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這時已是近八點瞭。怕菜等到媽媽來的時候已經冷瞭,於是拿幾個盤子給菜蓋住瞭。之後回到房間,肝起作業來。但是寫作業的時候一直無法專心,總是在想著媽媽回來的時候看到兒子給她做的飯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呢?會不會被感動呢?就這樣想著想著,不免就想到瞭媽媽昨晚的春色,便聯想到瞭媽媽那既具母性又具知性的樣子。隻是想著她的模樣,想著她的一顰一笑,肉棒不由自主地硬瞭起來。

  換是以前的話,我經常在爸媽不在傢的時候溜進他們房間去拿媽媽的內衣放在雞巴上套弄到射。媽媽的內衣的類型較為豐富,不像一般的這個年齡的女性都是純棉的那樣,媽媽也有一些蕾絲的內衣褲,雖然少,但都是我喜歡的諸如黑色、紅色、紫色這樣極具性挑逗的顏色。有不太透的蕾絲,還有幾乎都是鏤空的蕾絲,每一款蕾絲被我選中拿來沖的次數大約都是純棉材質的兩三倍瞭。而且還有三四款丁字褲和私處開檔的情趣蕾絲內衣,這種是最讓我上頭的。直到看到這些的時候我才確定媽媽盡管看上去挺傳統保守的,但在性這一塊,即便不是開放,亦是願意嘗試的。這些套內衣褲每個月都會添置新的,對我來說都是寶貝。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格外地嫉妒我爸,他可以看到媽媽穿這些的樣子,能享用到性感風騷知性的媽媽。便是從這時起,我就決定要讓我爸離開這個傢,要讓欣賞到媽媽一切的人變成我。

  但是真當他離開這個傢以後,我一次想沖的時候,發現媽媽的情趣內衣全沒有瞭,很透的蕾絲內衣全都沒有瞭。一開始我以為都丟掉瞭,直到我發現櫥櫃裡忽然多瞭一個帶密碼的小箱子,也許是放在那裡面,隻是我不知道密碼,從來沒有能打開過。不僅如此,打那以後到現在這一年裡,媽媽隻買過幾套純棉材質的內衣褲,沒有添置過新的蕾絲或者是性感一些的。我至今仍不明白媽媽在買內衣這件事上為何會發生改變,可能是心情,可能是覺得單身瞭沒有必要,可能之前買那些本就不是自己的本意。

  但正因如此,逐漸地,我對於用媽媽內衣褲手沖這件事沒瞭興致,才轉而為用畫板手繪記下那些媽媽和我在一起時讓我心動的畫面和場景,然後一邊翻看著,一邊幻想著那些場景接著往下發展,直到我推倒媽媽和她做愛的場景下手沖。但最近我發現,這些手繪快要讓我沒有沖的欲望瞭。

  我冷靜瞭一下,打開瞭一個加密的記事本文件,裡面寫下瞭我這兩年來對媽媽的觀察,主要是媽媽心情的變化與為之相應的所發生的事情,這是全面瞭解媽媽中最重要的一環。為什麼是兩年,因為我第一次發覺我對媽媽有異性之愛就是兩年前,初一。除瞭觀察,還寫下瞭我對於媽媽心情變化的總結和分析。所謂打蛇七寸,攻母於心。再根據這些事情和分析,我便會寫下我的計劃與打算,實踐之後再來寫下效果反饋。看起來很像是工作,但我覺得,對於困難卻又是自己不熟悉的事情,都應該這麼做。

  我除瞭剛開始的第一年對自己喜歡媽媽這件事情感到羞恥和自責,之後再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心情。因為我覺得喜歡的東西就要拼盡全力追求得到,女人也是如此,不過是我恰好最喜歡的是媽媽罷瞭。畢竟我向來是一個最討厭衛道士和聖母的人,狗屁道德從來都不會對我有什麼影響。

  要說為什麼喜歡媽媽的話,我不能完全答得上來,或者說我自己不是特別說得清楚。大概因為喜歡禁忌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感、喜歡拿下比較強勢和有能力的或者是高高在上的滿足感、喜歡把玩身材好的感官享受、喜歡不經意間流溢著母性純潔的溫馨。恰好我媽媽都滿足這些條件,我覺得自己喜歡上媽媽無可厚非,而且是一定會發生的事情。

  結合昨晚發生的事情,我寫下瞭記不得是媽媽第幾次因為工作而困擾,但她這次被困擾著的狀態和情緒的程度是以前我沒見過的,於我來說是一次機會,如果我能在一兩周內解決它,那我在媽媽心裡成為一個能幫她排憂解難的存在,至少形象會提高一點。先是生活上不要讓她操心太多,再是幫她解決工作上的煩惱。於是我便細細列下瞭該怎麼做,剩下的就是按計劃實施瞭。

  寫好以後,保存關閉。忽然qq響瞭,有人找我。這人qq昵稱叫靜靜,是個女性頭像,她是我所在的星際戰隊的領隊。雖然我們都沒有聽過她的聲音,但她的qq空間裡有她兩個約莫四五歲的小孩的照片,並說自己是名醫生。我也和她打過幾把,她輸瞭以後打字之間的感覺比較像是女性,所以我們便把她當作女生瞭,不論她實際是男是女。

  今天要跟hist打比賽,上次你報瞭名,還有五分鐘就開始瞭,這次是我們cr房間。這是她發過來的信息。老實講,我差點真忘記這個比賽瞭。我回瞭個好,問道我對手是誰。

  是個z,id是Haruka。看到這個id,我思索瞭片刻,回道,這是誰?沒聽過這號人物啊。八大戰隊的選手我雖然不是每個人都打過,但是id我是都記得的。

  不清楚,隻聽說是個新人。原來是個新人,一般剛上來的新人水平就那個樣子,再加上又是我勝率90% 的pvz,我便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很快,我去建瞭房間。建好房間後,他立馬進來瞭。我打瞭一句go?他打瞭個嗯。五秒倒計時後,比賽開始瞭。本來以為會很輕松的拿下比賽的我,被對手2:0拿下瞭。兩局加起來隻打瞭二十分鐘。我被打得有點懵,這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打法。對手拋棄瞭我所認知的各種開局套路,簡直有點天外來客的感覺。

  打完後,我們rep復盤討論,才知道這個人前幾天才加入的hist,結果在戰隊裡卻已是贏下瞭所有人,甚至可以用任意一個種族都能贏下。但是他打完以後就下線瞭,hist戰隊的qq群裡她沒有說話,別人密聊他也沒有回復。

  算瞭,一個小比賽而已。現在除非是讓我去打WCG,否則都比不得思考關於媽媽的事情重要。沒多久,聽到門外傳來高跟鞋的腳步聲,是媽媽回來瞭,不會有錯的。我連忙把電腦一關,跑出去給媽媽開門。

  「媽,你回來瞭。」我近似於用賠笑地語氣說道。

  「嗯。」媽媽輕輕答應瞭一聲,便進門將黑色高跟鞋脫下來放在鞋架上。

  媽媽今天盤著頭,額前沒有劉海,穿的是一套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裝短裙,腳上穿著肉絲。濃濃地幹練OL風一覽無遺。我發誓一定要在媽媽這樣的穿著打扮下和她做一次。不,是一百次。

  「桌上這是?」媽媽看到飯廳桌上的飯菜,有些意外。

  「啊,我做的。我自己吃瞭一下,應該還是能吃的。」我撓撓頭。

  「喲,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做飯呢。」媽媽把手環保在胸前,一邊一樣一樣地看著桌上的三個菜。

  「這不是不想媽媽你每天回傢都吃面啊粉啊的麼。」我有點掃興地在飯桌上隨便找瞭個位置坐下,掰弄著手指。

  「哦?你這是遭什麼事瞭?突然覺悟瞭,懂事瞭?」媽媽語氣略帶戲謔,但手上的筷子卻動瞭起來。

  「嗯,還行,就是有點淡。」

  「還行您就多吃點。」然後我跟她指著另外兩個菜。不知為何,即使知道是媽媽照顧我心情而安慰我才這麼說的,但內心依然有些興奮。

  「說吧,有什麼事情。」媽媽突然放下碗筷,說道。

  這就讓我有點抓狂瞭。敢情媽媽是覺得我有什麼需要謝罪或者有所求之類的事情,才做今天這頓飯的吧。不過話說回來,我做飯這件事情的確算是破天荒頭一遭。

  「我真沒什麼事情。不是,我能有什麼事情呢?」我攤開雙手表示無辜。

  「是麼?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會做這頓飯。」媽媽笑瞭笑。老實說,我讀不出這個笑容的含義。

  「沒有為什麼啊真的,想做就做瞭。」我皺著眉頭,仿佛是申辯地說道。越來越覺得這像是警察在審犯人瞭。誰是警察誰是犯人,不言自明。

  「是覺得我太忙,你又吃膩瞭粉面嗎?」媽媽突然嘆瞭一聲,把盤著的頭發放瞭下來,披在雙肩上。這突如其來的態度的轉變,我一下難以適應,本來想好要回答的話,卻沒能說出口。

  「我知道瞭,媽媽以後會早點下班的。」見我沒有回話,媽媽把頭發簡單紮瞭一個馬尾,開始吃飯。

  我很想說點什麼,但看到媽媽現在吃飯的樣子,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我便這樣靜靜地看著媽媽吃飯,這是媽媽第一次親口吃兒子做給她的飯,感覺特別溫馨,這是一種不涉及性的美,但又格外地動人與讓人心動,不論如何我都要好好欣賞,等會回房間仔細地畫下來。

  大約是我自己看呆瞭還沒自覺,卻被媽媽註意到瞭。媽媽抬頭時看到我正托著頭看著她,說道:「怎麼瞭,我臉上有東西嗎?」一邊說著,一邊摸瞭摸自己的嘴角。真希望我可以摸一下。

  「啊,沒有,隻是。」我這才回過神來,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不過鬼使神差地,我卻依舊目光落在媽媽的臉頰上,沒有移開。

  「隻是什麼?一直盯著看。」媽媽停下筷子,疑惑地問道。

  「隻是覺得媽媽真的好美啊。」我幾乎是下意識地沒有經過思考地說出這句話,大概這就是有感而發吧。純粹地覺得美,而且是獨一無二的美。

  「呵。」媽媽先是微微一愣,接著輕笑瞭一聲,「這話適合哄小姑娘,哄你媽沒用。」盡管嘴上這麼說,但媽媽臉上的笑容卻是掩蓋不住的,雖然隻是很淺很淺的笑容。

  「可我沒用這話哄小姑娘,隻和媽你說瞭。別的姑娘都不配這句話,因為,我一直覺得隻有媽媽好看。」我爭辯道。

  「好,行瞭行瞭。第一次說我勉強信瞭,再說就是給自己加戲瞭,越發覺得假瞭啊。」媽媽輕聲說著,開始收拾著碗筷。

  我趕忙起身,攔在媽媽面前,說道:「別瞭,您歇著,讓我來。」

  「不用瞭,我自己來,你去寫作業吧。」

  媽媽見我好像挺執著的樣子,接著微笑地說道,「好意媽媽心領瞭。」

  媽媽在威嚴和溫柔之間這樣嫻熟的轉換真是叫人難以適應,又教人欲罷不能。我清楚地知道,要是我執意要洗的話,媽媽就該發怒瞭。現在這個時候好不容易讓她對我有瞭一絲絲的好感,我不能破壞掉,於是我默默點點頭。

  媽媽拿著碗筷進廚房後,系上圍裙,打開水龍頭,開始清洗碗筷。媽媽今天穿的是一條米色的長褲,手上的動作導致前後微微晃動著的臀部被凸顯地異常豐滿。如果是現在這樣的姿勢後入媽媽的話,媽媽的屁股就會是這樣晃動的吧?不過我沒有在褲子臀部的區域上發現三角內褲的條痕。奇怪,媽媽的那些純棉內褲我都見過,穿上的會一定都會有明顯的印痕。媽媽總不可能沒穿內褲吧,這完全說不過去,畢竟外面穿著的是類似西裝褲一樣的褲子,要是不穿內褲的話會十分難受。這麼想來,媽媽隻可能是穿瞭很薄的內褲瞭,甚至就是那些很薄的蕾絲內褲瞭,隻有它們才不會留下印痕。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就意味著媽媽的那些蕾絲內褲並沒有丟掉,而是真的放到瞭衣櫃的那個盒子裡面去瞭。不過暫時還不知道媽媽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我不能一直這樣站在這裡看著,不然等會媽媽問我為什麼一直站在這,我該不知道怎麼回答瞭。我轉身走回客廳,到沙發上坐下。閑來無事,便把桌上的報紙拿起來隨意翻看著。這報紙是我爸兩年前訂的,一訂就是三年。因為傢門口沒有信箱,所以每天都塞在門縫裡,這些天媽媽回來得晚,所以都是我回傢時順便帶進來。

  報紙上的內容很往常沒什麼變化,都是我不怎麼感興趣的信息。正當我準備不看瞭的時候,在一個不算起眼的位置看到一個新聞標題:藍島啤酒摘下八月南江市啤酒銷量桂冠。按說啤酒的事與我是毫無關系的,不過正如我前面說的,媽媽是南江啤酒青雲區的銷售總監,而藍島啤酒是南江啤酒的競爭對手。但是由於藍島啤酒不算是本地啤酒,所以在南江的啤酒銷量上藍島啤酒一直是處於下風。

  難道媽媽最近加班和這件事情有關?我不禁如此聯想。如果的確如此的話,既可以放心媽媽不是去談對象,又對我而言是一個契機,可能對我來說是個好消息。正好媽媽從廚房洗好瞭出來。

  「媽,看新聞說,藍島上個月銷售第一瞭?」我坐在沙發上,試探性地問道。

  「嗯?是啊,不過你怎麼知道?」媽媽解下圍裙,狐疑地看著我。

  「報紙上寫的,剛剛看到的。」我手指瞭指報紙,站起身來。

  「哦。怎麼瞭?這不關你事吧?」媽媽微微彎下身子,擦拭著飯桌。側面看過去,能看到高聳的乳房被襯衫勾勒出火熱誘人的曲線。

  「這怎麼能說是不關我事呢?這事肯定對媽媽的工作有影響。」我見媽媽沒有回頭看著我,於是我一邊說著,一邊目光一直落在她飽滿的胸脯上,褲襠有瞭反應。

  「學習好的孩子似乎真的不是那麼笨嘛。是啊,上個月啤酒銷售被他們反超瞭。不過這事還是和你沒關系,你好好上課就行瞭。我工作的事情我能搞定。」明明這個事情對媽媽的影響挺大的,但是和我說時,語氣卻又是風輕雲淡的樣子。這大概就是要強的女人不會輕易暴露出自己軟弱或者憂慮一面的表現吧。

  「那哪能這麼說的。按您這麼說,自己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的話,那學習也是我自己的事情瞭,您也管不著瞭對不對?」我詭辯道。

  「你…」媽媽被我堵得一下不知該怎麼回應,「長大瞭,學會頂嘴瞭是吧。我的事隻是我的事,你的事還是我的事。」媽媽正色道。

  「您這不講道理啊。」我做著最後的掙紮。

  「什麼道理?我就是道理。」媽媽看似有點生氣瞭,雙手環抱在胸前,把豐滿的胸部托得更為挺拔。同時呼吸略顯急促,加大瞭胸部起伏的幅度和頻率。

  見狀,我忙小跑上去,用手挽住媽媽的右手,身體貼著她。即使隔著胸罩,仍然能感受到媽媽的乳房充滿瞭彈性。而且由於我的動作,乳房被壓得有點向中間聚攏,顯得雙峰更加飽滿挺拔。我的個頭已經快趕上媽媽瞭,雖然還是隻到瞭眉毛的位置。不過這不影響如此近距離下可以貪婪地聞著隻屬於媽媽的獨一無二的體香。

  「我知道錯瞭,媽媽不生氣哈。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趁著撒嬌的機會,我手努力地蹭著媽媽柔軟的胸部,真的是無與倫比的感覺。

  「你知道個鬼。你要是知道就不會惹我生氣瞭。」雖然還是說著不太好聽的話,但聽得出已經不怎麼生氣瞭。

  「我也不想。可是,這幾天看到媽媽都回來的很晚,每天回來瞭都還要忙工作。我身為兒子,怎麼可能無動於衷,怎麼可能不心疼呢?要真是那樣的話您才該生氣呢。」我輕嘆瞭一聲,委屈地說道。

  「你呀你呀,說你也不是,不說你也不是。」媽媽被我說的又好氣又好笑,接著把環抱在胸前的手放瞭下來我的手自然離開瞭媽媽的胳膊。

  「我真的不需要你在我工作的事情上花這些沒必要的心思和時間。」

  「是,可能我真的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媽媽的事情我都想要知道嘛,畢竟可是一傢人呢。什麼都不跟我說,別人問起我關於媽媽的事來,我說不知道,別人都要懷疑我是不是你兒子瞭。」我低垂著頭,輕聲道。

  「其實呢,算瞭,說給你聽吧。不過你聽聽就行瞭,不要把學習上的精力放到這些無意義上的事情上去。」媽媽看著我,正色道。

  「嗯嗯,好呢。」我開心地點點頭。

  「這個新聞是藍島那邊買來的。」媽媽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起瞭報紙,「不止這一傢,幾乎南江的所有報紙都被他們買瞭,刊登瞭這條新聞。」

  「所以,是個假新聞?」我跟著回到沙發上,但是發現媽媽這時候額頭上有幾粒汗珠,我便把沙發邊的落地扇給打開瞭最小的檔位。

  「倒不是假新聞。其實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是南江啤酒的銷量上個月縮減瞭百分之三十是事實。」媽媽微微皺起眉頭,上身著著的白襯衫被風吹的輕輕擺動著。

  「所以,藍島真的是追上來瞭麼?他們幹啥瞭?從前都隻是電視廣告上看見他們而已。」我從領口探去,能看見母親如牛乳一般雪白的肌膚,以及被bra托起的渾圓乳球的上邊緣。如此春色,我不禁咽瞭咽口水。

  「三個月前,整個華東片區,新來瞭一個總經理,叫陳美琳,是個狠角。她來瞭之後,提出瞭星火計劃。同時,從南江挖瞭很多銷售人才過去,我手下的幾個銷售精英都被高薪挖走瞭。」媽媽看著我說道,我得以近距離地欣賞母親精致的面容,即使是卸瞭妝,仍能看見她保養得很好,肌膚吹彈可破,任誰都不會覺得是超過瞭三十歲的年齡。

  「要是這些個銷售精英的原因的話,花更大價錢把他們留下來不就好瞭嗎?」我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幾個銷售人員能掀起什麼波瀾。別說幾個銷售精英瞭,就算是所有銷售精英,外加我給挖走瞭,它藍島也不可能超越南江。」母親喝瞭口水,「這個舉動不過是為瞭削弱南江內部的士氣,讓內部人心不穩,這隻能是短時的,不會對根基有影響。關鍵在於,藍島那邊幹瞭一件事。」

  「什麼事?」我沒等母親說完,著急地問道。

  「別吵,聽我說完。」媽媽瞪瞭我一眼,微怒道,「他們做瞭一件事情,給所有的零售商都發補貼。零售商每賣出去一瓶啤酒,他們就會給零售商五毛錢。所以零售商們更喜歡賣他們傢的啤酒瞭。」

  「所以其實可能並不是消費者們更喜歡喝藍島啤酒,而隻是店傢更喜歡賣藍島啤酒這樣?因為他們能賺更多的錢。」

  「對也不對。其實對消費者來說,藍島啤酒和南江啤酒的口感差不多,不過是南江的牌子對於南江人來說有情懷加成罷瞭。要說是誰傢啤酒好喝,真的差不多,兩個的價錢就差瞭兩毛錢。所以隻要零售商多多向消費者推銷藍島啤酒,再適時地配合上新聞上對於藍島的軟廣宣傳。久而久之,大傢買啤酒的習慣就會發生變化。等到那時候,藍島就不用再向零售商發補貼瞭,因為消費者們習慣瞭買藍島啤酒,他們的目的就達到瞭。」

  「這豈不就是卸磨殺驢?」

  「倒算不上吧,對於零售商來說,他們什麼都沒虧,這次的補貼相當於白賺。」

  「真是個狠招啊。那媽媽你們打算怎麼辦呢?」

  「還沒有想好怎麼辦。這些信息我是半個月前才得到的。這個半個月來,我還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實在不行的話,要不我像那些人一樣,跳槽到藍島那邊去吧。我想我的待遇應該還會比在南江高一點。」

  「那怎麼可以!媽媽才不是會這麼輕易認輸的人!打不過就加入這種事情絕對不是媽媽幹得出來的!」我用力用拳頭錘瞭一下沙發。

  「呵,你小子還是挺瞭解我的嘛。」媽媽冷冷地笑瞭一聲,撫摸瞭一下我的頭,「要是我想走那邊去,早就去瞭。他們人都來挖過我三次瞭。可是就像你說的,我可不是容易服輸、懼怕挑戰的人。何況,總經理和我說過這事瞭,隻要我能把形勢扭轉回來,我就能坐到他的位置瞭,而他則會升上管理高層。」媽媽略停頓瞭一下,「隻是這次的挑戰比以往的都更加棘手。」最後一句話,媽媽說起來顯得沒有底氣。

  「是媽媽的話,一定會想到辦法的,會把藍島踩到腳下的。」我鼓勵道。

  「呵,那是肯定的。」媽媽擠出一絲不知道是苦笑還是微笑的笑容,「好瞭,這整個事都告訴你瞭,你該心思都放在學習上瞭喔,你可以答應瞭媽媽的。」忽然,媽媽又顯露出母性包容和溫柔的一面。

  「嗯嗯,我這就去學習。不過媽媽也要答應我,這事要是有什麼最新進展瞭,還是要告訴我聽,好嗎?」目光貪婪地欣賞著媽媽美麗的容顏,飽含期待的說道。

  「嗯,乖,去吧。」媽媽微笑著點點頭。

  我回到房間後,我沒有心思學習。畢竟是初中,作業根本不多,加之自己的成績又很好,亦不願意花更多時間去看書瞭。然而不一會聽見浴室傳來的水聲,原本剛才談話時就滿心思都在媽媽的身上,雞兒早就不聽話的一直頂著。加上現在媽媽脫下衣服顯露出自己裸體的樣子,腦中開始幻想著媽媽絕美的胴體沾滿著水珠,被包裹在濃鬱朦朧的水氣之下愛撫著自己溫潤如玉的肌膚的美景。我脫下內褲擼動著自己的肉棒。幻想著在浴室和媽媽做愛的樣子。

  頂著她在墻壁上,雙手拍打著渾圓富有彈性的大屁股,肉棒從後面插進緊窄溫潤的蜜穴裡快速地抽插,整個臀部在肉棒抽插的時候與我的小腹撞擊而產生陣陣臀浪。媽媽受不瞭我快速而大力地進攻,止不住地一邊嬌哼著,一邊罵我混蛋、畜生。越罵我我操的越用力,媽媽的淫水則越流越多,順著粗大的陰莖流出在蛋蛋上。我一把抹過流出來的淫水,把沾著淫水的手指捂住媽媽的嘴,伸進她的嘴裡,讓她的舌頭把自己的淫水舔幹凈。媽媽一邊大口地舔著,我一邊做著最後的沖刺。隻見媽媽的嘴和小穴都突然極速縮緊,仿佛要把我的肉棒和手指都吸進去一般。這樣高強度的刺激,實在無法抵抗,濃濃地精液註滿最愛的媽媽的子宮深處。

  我一睜眼,手上全是乳白色的粘稠精液,瞬間結束瞭所有的幻想。但同時留下瞭另一個問題:等到真的和媽媽這樣做愛的那天,她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會不會比剛才幻想的這樣還要更刺激激烈呢?這個答案,隻有到那時候才知道瞭。

  比起這個,當下更重要的問題是媽媽在工作上遇到的問題。說實話,我自己是沒有想到藍島的這個套路的,可能的確如媽媽所說,在工作問題上,我大概就是個學前班級別,啥也不會。但我不甘心,怎麼說我都是我媽的親骨肉,媽媽那有能力、又要強且不服輸的性格基因我全部都繼承瞭下來。何況媽媽這次是真的被難住瞭,她從來沒有過半個月過去瞭,對於問題都還是束手無策這樣的時候。要是我能抓住這次機會,在媽媽心裡一定是非常大的加分。於是我放棄瞭本打算的遊戲時間,開始在網上找市場營銷相關的資料。雖然是個小白,但是我畢竟不笨,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應該不用太久。

  次日早晨,媽媽一如往常地當我睜眼就沒在傢瞭。我走進媽媽房間,在陽臺上試圖找尋昨天換下來的內褲,以確認我昨天的猜想。可是很奇怪,昨天穿著的紅色蕾絲胸罩掛在那曬著,但是卻沒見內褲的影子,不論是我猜想的蕾絲的還是保守的純棉的,都沒有見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接著我去確認瞭一下櫃子裡的小密碼箱,倒是和昨天我看到它時的位置不一樣瞭。真的是放到這裡面去瞭嗎?可是如果這樣的話,不用曬的嗎?但當我在箱子附近發現瞭一個類似吹風機一樣東西的時候,我大抵猜到是怎麼回事瞭,以後會派上用場的。

  今天上物理課的時候,發現李文月的眼睛有些紅,講課時聲音有點低,還略帶沙啞,顯然是哭過瞭。上她課三年,這倒是頭一遭。

  「喂,老師是怎麼瞭?」下課等李文月出瞭教室後,坐在我身後的李凱小聲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去問她啊。」向來不喜歡八卦的我對這種問題毫無興趣,「交作業,交作業。」我敲著他的桌子催促道。

  我是班上的物理課代表,平時沒什麼事情,每天負責收一下作業,然後交到老師辦公室去。這種事情想必上過學的大傢都知道。

  今天陰陰的,還有點風,感受起來便不覺得特別熱。這對於今天的體育課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體育課一般都是男生跑個一千米,女生跑個八百米,然後就能自由活動瞭。越先完成的則對於操場上的場地有優先選擇和占用的權利。而我,每次都是第一個跑完,然後去占著網球場。雖然隻是個中學,但是我們學校很大,不隻是網球場,完整的足球場也是有的。所以對於喜歡體育的學生來說,我們學校總是能讓他們羨慕的。

  按照平時來講,男生的跑的都比女生們要快。但沒想到的是,從開始跑的時候,有一個女生居然跑在瞭最前面。本以為她隻是前面跑快點,後面體力跟不上就會越來越慢瞭。可沒想到,大半圈過去瞭,她不僅沒有慢下來,還把和後面其他人的距離拉得越來越遠。這對我這個每次體育課跑步都跑第一名的人來說,這是一件不能忍的事情。我立刻加速向前追,她似乎沒意識到我在追,還是按照自己的節奏跑著,很快半圈過去,我就追上瞭她。從後面看時,隻知道是個短發女生,等到從身邊跑過去時,才發現不是別人,正是轉校生姚念。

  「沒想到你跑步有兩下子嘛。」我邊跑著,邊對她說道。

  「呵,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吧。」她冷笑瞭一聲。還不待我反應這話中意思,隻見她忽然加速,把我一下拉開瞭近二十米。我則繼續加速追趕,可是怎麼都拉不近與她的距離。待她跑完八百米的時候,我離她甚至有五十米之遠。

  這樣的情形是從未有過的。後面還在跑的其他女生目光都投向姚念,有的甚至忍不住發出贊嘆之聲,「好厲害啊」之類的聲音不絕於耳。確實跑的很快,我心想。而且她現在跑完瞭之後,整個人都沒帶喘的,我看瞭看手表,估計瞭一下她跑八百米的時間。不管怎麼看,她都比校隊的女生第一名跑得還要快。連在終點的老師都不吝嗇地將自己的掌聲給她。

  「姚念,你跑得好快啊。」所有人跑完之後,一個女生小跑到姚念的身邊,那是我們的班花,也可以說是學校初中年級的校花,叫關笑美,是個很漂亮的精致小女生,平時特別溫柔,大概特別有大和撫子的那種感覺。不過於我而言,小女生實在沒什麼吸引力,即使再漂亮。而且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姚念似乎更好看一些,無論是身材、皮膚還是樣貌上。

  「沒什麼快不快的,隻是跑習慣瞭。」姚念微笑地回答道。接著關笑美挽上瞭姚念的胳膊。關笑美之前都隻有其他女生挽著她胳膊的,她挽別人胳膊倒是頭一遭。

  「幹啥呢?盯著班花一直看。」李凱撞瞭撞我的肩膀。我扭頭一看,他手上拿著兩個網球拍和一個網球,「不過你別說,這新來的轉校生身材和皮膚真是不錯啊。她站在關笑美面前,根本不輸啊。這兩人穿著夏季校服,露出來細長的白大腿真是好看。」

  「你喜歡啊?那去追啊。」我拿過一隻球拍,同他往不遠處的網球場走去。

  「那哪能啊。人傢還能看上我啊?不過剛才你看到沒有,她跑的真的好快啊。」李凱的目光一直落在姚念身上沒有移開。

  「是啊,從她那體格來看,著實沒看出她能跑那麼快。不聊她們瞭,我們打球去吧。」我用球拍拍著網球向前走。

  「嗯嗯。對瞭,我傢樓下那個網球俱樂部最近在舉辦比賽,要不要報名玩玩?比賽日是周末,打得瞭的。」李凱饒有興致地說道。

  「多少獎金?」

  「第一名五千塊。」李凱把五個手指直直地伸到我眼前。

  「行,你先幫我報名,我周六去看看。」

  「成。」

  ……

  「呼……哈……不行瞭。」李凱癱軟地跪坐在場地上,拍著扔在一側。

  「我不行瞭……唔……這……體力……跟不上瞭。」

  「誒,你行不行啊,好沒勁啊。」我才剛覺熱身好,這李凱體力就不行瞭。「都跟你說瞭平時多跑步鍛煉,每次都是打不到十分鐘你就這樣子。」

  「又不隻是體力的問題,每次都被你削光頭,哪裡還有勁打啊,你倒是讓我一分也好啊。」雖然還是有點喘,但歇過片刻後的李凱可以完整的說完一句話瞭。

  「那是你菜,你菜你還有理瞭?真是沒勁,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我低下頭,把球拍往自己的手心上輕拍著。

  「是麼?」忽然對面傳來女生的聲音,我抬頭一看,那是姚念。

  「聽說你網球很厲害?」她撿起李凱扔在地上的球拍和網球,說道。

  「還行吧,也就是還沒碰到過對手。怎麼,你也會?」我插著腰,沒正眼看她。在打網球這個事情上,除瞭媽媽,我還沒輸給過誰。

  「哎呀。」我話音剛落,頭上就被飛過來的網球打瞭個正著,力道挺大的,疼的我叫瞭一聲。

  「你幹嘛啊這是!」我有些生氣,指著姚念大聲說道。

  「既然你媽沒教過你和人說話時候要看著對方這樣最基本的禮貌,我不過是替她來教你罷瞭。」姚念冷笑道。

  「你算什麼東西,不準你說我媽!」我更加怒不可遏,都想要把網球拍摔她身上去。

  「你有資格命令我嗎?」姚念淡淡地說瞭一句。接著她走到在網球場邊的關笑美身邊,說道:「借橡皮筋用一下。」

  「我不敢說自己會打網球,不過是看不慣你這麼囂張又目中無人的樣子罷瞭。」姚念用要來的橡皮筋把自己的短發紮瞭一個小短辮子,雙手持拍。突然微彎弓著身子,雙眉皺在一起,兩眼充滿殺氣,低聲道:「讓我見識一下吧,廢物。」

  我被這話氣的全身青筋暴起,右手用盡全部力氣握著球拍。左手將網球高高拋起,雙目充滿怒氣地集中在網球上。待到網球下落時,球拍揮起,重重地朝網球拍去,怒喝道:「去死吧!」我似要把這所有的氣憤都灌入進網球一般。

  球往姚念左手邊的死角而去,球速很快,我深知如果是一般水平的人的話,無法接到這個球的。所以當我看到球的飛行軌跡如我預想中的那樣進行時,我揚起瞭嘴角,「哼。」

  「什麼?!」

  「哇哦~ !」我的驚訝聲和關笑美與李凱的驚嘆聲幾乎是同時發出。

  原本站在右邊半場的姚念在我發球後,立刻向左邊半場跑動而去。但我以為她跑不贏的,球速這麼快。但我似乎忘記剛才她跑八百米時的速度瞭。雖說八百米能力和瞬間的爆發力不是可以拿來比較的,但是卻可以側面說明她的瞬間爆發力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如果隻是這樣,還不足以使我驚訝。重要的是,她不僅迅速跑到位瞭,還做出瞭一個左手持拍,大力擊球的動作,打出瞭一個快速的直線球,正向我的右側急速飛去。站在左側的我全力奔跑,最終還是沒來得及觸碰到球,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球落在瞭我右側的底線處彈瞭出去。

  「好快。」我心想,這跟我打過的對手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而對面,不過是個初中女生,怎麼會有如此實力。

  我不甘心,更加認真地對待這場對局。接下去打瞭四個球,無一例外地,我都丟瞭分,一個球也沒贏。

  「怎麼會。」我不知道是因為累還是因為什麼,竟然喘起瞭氣。被打瞭五比零,除瞭媽媽,誰也沒有打過我五比零,我難以接受這個結果。

  網球場周圍的人逐漸多瞭起來,不僅是自己班上的,還有其他班上的人都聚集過來看瞭,而這其中還有我們的體育老師。

  當我丟掉第五個球的時候,全場響起瞭掌聲和歡呼聲。顯然,這些都不是屬於我的。

  姚念的裙擺被風微微吹起,雪白的大腿露在瞭空氣中。而此時,我無心欣賞這一切。

  「就隻有這點能耐麼?」姚念把球捏在手裡。

  「再來!」我不服氣地大聲回應道。我清楚自己隻是嘴上逞強著罷瞭,客觀來說,我幾乎沒有贏她的機會。但再怎麼樣,拿下一分也好。

  剛才幾個球都是由我發球,這是第一次由她發球。隻見她球拋的很高,粗略估摸著大約有一米二的高度。這樣的高度下,會使得球接觸球拍時有更大的初始動能,如果能接的好的話,球速會比普通的更快些。但是由於初始速度多,這球對於發球者來說沒有那麼容易接,而且即使接到瞭也不一定能吃上全部的力氣。至少對於我來說,這樣的發球成功率是很低的。當然,對於身為前職業網球運動員的媽媽來說,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隻見姚念「哈!」的一聲,球拍的球網正中重重地拍在快速落下的網球上。一個眨眼的功夫,網球向我的左側底線咻一下地竄過去。我立刻反應過來向左側跑去,可是球速實在太快,完全來不及先跑到位再用力發球。隻能做到勉強地把球打回去,根本不用談有什麼力度。那球以還沒有發球時一半的速度飛向對面,而且這球比網高瞭三十公分的樣子。正當我還在調整由於慣性而失去的平衡時,姚念不知在什麼時候已跑到網前瞭。

  「糟瞭!」來不及調整平衡瞭,直接向右邊跑去。剛跑到中線的時候,網球已在右邊底線處應聲彈起。我輕嘆瞭一聲,雙手掩面,臉頰上的汗水粘住瞭手心。我看瞭姚念一眼,她的臉上竟看不到一絲汗珠,這實屬有點誇張。隻有當對手毫無威脅時,你才會像姚念這樣不費吹灰之力,根本不用使出全力。

  「不打瞭。」我大把抹著頭上和臉上的汗,向場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