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房間裡還殘存著旖旎艷色,李萱詩微微睜目,柔軟的床上,還躺著另外一具嬌軀。

  「醒瞭?」淺淺的呢語,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回應,對方卻已經親吻上她的嘴唇,甚至將嫩滑的美人舌伸進她的唇腔。

  李萱詩無法躲避,美人舌就像是蛇舞一般,帶有侵略者的欲望,竊取著她口中分泌的津液。

  絲絲黏蜜的口水,竟然被美人舌一卷,吸納到對方的口中。

  彼時兩人的唇貼唇,兩條嫩舌卻觸碰到一起,甚至兩具雪白滑嫩的嬌軀也貼到一起,直到幾近窒息,彼此的嘴唇才分開,一絲黏絲中斷。

  「唔,唇膏味道不錯」徐琳忍不住贊道,「接吻的技術也越來越厲害。」

  「還說我呢,都快喘不過氣瞭」李萱詩白瞭徐琳一眼,「都一晚上瞭,你還沒折騰夠啊?」

  「我是夠瞭,這不是擔心你還不滿足嘛」徐琳淺笑瞭一下,郝江化的戰鬥力她可是一清二楚,李萱詩被他滋潤這些年,癮頭隻怕比任何女人都來到大。

  李萱詩沒有說話,這不是第一次和徐琳做這樣的親密遊戲,但確實很久沒有這樣瞭。

  二十幾年的姐妹情,其實一開始是很純粹的,兩人也不是蕾絲百合。

  隻是委身郝江化後,偶爾為瞭助興,增加些娛樂情調,便有瞭同性嬉戲的開始。

  郝江化的性欲很盛,男性的器物固然強硬,耐力也很驚人,但畢竟周遭有這麼多女人,想要雨露均沾是不可能的,即便體能允許,也免不瞭分身乏術,於是讓女人們彼此親吻,撫摸,甚至磨鏡,除瞭寬慰女人的情欲,同時也給他的淫樂有戲提勁。

  不過李萱詩畢竟是正妻,她掌握著優先交配的權利,隻有郝江化有特別輸出對象時,她才會找人紓解一二。

  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有資格和她玩這樣的遊戲,李萱詩自忖主母的地位,隻和三個女人玩過鸞鳳合歡,首當其沖便是徐琳,其次是兒媳白穎,最後一個則是王詩蕓,當然玩得最大膽最放得開的,無疑是徐琳。

  瞧著李萱詩沒有接話,徐琳不以為意,而是拿起旁邊的按鈕,輕輕一摁。

  「嗡嗡嗡」伴著一陣震動聲,李萱詩臉色忽然變瞭,眉頭微蹙:「你、你什麼時候放進去的……」她想要伸手從肉穴裡摳取出來,但徐琳哪會讓她如願,一手直接將開關按鈕調到第三檔,然後扣住瞭她的雙手。

  「嗡嗡嗡」的聲流清澈入耳,跳蛋在陰道裡的震動反應更強烈,刺激著小穴裡的陰壁和嫩肉又麻又酥,由於這個跳蛋尾部帶著一條細繩,可以把它從陰道裡輕松拉取出來。

  「萱詩,舒服麼?」徐琳淺淺一笑,「是不是又想要瞭?」

  「你、你胡說什麼?」李萱詩輕咬著嘴唇,她還想保持些主母的儀態,至少不能太浪蕩,總不能讓一個小跳蛋就給收拾瞭。

  但她顯然低估瞭肉穴深處的敏感性,這款跳蛋雖然看似小巧,但粗度也接近3.5厘米,原本隻是主攻外陰和進口處的內壁,但現在它卻深入到最裡面。

  這種異物突入的怪異感,讓李萱詩忍不住並攏雙腿,想要依靠肉穴的排擠性將它寄出來,但是陰道內壁的收縮,卻反而將它卡得嚴實,而跳蛋的震動卻進一步刺激著她。

  短短地幾分鐘,便刺激著陰道內壁分泌出汁液,而這又癢又麻又酥的感覺,讓李萱詩抗不住求饒:「琳姐,你把它拿出來吧,太深瞭,會卡住的……」

  「沒關系的,這是食品級材質,安全可靠,我都還沒用過呢」徐琳親吻著李萱詩的唇頰,她不想太依賴郝江化給與的性滿足,但自身確實有性欲上的需求,所以特意準備些小道具帶過來,必要時候也能自我紓解性饑渴的程度,雖然這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這次給閨蜜先用上,正好可以測試一下效果。

  「嗯……太深瞭……又麻又酥……很難受……」李萱詩呻吟道,「這麼短的東西……震動太強烈瞭……流、流出來瞭……受不瞭瞭……這麼裡面……又癢又深……你這是折磨我……琳姐……求求你,拿出來吧……換根按摩棒也行……」

  「換按摩棒?」徐琳似有幾分惡趣味,「你是不是想要挨操?」

  「說不說?不說的話,我可不會把它取出來」徐琳似在挑逗。

  李萱詩不想輕易服輸,實在陰道深處那玩意太磨人,刺激著她七上八下,但它又短又卡得深,反而讓她在酥麻和瘙癢間徘徊,花心上璧甚至都湧出愛液,但她反而卻覺得空虛起來。

  「是的,我想挨操,我想要大雞巴操」李萱詩這樣吟道。

  「真乖」徐琳淺淺一笑,「那我就把它取出來,你張開一點」李萱詩乖乖地聽話,將大腿張開,任憑徐琳將跳蛋的細繩輕輕拉扯,她確實感到那震動的小玩意逐漸從陰道深處往外移,直到完全脫離,這才松瞭口氣。

  但很快,她感到看到濕潤的陰戶,似乎有個硬物抵在那裡,怎麼……這麼像龜頭?李萱詩忍不住一緊,想要起身。

  隻是,遲瞭一步。

  徐琳雙手將李萱詩分開的兩條大腿,往旁邊一按,然後挺身向前,「撲哧」一聲,胯下的彷真肉棒便直接插入陰道,重新填補上跳蛋造成的空虛感。

  剛才雖然來不及,但身體微微上起,卻讓李萱詩看得很清楚。

  那是個彷真的矽膠肉棒,居然是前後兩端,一頭紮根在徐琳的蜜穴,一頭現在則捅進瞭她的陰道口,而且深入其中。

  雙龍頭!李萱詩本以為自己隻是虛應而已,沒想到徐琳不是再開玩笑,她是真的想要操自己。

  在要求自己將大腿張開,將濕潤的陰戶面向她時,自己就已經中計瞭。

  徐琳一面在緩慢拉取跳蛋細繩,另一面則是將這件彷真的雙龍頭穿戴起來,隻需要將一頭插入肉穴固定,然後用環扣在腰際,宛如丁字褲一般,然後她便化身女戰神一般,將李萱詩壓在身下。

  「萱詩,我要開始操你瞭」徐琳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然後挺著彷真肉棒。

  「嗯啊……」李萱詩也沒有多做反抗,橫豎已經進來瞭,而且跳蛋確實刺激她裡面又麻又癢,確實需要某個大傢夥進去,哪怕隻是彷真的,也帶給她強烈的刺激感。

  跳蛋能放到陰道深處,應該就是用它給慢慢頂進去的。

  「萱詩,你裡面果然又肉又多汁,難怪老郝總是偏愛你」徐琳當然不能感受彷真肉棒插到李萱詩蜜穴深處的滋味,但她可以從推進的狀態加以判斷,跳蛋刺激過肉壁分泌汁液,所以這粗壯的彷真肉棒進入時,不會顯得很艱辛,而且另一頭的彷真肉棒同樣插在她自己的肉穴裡。

  肉穴裡的大傢夥,雖然是矽膠彷真,但也具備一定的柔軟性,充分照顧到陰道的嬌嫩,不會因為抽插的關系而傷到肉壁,尤其這彷真肉棒設計一種肌肉凹凸的層次感,並且還有青筋設計,同時還具備伸縮功能,所以不必擔心過長造成的不適感。

  徐琳稍微調整呼吸,一面享受著自己蜜穴裡被彷真肉棒反向抽插的滋味,一面則繼續地往李萱詩陰道裡大力抽插。

  「啊……」李萱詩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僵直,一聲呻吟似乎甜蜜。

  原本蹙起的眉心舒展,俏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她的蜜穴是名器「蓮花穴」,裡面的溫濕嫩肉像生瞭無數張吸盤,層層迭迭的紋理肌把彷真肉棒緊緊套住,貪婪地想要將它迎到更深處。

  而隨著彷真肉棒的進進出出不停地蠕動著,她一聲長呼:「哼嗯……慢點……會受不瞭……喔……」性感的小嘴中傳出淫蕩的呻吟聲,彷佛她的肉體漸漸的淫浸入快感的肉欲世界瞭。

  胯下的雙龍頭彷真肉棒,隨著徐琳的抽插節奏,彼此都享受著大肉棒進出的滋味。

  徐琳在主導這場情欲戰場,自然不會僅止於此,一面操著美人穴,一面則把玩著李萱詩胸脯的乳峰。

  在一眾女人裡,李萱詩的乳房卻是最傲人的,明明生育多胎,但乳房還是堅挺圓潤,沒有下垂走形,而是讓她越來越羨慕。

  「萱詩,我操的你爽不爽?」徐琳便操便問,能不爽麼?作為發力方,尚且感受到雙龍頭的威力,作為受力者的李萱詩,感受無疑更深刻。

  一聲高亢的呻吟在徐琳耳邊響起:「喔……爽……」在又被抽插數十下後,李萱詩感到陰道深處一陣收縮,伴隨著一種陰肉痙攣,一股愛液噴流,然後如一潭泥一樣癱軟。

  徐琳將彷真肉棒從李萱詩陰道內抽離,隻看見茂盛的陰毛之中,露出兩片蚌肉,略帶暗紅色的大陰唇邊緣的區域都被淫水染得濕答答:「換個姿勢,我要從後面操你」李萱詩臉紅著,卻如狗爬船跪在床上,極力地翹起她的大屁股,而美乳在前方一蕩蕩地晃動著,活像是一條淫蕩的母狗,正等待著再次挨操。

  萱詩這是被自己操服瞭?徐琳心裡一動,隨即便推翻瞭這個想法,極大可能是自己這樣的操弄,激化瞭李萱詩被郝江化調教出來的淫欲。

  察覺到身後遲遲沒有動作,李萱詩漸漸她有些忍不住瞭,輕輕扭動著腰肢,然後將肥臀翹起,用兩片鮮嫩的陰唇摩擦著徐琳的彷真大肉棒,性感的紅唇微微的張著,發出一陣誘人的呢喃:「好琳姐,快來,別折磨我瞭……」

  「不要叫我琳姐。」徐琳忽然道。

  「那要叫什麼?」李萱詩不解。

  「叫我兒子」徐琳淡淡道。

  什麼?!李萱詩一愣:「這怎麼可以?」

  「啪!」徐琳直接往李萱詩的臀瓣狠狠地拍瞭一巴掌,「少廢話,想挨操就聽話。」不可以?自己才不會信,被郝江化馴化的那種淫態,彼此誰沒見過,更不用說自己是知根知底,李萱詩曾經的臆戀,自己怎麼會毫無察覺,就如她冷眼旁觀洞悉別人秘密一樣。

  徐琳扶著彷真肉棒,一手撥開李萱詩的陰毛,將它抵在那兩片濕濕的陰唇,上下來回,卻絕不進入。

  郝江化如何挑逗她說出那種不堪入耳的浪語,如何同意和兒媳白穎一起承歡胯下,自己不過是照方抓藥。

  「好兒子,快來操我」李萱詩很快就妥協瞭。

  徐琳心裡一嘆,唉,萱詩終究是沉淪太久。

  既然你想挨操,我就替京京給你個小懲罰,誰讓我已經下註賭他贏,而且還知道他的小秘密呢。

  心念轉換間,將彷真肉棒的龜頭一推入,便被溫暖濕濡的肉緊緊包住,李萱詩的陰道很潤滑,而她不時搖晃屁股迎合彷真肉棒,直到彷真肉棒完全插入。

  享受到脹實的感覺,扭動屁股配合肉棒抽插的動作,李萱詩更是扭著腰肢,將美臀往後撞擊,這樣促使往肉棒往濕透的肉穴深處抽插,這樣徐琳更輕松,因為不用太刻意,彷真肉棒便能沖抵到李萱詩的花心,甚至通過她臀部的反作用力,也讓自己肉穴的彷真肉棒同樣也深入,磨合陰道的肉壁也是分泌出蜜液。

  「媽,你的肉穴好溫暖……好緊喔……夾得我的雞巴舒服極瞭……」徐琳半個身子貼在她的玉背,俯首在她耳旁淺淺道,「夾得這麼緊,是不是喜歡兒子操你的小穴……」

  「喜歡……我喜歡兒子操我……啊……好兒子……媽的小穴給你操……兒子的雞巴……喔……好棒……你的雞巴操得媽好爽……」李萱詩浪蕩地回應。

  「你真是淫蕩的母親……想被兒子操的騷女人」徐琳惡趣味似乎更盛,「早知道……母子操屄這麼爽……我早就找來操你瞭……」

  「好兒子……喔……媽也早就想被你操瞭……嗯……以後……啊……媽媽的小淫穴……隨時讓你操……嗯……美死我瞭……」李萱詩隨著徐琳激烈的抽插而不時擺蕩,陰道的褶肉時而收縮時而套弄,媽媽、兒子……她不由想到左京,盡管隻是那一閃的念頭,心嘆無力抗拒,後便索性閉上眼睛,享受這種異樣的快感,反正隻是角色扮演而已,也不是第一次。

  「哦……媽……兒子的雞巴怎麼樣……是不是把你的小騷穴插得滿滿的?」徐琳親吻李萱詩的耳垂,「喜歡京京的雞巴麼……京京的雞巴粗不粗……被親生兒子用雞巴……插進生出他的地方……感覺怎麼樣?」

  「啊……好棒……京京……媽的好兒子……你的雞巴好粗……喔……舒服死瞭……京京操屄這麼厲害……為什麼不早點操媽媽呢……」李萱詩忍不住呻吟,「喔……母子做愛的感覺好刺激……啊……京京……媽媽的小穴……爽不爽……以後每天都給你操……好不好……啊……」

  隨著李萱詩的挺動,她那對堅挺飽滿的乳房也跟著晃動起來,讓徐琳也忍不住撫揉著那對美乳,嘴上繼續挑逗:「繼續說!」

  「京京……我的乖兒子……喔……你的雞巴真棒……嗯……媽媽愛死你的雞巴瞭……啊……操得媽爽死瞭……喔……媽要做大雞巴兒子的性伴侶……啊……兒子的大雞巴……操媽媽的小騷穴……喔……又頂到花心……喔……再來……」

  李萱詩身為女人的淫蕩本能,今晚全被徐琳用彷真雞巴給引發出來,尤其在她誘導的母子淫情的戲碼給刺激到,爆發的春情得到宣泄,迎合著彷真雞巴猛烈搖晃著她的屁股,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得床單濕瞭好一大片。

  「寶貝兒子……你又頂到媽媽的花心瞭……啊……好爽呀……爽死小穴瞭……喔……京京……快……再用力頂……操死你這個淫蕩的媽媽吧……」

  看著閨蜜原本美艷的臉龐,如今卻呈現淫蕩的滿足模樣,徐琳又看著粗長的雙龍頭肉棒,在兩個的蜜穴裡進出,不由心神一蕩。

  雖然是她安排的母子肉欲戲碼,但不由想到和左京一夜纏綿的那根大肉棒,實戰的表現遠超預期,那晚的性體會確實很難忘。

  「喔……京京……你要操得我爽死瞭……啊……我快要泄瞭……媽媽的小浪穴要泄給……大雞巴兒子瞭……啊……媽媽要泄給親兒子瞭……啊……」

  「萱詩……我也快來瞭……一起吧……」徐琳直接發力,在數十下猛烈抽插的強力輸出下,兩人先後迎來高潮,肉穴裡的嫩肉一陣陣的緊縮,裡面沖出一股股熱燙燙的淫水。

  待到平緩呼吸,李萱詩淡淡地說道:「琳姐,以後玩鬧的時候,盡量不要提左京。」剛才的母子同歡演繹,她雖然配合,卻是屈從於情欲,而在得到滿足後,對於左京的愧疚便又卷土從來……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我盡量避免」徐琳看瞭她一眼,「問你一個問題,除瞭性和心理需求外,你還有什麼擺脫不瞭郝江化?」

  李萱詩有些詫異,想瞭想:「孩子」郝小天的事情雖然讓她以為的幸福有瞭一絲裂痕,但她已經是郝傢的媳婦,已經為郝江化生下四個孩子,除去性和心理需求,孩子才上她最難舍的存在。

  徐琳聽瞭,安靜瞭下來,沉默瞭七八秒,才說道:「我和左京做愛瞭」

  李萱詩:「最近?」

  「嗯」徐琳輕應。

  「這也沒什麼,你們以前就做過」李萱詩微微蹙眉,「你情我願,我不會介意。」

  徐琳沒有繼續說,她沒有告訴好閨蜜左京現在的性能力和以前是判若兩人。

  她本想著一絲絲可能,如果兩人聯手的話,那麼郝江化就會被打回原形。

  但現在她清楚絕不可能,不是李萱詩在郝江化和左京間做瞭選擇,而是她的註碼早就下光瞭,那四個孩子已經讓她無法抽離。

  如果李萱詩不重視親情,那麼她不會站到左京這邊,如果她重視親情,那麼她不得不顧忌郝江化,重點還有四個孩子,人數早已決定瞭情感的天平。

  徐琳聯手岑筱薇,拉攏王詩蕓,甚至和李萱詩弄這一出,其實是想自我增值。

  既然下註左京,隻有她的價值足夠,才會得到重視,尤其掌握到左京那個小秘密,她知道身旁這個閨蜜才是最大籌碼,無論是郝江化還是左京,李萱詩有著無可取代的特殊性。

  「你這次來,打算陪老郝多久?」李萱詩道,「需要我來安排麼?」

  徐琳輕笑著:「我這次來,不是沖你男人,是有商務上的事情要處理。而且,我大概也不會再和老郝做那種事瞭」有個岑筱薇潛伏在郝江化身邊就夠瞭,以左京如今的性能力,雖然長度有所不及,但持久耐力並不見得遜色,年輕又帥氣,找他進行性交流不香嘛,而且不提早和郝江化劃清界限,隻怕她也會受到極大牽連。

  作為金融領域的從業者,銀行副行長,對於風險管控有著獨到見解,她隱隱嗅到瞭郝傢存在某種「大廈將傾」的危機。

  「不再和老郝做,難道你去找黑鬼瞭?」李萱詩有種抗拒感,如果不是找黑鬼做性伴侶,被郝江化玩弄過的女人,可能會得到性滿足?自己不會間接被染病吧?將一包魚飼料倒入魚缸,幾尾金魚便遊聚在一起,拼命地嘬食。

  「真是有趣,隻是一小包魚料,便能讓它們蜂擁著去吃食,人類的貪性還真是被它們詮釋得很到位,隻不過這魚缸的世界……終究還是太小瞭」辦公室裡,我似乎很松閑,令一旁的王天也難以理解。

  在坐監的時候,他見過我那種被仇恨折磨的痛苦,知道我從絕望中磨礪的恨意,為何到此時反而不慌不忙,甚至報復欲遠沒有他想象中那樣強烈。

  「你有話想說」我淡笑道,雖然微笑,但語氣卻很清淡。

  在沒有啃食郝傢人的血肉前,我確實覺得人生無味。

  「隻是有些疑問」王天道,「郝小天的事情,我本以為你會大做文章,其實已經有人捅出去,我們完全可以趁機添上幾把火,為什麼你沒有這樣做?」

  「確實,如果操作的話,郝小天肯定會社死,甚至郝江化也會惹一身臊,但是你不覺得這樣太無趣瞭麼?」我淺淺一嘆,「盲動是要付出代價的,不能隻著眼一時,你看看網絡,隻是隔瞭一晚,這件事不說被徹底抹去至少也掩蓋瞭,這說明什麼?與其在傳播和輿論上針鋒相對,倒不如測試郝江化人脈的動員力量」從目前來看,李萱詩以金錢開道為郝江化編織瞭一個頗大的官場網絡,曾經色誘媾和的鄭副市長,怕是郝江化最大的靠山,即便是長沙地界,依然還是能平息這件校園醜聞。

  「看似失去一個契機,但收獲卻很大。如果借機推波助瀾,末免斧鑿痕跡太重,到時候我就會成為箭靶」雖然握有郝小天醜行的視頻、照片等各種證據,但心知還不到曝光的時候,而且這些最多隻是佐料,隻是在上菜時有所增味。而且我還需要時間來培養我的貪婪」

  「貪心?」王天不明所以。

  「性情使然而已」我有些無奈而苦澀,「但現實給瞭我響亮的耳光,其實我所遭遇的不幸,有相當一部分因素是我自己。」

  「明明是個聰明人,卻在面對她們編織的虛言時,愚笨得近乎可笑,其實我過去有不少挽回的機會,至少不會讓事態演變到現在這個局面,但……」我不由嘆瞭口氣,「歸根究底,我是個一個軟弱的人。」

  「正因為軟弱,讓我不敢去表露,不敢去懷疑,甚至不敢去面對……」我的眼眸裡閃過一抹痛苦,「像我這種人,可以被稱為情感陽痿者,如果想要勃起,將是很艱難的事情。」

  「所以你想強化你的報復欲,以此來突破你情感上的軟弱,這樣她們就不會成為你的軟肋,而你可以盡情地享受復仇的快感,這就是你所謂的貪婪吧」王天有些理解。

  「記得剛工作的時候,和同事們去吃自助餐,他們總是先餓上兩頓。食欲和報復欲,其實也是一回事,都是渴望得到滿足」我的眼眸漸然凝亮,「我渴望復仇,但我必須抑制這種渴望,因為我很貪婪。隻有郝傢父子是不夠的。我要將整個郝傢連根拔起,就必須想得更長遠。」

  「不動如山川,動時天地變!」

  郝江化這趟商務交流行程,還沒有去縣政府進行銷註,所以還能享受空閑。相比較之下,鄭群雲這位副市長就沒這麼空閑,雖然是副職,但分管著稅務和組織,重要性不言而喻,更不用說這市政務和縣政務完全不是一個量級,所以早早地領著兒媳駕車去市政府。

  晚上幹兒媳,白天兒媳幹,幹得當然是政務,但還是有空蕩的時候。

  至於郝江化,陸續操弄范雲麗一晚,更是又多停瞭大半個上午。

  范雲麗模樣雖然差些姿色,但體態豐腴,水分也多,關鍵也算耐幹,郝江化操屄大半宿,直到將她下面陰唇操得又紅又腫,後面直接進行瞭肛交,早上又重新溫習瞭一遍,直到她幾乎要肛裂,這才不得不作罷。

  郝江化是鐵瞭心要馴服這位副市長夫人,官場從來是人前笑面虎,背後下刀子,鄭群雲貪財好色,自己不得不留個心眼,如果把這個女人收歸胯下,豈不等於埋瞭一個眼線。

  而且范雲麗對於鄭群雲的影響力還是不小的,有時候枕邊人幾句話,遠比他隻曉得送錢更實在。

  一夜晝明,彷佛無事,些許風波也在這郎朗晴空下消散不見。

  每個人都如往常按部就班,維持著工作及生活節奏。

  唯獨郝小天,卻在輾轉反側中入眠,卻又在睡夢中因為瘙癢而醒來。

  乍一醒來,郝小天便感覺胯下難以忍受,掀開被單,原本的睡衣內褲早就因為昨晚的癢痛刺激給脫掉。

  伸手撓癢,甚至帶著指甲尖劃過肌膚,將大腿左右兩側撓抓得慘不忍睹,不止破皮,紅腫,而且血絲拉痕赫然入目,兩胯旁還不知怎麼地冒出一些半黑半紅的小點,用手輕輕撫摸創處,似乎有些粘液在上面,不是遺精,也不是尿液,而是那種皮表組織破損,如水泡破裂那種分泌類液物質,抹些到眼前,還有腥腥惡臭,令人聞之想要嘔吐,就像是摳腳大漢摳腳後的足汗臭,又有些隔夜臭雞蛋的氣味。

  還不算完,相比胯下兩側,他那根短小陰莖卻像是蔫瞭一般,毫不見生氣。

  他幾年前便進行包皮切割手術,所以包皮前端完全擱去,後面隻餘孱薄的表皮,保留在柱體的部分,而龜頭和上前柱部分,就屬於光禿禿肉質陽具部分。

  原本在這龜頭上沒瞭少年嫩紅的色彩,最多隻是馬眼附近有些黑,那也隻是性交次數影響所致,但現在卻整個呈現暗黑色,陰莖的柱體隱隱一些小肉疙瘩的突出物,而龜頭處,馬眼似乎流淚半,帶著同樣難聞的腥臭,手指隻是輕輕的觸及龜頭的嫩肉,頓時便感到一陣明顯的疼痛,有些類似褪去包皮進行清潔時,第一次接觸龜頭及前端部分那種疼痛,隻不過現在的刺痛感更為強烈,並且伴隨著一種異常灼熱感,哪怕小指輕輕一碰,便疼的受不瞭。

  郝小天連忙跑到房間全身鏡前,看到鏡子裡清楚映照出來的模樣,他的臉色變得一片慘然。

  這副模樣,實在是太駭人瞭,心裡這麼一驚,彷佛又覺得一陣強烈癢痛感,忍不住便想去撓。

  咬牙忍著,他趕緊穿上衣物,直接就奔行下樓。

  彼時,郝江化還在鄭副市長傢用他的肉屌伺候范雲麗,而李萱詩則和徐琳則還處在山莊,王詩蕓則去公司上班,郝傢大院就剩下幾個保姆丫頭。

  郝小天無比想念白穎,白穎是專業的醫護人員,如果她在郝傢,郝小天一定會私下詢問,而白穎必然會驚訝事態的嚴重性。

  龜頭潮紅,局部燒灼,陰莖瘙癢感伴隨微痛、兩胯存在水腫、水泡現象,並且輕度糜爛……這是典型的淋病病癥,必須要馬上就醫。

  奈何,白穎因為和郝江化通奸,有感丈夫入獄而心存愧疚或其他原因,她躲藏瞭一年,現在自然無法解答郝小天的困惑,郝小天想到瞭一個地方,他隻能去那裡試一試,那是村裡的小藥店,說是藥店其實不太精準,隻是個看暗病的土大夫,搭著些自配的藥物。

  他還記得,在遇到李萱詩一傢前,老爹是一貧如洗,傢裡沒個女人,實在忍不住,老爹就和前門王老太搞過幾次,有時候老爹還打發他去買過些藥物。

  如今王老太死瞭很多年,但他知道,那個小藥店還開著呢。

  郝傢溝其實也有一些本地的正規藥店,但賣些個感冒發燒藥還行,真要讓自己描述,郝小天總覺得不好意思。

  那裡以前就是給人治暗病的,總是好溝通一些,大不瞭往老爹頭上推,反正以前也替他買過。

  打定主意,郝小天就直接往那裡趕去。

  郝小天或許不知道,當他走出郝傢大院,遠處的天空,一輛裝有高清攝像頭的無人飛機早已鎖定瞭目標。

  這就是時代的進步,科技的力量,人物識別,無人機的實用性可是不小。

  即便是足不出戶,我依然可以坐在辦公室,欣賞著無人機回傳在電腦屏幕的實時畫面。

  直到看到郝小天走進一傢暗房小藥店,我淺淺一嘆:「天哥,一會找人去那裡探一探,最好弄清楚小狗買瞭些什麼藥。」

  王天表示會找人跟進,隻是語氣有所停頓:「你怎麼會猜到小狗會出來買藥?」

  「那兩個女生不是特意找的人選嗎,做瞭這麼多次,又沒有保護措施,小狗不中招才怪」我如是說道,「小狗從貧窮到富二代,這種膨脹的性格養成,從自卑膨脹到自大,自己給自己設置所謂自尊的性格牢籠,就算什麼都不懂,也想表示自己懂,至少不像讓人看輕自己,哪怕實際上確實不太懂。」

  「小狗喜歡玩女人,但不是玩女人多,就會瞭解女人,更不用說那些女人病。十六歲即便是性知識也不是很全面,更不用說相關的病狀。」我繼續娓娓道來,「小狗母親死得早,等他長大,郝傢已經發際,郝傢那些女人雖然被老狗玩弄,但很註重身體,自然不會得什麼暗病,而且她們本能地以為郝傢父子愛玩女人,實操經驗豐富,所以也不會太在意這些。而且小狗被郝傢施行禁欲,目的自然是希望他不要玩樂喪志,等考上名牌大學,徹底光大郝傢。他們不會知道,就是這禁欲才給瞭我們這個計劃的執行性,原本我是準備瞭其他計劃,算瞭,開胃菜不必太講究。」

  「十六歲是個很敏感的年紀,我也年輕過,所以小狗的心態可以理解,一方面覺得惹出這種事不光彩,再要說染病,那還不更讓人看輕。而且老狗現在大小也是副縣長,他如果去醫院或者大藥店,萬一被人議論,這後果,小狗顯然會衡量」我淺笑道,「先讓他自己去折騰吧,到時候我給他準備一個大禮。」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王天問。

  我笑瞭笑,沒有說話,隻是眉宇不免皺瞭一下。

  「走一步算一步,計劃要根據情勢調整」我想瞭想,「說不定郝傢會好戲連臺,站在旁邊看戲也挺好。」王天不知該怎麼搭話,我又補充一句:「有兩個人,你有空幫我去先見一見,談一談,後面會用得上他們」

  「哪兩個人?」王天道。

  「郝新民」我輕笑道,「一個和我一樣痛恨郝老狗的郝傢溝村前村支書,我想他會很樂意幫忙的。」

  「還有一個呢?」王天道。

  「何坤」我說道。

  「何坤?」王天念瞭一遍這個名字,看著我,「第一監獄好像有個犯人就叫何坤,還是個大教授。」

  「怎麼你認識?」我問道。

  「不算是,但也能扯到點關系」王天解釋道,「當年有個何教授,花錢雇兇殺人,受雇的就是我當年的小弟。人雖然沒殺死,但還是判瞭十幾年,大教授買兇殺人,這件事事情鬧得挺大的。」

  「嗯,就是他」我點瞭點頭,「他現在還關著呢!」

  「他也和郝傢有仇?」王天道。

  「何坤當年雇兇想殺的人就是郝老狗。」我嘆瞭口氣,「一個學者教授,確實比我要果決得多。」

  「想不到這郝江化得罪人倒不少」王天應道,「那我什麼時候去見他們?」

  「有空再去吧,現在還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