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的射意湧動而來,我不由咬著牙死死忍耐著,明明知道婉柔在撒謊,但偏偏有更加火熱的期待著,繼續問道:「郭曉子操你的時候戴套瞭嗎?」
「我……嗯……」
婉柔身體猛然劇烈顫抖瞭一下,彷佛讓她深刻回想到瞭自己昨晚是被郭曉無套插入的事實,但發出的顫抖酥軟聲音卻是說道:「他……嗯……他戴著套……嗯……哦……」
「真戴瞭?」
「真……嗯……徐方圓……他真的戴瞭……嗯……」
「真戴瞭又怎麼射你內褲上的?」
「他……嗯……他後來倒上去的……嗯……哦……徐方圓……嗯……我……嗯……」
婉柔越是這樣堅持的不承認著,越讓我興奮,但縱使還有許多問題想問,那洶湧的射意卻有些怎麼也忍耐不住瞭。
當即一咬牙,繼續問道:「操,騷貨,告訴我,和郭曉子做愛舒服嗎?」
「嗯……舒服……嗯……徐方圓……舒服……」
婉柔終於如實回答出瞭一個問題,讓我更加激動之餘,也在噴射的最後關頭做著最後的掙紮:「和老公比,誰更舒服,回答我,老婆。」
我幾乎是嘶吼著問出,而婉柔赤裸的嬌軀也是顫抖的更加距離,腹部猛地高高弓起間,不由再次顫抖回答道:「嗯……徐方圓……嗯……他……郭曉子更舒服……哦……」
「操。」一股強烈的射意,剎那間湧入心頭,也讓我心中不斷怒吼間,問出瞭最後一個問題:「郭曉子操起來比我舒服多少。」
「我……嗯……嗯……就舒服一點點……嗯……」
婉柔顫抖而又迷離的昂起頭顱開口回答道,隨之身體猛地繃緊:「徐方圓……我……嗯……我不行瞭……嗯……」
「就舒服一點點。」
這樣一句話回蕩在耳邊,結合著當下婉柔雖然達到高潮,但卻並不算太過強烈的反應,一剎那便與昨晚我所目睹到的畫面交織在一起,一遍遍浮現在我的腦海。
「操,野男人操的爽透瞭吧。」
我心中嘶吼著這樣的一句話,感受著此時此刻的婉柔和昨晚的婉柔截然不同的反應,濃濃的酸爽,憤怒,興奮和暴虐快感齊齊湧入心頭,一聲嘶吼將要噴射的關頭,卻聽婉柔又顫抖的開口說道:「徐方圓……嗯……射……射外面……嗯……」
一剎那,我猛地拔出陰莖,狂暴的精液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盡數朝著婉柔的胸前,小腹,雙腿之間噴射而去。
「我……嗯……」
伴著婉柔高高弓起的上半身再次重重落下,也看到她濕潤的蜜穴一陣陣蠕動中,擠出一縷縷粘滑濃密的淫液。
「呼……呼……」
粗重的喘息中,我隻感到一股透徹心扉的舒爽,不由氣喘籲籲的,成一個八字形躺在瞭一邊。
久久,久久,才得來瞭一絲平復,我不由再次將婉柔摟在瞭懷中,溫柔的開口說道:「老婆,我愛你。」
婉柔臉頰上的紅暈還未完全退卻,瞥眼看瞭我一下道:「徐方圓,你真是個變態。」
「嘿嘿。」我笑著調戲道:「但老婆你剛剛的反應也很強烈。」
婉柔羞怒瞪瞭我一眼,隨之卻是看著我轉口道:「徐方圓,你應該能猜的出吧,我剛剛沒有完全說實話。」
「額……」我不由怔住瞭。
婉柔卻是當即前所未有的溫柔道:「徐方圓,相信我,我所隱瞞的,絕對沒有違背原則和底線的事情。」
「我相信你,老婆。」
我也很是認真的說著,不管是這次其實我早已知道全過程,還是以後可能並不會知道,我對婉柔是真的格外的信任,但同時也有些疑惑的問道:「那老婆你為什麼還要瞞著我?」
婉柔再次瞥瞭我一眼說道:「徐方圓,你不感覺你很變態?所以我感覺,比起全說出來,不如半真半假,讓你自己想著,才更刺激,你說呢,徐方圓?。」
「操。」婉柔真的說道我的心坎裡瞭,當即讓我有些再次火熱的問道:「那你呢,老婆?」
「我嗎?」婉柔咬瞭咬嘴唇,若有所思的看著我許久才道:「徐方圓,其實我也更喜歡這種似瞞似不瞞的狀態。」
「操。」我今晚已經不知道罵瞭幾聲操,這一次剛剛釋放過後的陰莖,赫然是立刻再次抬頭,婉柔感受到瞭,臉頰一紅,突然咬著嘴唇趴在我的耳邊說道:「徐方圓,告訴你個秘密,其實這次,郭曉子沒有戴套。」
「操。」又是一聲怒罵,婉柔瞥眼看著我:「怎麼樣?現在這種感覺如何?」
我火熱笑著道:「隱瞞之後,可以當做偶爾的一個小驚喜,不過你現在應該認識到,你把你的老公又撩興奮瞭。」
說著,我當即就要再次翻身壓上,但沒想這一次婉柔直接強勢拒絕瞭我,伸手將燈一關便道:「徐方圓,睡覺。」
我頓時傻瞭眼:「老婆,你身上的東西還沒洗?」
婉柔可能是真的找到瞭刺激我的訣竅,黑暗中明亮的雙眸幽幽轉向瞭我,然後緩緩道:「沒事,昨晚郭曉子射在我屁股上的,我也是一整天都帶著。」
「操。」我隻感一股熱血上頭,胯下的陰莖瞬間硬到極致,但婉柔真的睡覺瞭。
心急火燎瞭大半夜我才算入睡而去,隻感覺這一覺睡的格外的踏實。
第二天婉柔就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當我死皮賴臉的想要提起的時候,卻直接被她格外嚴肅的批鬥瞭一陣:「徐方圓,我接受這個,並不代表這個就要成為我們生活中的主要,你要永遠記得,我們都有正經的工作,正經的生活,還有一點,隻有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所在的地方才是傢。」
婉柔一番批鬥,頓時讓我有些清醒,也認認真真的反思瞭自己一陣,但沒想轉眼間,郭曉發來的聊天記錄,頓時又啪啪啪的大臉,讓我一時也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婉柔。
郭曉無非就是追問著讓婉柔答應邀請他上我傢的要求,婉柔剛開始拒絕,但最終竟是耐不過郭曉的死纏爛打同意瞭下來,不過要是在開完安全月研討會後。
滿足瞭心心念念的要求,郭曉卻是不滿足,應該是故意挑逗著婉柔:「那嫂子,到傢後,有沒有機會發生點什麼?」
婉柔的回復很幹脆:「如果你想讓你方圓哥閹瞭你,那你就去做。」
關於這一點,婉柔並不知道其實我和郭曉串通好瞭一切,特別是上次事後發來那個試探性的消息之後,恐怕她也想不到,我就這麼不要臉的,把自己這麼難以啟齒的癖好就全盤告訴瞭郭曉。
對於這個問題,郭曉也沒過多的糾纏,不疼不癢的聊瞭幾句後,最後一句卻是問道:「嫂子,那晚舒服嗎?」
這是在婉柔清醒狀態下的詢問,我本以為婉柔怎麼也不會回答,沒想卻是回道:「想聽實話?」
「是,非常想。」郭曉當即便說道。
「那說實話。」婉柔賣瞭個關子道:「很舒服,比你方圓哥更舒服。」
「嫂子,你這是想讓我出醜啊。」
郭曉赫然是直接發送瞭一張自己在工作崗位上,褲襠處鼓鼓一片的照片。
我不知道婉柔看瞭會是什麼感覺,卻是看到她就像是誘惑一般問道:「還想有一次嗎?」
「想,必須想。」
郭曉頓時有些神魂顛倒瞭一般。
「那就幫我一個忙。」婉柔這才進入到瞭正題:「幫我找到一個人,隻要你賣力,嫂子會滿足你一個大要求。」
「啊?什麼人?是上次那個人嗎?」
郭曉頓時就意識到瞭是心理大師,不過關於其中很多細節,婉柔還並沒有完全告訴他。
「是,有空再聊,我忙瞭。」
婉柔因為工作上的事情結束瞭此次聊天,倒是讓郭曉主動詢問瞭一些關於心理大師的一些事情。
對於郭曉我是全盤托出,一是因為從小的感情,完全的信任,而是郭曉傢裡那麼大一攤子,真要魚死網破,他將會比我更加的難以承受。
聽瞭我將有關心理大師前前後後的事情說出,沒想郭曉也倒是分析的頭頭是道,最後得出瞭一個結論:「這個人絕對和警局有關,甚至就是警局的人。」
聽著郭曉的分析,我不由也想起瞭心理大師和婉柔聊天中,表示自己會出現在婉柔大隊安全月研討會的事情,心中疑慮更重的同時,一時倒也沒有清晰的思路,隻是讓郭曉盡量幫婉柔出些力。
提起心理大師,晚上不由再次翻看瞭一下婉柔的小號微信聊天記錄,頓時看到心理大師再催促著婉柔在最後的時間,前往今朝醉。
不過,婉柔這次也強勢瞭起來,直接表示:「今朝醉可以去,但要在安全月研討會之後,她也要順便驗證一下,心理大師透漏的信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沒想,心理大師竟然同意瞭。
距離安全月研討會很快便剩下瞭幾天時間,這幾天中,郭曉實時和我匯報著自己和婉柔的最新進展,但可惜的是,除瞭那天聊天時的挑逗之外,接下來的時間,婉柔面對郭曉直接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模樣。
甚至就連夜班,也故意將兩人調開瞭,加上郭曉在新崗位上也漸漸熟悉,兩人的獨處時間反而直接大幅度縮水。
心理大師沒有再出現過,倒是嚴正方又聯系瞭婉柔幾次,甚至在和我說過之後,婉柔也答應瞭和他外出出去吃瞭一頓飯,但也緊緊隻是吃瞭一頓飯。
至於那還時不時在微信中蹦出的對門鄰居王瀟,婉柔直接無視瞭,最多,最多也就偶爾搭理幾句。
就這樣,又是幾天過去瞭,婉柔刑警大隊召開的安全月研討會終於開始瞭,其實也就是召集大隊各部門,以及警局一些相關部門和一些與重大安保工作有關的企業負責人,開展的一次安全聯席會。
婉柔有選擇性的將心理大師的一些事情告訴瞭郭曉,自然也是郭曉知道瞭她和心理大師在這場大會上的較量,讓郭曉全力以赴做好觀察。
做為一個老公,對於此事又豈能袖手旁觀,通過郭曉,赫然是直接來到瞭會議中心的後臺監控中心,陪伴著幾個小姑娘,一起在幕後觀察者整場會議的一舉一動。
會議開始前,我還得到瞭一份參加此處會議的一份人員名單,除開警局中個別熟悉的,其他有四五十個人,但猛然間,赫然是在其中看到瞭另外兩個熟悉的名字。
嚴正方做為主攻互聯網安防方面的科技公司赫然在列,讓我意外的我們一直沒怎麼放在心上的對門鄰居王瀟,竟然也在出席會議人員名單之中,而標註單位,赫然是嚴正方那個公司的技術員。
我心中頓時暗自警惕起來,不由懷疑婉柔所碰到的每一次巧合,指不定就是有人在背後的精心策劃,就是不知婉柔有沒有細看這份名單,又有什麼準備。
坐在監控中心,默默註視著依次入場的人影,突然手機叮咚一陣聲響,竟是接到瞭心理大師發來的微信:「老哥,有電腦嗎?你可以電腦登陸我的微信,來給你上演一場適時的直播。」
心理大師應該並未想到,其實我就坐在監控中心觀察著會場中的一切,當即道:「好,今天也是時候看看你的真本事瞭。」
深吸一口氣後,我赫然發現警局的電腦竟然是不允許登陸微信的,傻瞭眼的我當即聯系郭曉,還在郭曉及時搞來瞭一個平板,才讓我如願登上瞭心理大師的微信。
而沒等多大一會,隻聽叮咚一聲響,會議還沒開始,婉柔和心理大師的聊天已經開始瞭,隻見心理大師率先發瞭一條信息:「婉柔,今天喘著警服的你看起來格外的美,特別是耳邊的那個頭發上的那個銀色發卡。」
我心中頓時一震,目光當即開始在監控屏幕上一寸寸觀察起來,但人影重重,不少都在玩著手機,哪裡分的清是誰發的消息。
「你在哪裡?」
婉柔回復瞭一句,問著明知道不會有答案的問題,或許也和郭曉也開始在一明一暗的觀察。
不一會,便看到心理大師再次回復過來消息,這一次卻是格外的大膽,讓我心頭也是一熱:「要是你能現在去衛生間脫掉你的內褲,我可以再告訴你一個有關我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