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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傷痛、化解、重歸於好的甜蜜

  臨近午夜,我與若蘭於她小區門外的街頭你儂我儂瞭很久,在經過漫長的一吻後依依惜別。

  回去路上,我握著若蘭遺留在副駕駛上的發圈,在一陣陣似有若無的體香中,慢慢駛向瞭傢的方向。

  誰能想到,一個小時以前,我們還在郊外的星空下,像兩隻發瘋的野獸那樣糾纏在一起,大口舔舐著對方口水與汗液,在對方的口唇與脖頸間留下各自的信息標記。

  過去的一小時,我們在一聲聲撕心裂肺地吶喊中瘋狂交合,竭盡所能地折磨著對方的生殖器,毫無節制壓榨著各自的體液,隻為在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碰撞中盡可能地榨取著交合所帶來的美妙體驗,以此來滿足彼此澎湃到無法壓抑的意淫。

  「哎啊、啊啊啊、啊啊啊嗯!?老、老公喔喔嗚嗚——」

  充滿瞭汗臭與淫香的車廂,有若蘭淫亂到幾近癲狂的嬌喘聲持續回響。

  伴隨著敏感嫩肉上充實而酥癢的肉悅,若蘭在我身上酣暢淋漓地搖擺,就像騎著瘋牛背上的牛仔,叫的及高亢又好聽。

  「嗯啊啊啊……好……美啊……老公好……棒!好滿足~嗯喔……呃呃啊啊!」

  不能怪她放蕩,實在是沒有辦法,這難耐的欲情烤得她心焦到不行,而這場期盼已久的性愛,自一開始就保持著火力全開的狀態,爽的她幾乎心率驟停。

  經過半小時的激烈交合,源源不斷的熱浪從二人的肉體持續蒸騰出來。

  此時,這位天姿國色的美嬌娘正岔開一雙美腿,渾身赤裸地騎在我身上,在一次又一次的起落中追尋著最為原始的妖悅。

  肉棒推開緊密貼合的肉壁,在蜿蜒的腔道內高速突進。腔肉緊緊嗦絞著陰莖,卻始終留不住它的身影。若蘭咬著下唇,在炙熱與充實感忘我地起舞。

  群星閃爍,月色朦朧,夜的陰影縈繞在她四周,象是為她披上瞭一層黑夜構成的薄紗,使我無法清晰辨別她的胴體。

  不過,縈繞在我棒身的溫暖與包裹感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我,這是我的女人,她隻屬於我一個人。

  我的雙手在若蘭的臀後與雙腿遊走,不斷尋覓著它想停留的位置。但是,所到的每一處都是那般絲滑軟柔,實在讓我難以割舍。或是太過敏感的關系,若蘭的身體自我開始撫摸她的那一刻起,就不停的戰栗著,痙攣著,像是被騷到瞭癢處似的。

  對此,她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略帶哀怨的看瞭我一眼,而後牽過我的雙手一路向上遊走,略過腰肢,直至登頂,帶著我一同玩弄她的乳肉。

  若蘭胸前那雙瓷白的碩果撐大瞭我的手掌,使我忘記瞭我的初衷。我像個天真的孩子,對這雙肥美的食玩表現出瞭無比濃厚的興趣。若蘭接受瞭我的熱情,用一個短促的眼神鼓舞我繼續。

  在她的誘使下,我不禁收緊,抓實,讓手指徹底陷入到一片綿軟之中,開始變著花樣地揉玩。對於我的冒犯,若蘭表現得異常亢奮。我能清晰感覺到,她的乳尖經過與掌心摩擦正在持續變硬,勃起地愈發厲害,雖然這份快感與下體的充盈感相比根本算不瞭什麼,但這雙乳頭的質感確實在不斷變硬,凝實。

  趁我把玩的時候,若蘭輕輕俯下身,把落在我胸膛的雙手轉移至我腦後,緊緊抓住座椅,低著頭,像是著瞭魔似盯著我的眼睛,接著扭動蜂腰,帶著肥臀高高抬起,而後隨著笑意的湧現,狠狠向下砸去。

  啪!

  肉體相撞,若蘭的屁股重重落在我身上。我身下的座椅因為這次碰撞猛地發出「嘎吱」悶響。聲音很大,但她並沒有就此停下。持續碰撞所產生的快感的誘使她繼續這個動作,並不斷加大力道與幅度。

  座椅不堪重負的慘叫著,對此,我完全忽視瞭,隻顧著去捕捉若蘭從胸腔中發出的悶哼,而後在淫肉收縮的「嚕啾」聲中,逐漸轉化為無比銷魂的嬌哼。

  「嗯啊~嗯……嗯咂~」

  若蘭瞇著眼睛細細品味著這份快感,即便這份快感並不如高潮來的誘人,但高潮同時也意味著結束。

  一想到愛人的肉棒會因此脫離自己的身體,若蘭就心中就莫名升起一陣失落感。

  雖然很饞,但她還想要更多,想要更久,想要後半生一直這樣做下去。

  做愛這種事,當然是越做越愛瞭……

  咕嘰咕嘰的淫聲說快不快,說慢也不算慢。肥臀搖動間,若蘭的視線始終沒有從我臉上移開。眼看著泛有紅潮的嬌容頃刻間已轉為一片騷媚入骨的癡態,我潛藏在心中的淫性也被進一步的勾引出來。

  啪!

  「哦!?」

  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斬斷瞭若蘭的小心思,也讓她從主動進攻轉變為瞭被迫防守的狀態。

  沒辦法,這種居高臨下的視角,實在是太令她著迷瞭……

  控制欲,性欲,支配欲,隻是一次簡簡單單的視角轉換,她就同時獲得瞭這三種體驗。

  雖然起落時愛人的陰毛時不時就會掃過她嬌嫩的尿道口,弄得她癢的不行,但她始終無法割舍這種「凌駕於他人之上」的感覺。

  若蘭本來在脫力前再多享受一會,但她實在小看瞭自己的魅力。

  如同是運動場上的賽手聽到發令槍後的反應一樣,我突然放開瞭奶子,在她美臀上重重拍瞭一下,然後牢牢控住肥臀,從若蘭手中的搶過主動,以高昂威猛的氣勢,向著理智完全喪失的天堂急速飛馳。

  「嗚、嗚嗚呃……呀啊啊啊啊!」

  堅挺猛地擠入陰道,深得不能再深。

  陰莖根部的部分陰囊與內凹的陰唇緊密貼合,飛騰的睪丸在肉臀上留下瞭一聲又一聲清脆嘹亮的啪響,而那雙鮮柔軟嫩,嬌潤無比的小肉唇,像是完全活過來似的,自交合開始就竭力吸吮著那根闊別已久的寶貝雄根,對肉棒的到來夾道相迎,賣力噴塗蜜露,以表相思之情。

  與剛剛的感覺截然不同,這輪抽插所帶來的酥麻感頃刻間淹沒瞭若蘭的意識,爽的她幾乎快要窒息瞭。

  「好,好深,嗚嗚啊?老.......公,啊哎哎哎!嗯嗚啊啊哦哦......」

  嬌喘的音調升的越高,若蘭豐臀的運動速度就越快,連同胸前那雙豐美的白兔也在忘我的活塞運動中劇烈搖晃著,而她也在我堅持不懈地猛烈操幹下,早就爽出一身透汗。

  「……好好,漲,疼!快,嗚……呀啊老公……啊啊啊嗯!?」

  或是操到心坎裡去瞭吧,若蘭像個下賤無比的娼婦那樣抓著一個乳球不斷往我嘴裡送。

  可是,在我持之以恒地高速捅操下,她始終掌握不好距離,隻能像是一隻困在海面上的孤舟那樣,在狂暴的海浪中不斷的顛簸,上下翻湧,苦苦哀求她體內那根大力夯砸的巨根不要奪走她為數不多的理智。

  啊唔!

  我一口叼住在眼前飄搖的那顆晶瑩剔透的櫻桃,將掛在上面的汗珠盡數吸入口中,在若蘭體內熊熊燃燒的淫欲之火,因為這份滿足而變得更加殘暴。

  波光粼粼的美目突然炸出滿是桃色的星火,富有熱情的淫靡水聲與口舌遊動的嗞溜聲在此一刻產生出完美的共鳴。若蘭的表情頃刻間由悲痛轉為陶醉,條件反射似地反仰著頭,好似炫耀那般弓起瞭豐滿細膩的肉體,挺起一雙豐滿的肥乳高聲嬌叫起來。

  「嗯哼!啊——!!!」

  在舒爽至極的快感中,若蘭忘我地叫著。

  「操我!老公,操我!……嗚呃,用力.......就這樣……」

  對於高潮的亟待所產生的苦色留在若蘭的眉宇間,久久不散,而她放蕩的嬌喘也進一步腐蝕著我心中的獸性。

  為瞭控制我身上的美人,不讓交合產生停頓,我死死抓著她濕滑無比的屁股,力道大的幾乎要摳破她的肌膚。

  突如其來的痛感讓若蘭的陰道進一步收縮,同時,這個行為也進一步放大瞭她的快感。經過這輪刺激,若蘭已經雙眼翻白,在雙重的折磨下中高聲大叫。

  「唔啊啊啊啊……老公……不要欺負我……我,還要……啊!好酥……好爽……嗯哦——」

  若蘭的下體像是決瞭堤似的,小腹震顫間,時有乳脂狀的愛液隨著壓力的遞增不斷肉棒與陰肉的夾縫中溢出。

  黏濁、濃密,這些墜在陰囊上的愛液與沐浴乳的性狀十分相似。這些濃稠的,帶著熱氣的白色液體,原本是掛在她粘膜上的蜜露。

  不過,經過瞭長時間的操幹,它們已經獲得瞭充足的攪拌。

  當前,這些充滿無數的細小氣泡的恥液,正隨著抽送汩汩噴流。它們中的大部分都堆積在被肉棒蹂躪到完全充血,變得肉嘟嘟的陰唇外圍,隻等著下一次抽送時吸入體內,並著新鮮的愛液在陰道內繼續攪拌。

  「好、好舒服!老公、老公!嗯嗚啊啊啊,我,好像,要到瞭,要要,咦————!」

  曲折的尖聲霎時間變得高亢,若蘭陰唇和花徑開始極力收縮,熱情吮吸著我徹底陷入狂暴的肉棒,陰道盡頭的小嘴更是咬住龜頭死死不放。

  「嗯喔哦哦!!要到瞭,我要,要!呃嗚嗚啊——!」

  這強烈到無法形容的快感幾乎剝奪瞭若蘭的言語功能,而她又不得不持續呼吸,以免自己還未登上壯烈的絕頂之巔就暈死過去。可是,下體的沖擊又逼得她不得不去嚷些什麼,以此來化解沖擊所帶來的的餘震。

  匆忙之下,她的舌頭幾乎打結。長時間的呻吟也讓她的嗓音變得嘶啞,以至於從高潮初顯征兆的那一刻起,她就無法再叫出一段完整的語句。

  「啊,啊額———額——……」

  若蘭已經混亂到連叫都交不出瞭,從她口中湧出的隻有幹涸的喉音。眼看著她逐漸翻起白眼,像是陷入到徹底呆傻一般伸出的舌頭,唾液直流。我也不再固守,進一步收緊手指的力道,試圖在一片汗液所構成的濕滑中抓住她圓潤外翹的美臀,搖著小腹,不斷撞擊著她的恥骨,好似要把她的子宮搗爛那樣大力抽送。

  淫液已至,股股暖流自宮頸湧現,沖刷碩大的龜頭,而我的操幹並未因此停止,還在持續加速。

  淫水飛濺,陰肉外翻,鮮嫩的皺褶在肉棒的抽送下不斷噴塗著黏滑的漿液。絕頂的快感頃刻間貫通瞭整個身體。若蘭被幹的眼冒金星,隻能幹張著嘴巴,任憑肉棒在她體內攪拌出響亮的「咕嘰」聲。

  這聲音猶如附骨之疽,幾乎侵蝕瞭她的所有神經。

  快感,滿滿都是快感。

  此時的若蘭已經爽到什麼都顧不上瞭。她隻是一味的痙攣著,顫抖著,被迫扭動著纖腰肥臀。

  在這段美到幾乎忘我的時間裡,唯有腔肉分離時所產生的掛有黏絲的異響在她體內聒噪,而浸泡在她體內的那根肉棒,仿佛是為瞭懲罰她的淫亂似的,在她水泄不止的小穴中反復進出,次次直搗花心,以活力四射的狀態在陰道裡接連敲擊出「咕滋咕滋」聲響。

  那聲音頃刻間便占據瞭她的鼓膜,使其共振出令人發瘋的淫糜旋律,若蘭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高潮,因為愛人的抽送始終未停。

  「若蘭!若蘭?」

  若蘭倒在我懷裡,整個身體都呈現出一種高潮過後的松塌感覺。我也是很久之後才突然發現她的異樣。當我從她身上獲得瞭徹底的釋放,把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濃精盡數噴入她的宮頸時,她也隻是本能地微微顫抖瞭幾下,連叫聲都停瞭。

  等叫醒她的時候,她正懶在我懷裡,傻乎乎地吐著舌頭,露出安詳的睡意。

  「電話。」

  我把手機遞到若蘭眼前。急忙呼喚,讓她盡快清醒。

  「笑笑的電話,接不接?」

  若蘭正軟在我懷裡小棲,清夢被擾,她不由蹙緊眉頭,半夢半醒似的把手機推開,發出不滿的哼叫。

  叫瞭她幾次,見她始終未醒,我不禁拍瞭拍她的屁股。她撒嬌似的扭瞭一下,努力啟開眼皮,但臉上依舊朦朧,保持著睡眼惺忪嫵媚感,顯然還在回味高潮所帶來的餘韻。

  「接不接?」

  「嗯~」

  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瞭什麼,若蘭的手指已經到瞭。她直接點亮瞭屏幕上的綠色圓標,向上一劃,而後輕聲細語地「喂」瞭一下,又傻裡傻氣地發出瞭一聲嚶嚀。

  「媽,你在哪兒呢?」

  因為距離夠近,我可以清晰認出電話那端的笑笑究竟有多著急。

  「是笑笑啊~,我在外面呢,怎麼啦?」

  若蘭的語氣像是在撒嬌,又好似在夢囈,聽上去癡癡傻傻的,透著說不出的少女感。

  「你怎麼還不回來?」

  「我馬上就回來啦~」

  「你喝酒瞭?」

  「喝酒?」

  若蘭恍惚瞭一下,突然瞪大眼睛,一把奪過手機,露出驚恐的神情。

  「沒沒沒,沒有啊!?我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喝酒呢!?」

  若蘭結結巴巴地對笑笑解釋的同時,像是被捉奸在床似的掙紮著要我從身上爬起來,可來回試瞭幾次,始終沒有成功。沒辦法,她隻能繼續破罐破摔地軟在我懷裡歇著。

  因為這個過程若蘭的喘息聲聽上去實在曖昧的緊,笑笑不免有些將信將疑。

  「真的沒喝酒嗎?」

  若蘭一口咬定,「沒有!」

  笑笑沉默瞭一會,然後,我聽到電話那頭再次響起滿是狐疑的聲音:「媽,你是不是和別人在外面約會呢?」

  「我——,我我......」

  若蘭明顯慌瞭神,含糊的同時,不斷向我拋來求救的眼神。我沒想到笑笑能猜的這麼準,

  頭疼瞭一陣,突然賊起飛智,指瞭指窗外。

  「我在外面溜達呢,嗯,對。啊!?不是,怎麼可能?」

  她說話的同時,在很不安分的來回亂動,我想,這大概是因為下體的異樣。

  畢竟,若蘭的下體所帶來的包裹感實在讓我著迷,而我的性欲並未發泄幹凈。射完之後,我的肉棒並未即使脫離她的身體,而是想著抓緊時間恢復,然後再來一輪。

  突然被笑笑這麼一嚇,若蘭的緊致度已經到達頂峰,而經過反復的摩挲,我的雄根也一跳一跳地恢復瞭精神。

  「嗯~,嗯.......」

  輕微的嘆息中,肉棒已撐大花徑。胯下,龜頭正咬著宮頸,廝磨不停。若蘭蹙著眉頭,拼命忍受著愛意的苦楚,在通話的同時,時不時地發出幽弱的鼻音。我扶著若蘭的蜂腰,在快感的引誘下緩緩抽送起來。

  「睡吧,嗯,不用管我,不用不用,我很快就回去瞭!放心,嗯......」

  若蘭仍在忍耐。理智上,她盡可能地保持著平靜,起碼語氣上聽不出任何問題,隻是有些虛弱。但肉體上,她已悄悄趴在我身上,撅著肥臀,努力營造出一個適合進出的環境。

  我的異性知己正在和她最親愛的母親撥打著語音,而她的母親卻在郊外的車廂裡背著自己的閨女和她最好的朋友偷情。

  此時,若蘭那副憂愁與欲念相互結合的完美色相在我眼裡正散發著勾心攝魄的誘惑力。

  車子的空間有限,加上姿勢的關系,若蘭很難不發現我的窺探。但是,她感應到我的目光,也隻是在我臉上稍作停留,而後又緊張地維持著高度專註的狀態,盡量不讓自己分心。

  大概是若蘭魅力太強,又或是我色心太旺。忽然間,電荷般的亢奮從我心臟中迸發,朝著意識洶湧而來,這種感覺實在太過刺激,促使我鬼使神差地抱著這隻尤物,向著她柔軟的花心加速進攻。

  自知吃不消這輪沖擊,為瞭避免露餡,讓本就多疑的笑笑聽出端倪,若蘭草草應付瞭幾句,急忙掛斷瞭電話。

  「你幹嘛啊?我差點就露餡瞭......」

  結束通話,若蘭剛準備抱怨兩句。我突然把浸泡在她體內的陰莖抽出九成,然後瞄準盡頭的花心,直接一入到底。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龜頭分離肉壁,直接將凸起的宮頸砸至扁平。毫無準備的若蘭被幹花枝一顫,直接「啊」的跌到我懷裡,擠出兩滴淚花。

  眼看著懷中的可人像是把三魂七魄吐出大半似的張著嘴巴,淫欲沖腦的我感覺這個姿勢實在不好發力,幹脆把座椅搬倒,翻身把若蘭壓在身下,分開她的雙腿,握著硬到幾近破裂的肉棒朝著她紅腫的水屄狠狠幹瞭進去。

  毫無章法的水音頃刻間響起,若蘭摟著我的脖子,雙手無意識地我背後一通亂摸,抓的我生疼。但我現在已經什麼都顧不上瞭,隻是發瞭瘋似的在她身上發泄著澎湃的性欲。

  「嗚嗚唔!?你壞,你你,壞!壞......啊~,啊!!!嗯哎哎嗚啊啊哦——!!!」

  若蘭在嬌喘之餘艱難插入著埋怨的語句,殊不知,她的謾罵正不斷放大著我的征服欲。看她還有經歷說話,我猛地低下頭,一口吮住若蘭的舌頭。

  若蘭假模假式地「嗚呀」瞭幾聲,象征性地掙紮瞭幾下,而後迷上眼睛,發出受用的嗚嗚聲。

  我大開大合地蹂躪著身下的美人,根本不當她是我的愛人,隻想讓她徹底淪為一隻榨精的妖精,而她也盡職盡責地迎合著我的喜好,即便雙腿幾近脫力,也要緊緊勾住我的腰。

  我懷疑她這樣做的目的是怕過大的動作會導致陰莖突然滑出,中斷瞭美妙的性事。

  也正是因為這份小心,我很快就抵達瞭終點。感覺到龜頭突然傳來一陣酥麻,我自知要遭,又鉚足精神狠狠幹瞭十幾下,而後傾盡所能地向前頂腰,把龜頭抵在若蘭的花心,在睪丸一陣又一陣地收縮中,噴出瞭積蓄許久的濃精。

  為瞭迎接我的高潮,若蘭也不敢在動,隻是死命地收緊陰道,通過不斷吸吮肉棒,竭盡所能地榨出最後一滴庫存,以此來滿足她澎湃的受孕本能。

  大概是受到瞭笑笑的刺激,這次的量比剛剛的還要大,力道強到即便隔著厚厚的肉層,也能聽到些許聲音。

  過瞭好一會,發泄完畢的我長長舒瞭口氣,又與若蘭舌濡相交地溫存瞭幾許,帶著點點不舍,我緩緩脫離瞭她的身體。

  隨著肉棒的滑出,悶在陰道內的精液與淫水的混合物滋湧出來,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白濁冒著徐徐熱氣,流過若蘭的股溝,在座椅上匯成小小的一灘,看上去滿是狼藉。

  若蘭癱在座椅上,一手掩在額前,另一條手臂則垂在汽車扶手上,雙頰酡紅,一臉迷醉。她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雙腿撇向兩旁,如同那雙碩大的肥乳一樣綿軟,呈現出無骨的質感。休息瞭一會,我率先恢復過來,急忙幫若蘭清理。若蘭雙眼半瞇半合地看著我忙前忙後,有點不好意思,但她實在提不起力氣,隻能紅著臉交給我去清理性愛留下的痕跡。

  從頭上到腳下,我溫柔地擦拭著若蘭的身體,連陰唇與後庭都不放過,用瞭差不多兩包濕巾,我終於把若蘭收拾幹凈。

  說來可笑,看到若蘭那雙備受摧殘,已是一片紅腫的大陰唇,我不禁在心中感嘆,要不是時間不夠,我們怕是要一直這樣戰到天亮瞭。

  幫若蘭穿好衣服,我把她抱到副駕駛上。之後,我把駕駛位上的體液擦去,簡單清理瞭現場,踏上瞭歸途。

  路上,若蘭還是迷迷糊糊的樣子,我勸她先睡一會,到地方會叫她,她固執表示不用,甚至地強打起精神和我聊天,但還是架不住疲倦,沒過兩句,就睡瞭過去。

  我對她輕聲說:「過段時間,和我回趟傢吧。」

  「嗯.......」

  若蘭閉著眼睛點瞭點頭,發出幾近夢囈地哼聲。

  「見見我父母,這幾天他們一直念叨,以為我和你分手瞭......」

  「不會的......」

  若蘭抓過我的手。

  十指相扣,我回頭看去,發現她依舊閉著眼睛,好似睡地很熟。

  「我......不會......離開你的......」

  她換瞭個姿勢,繼續呢喃道:「不會的......再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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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傢裡,父母已經睡去。妹妹在臥房刷劇,正為屏幕裡的分分合合痛哭流涕。

  確認沒有問題,我提著水桶毛巾,回到車裡好好收拾瞭一番,又噴瞭些空氣清新劑。忙完這一切後,我去浴室沖瞭個澡,洗去一身疲倦。

  回到臥室,剛準備休息,笑笑的電話到瞭。

  「幹嘛呢你?」

  我心裡忐忑的不行,但語氣卻很平靜,「剛洗完澡,正準備睡覺,怎麼瞭?」

  「沒事。」笑笑輕松道:「就是忽然想起來瞭,問問你今天的比賽結果,傷的怎麼樣,重不重?」

  聽到她提起比賽,我的心情這才緩和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輸瞭?」我沒好氣地說。

  電話那端傳來笑笑惡作劇得逞的笑聲。

  「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可沒說你輸哦!」

  「好吧......」

  打開窗戶,我點燃瞭一隻煙,借用尼古丁力量不讓自己在接下來的對話中露怯。

  「說吧,到底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笑笑反問道。

  「你可不像是沒事會給我打電話的人。」

  其實,問話的同時,我心中已經暗暗有瞭答案,但我作為此次事件的主導者,肯定不能輕易坦白。不然,以笑笑的脾氣,她肯定會不管不顧地提起菜刀沖過來找我拼命。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額——,有個不丁點兒的小問題,想找你幫我理一理。」

  我深吸瞭一口煙,「什麼問題。」

  「你覺得我媽怎麼樣?」

  咳——!咳咳......

  「你這是什麼鬼問題!?」

  做賊心虛的我一邊咳嗽一邊氣急敗壞地叫道:「你大半夜打電話過來就是找我說著個?」

  電話那頭傳來笑笑理直氣壯的聲音:「有什麼問題嗎?」

  「額——」

  問題大瞭好吧!

  雖然嘴上沒說,但我心裡已經開始罵罵咧咧地吐槽起來。

  「不是,你突然問我這個做什麼?你不感覺你的問題很詭異嗎?」

  「有嗎?」

  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不過,單從語氣判斷,她應該還沒有發現我和若蘭的奸情。

  「那我換個方式問……」

  對面安靜瞭一會,隨後響起笑笑坦然的聲音。

  「作為一個男人,你覺得我媽足夠,嗯——,怎麼說呢?應該是——,誘人?好像不太對……」

  她來來回回換瞭好幾個形容詞,都覺得不太穩妥,最後,幹脆不去在意這些,直接詢問我的感受。

  「我就是想問問你,站在男性的角度,你覺得我媽足夠吸引你嗎?」

  那可太吸引瞭我好吧!

  我又回想起之前的激情,想起若蘭摟著我的胳膊撒嬌,想起她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望著我時的神情,想起她的憂愁與歡笑,想起她汗水中散發的淫香,想起她在我身下嬌喘時的放蕩……

  「真的,沒什麼的,你們看起來可能是摟摟抱抱,但是認真跳的時候,大傢都不會考慮這些,隻是一門心思想著如何把動作做好,合上節拍……」

  「早先,我光顧著掙錢,隻想著把她喂飽,沒考慮那麼多。她也懂事,知道我累,所以很少給我添麻煩。就這樣過瞭好多年,直到傢裡條件富裕瞭,當晚慶祝的時候,她喝醉瞭,然後抱著我哭瞭好久……」

  「我那時候才知道,她就是太懂事瞭。其實,這些年她心裡憋瞭好多好多委屈,還好有你陪著,不然她真的會憋出病來的……」

  「她隻是說認識瞭個好心的朋友,人很實在,我也沒太在意。後來才知道,她口中的朋友,原來是你,我一開始一直以為你是個女生,直到遇到你本人…….」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那麼好聽的名字,怎麼可能真實存在呢?」

  「才不是奸夫淫婦呢!就算是淫婦,我也隻做你一個人的小淫娃,小蕩婦…….」

  「老公,你不是說,要讓我懷孕嗎?別讓我再等瞭,我下面都濕透瞭,不信你摸……」

  「我是壞女人,瞞瞭你這麼久,你一定很生氣對吧,不要心疼我,懲罰我吧老公,狠狠地懲罰我吧!」

  車廂裡發生的一幕幕溫情在我腦中快速閃過,若不是笑笑叫的聲音足夠大,我怕是都快樂出聲來瞭。

  「說話!啞巴啦?說話啊!」

  「哦哦!」

  我回過神來,忙問:「你剛剛說道那兒瞭?」

  「嗯!?」

  對面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即便看不到笑笑的臉,我也能聯想到此時的她究竟有多氣憤。

  「算瞭!不問你瞭,問你也沒用!天天和個木頭似的,心思都不知道飛那兒去瞭!」

  笑笑抱怨瞭一會,突然又沒瞭聲音。接著,我聽到瞭她與若蘭的談話聲。

  「知道瞭知道瞭,我馬上睡。嗯?沒事,公司的同事!哎呀,知道啦,你先睡吧,晚安~」

  笑笑與若蘭互道晚安。接著,就在房門合攏的瞬間,笑笑突然壓低聲音,神經兮兮地嘀咕起來。

  「不對勁,很不對勁!」

  「又怎麼瞭?」

  一想到若蘭就在電話那端,我就止不住的發笑。

  「你是沒看到,就我媽那個眼神,那個狀態,還有那個氣質,明顯是戀愛才有的樣子!」

  「是嗎?」

  我盡可能地克制住澎湃的心情,不讓笑笑察覺到我當前究竟有多開心。

  「真的,你別不信!」笑笑緊張地說道:「你是沒看到,她那張臉,紅撲撲的,潤的像那什麼似的,還有那個眼神,媚的連我看瞭都起一身雞皮疙瘩,簡直瞭我給你講!」

  「……」

  說著說著,笑笑發現我這邊又沒聲瞭,於是她又忍不住抱怨起來。

  「你又怎麼瞭?」

  「抽煙燙到瞭……」

  這顯然是一句謊話。其實我是怕自己樂出聲,捂著嘴憋笑來著。

  「反正,我就是覺得哪裡不對。你是不知道,我媽回來時的表情,那笑的,簡直別提多嚇人瞭。還有,估計她也沒註意到,我剛發現她脖子上有好幾個紅印,問她還說是蚊子咬的,那一看明明就是人吸的好吧!也不知道是那個烏龜王八蛋在我媽脖子上種的草莓,一想起來我就恨得牙癢癢,真是氣死我瞭!」

  「額……」

  你說的那個人就是我啊!

  我明明知道真相,但為瞭自己的小命,我還是沒有提起承認的勇氣。

  笑笑越說越氣,一連抱怨瞭好幾分鐘,我全程一聲沒吭,任由她侮辱、責罵,直至笑笑的呼吸開始紊亂,我才找準機會,插入瞭一句問話:「舒服瞭嗎?」

  「好多瞭。」

  笑笑咕咚咕咚慣瞭好幾口水,而後沉默片刻,發出不滿的哼聲。

  「反正,我給你講,我媽肯定是在外面有人瞭!」

  笑笑斬釘截鐵地拋出瞭她的猜測,殊不知,她口中的「奸夫」,正是此時扮演著「傾聽者」這一角色的我。

  實在對不起瞭,但是,我不會停下來的。

  不隻是因為性,更重要的是,我愛她。

  這是我留在心裡的話,是我給自己,同時也是我給若蘭承諾。

  我能聯想到笑笑知曉答案時樣子,以及我的下場,但是,我絕對不會退縮的。

  因為若蘭不隻是你譚笑笑的母親,她還是我的伴侶,是我相濡以沫的愛人,是我命中註定的那個人。

  我清楚知道這一點,因為在那片星空下, 在我與她發生關系的那一晚,在數年前我與她的第一次相逢,她就把我的整個存在,永遠留在瞭自己心中。

  就像她說的那樣,早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她已悄悄在自己的肉體與靈魂上留下瞭獨屬於我的烙印。

  沒有那個男人可以抵抗這份忠貞。正是這份執著,給瞭我勇氣,讓我相信,哪怕前路千難萬阻,我們也能白首相依,至死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