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小護士的胸口這麼有料,那兩團肉球簡直可以喂飽我好幾天。」
房間內老猴套弄著自己跨下的肉棒,回想著剛剛在二樓浴室內偷窺那個叫做阿滿的小護士出浴。
老猴口中的這小護士就是阿滿,她從去年暑假到任後也已經半年以上,慢慢的習慣這國校的生活。
隻是老猴自己向來對稍有年紀的女人有興趣,像是住在小護士隔壁的那個女老師,雖然快四十歲,也嫁人瞭生兩個小孩瞭,但是大大垂下的雙乳,乳頭雖然黝黑,肚皮也松垮瞭些,但偷窺她出浴卻別有一番味道,尤其平常見面時,她都是一臉正經跟自己說話。
周末晚上,老猴會趁著她回傢省親時,半夜闖入她的臥室,偷開衣櫥,把放在衣櫥內的內衣褲拿出來好好聞聞,端詳一番。
然後再原封不動地放回衣櫥內。
周六下午,老猴上瞭頂樓,收拾著曬瞭一上午的棉被,隻見那個女老師正要下樓,老猴抬頭看,從梯間看到正在下樓的女老師裙擺間的春光。
「侯主任-好——」
「你好——這周回傢看小孩嗎?」
「嗯——孩子們等著我回傢出去外面打牙祭。東西收拾好,就離開宿舍。」
兩人在樓梯間錯身而過,簡單的交談,女老師滿身的汗臭味,讓老猴深吸瞭好幾口氣。
老猴走上樓,把棉被拍瞭拍,翻轉瞭另一面。
走回梯間的角落,梯間突出的屋突位置,這是一個天井,原本用意是讓一二樓的廁所可以有良好通風采光,也就是後來,老孫在小敏剛搬進宿舍後跟老猴大膽蹲在門外,兩人初次偷窺小敏出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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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女老師腰中環抱著臉盆,走進浴廁間,關上木門,把身上的白色洋裝脫下,裡面穿著膚色的內衣褲。
當年老猴才約莫40歲出頭,從上往下看著女老師的手摸著飽滿下垂的大奶子,想像是自己的雙手。
有點肉的腰身,下體是滿滿的雞掰毛,這種女人讓老猴褲檔內的傢夥硬瞭起來。
隻是女老師沒抹上肥皂,快速的沖過水,把身上汗臭味沖掉後,重新穿上剛剛的內衣褲跟洋裝,就離開瞭浴室。
這也足夠老猴解悶瞭,他回到曬衣場收拾好棉被跟衣物,還剩下小護士的衣物還沒收拾,老猴走到樓梯口,再看看操場,隻見女老師背著包包正準備離開學校返傢渡周末。
這是第一次看到小護士的內衣,她剛到前幾個月,在頂樓曬的都是外衣外褲,偶爾一兩次曬瞭一兩條內褲,但從未看到她曬內衣,似乎跟女老師一樣,內衣褲都是在房內晾幹。
這件膚色的內衣,上面兩個大大的碗狀物,比起她隔壁的女老師大上許多,老猴腦袋想著剛剛女老師那兩粒飽滿的奶子,這小護士的胸前還大瞭些。
讓原本快要軟掉的老二又硬瞭,老猴把鼻子湊上,隻聞到洗衣粉的味道。
——
傍晚,老猴早早在樓梯口簡易的廚房內,弄瞭晚餐吃,一個人弄弄面疙瘩,搭配高粱小魚幹辣椒,一口飽全傢飽。
才七八點,沒人的校園,靜到可以,洗過碗盤,遠方突然有人影靠近,隻見小護士穿著短袖短裙拎著袋子走會宿舍。
看來她晚上又去何傢蹭飯瞭,沒辦法何傢媳婦似乎很喜歡這個小護士。
老猴刻意先閃進廁所,等到小護士走上階梯,拉上宿舍一樓鐵閘門,腳步聲慢慢往二樓爬時,老猴人一熘煙地從廁所走瞭出來,隻見小護士剛轉過樓梯轉折處,兩條白晰的小腿誘惑著老猴。
老猴沿著樓梯,往上瞧,果然撇見短裙內的春光,露在裙擺外的小腿,往上連著兩條有肉的大腿,大腿的根部穿著一件白色的內褲,包復著小護士飽滿的屁股肉。
隻是這小護士走兩步樓梯就停下來,這倒方便老猴的偷窺裙底。
突然她打瞭一個飽嗝,順著樓梯口而下的氣流,老猴聞到一股酒味。
看來小護士應該帶點醉意。
小護士終於上瞭二樓,往房裡走,但她卻沒隨手把走廊的日光燈給打開。
這反而方便瞭老猴的行動,如同當年當海龍時,漆黑的環境才是執行任務成功的要訣。
亮著的走廊,遠遠就能發現老猴在二樓走廊的行動,不亮,天助我也。
老猴慢慢靠近小護士的房間,隻見木門虛掩著,她躺在床上,雙腿開開,整個大腿都跑瞭出來。
「好好笑喔——原來阿福以前這麼可愛——」
小護士嘴裡喃喃自語,慢慢地轉身坐在床邊,老猴從門縫偷窺著,隻見小護士站起身,從床底把臉盆拿出,接著打開衣櫥拿出幹凈的衣物跟內衣褲放進去。
就在她快走出房門時,老猴往後退到瞭往三樓的樓梯間。
接著聽到浴廁燈光開關打開的聲音,小護士影子進到浴廁內,老猴慢慢下瞭樓梯。
聽到木門關上,扣上金屬環扣,老猴脫下鞋,慢慢熘進浴廁內。
隻見小護士的上衣披到瞭木門上,接著是短裙。
老猴往前靠近木門,從木門縫隙間往裡頭偷窺。
從天井看,視野良好,但是隻能由上往下,加上有兩三公尺的距離,偷看起來就沒那麼刺激。
隻見小護士面對著木門,胸口位置正對著縫隙,老猴完全沒想到如此的幸運跟順利,白色奶罩包復著小護士的奶子,中央鼓起深邃的溝。
她的手往背後伸,奶罩的肩帶先滑落,接著包復著奶子的兩個杯也滑落。
老猴秉住呼吸,看著眼前兩粒奶肉飽足的奶子,中央搭著小圈的乳暈跟粉紅的乳頭。
老猴的褲底頓時突起差點頂倒木門。
接著她彎腰要脫內褲,這麼一彎腰,兩粒奶子往前垂,看到的又是不同的風景。
老猴調整角度,順著奶肉往小護士腰身往下看,隻見一大團的雞巴毛在下體。
小護士把換下的內衣褲也往門上擱,大概是平常的習慣,意味著放心這二樓不會有男人上來。
小護士轉身打開水龍頭開始洗頭,老頭看著她的屁股肉,想著多沒意思。
突然抬頭一看,隻見半件奶罩掛在門外,老猴站起身聞聞奶罩內的味道,接著大膽的把內褲給拿下來,這內褲裡頭竟然夾雜瞭兩三根毛,不用多想,這應該是小護士的雞掰毛。
老猴拿到鼻子前聞瞭聞,一股汗臭味跟少女的體味。
突然水聲出現,老猴再度往縫隙看,隻見身上的泡沫從頭上往下沖,小護士的手揉著自己的屁股肉跟大腿。
接著她慢慢轉身,讓水沖洗背後,又回到前面捧著自己兩粒奶肉,輕輕的揉著奶頭。
這一捧一揉的動作,讓老猴猛吞口水,接著她的手往下摸著原本膨脹的雞掰毛,老猴連忙往下蹲,尋找木門下方的縫隙,就那麼幸運,縫隙往內瞧,小護士的手指頭掰著穴口清洗著。
除瞭在軍中去茶室消費時,可以看到的畫面,沒想到今晚都看到瞭。
當水龍頭關上時,老猴正準備慢慢地撤離時,意猶未竟看著小護士拿著毛巾擦幹身體。
原本還等著看她穿上內衣褲後再撤離,沒想到小護士拿起一件睡衣就這麼往頭上套,接著把木門上的內衣褲跟上衣短裙都往臉盆塞,人已經要推著木門而出——
「阿滿小姐——你在啊——侯主任想問說你樓上衣服去收瞭沒,晚上濕氣重,可能會下雨喔——」
老猴才退到樓梯間,眼見就要被發現他人處在二樓時,老猴先發制人發聲問瞭阿滿。
帶點酒意,人還有點昏昏的阿滿,才走到浴廁門口,準備把臉盆內的衣物浸泡時,聽到梯間傳來侯主任的聲音,連忙走瞭出來。
「主任啊!!對對對——我都忘瞭要收衣服瞭——」
阿滿站在梯間,隻見侯主任站在下面抬頭往上望。
[是喔——我才剛要上去巡視巡視,聽到有人在洗澡,我想老師中午離開瞭,老猴一面說一面往上,這往上的原因是看著阿滿身上的睡衣隻到膝蓋下緣的長度,由下往上的同時,老猴的雙眼死命盯著阿滿睡衣內的雙腿跟茂密的雞掰毛。
阿滿提著水桶往頂樓走,老孫刻意尾隨在後,看著阿滿的屁股肉貼在睡衣上。
兩人上瞭天臺,老猴在阿滿收衣服的同時,站在阿滿旁邊跟她聊天,圖的就是當阿滿彎腰時,那飽滿的乳肉從衣領間露出,而站直時,兩粒奶子撐起睡衣,突起兩點。
阿滿沒幾件衣服,一下就下瞭樓,正當老猴還以為有啥春光可以偷窺。
沒想到阿滿進到房內,沒多久就關上燈,呼呼大睡起來——
「學弟——你是阿福對不對——」
時間來到七月天,阿福腦袋還暈暈的,不是因為搭船,而是搭客運。
身為訓練有素的海龍,海上風浪早習慣。
隻是回到臺灣本島,搭上客運,卻讓自己不能習慣。
不像船舶行駛,隻有加速跟減速。
這客運在市區可是走走停停,還三不五時緊急煞車,連要補眠都睡不好。
入伍經過一年,阿福終於可以返鄉休假。
才在鎮上下車,抬頭看著大太陽,心想是要吃個冰,還是買些東西再走回傢。
突然有人叫瞭自己的名字,阿福往聲音的方向轉頭看。
「學姊啊——原來是你。這麼巧,你怎會到這。」
叫住阿福的是農校的學姊春花,春花雖然大阿福兩三歲,但隻高阿福一個年級。
[就陪我媽媽來這邊拜訪親戚。
阿福看著比自己小一顆頭的學姐問瞭一堆問題,還來不及回答,眼光很誠實地被春花胸口的凹陷給吸引住。
原來因為大太陽,冒汗的關系,胸口的衣物全黏在胸口上瞭。
阿福吞瞭一大口口水,沒想到學姊的身材這麼好。
「沒啦——我住隔壁鎮上,走過去大概要15分鐘。當春花順著自己眼角馀光快抓到自己在偷窺她胸口時,阿福連忙回答瞭剛剛的問題。」
「是喔——那這次休假幾天,我要在這邊住三四天,我可以過去找你嗎?」
春花聽到阿福住在附近,連忙提出要求,說是來拜訪親戚,春花自己也知道應該是在準備相親。
「沒問題啊——我回來七天。你從這邊走,到我們莊內,問一下就可以。」
遠處有人對著春花揮手,阿福連忙跟春花揮別——
「阿福啊——有農校女同學來找你——」
隔天阿福剛從菸草田忙完回到傢,才八點多,進到埕內,阿母叫喊著。
阿福走到正廳,隻見春花坐在裡面,跟阿福父親在聊天。
「阿福——你這麼忙啊——從部隊休假回來,馬上下田去——」
阿福倒瞭一杯水,大口喝下。鼻子聞到的是春花身上的香味。
「阿爸-我帶學姊去外面走走——」
隻見阿母走進來,阿福連忙想離開正堂,就怕父母亂問一堆奇怪問題。
[阿福啊——你學姐說沒吃過荔枝,山上的山蕉跟荔枝正得時,阿爸突然叫住阿福,接著丟出摩托車鑰匙給阿福。
阿母嘴角沒有笑容的遞給阿福便當盒,這重量不用猜,應該是飯團。
就這樣阿福騎著摩托車載著春花往身上走。
——
「到瞭——我們把車停在這,等下再回來。」
經過幾分鐘的爬坡,兩人來到山屋前,這山屋的故事看來快比那個遊泳池一樣多故事瞭。
「阿福-牽人傢啦——累死我瞭——這路好陡。」
走瞭幾分鐘,春花漸漸跟不上阿福的腳步。
阿福笑笑轉頭牽瞭春花的手,畢竟學姊當年在學校也是校花等級的美女。
兩人就這麼沿著山路往溪谷切,經過阿福爸媽上演野臺戲的大石頭,「啊——荔枝樹在那邊——旁邊剛好也有山蕉——」
走瞭一會,阿福指著對岸,果然接近黑綠色樹葉間有著一點一點紅色的果實,旁邊掛著一大串的山蕉。
「但是這——學姊——我看我過去拔,你在這等我。」
阿福看看大石頭,要往下熘下去,等下還要手腳並用才能攀上來,看著學姊今天穿著短裙,應該不方便,阿福直接下瞭決定。
「不要——水果要自己采才好吃,人傢也要過去。」
春花聽到阿福要放下她,嘟著嘴不願意。
「可是這要滑下去,過溪,往上爬才能摘到荔枝跟山蕉,阿福以為春花嫌他故意,其實是阿福顧慮很多。」
「我不管,怎麼下去這邊。」
春花一屁股就坐下,腳放在石頭邊緣。
[好啦——我先下去,等下你學我,面對著石頭,兩腳先下,手要撐住上半身,阿福說完,人先做示范,慢慢滑下石頭,接著喊瞭春花,春花轉身慢慢雙腳慢慢往下滑。
阿福在下面抬頭,準備迎接春花的雙腳,卻忘記今天春花是穿短裙,等到看到她的鞋底的同時,小腿、大腿、大腿根部,隻見終點是粉紅色的內褲。
這讓阿福的傢夥一下就硬瞭,畢竟第一次看到學姊的裙底春光。
雖然都是農校畢業,但不見得體力就是務農的。
當春花的腳確實踩在阿福雙肩時,她的雙手卻也慢慢沒力,一下就往下墜。
阿福看著春花的粉紅色內褲快速往自己臉上接近,加上她的叫聲,雙腿連忙往下蹲。
當春花雙手一撐時,人已經安全落在石板上,膝蓋還是免不瞭撞瞭一下。
「喔——好痛——阿福——我——」
春花連忙關心在下面的阿福,隻見阿福被自己壓在下面,但壓住的位置很尷尬。
阿福的上半身大部分竟然在自己的裙裡,一股熱流朝自己的私密處吹著。
春花嚇得在地上往後爬,阿福的身體才出現。
「夭壽——我昏過去——學姊有要緊沒-」
阿福慢慢張開眼睛,大大吸瞭一口氣,問春花。
「拍謝——害你跌倒,我沒事啦!」
春花松瞭一口氣,看來剛剛阿福沒看到什麼。
春花指著不遠處的荔枝樹跟山蕉。
「對——這邊溪水比較淺——渡水沒問題。」
阿福也松瞭一口氣,看來春花相信瞭。
剛剛被春花這麼一壓,自己整個臉往春花的內褲前面貼,臉頰還隱約可以感受到內褲內的雞掰毛蓬松感。
鼻子聞到女人下體的味道,還有洗衣粉的香味。
兩人走過水,來到荔枝樹下,比較低的荔枝就讓春花摘,阿福爬上樹摘高的荔枝。
一下就把迦喇袋裝滿,阿福接著拿出鐮刀,割下一串小串的山蕉。
「阿福,你退伍後會留在這邊嗎?還是去都市找工作?」
春花跟阿福兩人坐在溪邊,腳泡在溪水中,吃著飯團跟荔枝。
「應該留在莊內。我沒兄弟,我阿爸的田需要人幫忙。阿福看著春花的側面,雄偉的上半身,讓阿福連忙遮掩住下體。」
[我畢業後,在加工區做女工,車衫。
每日日頭沒上山,就出門,日頭下山,才下班。
春花把頭靠在阿福肩膀上,頭頂的發香讓阿福的陰莖腫的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