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要求是,等幾天,你邀請我上你傢做客唄。」
郭曉擦拭婉柔臀部間精液的動作很緩慢,甚至更像是曖昧的撫摸,我不知道婉柔以如此羞恥的姿勢,偏偏讓郭曉去幫她擦拭,到底是什麼用意,但郭曉突然冒出的一句話,卻是讓剛剛釋放過後的我當即心頭又是一熱:「難道這麼快就有機會現場目睹,甚至參與進去瞭?」
婉柔的身體顫瞭顫,頓時支撐起身體,毫不留情的阻止瞭郭曉那曖昧似挑逗一般的擦拭,怒視一眼奪過沾滿精液的內褲握在手中,看著郭曉那嘿嘿笑著,死皮賴臉的模樣,不知是不是又想起瞭自己剛剛被操弄的畫面,臉頰又是一紅,咬瞭咬嘴唇道:「我,我考慮一下。」
說著,她又一正色道:「先說好,也就是邀請你到傢裡,其他的你想也別想。」
「嫂子,冤枉啊,我可真的什麼也沒想。」
一經徹底放開瞭內心那股糾結後的郭曉更加充分的發揮著不要臉的特色,嘿嘿笑著道:「不過要是嫂子想發生點什麼,我也當仁不讓。」
「你。」
婉柔可能是實在無法對這個剛剛還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板起臉孔,羞怒道:「穿上衣服出去。」
「聽嫂子的。」
郭曉連忙應答,卻又在婉柔面前甩瞭甩自己雖然已經疲軟但看上去卻依然格外粗壯的陰莖,頓時讓婉柔身子一顫,連忙躲閃瞭目光,白嫩的乳房隨著呼吸再次起伏起來,不由讓郭曉再次多看瞭幾眼。
郭曉飛快穿起著衣服,在走到掛著攝像頭的外衣邊上時,突然又回頭問道:「嫂子,今晚真的很舒服吧?」
婉柔陡然漲紅瞭臉,怒道:「滾。」
「嘿嘿。」
伴著郭曉的笑聲,視頻畫面陡然晃動起來,不過在最後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依然保持著渾身赤裸模樣的婉柔,將手中自己拿沾滿精液的內褲緩緩放在瞭辦公桌上,怔怔出神。
「方圓哥?」
一走出辦公室,郭曉立刻小聲的和我打起瞭招呼:「我,沒做的太過的地方吧?」
我深吸一口氣,不由笑瞭笑:「妥妥的,非常給力。」
郭曉也是松瞭一口氣,頓瞭一下後,不由有些神秘的道:「方圓哥,給你說句實話,你知道我今晚最大的感受是什麼嗎?」
我完全沒有把郭曉當做外人,甚至是因為郭曉和婉柔在一起反而感覺格外的心安,當即問道:「是什麼?」
「嘿嘿。」
郭曉似乎也沒把我當外人:「方圓哥,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以後恐怕會忍不住想一次次操嫂子瞭。」
聽瞭這句話,我不由感覺一股新的火熱猛地再次湧入心頭,當即道:「郭曉子,隻要你有本事,你嫂子隨便你操。」
在兩個男人同時火熱的呼吸中,我和郭曉又聊瞭幾句,便掛斷瞭視頻連線,坐在床邊怔怔出神間,隻聽叮咚一想,竟是接到瞭婉柔發來的一條微信:「老公,睡瞭嗎?」
少有的用老公代替瞭日常稱呼的徐方圓,我不由感到心中一暖,但也在同時感受到瞭婉柔主動大膽邁出這一步後內心的糾結和矛盾。
正準備回復,又轉念一想平常這個點我早就睡瞭,現在回復,起步讓婉柔懷疑這一切其實我都是我和郭曉串通好的?
「莫不是婉柔就是在試探我吧?」
心中生出這樣一個念頭,我頓時感覺有些後怕,幹脆將手機一關,直接不再去想,不過躺在床上,也是輾轉反側瞭半夜才算最終入睡而去。
第二天,依然是婉柔的白班,其實除瞭目睹時的興奮,我同樣也更期待著,婉柔回來之後會不會告訴我她和郭曉之間發生的事情,又會用怎樣的形式告訴我這一切。
一天基本上沒心思工作,終於苦苦等待瞭婉柔晚上下班,一如上一次一樣,她的表情依舊。
「難道她再一次發現瞭我的偷看?」
我不由也感到瞭一絲沮喪,足足等到晚上吃完飯,婉柔去外面衛生間洗澡的時候,我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突然就看到床頭有著一件東西,一看之下,先是一愣,隨之心頭頓時被一股濃濃的火熱所復蓋。
那件物品,赫然是婉柔的內褲,如果我記得不錯,也正是昨晚婉柔值夜班時所穿的那件黑色棉質內褲。
我簡直有些迫不及待的拿過,在手心攤開一看,瞬間便是感到有些眩暈,隻見棉質的內褲之上,那一塊又一塊早已凝固的斑點,彷佛在向我無聲訴說著昨晚婉柔和我哥們郭曉之間的瘋狂。
而婉柔今天白天是一直穿著這件沾染郭曉精液的內褲,還是一直放在褲兜?而她昨晚故意讓郭曉用內褲幫她擦拭精液,是不是就是為瞭今天?原來這就是婉柔告訴我昨晚發生一切的方式嗎?
我拿著內褲的手有些顫抖,隻感胯下的陰莖當即便再次硬瞭起來,不過很快又深吸瞭一口氣,緩緩將內褲塞到瞭我自己枕頭下面,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等待瞭起來。
很快,婉柔便洗漱完畢,我一邊擺弄著手機,一邊用餘光註視著她,赫然發現她看似平靜的視線,微不可察的在自己原本放置內褲的位置看瞭一下。
一看之下,顯然發現內褲不見瞭,臉上當即便是一抹紅暈彌漫開來,但很快又恢復瞭平靜的模樣,若無其事的上床,躺在瞭旁邊。
我等啊等,等啊等,但卻遲遲沒有等到婉柔的主動開口,反而自己等的有些心急火燎:「操,騷貨,這是故意急著自己老公嗎?」
我感覺自己胯下的陰莖早已不滿的翹立而起,當下深吸一口灼熱的氣息,也不想再忍耐下去,猛地一把就將婉柔摟過,火熱而又惡狠狠的說道:「老婆,今晚你沒有什麼事要交代一下嗎?」
「什麼事?」
婉柔臉上有著一抹紅暈,但卻裝著一件很是無辜的模樣。
「操。」
我徹底「憤怒」起來,再也不想多說什麼,在婉柔一聲驚呼之中,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右手迫不及待的撩開她的睡衣裙擺,在她雙腿之間一陣摸索,身體一顫間,當即更感火熱。
觸摸之下,她睡裙的雙腿之間真空一片,而觸手可及赫然是感受瞭一種濕潤。
這種濕潤不是剛剛沐浴過後那種水珠的濕潤,而是帶著一絲粘滑的濕潤,感受著婉柔的呼吸似乎微微急促瞭少許,我心中也不由臆想著:「莫非婉柔其實一直都在回想著昨晚的事情,身體早已興奮?」
這個念頭一經生出,我頓時感到已經堅挺到極致的陰莖在一抖之間,頓時再次翹立瞭幾分,心中火熱湧動再也不想忍耐。
「操,老婆,你老實交代。」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然後強勢分開婉柔的雙腿,俯身聳腰之間,甚至來不及去戴套,當即便已用自己怒漲的龜頭,頂在瞭婉柔那濕潤的蜜穴入口。
「徐方圓,你幹什麼……嗯……」
婉柔那裝著的震驚讓我更加憤怒,一聲怒吼,直接挺腰而進,格外的順利,格外的滑膩,頓時引得婉柔閉目一顫間,發出一聲輕微的嗯嚶。
「老婆,還不交代嗎?」
我俯身趴在婉柔身上,緩慢而又有力的抽插著,一邊用火熱的鼻息流轉在她的耳邊,詢問道。
「徐方圓……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嗯……」
自從經歷瞭心理大師的調教,婉柔和我在一起,從不在壓抑自己的呻吟,但此刻她身體的反應,比起昨晚目睹到她在郭曉身下的反應,卻有著明顯的差別,不由讓我更加酸爽憤怒,重重聳腰一頂間,看婉柔還是不承認,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暴戾的興奮快感。
就像是這種兩人心知肚明的拷問,是婉柔享受的一種樂趣一般,同時也真的深深刺激到瞭我。
「老婆,讓你不承認,讓你不承認。」
我報復一般,一次次更加有力的聳動著腰肢,頓時感到那插入的蜜穴中更加的潤滑,嬌嫩的肉褶也如同嬰兒的小嘴一般一次次將我的陰莖緊致的包裹。
「我……嗯……徐方圓……你讓我承認什麼……嗯……」
婉柔迷離的閉著雙眼,卻不知這份迷離是因為我,還是因為回想到瞭自己昨晚的放縱。
見此,我不由又怒又興奮,直接一把掀開瞭自己的枕頭,拿出瞭婉柔那件佈滿精斑的內褲,撐開在瞭她的眼前,咬牙切齒的道:「騷貨,承認不承認,承認不承認。」
一邊說著,我一邊每一次都是奮力插入到最深處。
隻可見在我將那件內褲撐開在婉柔眼前的瞬間,婉柔身體一顫,一抹滴血一般的紅暈頓時彌漫在臉頰,而那插入的蜜穴也猛然緊縮瞭幾下。
「我……我……嗯……」
婉柔閉著雙眼似乎不敢去看那件內褲,但不時又睜開那越發迷離的雙眼,去偷偷看上一眼,就是不知在她看到的時候,會不會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昨晚的瘋狂。
「承認嗎?」
我滿口都是火熱的氣息,伴著一陣「啪啪啪」的清脆撞擊聲,剎那間便是一陣密集而又有力的抽插。
「我……嗯……徐方圓……嗯……」
婉柔咬著嘴唇,彷佛也從這心知肚明的狡辯中感受到瞭莫大的刺激一般,微微變得密集的嗯嚶嬌喘中,竟是還紅著臉,越發迷離道:「我……嗯……那是我出的汗……嗯……」
「操。」
此時此刻,我腦海中不由回想出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而此刻放在我的身上也一樣,坦坦蕩蕩的承認,永遠比不瞭這種半遮半掩來的刺激。
一股酸爽,憤怒和暴虐的興奮快感齊齊湧入心頭,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顫抖著,竟是直接一把將那沾滿精斑的內褲蓋在瞭婉柔的臉上:「操,你給我聞聞,看看到底是汗,還是其他什麼?」
這個舉動做出之後,本以為婉柔會當即發火,但猛地一下,卻又感到自己插入的蜜穴再次緊縮瞭一下。
一愣之後,我頓時更加的興奮,就像是一隻發瞭狂的野獸一般,一次次毫不憐惜的重重抽插著,耳邊頓時響起瞭一陣輕微的「嘩嘰嘩嘰」的淫霏抽插聲響:「回答我,到底是什麼嗎?操。」
「徐方圓。」
婉柔的聲音聽起來羞怒無比,猛地一下扯開臉上的內褲,但猛一看去,臉頰上的紅暈卻是濃厚到瞭極致,我心中一熱,不容她再說什麼,粗魯的撩開她的睡衣,將她兩個白嫩的奶子暴漏而出,當即就直起上半身,架起她的雙腿,便是一陣密集而又有力的抽插:「操,騷貨,告訴老公,你昨天都幹什麼瞭嗎?」
「我……嗯……徐方圓……哦……」
婉柔越發迷離和掙紮的看著我,那羞怒的表情在我的奮力抽插下,一瞬間便酥軟瞭許多,迷離的雙眸閉成瞭一道線,矛盾而又享受的看著我道:「我……嗯……我和人做瞭……嗯……」
「操。」
明明早已知道,但聽著從婉柔嘴中說出來又是截然不同的興奮感覺,我隻感一股火熱直沖心頭,再次俯身拿起瞭那件內褲撐開在婉柔的眼前,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告訴我,這上面是什麼?」
「我……」
婉柔隻是看瞭一眼,整個神情頓時就酥瞭下來,顫抖中掙紮瞭幾下道:「這……嗯……這是其他男人的精液……嗯……」
一句話說完,濕潤的蜜穴陡然再次緊縮瞭一下,我想婉柔的這種矛盾和掙紮,並不是表演,反而是一種真實感受的流露。
明明最終還是會告訴我,但她又格外享受著這種半遮半掩,似坦白,又似不想坦白的快感。
我同樣也是如此,明明此時此刻,婉柔的蜜穴也是如此的緊致和濕潤,但生理上的快感,直接便被心理上那種滔天的刺激給淹沒瞭,讓我幾乎是本能般飛快聳動著腰部,繼而反而更加期待,更加火熱的詢問著接下來的問題:「告訴老公,是誰的精液。」
「我……嗯……」
婉柔咬著嘴唇,先是看瞭我一眼,緊接著赫然是顫抖的閉上瞭雙眼。
「難道眼前真實的我,還比不上腦海中幻想的其他男人嗎?」
我的興奮點明明就在於此,但又不免有些酸爽,更加報復一般大力的抽插,頓時引得婉柔閉著眼發出急促的嗯嚶嬌喘:「我……嗯……是……是徐方圓你……嗯……你朋友的精液……嗯……」
「操,說,是我那個朋友的?」
我隻感隨著每一個問題的問出,然後聽到回答,心中憋著的火熱就濃厚一分,僅僅是這片刻的時間,赫然是讓我有種要噴射的沖動。
「是……是……嗯……」
婉柔似乎也興奮瞭起來,隨著我的抽插,一次次昂起那白嫩的乳房,赫然是看到原本粉嫩的乳頭,早已高高的翹立而起:「我……嗯……是……是郭曉子……嗯……徐……徐方圓……嗯……是郭曉子的精液……嗯……」
隨著婉柔提起郭曉,頓時可以看到她臉上的迷離之色肉眼可見的濃厚瞭起來,我憋著一口火熱,抽插的更加有力,低頭一看間,隻可看到大股大股的淫液順著我們的交合處滲流而出,那緊致的蜜穴被我一次次撐開盡情的搗弄。
「昨晚郭曉做的也是如此猛烈嗎?還是比起現在更加有力?」
我腦海中不由也開始浮現出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幕,心中發瞭狠,再次問道:「操,讓你勾引我朋友,讓你勾引我朋友。」
每一個字的落下,便是應著「啪」的一次強有力的抽插,隻可見婉柔嗯嚶喘息中,閉著雙眼一次次弓起抬高自己的腹部,但那身體的反應比起昨晚看到的一切,明顯差瞭幾分。
「我……徐方圓……嗯……我沒有……嗯……是……」
婉柔斷斷續續的回答道:「是郭曉子……嗯……硬來的……嗯……嗯……」
「操,明明是你主動的吧。」
我不由更加興奮:「說實話,到底是誰主動的。」
「嗯……是……是他……嗯……」
婉柔緊咬著嘴唇不承認,似乎是真的不想承認。
「這就是她的快感所在嗎?」
我心中喃喃著,不由一邊更加有力的抽插,一邊繼續試探問著:「告訴老公,郭曉子是怎麼操你的。」
「嗯……他……他就是把我……嗯……」
婉柔就像是沉浸在瞭其中一半,酥軟的嗯嚶喘息更加密集的從嘴角傳蕩而出:「他就是把我壓在身下,做的……嗯……嗯……」
「還有其他姿勢嗎?」
我憤怒的發泄著,隻感大力之下,簡直要將婉柔那嬌嫩的蜜穴插爛一樣,但心中又格外的暴虐,不想有一絲憐惜。
「沒……嗯……沒有……嗯……徐方圓……」
婉柔的身體繃緊著,顫抖著,但卻真的沒和我說實話:「他,他一直就用那個姿勢……嗯……哦……」
「操,你這個喜歡偷野男人的騷貨。」
我心中火熱的怒罵著,隻感一股強烈射意當即湧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