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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熱戀、謎團、愛欲交至的舞曲(一)

  又是一個平凡的工作日。

  距上次一別,已經過去五天。

  這段時間,因為笑笑的關系,我和若蘭始終不得相見。

  或許是因為「我」的存在喚醒瞭笑笑的占有欲,又可能是怕母親被人搶走的關系,那日激情之後,笑笑已經進入到嚴密的戒備狀態。

  現在的笑笑每天就是兩點一線,把能推的應酬全都推瞭。眼下,除工作外,她將所有時間都拿來陪若蘭,就連日常的買菜、練舞都是車接車送,盯得比監考還嚴。

  這可苦瞭若蘭。雖然她想盡辦法,制造各種借口想要與我私會,但又礙於臉面,實在不知如何開口。為瞭避免相思成疾,若蘭隻能通過其他往事排解苦悶,以隱秘的方式與我見面。

  這段時間,不論是工作時間還是閑暇時段,隻要她抓到機會,就會給我發來視頻邀請。

  也不用我說話,有時候我手裡有項目,忙的顧不上她,她就看著我發呆,要不就是自說自話的念叨,給我說她今天又做瞭什麼,見面之後想去哪裡玩之類的閑話。

  「我聽說有個水上樂園開瞭,我還沒去過呢?老公,這個休息日我們去那裡轉轉吧!」

  「好。」我打字回她。

  她說話,我打字,這就是目前我和若蘭的溝通方式。

  我雖然是公司的管理層,但任職的崗位根本說不上輕松。手下的項目繁多,而且各個緩解都要由我把控,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進行回復,已經可以說是盡心盡力瞭。

  知道我有難處,若蘭也不追究。

  其實,這也就是上班時間會這樣。

  這幾天,我都是陪她聊到半夜。哪怕困得睜不開眼,我也要熬到她先睡著,才肯掛斷電話。

  目前,我這邊正在火急火燎的趕著一份報告。若蘭見我忙的滿頭大汗,怕我分心,耽誤下班時間,也就不再說話,隻是用那雙湖水一樣清澈的眼睛盯著我發呆,每當我低頭望去,映入眼簾地必是一副掛滿癡情的笑意。

  「幹嘛呢你這是?」

  我正對著屏幕裡的若蘭發愣,一聲低沉的嗓音突然把我拽回現實。當我發現陰影已經將我完全籠罩的時候,一張又大又硬的手重重落在瞭我的肩頭。

  「叫你好幾聲你都——」

  一個掛有好奇的雄厚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誒?誰啊這是?好漂亮啊!」

  「呀——!!!」

  一張胡子拉碴的老臉就這樣毫無征兆地闖進我和若蘭的二人世界。若蘭受到驚嚇,手忙腳亂地斷開瞭視頻鏈接。我被若蘭的尖叫聲震到表情一陣抽搐,直至心神歸定,我的左耳依舊回響著微弱的殘音。

  來的人叫張志強,是公司的技術骨幹,元老級人物。別看他人長得五大三粗,典型的猛男級人物,卻擁有著一張與年齡極不匹配的老臉,導致全公司無論年齡大小都管他叫哥。

  不過,他雖然看上去面老,但實際歲數比我大不瞭多少,也就三十三、四的歲數。

  「女朋友?」

  強哥咧著嘴,意有所指地努瞭努下巴,笑的很是猥瑣。我強裝鎮定,皺著眉頭摘掉耳機,把手機扣放在桌面,不給他繼續窺探的機會。

  「幹嘛?」

  我故意岔開話題,詢問他的來意。

  「抽煙啊!」

  強哥笑著,炫耀似地搖晃著手中的雪茄與火柴盒,「剛從老和那兒搞到的,嘗嘗去?」

  他口中的老和是我公司的老總。他其實不姓和,但長得酷似電視劇裡的和大人,故此得瞭個和中堂的「美名」。

  「算瞭,我最近打算戒煙瞭。」

  對於強哥的熱烈邀請,我果斷搖手拒絕。

  「怎麼瞭?」

  強哥先是怔瞭一下,然後迅速換上一副驚愕的表情。

  「女朋友說你瞭,嫌你身上有煙味?」

  「去。」

  我沒好氣地捩瞭他一眼。

  「你以為我和你似的,天天在傢挨老婆訓啊?」

  聽我提起嫂子,他像是被刺痛似的,突然哆嗦瞭一下,然後漸漸地,我發現他的笑容消失瞭,眼中的興奮感也消失瞭。

  我測頭,仰望著他,不知怎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種無法言喻的異樣感。

  怎麼說呢?

  你們可曾見過那種被悔恨包裹,在自責與悲痛中掙紮、沉淪,最後被無盡的罪惡感徹底擊垮的頹廢感嗎?

  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電視裡犯下重罪的惡人經過教育後懺悔的狀態。可以說與之相似,但又有所不同。

  「下班,有時間嗎?」

  「怎麼,有事?」我問。

  他沉默瞭一下,故作輕松地說:「沒事,就是想找個地方坐坐,畢竟好久都沒喝瞭?」

  我尋思手裡的工作差不多能忙完,加上下班後也沒什麼安排,便很痛快地應下瞭他的邀請。

  之後,他在我的註視下回到自己的工位,捏著手裡的煙卷,目光逐漸渙散,以肉眼可見地速度陷入到呆滯之中。

  時間在專註中快速消磨,轉眼天色已暗,我和強哥駕車去往瞭我經常光顧的那傢酒吧,名為「迷失」的酒吧。

  燈光柔和、舒緩。從大門到吧臺,你的耳朵會捕捉到一些弱不可聞的音律,以及弱小的談話聲與嬉笑聲。這裡不會有惱人的DJ,也看不到熱舞的男女。

  這裡沒有紙醉金迷,有的隻是靜謐與溫馨。如果想要與朋友談天說地,我首先就會想到這裡。

  最關鍵的,這傢店其實是我同學開得,笑笑也入股瞭,我在這裡拿酒,能享受超乎想象的優惠力度,所以……

  拋開小心思不談。我去前臺拿瞭寄存的半瓶酒,又要瞭兩瓶別的。強哥提著一通冰塊,跟我去往一處相對安靜的角落。

  入座後,我們會按部就班,用酒精浸染各自的靈魂,化身為乙醇詩人,趕在黑蒙來臨前,完成這場名為迷失的聖禮。

  酒一杯接著一杯下肚。這場漫無目的的閑白大概維持瞭半個小時。酒精在血管裡流淌,去往瞭它該去的地方。

  後來,伴隨一陣嘆息,強哥突然將話題引回到自己近日的遭遇上。

  「其實,今天叫你出來,確實是有事……」

  這句話一出口,我就知道,他喝到位瞭。

  「什麼事?」

  他沒有回答,而是露出一臉的苦相。從他的反應看出,那些含在嘴裡的故事是多麼的難以啟齒。為瞭滿足我旺盛的八卦欲,同時也給與他一定的勇氣與信心,我鄭重其事地與他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無所謂醉不醉,我們隻是以正確的方式飲下瞭那些酒。當酒精的旋律進沁入他的心弦,他的心防也就打開瞭。心的城被攻破瞭,話也就跟著變多瞭。

  「哎……」

  他又嘆一聲,然後從口袋裡取出那兩隻早該消耗的學傢,分給我一隻,點著,吞雲吐霧瞭好一陣,這才開口道:「我老婆,你見過吧。」

  「嗯。」我點頭。

  「其實,我和你嫂子挺像的,都是單親傢庭,隻是我們傢是離異,而她媽,也就是我丈母娘,是青年喪偶。」

  他剛說完這句話,我的腦中就突然閃過瞭若蘭與笑笑的臉。然後,現在我還不知道,這種既視感隨著故事的推進愈演愈烈,甚至到瞭同病相憐的感覺。

  「我和你嫂子是大學認識的,算下來也十多年瞭。這些年,我們也沒有過什麼轟轟烈烈的經歷,就普普通通的,認識,相愛,結婚,成傢,有瞭孩子,就是平平淡淡的,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

  「挺好的。」

  「是啊,挺好的……」

  強哥又沉默瞭一陣,直至我耐不住好奇追問,他才醞釀好情緒,繼續他的講述。

  「這不是去年,你嫂子看想要二胎嗎?」

  「哈?」我錯愕道:「就因為這個,不已經要上瞭嗎?」

  「是啊!」

  強哥撓瞭撓頭,以惱怒的語氣抱怨說:「那段時間我們不是趕項目嗎?天天沒白天沒黑夜的加班,我這天天累的和什麼似的,回傢什麼都不想做,連水都不想喝一口,就想著安安穩穩的睡上一覺。可是,你嫂子急啊!天天就想著折騰我。當然,我也理解她,可是,我就是提不起心勁兒你懂嗎?!」

  「額……」

  我張瞭張嘴,猜到瞭這其中問題,不過礙於臉面,始終沒好意思開口。強哥看出瞭我的異樣搖瞭搖頭,坦然說:「嗨,也沒什麼丟人的,我去醫院看過,說功能沒有問題,就是壓力大,精神問題導致的。」

  他吧嗒吧嗒地連抽瞭好幾口煙,又罵罵咧咧地補瞭一句。

  「天天加班,身體沒反應才怪呢!沒猝死在工位上就是不幸中的萬幸瞭!」

  我問:「那後來呢?」

  「後來——」

  強哥的鼻腔發出無奈且自嘲的笑聲:「知道我不是真的病瞭,你嫂子也就放心瞭。我知道她急,可我也不能為瞭要孩子把工作辭瞭對吧!你嫂子理解我,但她也沒消停,不知道托誰尋來瞭一記藥方,說是對哪方面有幫助,前前後後灌瞭我好幾個禮拜的苦藥湯,總算是治過來瞭。」

  「這不挺好的嗎?」

  我剛感慨完,就被強哥滿面愁容地打斷瞭。

  「好什麼好?你是不知道!那個藥是有問題的,它效果太好瞭,好的有點過分瞭!正好那段時間項目不是收尾瞭嗎?壓力沒瞭,我就趁著藥勁,天天和你嫂子折騰到半夜。」

  他說到這裡時,明顯露出瞭得意的表情。

  「別說,看你嫂子天天腰酸背疼的樣子,我還挺享受的,可是,你嫂子有瞭之後,就不讓我碰她瞭!這可愁死我瞭,她是不要瞭,可我想啊!我這怎麼求也不行,你嫂子保守,不願意用其他方式滿足我,嫌臟,我也尊重她,就隻能天天自己想辦法解決瞭……」

  「就這麼忍瞭幾個月,之前不是小長假嗎?我就帶著老婆孩子去丈母娘傢住瞭幾天。那天晚上,我又想要瞭,畢竟都小半年沒碰她瞭。我提瞭,她不同意,說怕傷到孩子,可我之前已經找醫生問過瞭,說4-7個月是可以同房的,註意點就行。我這求爺爺告奶奶,你嫂子就是不同意,還把我給趕出去瞭。我這實在是憋得難受,躺沙發上來回烙餅,死活睡不著,最後實在是沒辦法,隻能去廁所自己解決。」

  「你別笑,你要是找個開明點的老婆還好,像你嫂子那樣的,能活活急死你!真的,你別不信。」

  「我信我信……」

  我一邊笑著,一邊給強哥滿上一杯,故意調侃地問道:「不過,你都憋成這樣瞭,就沒想過出去找一個?」

  「你以為我沒想過嗎?」強哥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憤憤道:「關鍵,我敢嗎?」

  「噗!」

  我差點就沒忍住。還好,我趕在噴出去前對自己下瞭狠手,硬生生地掐滅瞭笑噴的沖動。

  做瞭幾個深呼吸,我緩過來,又追問道:「那後來呢?」

  「我本來想著去廁所偷偷解決的,可我手機落在臥室瞭。你也知道,做手藝活的時候要是沒點配菜,就算完事瞭也不覺得痛快。」

  「確實。」我點頭附和說。

  「我是急,但幹擼畢竟也沒啥意思。我苦思冥想瞭一會,正著急呢,突然在籃子裡發現瞭一條穿過的內褲,那是……」

  此時,他突然壓低聲音,支吾瞭好久,才道出答案,「那是,我丈母娘的……」

  「嗯!?」

  我想,他是真的醉瞭,不然也不會告訴我這麼勁爆的內容。

  我目瞪口呆地盯著他。

  「你用瞭?」

  「額——」

  他像個考砸瞭的孩子慚愧地低下頭,沉默良久,最後以極為微小地幅度僵硬地點瞭點頭。

  「嗯……」

  雖然,這種故事發展讓我本能地感覺到瞭興奮,但不得不提,當時場面上的氣氛真的已經尷尬到令人窒息。

  「你不知道,我丈母娘雖然50多瞭,但她真的是那種,就是,風韻猶存的那種類型!又白,又高,那個奶子!那個屁股!真的!你別不信,這要是年輕個20多歲,我都能死在她身上!」

  「我信!」我一臉嚴肅對他說:「我相信你!」

  對於我的反應,他顯然是沒有準備。經過短暫的錯愕,他平復瞭情緒,又含含糊糊地講述起來。

  「當時,我也有猶豫過。我知道,那種環境下,肯定不會有人發現我做過什麼,但那畢竟是我丈母娘的貼身物品。背地裡做出這種事,總讓我感覺怪怪的。就——,覺得自己特別下賤。但是,你也知道,人一旦上頭瞭,那自己根本控制不住,隻要我一想到它的來處,我就興奮的不行。」

  雖然我剛開葷沒多久,不過對此,我深有體會。

  「一開始,我確實有掙紮過,可是,我沒能經受誘惑。是的,我用瞭,不止用瞭,我還在腦子裡幻想來著。我知道這樣不好,我也強迫自己,將其想象成我老婆的東西。可是,不知不覺,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腦中的形象就變成我丈母娘瞭。然後,你知道嗎?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才發現,我腦子裡那個幻想已經變不回來瞭!不論我再怎麼努力,我腦子裡浮現的始終是我丈母娘的那張臉!」

  「額……」我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暗戳戳地對他比劃瞭一個手勢,感慨道:「您繼續。」

  「是!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幻想總歸沒錯吧!再說瞭,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你嫂子要是不喂我那些藥,我也不至於這樣對吧!」

  通過細微的表情變化與言語所透露出的信息,我能感受到他深埋於心的愧疚與自責。對於他的掙紮,我是深有體會,甚至可以說是感同身受。

  這個行為確實可恥,不過,同為一丘之貉的我,真的無法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呵責他。

  「不得不說,那種背著人,偷偷摸摸辦壞事的感覺,真是他媽的有夠刺激的,和犯罪似的,我至今還能回想起當時的那種感覺,真是太他媽讓人上癮瞭。」

  強哥顯然來瞭興致,說道這裡時,他不經意間居然流露出瞭回味的神情。還好我及時提醒,不然以他現在的音量,絕對會引來他人的註意。

  「我當時就一邊幻想,一邊用我嶽母的內褲打手沖。本來嘛,大半夜的,我想著肯定不會有人註意,完事瞭,我好好洗洗,再扔到籃子裡就行瞭,絕對不會有人發現,結果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快要完事的時候,我丈母娘突然來瞭!」

  「好傢夥,我當時以為被抓包瞭,嚇得我差點就萎瞭。還好,我提前鎖瞭門。她敲瞭敲門,我沒開,同樣的,我的手也沒停下來!別這麼看我,我知道,我該停下來,我確實應該停下來,但我他媽根本就停不下來!」

  看他情緒有些激動,我急忙給他滿上一杯。他一飲而盡,之後緩和瞭片刻,接著說:「她以為我老婆在裡面,問要不要緊。我假模假式地回著話,其實已經不受控制瞭,不隻是腦子,手也沒停。這也沒辦法,你也知道,男人到瞭那個時候,真的什麼都顧不上瞭,別說丈母娘再外面,就是他媽的地球爆炸瞭,也要先發泄完瞭再說。反正,我當時滿腦子就有一件事,那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別說,真刺激,長這麼大,那是我最爽的一次體驗!真的,我都恍惚瞭,緩瞭好一會兒才回過魂兒來。後來,丈母娘催得急,我草草收拾瞭一下,也沒顧上洗,就扔洗衣盆裡面,用其他臟衣服埋起來瞭,本來想著等我丈母娘回屋瞭再洗,誰知道我他媽居然睡著瞭。」

  「我當時太累瞭,等瞭好久都不見丈母娘出來,我想她大概是察覺到什麼瞭,畢竟我在裡面待瞭那麼長時間,還射瞭那麼多,肯定會留下味道。」

  「我也不知道她發沒發現,反正我心裡巨忐忑,癱在沙發上一動都不敢動,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我感覺,她在裡面待瞭至少有十幾分鐘,因為她尿尿的聲音特別大,而且早早就結束瞭,而我直到睡著,都沒有等到她出來。」

  「轉天,我天沒亮就醒瞭,醒瞭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沖進廁所,本來想著收拾殘局的,結果我到瞭才發現,我留下的爛攤子已經被別人收拾完瞭。當我發現籃子裡的衣服沒瞭之後,我就知道糟瞭,肯定是讓我丈母娘發現瞭。當時,我雖然覺得尷尬,不過我後來一想,我丈母娘既然也沒說什麼,那這事黑不提白不提估計能昏過去,所以也就沒有太放在心上。」

  「從廁所出來,我看瞭看表,發現還不到五點。手機不在身邊,我也沒什麼事做,所以又回到沙發上,本想著睡個回籠覺,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一直過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東西。」

  「我在沙發上挺屍挺瞭半個多小時,死活睡不著不說,還他媽硬的生疼,感覺快要裂開瞭似的。我他媽好多年沒有這麼硬過瞭,上次有這種情況還是高中時候的事。」

  這時候酒喝完瞭,我又去要瞭一瓶。路上,我不受控制的將自己帶入到強哥的經歷中去,而他口中的丈母娘,也變成瞭若蘭的那張臉,而妻子的席位,自然由笑笑接管。

  當這個三角關系在我腦中成型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如果不是那次醉酒,這種事大概也會發生在我身上。

  當然,我也不能完全確定是否真的會發生,畢竟,它隻是一種假設,沒有真實發生過,而我的妻子除瞭若蘭之外,也不可能再有第三個人接管。

  回到座位,我並未從沉思中擺脫。沉默在強哥的一聲嘆息中打破,當我抬頭看向他時,他已經飲完一杯瞭。

  「說起來,我丈母娘也是個苦命人,早早當瞭寡婦,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吃過的苦真是沒邊瞭。反正,我媳婦每次給我說都會哭。我之前也和你嫂子商量過,想勸勸我丈母娘,讓她再往前走一步,可她也隻是笑笑,說自己不需要。勸瞭兩三次,人傢不同意,我們這些晚輩也不好堅持,隻能就此作罷。」

  「我原以為,到瞭她那個歲數,或許真的沒有這方面的需求瞭。可是,後來我才發現,她不是沒需求,而且沒膽量。」

  「平時我去她傢的時候,她根本沒有在意過,穿衣服打扮什麼的都特別隨便。我也從未往哪方面想過,她畢竟是我的長輩。現在想想,在她眼裡,我或許一直都是個乳臭未幹的孩子,直到那天晚上……」

  「我是個男人,是個有需求的男人,她意識到瞭。可是,我們是傢人,我娶瞭她閨女,我們之間存在著不可逾越的禁忌!她明白,我也明白,我以為這件事能過去,但我他媽忘瞭,她是人,一個活生生的人!」

  「那天早上,我硬的厲害,實在睡不著,就想著趁她們娘倆還沒起,偷偷摸摸再擼一次,結果我準備行動,我丈母娘突然起來瞭。聽到她房間裡傳來腳步聲後,我嚇得趕緊躺瞭回去,繼續裝睡。」

  「當時別提多操蛋瞭,我平躺在沙發上,下面硬的跟什麼似的,她肯定是看到瞭,我能感覺到。不隻是視線,她走路的聲音都變瞭。我也害怕,但是我壓不下來,隻能繼續裝睡。」

  「夏天天熱,我沒蓋東西,下身穿的也很清涼,而且,我是平躺,又沒穿內褲,下面帳篷支的老高,肯定是被她看到瞭。她沒動,我也沒睜開眼睛。我當時想,我最好假裝翻個身,背對著她,或者趴在沙發上,這樣就沒事瞭。」

  「可是,我他媽當是不知道怎麼想的,我心裡急的和什麼似的,可身體根本不聽話。她越是看的入神,我就越興奮,我甚至有瞭想把短褲脫掉的沖動。一想到她被嚇得臉紅心跳,我就硬的更厲害瞭,這個想法真的讓我欲罷不能。」

  「雖然我閉著眼睛,看不到她什麼反應,但我確定她肯定是看愣瞭。我能聽到她的呼吸聲變得特別重,而且還伴隨著咽口水的聲音。有那麼兩三次,她還想靠近我來著,可是她始終沒有提起膽量。」

  「她去廁所瞭,我趁著這段時間,想著接下來怎麼辦。我知道我該忽視掉她的存在,努力讓自己睡過去,可是這他媽誰睡得著!從廁所裡傳來的斷斷續續的撒尿聲讓我激動地感覺自己光聽聲音就快射瞭。或許是受刺激瞭吧,鬼使神差的,我就想,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她既然想看,我就給她看好瞭,就這樣完全露出來,我也能輕松一些。」

  「之後呢!?」我咽瞭口口水問道。

  說真的,我都聽入神瞭,要不是強哥碰杯,我根本沒有發現酒杯在空中懸瞭多久。

  「後來,我聽到廁所門打開又關上,我聽到她的腳步聲,當她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聽到她停住瞭。她顯然是嚇到瞭,想叫來著,還好及時把嘴捂住瞭,沒出聲音。」

  「那你當時就不害怕嗎?」

  「怎麼不怕?」強哥說:「我當時都快嚇瘋瞭,他媽褲子脫下來我就後悔瞭,但是事情已經做瞭,我隻能將錯就錯。」

  「你就沒睜眼嗎?」

  「我怎麼敢?你都不知道她當時離我多近。我甚至能感覺到她呼吸噴在我身上的熱量。但是我不能睜眼,甚至不能動,我知道,我隻要動一下,哪怕隻是抬下手指,隻要被她發現我在裝睡,我就完瞭!」

  「那之後呢?發生什麼瞭嗎?」

  「沒有。」他堅定地說:「她沒碰我,我也沒有任何行動。她隻是看著,我雖然看不到,但我能感覺到她在看我,而且看瞭很久,不知道多久。」

  我點頭,沒再追問。他消沉瞭一會,然後開始向我懺悔。

  「說真的,我真的挺後悔的,就我的那些想法,我做過的那些事,讓我感覺自己特別惡心。我對不起我老婆,對不起我孩子,更也對不起我的丈母娘,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大概是魔障瞭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可能就是一時糊塗。」

  「那第二天呢?」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什麼都沒發生,正常的讓我心慌。我沒膽量提,她也沒說什麼,期間我們說話的時候,她看著我的表情,別提多自然瞭,好像那一切都是我自己臆想出來似的。」

  「所以,就這些嗎?」

  當我以為這個故事即將畫上句號的時候,強哥突然搖瞭搖頭,否認瞭我的猜測。

  「這麼說,還有其他事?」

  「嗯……」

  強哥摸瞭摸身上,發現煙抽完瞭,我去吧臺要瞭一盒,給他點上,同時也為我自己點上一根,好平復我當前的心情。

  「事後,我害怕極瞭,生怕我丈母娘無意中說些什麼,雖然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但我那幾天隻要一沾枕頭,滿腦子都是這事兒。後來,我以為我是憋得,又苦苦求瞭你嫂子一頓,你嫂子總算是松口瞭,和我做瞭一次,但是吧,我發現,我和我老婆做的時候,腦子裡想的還是那天發生的事,就連完事瞭之後也沒變,我想,我大概是瘋瞭。」

  「你不是沒做什麼嗎?」我試著開導他。

  「動腦子不算,誰還沒點邪念呢?隻要你沒做過,沒有付諸行動,那就不算是實質出軌。」

  「我知道!」他打斷我,「關鍵是,我!我……」

  「你!?」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四目相對,他慌亂地對我解釋說:「你想什麼呢?我沒做!」

  「那不就得瞭?」

  「可是,我……」

  他露出一臉犯難的樣子,我隱約猜到瞭什麼,但又不好開口,隻能給他滿上一杯酒,等他自己醞釀好之後再說瞭。

  「前天,我不是請假瞭嗎?」

  我滿懷不解地問:「是啊?怎麼瞭?」

  他做瞭個深呼吸,說:「頭天晚上,她給我打瞭個電話,說買瞭一個櫃子,讓我幫忙安一下。我結婚這麼多年,她從來沒用過那種語氣和我說過話,我能感覺到她在向我暗示什麼,我能聽出來,她很緊張。我當時腦子嗡嗡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瞭,也沒多想,就答應下來瞭。」

  「然後,你就去瞭?」

  「是啊,我去瞭……」他語氣消沉地說:「我不光去瞭,我還撒謊瞭。我明知道我過去很可能會犯錯,但我依舊對你嫂子撒謊瞭,我說丈母娘有事找我幫忙,你嫂子沒多想,就答應瞭。」

  他狠狠地嘬瞭兩口煙,說:「你知道最操蛋的事是什麼嗎?就是你騙瞭你最愛的人,然後她不光沒起疑心,還信以為真瞭。」

  對此,我真的無法反駁,但這畢竟不是我的故事。我今天的角色是傾聽者,隻要我扮演好樹洞這一角色,就足夠瞭。

  「第二天,我還想裝病來著,但你嫂子一直催促我去,我一路上都在掙紮,但我內心還是在期待著什麼。我真是天真地告訴自己,我就是過去裝櫃子的,沒別的,結果一開門,我就知道完瞭。」

  「她沒穿內衣,連內褲都沒有,渾身隻有一件薄的不像話的衣服。她顯然是剛洗過澡沒多久,還刻意化瞭一個淡妝。看她這樣,我騰地一下就硬瞭,硬的能把褲子頂破,恨不得直接沖進去把她衣服撕瞭!」

  他說的很誇張,但我根本提不起調侃的心情。而且,他的語氣也根本聽不出半點愉悅,隻有滿滿的罪惡感。

  「她讓我進屋,表情,神態,語氣都不自然。我當時想逃,但是,我眼睛已經直瞭。她帶著我進屋,我跟在她後面走,眼睛根本不知道放在哪裡好,又不能閉上,因為我隻要一合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她的衣服裡面……」

  「說真的,作為一個男人,我很想占有她,可是作為丈夫,我不能這麼做。進屋之後,我就一直在心裡默默勸自己,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要做,你是來裝櫃子的,什麼別做,做瞭就不能回頭瞭。」

  「我不停地警告自己,悶頭組裝櫃子。她在旁邊看瞭一會,給我倒瞭杯水,然後說困,進屋休息去瞭。她不在,我這邊壓力也小瞭不少,忙活瞭沒一會就把櫃子組裝好瞭。」

  「幹完瞭,我去洗瞭把臉,然後喝點瞭水,休息瞭會,剛準備要走,我突然聽到我丈母娘的房間裡,隱隱約約的傳來瞭嬌喘的聲音。」

  「我一開始還以為我聽錯瞭,後來發現不對,她確實在叫,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聽著她叫,我腦子就暈暈乎乎的,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匯聚到下半身瞭。」

  「我沒敢進屋,隻是故意弄出瞭點聲音,想試探下她的反應。誰知道,我一動,她就停瞭,我不動,她根本不停。我知道她的意思,但我始終不敢打開她臥室的房門,隻是停下瞭,僵在她臥室的門外,聽著裡面的聲音。」

  「她聽到我靠近,但不見我進來,停瞭一會,她居然走過來瞭。我以為她會開門,沒想到她根本沒這麼做,而是靠在門上,故意揉出水聲,把下面弄得」咕嘰咕嘰「的,而且叫的比剛才更浪瞭。」

  「當時,我們隻有一門之隔,但是,我們誰都沒有開門的勇氣。她在房間裡自慰,我聽得心癢,於是像那天晚上一樣,我幻想著門對面的場景,重復瞭之前的行為。」

  「我掏出來,故意把衣服摩擦的響,還發出沉重的呼吸聲。她聽到我配合她,更激動瞭,動靜越來越大,試圖用她的聲音蓋過我的聲音。」

  「我們都知道對方在做什麼,也知道彼此的沖動。其實,那扇門如果當時真的打開瞭,那我們絕對做出雙方都會後悔的決定,但是,為瞭傢庭,我們誰都沒有做出那個決定。我們就這樣就著對方的信息安慰自己,發泄著各自的欲望,直到筋疲力盡。」

  「那之後呢?你是如何收場的?」

  「沒什麼復雜的。完事後,我們都冷靜下來。她勸我去洗個澡,我去瞭,出來後,她已經收拾幹凈瞭,包括我留在她門上的那些東西,她全都擦幹凈瞭。」

  「之後,她拉著我的手,坐在沙發上,和我聊瞭很久,但也隻是我和你嫂子的日常,包括讓我好好照顧孩子之類的話,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就這樣?」

  「嗯。」

  「沒瞭?!」我忍不住用執意的語氣追問道。

  「日瞭狗瞭!你這至於嗎?」

  「誒?」他錯愕片刻,問,「有問題嗎?」

  「就這?就這!?」我訝異地說:「我還以為發生什麼瞭不得的事情呢?你們連床都沒上,這有什麼可值得自責的?」

  「誒!?」強哥瞠目結舌地瞪著我,「可是,這難道不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出軌嗎?」

  「算是肯定算的,你要認準瞭,那也沒辦法。」

  我試圖用詭辯來緩解強哥內心的負擔。

  「不過,你想想,你們雖然有瞭這方面的苗頭,但雙方都及時止住瞭這一行為,並未發生實質上的肉體關系。再者說,你也認識到瞭自己的錯誤,也有過反省,雖然不夠深刻,但我個人認為,為瞭保護你和阿姨的聲譽,同時避免你的傢庭破裂,你最好帶著這個秘密進墳,不然,嫂子肯定饒不瞭你。」

  我故意留著話沒說,是因為我的經歷相比他來說,更為離譜。

  「可是,我這心裡實在是沒著沒落的,天天窩在心裡,我怕憋出病來。」

  「憋出病也得忍著!」

  我警告他說:「你不想眾叛親離吧,如果你還想維持住你的傢庭的話,最好讓它徹底爛在肚子裡。還有,這種事以後別再做瞭,這次能忍住,下次可就不一定瞭。」

  「嗯……」

  強哥認真掂量瞭一番,對我重重點頭。從表情上看,他是聽到心裡去瞭。

  「那好,今天喝的差不多瞭,天也晚瞭,早點回去休息吧,別讓嫂子擔心,那麼大肚子,你可要多註意啊!」

  出門,攔瞭輛出租車,送他離開上車前,我再次提醒他,讓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應瞭一聲,回頭看瞭我一眼,我拍瞭拍胸脯,表示會牢牢守住這個秘密的。

  「謝謝。」

  他走瞭,我懷著沉重的猶豫,目送他離開。

  「你朋友?」

  我正望著出神,身後突然傳來聲音。接著,隨著肩膀上傳來的重量,一個人突然悄無聲息地冒出來瞭。

  「我草!」

  我猛扯一步,差點一腳將他踹翻,還好我及時認出瞭他的臉。

  「我草!?」

  他被我的反應嚇到,連忙與我拉開距離。

  我驚魂未定地怒罵道:「你他媽從哪兒冒出來的?」

  「我一直在啊!?」他嬉皮笑臉地回道:「就剛才,你們隔壁,靠裡。」

  「哈?」我怔瞭一下,迅速反應過來,急忙對他警告道:「周文,你可把嘴給我管好瞭!」

  「放心放心。」

  周文滿不在乎地笑起來,之後用值得玩味的眼神望著願望感慨說。

  「真他媽精彩,可惜沒走到最後一步,可惜瞭,嘖嘖嘖……」

  「你可別幸災樂禍瞭。」

  「我有嗎?」

  「還說沒有!?」我詰問道:「看看你那張臉,嘴都快咧到後腦勺瞭!」

  「嘿嘿。」

  他賤兮兮地笑瞭兩聲,從口袋裡抽出一支煙遞給我。我沒好氣地接過,反復警告他,別道出給人瞎說。他滿口答應,但從那副得以的嘴臉就能看出,他絕對會爽約。

  他叫周文,是這傢酒吧的老板,也是笑笑的合夥人。為人開朗,算是我多年的死黨,但這人平日裡不太正經,總是賤兮兮地,有種由內而外的猥瑣勁,這也無限拉低瞭他那張帥的很陽光的顏值。

  「這段時間生意還行嗎?」我問。

  他抬頭看瞭眼酒吧的招牌,回話道:「湊合,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一直就那兒樣唄。」

  「那你可得努力啊!笑笑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小心她拿你開刀。」

  「來就來唄。」周文滿不在乎地聳聳肩,「她又不是不知道店裡的情況。再說瞭,以她現在的身傢,她也不差這倆錢,對瞭!」

  周文突然叫瞭一聲,差點把我手裡的煙嚇掉瞭。

  「你說就說吧,鬼叫什麼?」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急忙湊過來,「你和笑笑怎麼樣瞭?」

  我被他問的一陣心虛,急忙錯開視線,「什麼怎麼樣瞭?不一直那樣嗎?」

  「不應該啊?」周文皺著眉頭說:「你們上次不是吵著要把事瞭嗎?我還以為你下定決心要把他拿下瞭?怎麼瞭,臨近關頭,慫瞭?」

  「上次?」

  我突然想到瞭什麼,一把叼住他的收碗,以急迫的語氣追問道:「你說什麼時候?」

  他被我的行為嚇到,結結巴巴地說:「就,就上次,有一個多禮拜瞭吧,就前段時間放假的時候,你和她來店裡喝酒,越喝越高興,你還唱歌來著。」

  「有這事?」

  因為記憶混亂的關系,周文提供的信息沖擊,讓我不禁有些懷疑。

  「當然!」周文揚聲說道:「你那天可是火力全開,把店裡的那些小妹妹迷得魂都快飛走瞭。你唱完瞭之後好多人上前找你要電話,有的甚至直接跑到我那去瞭,各種旁敲側擊,就想著和你發生點什麼。」

  「然後呢?」我忙問。

  「然後,笑笑就吃醋瞭。雖然她不承認,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當著眾人的面,直接說她是你女朋友。你可不知道當時那個場面酸的,哎呀!我都沒好意思說,你們還當眾接吻來著!」

  「接吻?」我徹底傻瞭,「我和笑笑接吻,她主動的!?」

  「當然!」周文興高采烈地說:「當時好多人起哄,你和笑笑都上頭瞭,我這還有錄像呢!」

  「快給我看!」

  周文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急躁,但他還是拿出瞭手機,翻出當日的視頻。

  屏幕裡,燈光下,一對男女,在簇擁中激情擁吻。男的是我,女的是笑笑,雖然有點模糊,但我確定,錯不瞭,絕對是我們兩個。

  「你不會喝酒吧腦子喝壞瞭吧,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瞭?」

  「我!?我……」

  他猜得不錯,我確實把腦子喝壞瞭。如果不是記憶丟失,我也不會和若蘭發生關系。

  但是,當這個念頭產生的時候,我又突然意識到瞭問題所在,屏幕裡的我,顯然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進入到瞭完全的亢奮狀態,但笑笑的反應,顯然沒有我醉的厲害。如果我們那天有發生什麼,那為什麼沒有將它進行到底呢?

  「我那天到底喝瞭多少?」

  因為周文提供的信息對我的沖擊實在太大,導致我那個被酒精麻痹的差不多的大腦眼下已經醒的差不多瞭。

  「沒多少,還沒今天一半多呢。」周文想瞭想,說:「你們倆分瞭多半瓶Whisky,剩下我喝瞭,那天你們走的時候,都挺清醒的,是我送你們上車的,出發前,笑笑還吵著要帶你去開房,我以為你們那天就把事兒辦瞭,沒想到你小子全忘瞭,這是路上慫瞭還是怎麼著,怎麼又喝斷片嗎?」

  「等等!你說,我那天走的時候,沒喝醉?」

  「當然沒醉。」周文說:「你瞅瞅你視頻裡的那個樣子,你喝多瞭是這樣嗎?」

  沒喝醉……

  我那天晚上走的時候,沒有喝醉……

  我和笑笑原本要去開房來著,沒有喝醉……

  回去的路上,我的腦子裡不斷回想著周文的話,以至於代駕提醒瞭好幾聲,我才反應過來。

  「需要幫忙嗎?」

  我回絕瞭他的好意,把車鑰匙收好。開門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瞭一下。

  掏出手機,是若蘭發來的信息,屏幕顯示:「老公,我想你瞭,我們周日見面好不好,去外面玩,我已經給笑笑說好瞭,她答應放我出來瞭。」

  想著屏幕對面的傻女人縮在被窩裡,緊張兮兮地捧著手機等我回信,剎那間,我的心仿佛受到瞭烈日的灼燒似的,疼的我本能地想要找個昏暗的角落鉆進去。

  「快睡吧,別熬夜瞭,對身體不好,周日見。」

  「嗯。」

  放下手機,我悠悠嘆瞭一聲,帶著滿心的疑問,滑入到支離破碎的夢境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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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線來咯!第二個解釋終於來瞭,還有這段嶽母的劇情,我半年前就醞釀好瞭,今天總算是寫完瞭,雖然不怎麼滿意,也不夠色,但作為一個故事還算可以吧,反正我是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