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起床後我娘將咱姐弟都叫來,說父親托人捎書道,學校假期時要我娘過去陪他住一陣,我娘已備妥行李準備即日出發,當日我和大、二姐都到車站送行,臨行前我娘像父親出門前一般,告誡於我說:狗兒!為娘此次出門,此刻你是傢中唯一的男人,要妥善照料這個傢,不可貪玩要聽你姐姐們的話,我當然都點頭允諾;我娘轉向我大姐說道:你最年長,我不在的期間,要妥善照顧弟妹的起居,如有要事無法解決向姨夫求救,可見他是個有辦法的人這個觀念已深植我娘心中,我大姐她紅著雙眼點一點頭。
直到車子走遠後,咱姐、弟三人才不舍的走回傢裡。
大姐果然盡責的炊煮照顧我們的三餐,到晚上就寢時,因為省電咱傢一向是不開燈的,娘又不在身邊,大、二姐們怕黑,要求三人同擠在一炕上,我當然是求之不得,早早脫光衣褲後一溜煙的竄入被窩裡,良久才聽到我姐們脫衣上炕,但是她兩人遠遠的睡在炕的一角,我呢睡瞭良久始終無法入睡,一面是自小我是都抱著我娘的身子睡覺慣瞭的,現在身旁少瞭我娘似乎沒瞭安全感,另外當然是因為自我瞭解男、女人的事兒後,從來沒與大、二姐同睡在炕上,鼻中不時傳來一絲絲她們的體肉香,更是讓我輾轉無法入眠。
不知過瞭多久,我終於按捺不住,身體慢慢的移到炕的另外一邊,並輕聲叫道:大姐!大姐!,黑暗中靠近我的一邊,大姐輕聲嗯的一聲!我興奮的更靠近一些,臉幾乎快觸碰到她的身軀,在月色中隱約可看見大姐長長秀發鋪蓋在枕頭上,她的身子側臥面向另外一邊,所以我沒法看見她的臉孔,在我的眼睛更適應屋內的光線後,我貼近大姐的耳邊,輕聲問道:大姐你近來好嗎?
不想我的這句話,惹得她抱著我痛哭道:狗子!我命好苦!
淚水也不斷滴在我得胸前,我隻得輕輕的抱著她,並輕拍她的背脊安慰她道:大姐別哭,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怪那禽獸般的姨夫,隻是她仍不斷的抽泣,我心裡不覺感到心酸,並說大姐!我一定會替你報這個仇。
等到大姐情緒漸緩和後,說道這件事情可不容易解釋,其他人也不見得相信我說的話,而且姨夫在當地算是一個有辦法的人,可能推說是我引誘他或是根本不認賬,我雖然很不服氣,但心裡卻認為大姐說的是實情,隻得恨恨道: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嗎?
老實說此刻我也想不出好法子來,隻是仍然輕擁著她,大姐也沒把我推開,可能認為此刻隻有我能保護她,或許因為經過情緒的發泄,大姐終於在我懷裡睡著瞭,我也不知在什麼時後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二姐先醒來,怪聲叫道:狗子!你怎麼睡到這頭來瞭,咦!你抱著大姐作什麼?在二姐的連珠話中,大姐臉紅得像熟透的蕃茄,急忙把我推開,眼睛卻不敢抬起看我我和二姐,我心裡暗叫一聲,一學期不見大姐長得益發標致,活像個大美人,直到大姐推我才回神道:大姐你真漂亮!大姐不覺露出笑容,二姐則噘嘴一付不以為然的模樣。
當然女人是小心眼的,就算是她的親人,總還是會發酵起作用來。
大姐見狀也不以為意說道:狗子,你二姐才是個美人兒呢!
你看她的身材長得多美,二姐這時才挺挺胸兒,高興的笑瞭一場風波始告雲消霧散。
姨夫見上次我死纏保護我大姐,心中似已有警覺,就不再要咱姐弟等到他傢做客,我也樂得成天找我那些狗黨鬼混,我大姐懸著緊崩著的一顆心,也慢慢放下瞭,除每日張羅咱吃飯外,這時卻用心的管著我,不可這樣,那個不準,有時管得我狠瞭,我就是偏偏跟她唱反調,故意氣她,看她鼓腮生氣的模樣,實在也是一大樂事,當然她自小鍾愛疼我,我內心可像明鏡般的清楚,經過那次我盡力保護她不受姨夫欺侮,她內心更是感激,對我的呵護可說到無微不致的地步,有時我故意氣她說,你又不是我的媳婦兒,為何凡事管我,更逗得她臉紅佯裝生氣的說,是娘離開時交待,要我好好看管你狗子的,最後在我彎腰作躬下,才哄得她破涕微笑,自此我和我大姐的情感,又更深厚瞭一層。
二姐自小個性較為剛硬獨立,自有她自己過活排遣方式,隻見她東村探望同學,西村拜訪朋友,頗不寂默,一日見她回來,臉頰紅腫,手腳也有傷痕,隻是問她,她什話也不說,我和大姐瞭解二姐個性,她想說時自然會告訴你,否則再怎麼逼供,也是枉然,不告訴你。
自那晚被二姐發現我擁著大姐睡覺之後,我有一長段時間,上床就倒頭睡覺,也就一夜無事,一天晚上咱姐弟三人,邊看電視邊胡天胡地聊些學校發生的趣事,可是一則新聞可把我大、二姐給嚇死瞭,原來有一死囚從牢裡逃瞭出來,四處流竄,遍佈警力緝拿不著,警方據其逃竄路線分析表示本村及相鄰數個村落都可能是他藏匿或落腳的地方,大姐、二姐除要我關妥並一再巡視門窗外,並早早上床,屋內電燈也破例開瞭個大明,我則夾在她倆中央好作照應保護,數日後無事,戒心也就小瞭,電燈也如昔日那般被關上,可我睡下後,感覺大姐渾身發抖,向我身邊靠來,邊向我耳邊輕聲說,狗子我怕!
我這時很自然將她的腰身攬著,說不怕有我在,這可是我倆在半個月前被二姐撞見後的第一回,隻見大姐她將頭靠入我的懷裡,舒服的回攬著我,好像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就算我是柳下惠再世,此刻也不能自已,我那不聽話的小弟弟,好像吹瞭氣般不斷鼓脹,且不住頂在我大姐身上,我大姐感到奇怪順手一摸,抓在手上的是不住跳動的怒蛙,我大姐一愣,突然呀的一聲慌忙放開!她的臉色因為沒有燈光無法瞧見,但隻須由她臉貼在我胸口的熱燙以及不住大聲喘息聲中,就可知道她所受的驚嚇程度,此刻我的嘴溫柔的貼在她臉上,小聲說道大姐我愛你,她聽瞭之後也溫順的說,狗子!大姐自小都愛你呀,我的嘴一面輕沾她的櫻唇,一面細聲道姐我要你!
我大姐身子不斷打顫說:可狗子!咱是親姐弟呀,我膩聲說道我不管,我就是愛你,大姐或許想到自己得身子及名節,早讓那可恨的姨夫給毀瞭,爾後想來也是嫁不得人瞭,想到傷心之處,那淚水不住的滴瞭下來,我抱緊她,將她那臉上的淚水一一舔入口中,咸咸的,慢慢的我將嘴壓在她的嘴上,舌頭也頂開她那緊閉的雙唇,深深的進到她的口中不斷打轉,一會大姐的舌頭也開始笨拙的回應,倆人舌頭已像身子般交纏在一起,我雙手也開始在她那曼妙的身子上四處遊動,一觸一顫,可見大姐的身子十分敏感,探到她那堪盈握的雙峰,我更興奮的雙手發力握緊,換來她那身子不斷扭動,經我再用指尖輕捏她那細小的乳頭,除瞭乳尖不斷漲大變硬外,大姐再也忍不住張口輕聲吟哦,我時而將她奶頭輕輕舔動,時而輕咬拉扯,大姐幾時見過這般陣仗,細聲哭泣,她此刻絕非傷心,隻是無法承受我愛撫的刺激而已,姨夫粗暴強奸她時,她內心隻感到羞辱、痛心,絕非此番的情景可堪比擬,最後終因身理備受刺激或有快感,但也是羞慚傷心的心理居多,我再向下探往她的秘處,隻見她雙腿緊夾不放,我先在她蜜丘上用手指梳攏著卷長的陰毛,一面在她耳邊輕說:愛是不保留的大姐她才緩緩將雙腿張開說道:羞死人瞭!我手指一探,淫水不斷在那穴口流出,我在她耳邊細說:大姐你流瞭好多淫水!
大姐膩聲說道:怪你!怪你!你還說呢,我再將她的身子翻轉,一口吻向她那秘穴和在陰蒂上不住舔動,不多時,隻見她死命將枕頭一角咬住,雙腿踢動著泄瞭身子,尖尖指甲也不覺刺入我的屁股肉。
我再度擁住並深深的親吻她,隻見她全身像是骨頭被抽瞭的癱在我懷中,柔聲說道:狗子!今後我這輩子隻愛你一人,聽到她像小媳婦兒那般溫柔婉約傾吐,我也感動的說將會一輩子善待呵護她,等她回神後,我牽著她那宛若無骨的小手伸向我那肉棒,這時她已不像先前那般無措,開始或輕或重的握住,並上下套弄,激得它再次像充氣般不住漲大跳動,大姐輕聲說道:狗子!你真的已經長大瞭,並倍感興趣的左右仔細端詳,遺憾的是夜色過暗些,我要她將嘴兒張開,她異聲道做什麼?
此刻我什麼話也不說,隻是將它頂入她那櫻桃小口,並在她將它吐出前,深深插入她的喉道中,惹得她不住作嘔,但又無法吐出什麼,隻漲紅臉眼淚都要流出來瞭,瞧她難過的樣子,我不忍的抽回那大肉棒,等她緩過氣後輕罵:狗子!你怎麼將那臟的放入我口中,可是在我輕聲鼓勵下,她又溫馴的將我那肉棒含入口中,幾次後大姐就逐漸捉住竅門,將我那深深含入,雙唇及舌尖輕舔馬眼,偶而又用牙齒輕咬肉柱,真套弄得我好不舒服,不愧是學校的資優生!
我的雙手沒閑著,一會抓住她那椒乳用力捏拿、一會又予重壓,直叫大姐一會輕聲喊疼,一會皺眉也說不清言語,神情就似要崩潰瞭,我將大肉棒抽離她那小嘴,扶著緩緩插向緊閉的小穴,一路峰回路轉,在她輕呼中慢慢的插入深處,雖然她曾被姨夫粗暴強奸過二次,此刻仍緊湊得頻頻呼痛,好不容易我那肉棒終於插到底,但隻輕擁她暫時不動,大姐籲瞭一口氣道:狗子!姐真的是你的人瞭,她見我並未自顧尋找刺激,體貼讓她休息,高興的說出這句話。
見她適應那刺痛後,我就逐漸加足馬力開始馳騁,大姐的身子隨著我的抽送不住扭動,口中嬌啼婉約,淫語不斷,並隨我動作加快更顯劇烈,經我四、五百抽後,她卻全身打顫哭瞭出來,陰道不停顫動吸吻我那龜頭,指甲更深深刺入我的背心,使得我抽送間都備感吃力,背心也吃痛不已,如此反覆數回後,她終於忍不住說:狗子!姐真的已經不行瞭,瞧她無力再承受的模樣,我也不忍的抽回我那肉棒,後來還得勞駕她手嘴並用,才將我的大肉棒平伏,最後她那汗水濕透的頭頸靠入我懷中膩聲說道,狗子!大姐要叫你給肏死瞭!我一個人可沒法應付你,我心裡暗自說道,你還有一個洞兒沒來幫忙呢!
往後的日子裡,我白天是姐姐們的乖弟弟,夜裡又成為大姐的姑爺,大姐夜夜承歡,總是被我肏得叫饒不已,這年她還未滿十八歲。二姐同睡在炕上,始終沒有發現這事兒,但是有數次大姐叫床聲響些,我看見二姐身子似乎動瞭動,可在興奮當頭,大姐和我也都不顧瞭。
直到一夜,我照例將大姐徹底拆卸後,仍感不滿足,就將她身子翻轉,強迫她趴跪在炕上,我由後面將她強行抱住,分開她的臀肉舌頭探向她的屁眼,大姐有如遭受電擊一般猛然回縮,但是早已被我料中,
我用身子抵死將她的屁股壓住,讓她無法動彈,她試著無法爭脫後,就輕聲說道:狗兒!那兒臟的,我還是用手幫你解決吧,隻是今晚我像鐵瞭心一般,不管她又哭又叫,我都執意不理,不斷用舌頭舔弄她那已是涕肆縱流的屁眼,還將手指在她裡面不住的探索,我像是小孩獲得新玩俱那般,再也不肯松手,過不多時,如果這時我能分神或可發現大姐已經不作掙紮瞭,除瞭她那大腸壁肉將我手指緊緊包覆,還不斷蠕動擠壓得我好不舒服,大姐已知道無力違抗我,後來卻對她自己身理刺激的對抗更顯得無能為力,終像發春的母狗那般追求我所能給她更大的刺激及快感,我最後提起那久繃難過的肉棒,頂入她的屁眼,雖然已經充份潤滑瞭的,也經我手指的洗禮,但仍感覺像是蜀道般難以通行,畢竟我的大肉棒較手指要粗大好幾倍,終於皇天不負我的苦心,在我大姐的哭叫中,我那大肉棒辛苦的抵達終點,總算全根插入我大姐的屁眼進到她的肛門深處,她那緊緊將我的肉棒一圈圈包覆圍束的肛肉,感覺較前面陰道來得更緊,溫度也更高,當然也更舒服。
幾經來回輕抽動後,發覺裡頭也有蠻多的淫水,我也開始放力的抽送,由大姐肢體的表現可見她受刺激的程度,當可知道較插入陰道中來得強烈得多,幾次都快將我翻下馬來,而她的淫叫一聲響似一聲,後來還不斷引泣,她的神智因過多過強的刺激及高潮,以致完全失控瞭,我也感到從未有過的舒爽,準備要發泄瞭。
這時屋內燈光突然亮起,隻見二姐面露訝異不敢相信她雙眼所看到的,平素高雅溫馴的大姐竟然像母狗般高抬屁股,讓我的大肉棒深深的插在肛門裡,我受到這突然的刺激,那股準備發射的精液,不知所措竟然回流回去;大姐也緊閉雙眼放聲哭泣。
我這時心裡苦思要如何應付這尷尬羞人的場面,首先將我那肉棒抽離大姐的屁眼起身穿衣,並即將被子蓋在大姐身上,她此刻哭聲漸息,但仍然沒有勇氣將眼睛張開,恐怕她心裡期望的這隻是一場夢,也可能希望這一夜不要有天明的時候,我俯首在大姐耳邊說道,你先在這休息,我和二姐說去,在她點頭後我與二姐走向另外一房間,心裡一邊暗自盤算該如何解說,我這時想到二姐脾氣較為剛強,應先博得她的同情再說,所以我首先將大姐如何受到姨夫的強暴欺侮,自己撞見大姐被他強行用大肉棒插入陰道、屁眼、口中詳細述說清楚,自己居於保護及同情大姐心理而又日久生情。聽到這裡二姐果然勃然大怒,破口大罵姨夫是畜牲,此刻她的眼淚突然掉瞭下來,起初我還以為是姐妹情意深重,說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日前二姐外出回來後身上帶著傷痕,也是姨夫他的傑作。
那日二姐閑來沒事,心血一來突然想找姨媽傢的二妹玩,當日隻有姨夫他一人在傢,二姐本來馬上就要離開,詎料姨夫心存歹念,又想強行奸污二姐,隻是二姐脾氣剛硬,抵死不從,反而一口咬傷姨夫,姨夫吃痛後,就將二姐給打傷瞭,二姐雖受傷,但倖得保存名節逃瞭回來,隻是二姐認為這是件羞辱的事情,不願對任何人提起,若非因為我和大姐這個事件發生,二姐她還不願說出來。
說到這裡,二姐對我保護大姐的行為頗為嘉許,但又有些尤怨說道:你心裡從來隻有大姐,我抗議的說,我對大、二姐向來一視同仁的,要是知道姨夫欺侮你,我也一樣會替你出氣,二姐脫口說道:走著瞧吧!
或許她又想起我那肉棒插入大姐屁眼的淫靡情景,二姐突然紅著臉說:快去吧,大姐仍在隔壁等你呢!
這事件到此,終算平和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