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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世界第一個網吧,與臀交剛認的幹媽

  似乎是五嬸兒的朋友,好活潑那種。

  看來晚餐要和五嬸兒一起去蹭飯瞭,手裡的白酒書籍還沒看多少,先挑選有代表性的看吧。

  五嬸兒進臥室,我繼續看書。

  中國酒文化千載流傳,近年居然不如洋酒有范兒。

  晚上,下樓時候我走在五嬸兒前面。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五嬸兒有量車,奧迪100五個缸那款,算是很厲害的車瞭,92年才上市的。內飾是針織品的,顏色和款式很女性化。

  這車看起來五叔不容易開。

  到瞭華梅西餐廳,還沒等開車門就蹦過來一個粉裙子。趴著車門往裡看。

  「總算到瞭,每次都這麼卡著時間哎,我看看你的小情人兒長啥樣。」一個活力十足的女性,小圓臉,小個子,小巧玲瓏的,最關鍵是既有著膠原蛋白充沛的樣貌,又不顯稚嫩,頗似前世的趙小刀,比小刀視覺略大一點,穿著一件短款的V領連衣裙,左邊乳白色右邊淡灰色,中線清晰,奇怪,這樣的服飾二十年後常見,這年代簡直是挑戰人們的承受能力,一邊一直有人在偷偷地撒麼。當然這位最特色的就是活力四射,隨時隨地散發著精力充沛的信號。

  五嬸兒的這個朋友和她是兩個決然不同的極端,年齡不好判斷,說18沒問題,說是二十八九也是可能。先按照年輕姐姐打招呼吧:「姐姐好,我是張弛,弓長張弓也弛。」

  「呀,小孩子啊,沒意思,你不是不要小孩不照顧小孩的麼?不過嘴真甜,天天吃蜂蜜長大的吧。」

  「別亂講,進去。」一如既往的冷靜。

  這倆人完全相反的好閨蜜。

  進去之後發現這位活力四射已經點好瞭菜,火鍋裡脊,奶油雞脯,炸板蝦,鐵扒雞,還有一個紅菜湯。

  主食槽子面包,還特地放瞭一瓶格瓦斯給我。

  然後這位姐姐拖著五嬸兒坐下瞭,迫不及待的講起關於她在上海上網的神奇經歷,暢遊互聯網的美妙感覺,一秒鐘就能與遠在萬裡的網友交流,遠比寫信有效率等等林林種種。我也插不上話,我也不想插話,就安靜的看著兩個人,一個空谷幽蘭絕世而獨立,一個熱情似火活力四射……美滋滋的。

  話題逐漸轉到微機室該怎麼開的問題。

  「我爸給我找瞭個說是哈工大網絡高手,幫我佈設網絡,人賊傲,我咋說大小也是個副行長,結果就是各種通知我做這做那,他設計瞭個方案,說是要采用全世界最高端的方式,又省錢有高效。可是方案我也看不懂啊,隻有找你瞭百科,你要是看到瞭裡面的不足,一定幫我好好教育一下這傢夥,讓他知道天外有天,氣死我瞭。」

  「我回去看書,不確定能幫上多少」

  「有個明白人就行,比我自己強吧,我相信你。」停一下問:「百科,你知道血衣麼?」

  「有耳聞,沒見過。」五嬸兒聲音清冷,略微帶瞭一點溫度上來。

  「我哥他們在深圳的辦事處在深圳給他傳真回來瞭好些文件。聽說是建文帝的後人,幫助企業發展謀求,抵抗外資侵略。」緩口氣:「無償教授各種企業管理法則,實體經濟經營分析。哎呀好多好多,最關鍵說有王者氣度,一身血衣震懾全場,當時深圳政府和深圳大學以及某些地方的人都有見過。」說著挑瞭一挑眉,挑動人心。

  五嬸兒微微搖頭:「不嚴謹,是收費的,雖然說是付出與收獲完全不成比例。或可稱之為買履贈珠。單位和我父親都在研究和收集相關的筆記。進展很順利。」

  活力四射問:「你說那位是不是皇子,會不會因為傳授不傳之密被處罰?」

  五嬸兒聲音都涼涼的,「不清楚,不簡單。應該是不會,他用常見的商業行為掩蓋瞭私授的事實。性質是商業行為虧瞭,很明智。」

  活力十足:「現在成千上萬的企業管理都在研究,有益於國傢發展瞭吧。」

  五嬸兒思考瞭一下說:「不好說,的確是超出全世界的理念與思維,但是你要註意到多數課程是管理效率與戰略思維。」

  「也就是會提升企業競爭力,戰略層面的信息卻不一定會得到全盤認同,畢竟戰略思想是每個企業管理者自己的思維延伸。再好的也是別人的,信不信兩說對吧?」

  五嬸兒輕輕地幫我擰開格瓦斯,一邊給我倒瞭一杯一邊說:「改變很多人的命運,改變很少企業的命運。」

  「普羅米修斯一樣的傳火者,而且聽說因為是私生子不被接納,要是有機會認識就好瞭。」活力四射說著就露出一臉迷戀,雙手扶在臉頰兩側。

  擰好瓶蓋,五嬸兒做瞭一個喝的手勢,對我笑瞭一下,然後轉頭說:「我這兒有一些筆記的傳真,我們交換一下看看有沒有互補的部分。」是誰說五嬸兒是個高傲到完全無法交流的人?前幾年和我媽相處很好,現在還能關註到我沒有打開格瓦斯的細節,是怕我緊張或者沒喝過吧。而且隻比瞭手勢和笑,沒出聲,怕傷到我的自尊心。果然是謠言。

  活力四射雙手撐下巴上滿是期待的說:「據說約定三年再見,我就想呀,以後網絡應該是最新最前沿的產業瞭,我覺得我可以嘗試一下,如果咱們哈市最大的微機室是我的,我是不是就算是網絡大人物瞭。或許有機會面見血衣少年。」

  五嬸兒無情的打斷發花癡的閨蜜:「據我所知微機室並不算網絡產業,這個詞本身還有待商榷。你帶瞭網絡規劃書麼?我拿回去看。」

  「呀,微機室不算麼,虧我還以為是個互聯網項目呢,好吧好吧,規劃書我帶來瞭,給你。」活力四射似乎有點汕搭搭的,然後轉向我,瞪大眼睛說:「還有個小客人被冷落瞭呢,你叫張弛對吧,今年上幾年級呀,學習怎麼樣呀,在哪所學校上學呢?剛才我和百科聊的太多瞭,對不住呀。」

  這位算是真正的中國互聯網先驅瞭吧,中國境內廣泛意義的互聯網五月份才算與世界互通,現在幾乎不存在能讓普通人訪問的網絡,前世據說有個新聞是9-10月份有杭州少年在傢扯網線供給同學們學習互聯網,但是這個新聞稿不太確定是真假。畢竟全國第一傢讓老百姓接觸網絡的公司,瀛海威還沒成立。這個時間點就能提出這麼超前的概念,而且還有實施的可能性,那麼傢庭背景應該是很厲害,個人也是非常有前瞻思想。嗯,有才有錢有勢有廣泛的人脈,可以認識一下。就是不知道五嬸兒怎麼看,天下貴人多的是,五嬸兒就一個。

  我笑著說:「姐姐,沒關系的,瞭解時代最前沿的信息對我很有幫助。一點兒都不覺得被冷落。我很想聽。」說著看向五嬸兒,眼神飄回到她閨蜜身上,眼睛睜大然後轉回到五嬸兒這邊,無聲的詢問可以交流回答麼?遂得到一個點頭和鼓勵的眼神。

  活力四射點點頭:「小夥子可以呀,小小年紀就有這個見識。服務員來瓶XO,我要和小夥子喝一個。」

  五嬸兒抬手就打瞭她胳膊一下「別鬧,孩子呢。」

  「我要和這小夥子聊一下,看看他們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怎麼看網絡和微機室。小夥子,哦,是張弛,你怎麼看?」

  咳,我再次看瞭一眼五嬸兒,確認一下,這次我要是開口就是大招瞭,畢竟想要讓人重視,先要拿出有吸引力的東西來,沒有黃金餌,哪能釣鯤鵬。

  五嬸兒沒有猶豫點頭說:「想說什麼就直說就好,不要顧慮,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不是之一,就是最好。」

  「不準確。」

  「準的準的。」

  有瞭五嬸兒兩次確認,我就放開手腳瞭:「好,那我就說說我的看法,一傢之言,有得罪的地方請不要克制自己的脾氣,沖著我五嬸兒去。」說完挑瞭一挑眉,飛瞭個眼兒。

  「首先是關於網絡的看法,前景廣闊到改變整個地球,以後的所有人都會受到網絡的影響,我堅信網絡會深入我們生活的每個角落,所以在現階段涉及網絡的一切行業都是最先進,最前沿,最有活力的行業,在這個領域發展前景無限美好。然後說說微機室,可能全國這都是最早的,畢竟中國的互聯網五月份才真正的與世界達成互通。資源有限,通路狹窄,可用資料很少,溝通成本高,技術和協議上不成熟,操作系統需要足夠的專業知識,所以微機室大部分人都適合隻玩單機遊戲,做不到網絡觀光。目前暫時是這樣。」

  稍稍停頓,想瞭一下可以說的內容然後繼續說:「您最開始說到有人提出的網絡方案是無盤方式,這個人是個很厲害的理想主義者,去年年底到今年的年初無盤這個概念才出現,現階段掌握這個技術的基本都是校園網的高手,但是這個技術有非常大額局限性,首先是操作系統很是受限制,然後是網絡基礎硬件不足以達成無盤工作的傳輸效率,最關鍵是技術手段與控制設置都是初步摸索階段。試想一個人花費每小時二十元,結果開機用瞭十五分鐘,打開文檔沒問題,打開遊戲需要十分鐘而且每次有操作就先反應五分鐘。簡單說,花費二十塊錢,也就看個遊戲開啟的畫面,還沒體會啥呢,一小時沒瞭。這不是坑錢麼,顧客的體驗會極差。一般隻有在教育需求優先的環境下適合。如果修改方案搭建普通的有盤環境,給需要的機器單獨上網,不需要上網的機器按照無網絡的方式收費,讓他們單機遊戲去。顧客體驗估計還不錯,因為新奇以及可選擇有網與無網模式,對於很多人來說,隻要承擔得起消費就會很成癮的消費。畢竟又新潮又有趣的事兒,誰會拒絕呢?」

  我邊說邊看著兩位女士的表情,全是正襟危坐,表情沉靜,目光直視我的臉部,沒有盯著我的眼睛。這兩位還是對我說的感興趣的,而且多多少少是去理解瞭,那我就繼續說瞭:「如果起個好名字,給這種帶有網絡訪問的微機室起一個專屬的名字,以後人們提到就會覺得您傢的微機室是最正宗最正統的那個。那麼漂亮姐姐就成瞭中國不乃至世界互聯網歷史上不可磨滅的一道光,一個開拓者,成就自己也造福他人。至於說收入前景我也是比較看好的,可能會有聲音說網民其實很少,實際上是謬誤的。」說著服務員送來瞭一瓶軒尼詩xo。

  我指著酒瓶說,「就像這瓶酒,人們接受網絡新興事物需要先去有接觸的環境,然後有品嘗的機會,再從中得到樂趣,最後甚至沉迷上癮。首先要價格合適消費,然後在一傢有真酒的店,xo級別的品質,無人打擾的仔細品味。這種情況下,雖然這酒並不是我的最愛,也會讓我有很好的體驗。我們放低門檻讓喜歡遊戲,愛好追新潮的人們進來,然後在潛移默化中引領他們接受和使用最後愛上網絡。沒有足夠的網民,我們自己培植網民,讓會上網成為一個有文化,有內涵,有格調,有品位的事兒,沒有潮流的地方,我們引領潮流!隨口瞎說請多包涵。」說完一通,我拿起酒瓶給五嬸兒和活力四射倒酒,給五嬸兒倒酒的時候,五嬸兒下意識的擋瞭一下杯子,然後想起來我是個孩子,就又拿開瞭。

  兩位女士心中是震驚的,畢竟隻是想要瞭解一下小孩子和少年階層對於微機室的看法,原以為會是遊戲娛樂的新場所或者是偽裝的學習新途經什麼的。結果想要釣魚上來一隻遮天蔽日的大鵬鳥一樣,有理有據,從前景到方案再到客戶心理甚至是潮流培養,每一次都是格外的驚喜,要不是還是個孩子,就這一套言論說是互聯網專傢院士級別都可能瞭。活力四射還好,因為不知道底細,隻是覺得這是天才輩出的年代,南方有血衣,小小年紀經濟與企業管理就站在世界頂端。這北方有個天才的網絡與微機高手也是呼應的事兒。五嬸兒因為瞭解一些我傢的情況,震驚程度遠超閨蜜。試想一個農村窮孩子,每年去縣城次數有限,那麼想要把網絡,微機等等相關知識瞭解甚至是融會貫通到這種程度,需要何等天才,需要何等毅力。沒有非常的付出,不能成為非常的人,略有文青病的人難免感性的很,越想越覺得孩子堅強聰慧的讓人憐,隻是日常清冷習慣瞭,所以面上沒有顯露出來,但是暗下決定,在自己力所能及范圍內提供一些幫助,讓他能接觸到更高的天空。夫鯤鵬者,當有好風憑借,方能翱翔天際。

  活力四射端起酒杯,尾指微張,「需要喝一杯,不對是必須值得喝一杯!」看我和五嬸兒都端起酒杯碰瞭過來,我往下她也往下,逼著五嬸兒也跟著,三個人的杯子在桌子上會師,算是完成瞭碰杯,然後一飲而盡。要不說東北的女士喝酒,沒男人啥事兒。

  然後活力四射感慨的說:「哎,這是什麼小學生,現在小學生都這麼厲害瞭麼?頭頭是道的把我都說服瞭,我之前就隱約感覺我是做對瞭這個事兒,原來我是行業先驅,有可能是中國第一,甚至有可能是世界第一個,這不比幹的這個什麼沒意思的副行長有意思多瞭,這邊弄個開頭,我從銀行先弄點錢出來就辭職專心做這個瞭,小夥子,你能幫我不?姐姐我絕不虧待你,我認你做幹弟弟,你喜歡微機吧?我送你一臺國內能買到的最好的。」說著就伸手勾著我的肩膀,頂著我的頭,等我回話。然後被一直溫潤的玉手無情的拽走瞭。

  五嬸兒拖著閨蜜表情嚴肅的說:「你要是想要認幹親,隻能是當幹媽,不然我這輩分怎麼算?少禍害小孩子,花花心思收起來。」

  活力四射手舞足蹈的喊冤:「我沒有花花心思,我就是歇罕人才,我個快三十的老處女,我禍禍誰啊,我還想被禍禍呢,結果好多年也沒成!當幹媽就當幹媽,微機我給買最好的,網絡我給扯最快的,要錢給錢,要啥需要出頭的我就去,弛弛給句話,幫不幫幹媽這一次!行長我都壓上去瞭!」

  我這兒一轉眼成瞭幹兒子???三十歲不到的老處女?銀行的副行長?還能從銀行弄錢而不擔心後遺癥?額,最關鍵是許諾給微機和網絡,這些我自己花錢當然能弄到手,可是,不花錢的香啊!你就是我幹媽瞭!

  「媽,幹媽好,我先謝謝幹媽的微機和網絡。然後是微機室的具體問題,首先是幹媽不用辭職的,至少為瞭這個微機室沒必要,這個隻要雇傭適合的人員即可做到,然後看好財務和整體方向,偶爾去巡查一下就沒問題的行業,以後的很多行業都是不用天天的盯著呢,嗯還有就是當務之急先解決方案問題。」名正言順。以後你就是我幹媽瞭。

  正在張牙舞爪的活力四射,停瞭下來:「嘿嘿嘿,我還是第一次當幹媽呢,真好玩兒。有啥想買的就和幹媽說。我給你買買買買。」然後掐瞭一下拉著她的五嬸兒說:「聽你說的情況是我這微機室方案不太行啊,怎麼改?」

  我擺擺手說:「幹媽,這個方案也不是不行,就是需求定位沒找準,以及有點兒太過於超出領先瞭。沒到無盤的時代呢,需要系統穩定,網絡聯通硬件速率提升到很高,最主要是要配合專屬的無盤控制系統,才能讓用戶體驗達到滿足,現在前置條件沒有達成,後續完全接不上。隻要把方案的無盤修改成有盤,很容易的。如果要是那位設計師有時間,您可以讓他和我直接對接,我來和他提出具體網絡和內網架設需求。簡單的很十幾分鐘到幾十分鐘內就能解決。」

  「能行麼?那人可是很傲的,也就是我爸還給點面子,按他自己說隨時可以去美國矽谷發財,國內水淺養不起驕龍,年尾可能就真的走瞭。」

  我再次看五嬸兒。

  五嬸兒點瞭一下頭說:「想說就直說,想做就做。錯瞭就讓她找我,我兜底兒。」

  「那就不客氣瞭,幹媽,這個時代的程序員尤其是技術很厲害的程序員,真的傲,也真的務實。簡單地情況就是如果他遇到瞭更高的人,跪的很快,一點兒都傲不起來。我對於網絡和編程方面還是有點信心的,請安排我和他見一次,我要讓他為幹媽第一傢微機室出死力。」

  活力四射的幹媽看瞭一眼五嬸兒,「好的,我安排你們明天見一次。」其實是擔心五嬸兒,以前從不在與閨蜜一起的時候帶外人。

  五嬸兒清冷的聲音:「能聯系上麼?一起吃飯吧,是你事業的重要人物,不算完全陌生人。你們吃飯聊天,我不說話即可。」

  「好!我看看你怎麼折服他的。」風風火火的去找餐廳的電話瞭。五分鐘就跑瞭回來。

  還沒等坐下就開口說:「他現在就住在離這兒五分的地方,正好在傢看書,馬上到。」一邊坐下一邊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網絡知識的,這麼懂,而且你多大啊?」坐下時候身體的自然曲線有點小小的撥人心弦。

  「多看書,就懂瞭。我十三。」我也學著五嬸兒的回答方式,連表情都學。

  「哈哈哈哈哈,你倆說不是一傢人都沒人信。百科老實說,這是不是你的私生子。多讀書不正是你的口頭禪麼。」

  五嬸兒都沒搭理她。

  「幹媽,我還不知道幹媽的名字呢」我岔開話題。

  「對啊我忘瞭介紹瞭,我叫徐傾城,傾城傾國的傾城。」說著伸出小手。

  我也伸手握瞭一下。

  「她是自己改的,本名是徐嗚嗚嗚。」沒等說完就被捂住瞭嘴搖晃的五嬸兒,被晃得乳房都來回蕩漾,幅度雖然不誇張,但是在我心裡的漣漪不好平靜。硬瞭呢。

  就很煩躁,我又不是自走炮。有人誘惑,我順水推舟,現在有點過分瞭。

  「來為瞭慶祝我們母子相認,喝一杯。」

  倒出兩杯,加上冰塊,送瞭一杯過來。

  軒尼詩的xo級別還真沒嘗過,前世喝過的唯一洋酒就是路易十三,還是個五年的存酒。嘗嘗吧。

  伸手去拿,停瞭下來,看向五嬸兒,目光請示。

  美人輕點頭,勝似蓮花羞。

  輕輕碰杯

  「祝福幹媽微機室生意紅紅火火,幹媽身體健健康康。」

  輕飲瞭一口,還行味道我不排斥,雖然也不愛喝酒,但是不代表我不能喝。

  吃口菜,閑聊幾句,不多時,外面敲門。進來瞭一位年輕人,超過三十歲,身高大約一米七,頭發略有散亂,襯衫衣領微卷,一身黑西裝衣服和褲子倒是很幹凈。

  「徐女士你好,我來瞭,您說的電腦網絡方面的專傢在哪,我正好有點事兒想要咨詢。程序方面的。」

  我看著幹媽,她點瞭一下頭,這也是被我五嬸兒傳染瞭的交流方式。

  「您好,如果沒弄錯,您說的就是我,有什麼要請教的請開口。」我知道這麼說會得罪人,可是不這麼說就是得罪我自己。這是我最擅長的領域,可能是全世界目前最強的存在,我為什麼需要考慮你的感受呢,程序領域?唯臣服!

  看著一臉驚詫,坐都沒坐穩又準備站起來離開的人,我又補瞭一句,「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試試看你有沒有機會難倒我。」程序員的世界很簡單,高一頭,就是牛。

  黑著臉的年輕人伸出右手:「我是呂克儉,如果你能幫我解決一下我遇到的問題,徐小姐以後的事兒我都免費幫助。並向輕視你的行為道歉,否則你是個小孩兒,你也道個歉就行。」

  我點瞭點頭,還行,雖然驕傲,但是還算講道理,用免費提供服務和道歉,對等換取我的道歉,這人做事兒從這點看還成。那我就再激你一下,要是沒問題,這個人可以幫幹媽做成事兒,甚至可以以後幫到我呢。

  「我從徐女士那邊瞭解到您的一些情況,基本技術和網絡知識略通,就是有點兒不切實際,沒抓住重點。你先把你遇到的問題拿出來,我給你免費解決一次。以後想要我給你解決問題,或者想要咨詢問題,需要給徐女士打工做事來換取,我不收徒,不免費教課」

  小夥子臉都憋紅瞭,怒氣沖天。

  「我是vb出身的,近期在修c語言,在這次給徐女士做網絡方案的時候遇到瞭一些問題。我在為徐小姐的設計最先進的無盤網絡室,采用NovellNetware3。11作為操作系統,我進行測試的時候發現一個問題,查詢lan information的時候死機瞭,系統提示我插入軟盤,然後我插入之後……」

  沒等說完,我就很沒禮貌的打斷瞭他,問:「然後是不是軟盤沒有內容?而且用其他工具進行查看的時候發現已經被寫滿瞭內容?」其實程序員見面先報一下自己程序語言主修那時候也是有些的,就是我還是有點不理解,似乎有點像武林人士見面抱拳,我是詠春葉問?

  程序員真的那時候好單純,沒有被打斷的惱怒,隻有一點驚詫:「對,就是這樣,看著沒內容,實際寫滿瞭。」

  我繼續問道:「是不是你用你們單位其他的微機,進行瞭硬件更換法來確定問題?然後徒勞的更換瞭,硬盤,網卡,甚至主板都換瞭不止一次?」

  「對對對!你這都知道瞭,然後我就解決不瞭瞭。我們單位的硬件都是最新的,性能和品質都是測試過,目前最頂端的沒問題。」這時候的呂克儉就在幾次打斷與預判中失去瞭傲氣,就像面對神仙,實際也差不多,我就是個開掛的。

  我也沒有故作高深的抻著人傢:「那麼問題在你的敘述中似乎已經明確瞭,很明確的問題。我今天免費贈送你一個可能用一輩子的思維方式,其實很簡單的做法,我們不要做聰明人,我們就做最最笨拙的那個,你將你現有的所有,註意是細節上的所有已知條件進行記錄,然後整理,嘗試著找到其中覺得違和或者是有疑點的地方,最後去驗證它,大多數問題就被解決瞭。」

  說完等瞭一會兒,讓呂克儉稍微的思考一下,給出答案:「Novell Netware 3。11和你全是最新最頂級的硬件,尤其是網卡應該是有沖突的,發佈這個系統的時候,這款最新的最科技前言的網卡還沒發佈,所以芯片內部指令集與操作系統有不兼容是很常見的問題,以後也會遇到類似這種,隻要更換成同期的其他普通網卡,問題立刻解決,懂瞭麼?」

  我有點期待,呂克儉不是網絡與操作系統方面的專傢,他會這些是自己學習的,但是不是系統學習,而且專長那種。而他正在學的C語言,在我接下來的計劃中,是個比較需要的技術,通過他和他圈子的人,我應該是能夠實現對應的小計劃。

  呂克儉閉上眼睛思考瞭有兩三分鐘說:「基本條件和邏輯思路與你說的一致,我有信心解決瞭,您在網絡與系統方面比我厲害太多。」

  幹媽一聽這是服瞭,雖然不一定全部服,至少服瞭一部分瞭。抓起酒瓶就到滿杯子。「那你可得喝上一杯賠罪,你學習到瞭知識敬一杯酒吧。」

  呂克儉拿起來杯子,一口喝瞭大半,然後捂著嘴咽瞭下去,「佩服您的專業性,我以貌取人,我認錯。遇到的人中,能這個方式與姿態壓制我的以前隻有我老師。」

  我也拿起酒杯,「不擅長就不要勉強喝,程序員少喝點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不同意你說網絡與操作系統我比較厲害。我最不厲害的可能就是這個。真說程序我最厲害的是c和C++,而網絡應用,程序開發構架,甚至需求分析制作我很多地方比這些厲害~」

  放下酒杯

  「無盤在暫時的條件下不是最優的解決方案,省下來的硬盤費用,電費以及人工管理的費用不足以抵消用戶體驗的差。一個用戶體驗感不好店鋪或者企業是走不遠的。你放棄無盤的設計方案吧,修改成有盤,優化一下管理方案。說說你的有盤計劃,我幫你看看。」

  五嬸兒看著侃侃而談的小孩子,已經是小夥子瞭,比去年過年長高瞭也健壯瞭一些。隻有一米四左右的孩子揮斥方遒就覺得世界好不真實,隻是心理越發的覺得能到達這種程度要付出的該有多大?還是個孩子就這樣的懂事和追求卓越。

  就著一瓶軒尼詩我和呂克儉捋瞭一遍有盤方案,我修正瞭幾處網絡架設實際操作時候會遇到的問題。對於拓撲進行瞭小范圍優化。沾著酒在桌子上畫瞭個草圖。

  「所以現階段是迅速的把這個方案落地,一旦落地就可以以全世界第一傢網絡微機室,不對不對,該叫網吧,InternetBar。」忽然想到前世最早的網吧就是今年的九月份出現的,一個在英國讀心理學的波蘭姑娘,開瞭一傢叫Cyberia的網絡咖啡館。

  「全世界第一傢網吧的名義對外宣傳,占據輿論制高點,噱頭十足而且也真的是做到瞭第一個,讓平民百姓接觸全世界的途徑。在這裡整個世界就是個村莊,什麼朝發夕至都遜斃瞭。我秒發,你秒接才是將來的網絡,互聯時空!」我想起這個名字,莫名的感覺這要成為一件大事兒:「媽,幹媽,這網吧就叫互聯時空行不,我很喜歡這個名字,以後可以開連鎖店,全國省會城市都有。」

  徐傾城,不對是徐援朝,不靠譜的老爸把夭折的哥哥名字按到瞭她頭上。感覺今天全是驚喜,原本就是找最信任的百科書幫忙,結果帶著來蹭飯的小夥子成瞭幹兒子。好徹底折服瞭桀驁不馴說一句頂嘴十句的程序高手。現在又提出全世界第一網吧,互聯時空這種聽著就有強烈的史詩感的名字。今天是幸運日。

  「弛弛,你是我幹兒子,以後這網,網吧的事兒你和呂克儉決定,我就出錢然後等著開業。放心幹媽不虧待你,以後這網吧有你的一份,將來要是我沒孩子,你都是合法繼承人。」說完捂著嘴,一手捂著肚子笑的掉到桌子下瞭。

  然後就被無情的滴溜起來拍瞭肉厚的地方幾下。

  呂克儉點頭說:「行,我就按照有盤方案開始做,一定會成為世界第一個。這個明早起早開始。方案我心中有數。交給我吧。但是您覺得無盤真的就沒前途麼。」

  我晃瞭一下酒杯,瞇著眼盯著酒杯折射的美麗身影說:「無盤需要解決幾個問題,操作系統要是底層不斷的變化,基本就沒戲,每次底層變化無盤都需要時間去測試,調試,編譯,修改一大套流程去適應新的操作系統。所以說如果做無盤,首先就不能隨便換操作系統,需要一個框架至少撐十年的穩定版本。

  之後需要網絡傳輸速率達到一定程度。這個不難,一個是材料,一個是芯片,芯片聽起來難實際不難,因為都是把運算能力很弱的給網卡,以及搭配的時鐘控制器也是低頻的,晶振和整流器都是整個電腦中排不上數的低效存在。一方面科技進步,一方面指定研發,另一方面不計成本就能很快做出來。一旦用量上去,成本就直接垂直降落。

  然後就是管理軟件,這個目前沒有成熟方案,畢竟要搭配操作系統實現。你vb不錯,c是剛學的話有點不足啊,不然我考慮畫好框架,思路,幫你做好開發指向文檔,你照著填進去就行。沒錯我就是比較煩vb,愛用c。然後網卡速率可以通過我們的連鎖全世界第一連鎖網吧的名頭,與芯片廠商對話,提出要求,頂多預付。也能解決。」

  放下杯子,有點難受。嘆口氣。

  「我是時間不充裕,不然每天全力以赴的寫,甚至能在微軟之前上市基於linux的圖形化界面操作系統。可惜我這兩年著急賺錢,所以世界第一款圖形化界面的操作系統就沒指望瞭。」

  自己倒瞭一杯酒,一飲而盡,感覺全身火熱。晃瞭晃說:「時不待我啊,微軟的圖形化界別操作系統已經快要研發好瞭,國內能有這個幫我能力也有這個心的人我又接觸不到,以後微軟要一發沖天瞭,比爾蓋茨就是未來連續多年的世界首富。以後的中國所有的電腦不管傢用還是政府機關,甚至初期的軍隊都是使用美國的操作系統,利刃懸於頸。微軟到時候想怎麼控制我們的電腦就怎麼控制。時不待我,奈何。」忽然情緒失控瞭,太大意瞭,這身體雖然體力無限,但是酒量不是前世那種,不喝,但是不醉的級別呢。

  一番話說的在座其他三個人面面相覷。缺錢?著急賺錢做啥?自己能寫世界現在都沒有解決的圖形化操作系統?需要人幫忙?還是個國內少有的人?一串的文號產生在幾個人心裡。另外語氣蕭索中透露出來的那種難以言喻的霸氣也是讓人心裡思索,一個人就能對抗一個國際大公司的開發能力麼?有點喝醉瞭吧。

  呂克儉首先提出疑問:「您說的能幫上忙的實力又有心的人是誰啊,國內很多做程序開發的人我都熟悉,我這人啥都愛學一點兒,哈哈拜師很多。」

  我發現思路格外清醒,就是莫名的有點興奮和飄飄悠悠的魔幻感「倪光南,就是前些日子剛剛獲得中華第一批工程院院士的那個大佬。聯想的寶貝疙瘩,可惜他和柳傳志有不可化解的路線沖突,他要技工貿,柳傳志以及聯想的其他所有人都是想要貿工技,他的中國系統夢就是個悲劇,他自己也是個悲劇,一個人面對全體同僚的反對。柳傳志從開始就沒想過自主任何東西,他是純純的買辦思想。看著吧沒幾年瞭,聯想基石的倪光南院士會狼狽不堪的被排擠出聯想集團,嘛都沒實現,可笑不,聯想這個名字都是因為倪光南。還是個院士呢,就這麼被欺負瞭。」說著激動的揮動手臂。一臉的不屑。

  徐援朝不對是徐傾城看著這有點發酒瘋的幹兒子有點哭笑不得,這事兒自己做的有問題,給小孩子拿什麼酒呢。但是一個小小少年一腔熱血激情四射的在酒桌上憂國憂民也是很帶感呢。這小傢夥各種給人驚喜,能力厲害,聰明,模樣也可愛,不然咋會開玩笑收幹兒子。

  「弛弛呀,你說你要賺錢?為什麼著急呢?你才多大啊,賺錢時候在後頭呢!」

  我抓起酒杯,自己倒滿,然後一口三分之一。舒瞭口氣說:「看問題不要看表面,幹媽,通過讀書可以知道很多很多東西。書中和報導綜合分析得出50年代中期,長江上遊森林覆蓋率為22%,由於不斷進行的農地開墾、建廠和城市化,現在基本覆蓋率已經不足5%。長江流域180萬平方公裡土地中,有20%發生水土流失,每年喪失表土24億噸,每年從上遊攜帶下來5億噸以上的土砂順著長江流入瞭東海。由於年復一年的土砂淤積,長江的河床從多年前開始就已高出瞭地面。長江中下遊有蓄洪功能的湖泊已經接近消失殆盡,數百湖泊消失,連作為景區和灌溉的知名大湖洞庭湖鄱陽湖都已經隻剩下三分之一瞭。知道麼?1954年啊,剛建國沒幾年的時候,我們的分洪潰口能力足足有1000多億噸,現在呢,隻怕都不足100億噸瞭!!透過這些數據能看到什麼?我看到的是災難,能夠影響整個中國的災難,我們現在有多窮?這麼窮的時候,外部壓力那麼大,然後老天稍微不照應,多下幾場大雨。結果隻怕是千裡澤國百萬餓殍。損失財務數以千億計!說是滅頂之災是誇張瞭,中國堅韌著呢。說是國運之劫有幾分適合。」越說越是激動,一抬手就把剩下的酒周瞭下瞭。

  頓著空酒杯說:「看不到就算瞭,看到瞭難道能當做自己瞎瞭麼?我一個人救不瞭幾個人,但是我想如果我足夠有錢,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至少拯救一下傢鄉的人,少一個人流離失所,少一個人被水沖在,少一個傢庭破碎。哪怕就能多幫助一個人,是不是也會很開心,錢越多,能救的人就越多,錢越多,能提前預警和防范的就越多。如果在三四年裡積累下一定的資金,我想全部都用出去維修基礎防洪設施。萬一有一天洪水來瞭,我就把我的產業都換成錢,去賑災,錢對於我來說,賺起來不難。但是時不待我,我需要抓緊時間賺錢,抓緊時間!」

  三個人都蒙瞭,怎麼聊天吃飯,說著微機室就變成瞭范圍全國的大災難要發生瞭。然後一個不到一米四的孩子嚷著要救國,不能救國也要救傢鄉。聽著就不靠譜,可是,想象一下他說的數據,如果是真的不寒而栗,如果是假的,從哪來假的。

  三個人各自心思,沉默的思考著。

  呂克儉第一個打破沉默抬頭說:「我沒有能力判斷您說的內容,但是您的品格和技術實力都讓我望塵莫及。倪光南院士我能聯系上,我在倪院士的指揮下做過開發,那時候還叫計算機所公司呢。我覺得您和倪院士有很多共同語言,我願意引薦你和倪院士面談。」然後看著我的眼睛,認真的問:「你肯不肯帶著我們一起開發中國自己的操作系統,我認為我們有機會做出來的。我會在徐女士這邊盡心盡力的工作,可以不要報酬,但是如果真的開發中國的圖形化系統,你要帶上我!我要參與整個開發,不要報酬不要署名,啥都無所謂,我就是想要讓世界都知道,中國的程序員,很厲害。」不得不說,一個認真的人,尤其是燃起來的認真的人,很帥!

  我歪瞭歪頭:「那你什麼時間能幫我約一下倪院士,我準時到達。我們可以,就算你們都不幫忙也是要做的,這是一個主權國傢該有的東西,不能受制於人。」

  呂克儉站起身來,朝著我微微鞠躬:「我回傢瞭,我收拾一下明天就動身去找倪院士,我等著和您一起開創時代,憂國憂民我不知道我能做到啥,但是我願意跟著你們一起做,給口飯吃就行,別的啥都不用。」朝兩位女士點個頭後,轉身就走,連句送行的話都不等我們說。

  徐傾城看著走出去的身影張瞭張嘴,沒說話,回過頭看著我,神色復雜。捋順瞭一下思路才開口說:「不論為瞭什麼賺錢,事兒都要一件件的辦。呂克儉跑去給你牽線搭橋瞭,那你能幫我把方案修改成有盤麼?然後我打算馬上安排人裝修和購置機器,鋪設網絡。」猶豫瞭幾秒:「至於說錢的事兒,這個微機室,不對,網吧,世界第一個網吧,你幫我做方案,呂克儉你籠絡住,實施和調試就靠他瞭,然後管理和你說的連鎖模式你也幫我費心看看怎麼辦,成本都從我這兒出,給你一半股份。以後你需要用錢賑災也好,支援傢鄉也罷,我都支持你,我的收益都可以在這些方面由你支配。怎麼樣小東西,幹媽疼你吧?」

  五嬸兒按住瞭閨蜜的手說:「分配比例有點兒難以界定,高也對,低也對,而且一人一半比例不利於以後萬一有糾紛。介意我也參一股麼?成本支出我出一半,你不要辭職,銀行的工作還是很有價值的,你沒時間的時候我去幫你看管一下,有空的時候我也會常去看看,股份我想要30%,你40%,他30%,這樣有分歧的時候就沒有糾結瞭。」

  沒有絲毫猶豫,徐傾城就同意瞭:「小傢夥你覺得可以的話,那就這麼辦,要是覺得少瞭你就說,幹媽不能虧著你。」

  其實有些出乎我意料的大氣,很多人覺得自己的智慧該拿多少多少,實際上前期給你5-10%都足以讓很多人賣命瞭。兩位女士比我預想的都要有氣魄哦,但是我作為重生者,更加有信心,能夠讓這個網吧成為現金奶牛,收益隻會比她倆預想的多很多。

  就是有點莫名其妙的飄飄悠悠的,身體很輕,有點重心不穩定。

  「幹媽,五嬸兒那就這麼定瞭,我保證讓這個網吧以後有好前途,我這個暑期的事兒還有好多呢。」說著說著我就有點頭重腳輕的往桌子下面飄去。

  幹媽在我手邊這側,一把抱住我,胸,柔軟而有彈性的胸就壓在我的臉上,香香的,軟軟的,鼻子裡面那種女性的幽香就像春藥。我的下身一下就不受控制瞭。幹媽扶住我,胸部被臉砸到,一點點的把我身體扶直。

  然後在往前扶的時候,發現腿上被頂住瞭。趕緊回頭看向閨蜜,然後不動聲色的把醉酒的小男人扶正。腿輕輕地向邊上撥瞭撥。

  「百科啊,你看這孩子給喝多瞭,咱們也撤瞭吧?」

  五嬸兒拿起包說:「我去結賬,那幫我照顧一下他,等會兒我們一起出去。」

  「哦,你去吧,我就不和你客氣。」幹媽一邊說著一邊想著咋辦,總不能讓閨蜜發現幹兒子因為自己抱瞭一下就硬成這樣吧?這孩子也是不省心,咋整呢,也不能怪,都喝醉瞭,也不是故意碰自己。是自己接的時候太向前瞭,胸貼到瞭他的臉上,年輕麼,就刺激到瞭。唉呀媽呀,硬的就像鐵的,撥都沒撥動。

  嘗試一下側邊扶起來,不行,褲子支棱著難看,而且這個支棱方式會不會影響到孩子發育,別給壓到瞭。

  嘗試一下背著走,對著他說:「摟著我的脖子,我背你起來。」,好不容易把連椅子加上人一起轉個方向,蹲下去讓男孩趴在自己背上,費瞭原勁啊,才算把一個七八十斤兒的孩子背起來。往起一站就覺得不對勁兒瞭。一根約有羽毛球拍手柄,不對還要粗一些的物件,頂在瞭背上!!!隔著衣服都感覺得到那種堅硬,火熱,就像是一把槍,一根烙鐵,燙在自己的後背上,燒的整個人都滋滋作響。

  徐傾城有點惱怒,我還沒男人呢,平生第一次接觸到,感受到男人形狀的居然是自己新認的幹兒子!德國刑法典第173條和瑞士聯邦刑法典第213條迅速地在腦中閃過。然後恍惚中想起瞭這個孩子的真實年齡,於是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明確瞭自己的想法有判頭瞭,十年保底最高死刑。

  雙手都有點抓不住那孩子的下滑,於是一條粗,重,熱的大棒子在脊背上一直向下,緩緩的滑動,衣服其實很薄,在滑動中,能很清晰的感受到那明顯的輪廓,雖然沒有回頭看過,也沒見過實物,但是感受中,那是一個有著接近三角形的物體,圓滾滾,硬邦邦,有彈性,但是彈性不太大,熱量驚人,各種衣服都有火燒。

  沒一會兒就沉到瞭腰間,那火熱的東西就卡在自己的腰和臀之間,腦海裡想起瞭賈平凹先生的各種著作。以前都忘記瞭的細節描寫都歷歷在目。雙腿之間似乎有點溫熱,啊,天氣好熱,這屋子裡面更是讓人熱的都有點腿軟,穿不住衣服瞭。

  絕對不能讓素素知道瞭,不然二十多年的閨蜜就沒得做瞭。勾引幹兒子,勾引閨蜜的小侄子。灌酒之後下黑手。一個個荒唐的念頭不斷地閃過,天哪,喘不過氣瞭。

  腰臀之間本就是徐傾城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趕緊用力腰臀一起發力把他頂上去一點兒,然後在重重的戳瞭一下自己的腰之後,那根東西被顛到瞭背上,可是因為身後的人基本沒啥意識,還是在不斷地向下出溜,徐傾城感覺自己就是殘渣洞裡受刑的女戰士,一條烙鐵就在背上緩緩地堅決的,無視自己反抗意志的向下滑動,每一分每一厘都是那麼的清晰敏感!

  前二十六年受過的誘惑都沒有今天這三分鐘多,無數陰暗的,讓人不齒的,荒謬絕倫的念頭就像是脫韁野馬在腦海裡奔騰。徐傾城開始期盼素素快點結賬回來瞭,那樣自己就不用受這份心理的煎熬瞭。

  忽然靈光一現,我可以先把他放在凳子上,然後素素進來包廂的時候我在背他起來麼!就這麼辦,像是蹲馬步一樣分開雙腿慢慢做到椅子上,好累啊,而且分開雙腿的下蹲,屁股就格外的翹,感受也格外的多一份。放下來瞭,還好這孩子意識雖然迷糊,但是自己背他的過程中,雙手一直摟著自己的脖子沒有掉下去。心底無限的不承認,但是最最底層有那一個聲音一直在耳邊引誘著,別放開,放開瞭就沒那個感覺瞭。

  徐傾城啊,徐傾城,咱前面二十多年單身都挺過來瞭。素素姐都沒能挺住傢裡的催婚,不能前功盡棄啊,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素素姐那樣完美的人都不受歡迎,不過呢,身後這個不算男人呢吧,這就是個男孩子。所以是好東西……吧?

  又舍不得向前脫離那個烙鐵,又不敢貼近去感受,煎熬!素素你快回來啊。不行為瞭素素姐也不能繼續瞭,身體向前移動瞭一點點,不再接觸。

  沒瞭那種烙人的個感覺,心底空嘮嘮的。就像是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場春夢,但是那種形狀,那種火熱就像是烙印在瞭心理,清晰。

  身體背叛瞭自己的意志,屁股在椅子上左右蹭著向後,哦~頂上瞭,角度是直接直的頂上瞭,這就尷尬瞭,自己怎麼辦才能背起來呢?直接發力站起來,怕是會傷到孩子的。再說被素素看到瞭,自己和孩子都會尷尬,作為幹媽,怎麼能讓幹兒子尷尬呢?所有的罪過榮辱都自己承擔吧。

  可是現在需要解決的是直頂著的這個東西,總不能用手撥動吧,之前用腿都沒撥開,而且自己的手可沒有摸過男人呢,不是應該是留給以後的丈夫麼?

  沒辦法瞭,向前探瞭一下脖子,讓幹兒子的雙臂盡量伸直,腰臀下探,屁股在那個東西的下方前進,然後稍微直起腰,這樣就解決瞭,隻要現在發力就能夠背起幹兒子瞭。

  心底松瞭一口氣,馬上又回想起剛剛撅著屁股向著男人的那裡扭動、靠近,看過的世界名著,現代文學裡面相應的描述在腦袋裡走馬燈一樣閃過。一個微弱的,但是無法防禦的聲音在腦海裡。「沒人看見,沒人知道!」身體下意識的直起腰,腰間頂著的東西向下滑動到瞭屁股的上沿兒,反正素素就算是回來,自己也能馬上背起來。那麼……

  脖子最大限度的抬起,胸前挺,然後屁股翹到最高,啊!心理發出一聲呻吟,那個東西從屁股的中間劃過,直到滑倒瞭一個小溝。

  火熱堅硬的那一條東西摩擦在臀上圍的中間位置,那淺淺的股溝就像是滑道,為往復運動提供瞭堅定的支持。

  我就測試一下,就一下,輕輕地蹭上去,緩緩的蹭下來。不行不行沒啥感覺,我從新感受一下,啊~越來越硬瞭,越來越漲瞭。

  就像是被心中的惡魔誘惑,幹媽在我身前搖搖晃晃,身體抻直瞭脖子,屁股翹到瞭最高最高,然後在我的雞巴上蹭來蹭去的。我很清晰明白發生瞭什麼,就是一種很深的遊離感讓我沒辦法像是以前一樣控制身體。似乎幹媽在發泄或者抗拒什麼東西,隻是這還沒到她想怎麼樣的程度,我們之間沒有那麼深的羈絆,機會也不是那麼好,我隻能被動的順水推舟,到哪算哪。

  蹭瞭有幾十下,幹媽激動似乎要拿開我礙事的雙手瞭,五嬸兒敲門進來瞭。幹媽用一種仿佛千錘百煉的動作把我背到瞭身上。

  「走出發,先把你倆送回傢去。」幹媽元氣足足的說。裝的,明明剛才都有點來感覺瞭的說,要不是姿勢實在效率太低,那種心理加上生理的摩擦都能讓人接近高潮。

  五嬸兒幫著收拾瞭一下包,看看沒有什麼落下的東西,靠近幹媽說「你也一起吧,在我傢住,你知道的,他基本都不會在傢,我們睡臥房,我答應瞭讓他弛子睡書房」

  幹媽已經背著我站瞭起來,站起來的時候那種壓迫力完全不同於坐著。被挑逗的更加堅挺的火熱的存在就緊緊地貼在幹媽的腰臀之間,隨著往外走的每一步,一下一下的戳。

  幹媽聲音有點啞:「那就住你傢吧,車在門口麼?咱們就開你自己的車回去吧,我喝的也不少,我就把車放在這兒一宿瞭。」雖然說著,但是臉不敢朝向五嬸兒,生怕會看出來臉色的不同尋常。

  雖然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幻覺,可是就覺得整個餐廳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瞬間汗水就濕透瞭後背,順著臉頰向下流淌的汗水,雙手都抓著幹兒子的雙腿,無法擦拭,於是更加難受,真有點如芒在背。哦不是有點兒,濕透瞭的衣服更加清晰的讓那個火熱巨大的存在印在自己的後背上,每一步都讓他向下滑動一點兒,那個東西也就在濕透瞭的後背上滑動,就像,就像肉貼著肉一樣。無限的尷尬與羞恥潮水一樣襲擊上來,腿軟,腳下稍微有點兒打晃兒。臉更是紅的都無法相信,滿腦子都是完瞭,都在看我,都看到瞭,都看清瞭我是個淫蕩的女人,該浸豬籠吧,可是,屁股上的東西,好熱,好硬,好有彈性的堅挺。菱角分明又不硌得慌,女人活一輩子為瞭點兒啥啊,傢裡嫂子就說過,不是為瞭一個雞巴,誰找男人幹啥。

  呼吸困難,要喘不過氣瞭,每次向下滑動,都會讓幹媽不自主的翹高臀部接住我。背的好辛苦,堪堪走到門口,我都要出溜到臀部下面瞭,我雙手下意識的松開,不然要勒死幹媽的。然後抓住幹媽的雙肩,這樣的姿勢讓我的身體沉得更低,但是我也沒辦法,總不能幹媽不著調的快要被勒死瞭也不吱聲,我還不著調的一直勒著吧。

  幹媽也是完全下意識的在行走,我滑下去瞭她就雙手抓住我的腿彎。這樣的姿勢,走出門外。五嬸兒在前面緩步前行,她怎麼也沒想背著自己都能跑起來的閨蜜,背一個七八十斤的孩子會這麼難。她身手幫我們兩個開啟大門。

  幹媽艱難的背著我,向下邁臺階,鼓脹之物已經滑落到瞭更低的位置,頂端與身體接觸最有力的點居然已經劃過真正的股溝,一路向下,壓迫著下滑,陷落到瞭一處很深的地方,那裡有通往身體最深處的洞口。

  五嬸兒回頭掃瞭一眼,看到我們順利出來瞭,就說:「你往前慢慢走,我去把車開過來。」說著就快步朝前,註意到瞭姿勢很怪異,但是沒有多想,隻是覺得喝醉瞭酒的人很難背,快點兒開車過來接應。

  幹媽一隻腳踩在下面的臺階,一隻腳在上面的臺階,一動不敢動,雖然沒見過或者嘗試過,但是開放的嫂子說過,閨房之悅裡面有一種叫做非常風月。自己之前還算是黃花大閨女,如今這個地方被男人用力頂過還能算是清白的麼?這樣是向上顛起,難免那裡受力,可是這樣不動也就是讓自己的屁屁一直在被捅與沒有被捅的中間態多待一會兒,畢竟身後的孩子是無意識的行為,今天這都是咋瞭。沒天理啊。

  堅持不動幾秒後,還是不行,越發感覺陷進去瞭,雙臀中間被火熱的硬物在身後孩子的重力下,逐漸分開,就像是被人按在某處,雙手慢慢的,緩緩地,沒有任何辦法阻攔的分開,分的更開。

  雖然雙臂疲憊,腳微微顫抖,可是一種暗爽襲上心頭,不是我有意的,我不是過錯方,刑法應該是對這種情況也無法判斷吧。我沒有任何客觀的有過錯行為,那麼哪怕是因此就這樣發生瞭什麼,那麼也不構成強奸或者猥褻罪,那麼就這麼堅持一下吧,身體難受,但是暗搓搓的爽啊,翹一下屁股,讓那東西陷的更深,已經被周圍的臀肉夾緊瞭。身體像是在這個點開始,被分裂開,嫂子說的女人才舒服就是指這個麼?原來小孩子罵人粗話中的操你,幹你,都是這樣的感覺麼?早這道這樣有意思,也就不堅定的拒絕那麼多人瞭,為此還和傢人鬧得不愉快,何必呢?也不對,並不是面對所有男人都這樣子,隻是今天可能、大概、差不多、對的人瞭,不知道以後會啥樣,今天要好好地過。

  因為身體有點放松,原本是向屁股中間發力的點,一點點向下方劃去,劃過臀部的下端。徐傾城感受到瞭巨大的失落,那種感覺就要離去瞭。那種讓自己覺得前面二十多年的堅持是個笑話的感覺要離去瞭。

  怎麼可以!

  身體自然反應的找對瞭方法,抓緊手中的雙腿,挺腰提臀,然後向下伏身,身後的幹兒子被顛上去瞭一些,這次有點兒沒有掌握好距離,顛的稍微向上瞭一點兒,明白瞭,一步胯下臺階,向前走去。

  雙手略松一下,身後的那個堅硬的……雞巴,對就是這玩意,沒有不好意思瞭。我喜歡這個。貼著臀肉,劃臀溝,在臀部正中心,向下陷落,每當要離開那裡向下滑的時候,腰臀繼續發力顛上來,然後重復著,這個過程中把屁股翹到最高,感受的最舒服,連那個東西的具體尺寸,菱角位置,火熱的溫度等等細節都能充分的感受到。大跨步繼續向前走,重復著,開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