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姐當場逮住我在狠肏大姐的屁眼之後,大姐對我還是像昔日一般和藹可親,可每晚睡覺時總離我遠遠的,害得我每晚失魂落魄輾轉不得成眠,待累透瞭才昏昏的睡去,也無可奈何。
二姐其實也是個大美人,隻是她比較剛直,不像大姐般溫柔體貼,尤期這學期結速後,她好像又再長高瞭些,高挑身子更顯得婀娜多姿,自那晚與我懇談後,二姐跟我也親密許多,每次見面我總會誇她越來越漂亮瞭,她也面露微笑心裡頗為受用。
一晚我先行上炕睡覺,燈光也照例熄滅,也不知睡瞭多久,昏沉中似乎感覺有人靠在我的身邊,我高興的一把抱著她說:大姐!你可想煞我瞭!
大姐也不做聲,隻靜靜將頭兒靠入我懷裡,我一面訴說對她的思念,一面為她寬衣解帶,她也溫柔的配合我,自那晚到今天,我已曠瞭一陣瞭,我捧起她的臉頰,嘴吧湊瞭過去,舌頭就伸入她那小嘴中不住探索,也不知是否近日疏於練習,我覺得她似乎又回復以往那般笨拙,經我多方挑逗後,兩人的舌頭和身子才又緊緊纏在一起,我的雙手開始重遊造訪那人間仙境,大姐大聲喘息,似乎不習慣我的輕薄,當我握住她的雙峰時,她竟然用嘴咬我的舌頭,我舌尖一痛離開瞭她的小嘴,順勢就由她頸子一路向下親吻,當我攀上高峰後,將她那小乳頭含入嘴裡一陣吸吻,博得她又咬牙又晃腦的,我再下滑探訪那潺潺流水,當我靠近她雙腿內側,她突然雙手用力拉扯我的頭發阻止,好不疼痛,但我仍然執意設法靠近那塊小山丘,撥開她那兩扇小門,將舌尖輕輕舔弄那陰蒂,隻見它慢慢勃起,我興奮的將它含住吸吻,一股淫水突然由窒口流入我嘴裡,羶羶咸咸的。
這時我將她的小手拉過來,要她安慰久未謀面的大肉棒,起初她一昧閃躲想將小手縮回,我心裡怪著怎麼這般生分經我再次強迫後,當她接觸到我那一跳一跳的怒蛙時,又好奇的反覆將它握緊放松,並時而上下套弄。
我終於忍不住一面親吻她,一面將我那大肉棒刺向她的陰戶,這是日前我和她每晚必作的功課,想來她已經習慣也能適應我的大肉棒,所以我一經插入即深探到底,那知她吃疼驚叫一聲:狗子!慢些,我是二姐!
我心裡大吃一驚險些落馬,急急說道:二姐對不起!我以為你是大姐,我二姐率性的說道,都怪你們日前每晚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宮,大姐她那誘人的叫床聲,叫人聽瞭受不瞭,我訝異說:二姐你不是都睡著瞭嗎?
她露出狡譎的笑容說道:我是裝睡的,我罵道:二姐你真有耐心,我可要懲罰你,我開始輕輕的抽送,二姐剛破瞭身子,頻頻呼疼,可在我加速抽動下,二姐就連珠般不斷的呻吟,也不知是呼疼或如她描述大姐那般舒服的叫床聲,說實在二姐個性比較容易激動,所以較快達到高潮,她高潮來時情緒更是不加收斂的,也不管是否會將大姐吵醒,當她獲得數度高潮後,舒服躺入我懷裡膩聲說道:狗兒!你老實告訴我,大姐和我,誰較能得你歡心,我說這事兒可沒法子比較,兩人我都喜歡,二姐雖不滿意,也無可奈何,說聲道:小滑頭!當時她剛滿十五歲。
她後來再細聲問我,肉棒插入大姐屁眼中是何滋味,那忒粗的傢夥進到嬌小的屁眼裡,大姐不是要痛死瞭,可見那晚她所撞見的一幕對她內心已造成巨大的沖擊。
本來在學校是有教導男、女性器官方面的常識,教科書中那肛門是用來排便的;此外我們傢太小,孩子又多,二姐無可避免很可能暗中曾發現父母行房的情形,所以對男女之間並非完全懵懂無知,但做夢也不想不到肉棒竟然也可以肏那肛門的,對我那忒粗的肉棒插進大姐嬌小的屁眼一節充滿好奇。
我隻好源本告訴她在姨夫傢中的發現,二姐罵道:狗子,你真壞!凈學那惡人的邪門事兒!我那棒子經她一說一撩撥,立刻又像吹足瞭氣般彈瞭起來,我邪氣的問她,二姐!你可要試它一試?二姐羞得滿臉通紅道:我才不想昵!我哈哈一笑,內心則說:再說!再說!
心裡更盤算怎麼才能將大、二姐兩個不同個性的人同時搞在一起,最好能同時肏進她們的屁眼裡。
我俟大姐休息喘過氣來,讓她像母狗般跪爬在炕上,我在後面摟著她那日益成熟的細白屁股,不斷用大肉棒猛力的肏入她的陰道中,口裡並開始粗野的罵道: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小母狗!我肏死你這騷浪穴!並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拍打,大姐是羞紅瞭臉,二姐則頗感新鮮不一會,大姐又再次達高潮,細聲的哭瞭!
我見機不可失,抱緊她的屁股,開始用舌頭在她的屁眼上舔弄,大姐又哭又叫不依道:狗子!那臟的!二姐在旁,你要羞死人瞭!
二姐這時一旁雙手捏弄著大姐的雙乳,一面說:大姐你這身細皮嫩肉的,可我見猶憐吶,大姐遭受雙重刺激一時不知該如何應付,我提起肉棒抵著她的屁眼,頂著一發力就刺入一段,大姐這時像中矢的小兔子一般,哭著扭動身子,我那雙手伸到她前面窒口內外不斷挑弄,二姐也大肆在那雙乳上作文章,大姐受此刺激稍一分神,我就奮力一貫到底,並開始加速馳騁,大姐初時還不住喊疼,但隨我抽送加快加重後,反由不適中感到一股異樣的刺激,這刺激不斷的擴大,終至將她逐漸淹沒…二姐則對隨我那肉棒進出將大姐的肛嫩肉不斷的帶出翻轉感到興趣,整個人也跪在一旁細細的觀賞,看到深處,手指不覺在大姐屁眼跟肉棒接合處及自己的屁眼輕輕撫弄,雖感刺激異常,但也實在沒有勇氣伸入。
最後大姐已確實不行瞭,整個人已癱趴在炕上,我這時突然掉頭將二姐的屁股夾緊,肉棒狠狠頂向她的屁眼,雖說二姐天不怕地不怕,這時也大力扭動不從,畢竟從來以為排便的地方,要被忒粗大的肉棒刺入,她實在也沒有勇氣來嘗試,可我這時候腦中隻浮現姨夫強行將巨棒肏入大姐屁眼的那一幕,激發我內心無比的獸性,也不管二姐的呼疼,堅持的將大肉棒狠狠刺入她的屁眼直達大腸的深處!
二姐初時感到疼痛不已,直呼死瞭!疼死瞭!
後來隨我的抽送,感到大肉棒不斷緊緊的擠壓腸璧,就像便秘般肚子漲得慌,但隨我肉棒的回抽,卻又感到終得排便那般舒爽,這是二姐事後告訴我的。
我的動作加速,她的感覺也隨著加劇,到後來不覺大聲淫叫,大姐這時已逐漸回過神來,看到這一幕不禁張大眼睛,一刻也不肯稍移,我這時粗野的罵道:我肏死你!肏死你這小母狗!肏死你這騷屁眼!
並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惹得大姐又羞紅瞭臉,因為前一刻她也同樣被我這般大力的狠肏屁眼,二姐這時整個人已陷入激情的洪流中隨波逐流,完全聽不到我的罵聲,我鼓力作最後的沖刺,並將精液狠狠射入她那大腸深處,二姐這時失神的引泣,這是從未有的現象,良久,她這才叫道:狗子!你肏的我狠瞭!你肏死我的屁眼瞭,我輕擁著不住的安慰她,這時大姐也靠瞭過來,滿室皆春。
我姨傢的二妹前情說到姨丈年輕時外出做生意賺瞭錢返鄉建這豪宅,帶著一傢人過著舒服快樂的日子,姨夫返鄉後,也不再作任事業,隻是偶爾與人應酬,就有豐厚的收入,難怪我娘認為他是有辦法的人,後來我較年長才知他是仲介人,我姨則每天妝扮整齊,不是隨姨夫應酬就是赴那方城之約,為人除稍有些市儈味外,對我們一傢小孩還算親密,她傢大哥、二妹年紀輕尚未成傢,皆與父母同住。
不知是否他傢命舛,或是姨夫壞事作絕,遭瞭報應,這是我和大姐、二姐事後談論所得的結果。
話說那越獄的死囚,警方遍佈警力緝拿不著,一日流竄到省城,發現姨夫的宅子豪華,起瞭偷竊的念頭,那天晚上他乘著夜色昏暗爬瞭進來,卻驚動瞭上廁所的姨夫,一陣追打下,那死囚沒瞭退路,動瞭殺機,除用亂刀將姨夫捅死外,在宅內逐間掠奪,卷走所有值錢的細軟,也將熟睡中的姨及她傢大哥一一捆綁並殺害,那死囚見我姨風韻猶存,臨死前還將她強奸,警方人員驗屍時還頻搖頭,因我姨死狀甚慘,她那陰道、肛門、嘴中都還殘留著精液,可見死前曾飽受凌虐,隻有她傢二妹外宿做客,逃過瞭這場刧難。
省城裡發生瞭這駭人聽聞的慘案後,驚動瞭省警察長,一聲號令出動無數公安,宅子內外皆被封鎖緝拿兇犯,我娘接獲這厄耗,夙夜趕回協助處理我姨傢後事,我姨傢二妹也就是我的表姐,見到我娘後嚎啕大哭,令人不覺心酸為她掬下一把眼淚,她原本隻是不識人間疾苦的快樂姑娘,一夕遭此鉅變,也難怪讓她無法承受以致情緒一時失控。
我娘不忍也不能讓她姑娘傢一個人孑然在外,在作完相關法事後,將我表姐帶來住到我傢。
表姐這個人在住到我傢之前,在我的印象中還相當模糊,因她的皮膚較黑,所以我給她取個黑妞的綽號,常惹得她氣的向我姨告狀,我娘則因我姨的轉訴,拉著我的耳朵告誡我不準再犯,可過瞭我就忘瞭,又黑妞!黑妞!的叫著,就是不願叫她表姐或她的本名,常氣得她牙癢卻又無可奈何。
隻有二姐與她同年且同在省城念書,較為親近,但自從她住到我傢之後,算是一傢人瞭,這是我娘臨行前告誡我的,表姐初住進來時,還在守孝期間,穿著樸素,也不愛說話,在我和大姐、二姐刻意陪她說話下,她已漸回復如常,慢慢開始有說有笑瞭,這段時間裡我有較多時間仔細的觀察表姐的長像,因為學校還在放假,娘她處理完我姨的後事後,又回到父親工作的地方陪他,所以傢裡吃喝拉撒還是一如昔日那般,由大姐全權打理照料,白天各有學校課業什事忙著,且按著不表,夜裡她三個表姐妹們則同擠一間,也不理會我的抗議讓我獨睡一間,就算我耍賴一個人夜裡害怕,也僅僅換來她們的訕笑,就是不讓我加入。
我一個人孤單的忍耐瞭數日,事情總算有所轉變,也不記得誰說過“那個少女不懷春”這句話,現在想來還真是洞悟得透徹,二姐既已曾經男女間的情事,個性又熱情奔放,首先耐不住那漫漫長夜,一日夜裡二姐一個人下得炕來,偷偷溜到我的房間裡,輕叫著:狗子!狗子!你在睡嗎?
我這時心裡可樂瞭,但是仍故意裝睡不理,她喚瞭數聲見我仍在昏睡,也顧不得那少女的顏面,一個人先脫去衣服獨自爬上炕來,也不再叫喚我,一手慢慢伸向我的小雞雞,一手兀自在自己身上撫摸,一面難敵男女情欲,一面又畏懼被人發現,似已無法承受般不住喘息,面孔則漲得通紅,我則繼續裝睡瞇眼偷瞰,不覺是一大樂事。
後來她張開那攖桃小口嘗試將我那大肉棒含入,隻是她苯拙又粗魯的用牙齒觸碰它,好不疼痛!我這時吃疼不敢再裝睡下去,就佯裝剛睡醒般小聲喊道:救命!我被強奸瞭!
二姐雖大方,這時也臉紅的笑罵道:死相!我瞧你是早醒瞭,卻來裝睡哄我,我這時還故意取笑她是否半夜肚子餓,卻來啃我這大香腸,惹得她羞紅臉在我的大肉棒上輕咬一口,我則誇張的喊道:疼死瞭!疼死瞭!
咬斷瞭,你得守活寡!惹得她又嬌嗤不已。
隨後我就教導她像我娘待我那般,反覆將我那肉棒輕輕含入再吐出,舌尖並輕舔那馬眼,二姐最後捉到竅門並適應我那大肉棒後,將它深深的吞至喉道中,好不舒服!
最後惹得我性發,雙手抓住她的頭,一次比一次深且大力的將肉棒狠肏入二姐的嘴中,直肏得二姐兩眼翻白,不住的乾嘔,卻激起我的凌虐心,益發大力的猛肏,口裡並罵道:我肏死你!我肏穿你這騷穴!我肏死你這浪蹄子!
後來二姐討饒道:狗子!二姐第二天會沒法子吃東西!
這時我將她的身子倒轉,仍叫她含著我的大肉棒,我則雙手撥開她那兩扇小門,舌頭伸入窒口不住舔弄,惹得她嬌啼不已,淫水也不斷的流出,這時我的雙手也沒閑著,時輕時重的在她的雙峰挑弄,一會將她那小乳頭含在嘴裡不斷吸舔,時而又輕輕用牙齒輕咬,博得她咬牙又晃腦呻吟不絕!
我那舌頭再進一步下滑,不經意的觸碰她的屁眼,又惹得她的身子不住打顫,可見她那兒甚為敏感,隻是固有觀念的束縛,讓她強行壓抑著,但她打顫的身子及呻吟中,卻不經意的透露出來。
最後我也不再顧忌將舌頭對準她的屁眼不住舔弄,二姐的身子則大力扭動,並叫道:那臟的!你怎麼將嘴兒放在那兒也不嫌臟!
我除一面執意將舌頭及手指深深探入,一面在她耳邊輕柔的說:二姐,你全身不論那兒都是香的!
二姐更是媚眼如絲嬌聲道:瞧你邪門的!凈學姨夫那惡人的邪門事兒!
最後她不禁我的挑弄,全身有如抽筋一般緊繃泄瞭出來,她那指甲也深深的刺入我的背心而不自覺。
我讓她喘息片刻,調整將我那硬如鐵炮的大肉棒緩緩插入她的陰道,並開始加速馳騁,在她身上大力的肆虐,口中粗野的罵道:肏死你!肏死你這騷浪穴!
二姐她的身子鼓動像風車似的回應,口中則開放的淫語不斷,一晌她又泄瞭身子,本來我準備就這樣放過她,那知二姐她身子一翻像母狗般趴在炕上,一面轉頭用眼角啾著我,似怪我怎麼遺忘瞭的,我瞭解她要我向她屁眼再次挑戰。
我這時像吃瞭火藥一般,也不再經挑弄,抓著我那鐵炮般的肉棒,就直直插入她的屁眼用力的頂到肛門深處,並開始不斷的來回沖擊,再也不理會她的喊疼或是淫叫聲,隻是大聲吼道: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騷蹄子!我肏爛你這騷屁眼!
不多時,隻見二姐貝齒似要咬碎般,口中叫道:死瞭!狗子我要死瞭!我的屁眼要被肏爛瞭!
這時我再加速作最後沖刺,不覺又全力抽送四五百下,二姐這時再也叫不出聲,我隻感到她的腸壁不住蠕動,使我抽動都感到十分困難,我的背心突然感道一絲涼意,熱滾的一股精液全數射入她的大腸深處,我整個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二姐這時除瞭身子已癱軟在炕上似有失禁的現象,當我抽離我那肉棒,隻見她那屁眼又慢慢閉合起來,殘留的精液混雜著也慢慢流瞭出來,我狠力一口咬在她的肩口,二姐才回神哭瞭出來,埋怨我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可在我又哄又安慰下,她終是滿足的笑瞭。
比較起二姐的大方、主動追求刺激,大姐就顯得含蓄保守得多,我一個人單獨睡時,大姐不曾主動過來找我,這並不表示她對我的愛意及對那身理的需求較二姐少些,否則我在半夜偷偷將她叫醒,含蓄中帶著熱情的進入我房間隨我起“舞”,而且情欲被挑起後,對身理刺激的追求,也較二姐不惶多讓,但無可諱言每次都是由我主動挑起的;有時三人同床的情形,也都是由二姐主動的加入,這是個性使然,實也無可奈何,但我心裡暗想終有一日,我一定要大姐主動要求我肏她。
表姐沒瞭傢人住到我傢後,和我朝夕相處的,已經親密瞭許多,但我總還是照昔日那般,黑妞!黑妞!的喊她,不曾喊她表姐或本名,一日我又黑妞!黑妞!的喊她,隻見她眉兒一皺說道:人傢現在也是個姑娘瞭,怎還一昧喊那難聽的綽號,說得激動處,眼淚就要掉瞭下來,這時我忙鞠腰打躬的,說是喊習慣瞭的一時不易改口,並保證爾後不再犯,否則任由她處置,這才哄得她破涕釋懷。
又有一日我突然見她由外面走來,慌忙下我又喊:黑‥!下句我警覺後趕快煞住,可她已經聽見瞭,將我拉進房裡,先是一陣埋怨說膚色較黑也是天生的,但她後面的舉動可將我嚇壞瞭,首先她先將房門鎖上,然後我做夢也沒想到,她居然將衣服褲子都脫瞭,全身僅著一件緊身小內衣褲,原來表姐要證明她沒有外表看來的黑,她要我仔細的看個清楚!
其實在大姐她們三姐妹中,表姐的身材算是最健美的,這時僅著一件緊身衣褲,更顯得全身凹凸有致,看得我不由口乾舌燥,那小弟弟也不爭氣的似乎要將褲子撐破,表姐好像也發現瞭,漲紅著臉,我這時已心存邪念,但還強自鎮定的表示,這樣還是無法瞧得清楚,表姐她急於證明並不那麼黑,最後還是允許讓我細細鑑定,我首先品頭論足胡謅一番,說她其實僅是白裡透紅,是我看走眼瞭的,表姐聽瞭心裡高興,我又表示必須輔以手指的觸摸才較有個準確,一切都怪她急於證明不那麼黑,最後她也相信我所說的鬼話,允許我輕輕撫摸鑑定她那裸露的肌膚,經我的一番撫摸細細鑑定下,表姐再也無法站直整個人也癱瞭,畢竟前面說道“那個少女不懷春”這話,表姐正值花樣年華,為人又單純熱情,那會是我這幾經“風雨”,人小鬼大的對手,我將她的身子放平後,在她身上的“鑑定”也愈來愈邪門,隻見她全身不住顫抖的問我鑑定完瞭沒有,有時我的動作太過輕薄,她會伸手制止反問這也是鑑定嗎?我這時當然告訴表姐她說:這是鑑定必要過程!這一切都怪她急於證明不那麼黑!
最後我將她身上最後的防線解除,把她那件緊身衣褲剝掉後,我在她耳邊說瞭實話,她的雙乳以及那可愛的小山丘,可真的是白理透紅,一點不黑,這當然也更需仔細捏拿鑑定一番,當她警覺這已經不是所謂鑑定時,她同時也發現自己已無法控制身理上的反應,且發現自己在對抗我所施加在她身上所造成的風暴更顯得那麼無能為力,這一切都怪她急於證明不那麼黑!
表姐的身材在衣服剝光後愈發顯得健美,尤其那對椒乳高聳堅挺,可真是叫人愛不釋手,但是與全身搭配的比例又顯得甚為勻稱,一點也不見突兀,表姐這時已近一米六八左右,這也是之前我對她的長相感到模糊的主要原因之一,因為她比我高瞭半個頭,走到她的身邊壓力頗大,所以之前從來不曾仔細觀賞過她的相貌。
這時我除細細觀賞外,雙手也不再客氣的四處遊走,表姐這時也不作任何掙紮,此刻已陷入那感到陌生又無力抗拒的男女情欲洪流中,全身滾燙顫抖著,我對她的那雙豪乳可是情有獨鍾,時而輕輕撫摸,時而用力捏拿,她那兩顆小乳頭也因受到刺激而不斷漲大變硬,我這時用嘴時而輕輕舔弄,時而死命的吸吻,有時更用牙齒輕咬,表姐從來不曾經過這陣仗,哭瞭出來。
這時我又一路向下探索,表姐死命的將兩腿夾緊,我就在那陰毛尚稀疏的山丘上大作文章,一面舔弄那關緊的裂縫,雙手輕輕撥弄接縫前面的小豆兒,這時她那兒也因受刺激慢慢勃起,我如獲至寶般開始用嘴將她含著不斷舔弄,不多時表姐就達到這輩子中初此的高潮,不禁雙腿張開將我的頭夾住並用力拉扯著我的頭發,口中則放聲哭瞭出來,我發現表姐原來用哭來表達她對情欲的感受。
我等表姐哭聲漸息情緒回穩後,輕輕的將她擁入懷裡,她這時握拳輕輕的在我胸口敲打罵道:狗子!你壞死瞭!你欺騙我!你欺侮我!
我這時還嘻皮笑臉的說道:表姐,我這可是遵照你的交待,仔細檢查你的身子,表姐這一時也說不清楚,隻又哭道:你騙我!看來表姐是個愛哭的人,這時我不敢再開玩笑,一面向她道歉,一面正色的說道:表姐!你實在是個美人兒,我一點也不覺你黑,表姐這才高興的笑瞭。
我這時乘機將她抱緊並深吻著她,她也開始笨拙的學著回應,我那雙手又一把將她的豪乳捉緊,並開始不住的捏弄,並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表姐!你這雙乳是吃什麼長大的?表姐這時有點驕傲又感到害羞道:人傢天生就是如此!
我這時候又有些虛偽的誇她麗質天生!她則高興的笑瞭,經我一番挑逗,表姐猶感陌生的情欲,又再次被我挑起,隻見她全身滾燙,雙眼緊閉,口中則不斷吟哦,好不誘人,有時我故意用牙齒輕咬她那已漲硬的乳頭或陰蒂,又博得她輕輕飲泣,此刻她又再次掉入男女愛欲的漩窩中不由自己,我見時機已成熟,就將我那腫漲得難過的大肉棒,輕輕的插向她那處女地,雖說先前表姐已泄身過一次,也經我大肆刺激挑弄,此刻她那處女地已是一片氾濫,可是仍然感到不易通行,隻見表姐頻頻呼疼,我隻好耐心的緩緩前進,雙手並在她身上加力的挑弄,最後在她哭叫中,總算抵達終點一貫到底。
我扶著她的腰身開始緩慢的抽送,表姐就像快要沒頂捉住浮木一般,全身死命的纏在我的身上,開始哭泣…,隨著我的動作加速力量加大,表姐的反應也隨之加劇,最後在我一陣猛力沖刺下,表姐就全身一陣顫抖,原先依附在我身上的四肢先死命夾緊後就整個癱軟瞭,並放聲大哭,她又再次達到高潮!
我這時開始罵道:你哭什麼!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騷蹄子!
表姐這時好不委屈的說道:人傢受不瞭你的大肉棒,你卻這兇的罵人!
我輕問她道,你是不是疼得厲害,為何一直哭著,她這時猶如雨後梨花,臉紅的說著,人傢是心裡傷心但又高興這才哭的,天吶!我真是聽不懂也搞不清,她究竟是疼還是爽得不行!
我且不去管她,又翻轉她的身子讓她像母狗般趴著,我扶者那仍然堅硬如鐵炮的大肉棒,深深的再次插入她的陰道,過不多時,她又細聲的哭瞭,但這時她的哭聲卻撩得我想欺侮她,我腦海裡又浮現姨夫強暴大姐那一幕,當時大姐不也在哭嗎,惹得我抽出我那堅硬的大肉棒,翻開股肉頂入她那細小的屁眼內,表姐大吃一驚,疼得跳瞭起來忙說:錯瞭!錯瞭!
我也不理會,抱緊她的身子,不讓她掙脫,一面執意的將堅硬如鐵炮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屁眼直抵肛門的深處,表姐這時哭道:狗子!你怎插到人傢的屁股裡,那兒是大便的!好疼!
這時我就是不理會,並隻一味的抽送,起初她那肛門及一圈圈的大腸壁將肉棒緊緊箍著,抽送間都十分困難,可過瞭一晌,感覺她大腸內淫液漸多,我的抽送也逐漸加快,雖然屁眼的緊實的程度要較陰道強得多,可我的抽送也更賣力得多,這時已不見表姐她再喊疼,隻是一味哭著,我一面奮力抽送邊罵道:肏死你!肏死你這騷屁眼!
我的手一刻也沒閑著,一會捉緊隨我抽送而不斷跳動的雙乳,一會又將手指插入前面的陰道內抽弄,我可清楚感覺隔著薄薄一層粘膜,那大肉棒正在表姐的肛門內不住的逞兇,後來聽到表姐的肚子一陣輕響,她那大腸壁開始大肆蠕動,這時表姐大哭道:狗子!我要死瞭!我要被你肏死瞭!
這時我背心感到一絲涼意,就將肉棒抽離她的屁眼,也不加以擦拭,強行將它插到表姐的櫻桃小嘴直貫入喉道裡,並作最後沖刺,一會兒一股熱燙的精液,全數射入表姐的嘴理及喉道中,使得表姐不住的乾咳,淚水都流瞭出來。
表姐這時整個人曲卷著放聲大哭,我這時隻有自背後將她擁著,不住的安慰細心的賠不是,表姐哭道:我已是沒瞭親人的,你還這樣欺侮我!
我緊擁著她說:我就是你的親人,我會一輩子照顧你,呵護你!
表姐這時情緒已較平伏,仍然抽泣道:你要我也罷瞭,怎麼還插到人傢屁股裡,那兒是大便的!臟的!
我這時什話也不說,隻是抱著深深的親吻她,最後兩人的身體和舌頭整個慢慢纏繞合在一起,有這親密關系後,表姐整個人也變得無限嬌柔溫馴,我這時問她今天我倆在好時,她為何一直哭著,她說自小就愛哭,不論是傷心或者興奮都可能哭的!
所以今天有時是疼得哭瞭,有時是遭到未曾經歷的刺激不由得哭的,女人!女人!可真教人無法捉摸!
結尾我傢包括我娘、大姐、二姐、表姐共四個女人,在那年的假期裡都讓我肏上瞭,而且不論嘴巴、陰道、屁眼都叫我的大肉棒給肏遍瞭,有時大姐、二姐還組成聯合陣線,共同“禦敵”,這都是在那年假期中發生的事,那一年我才剛滿十三歲。
假期過後我娘也回來瞭,大姐、二姐、表姐也都念書去,傢裡的一切又恢復往常那般,我還是個“乖小孩”,專心“服伺”我娘。
傢裡的四個女人先後與我有親密關系後,此刻我還沒有想到該如何善後,看來隻有隨緣遙寄他生瞭,來年會發生什事,任誰也不知道,或許隨我年歲增長,還有更渾的情事發生也不一定,你說是嗎?
(完)
附記乍見“東北大炕”這篇大作,發現作者對人物的描述自然生動,對有關個人隱藏於內心劣根性的剖析及表達也異常深入,整個情節草根十足而又粗獷,足見人生歷練及見聞廣擴,令我感佩不已。
惟因久候多時,遲遲未能見得下文,心急下隻好甘冒不諱,按個人所喜好的情節杜撰接續,在此謹向原作致上最深的歉意及敬意。
個人利用數日之閑暇杜撰本文,一則初次為文才疏學淺見識不足,二來對東北當地民情雖曾神往但卻陌生,行句間之謬誤多所難免,尚請見諒不吝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