說。

  「理論可行,但郝留香憑什麼幫忙。」王詩蕓不解。

  「試試吧,也許會呢。」徐琳笑道,她見到房間裡的那幅素描油畫,心裡自然有把握。

  「這樣吧,燕子,你穎嫂子等下會過來,把找個機會,你求求她。」李萱詩想瞭想,「別當著左京面,你穎嫂子求另一個男人,就算不是你二叔,他一樣不喜歡。」

  「要不,把大少爺支開。」吳彤淺淺道,「交給我來辦。」

  帶上白穎,我們從山莊開往郝傢大院。幾分鐘的車程,彼此寡言。

  雖然厭惡,但不妨礙去郝傢,白穎曾提及她會想辦法惡化郝小天的病情,結果怎麼樣,隨她自己,這是她的權利,雖然我還是樂意事情朝那個方向發展。而我陪同而來,一方面是麻痹她們,也是為瞭進一步觀察郝傢,李萱詩的日記,如果可能,我還是會找專人想辦法弄出來,這將是我日後的參考依據,即便它是片面主觀,但必然有一部分的真實性,更重要的是囚徒計劃正在推進,我要局中人都關註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到瞭郝傢,這個女人都在,除瞭岑筱薇外,郝江化住院,他的工作隻能讓岑筱薇頂著,郝燕也在,我不覺得意外,想想也知道她是找李萱詩求情。

  寒暄一時,郝萱跑過找我,卻給我塞瞭巧克力,她顯然是把我這個哥哥當朋友瞭,可惜,她不會知道我隻是虛與委蛇,隻為不久將來覆滅整個郝傢。

  「大少爺。」虛偽的親昵,我聞聲抬頭,卻見一個嬌瘦美人。

  「吳秘書。」我禮貌道。

  「大少爺,我等下要去喂金魚,你要不要去看看?」

  看著她盈盈笑容,我微微蹙眉,不久前她好像說過一次,現在又邀請,是巧合,還是有意?

  我看著屋裡的女人,李萱詩、徐琳、白穎…

  「好吧。」我有一種感覺,這個決定不會讓我後悔。

  在吳彤上車後,我們駛離郝傢大院。郝燕見狀,便來到白穎面前,說起郝傑這事。

  「先不去公司,找個地方聊聊。」

  在開瞭一段後,我的心忽然一沉,沉穩,我的判斷沒錯,吳彤確實是有意的。

  「她們要我支開你,方便郝燕求白穎幫忙,郝傢人的事,你肯定不會高興。」吳彤淺淺一笑,「正好,我也想和你談談。」

  找瞭一個地方,車停,我看著面前這個女孩,那人畜無害的臉上,依然看不出什麼:「你想談什麼。」

  「交易。」吳彤吐出兩個字。

  「其實,郝江化,還有我們,都懷疑你出來,會不會繼續報復,當然,到目前為止,我們找不到任何證據。」吳彤笑道,「真不愧是北大高材生,一點馬腳都沒露出來。」

  「我不想聽廢話。」我沉聲道。

  「行,那就入正題。」吳彤點頭,「如果你還想報復郝傢,我可以幫你,這就是我所說的交易,如果你放棄報復,那麼交易作罷,就當沒這回事。」

  「你想套我話?」

  吳彤笑瞭,露出潔白的牙齒。

  「大少爺,我沒這麼幼稚。」吳彤道,「單憑你一個人,很難扳倒郝傢,但我能幫你,這就是我跟你交易的底氣。」

  「你覺得我會信?」我冷聲道,郝江化身邊的女人,我怎麼敢輕信。

  「為什麼要信?你要是說相信,我反而懷疑你在反套路我。」吳彤臉色變得嚴肅,「我和你談的是交易,生意講究各取所需,隻要你能確定我給你的,是你想要的,而你能給我想要的,難道不是順理成章。信任?你和我一樣,都被出賣,都被背叛過,再談信任,不覺得虛偽嗎?」

  「郝江化和他的女人,都不值得相信,你的母親、你的妻子、你的青梅竹馬…你過去肯定很信任,結果還不是遍體鱗傷,你把她們想得太好。」吳彤沉聲道,「給你一個忠告,不要相信郝江化身邊任何一個人。」

  「也包括你?」

  「也包括我。」吳彤說瞭肯定句。

  我不免意外:「那你還來找我交易。」

  「我說瞭,交易無關信任。你隻要確認我提供給你是不是你想要的。」吳彤嘆瞭口氣,「我先給你一個見面禮,李萱詩送你的那部手機裝瞭監控,她和王詩蕓都能監控你的行蹤還有通話跟短信。」

  「我知道。」我淡淡地回應。

  吳彤一愣,隨即笑道:「看來我沒找錯人。」

  執筆落,畫佈的素描漸漸有瞭顏色,原本流線美人,仿佛生長出靈肉,活靈活現,美人顏,紅骷髏。

  贈人玫瑰,手留餘香,看著自己不久將完成的作品,他在考慮要不要增幾朵玫瑰情致。

  神風卻將手機遞瞭過來,臉上淡漠:「找你的。」

  郝留香掃瞭眼屏幕,加密來電,隻得放下畫具,接過來:「你好,P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