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縣政府小組會議眾人忙著商討,圍繞著經濟新區的籌備工作,作為掛職組長的郝江化,躲在旁邊打著哈欠。別人也是見怪不怪,更多是將目光聚焦在岑筱薇身上。名義上是政府的臨聘人員,不在編制內,負責協助郝副縣長處理事務,其實是幹女兒這種裙帶關系,在大樓也不是秘密。不過岑筱薇學歷高,精通商務英語,又有國際貿易背景,在招商項目確實很有能力,所以別人也沒什麼不服的。
郝江化本身就是老農民一個,除瞭官場交際外,實務方面他真沒什麼才能,索性就當個甩手掌櫃,等著岑筱薇將規劃方案以及眾人的意見整合後,用通俗易懂的白話再翻譯給郝江化,如果有什麼文件簽署,要他簽字就行,名字他還是會寫的,還是夫人找的書法老師設計的簽名,硬逼著他學瞭一個星期。
開完會議,郝江化本想接岑筱薇會郝傢,但岑筱薇拒絕瞭,理由就是她晚上還需要辦公,實在騰不出精力。
郝江化嘆瞭口氣,倒是無法反駁。何曉月要長留在山莊,畢竟那位財神爺入住,再加上該死的左京,確實要有個自己人在那裡盯著。王詩蕓最近和左京走得太近,才給她一點教訓,時機也不對,聽著夫人的意思,徐琳也是接到行長的吩咐,住在山莊想要再和那人談談,畢竟是存入十億的大客戶。倒是夫人和吳彤,晚上應該有空,要不來個一龍二鳳?
從會議室出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抽完一根煙,提提精神,忽聽有人輕喊瞭一聲:“二叔。”
抬頭一看,門口正在侄子郝傑,旁邊還站著一個水靈靈的女孩,婀娜的身姿,卻是很文靜。
“阿傑來瞭。”郝江化起身,“這位是?”
“尋尋,我女朋友。”郝傑有點靦腆,但還是做瞭介紹。
“行啊,你小子,居然找瞭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郝江化咧嘴一笑,露出滿嘴黃牙,一手拍在郝傑的肩膀,卻在打量著女孩,隻是那眼神飄忽的著落處,透著他不安分的心思。
“郝叔叔。”女孩淺淺一笑,臉頰上的小酒窩,煞是好看。
這一聲“郝叔叔”,真真是叫到他心裡去瞭,想起白穎叫他“郝爸爸”,如果哪天能把她們擺一起,一個叫“爸爸”,一個叫“叔叔”,那滋味想想就覺得舒坦。
“坐。”郝江化用一次性紙杯接瞭兩杯熱茶,雖然縣政府嚴禁一次性物品,但他作為副縣長,也是少不瞭接待群眾,辦公室還是留著紙杯。隨手將門給帶上瞭,郝傑連郝傢大院都不太去,這次來縣政府,隻能是為瞭私事,所以他才自己接水,而不是讓人泡茶過來。
“說吧,有什麼需要二叔幫忙。”郝江化看著郝傑。
於是郝傑將女友想要在龍山開店的事情說瞭出來:“這個開花店,除瞭品質服務,最重要的就是地段,人流多的商業地段,都是旺鋪,很少有人會轉讓,就算是承租,那租金也不會便宜,所以想找二叔您幫忙,看看哪裡龍山有哪裡合適的好鋪面,裝潢什麼尋尋可以負責。”
“原來是這樣,這事情說來也簡單,不過地段嘛也是要打聽看看,為什麼想到龍山開分店。”郝江化瞧著尋尋,唔,這小臉還真是挺好看的。
“阿傑說龍山的租金便宜。”尋尋如實說。
便宜?郝江化掃瞭眼郝傑,那點小心思還不清楚麼,在龍山開店,那等於是傢門口的營生,遲早也是郝傢的女人。至於是郝傢誰的女人,那還是兩說呢。
郝傑補充道:“二叔你不是在龍山幹過鎮長,以後也能照顧點。”
“能一樣嘛,我還做過郝傢溝村長,你怎麼不幹脆在村裡開點得瞭。”郝江化笑瞭笑:“開店是為瞭賺錢,龍山隻是個鎮,租金是便宜些,但買花的人也少。我的意思呢,還是在縣裡找個好地段,反正縣裡回郝傢溝也有二十多分鐘車程,也不算遠。”
郝傑有些猶豫,看向女友:“你覺得呢?”
“那就聽郝叔叔的。”尋尋淺淺一笑。
“這才對嘛。”郝江化停頓片刻,“不過這兩天縣裡有大項目忙,這樣吧,找個時間我再研究一下,找幾個旺鋪,讓尋尋你挑著看。”
幫忙找店鋪的事情定下來瞭,接下來就是喝茶聊傢常。談瞭一會兒,郝傑和女友起身告辭,郝江化坐回辦公椅,手裡卻是端起尋尋喝過的紙杯,杯裡還有茶水,呷瞭一口:“真不錯。”
“郝叔叔。”那一聲輕柔的稱呼,雖然不如“郝爸爸”好聽,但還是挺不錯。說來奇怪,看著郝傑和尋尋,仿佛十年前看到左京和白穎的時候。久違的一種情緒,那種內心的渴望,郝江化蠢蠢欲動,傢花雖然好,但經常看到很容易審美疲勞,反而外面的野花,既好看又香甜。
這邊郝江化做著他的春夢,那邊鄭群雲卻緊張而忐忑。原本想著明天去見韓書記,希望能夠得到對方在經濟新區這個重點項目上的支持。雖說省政府決定瞭在衡陽市試點,無論是衡山縣還是衡陽縣主導,他作為地級市的常務副市長,功勞簿上肯定有一筆,甚至還有可能再往前一次,否則明後年他也要退下來,隻能在政協謀差事瞭,但如果賭對瞭,這副職說不定還能扶正,哪怕外調也行。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在他還沒有將郝留香這個潛力股匯報給韓楚炎,對方反而先通知他來見面。電話裡一點口風都沒透露,直言見面再說。鄭群雲馬不停蹄趕瞭過去,絲毫不敢耽擱。
鄭群雲混跡官場數十年,憑借著范傢的支持再加上苦心專營,才登上瞭副市長。反觀韓楚炎不到五十歲便坐上市委書記的寶座,這還不算什麼,幾年前他被一個極厲害的女人給鬥倒,所有人都以為韓書記的政治前途完瞭,結果他最後隻是降級處分,外調到長沙,不到兩年時間就被重用,甚至進入省委領導班子,成為最年輕的常委。單這份能耐,鄭群雲便自愧不如,於是便拜在這座大山腳下,韓某人就是他的靠山,而在韓某人背後卻有更大的靠山,這也是韓書記能狗東山再起甚至崛起的真正原因。
政治從來不會是單打獨鬥,維系平衡的不會是個人,而是派系!這是個龐然大物,就像是金字塔,很多人拼命地想加入,隻有加入才能往上爬,下面的人會拖著你往上爬,上面的人會拉著你往上爬,派系想要長久,就一定要爬到更高的山峰!韓楚炎就是派系選中未來能登頂的人,他還很年輕,還有成長的空間,鄭群雲知道自己到不瞭山頂,但是隻要跟著韓書記,他就能站在山腰看風景,然後等著時間到瞭,安全下山。
獨棟的別墅裡,進門就是寬敞的大客廳,鄭群雲卻大氣不敢出,看著眼前淫靡的氣氛,臉上的皺紋擠在一起,整個人有些不安。
艾博尼的大沙發,韓楚炎端坐在那裡,嘴角淺笑道:“老鄭,坐吧。”
鄭群雲勉強一笑,然後坐在一側的小沙發,頭微微低垂,隻是眼角還是能偷偷地瞥見那個跪在面前的女人。她穿著一件純白的雪紡襯衫,A4紙寬的窄腰,美臀婀娜挺翹,及膝的職業套裙下面,一對薄如蟬翼的肉色半透明絲襪,雖然是跪在軟墊上,但還是能看到她的雪白腿肉。
真是個尤物。鄭群雲在心裡感慨瞭一下,這個女人他是老相識。慕容清秋,省臺民生新聞的節目主任,一張俏臉的瓜子臉,柳葉娥眉,化著濃妝,並不令人覺得艷俗,反而將她這種人妻的成熟嫵媚給襯托出來。
慕容清秋原本是市電視臺的主持人,一次韓楚炎來衡陽市主持會議,她負責新聞采訪,鄭群雲明銳地捕捉到韓書記眼神不經意流露的野望,那種目光他在吳德和郝江化身上都看到過。
其實,鄭群雲也不是沒有覬覦的心思,美女誰不喜歡,隻是慕容清秋畢竟是地方知名的公眾人物,顧忌玩火會殃及政治生涯,始終不敢染指,這也讓吳德笑話瞭一陣,原來他一早就將這美女主持人給拿下,而且玩瞭不少花樣,吳德甚至還拿出性愛視頻分享,鄭群雲這才信服,後來更在吳德的點撥下,才有瞭肏過百名人妻的戰績。
在美人和權力的取舍下,鄭群雲果斷地選擇後者,將慕容清秋獻給韓楚炎,為此他也是花瞭大功夫將吳德安撫好。憑借著獻女有功,他正式成為韓書記的心腹大將,而慕容清秋攀上韓書記這樣的高枝,自然也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那些黑歷史自然會爛在肚子裡,沒多久她就被調入省臺,並且升任主任,一些盛大晚會還是能看到她主持。
後來鄭群雲才從韓楚炎口中得知,原來他在當海東市市委書記時,有過幾個在電視臺工作的紅顏知己,其中就有主持人,所以看到慕容清秋時有一種懷念。他不隻是懷念曾經的女人,也懷念曾經的權力在握以及後來的屈辱。“遲早是要回去的,那個女人,我一定要她付出代價!”韓楚炎當著他的面說出瞭埋藏在心裡的話,政治的鬥爭,沒那麼容易結束!
梟雄。這是鄭群雲對於韓楚炎的評價,此刻的他隻是隨意的坐著,女人如母犬,卻又似在服侍尊貴的帝王。那柔嫩的玉手握著粗硬的肉棒,而她正在上下套弄。
一股濃烈的滾燙的感覺,在慕容清秋的手心中蕩漾開來。四十多歲的男人,即便欲望未衰,但身材大多會走形,比如啤酒肚一類,但這個男人有著健碩的體格,肚腩上沒有多餘的肥肉,這根大肉棒更是巨大。
嫵媚的眸子看著的巨大的大肉棒,一雙水汪汪的眸子中,閃爍著情欲不由的露出瞭幾分渴望的神色,伸出柔軟的香舌,在大龜頭上輕輕地舔瞭起來。
“唔唔唔唔…”女人時而舔舔韓某人的龜頭和馬眼,時而在劃過龜頭舔舐著他的陰莖體,甚至還用舌尖圍著龜頭和肉棒棒身中間的小溝渠打轉舔弄,耳聞著這種舔食雞巴的聲音,鄭群雲心裡不免被勾起火,這個妖精,舔就舔唄,還故意發出這種聲音,他再怎麼樣也是個正常男人,這種奇異的沖擊,讓鄭群雲甚至起瞭反應。
“韓書記,你找我來有什麼吩咐?”鄭群雲道。
“老鄭,找你來確實有事知會你,不方便在電話裡講。”韓楚炎絲毫不受慕容清秋的影響,聲音平靜,“你手底下有個姓郝的副縣長,他的兒媳好像是叫白穎吧。”
鄭群雲連忙應聲:“郝江化和他夫人是二婚,白穎在他繼子的媳婦,原先是一名醫師,人長得也是漂亮。韓書記,你這是…”
“她是白傢的人!”韓楚炎話音一沉。
“啊,對,我知道的時候,也是嚇瞭一大跳。”鄭群雲道,“誰能想到他會是白院長和童部長的親傢。”
“他玩女人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這個…老郝在外面玩的比較少,傢裡倒是養著幾個女人。”
“那他和白穎呢?!”韓楚炎語氣驟然變得深沉,“他色膽包天,你也不知死活嗎?”
“冤枉啊,韓書記,我隻是聽他提過一嘴,指不定是他就是吹牛而已,再說他又不缺女人玩。”鄭群雲道,“這事我們沒有證據,不好下結論。”
韓楚炎冷聲:“鄭群雲,少在我面前裝糊塗,你跟他好得什麼樣,連你老婆都可以讓他玩,以為我就一點都不知道?”
鄭群雲不敢辯駁,隻是將頭壓得更低。
“一年前他挨瞭三刀,白傢的姑爺坐牢,白傢千金躲著不見人,連我們大老板都有所耳聞,白傢居然息事寧人,一時爭吵而傷人?這種理由你覺得有說服力麼?能夠讓一個男人失去理智想要殺另一個男人,最有可能還是因為女人。這裡面的內幕,但凡不是蠢貨,也能猜測一二,白行健是資深的大法官,這種人倫慘案他經手那麼多,肯定能猜到內情。”
“不會吧,白傢要是知道,這老郝還能活到現在。”鄭群雲難以置信。
“你算是說到點子上。”韓楚炎按著女人的頭往自己胯間陽物壓瞭下去,在微微一顫之後女人明白男人的渴望並且順從的張開紅唇,他將身子一挺,那碩大的肉棒大半部都噗嗤一聲塞進瞭她的櫻桃小口中。
“嗚嗚!”慕容清秋嬌哼瞭兩聲,感受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將自己的小嘴塞得滿滿,而且那滾燙的刺激讓她既難過又興奮。可是,終究抵抗不瞭那肉棒之上濃烈的男人的氣息,忍著頂到喉嚨的那種不適感,慢慢地移動著腦袋,用那紅潤的小嘴內口腔吞著的肉棒,一會兒裹吮一會兒吞吐,發出嘖嘖的淫蕩的聲響。
“白傢隱忍不發,這背後的原因就值得深究瞭,大老板也是很感興趣。”韓楚炎一面享受著美人品簫,一面繼續說道,“這種醜事白傢不想被人知道,這可以理解,但要說放過那位郝副縣長,坐視自傢的女婿坐牢,隻能有兩個原因,要麼因為這位白大小姐,要麼…就是這郝副縣長,掌握瞭什麼要害的東西。”
鄭群雲道:“白傢的把柄?!”
“或許吧,如果有的話,你能想辦法弄到手麼,嘶~”美人的唇腔擠壓著他的肉棒,韓楚炎確實有瞭一種被撩撥的快感,“再過幾個月就要召開會議瞭,幾大山頭肯定會要求重新洗牌,有些老傢夥也要動一動瞭,大老板的吩咐,一定要弄到這東西,這樣大老板就能得到白派的支持,還有童佳慧的財政照顧,未來十年就是我們這一派壯大的時機。”
“就算真有這東西,郝江化也不會交出來的,隻要他交瞭,他就失去庇護。”鄭群雲道,“我們也不能硬來,他有白大小姐這張牌,白傢不想掀底牌,我們也不能掀,否則就是同歸於盡。”
“姓郝的肯定想留著保命,白傢想保全名聲,其他幾派想著整垮白傢,大老板的意思是,用這件東西交歡白行健手裡的東西,我們和白派合作,這將是雙贏。”韓楚炎正色道,“這件事如果辦成,大老板會親自接見你,他許諾我可以進京,也少不瞭你的好處,姓郝的要是聰明,給他一個正職也不是不行,不過他要是不肯,懷璧其罪,我們也不能留他。”
“明白。”鄭群雲想瞭想,“韓書記,其實我也有事情得到您的幫忙。”當即他將郝留香的事情簡明說瞭一下。
“能夠在長沙東海銀行存十億,這個人看來不簡單,如果他肯投資你們的新區項目,那麼也是一件好事。不過這人是寶島背景,按規定確實應該由你們市臺辦報到省臺辦,國傢對於臺胞的扶持政策也是很優惠的。不過省裡大項目好幾個,想要找投資的各級政府也不在少數,真要按規定辦,他也不見得會選你們。”韓楚炎權衡一二,“不過你是我的人,我沒道理不幫忙,省臺辦那幫人我會打招呼,他的關系你們招商辦接就接瞭,沒什麼大不瞭。新區項目要是真能成,倒是可以讓清秋給你們做幾期專題報道,多宣傳宣傳。”
“那就謝謝韓書記。”鄭群雲連忙感謝。
韓楚炎沒怎麼在意,他的註意力終於轉移到女人身上,或許是事情做瞭交代,他可以松弛一下。嘴腔溫潤的快感讓他心裡一陣舒爽,雙手落來在慕容清秋的腦袋兩側,把她的腦袋緊緊的按住,然後堂而皇之地挺動屁股,挺著那巨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裡快速地抽插起來。
“清秋,你的嘴和你的小穴一樣又緊又窄…兩邊的腔肉夾得我真爽…”大肉棒在慕容清秋的嘴裡快速地抽插,就像在肏屄一樣,那一波波快感沖擊著韓楚炎的大肉棒和那充滿欲望的心靈。
仿佛幾年前,他還是抱著她們做過同樣的事情,如今雖然調到這裡,妻離女散,但韓楚炎並不灰心,他還有孩子,他還年輕,他還有再來機會,這一次他要爬得足夠高,爬得誰也打不垮,那個地方,他遲早要殺回去的!
韓楚炎興奮地呢喃瞭一聲,隨即雙眸猛然爆發瞭濃烈的欲火,雙手抱著慕容清秋的腦袋,狠狠的在她的小嘴裡抽插瞭起來,插得她“唔唔唔”浪叫著搖擺,秀發飛揚之間,韓楚炎每一次抽出大肉棒可以清晰的看到棒身上到殘留著她嘴腔裡帶出來黏稠的唾液,銀亮光滑看起來很淫糜。
心神一動,又將肉棒重新納入她的嘴唇,看著女人那被自己的大肉棒插的小嘴滿是口水的淫蕩樣子,韓楚炎的心中好似燃燒著一把熊熊的火焰,沖刺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都幹得慕容清秋嬌哼不已,尤其是數次的前刺,好幾下都深深的插入瞭她的喉嚨之內,讓她的呼吸都顯得有些艱難瞭起來,可是更加情動的嬌吟著!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那種被欲望憋悶的感覺就快要發泄出來的時候,韓楚炎自然更加忘情的挺動著屁股,狠插猛抽,盡情的享受著女人緊密的櫻桃小口。
鄭群雲是坐立不安,艱熬瞭十多分鐘,韓楚炎終於在女人的嘴裡射出精液,他隻聽到幾聲“咕嚕、咕嚕”地吞咽聲,應該是肉棒堵在嘴裡,女人隻好將將精液混合著口腔的唾液吞瞭下去。
韓楚炎拔出棒身的時候,肉棒還是很堅挺,上面還殘留著一些粘稠地白漿,也被母親清秋用舌頭給全數舔幹凈,然後她自己從手包裡取瞭漱口水進行清理。
這應該是韓楚炎自己追求的結果,所以沒有特別將口舌之戰升級為肉搏戰,鄭群雲雖然也嘗試過快餐服務,但一來本錢沒韓書記雄厚,二來他的女人也沒慕容清秋那樣會來活,這女人被吳德調教太好,韓書記也是個享受人。
鄭群雲原本以為事情到此就完瞭,沒想到韓楚炎卻說要他跟著去商總會一趟,並且還要給他引薦一個人,那人對衡陽市經濟新區的項目似乎有很濃的興趣。
到瞭商總會,慕容清秋陪在韓楚炎身邊,鄭群雲也跟著,誰也看不出這位衣著鮮亮的女人,不久前還跪在韓書記面前給他忙口活呢,瞧著他們和商會的人談笑風聲,直到那個人出現時,韓楚炎才收斂瞭言談。
她是個女人,是個極美的女人。這份美麗,甚至將男女通殺;蓋因男人們看她的目光裡流露出野性的貪婪和留戀,而女人們的眼神除瞭妒忌,更多的是驚羨;驚羨上天為何情有獨鐘,獨獨給瞭她這樣的美貌。慕容清秋當然是個美女,可是和她一比,也是有所遜色,她的肌膚吹彈可破,確是有一種別於尋常女性的美輪美奐。
“韓書記。”女人走到韓楚炎面前。
“緬娜小姐,我來介紹,這位是省電視臺的慕容清秋小姐。”韓楚炎介紹道,“這位是鄭群雲同志,衡陽市常務副市長,你關心的經濟新區項目,就是在管轄的兩個縣區。”
“鄭市長,你好。”女人微微一笑。笑有種難言的特質,她微笑的時候,就仿佛滿園春花在面前開放。這一刻,鄭群雲不免癡瞭。
山莊的餐廳裡,客人並沒有預期的多,或許是因為山莊客人入住率不高的緣故,但這樣也有一個好處。相對幽靜的環境,最適合二人世界,雖然作為晚餐而言,略顯得有些早。
“阿傑,謝謝你。”尋尋為開分店選址的事情,向郝傑表示感謝。
郝傑靦腆一笑,直言自己沒幫什麼忙,還是要二叔幫忙,隻是對於二叔提議尋尋在縣裡開店還是有些歉意,這樣的話,裝修和廣告等前置作業成本會提高不少,這和原先節省的打算還是有些出入。
“在縣裡開店雖然貴一些,但收益也會更高,再說也比長沙要便宜很多。”尋尋不以為意,將菜單推到郝傑面前,“想吃什麼,我請客。”郝傑隨便地翻著菜單,在心裡思考著她會喜歡什麼菜品。
“我明天就要回長沙瞭,要一起回麼?”
“我還是多留兩天,郝叔叔不是答應幫忙嘛,我還是等這件事定下來再說吧。”尋尋道,“放心,我一個人能行。”
餐飲部的助理看到我時微微躬身,由於用餐的客人少,動靜一大就會吸引註意,郝傑也在第一時間看到我。
“京哥。”郝傑向我打招呼,我也上前回應,郝傑提議道,“京哥也是來吃飯的,要不一起吧。”也就這種二愣子才會煞風景,不過本來就是戲,也就隨他瞭。
“會不會不方便。”我淺淺地說,看瞭眼尋尋。
“怎麼會呢。”尋尋微笑瞭一下,隻是眼角微微地瞇瞭一下,那個狡黠的個人趣味,以前她幫著瑤妹整蠱我,也是這樣。
原本是想看看再給郝傑上些眼藥,坐下沒多久,白穎卻走瞭過來。我的心微微一沉,不是怕她壞事,我不確定白穎是特意找來,還是湊巧,確實現在適宜晚餐的時間段。
“嫂子。”郝傑有些不自然,起身招呼道。
“我能坐這裡麼?”白穎這樣說。
“這…”郝傑向我投來求救的目光,“不方便吧。”
“一張桌子能坐四個人,不是還有一個空位麼?”白穎看著郝傑,“你討厭我和你們拼桌?”
“怎、怎麼會呢。”郝傑搪塞道,“嫂子說笑瞭、”
他多少還是為難,左京在這裡,這兩口子的事情,又牽扯到他二叔,實在不好辦,可是前面邀請瞭左京,這時候不邀請白穎似乎說不過去,一張桌能坐四個人,可是她也沒必要硬拼桌在一起吧。
“坐吧。”我開口瞭,白穎聽話坐下。
“尋尋,我給你介紹。她是白穎嫂子。”郝傑道,“嫂子,她是我女朋友尋尋。”
“你好。”白穎淡淡地應瞭一聲。
“嫂子好。”尋尋的語氣也有些清冷,這是第一次見面,但得知面前的美少婦就是白穎時,心裡隱隱有些波動。就是這個女人從阿瑤身邊搶走瞭左京。
“還是京哥來點菜吧。”郝傑拿不到主意瞭。
我也沒有推辭,選瞭幾個地道的湘菜,然後也點瞭幾道北菜。尋尋和白穎的口味偏好,我都是瞭解的,尤其是白穎,看到我點的幾道菜是她喜歡吃的,她仿佛輕松瞭不少,至於她是怎麼理解的,隨她吧,女人總是會自我安慰。
這頓飯平靜地出奇,除瞭寒暄幾句外,幾乎沒什麼交流,郝傑整個人都坐立不安,直到尋尋表示她吃飽瞭,郝傑連忙起身,表示他會買單。
“這是郝傢的山莊,你是郝傢人,還買什麼單。”我打趣道,郝傑尷尬一笑,還是拉著尋尋先走瞭,他可不希望我或者白穎會牽扯出他過去那些糗事,或者是郝傢那些不堪的醜事而降低尋尋對他的印象。
“你真覺得這是郝傢的山莊?”白穎忽然這樣說。
“這不重要。”我淡淡回應,“他以前給你寫過情詩。”
白穎沉默瞭:“是我媽來的那次。”
“真是個傻小子。”我停頓瞭片刻,“當時你也是這樣看待他的吧。”
白穎的嘴唇微微一動,欲言又止。
“老實說,我挺討厭他的,他居然當著我的面傳給你情詩,現在回想起來,其實我應該理解他才對。”我若有所思,“他是傻瓜,我也是傻瓜,而且比他傻的多。”
白穎臉色一白,默不作聲,我的意思,她是明白的。
那年嶽母來郝傢溝,郝傢春心蠢動,給白穎寫瞭好幾篇古風情詩,我也跟嶽母抱怨過妻子的變化。我們都把白穎想得太好,可是那時候,她其實早已淪陷在郝江化的胯下,也不知被玩弄瞭幾次。
“對不起。”她又說瞭一次,這是句廢話,我不值得回應。
回房間的路上,白穎跟著我後面,她講瞭下午泡湯的事情,講到瞭一個叫郝留香的人,說瞭一些囉嗦不清的廢話,好像還是北大校友。
“我又不認識郝留香,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這個人我確實不認識。
“我隻是怕你會誤會。”白穎謹小慎微的模樣。
“兩個月,隨便你做什麼,別妨礙到我就行。”我不冷不熱。
到瞭房間門口,白穎還看瞭我一眼,見我沒有某種意思,她隻是嘆瞭一聲,刷瞭房卡回她的房間。
自從我出獄,在這個房間還是發生瞭不少事,先後有王詩蕓、徐琳以及何曉月來過這裡,而且還躺在這張床上。
我清楚白穎剛才在門口磨磨蹭蹭的用意,如果我的決心不夠堅定,甚至給她一絲暗示,我想她都會乘勢而入,但我做不到回應她的期待。
但,這間房還是迎來瞭第四個女人。
“筱薇?”打開房門,門口站著一身職業套裝的岑筱薇,看樣子她是忙完工作再趕過來。
“你怎麼過來瞭?”我不由道。
“她過來瞭,我當然要來!”岑筱薇看著我,這就是她的理由。
“她隻是住在隔壁。”
“舊情復燃的事情,誰能說得準。”岑筱薇看著我,“京哥哥,我不想失去你。”
我沉默瞭,舊情復燃在理論確實可能,雖然我內心無法接受,但感情誰能一言論斷,情感上的軟肋本就是我的弱項,否則我也不會將答應給白穎的機會視作一個賭博,我是否真的沒有被軟化可能?
“不管怎麼樣,她是她,你是你,”我有所思慮,“她現在還是我名義上的妻子,就算離婚瞭,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隻是,隻是不想輸而已。”岑筱薇上來抱住我,親吻我的臉頰,“我可以輸給別人,卻不能忍受輸給她,她從來不知道珍惜…而且她也不比我幹凈…”
“京哥哥,如果要找個女人肏屄的話,你是選她,還是我?”
我眉頭微皺,想要推開她,岑筱薇輕輕地說瞭一句:“她就在你隔壁,你不想報復她麼?”
這句話切中瞭我的要害,我確實想報復她,伴著岑筱薇的這句話,我想起瞭一件事。那次我和白穎,徐琳夫婦,還有郝老狗和李萱詩,加上保姆小孩一行人住在山莊,晚上我聽到徐琳房間那“啪啪啪”肏屄的聲音,雖然現在我已經知道那晚是郝老狗在玩女人——但,這個現象,說明瞭山莊房間的隔音效果並不好!
於是,我還是讓岑筱薇留下。當著我的面,她脫瞭精光,表示要先洗個澡,工作一天,身上多少有些味。
我卻將她直接抱上瞭床:“反正等下還是要出汗,還是別浪費時間瞭。”
我用最短的時間內,將身上的衣物脫光,然後上瞭床,一手拍瞭一下岑筱薇的大腿肉,示意她用翻過身,我要從後面幹她。
岑筱薇愣瞭一下,原本她以為我是正常體位,女下男上,或者女騎士也行,沒想到居然一上來就用後入式,不過她也不絲毫情願,畢竟能夠被我玩弄才是她最想的事情,這或許也是她被郝老狗調教的後遺癥。
看著筱薇肥翹的美臀,在她的臀瓣又拍瞭幾巴掌,然後雪白顏色便漸漸便得紅潤,像是害羞的模樣。
“京哥哥,你不是要報復白穎嘛,我怎麼感覺你是在報復我。”岑筱薇有些吃痛,卻沒有躲避我的打擊。
我沒有性虐的偏好,隻是一時的玩心而已,然後用手滑上她細膩的玉背,觸手處隻覺嬌軀香滑軟熱,一手則是去摸她的私處。岑筱薇雖然心裡厭惡郝老狗,但從被郝老狗肏過後,身體就變得很敏感,很快就在我的玩弄之下燒起瞭欲火,雙腿之間的騷屄濕膩暖滑,顯得淫蕩狼籍。
我一手玩弄她胸前垂掛的肉球,一手玩弄她的騷屄,那陰道地濕滑的感覺一下子讓我感到興奮,伸出手指在她的小騷屄上恣意玩弄,勾得筱薇的騷屄淫水不斷,玉腿輕顫,被侵犯的小騷屄蜜汁泉湧,不住湧現她熱烈的情欲。
這一刻,岑筱薇的嬌媚更加完美的展現瞭出來,呻吟著說道:“唔唔…噢噢…京哥哥…好舒服…騷屄好爽…唔唔唔…”
感受著我的大手輕薄,岑筱薇身心愉悅,玉腿嬌柔地夾著我的手,拼命地迎合我的玩弄。她的迎合讓我的手在那騷屄玩弄更加順暢,手指侵襲她那美妙的騷屄敏感嬌柔的地方,給她帶來瞭更加濃烈的挑逗和快樂。
岑筱薇早已決定,自己一定要做左京的女人,不一定要夫妻的名分,但一定要有魚水之歡的現實。
“京哥哥,你快點進來吧…已經很濕瞭…小穴又騷又癢…我想要你的大雞巴…你快點肏我…”
伴隨著她的呻吟,我的欲望增溫瞭許多,這也是我沒有可以壓制的結果。我挺動著胯下的二兄弟,那粗壯而滾燙的肉棒卻始終隻在洞口磨蹭,除瞭刺激岑筱薇越來越渴望,卻是怎麼也不進去。
“筱薇,你是不是很想它進去…如果你想要的話,就大聲地喊出來吧…”
“啊…京哥哥,你真要白穎聽見啊?”岑筱薇沒想到我是當真的,可這種報復,有什麼用呢?
“少廢話,不喊的話,信不信我打你屁股?!”我作勢要打,岑筱薇連忙點頭答應。
“啊,京哥哥…筱薇好喜歡…好想要你的大雞巴…把它插到小穴裡…嗯,插進筱薇的…小騷屄裡面…裡面去…”
上次其實並不是很盡興,而這一次是在床上。岑筱薇明白在床上愈是放浪愈能享受被男人肏的快感,尤其還是在白穎那個賤人的隔壁,這種優勝感刺激她的情欲徹底爆發,有些沖破理智的束縛,她想要徹底的癲狂一次瞭!
“京哥哥…肏筱薇吧…筱薇好想被你肏,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插進筱薇的騷屄裡面,奸淫筱薇的身子,京哥哥,筱薇是你的,你想怎麼肏就怎麼肏,京哥哥,快,快來肏我,好不好?”
岑筱薇的聲音確實又提高瞭聲量,甚至連調子也升瞭幾階,絲毫不在意被人聽到,對,她就是要被人聽到,最好讓所有人知道,她是左京的女人,因為她在被左京肏,而白穎沒有,她不配!
仿佛得到鼓舞,我也有些忍不住,輕輕地分開幽谷口,早已經淫水泛濫泥濘不堪的騷屄車都暴露出來。
岑筱薇一臉似忍耐又似期盼的神態,她感受在感覺到京哥哥的肉棒擠開瞭自己的肉唇的一瞬間,隻聽噗嗤一聲,那巨大的雞巴插動小屄裡面的浪蕩淫水的聲音預示著京哥哥的雞巴插入自己饑渴以待的騷屄裡!當下體終於交合時,狂亂的刺激在她的腦中炸開。
“唔唔唔…進來瞭…京哥哥的大雞巴…又插進…筱薇的騷屄…唔唔唔…好大…好硬…太充實瞭…太棒瞭!”
隔壁房間內,此刻的白穎嘴唇上已經咬出瞭一道牙印,那一聲聲淫亂的歡叫,就像是鞭子一樣打在她身上。
岑筱薇,是岑筱薇的聲音!這個賤女人,和郝江化這個所謂幹爹通奸的賤女人!現在又在勾引自己的丈夫,她此刻就在和左京做愛,還叫得這麼大聲,她這是故意的,是在示威和炫耀!
可是,又能怎麼樣,現在自己能跑過去砸門嗎?不能,哪怕自己還是左京的妻子,卻沒有砸門叫罵的勇氣?自己和郝江化的那些事,岑筱薇就是接觸不多,也就在群歡時見過一兩次,但她知道的也足夠多,足夠毀掉自己想要挽回的愛情。
老公,對不起,我是真的錯瞭。白穎在心裡呼喊著,或許隻有親身經歷,她才明白當初左京獨自煎熬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感受,那時候自己大概正和郝江化媾和,也許就像左京和岑筱薇現在這樣,毫無顧忌,而現在自己隻是個掛名的妻子,就連挨肏的權利都被岑筱薇給奪走瞭。
其實她在門口停頓瞭一會兒,就是想給左京一個機會,如果他開口,自己一定會答應。不管是用口,還是菊穴,以前不願意給他做的事情,自己都願意幹,甚至是舔他後面也行!
眼淚,除瞭自我垂憐,終究是無用,白穎忘瞭,她想著彌補的那些方式,早已不知在郝江化身上實踐瞭多少次,而這樣的方式,又能否被丈夫所接受?
岑筱薇仿佛得到巨大的滿足,在左京的雞巴插進來的那一瞬間,不由的雙眸猛的一陣癡迷,身體微微顫栗,輕聲的呢喃瞭起來,這種快感,實在是讓人欲仙欲死,那是一種身心都得到的滿足,以前郝江化隻是征服她的身體,卻無法讓她心服。
“唔唔唔…京哥哥…好厲害…肏得我…太爽瞭…你想怎麼肏…就怎麼…肏我這個…小穴裡面…唔…好深…”肉棒又一次深入她的騷屄,滿滿地充實岑筱薇那緊窄的陰道,她是打從心底發出滿足的呻吟,騷屄卡著肉棒,微微收縮,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水。
雖然玩弄岑筱薇這樣的美人,確實是一種享受,但我的理智並沒有沉沒在欲望的海洋,它始終保持在絕對的高度。其實我有些擔憂,白穎會不會真的聽到,如果她聽不到,我這個自我意淫的小報復,豈不是失去瞭作用。想到這裡,我索性抓起旁邊的手機,給白穎撥瞭過去…
想要躲避那磨人的浪語,白穎還是能聽到這種聲音,這時她的手機忽然響瞭,不由一愣。
左京的來電?!他不是在和岑筱薇做愛麼,怎麼會在這時候打電話過來,是不是他覺得岑筱薇不行,所以要自己過去?也許是被她勾起火瞭,覺得還是自己好,畢竟老夫老妻,總歸是妻子更窩心一些。
“喂…”白穎接起電話,想要表明態度,她是願意的,她…
電話那邊,確實有人在說話,卻不是對她說的,更像是做愛時的誤觸,而現在那個女人的聲音卻喊叫更清楚瞭。
“唔唔唔…噢噢噢噢…京哥哥…好美妙…你肏得我…竟然…這麼爽……唔唔唔…哦哦哦…嗯…讓筱薇來伺候你…你…你好好享受…筱薇的小穴…是不是比白穎更緊更舒服…我還沒過小孩呢…裡面肯定比她緊…啊…京哥哥的大雞巴…又全部…插進來瞭…插死我瞭…花心…好酸…京哥哥…我要…被你肏死瞭…”
岑筱薇隻覺得自己的小騷屄裡,變得更加的濕潤瞭起來:“京哥哥…我的親哥哥…肏妹妹的…騷穴…我…好興奮…好刺激…呀…插得好深…不行…到子宮瞭…唔唔唔…好厲害…京哥哥…筱薇隻想讓…你的大雞巴…狠狠的…肏我裡面…肏死…讓京哥哥這樣肏…京哥哥你很興奮…對不對…一定是我的裡面…比白穎更緊更舒服…所以京哥哥的雞巴…才會又大又粗…肏得我騷屄…又流瞭…好多的水…”
多久瞭呢?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電話是什麼時候掛斷的?白穎記不清瞭,她的腦海全是左京在狠狠肏弄岑筱薇的畫面,還有岑筱薇被肏時發出陣陣淫蕩的呻吟,那本該是她才對,喊那些聲音的本該是她啊!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呢?白穎茫然瞭,眼淚又一次模糊瞭她的視線,其實她不是不懂,隻是明白得太晚。
她不是恨左京玩女人,與其說嫉妒岑筱薇,其實是一種羨慕,同樣和郝江化有染,岑筱薇得到左京的寵幸,因為岑筱薇隻是岑筱薇,而她卻是左京的妻子,隻是她過去沒有好好珍惜,現在,她還能找補回來麼?
第二天,趁著岑筱薇在洗漱的時候,我給白穎打瞭個電話:“你今天要去郝傢?”
“嗯。”她隻是簡單地回瞭一個字。
“我和你一起去。”我想瞭想,還是這樣決定。
“好。”她依然如此。
岑筱薇整好妝容,她是先出門的,打開房門,白穎就站在外面。
岑筱薇冷哼一聲,踩著高跟鞋洋洋而去。
“怎麼瞭?”我不由問道。
“沒什麼。”她強顏一笑,想要掩飾眼裡的落寞。
我問的並不是筱薇態度這件事,我看到白穎的嘴角,那紅唇上有些浮腫,她的手臂上有著幾行牙印。
“先吃早飯,吃完再去吧。”我這樣說。
今天,我將和白穎一起去郝傢大院,時隔一年,這是我和她再次踏足郝傢,我們的愛恨屈辱,都繞不過郝傢大院,囚徒的這把火也該燃燒起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