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一大清早,媽媽還沒有睡醒,窗外天色才剛剛有些許紅。我趁著這個時機,把媽媽昨晚換下來的內衣靜悄悄地洗好瞭晾著曬。雖然媽媽是極力反對我碰她內衣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她自己洗也太危險瞭。哪怕挨罵,我也得這麼做。

  洗完媽媽的內衣以後,我又去外面買瞭點早餐,等到回來時媽媽剛剛醒。

  「嗯?你怎麼醒的這麼早?」媽媽困倦的雙眼閉著,十分慵懶地說道,這狀態的聲音讓我有點上頭,「是要到上課的點瞭麼?」

  「嗯,快到瞭吧,等會就要走瞭。」我輕聲應道,「估計是習慣媽媽最近都帶我早起運動瞭吧,到點我就醒瞭,就去買瞭點早餐來。」

  「我不知道我怎麼這麼困……」媽媽微微睜開眼,頗為溫柔地望著我,「你先吃點東西吧,準備去上課瞭。」

  過瞭一陣,媽媽起瞭身,靠在床頭。我遞給她洗漱用具,協助她進行洗漱後,將早餐拿給他。

  「你昨晚沒吃飯對吧?」媽媽吃瞭兩口包子,冷不丁地說道。

  「吃瞭啊。」我不知道媽媽怎麼看出來的,但這不能承認啊,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怎麼這麼說?」

  「我聽你半夜肚子一直咕嘰咕嘰在叫。」媽媽冷哼一聲,調侃似地說道,「吃瞭還能咕咕叫呢?嗯?」

  「半夜,那消化完瞭自然是餓瞭嘛。」我尷尬地笑著打著馬虎眼。

  「喔?是嗎?」媽媽不禁笑道,然後突然收住,靠近瞭我的臉,低聲說道,「那可是前半夜喔?你吃的怕不是空氣哦。」

  「真吃瞭。」我難以辯駁,隻能死撐,但也得給自己找個機會開溜,「媽,不早瞭,我先去上課瞭。」

  說完,立馬開溜。我先是去瞭醫生辦公室,張靜已經來上班瞭。我跟她拜托瞭一下對媽媽白天的照顧,並幫忙安排中午午飯的事情,還說瞭一下媽媽不喜歡吃什麼,不能吃什麼。做完這些,我才去學校。

  今天學校的升旗儀式上,我發現瞭一件讓我非常震驚的事情——錢禿子竟然出現在瞭主席臺上!而且說他現在是吹風滿面都毫不為過!我像個神經病一樣看著姚念,期待著她能給我一些說明。

  「怎麼會這樣?他怎麼出來瞭?」等到升旗儀式結束後,我跟在她身旁輕聲問道,「這怎麼回事?」

  「你這什麼語氣?」姚念面無表情地說道,加快瞭腳步,「怎麼?怕自己事被曝光瞭?」

  「不是,我這不是給驚呆瞭嘛,就挺著急的。」我舒瞭口氣,平靜瞭一些說道,「我實在想不明白,你有什麼頭緒麼?」

  「我所知不多,隻瞭解到他是取保候審的狀態。」姚念目視前方,若有所思地說道,「不算意外,畢竟手上的證據都比較表面,沒有能一錘定音的證據。不過我的目的達到瞭,至少他會收斂一些瞭。不然……呵。」

  「隻靠他自己就能出來的嗎?他怎麼有這麼大能耐啊?」我仍是困惑地問道,「你就這樣放過他?就算這樣,他也不可能放過你吧?」

  「你的問題真無聊,你不會去問他自己嗎?」姚念表示得一副絲毫不感興趣的樣子,胸有成竹地冷笑道,「他不放過我?呵,那他倒是試試看瞭。他能出得來一次,難道還能出得來第二次?」

  「人不是說有一就有二麼?」我帶著吐槽意味地說道。

  「呵,對你們男人來說,沒毛病。」姚念淡淡地說瞭一聲,快步走開瞭。

  看來想從姚念這裡多瞭解一些消息是很難瞭,得自己想點辦法瞭。因為,我不覺得錢禿子出來瞭會那麼安分,我和姚念都是他想要動的對象。

  為瞭打探虛實,我中午下課的時候去瞭一趟教務樓。在快到錢禿子辦公室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的爭吵聲。準確地說,是林玉鸞的聲音,她似乎很生氣的樣子在罵著錢禿子。但我還沒來得及細聽講的什麼,隻聽得她大吼一句「有本事就不要回來!」。接著她便從裡面走瞭出來,非常生氣的樣子,走路的時候高跟鞋踩在地面上非常響。她一走出來,迎面看到我有些詫異,但臉上的怒色沒有絲毫緩和。

  「哼!」林玉鸞沒好氣地對我冷哼瞭一聲,隨後從我身旁快速走過,「今天真是晦氣!」

  「你!」我對著她的背影很不爽地啐瞭一句,一想到這是在錢禿子辦公室門前,不敢太大聲。我偷偷地向辦公室裡張望瞭一下,錢禿子正笑嘻嘻地打著電話閑聊著。

  這人的臉皮是比城墻還厚嗎?剛和自己老婆吵架,這還沒幾秒鐘就笑容滿面地和其他人聊天。我想著在這裡也不會有什麼收獲瞭,倒不如去找還在氣頭上的林玉鸞,看看有什麼意外收貨。

  我跟在林玉鸞身後,來到瞭一個離學校不太遠的高檔小區,這裡大約是她的住處。她住在這小區的一棟別墅中,隻別墅大小和外觀來說,比林老師傢要氣派不少。等她進去瞭以後,過瞭一會,我看四周無人,便前去按下門鈴,敲瞭敲門。

  說實話,我並不知道林玉鸞會不會來開門,但碰碰運氣總是可以的,萬一呢?

  不一會兒,林玉鸞真的來開門瞭。隨著她打開門的時候,她一邊略顯得意地啐道:「怎麼?不是不回來嗎?你……!」

  看到是我的那一刻,她那得意的表情即刻轉為厭惡,瞬間想要把門關上,但是被我頂住瞭。她的力氣怎麼可能有我大?我把門給抵住,壞笑道:「誒?怎麼瞭,等誰回來這是等不到啊?」

  「關你什麼事!反正不是等你!」林玉鸞十分不悅地說道,用力地想要把門關上,但已不可能,「你跟蹤我?你快滾!不然我報警!」

  「呵,你有證據我跟蹤你?」她越是對我不爽,我越是不肯放過她,我一把把門推開,走瞭進去,然後把門關上,看著正穿著卡其色收腰中長款系帶收腰風衣的林玉鸞,滿是得意地說道,「有本事你報啊,我還正愁有些事情沒地方說呢。」

  「你到底要幹什麼啊!」林玉鸞懶得和我做口舌之爭,翻瞭個白眼後托起她那高聳的酥胸,不耐煩地說道,「上次跟你說瞭照片的事我,不!知!道!」

  「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瞭?」見她這樣的態度,我也不那麼客氣瞭,「不止這事,禿子出來的事跟你也有關系吧?你找我媽吃飯說的那些肯定也有自己的算盤吧?還有在飯點你對我幹的事情,這些我是一點沒忘。」

  「然後呢?」林玉鸞見趕不走我,倒是平靜瞭不少,隻是一臉不快,總是給我白眼,她從玄關向客廳走瞭去,坐著一個很寬大闊氣的沙發的正中間,我跟瞭上去,她架起腿,露出瞭如牛奶般白皙的的大腿。她啜瞭口咖啡,以一副高高在上地姿態說道,「我說你這個小孩子啊,管的事是真的多。我前幾次放過你,你還以為我真拿你沒辦法瞭是吧?你這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壞我的事,是真要逼我出手麼?對,我老公的事,是我幫的忙。那又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系?我可沒有想找你和那個小女生算賬的想法,跟你們小孩子計較,那也太損身份瞭。」

  「承認瞭是吧?我就想不明白,這禿子到底哪裡好瞭,值得你這漂亮一女人花這麼多力氣把他弄出來。」我站在她身邊,並不想坐下,這樣我才感覺是我是在上的,而不是她,我低著頭對她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身上背著多少事麼?你拿我有辦法?呵呵,別自欺欺人瞭瞭。你要想和禿子安安全全的,難道不要看我怎麼想?你和你妹夫勾結的事情,我都知道瞭。你和藍島跟南江之間的勾結,我也知道瞭。如果把這些都抖出去,你會怎麼樣呢?」

  「威脅我?」林玉鸞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微微轉頭看向我,蔑視般地說道,「那你請回吧。不要以為那些東西威脅到瞭我一次,還能威脅到我第二次。」說完,她又啜瞭一口咖啡。

  「你裝什麼裝!」聽她這目中無人的語氣,讓我十分不爽,我怒不可遏地一把推掉她手中的杯子,碎在瞭地上。接著我又將雙手按在她的肩頭,用力地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我順勢壓坐在她的小腹上,憤怒地說道:「你還會不怕?你要是不怕,見到我又在慌些什麼?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瞭那麼多壞事,心裡肯定很不安吧?呵,我也知道你為什麼會對禿子那麼生氣,是因為他不能讓你懷孕吧?」

  「你……你在說什麼東西!」林玉鸞瞪大瞭眼睛,一臉慌亂地神色,她雙手抵著我的胸膛,使勁地想要將我推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哈哈哈,我說瞭,我知道你很多事情。」我得意地大聲壞笑道,「他自己,還不自知呢。怎麼,你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嗎?還是,你不想傷瞭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呢?」

  「你!你怎麼會知道的!」林玉鸞氣憤又不安地質問道,「難道你跟蹤我去瞭醫院?!真卑鄙!」

  「呵!我可沒有跟蹤你去醫院。你以為你誰啊,我還天天有那閑情跟蹤你啊?真是會給自己貼金。我說瞭,你那些破事我全知道。」看著林玉鸞這張憤怒但是卻很有成熟女人魅力的臉龐,再加上她柔軟又略有彈性的小腹給我陰囊帶去的刺激,我忍瞭很多天的欲望突然竄瞭出來,我一把將她風衣的領口部位打開,露出她平削的香肩和性感的鎖骨,壯著色膽壞笑道,「不過,禿子不能讓你懷孕,但是我可以啊!我的精子質量,可比他好太多瞭。」

  「你幹什麼!你住手!放開我!畜生!別……別碰我!」林玉鸞阻止著我的雙手,激烈地反抗著,擺出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

  但她顯然不如我的力量,一番糾纏之下,她的風衣已然像兩側敞開瞭大片,衣服裡面的黑色蕾絲胸罩和圓乳的乳房都露出瞭一大片。不得不說,林玉鸞雖然人很壞,但是她的姿色屬實算得上一流。不論是臉、肌膚觸感還是胸與腿,都是同齡女人當中非常優秀的那一檔瞭。不論是什麼樣的男人見瞭她這樣的姿色,都會忍不住想要幹她的。

  「林玉鸞,你盡管反抗。」我俯下上身壓在她飽滿的乳房上,頭埋下去大口吻咬著她的面頰,得意地冷聲道,「你現在反抗得越厲害,等會我肏你就越狠,射給你子宮的精液就越多。」

  「你!你滾開啊!射你媽屄裡去啊!」林玉鸞憤怒幾近失去理智地說道,她的頭不停地扭動著閃開我的親吻,雙手死命地撐住我的脖子,眼中滿是怒火地罵道,「我才不會讓你碰我!」

  「你他媽說什麼?我媽是你能說的嗎?臭騷屄!肏你媽的。」林玉鸞又說出瞭我最不喜歡的話,讓我的怒火瞬間也上來瞭。但是本著絕對不打女人的原則,我選擇用其他的方法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吻住瞭她熾熱的紅唇,讓她既擺脫不掉,又無法說話,隻能緊緊皺眉,嘴裡不停地發出「嗯……嗯……唔……唔……」的悶哼,左右搖著頭做著徒勞的掙紮。

  她的雙手按在我的臉上,用力地試圖把我的頭弄開,但顯然是做不到的。趁著這個機會,我暴力地扯開她的風衣,讓她整個黑色蕾絲胸罩都暴露在空氣中,把左手按在她的右側乳罩上,大力地肆意揉搓著她渾圓的雪乳。同時用右手摁住她的頭,免得她的頭一直動來動去搞得麻煩。

  「嗯唔~!」面對我突如其來的舉動,林玉鸞騰出右手,抓著我的左手手腕上,想要把我的手腕從她的胸上掰開,另外左手也從我臉上移開,不停地在我背上用力地敲打。面對著我這樣像是強暴的行為,能從她的反應和表情上看得出她感到有多屈辱。但是她越是表現得屈辱,我越是有快感。

  針對她反抗舉動的升級,我便將左腿頂開她的雙腿,將大腿外側擠進她的雙腿內側,並且每隔兩秒就用力地向上撞擊著她穿著內褲的會陰部。

  「啊唔~!」林玉鸞的眉頭猛地一下皺起,從她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她的雙唇跟著這突襲的撞擊輕啟瞭一點,讓我抓住機會將舌頭伸瞭進去,舔弄著她那兩排潔白的牙齒,「嗯哼~」

  林玉鸞的臉上沒有任何求饒的神色,這樣才有趣,對我而言會更有快感,因而愈發能滿足我的性欲。我左腿撞擊她會陰部的力度比肉棒抽插時腰部的力量要大很多,每一下就如同握緊的拳頭奮力地打在臉上的感覺,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為的就是讓她感受到我對她的憤怒和對她的欲望。

  「唔~!」林玉鸞緊閉著雙眼,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口腔中透露著嗚咽般的呻吟。大約是下體不斷受到猛烈地撞擊,她顧不得被蹂躪著的酥胸瞭,而是雙手抵在我左大腿上,同時用力地夾緊自己的雙腿,試圖控制住我的大腿。不得不說,這麼做還是有些效果的。雖然我的腿還能動,還能撞擊她的陰部,但是已然沒有那麼快又那麼有力量瞭。

  不過她防得瞭一處,其他處就防不瞭瞭。我先是將大腿死死地抵在她蕾絲內褲包裹著陰阜的地方,以吸引她全部的註意。與此同時,我暴力地將林玉鸞的蕾絲胸罩撕開。是的,不是解開,而是從前面直接撕爛,讓她那對渾圓堅挺的玉乳解除瞭束縛,恢復到它們原本最為誘人的狀態。隻見這對玉乳即使是在林玉鸞平躺著的狀態下也是非常的挺翹,在她急促不穩的呼吸下劇烈地像波濤一樣起伏著,中間的亮點嫣紅傲然挺立,似乎已然做好準備等待我的采摘。

  我離開林玉鸞的紅唇,因為她即使在剛才那麼強烈的攻勢下,仍然不肯張開她的牙關。我欣賞瞭幾秒她的美乳,看到被撕爛的胸罩凌亂地掛在美乳邊緣,不由地獸心大動。我如同一頭老虎一樣猛地將頭撲向這對無可挑剔的美乳,把嘴巴張大最大,將這一手難以掌握的乳房的含下。嫩滑Q彈的觸感加上溫熱的加成,乳房表面的肌膚和嘴唇相接時,讓我覺得這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東西。盡管無法含進整個乳球,但這種無法一口含盡的感覺才是最吸引人的,會讓人更有想要完全占有的欲望。

  我伸出舌頭,貪婪地在整個乳房上到處大力舔舐,吸吮著不斷侵入我鼻腔的那無窮無盡的乳香。我把左手也跟著攀上瞭這隻我正在享用的乳房,握著那些我嘴巴無法含住的部分,手指向內用力地擠壓著,總給我一種能擠出乳汁的錯覺,但至少我覺得乳香味更加濃鬱瞭。我右手抓住另外一隻空閑著的美乳,肆意地揉捏,用力地抓按,它那良好的彈性使得我無論如何蹂躪它都在保持著一定的聳立程度下變換著各種形狀,就有點像一顆很大的彈彈球被用力抓揉的那種樣子。不時地,我還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乳珠捻著,或是用大拇指將乳頭向乳房內側按壓到最深處。

  「啊嗯……你!你……幹什麼!別……!」在如此強烈地刺激下,林玉鸞不禁挺起腰,頭頂著沙發將脖子抬起,形成一副後仰著的姿態,檀口之中不可抑制地輕吟出聲。隨著上身的淪陷,她不得不將雙手從我的腿上拿開,抵住我的頭,做著無謂的抗爭。一番拉扯之下,她的風衣已經敞開瞭大半,隻有手和大腿外側還被包裹著。

  林玉鸞的舉動使得她的下半身給瞭我侵攻的機會。我左大腿又像剛才一樣,又快又狠地頂撞著她的陰阜。但與剛才不同地是,此時她的陰阜似乎有些濕熱,每次大腿觸碰到的時候都會感覺得到。莫非是林玉鸞在胸部的刺激下流淫水瞭嗎?果然是個容易動情的騷貨,既然如此,我便大腿撞得更加賣力瞭。

  「啊~啊~哈啊~!不……嗚……不要!啊~!停,停下!啊啊啊……!唔嗯……」林玉鸞抬起頭,看著自己被我凌辱的樣子,猛地搖頭,神色慌張地乞求道,「好嗎?啊!痛~痛啊!嗯嗯……啊啊!」

  「痛嗎?那你告訴我,你想要嗎?哼哼。」我冷冷地壞笑道,說完又再次大力地吸吮著她更加泛紅的乳頭,「你最好不要說謊,不然,我可以讓你更痛。」

  「唔……不……嗯哼~我不……不想~!」林玉鸞大口喘著粗氣,嘴硬地說著,用盡她全身的力氣想要把我的頭推開,「你個小畜生,快放開我!啊……啊~!」

  在她說我「小畜生」的時候,我猛地一下用大腿奮力沖擊著她的陰蒂,讓她知道說錯話的後果。

  「行啊騷貨,你就嘴硬,等你屄又紅又腫瞭,你再求饒可就晚瞭。」我輕蔑地說道,不乏貶低的口吻,「賤屄,到時候疼得你這賤狗都走不瞭路,你就他媽硬撐吧。」說完,我用著如同肉棒抽插騷屄的頻率快速地用大腿頂著陰阜。

  「不,不!不行!啊,啊啊!!哈啊~!噢唔……」林玉鸞慌亂地胡亂地呻吟著,終於放下她那讓人作嘔地高高在上的姿態,伴著急促地呼吸說道,「要,要,我想要。」

  「什麼?聲音太小我聽不清。想什麼?想要什麼?」我使壞地壞笑道,同時猛地咬瞭一下她的乳頭,喝到,「大點聲!」

  「唔嗯……你……不要太過分瞭……嗯哼~」她瞪著我,怒道。

  「你他媽說不說?」我又用腿大力撞擊瞭一下她的恥骨。

  「啊!」在無法忍受的疼痛下,她咬著牙十分不甘地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想要!想要被肏……想要被你的雞巴肏.」

  「哈哈,雖然不那麼OK,但是勉強湊合。既然如此,那我就滿足你。」我得意地笑道,「不過好像淫水還不夠多。」

  我把左手從林玉鸞的左乳上松開,從她平坦地腹部快速向下移動,伸進她的黑色蕾絲內褲裡,摩擦過她濃密細長的陰毛地帶,將中指按揉著早已充血挺立的陰蒂。

  「你……你幹嘛……!」自己的陰蒂被觸碰,林玉鸞一個激靈地抬起頭,不滿又略顯慌亂地說道「別碰那!啊~!」

  「你有資格要求我嗎騷貨?」我冷哼一聲,用中指快速將她陰蒂的按陷進去,猝不及防地讓她呻吟瞭一聲,「給你揉我是給你臉,你個騷貨不要給臉不要臉。」

  說完,我食指和中指迅速貼上她兩片已是黏糊糊的大陰唇上,來回摩擦起來。隨著摩擦時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從林玉鸞的淫穴中不斷分泌出溫熱的淫水沾染在柔滑的陰唇表面和我的手指上。我不時使壞地將兩根手指從大陰唇擠進小陰唇,並用第一指節撥弄著陰道口處最為柔軟敏感的皮膚。陰道口在我不斷地挑逗下不停地收縮著,每一次擴張的時候,陰道內的愛液就會冒出來一些。

  「唔……嗯哼……哈啊……不……哼嗯……呵呃~」林玉鸞短促著呻吟著,閉上雙眸,朱唇輕啟,與剛才痛苦的表情不同,這會看上去更像是有些舒適放松的狀態,雖然抓著瞭我的手,但是力度時輕時重,當我揉得快的時候就會變輕,我揉得慢就抓得很緊,看來就是個喜歡快感的騷貨。

  「哼,很舒服吧?」我像洗手時搓手那樣並攏手指,快速大力地從她的陰蒂作為起始點,騷穴口底部作為終點,來回搓弄。「啪嗒、啪嗒」有節奏的旋律從她的生殖器處由淫液濺出作為主角而奏響。

  「啊~!啊……!啊哈……!舒,舒服……哈昂~!不行,太快瞭……唔唔,唔嗯~!啊嗯!!」林玉鸞臉上佈上紅霞,她被刺激地不禁高高地抬起腰,讓小穴得到更多的快感,哪怕淫水四濺在蕾絲內褲上也毫不在意。她大口喘著氣的同時忍著不敢大聲叫出來隻敢輕聲地呻吟,讓她的呼吸十分不平穩,一直短促地喘息個不停。

  「哼,我可不是來讓你舒服的。」我冷哼一聲,把手從她的內褲裡拿瞭出來,快速地將沾滿粘稠蜜液的三根手指塞到林玉鸞的嘴裡,「嘗嘗你這個騷屄自己淫水的味道,告訴我騷不騷!」

  「唔嗯……!」林玉鸞嗚咽地低吟,想要把手吐出來,但越是這麼做,舌頭就越多地舔到瞭自己的淫水。隨著我手指插入得越深,她的眉頭就皺得越緊,牙齒就咬的我手指更緊。自始至終,她都不肯主動地舔舐或是吞咽自己的淫水,還在掙紮,真是讓我很不爽。

  「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騷貨!」我右手順著剛才左手的路徑插入林玉鸞的陰道裡,猛烈地撞擊著淫水泛濫的陰道深處,低聲挑釁道,「忍啊,你繼續忍啊!有本事忍到高潮你也不要舔啊!」

  「唔唔……嗯……」林玉鸞起初還想忍耐一下,可她越皺越緊的眉頭和不停搖晃著地腦袋以及越發無法控制節奏的急促呼吸,我知道她堅持不瞭多久。不出所料,不到半分鐘,她忍不住呻吟起來,雙唇不禁松開。

  「啊,哈啊……不……唔……!」趁著這個機會,我將手插到她嘴巴的最深處,同時威脅著她如果再不舔就把她弄到高潮。

  林玉鸞滿用含屈辱地目光看著我,盡管眼神中還帶著許多怨恨。她開始用香舌慢慢舔舐著我的手指,在我的指揮下舔幹凈每根手指上的淫液,然後皺著眉在我幾番催促下才全部吞咽下去。「咕……!」

  「呵,怎麼樣,林玉鸞女士,自己淫水的味道怎麼樣?」我很滿意地將頭湊近她的臉,用她剛才舔幹凈但是沾滿瞭她口水的手愛撫著她的臉頰,柔聲問道,「是不是很騷啊?」

  「呸!你才騷!」沒想到林玉鸞即使在這樣的狀態下都沒有想要屈服於我的樣子,反倒是朝我臉上吐瞭口唾沫,同時「啪」地給瞭我一巴掌。她趁著我這一下被整懵的機會,快速地將我推開。

  我下意識地摸著滾燙的臉頰,花瞭幾秒反應過來發生瞭什麼。雖然我已經從她的身上被推開瞭,但是我趁著她正在整理衣服的機會,再一次坐在瞭她的腰間,雙眼充滿怒火地看著她。

  「你他媽敢打我?!好,可以,我就喜歡你這樣。」我感覺心底深處所未被發掘過的性癖覺醒瞭,看著她那絕不屈服的目光,我越發覺有想要徹底征服她的欲望。我快速地把自己的褲子脫瞭下去,露出昂起許久的大肉棒。

  「你幹……!唔……咕……!」她看到我肉棒的那一刻,閃過一絲意外的神色。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在她張嘴說話的那一瞬間,我就找準機會,將肉棒塞進她的嘴裡,並使出殺手鐧惡狠狠地說道,「騷貨我跟你說,你要是敢咬它一下,我發誓一定把你的醜事全都抖出去!」

  「咕……嚕……!」林玉鸞帶著無奈又充滿鄙夷的目光看著我,最終沒敢用力咬我的肉棒,隻得讓它在她溫熱濕潤的口腔之中肆意妄為。

  「林玉鸞女士,你這樣子,還真是淫蕩啊。」我特意在叫她名字的時候著瞭重音,就是為瞭讓她更多幾分屈辱感,來擊潰她那不知道有多高的自尊心。我按住她的額頭,將肉棒塞到她口腔中最深處,龜頭頂在她的喉嚨口,看到她那痛苦難耐的神情,我得意地說道,「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子,被你那禿子老公看到瞭,會怎麼樣呢?哈哈哈!」

  「嗯……嗯哼……嗯唔……」聽到我這麼一說,林玉鸞瞳孔瞬間放大,然後想說什麼,卻隻能發出嗯唔的悶哼,不停地甩著頭想要把我的肉棒吐出去。可當嘗試瞭好幾次失敗之後,她臉上露出難掩的沮喪之色,甚至仿佛有快要哭出來的感覺,仿佛在說:「你還有多久?你好瞭沒有!」。

  正當我想要更近一步時,忽然她放在茶幾上的包裡響起瞭手機鈴聲。我和林玉鸞不約而同地看向黑色的挎包,然後又不約而同地相互對視。

  「誰?!」我警惕地質問道她。

  「唔……嗯咕……」我的肉棒還塞在她的嘴裡沒有拔出來,她想說的話沒有能說出來。想來這可能是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於是我才勉為其難地把肉棒拔瞭出來,上面沾滿瞭她透明粘稠的唾液。

  「咳……咳咳……咳咳咳……!」林玉鸞猛地咳瞭幾聲,輕摸著脖子,不滿地大聲說道,「我怎麼知道!」

  「那你先接!」我坐在林玉鸞的鎖骨上,伸手將包拿瞭過來,取出裡面的手機,在遞給她之前,我警告道,「我跟你說,別跟我耍花樣。我不管電話是誰打的,你要是敢把我說出去,我就要你身敗名裂!」

  「給我!」林玉鸞一把將我手上的手機搶瞭過去,惡狠狠地看瞭我一眼後撇過臉去,她深呼吸瞭一口氣,調整瞭一下自己的氣息,然後吞瞭口口水後,清瞭下嗓子,才接起電話,用平時的聲音說道,「喂,哪位?」

  「老婆,是我啊。」手機那頭傳來錢禿子清晰卻又令人作嘔的聲音。

  「你……你打電話幹嘛!」沒想到林玉鸞聽到是錢禿子的聲音竟是有些意外,她快速看瞭我一眼後,放輕瞭聲音,皺著眉頭回應道,「有什麼事嗎?沒事我掛瞭。」

  「誒,老婆你急什麼,怎麼就掛瞭呢?」錢禿子那邊連忙回應著阻止道,「我知道中午是我不對,我來給你道歉瞭。」

  聽到是錢禿子來的電話,我先是有些許慌張。但很快在確認瞭林玉鸞無意把我說出去的情況下,我膽子一下子大瞭起來。我從她的身上下來,然後雙手張開虎口撐在她的雙腿大腿下方,把她的雙腿頂瞭起來,用肉棒頂開她已經濕透瞭的蕾絲內褲包裹著小穴的部分以後,抵在小穴口上。

  「你!你幹嘛!」林玉鸞見狀,忙把電話拿遠瞭些,小聲怒斥道,「你別……」

  「什麼?喂?老婆你說什麼?聲音好小。」不過錢禿子那邊還是聽到瞭林玉鸞有在說話,這讓林玉鸞不得不去應對。

  「啊,沒什麼。除瞭道歉還有事嗎,沒有就掛瞭,我要睡覺!」林玉鸞恢復瞭正常聲音,對著電話那頭的錢禿子兇道,「啊唔!」林玉鸞剛說完,我肉棒趁其不註意,用力地快速插到陰道深處,讓毫無防備地激喘瞭一聲,然後她猛地捂著嘴。

  「你!」林玉鸞抬起頭看著我,輕聲咒罵道,但隨著我肉棒快速地在她的陰道裡抽插,她難耐地皺起眉頭,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喘出一點聲音,以免被電話那頭的禿子聽見。

  抓住瞭林玉鸞這個不願意被自己老公發現自己正在挨別的男人肏的心理,我越發肆無忌憚起來,抓著她的腰肢,賣力地肏弄著。看著她和錢禿子打著電話,想著我正在肏我最討厭的男人所最心愛的女人時,我不禁覺得更加刺激,肉棒越發堅硬,肏弄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我?我怎麼瞭?哎呀老婆,我覺得你說得對。」錢禿子在林玉鸞這裡,一股點頭哈腰的勁,像極瞭一個怕老婆的軟飯男形象,「我之後是該收收斂些瞭,剛才我問瞭我的人,他們說我不在的時候,有些人就蠢蠢欲動瞭。」

  「嗯……隨你……哼嗯……」林玉鸞一邊不得不回答她,一邊又在我突然給她猛地來一下的時候而難以自持地輕喘出聲。每一次她喘一下後,總會十分困擾又帶著不滿地望著我。

  可她越是有這樣的變現,我卻覺得越有快感,我不禁趴在瞭她身上,一邊肆意把玩著她兩個奶子,一邊向前挺弄著。不知道錢禿子如果看到這一幕,會作何感想呢?哪怕隻是想想都覺得很興奮。

  「嗯?老婆你怎麼在喘?」錢禿子問道,接著小聲壞笑道,「又在用玩具玩嗎?」

  「玩……玩你媽啊玩!」林玉鸞又羞又惱地罵道,「我在運動!」

  「哦?」我輕聲地意味深長地對林玉鸞笑道,沒想到她原來還會用玩具自慰,真是一個騷女人。

  「你沒什麼正事我就掛瞭。」大約是無法一直忍受我對她肏弄帶去的快感,生怕自己等會控制不住地呻吟得更大聲,又或者她是怕錢禿子又繼續說一些讓她覺得很有羞恥感的話。總之,她顯得很不耐煩地對電話說道,「煩死瞭!」

  「好好好,老婆。」錢禿子也一點不敢有脾氣,順從地回應道,「老婆,我馬上到傢瞭,等會說哈,拜拜。」

  「什麼?!」林玉鸞吃驚地回應道,她看瞭看我,略顯慌亂,隨後向錢禿子不滿地質問道,「你怎麼……怎麼突然要回來瞭?!我剛才去找你不是說不回來嗎?我可沒給你做飯。」

  我聽到這句話一下也被嚇懵瞭,肉棒就放在她的淫穴裡不再抽動,專註地聽著電話的內容。

  「哎呀,沒事。我這是覺著你說得對嘛,想回去跟你好好探討一下。」錢禿子討好地笑道,「兩分鐘,兩分鐘就到傢。先這麼說瞭,拜拜。」

  「兩分鐘?喂,喂?喂!」不等林玉鸞繼續追問,錢禿子那邊掛斷瞭電話。

  「起來,你快起來!」林玉鸞放下電話後,看著正在肏著她的我一臉呆滯的樣子,一把將我推開,緊張又生氣地說道,「他要回來瞭!」

  林玉鸞這一句「他要回來瞭!」直接把我從懵逼的狀態中拉瞭出來,我瞬間慌張瞭起來。雖說背著人老公和人妻做愛很刺激也很爽,但人老公真要來瞭我還是很緊張地,哪裡見過這場面?

  由於時間緊迫,林玉鸞顧不得被撕爛的胸罩和濕透瞭的內褲,盡可能地將它們穿好,然後穿上風衣並整理好。我也是忙穿好衣服,正想著該怎麼辦時,然後很巧合地互相撞上瞭對方的視線。

  「你快走吧。」林玉鸞煩惱地摸著自己的額頭,長長地嘆瞭口氣,坐在沙發上無奈地對我說道,「電話裡你也聽到瞭。」

  「走?我往哪裡走?」我也想走,可是就兩分鐘,我這穿衣服過去瞭一分鐘,時間已然不夠瞭,「我現在出去豈不是和他撞個正著?到時候且不說我怎麼樣,你覺得你又能怎麼解釋呢?」

  「那你想怎麼樣啊!」我這句話直接將林玉鸞引爆瞭,她猛地站起身,怒不可遏地大聲對我罵道,「你現在不走,等會等他來看到我們又該怎麼樣呢!你們男人都一個狗樣子,大難臨頭隻會考慮自己!你們怎麼不去做條狗啊!你怎麼跟他解釋是你的事!你大可以跟他說你剛肏完她老婆行瞭吧!總之,我不想看到你,快給我滾!」說完,她直直地伸出右手,食指指著玄關的大門。

  「行,算你狠。」現在不是和她爭辯地時候,抓住最後一點時間,興許還能跑掉。

  當我撂下這句話,正準備往玄關走去時,突然聽到玄關處傳來鑰匙開門鎖的聲音。

  「這麼快嗎?」我被驚得後退瞭一步,已經無法出門瞭,我轉身無奈又著急地看著林玉鸞。

  「死禿子媽的就喜歡給我搞突襲。」林玉鸞皺著眉,忍不住啐道,她看瞭看偌大的房子,對我以命令式地口吻說道,「去,去那邊找個房間躲著,把門關上!記得,別給我發出任何動靜!快去!」

  「好。那你呢?」我剛想開溜,又不由地問起她想怎麼辦。雖說我很討厭眼前這個女人,但有時候她表現出的點讓我覺得又有些值得尊敬,我沒法不管她的死活。

  「呵,你還想著我呢?」她突然會心地笑瞭一聲,輕聲回應道,「我自有主意。去吧。」

  我不再多耽擱,此時玄關的門鎖已經被打開瞭,不超過三秒後,門就會被打開。我狂奔地找瞭一間距離最近的房間躲進去,進來一看才意識到這裡好像是林玉鸞的衣帽化妝間。暫時安全瞭的我,此刻身體竟有些發軟,都不敢大聲呼吸。我背靠著門,註意著客廳裡的動靜。

  「瞭不得瞭啊你,都會不打招呼搞突然襲擊瞭。」林玉鸞沒好氣地調侃著錢禿子,「你下次再敢這樣試試看。」

  「哎喲我說老婆啊,回自己傢還有突然襲擊的說法啊?」錢禿子略顯不滿地笑道,「總不能每次回傢前我還跟你打個報告說現在回傢吧?多奇怪啊不是?」

  「哼,我是說什麼就是什麼。怎麼,不滿意啊?不滿意別回來啊,反正你不也是有好些天沒在這傢待過瞭麼,早就習慣瞭不是?」林玉鸞毫不退讓,繼續發難道,「你要是回來吃飯的話,沒有,我在外面吃過瞭,你自己去外面吃去。」

  「沒事,我也不餓,等會去學校的路上我吃點。」被林玉鸞這樣數落,錢禿子似乎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討好地說道,「老婆,好久沒見,也好久沒做瞭,我們去房間吧。」

  「誒?你停,停下!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別碰我!」似乎是錢禿子有什麼舉動,隻聽「啪」地一聲,林玉鸞厲聲喝道,「你好久沒做跟我有什麼關系啊?呵,怎麼,你出來瞭,你那些小姑娘們就不都理你瞭嗎?嚯,好啊,難怪會來找我這個老太婆呢。不好意思,老娘我沒興趣。趁著現在時間還有,你去把你的小姑娘們一個個地找一遍,總有有空的。」

  「老婆你這說的,多生分啊。我這外面,哪有什麼小姑娘啊,我心裡可隻有老婆你一個人。」錢禿子倒也不生氣,巴結地說道,「你可別聽信那報紙啊網站上亂說,你懂我的。」

  「我呸!」林玉鸞一點面子也不給錢禿子,責罵道,「你做那些我都懶得說你,你平時什麼狗樣子我不知道?我平時沒說是我懶得說,結果你好啊,一點不懂收斂,讓全世界都知道瞭。你可好,城墻做的臉皮,一點都不知道羞愧害臊。你不知羞恥我還知道呢!我真是瞎瞭眼找你做老公。總之,別跟我搞親近,以後你是你,我是我!」

  「老婆大人,消消氣,消消氣。我這次是真的知道錯瞭,後面再也不會犯瞭。」錢禿子在我們面前的那股子狠勁在林玉鸞這一絲都見不著,活像個妻管嚴,都被說到這個份上瞭,也是一點不敢發怒,「老婆,我知道你也想要。咱就不要用玩具瞭啊,那玩具哪有我真傢夥好用呢?經過這次事情,我知道最愛的就是你瞭,唯一愛的隻有你瞭。好老婆,來嘛!」

  「遠點,遠點啊!」聽著腳步聲,大概是林玉鸞忙慌地後退瞭兩步,斥道,「我想要什麼瞭想要!什麼用玩具啊!我都幾個月沒用過那玩意瞭!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東西啊錢主任!」

  「老婆,咱就別裝瞭嘛,你看那沙發上那濕瞭的一處是什麼?」錢禿子也不著急,壞笑道,「這可不就是剛剛我打電話時候你用玩具自慰留下的淫水嗎?你那聲音怎麼聽都不像是在運動,肯定是在自慰,一下就聽出來瞭。」

  「你!」林玉鸞短促地叫瞭一聲,聲音有一絲顫抖,忙解釋道,「什麼淫水啊!那是我喝茶時不小心滴落上去的,你腦子裡隻會裝這些黃色廢料嗎?」林玉鸞似是看到瞭什麼,略作停頓,然後吃驚地說道,「你……你幹什麼啊!你惡不惡心啊!」

  「老婆,你就別裝瞭,這一嘗就是淫水的味道啊。」原來是禿子竟不知羞恥地舔瞭下沙發上的水漬麼?」我知道錯瞭,中午不該和你在學校吵架的,絕對沒有下次瞭。好老婆,我忍不住瞭。」

  「別,停!」林玉鸞嘆瞭口氣,穩住瞭情緒,制止道,「你……你先去洗個澡,身上臭死瞭。我也去換身衣服,等下再說。」

  「好,好,哈哈。」聽到林玉鸞不再拒絕,錢禿子高興地笑道,「我這就去。」隨後,便是他大步上樓的聲音。等到上樓的聲音消失後,傳來林玉鸞長長地一聲嘆息,接著便是她向我這邊走來的腳步聲。

  「你快走吧。」林玉鸞輕輕地打開瞭門,一臉疲憊地被我說道,「我累瞭。」

  「你等會要跟她做?」我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一把把她拉瞭進來,旋即把門關上,質問道,「不會吧?」

  「這跟你有關系嗎周文豪?」林玉鸞雙手抱胸,靠在衣櫃上不耐煩地說道,「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我幹什麼還要聽你的瞭?他是我老公,我跟他做關你什麼事瞭?我沒時間跟你扯這些東西,你快給我走。」

  「不,我不同意!」我不爽地說道,「你明明對他有那麼多不滿,和他做幹什麼?會很爽嗎難道?」

  「呵,真是可笑。那我跟你做,就是我對你很滿瞭是吧?」林玉鸞冷笑道,「你可省省吧周文豪,別一副強奸瞭良傢完事瞭還擺出一副聖人的樣子。就兩個字——惡心,知道不?」

  「你怎麼說都行,我就是不同意。」我生氣地說道。

  「切,我懶理得你。」林玉鸞擺瞭擺手,就要打開門想離開。

  「不行,不可以走!」我一把把她拽回來,緊緊地從身後緊摟著她,「我不同意的事,你就不可以做。」

  「誒!你,你幹什麼啊!放手啊!」林玉鸞兩隻手抓著我摟住她腰肢的小手臂,死命地想要拿開,雖然很不滿,可又不敢很大聲地反抗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東西嗎!你再不走就沒機會瞭!」

  「我不管,被抓就被抓瞭。我決不允許你跟他做!」我的憤怒和占有欲從心頭開始熊熊燃燒,再次將林玉鸞身上的風衣扯開,貼著她的耳朵,極具侵略性地低聲說道,「林玉鸞,你的身體隻屬於我。」

  「你!快停下!」林玉鸞露出比剛才在沙發上更為慌張的神情,一邊掙紮著,一邊有些不知所措地說道,「你是不是瘋瞭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做什麼嗎!停手啊周文豪!」

  「我不知道,瘋瞭就瘋瞭。」我沒有思考能力瞭,她說什麼都無法喚醒我的理智,我雙手把她的風衣推上去,然後隔著蕾絲內褲抓揉著她渾圓飽滿的肥臀,咬住她的耳朵說道,「我隻知道你是屬於我的。」

  也許無關感情,甚至無關於性。隻關乎於我那該死的獨占欲。

  「啊~!」我放開她的耳朵,用力推瞭一下她的背,使得她雙手撐在化妝臺上,面前正是化妝鏡,引得她驚叫一聲。她拿起一隻手抵著我的腰,搖著頭乞求道,「不,你不要,不要再犯錯瞭!」

  「閉嘴!」我懶得再聽這些狗屁話瞭,滿腦子裡隻有憤怒,對她吼瞭一聲。我把她蕾絲內褲三角地帶撥開到一邊,挺著聳立的肉棒滑過被淫水浸滿的陰唇,徑直地從緊窄地騷穴口插入充盈著淫水的陰道之中,其中溫熱緊實的感覺讓我不由爽快地低吟一聲,「嘶……喔!」

  「唔……你怎麼可以……嗯哈啊……啊啊哈……」林玉鸞看瞭一眼鏡子裡自己被老公以外男人後入的樣子,羞愧得立刻轉過頭去,這才完全放棄抵抗地請求道,「求求你瞭……唔哼~!嗯哼……別這樣好嗎?喔……嗯……我老公……哈昂!還在外面呢……啊啊……喔~!」

  「誰讓你不肯答應我的,臭騷屄!」我把責任全部歸咎於她,伸出左手抓著她的下巴,讓她好好地正視著鏡子,「給我好好看著!你看清楚瞭,看清楚是誰在肏你,看清楚你的屄是屬於誰的!睜開眼看,不然我會更用力。回答我!」

  「唔……別……嗯哈……真的……啊啊啊~!別這樣……」林玉鸞滿是屈辱地呻吟和回應著,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被人肆意凌辱的樣子,都快要哭出來一般,可陰道裡卻在不停地分泌著更多的淫水。

  「別廢話,快回答我!」我呵斥著催促道,「叫我別裝聖人,那你他媽也別裝聖母!」

  「嗯哼……你……你的……唔嗚……都是你的……哈昂……」林玉鸞不堪受辱地按照我的要求說出瞭最違心的話,我透過鏡子,看到她的眼裡竟有一絲淚光,「這下……哈啊……你滿意瞭吧?」

  「哼,這就能讓我滿意瞭嗎?」我得意地冷笑道,加快瞭抽送地速度,每一下胯部都猛烈沖擊著她的肥臀,激起一波又一波臀浪,「你的騷屄還沒有習慣我的肉棒,遠遠不夠。我要幹到它隻願意接受我的肉棒才行。」

  「適可而止吧周文豪。」林玉鸞央求道,鏡子裡的那對大奶子被肏得不停晃動著,特別淫蕩,「他要洗好瞭啊!唔啊~!」說完,她意識到自己叫得太大聲瞭,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可能的,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瞭。」我似想要宣示主權一般地說道,「你本來就對那個禿子沒感覺不是嗎?那禿子連讓你懷孕都做不到不是嗎?你的子宮一直很渴望男人的精子不是嗎?」

  「啊~唔……你別……求求別說瞭……唔唔……哈啊~」我的話仿佛戳中瞭林玉鸞的心底深處,她顯得特別心痛地反省著自己帶著愧疚地說道,「我不是那樣的女人,我不是……唔哼~!」

  「你的確不是。錯都在那個禿子!」我安撫般地用胸膛貼在她背上,伏在她的耳旁柔聲說道,肉棒輕緩地在順滑的陰道裡蠕動,直到進入到最深處時讓龜頭緊貼著宮頸口,「我知道你為他付出瞭很多,但是他真的不配。」

  「不,我不聽……嗯~!我不要想那些!」林玉鸞忽然緊皺起眉頭,右手用力地抓起自己的額頭,好像是想起瞭什麼痛苦的回憶一般,一番自我掙紮下來,她忽然催促道,「肏我,快,狠狠地肏我!」

  「啊?好啊!」對她突然一下的轉變,我那一瞬間有一些吃驚,但很快笑著回應,「這才對嘛!」

  「快,快點,用力!哈啊~哈昂~啊啊昂……!噢噢啊吭……!」林玉鸞仰起頭,朱唇輕啟,不斷地發出著短促的呻吟聲,十分誘人。

  我把林玉鸞雙手抓瞭起來,用力向後拉,讓她失去瞭重心,她隻得在彎著腰弓著上身的情況下盡力地向我身上靠。這種情況下,就相當於她的屁股不停地主動迎合著我肉棒對於騷穴的沖擊,這快感對於雙方來說一下就提升瞭很多。

  「喔!真爽啊。」我看著自己的肉棒在她兩片肥滿屁股中間的蜜穴中進出,包皮和龜頭上佈滿瞭晶瑩剔透的淫水,甚至還有一些白漿,忍不住帶著意外的欣喜辱罵道,「沒想到你這個騷貨還會流白漿。」說完,我更加興奮地大力抽插起來。

  「噢~噢哈~!好爽……嘶~嗯哼,好爽……好久沒……喔!這麼爽過瞭……肏,快肏死我……喔嘶……哈啊……」林玉鸞像是徹底放開瞭自己一般,淫蕩地呻吟著說著騷話,持續不斷地挑逗著我,「對,我是騷屄。哈昂~欠你肏的騷屄……喔~真的好大……嘶哼……頂得好深啊……唔~!」

  「怎麼樣,是不是比那沒用的禿子厲害多瞭?」我滿意地追問道,將肉棒拔到隻剩龜頭末端在裡面,然後等到她一作回應的時候,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全力地捅到緊小陰道的最深處,「的確很久沒有跟禿子做過瞭對吧?你的小穴緊得簡直不像個結瞭婚的女人。」

  「是……啊~!你壞!別突然來……啊~!你又……啊啊啊……哈啊啊……」猛地給她猝不及防地插瞭兩下後,隨著她一股陰精噴向我的龜頭,我再次賣力地抽插起來,她隻得一邊呻吟一邊回應道,「對……嗯哼……我有……哈啊……一年多沒做瞭。我的騷屄……喔哼……好想要被你肏……嗯嗯哼……他的……又小又短……啊啊哈昂……!我根本……感受不到快感……唔唔……!喔噢……!」

  「對,就是這樣。那你回答我,以後,你想被誰肏啊?」聽到她這樣的回應,我的怒氣稍許沉瞭下去,憐愛地撫摸著她的頭發,親吻著她的脖頸,溫柔地低聲說道,「你的騷屄是屬於誰的?以後還給不給我肏你?」

  「嗯哼……」林玉鸞趁著我休息的間隙,大口喘著氣,斷續地回應道,「想被你……被你肏……騷屄屬於你的……我從來,沒有這麼被塞滿過。以後……還想要被你的……大雞巴塞滿……我的小穴。哈啊?你怎麼……你怎麼又來瞭?啊~!哈啊~!別……喔!唔哈啊……啊啊!」

  林玉鸞對我的誇贊讓我欲望和快感都來到瞭頂點,這麼多次瞭,終於讓她親口說出這些話瞭。這種征服感上的滿足是無可比擬的。作為回饋,我使出最大的力量和速度在她濕滑的陰道裡沖刺著,我低吼道:「哈啊……好爽……你的騷屄我好喜歡……快要忍不住瞭,我要全都射進你騷屄裡!」

  「不,不行……啊啊啊!絕……絕對不行!」聽到我要射在裡面,林玉鸞瞬間恢復瞭理智,「怎麼都好,你別射在裡面……嗚嗚~!」

  這時,門外傳來瞭禿子下樓梯的腳步聲。留給我的時間不多瞭。但是看到林玉鸞現在這副惹我憐愛的樣子,我又不想讓她感到在這種時候我還不尊重她,所以我瘋狂抽插著的同時,最後問道:「那你答應我,不要跟他做,我就不射裡面。」

  「好,好,好。唔唔……我不……不跟他做……你……你別射裡面。我一定……不跟他做。啊啊,啊啊啊……唔唔……」林玉鸞死命地壓低聲音,小聲呻吟地回應著,說完她就捂住嘴巴,承受著我最後的沖刺。

  「好,那我答應你。但是,我受不瞭瞭。」我死命地抓著她的腰,面目猙獰地對她的騷穴做著最後的沖刺,感到快感到達瞭巔峰,精關就要失守的時候,我立刻拔瞭出來,說道,「快,快把嘴給我!」

  林玉鸞一轉身,我就立刻按下她的頭,讓她的嘴巴包裹住我的大雞巴。這一瞬間,陰囊裡存儲著的滿滿的精液全部註入她的口腔中。

  「咕……咕嚕……唔咕~!哈啊……哈嗯……」她緊皺著眉頭,將精液全部裝下。射完精液以後,我把肉棒從她的嘴裡拔瞭出來。

  「咚咚!」錢禿子來敲門瞭,說道,「老婆,我弄好瞭,你弄好瞭嗎?」

  林玉鸞原本想將精液全都吐出來,但是鑒於禿子已經找上門來瞭,她隻得一口將精液全部「咕嚕」一聲吞下,然後對門外斥道:「這就來瞭,你別催!」

  說完,林玉鸞迅速地整理好衣服,給瞭我一個不滿的眼神,示意我躲到衣櫃後面去,小聲道,「別出聲。」

  見她往門口走去,我有些擔心地一把抓著她的手,她十分不滿地小聲訓道:「你幹嘛啊?我要出去瞭,別再鬧瞭。」

  「沒有,你記得,答應我的事。」我輕聲回應著,看到她動容地舒展瞭一下眉頭後將她的手放開。

  林玉鸞轉過頭去的時候我看到她輕輕閉瞭下雙眸,才打開門走瞭出去,並幫我將門關上。

  「誒,老婆,你不是說換身衣服嗎?這怎麼……」錢禿子疑惑不解地問道。

  「本來換瞭,又換回去瞭。」林玉鸞沒給他好臉色地說道,「我要出門瞭,剛才公司來電話瞭,有急事找我。你也跟我一起走吧,你這外面吃點東西就回學校去吧。」

  「誒?這怎麼突然就要走啊?」錢禿子有些不爽地說道,「不是說好?」

  「說好什麼啊說好!走不走!」我聽著林玉鸞往玄關快速走去的腳步聲,她十分不悅地說道,「不走你就別想我原諒你!」

  「走,我走我走。」錢禿子嘆瞭口氣,但也沒法多說什麼。

  不一會兒,我就聽著他們都走瞭出去,然後響起一聲重重的關門聲。不知道是誰關的門,但我想應該是林玉鸞,她是在告訴我可以走瞭。

  我環視著衣帽間,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覺得自己做得挺過分的,不禁有些感慨。似乎,林玉鸞她,也不是一個骨子裡的壞女人?我也沒想到,我竟然會在意她和禿子之間的關系。我對她動情瞭嗎?呵,不會吧?不過我不得不承認,剛才和她做愛的時候,我感受到瞭性以外的其他東西,但我不確定那是什麼。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五分鐘後,也離開瞭林玉鸞的傢,回去瞭學校。

  下午一放學,我沒有絲毫的磨蹭,馬不停蹄地就往傢裡趕。買瞭菜在傢做好飯,打包好,再帶上我自己的被子就往醫院趕去。也許是我動作比較快,到醫院的時候剛好七點。

  「誒?你怎麼,還帶飯來瞭?」媽媽拿著我遞過去裝著飯菜的飯盒,很是意外地問道,「你做的?還是外面買的?」

  「自己做的,怕你吃不慣這外面的東西。」我笑著說道,「也怕外面的東西不幹凈,萬一在手術前搞出點幺蛾子可不太妙。所以就自己做瞭些,再加上你需要營養,我就做瞭個蘿卜湯帶瞭來。飯菜還沒涼,趁熱吃吧。」

  「很費時間吧?還有,你自己那份呢?你不吃嗎?」媽媽的雙手不由地攥緊瞭飯盒,望著我關心地問道。

  「啊,有的有的,我的也帶瞭。」我拿出給自己盛的飯盒,打開吃瞭起來,笑著回應道,「還好吧,弄完這些不到一個小時。」

  「嗯……」媽媽淡淡地應瞭一聲,看瞭看飯盒,挑起瞭第一口飯,動容地說道,「辛苦你瞭。」

  「不辛苦不辛苦,媽媽哪裡話呀這是。」我傻笑著,現在這樣的氣氛有點讓我不適應,一直糾纏著這個話題的話,這氣氛會越怪異,於是我試圖轉移話題,說道,「今天怎麼樣,還習慣麼?這醫院有沒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

  「醫院這地方還能習慣的嗎?」媽媽反問道,「恨不得今天就出院。不過還好有你把電腦帶來,白天無聊的時候可以看看工作上的一些東西消磨時間,所以整個感受下來就還好。要說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的話……」媽媽略作思索後,笑道,「那就是啊,這裡沒有護膚品又沒有化妝品,感覺再住幾天我肯定是又老又醜瞭。」

  「哈哈,才沒有那樣的事呢。我看媽今天和昨天一樣美。」我順著媽媽的話笑道,「不過如果媽媽確實需要的話,我明天給你帶來。」

  「不用不用,我開玩笑的呢。怎麼,你媽變老變醜瞭就不要媽瞭是吧?」媽媽打趣地冷笑道,「哼,果然男人都是負心漢,這話是一點沒錯。」

  「才不會呢,我媽一輩子都是我媽,哪怕到瞭海枯石爛的時候都不會變。」我微笑著回應道。

  「好瞭好瞭,你這話回得,跟談戀愛的對象說話一樣。」媽媽哆嗦瞭一下身子,挖苦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瞭。」

  我和媽媽有說有笑地一起吃著飯。吃好飯以後,我把碗筷洗好,接著去媽媽病房的陽臺上把早上洗的媽媽的內衣內褲收瞭下來折疊好放在她的櫃子裡。

  「你又沒有經過我允許。」等我放好,媽媽突然開口說道,但是語氣比較平靜,沒有像以往那麼激動,「我說過的吧?」礙於旁邊的大媽還在,媽媽沒有說得那麼直接。

  「嗯,媽你說過。我……不好意思。」我低著頭像犯瞭錯的孩子一樣小聲道歉,不作辯解。

  「來,你過來坐這。」媽媽用手輕輕拍瞭一下她身旁的床單。

  我點點頭,慢慢在媽媽指定的位置上坐瞭下來,背靠在床頭上,準備迎接媽媽的批評和教育。

  「呵,謝謝。」沒想到迎接我的不是責罵,而是媽媽的右手從我脖子背後穿過扶在我右側太陽穴附近,將我的頭和她的頭頂在一起,她微笑著輕聲說道,「不然我還要愁換下來的衣服怎麼辦呢。」

  「媽……可是我……」我有些受寵若驚,甚至都有一瞬間想過這是不是媽媽故意給我挖瞭個坑,總之我都不太相信媽媽會在這件事上謝謝我,仍舊是滿含歉意地低著頭小聲說道,「我沒有聽你的話……」

  「那時候是媽媽的不對,我反應太激烈瞭。」媽媽微笑著撫摸著我的臉頰,安慰道,「被自己的兒子洗衣服有什麼不正常的呢?總不能我老瞭動不瞭瞭,還要我自己洗吧?你這麼大其實也早就知道男女有別的道理,我不該想得太多的,是我那時候太把你當小孩子看瞭。」

  我聽著一時有些感動,竟不知該作何回應,隻得輕輕地「嗯」瞭一聲,以表示我知道瞭。

  「你知道嗎,當今天我坐在病床上,從窗戶看到外面太陽落山的時候,我想起瞭一些事情。」媽媽和我的頭互相靠在一起,她輕柔地用左手握住我的左手,大拇指在我的手背上輕輕摸著。

  「嗯?是什麼事啊?以前住院手術的事嗎?」我好奇地問道。

  「嗯嗯,不是哦。」媽媽靠著我的頭輕輕地搖瞭搖,淺笑瞭一下,意味深長地說道,「是住院生你的時候。」

  「生我的時候……」我輕聲重復瞭媽媽話裡的這幾個字。在我的印象裡,媽媽從來沒有提起過那時候的事。

  「生你的那天,我從早上一醒就開始破瞭羊水,沒很久就開始開指瞭。中午就進瞭產房,不過一整個下午,都沒能把你生下來。」媽媽目視著我的手背,溫柔地回憶起往事,「那時候痛得我啊,都不是想著什麼死去活來瞭,而是在想我是不是難產瞭。又或者,你是不是沒法順利生出來瞭。可是劇烈的疼痛讓我沒有精力去擔心這些,隻有感受到你在我肚子裡的動靜才能讓我緩解一點疼痛的感覺。醫生他們都要給我準備剖腹產瞭,我自己也同意瞭。可就好像你也聽到瞭這句話一樣,突然就從我的肚子裡開始向下動瞭。沒多久,我就順利地生下瞭你。而這個過程,我覺得沒有之前那麼疼。我清楚地記得,醫生把你抱在我面前給我看的時候,你還在哭。但當我伸手去觸碰你臉頰的時候,你一下就不哭瞭,還對我笑呢。那時候我看到你身後的窗外,正是剛日落紅霞滿天的光景。那一刻,我才明白瞭母親的意義。」

  「媽媽……」我忍不住轉身抱住瞭媽媽,「我讓你受苦瞭。」

  「嗯嗯……沒有呢。」媽媽一隻手輕撫著我的背,一隻手撫摸著我的後腦,微笑道,「你現在什麼好好的,媽覺得幸福還來不及呢。」

  「我一定會讓媽一輩子都幸福的。」我堅定地說道。

  「好,你在媽身邊,我就覺得很幸福瞭。」媽媽溫柔地回應道。

  晚上我再次協助媽媽洗瞭私處。今天和昨天不同,媽媽沒有那麼覺得難為情瞭,所以就更加順利。媽媽甚至主動跟我說幫她把衣服包括內衣內褲都洗一下,還笑著和我說謝謝。這些之前在我們母子之間她覺得怎麼都不可以的事一下子已不是禁忌,可以說是一個很大的突破瞭。這也更加讓我堅信瞭,想要跟媽媽有更好的發展,必須是她發自內心的喜歡上我。

  等到我寫完作業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媽媽看到我拿出瞭自己的被子,顯得特別意外。

  「文豪,你這是?怎麼把自己被子都帶來瞭?」媽媽註視著我的被子,哭笑不得地說道,「是嫌棄和我一起睡瞭?」

  「不不不,哪有啊。」我忙搖頭否認道,「我不想影響媽媽你休息。你也知道,我睡覺不安分,總是會動。我動其實沒什麼,但要是把你被子卷瞭或者是讓你被子離開背瞭,你因此著涼感冒瞭可怎麼辦?所以我就想著拿自己的被子來,這樣我就算怎麼動,最多也是動自己的被子,就還好。」

  當然,這隻是我跟媽媽說的表面原因。本質原因呢,是我不想再讓自己像昨天那樣失去理智瞭。我和媽媽身體離得太近,難以避免地會想那些事情。而且雖說一次冒險沒有被發現,但天天這麼冒險,早晚要完蛋。那時候再來後悔,可就太晚瞭。再加上媽媽今天對我印象這麼好,我必須堅守住這來之不易的成績。

  「這樣啊。」媽媽好像也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理由,隻是點點頭,「也行。不過我跟你說啊,你自己在那麼小的地方睡,晚上你要是自己踢瞭被子,然後感冒瞭或者是冷到瞭,就別這樣一個人睡瞭。畢竟你跟我說,你動瞭,我還能感受到,醒來能給你蓋被子。但你一個人睡瞭,我就不一定會醒瞭。」

  「嗯嗯,好。」我點頭答應著,心想昨天我動靜那麼大也沒見你醒呀媽媽。

  「那睡吧,晚安。」媽媽輕聲說道。但不知道為何,在她關燈之前,我竟註意到她的臉上閃過一絲落寞的神色,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瞭。

  「晚安,媽媽。」我回應著,正對著媽媽閉上眼睛睡著。

  我沒有很快睡著。但在閉眼大約十多分鐘之後,我感受到媽媽的手在我臉頰上來回輕緩地撫摸著。她隻是動作很輕地摸著,卻沒有喊我,大概是覺得我已經睡瞭吧。媽媽摸瞭很久,直到我真的睡著瞭感覺她還在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