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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巧合來的太巧,我有些出乎預料,這大概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意思吧。在死亡的邊緣走瞭一遭,我並未完全松懈。苗頭還在,我必須趕在笑笑發現之前徹底將其抹除才行。

  不夠那都是後話瞭,先把眼前這關過瞭再說吧。

  “啊,那個…”

  開口時我才發覺我的嗓子已經啞瞭,為瞭表現的相對正常,我急忙清瞭清嗓子,故作鎮靜地說:“剛剛起來給你開門的時候不小心碰灑的。”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笑笑拿起瓶蓋把酒精封好。“總是這樣,毛手毛腳的,上學時候就說你,這麼多年過去瞭,還這樣。”

  “你門敲得那麼急,我又要包紮,分身無術啊大姐。”

  “真是的,浪費瞭這麼多。”笑笑抱怨道。“酒精用完瞭要即使蓋上蓋,會揮發的你不知道嗎?”

  “忘瞭,光顧著看你們母女情深瞭。”

  “油嘴滑舌。對,我想起來瞭。媽你知道嗎?他以前還用嘴吹過酒精燈呢!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他怕是要把學校都給點著瞭。”

  “誒?”

  若蘭饒有興趣看著我。從她目光中我可以感受到,她對我過去犯下的那些傻事顯然充滿瞭好奇。

  “還有,還有!他以前還用鑷子插過實驗室的插銷呢!”

  “還有這種事啊?”

  曉曉一邊收拾一邊細數著我青春期留下的那些傳說。當然是選擇性的。她並沒有提她當時是如何阻止我的。更沒有提她約我半夜一起偷偷潛入教室偷學校燈管,翻進廢品站偷瞭幾十斤銅線又賣給人傢,以及她在學校裡飛揚跋扈,挑起兩所高校火並的那些破事。

  她表面總給人一種乖寶寶的印象。畢竟她學習好,聰明,長的漂亮,又會說話,不像我,成績普通,嘴笨,整天傻呵呵的。不過,說起來有一點我比她強,為人方面,我比她正直。起碼,認識她之前還算正直。她表面看似老實,其實這是她刻意做出來的假象。她這人,蔫壞蔫壞的,一肚子壞水,都蒸成汗瞭,滿腦子鬼主意。

  都是她把我帶壞的。她背地裡犯過的壞事遠比我要多的多的多。我雖然和她一起做過不少壞事,但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撈到丁點兒好處。

  偷燈管是因為她傢的燈管正好壞瞭。偷銅好像是為瞭給若蘭過生日。沖突的原因我忘瞭,但絕不是因為男女關系那點破事。

  誰敢對校園“地下組織部”的老大表白啊!?活膩歪瞭嗎?

  說起來,那段時間,學校裡一直盛傳笑笑是黑道老大的女兒的相關謠言。我以為和她走的很近,所以被人認成她父親偷偷安插在她身邊的保鏢。

  保鏢的謠言,責任在我,畢竟我打起架來太瘋瞭。下手恨不說,還特別抗揍。

  現在想起來,我認識她之前明明沒打過架的。

  我現在之所以會變得如此暴力,很可能與中學時代的遭遇有關。

  沒辦法,怕啊!挨打真的太疼瞭。為瞭避免遭受更多的攻擊,我隻能先一步把對方打到。正是這種念頭,我潛移默化的接受瞭暴力存在的必要。參加工作之後有瞭錢,更是報瞭拳擊和劍道的訓練班,進一步加固自己的攻擊性和侵略性,用暴力的方式去保護我想保護的人。

  “好瞭,收拾完瞭!”

  笑笑反手抹去額上的汗,對著剛剛收拾好的桌面點瞭點頭,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時間也差不多瞭,該忙正事瞭。對瞭,媽你,啊!?”

  笑笑的忽然驚叫著實嚇瞭我一大跳。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以為她忽然回過味來,識破瞭我與若蘭的關系。不過轉念一想,我又快速鎮定下來。

  從進門到現在,所有的擔憂到頭來都不過是一場虛驚。她忽然做出這種反應,很可能是發現瞭別的事情。或許與我和若蘭有關。不過我堅信,她的發現與我和若蘭的奸情無關。

  “媽,你怎麼,怎麼?”

  朱唇微抖,羞憤的音符在她喉間震顫。我在心中暗暗推測究竟是怎樣地發現會讓她表現的如此焦躁不安,以至於當她看向我的時候,目光中竟流露出幾分嬌羞與恨意。

  “不許看!”

  “啊?怎麼啦?”

  笑笑超我猛撲過來,隻手遮在我眼見,讓我置身於一片黑暗。

  “把眼睛閉好!”

  “看什麼?怎麼瞭?誒,你捂住我眼睛做啥?”

  “不許問!”

  她牙咬的嘎吱作響,活像一頭發瞭瘋的母豹。

  不愧是母女倆啊!脾氣性格,連表達害羞的方式都一模一樣。

  “眼睛!眼睛要瞎瞭!大姐你輕點,手勁也太大瞭吧!”

  “閉嘴!”笑笑厲聲威脅道。“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笑笑,你這……”

  “媽,你別管。”笑笑急慌慌地對若蘭說。“你那兒,下面,那裡!”

  “恩?額,啊!?”

  我很想知道到底發生瞭什麼能讓她們母女二人做出如此大的反應,但我做不到。不過,從她們母女倆的對話可以推斷,問題肯定出在若蘭身上,而笑笑之所以會做出如此大的反應,很可能與我的存在有關。

  “怎麼瞭嗎?”

  “沒你的事!”

  笑笑手掌施壓,像是要把手直接摁倒我頭顱裡那般用力。我怕一不小心弄傷她,隻得高舉雙手,一動不動的地站在原地。可是,即便是這樣,笑笑還是不放心。她個子比我矮的多,為瞭更好地控制住我,不讓我亂看,她隻能努力踮起腳尖把整個身子都貼在我身上,拼命朝我懷裡湊。這小小的舉動讓我近距離的感受到她的鮮活。從她體溫中蒸發而來的,類似於百合的媚肉香氣突然提升瞭數個濃度,毫無保留地灌入我的鼻腔。

  不行,有點上頭。

  我知道我不應該產生其他想法,但刻在基因裡本能受到雌性信息素的刺激之後開始變得暴躁。漲起的喉嚨上下蠕動,我咽瞭口口水,艱難地像是吞下一塊石頭。我背本希望以此澆滅心頭的火,可這並不見效。沒有唾液保護,笑笑的體香保無保留地侵染瞭我的口腔,連舌尖都留下瞭她的味道。為瞭避免尷尬,我隻能暗暗咬住自己的舌肉,用疼痛對抗逐漸壯大的心猿意馬。

  “我起不來……”

  “那……”

  笑笑思量片刻,忽然放松瞭對我的控制。手掌移開,我獲得瞭片刻喘息,隻可惜我還未贏得光明,她就命令我轉過身去。

  “老實點,敢回頭有你好看的!”

  腳步聲遠,但如芒在背的感覺並沒有絲毫減緩。我確信那雙機敏的眼睛自始至終都鎖在我背上,隻要我敢回頭,迎接我的必然是一通暴揍。當然,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她選擇松開我必然有她的原由。當她的腳步聲徹底停止之後,坐在是沙發上的若蘭也很合事宜的輕聲咳嗽,以此為暗語喚我回頭。

  我緊閉的雙眼被好奇起開一道縫兒,對著鏡子的倒影觀察瞭一下,確認無誤之後,這才松瞭口氣。鏡中,面頰緋紅的若蘭正雙手交叉護在胸前,略顯尷尬的團縮在沙發上。

  “沒,內衣,太薄,被看到瞭。”她無聲解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臉一直紅到耳朵根。由於要說的話實在是過於羞人瞭,以至於當她與我對視的時候,一雙星眸正泛著春水的微博。

  “你壞死瞭,都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自此,她垂下眼睛,低頭不語。大概是因為性格使然的關系,她對於走光這件事並沒有表現的非常反感,反而十分溫順地承受著我的窺探。

  她微微傾斜著身體,以非常怪異的方式僵坐在沙發上。從她時不時皺緊的眉頭可以看出,她之所以這樣,應該是受到瞭齒痕的影響。

  因為我的占有欲與施虐心理,她性感豐潤的屁股蛋遭受如此創傷。剛才笑笑在,為瞭避免自己的女兒看出端倪,她一直都在強忍臀部的折磨。

  現在笑笑離開瞭,她終於可以放松警惕,沉溺於片刻的松懈與安寧。

  媚與軟,柔與綿,沉默且溫順,安逸且疲倦。害羞的笑意帶著幾分安逸,幾分慵懶。松弛的體態與豐盈的身材讓她此時看上去遠比剛才還要嬌艷的多。我忽然想起她剛剛是如何蠱惑我的。當我尋地她朱唇的時候,她的貝齒正微微開合。方才被津液打濕的唇還是濕的,於日光下閃爍。

  半小時前,那張櫻口還在為我的肏幹放聲高呼著。而現在,我從它的顫動間品味出,她仍渴望著我的憐憫與寵溺。

  看上去,柔糯的觸感還很微熱,如果能多給我一分鐘就好瞭。

  半分鐘也行……

  可惜,現實並沒有給我解析的機會。遠處響起的櫃門關和聲已經表明,笑笑馬上就要殺回來瞭。

  在閉上眼睛的前一秒,我與若蘭對視瞭一眼。整個過程沒有言語上的交流,隻需眼神的碰撞就猜到瞭彼此想要說些什麼。詢問在心有靈犀地相望之中完成,她對我眨瞭眨眼睛以示放心。

  此後,我重歸黑暗,將足以致命的弱點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她們母女面前。

  如芒在背地感覺又回來瞭。有些東西用肉眼去看反而不如用直覺觀察來的精準。隨著腳步聲的逐漸接近,我的第六感開始瘋狂報警。

  笑笑究竟是以怎樣的目光看待我的呢?

  當我意識到她的目光可能掃過我的後脖頸的時候,我不由得打瞭一記冷戰,肢體的肌肉也本能性地開始收緊。

  畢竟,我明裡暗裡都吃瞭她母親的豆腐。雖然,背地裡犯下的那些勾當藏得很好,但明面上的若蘭無意中送上的福利還是被笑笑無情地點破瞭。

  為人子女,自己的異性好友占瞭自己血親的便宜,很難不在心中留下芥蒂。

  她在幫若蘭換衣服,聽聲音可以推斷。窸窸窣窣的響動和若蘭嬌弱的推辭聲交織在一起。說實話,我很想回頭看上一眼,可我真的沒那個膽。

  此時的笑笑應該還處在氣頭上。那怕置身於黑暗之中,我也能感受的到她的目光始終沒有移開半刻。

  有一次,我不過是呼吸的聲音大瞭一點,霎時間炸起一身汗毛。我想,如果我現在回頭望去,以她眼神的殺傷力,絕對能將我射個洞穿。

  “好瞭,你轉過來吧。”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慢慢睜開眼睛。回身看去,隱於若蘭胸前的那一雙若隱若現的紅色凸起已然消失,轉而換為大片隆起的暗紫。見此,我不由得一陣失落,本想悄咪咪地嘆一聲,可我不過剛剛冒出這個念頭,立於若蘭身旁的笑笑立刻向我投來無比嚴厲的目光,絲毫不給我感慨的機會和勇氣。

  “你,和我去門口搬東西。”

  她說完並沒有動,而是站在原地等我先行。我根本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我明白,隻要我的目光與她產生關聯,我內心的想法必然會被她毫無保留的解析幹凈。

  現在的我完全沒有瞭與若蘭獨處時的那股耀武揚威的勁頭,蔫的像是一隻被蛛網完全包裹的飛蟲,隻能在不可見的暗處作著無用功的掙紮,為當前的困窘暗自嘆息。

  不過是偷偷看瞭兩眼,又不是沒見過,幹嘛這麼大火……

  出門之後,笑笑一語未發,隻是一股腦的往我懷裡塞東西,也不管我受得瞭受不瞭。我自覺理虧,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在心中為我剛剛恢復過來的腰默默祈禱。

  “喂,你等一下。”

  我抱著一摞箱子剛轉身要走就被笑笑叫住瞭。我愣瞭一下,盡可能去忽視砰砰亂跳的心,露出一副相對正常的表情。

  “你剛剛,是不是看到瞭?”她直截瞭當的我,眉宇間滿是不悅。

  不隻是看瞭,我還嘗來著。還是若蘭親自喂到我嘴裡的。要不是你回來的早,我都要把它嘬出奶瞭。

  當然,我還沒傻到告訴她我剛剛吮吸的有多用力。

  但是,正常來說,她這麼直截瞭當的問我,肯定是抱著某種目的。我若裝傻充愣,迎接我的極可能是更加淒慘的悲劇。

  “嗯…”

  “你!”

  她抬手要打,我下意識縮瞭縮脖子。

  “你…你怎麼?你不能…”笑笑氣的聲音都打顫瞭。“她是我媽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她剛剛還求我讓我和她一起給你造個弟弟呢。當著她的面誇贊她母親有多棒多好這種事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活膩瞭。

  “我隻是,額…”我試圖組織詞匯去解釋,但支吾瞭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思前想後,還是幹脆瞭當點好。

  “我錯瞭,這樣確實挺不應該的,是我不對。”

  “這不是對不對的事,非禮勿視你不知道嗎?你就說你吧,我——”見我認罪態度足夠陳懇,笑笑言語中透出的氣勢明顯比剛剛小瞭很多。“哎,算瞭算瞭。”她不耐煩地擺手。“我媽也是,傢裡來瞭人,自己走光瞭都不知道防備一下。”

  真的很對不起,其實我早就把你母親看光瞭。

  不止看瞭,還舔瞭,該占的便宜一樣兒沒落,甚至還得寸進尺,和你母親私定終身,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成為瞭你未來的繼父。

  我怎麼忽然覺得我好像挺畜生的……

  笑笑嘴裡沒停,手下也沒閑著,一邊抱怨一邊收拾,把堆積在電梯口的包袱攬進懷中,抱起之後也沒理我,自顧自朝傢中走去。

  不過,有一點還是很值得留意的。之前我沒聽清她具體都說瞭些什麼,但她從我身邊走過的時留下的那句話,著實讓我心頭一緊。

  “再有下次,別怪我瞭。”

  抱歉瞭,以當前的形勢推斷,下次可能要比你想象的來的生猛的多。

  我對著笑笑的背影無奈地搖瞭搖頭,邁步跟瞭上去。誰知,還沒進門,我就聽到一聲尖叫。

  “呀!”

  又怎麼瞭?難不成是若蘭?

  我大步流星沖進房門,還沒來得及問話,就見到笑笑咋咋呼呼地把若蘭摁回到沙發上。

  “您站起來做什麼?”

  “我,我我。”若蘭應該也是第一次見到笑笑以這種態度對待她,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隻能手足無措地解釋道。“我去晾衣服。”

  “放著我來。”

  從若蘭的反應可以推斷,晾衣服明顯胡亂找來的借口。

  “我,不是,那個,我東西還沒收拾呢!”

  若蘭說著,剛要起身就被笑笑壓著雙肩重新摁瞭回去。

  “我來。”

  “那什麼,我!我…”若蘭臉紅瞭,聲音也弱瞭很多。從她目光中的換亂我隱約推斷出,她的需求很可能不太適合當眾說出,可笑笑不依不饒的擰巴性格,不到萬不得已,肯定不會輕易把她放跑的。

  “…”

  “您說什麼?”

  “我,我!”若蘭急的聲音都帶哭腔瞭。“哎呀,我上廁所啊!”

  “我——”笑笑愣瞭一下,剛剛還寫滿決意的臉瞬間變得僵硬起來。“這,得您自己來…”

  倆人扭扭捏捏地看著對方,當時的氣氛別提多尷尬瞭。我見空氣都快固住瞭,下意識地清瞭清嗓子,非常自覺地轉過身去,面對墻壁專心扮演好“活體雕像”的角色。

  “來,小心,我饞您起來。”

  鏡中的倒影,母女倆一步一停,向衛生間挪動。笑笑的註意力完全放在若蘭的上半身,而在她不可見的角落,我明顯看到一道粘稠的白濁,正順著若蘭的白嫩小腿緩緩下墜,滑過腳踝,直至消失。

  那是我們瘋狂的罪證。此時,我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她剛剛會如此焦躁,以至於忍著疼痛都要站起身來。她怕我留在她體內的東西流出來被笑笑發現瞭。那東西味道很大,以笑笑的機敏,肯定會捕捉到它的味道。

  真到那時節,我就算有一千條命,也不夠她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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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生間裡。

  笑笑把若蘭攙進來之後並沒有離開,反而直接把門關好,之後又覺得不放心,直接將門反鎖瞭。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這個無比正常的舉動,竟引起瞭若蘭的警惕,嚇得她直接放下瞭剛剛撩起的裙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女兒問道:“你做什麼?”

  “帶您上廁所啊。”笑笑背靠門板笑著說。“您方便吧。”

  若蘭本就不是為瞭上廁所來的。她根本沒有尿意,之所以來這裡是為瞭處理更近要的事。可笑笑現在就瞪著眼死盯著呢,她膽子就算在大也不敢進行下一步動作。

  再說,她膽子本來就挺小的。

  “你出去。”

  “出去幹嘛?”

  若蘭都被問蒙瞭,愣瞭半天才回過神來:“我,我上廁所啊?”

  “是啊,您上吧。”笑笑聳聳肩說。

  “你看著我我怎麼上?”

  “您害羞啦?”笑笑訝異的問。“誒?我可是您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再說瞭,我又不是男的,這都避諱我,說不過去瞭吧。”

  “可是!可是……”

  若蘭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笑笑的話猛一聽其實蠻有道理的,但她的表情實在是太露骨瞭。要是平常面對這種事,忍忍就過去瞭。可是,現在不一樣啊!她本就是為瞭避開笑笑才來衛生間的,可當下的形式來看,她好像有點弄巧成拙瞭。

  該怎麼辦呢?

  若蘭沉吟片刻,幹脆拿出為人母的威嚴對笑笑訓斥道:“沒大沒小的,快出去!”

  “您一直趕我出去做什麼啊?難不成您有事瞞我?”

  若蘭心中一驚,暗想女兒是不是發現瞭什麼,想借此機會進行驗證。不過,當她看到笑笑的表情時,這份擔憂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種眼神,她太懂瞭。之前的一小時裡,她一直被這種眼神註視著。但身份不同,之前的是情人,現在是血親。

  她搞不明白自己的女兒是不是出什麼問題瞭,為什麼總是這樣色瞇瞇地盯著自己。

  “就是,你一直看著我,有點害羞……”

  “嗨呀!我又不是沒看過?之前洗澡的時候您也沒說過什麼啊?”

  這沒臉沒皮的勁頭,和那個壞人簡直一模一樣,也不知道誰學誰。

  “洗澡是洗澡,我現在要上廁所,你在旁邊看著,我…”

  “之前我也看著呢。”笑笑瞪著一雙杏眼直勾勾地盯著若蘭的雙腿之間,眼睛睜的都快出眼眶瞭。“您尿吧,我看著您尿。尿完瞭我幫您擦。”

  “額…”若蘭被笑笑的話激的耳根都紅瞭。“占便宜占到你老媽身上來瞭,你再這樣我生氣瞭!”

  笑笑見此也沒多說什麼。愣瞭幾秒種後,收起滿眼的失落,轉身走向大門。

  “那行吧,我先出去,然後您尿完瞭記得喊我,我幫您擦。”

  “滾!”若蘭翻手抓住掛在一旁的毛巾丟瞭出去,同時壓低瞭聲音氣嘟嘟的訓斥道:“姑娘傢傢的,天天犯神經,我看你是又皮癢瞭。”

  “是。”

  大門打開又關上。若蘭剛剛松瞭口氣,本想坐下來處理,剛撩起裙子,又愣瞭一下。思前想後,還是忍著疼痛,墊著腳尖一蹦一跳地走到門前,把門反鎖之後,才放心地點瞭點頭。

  從笑笑進門到現在,若蘭一直處於真空轉態。現在回想起來,剛剛發生的一切真是太驚險瞭。既要忍住疼痛,又不能把放松神經,時時刻刻都要面對隨意發生的種種反應。

  腿間的濕濡已經忍耐瞭許久。現在,坐在馬桶上,若蘭終於有機會處理這個要命的問題。

  雙腿分開,若蘭上身緩緩前傾,調整體態,讓留存在深處的精液能夠順著重力更好流出體外。說起來,她已經好多好多年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瞭。一想起剛剛這些東西是怎麼進來的,她雀躍的心房就不由得因為一陣狂喜而顫動。

  會懷孕嗎?

  眼下還不知道。但可能性已經產生瞭,為瞭放大這一存在,她必須要放開膽子,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用次數來填充這一可能。

  年輕真好。都這麼多瞭,還沒流幹凈。

  若蘭紅臉細數著水珠飛濺的滴落聲。隨著次數的增加,她感覺剛剛平靜不就的小腹又開始酸脹起來。

  熱熱的,癢癢的…

  好不要臉啊,明明剛做過,現在又想要瞭。

  對瞭,聽舞蹈教室的人說,這東西,好像可以吃來著…

  若蘭被自己的想法嚇得哆嗦瞭一下,當時便對這想法是對其進行瞭否定。畢竟是下體產生的東西,總感覺有點臟。但是,一想到這些精華是他留下的,若蘭心中不免產生瞭些奇妙的化學反應。

  欲念一旦產生,再想抹去,已然是徒勞無功。

  要不,嘗嘗?

  若蘭顫巍巍地將手探向下體,埋入花瓣的時候。她還是猶豫瞭一下,但片刻之後,她便毅然決然的向內深入,指節彎曲,讓留存在腔肉褶皺裡的精液指節。

  這樣做好怪啊…

  若蘭出神地望著指間那點粘稠的白濁,細細感受著它的溫度,先是放在鼻子下聞瞭聞。一股獨屬於雄性的猛烈氣體惹得她不禁皺緊眉頭。

  怪怪的…

  聞著不太像是能吃的東西…

  可是…可是…

  指間一點點向嘴巴靠近,當她回過神來的手,一股無法言說的味道,已經在她的舌上徹底化開瞭。

  瞬時間,若蘭的表情變得異常怪異。說不清是悲是喜,就是吃到瞭怪東西該有的反應。

  倒不是說無法忍受,但是太怪瞭。若蘭還是決定把它拿出來。

  誒?吃完瞭?怎麼會?

  若蘭又急忙從下身弄瞭一點。和剛剛一樣,先放在鼻子下聞瞭聞,又用舌尖輕觸,然後皺著眉頭,像是認命一般將其含住。

  好怪啊!太怪瞭!這股味道…

  白濁與唾液混合,在她口中徹底化開,她又精彩起來。

  此刻,沒人知道她心裡到底想瞭些什麼。但她將手指像是含糖果一般重新放回口中的那一刻,她忽然明白瞭什麼似的,雙頰像是被烈日烤灼過一般,紅到透亮。

  “滋滋…”

  掛著嬰兒肥的小臉兒微微向內凹陷,香舌攪動,下巴快速左右挪動瞭一下。若蘭垂著頭,含著手指,像個吃到瞭糖果的傻丫頭一樣,癡癡的笑瞭。

  “嘻嘻…嘻嘻嘻…”

  如果讓她說,她具體品嘗到瞭什麼,其實她說不清。

  可是,從她的反應可以推斷。對她來說,此時她品嘗的,應該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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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您慢點。”

  “嗯…”

  從廁所出來的若蘭並沒有回沙發上繼續歇著,反而主動和笑笑討論起接下來要做的種種細節。收拾整套房間畢竟是個大工程,加上雜七雜八的來回搬運,要忙活的東西肯定不少。上午都快過完瞭,可工作進度幾乎為零。

  她再三強調,可以要參加工作。用若蘭的話說,我好不容易來一趟給人幫忙,本傢人卻因為一點小傷偷懶,實在說不過去。

  “那行吧。”

  笑笑實在拗不過若蘭,隻能放棄瞭。不過,她還是再三強調,如果情況不對,一定不要強忍著。若蘭倒也沒說什麼,隻是揉瞭揉笑笑的頭,感慨著歲月的流逝。

  接下來,就是今天的正題瞭。

  經過分工之後,三人明確瞭各自的工作內容。我作為在場唯一的壯勞力,主要負責搬運一些重物。其他時間打個下手就行瞭,像擦洗擺弄之類的零碎活,則由她們母女二人承擔。

  “好瞭,那開始收拾吧!”

  隨著若蘭一聲令下,我和笑笑的行動明顯加快瞭幾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說來有些奇怪,當我抱著箱子從若蘭身邊走過的時候,她毫無征兆地對我笑瞭一下。

  這份笑容明明在正常不過瞭,可落在我眼中,為什麼這麼誘人呢?

  說起來,當她從廁所出來的那一刻,我明顯從她身上感覺到瞭某種變化。

  “怎麼瞭嗎?”我壓低聲音問道。

  “嗯~”若蘭搖頭,笑著對我說,“沒有哦,你忙吧~”

  說完,她又豎起一根手指,將濕潤的指尖豎在雙唇之前,對我俏皮地眨瞭眨眼,彎翹的睫毛上下舞動,像是在訴說著內心的小驕傲。

  這個舉動看上去有些做作,但又散發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瞭什麼,但我明確感覺到,每次她對我笑的時候,我的心跳就會毫無征兆的加速幾秒。

  我不知道的是,當若蘭望向我的背影的時候,她眼中流動的情緒已經完全變瞭。

  過去,曾潛伏在優雅之下,那個含苞待放的東西,已在我未曾感知的時間中,悄然綻放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