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爽——啊啊啊——爽——啊啊啊——」
金門茶室內,其中一間房間內,女人躺在床上,大腿被撐開,小腿曲起撐在床上。
這是茶室內女伺應生標準的動作,來這邊消費的阿兵哥標準動作就是跪趴在女人的雙腿間,在下半身的傢夥插入自己的身體的同時,阿兵哥的雙手跟嘴也沒閑著,當然就是在女人的上半身同時作戰。
一手抓著女人的奶,嘴含著另一粒奶,然後交互交換,直到突然身體僵硬,接著抖動幾下,就結束這一輪的服務。
大多數的阿兵哥從把傢夥捅進伺應生肉穴內,大概都10分鐘內就陣亡。
少數阿兵哥會撐到15分鐘的時間到,還沒噴精,就要考慮要不要加節,不然就隻能硬著陰莖穿上內褲。
但是有這樣性能力的阿兵哥,大多數都不會加節,而是在外面敲門催促還剩5分鐘時,加速下體的抽插動作,畢竟加節後,差不多也會在幾分鐘就噴精瞭,與其這樣,用來加節的錢不如多搞一次或換搞另一個女人。
如同以往,伺應生眼睛看著老房子的屋頂的同時,嘴巴張開像是做戲的戲子張嘴喊著,而隔壁兩旁的房間,幾乎同時也傳來高低不同,音量大小的叫床聲。
俗稱金門831內戰,這可能是同連的在較量著自己的能耐。
當然女伺應生也會看阿兵哥的動作大小或是跟著阿兵哥的請求,放大音量。
「啊啊啊——你的陰莖好硬——好燙——啊啊啊——足爽——」
原本以為又是虛應就能瞭事的女伺應生,感受趴在自己雙腿間的阿兵哥,插在自己肉穴內那根陰莖似乎越來越硬。
女伺應生自己原本引以為傲的肉穴夾功,平常讓阿兵哥進入肉穴後,如果近距離看起來還順眼的話,就讓阿兵哥自動繳械。
如果看起來就感覺有點惡心,就會雙腿夾緊,腹部用力把阿兵哥的陰莖給夾出水來,交差瞭事。
隻是今天似乎快被這位阿兵哥的陰莖給撬開,他的陰莖慢慢往肉穴的深處而入。
阿兵哥的陰莖頭,擠開肉穴再往外時,像是凱旋而歸的大軍,不客氣的逆刮著肉穴的突出。
女伺應生原本小腿還曲起撐在床上,隨著阿兵哥下體陰莖的抽插慢慢地抬起離床,夾著阿兵哥的腰。
阿兵哥感受到腰部被女人給夾住,臉頰露出微笑,因為這個舉動代表女人已經快被攻破,女人的身體反應著想要被陰莖幹得更深,更大力。
「啊啊啊——會死——啊啊啊——你——害這厲害——啊啊啊——」
男人的嘴不客氣地舔著女人胸前的奶頭,偶爾還會輕輕咬著,就在女人感覺奶頭痛楚感時,張開眼睛想瞪著阿兵哥時,他的陰莖又用力的撞開肉穴,肉穴傳到腦門的快感瞬間把奶頭的痛楚感給消散。
「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足爽——」
女人身體發燙,張大著嘴,從喉底發出嘶吼聲,跟剛剛應付式的叫床截然不同。
女人的叫床聲隨著男人陰莖插入的深淺,還有陰莖拉出時刮著肉穴的輕重,發出高低音頻跟大小音量。
「你的雞掰洞足緊——幹起來就爽——你看起來,也很爽——」
阿兵哥抓著女人的奶子,死命地揉,指頭捏著女人的奶頭。
「呼呼呼——你的陰莖足厲害,啊啊啊——呼呼呼——之前有來找過我嗎?啊啊啊——幹我——啊啊啊——」
女伺應生雙腿夾著阿兵哥的腰,這是身體本能的反應,那根陰莖幹的好深,原本平擺在床上的雙手,也還抱著阿兵哥的脖子,看著阿兵哥已經滿頭大汗,女伺應生享受著許久沒有的高潮,一陣又一陣的從下面的肉穴傳上來。
女伺應生終於忍不住往阿兵哥的嘴親瞭上去,阿兵哥也不客氣的喇著她的舌頭。
「還有5分鐘——」
外面傳來事務員的敲門聲,奇怪的是這次沒問要不要加節。
似乎這間房間的阿兵哥很少加節,都在時間內就被強制結束。
「翻身——從後面來,幹給你爽。」
阿兵哥身體慢慢退出伺應生雙腿間,陰莖持續抽插著肉穴洞口位置。
他的手翻轉著伺應生的身體,她被動地轉身趴著,當膝蓋才跪好,那根陰莖已經插到最底。
「啊啊啊——痛——啊啊啊——爽——啊啊啊——」
阿兵哥在伺應生後面用力撞擊著她的卡稱肉,陰莖全力撬開肉穴的深處,拉出時陰莖頭又毫不留情地刮著肉芽。
他的手往前抓著垂著的兩粒肉包奶,伺應生感受到阿兵哥手掌粗糙的繭刮著奶頭。
「幹——足緊——雞掰洞怎麼這麼緊——爽爽爽——下次再來幹死你——啊啊啊——」
阿兵哥加速的幹著伺應生肉穴的深處,陰莖頭被肉穴緊緊咬著快要抽動不瞭。
「啊啊啊——要死——要死——我我我——啊啊啊——救人——啊啊——」
女伺應生都快要翻白眼,但是後面的肉穴中那根陰莖像是發瘋似的加速,瞬間一道熱流灌註進肉穴內,聽到阿兵哥低吼一聲,身體也抖動起來。
女伺應生看著阿兵哥走下床,伸手拔下陰莖上的衛生套,套前灌註瞭白色的洨。
但是他胯下的陰莖還是翹著,女伺應生眼睛看著阿兵哥的陰莖,想著剛剛的過程。
阿兵哥走到床邊,陰莖對著還趴在床上的伺應生嘴巴,她張開嘴巴,舔著陰莖的前端,接著張嘴將陰莖頭含進嘴裡輕輕吸允後才吐出。
「夭壽。你祖媽好久沒遇到你這種客人瞭。剛剛替你做的額外服務不要跟別人講。」
女伺應生坐在床邊,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體,兩片突出的門板還充血著,穴口隱隱作痛。
所謂的額外服務,除瞭剛剛含瞭陰莖之外,指的就是接吻。
那對於茶室的管理上都是大忌,主要是怕性病的傳染。
如果出現女伺應生有發現性病時,之前來交觀的阿兵哥都會被醫務所叫去檢查——
「幹!靠北!原來是阿福啊——你今天很猛喔——」
「幹-阿福真的假的-把小肉包幹到叫救命,剛剛大傢都聽到瞭——」
阿福帶上軍便帽,打開木門,外門在等候的阿兵哥看到走出來的人是阿福,一擁而上,畢竟剛剛大傢在走道上,可是聽著裡面炮聲隆隆,女人還喊救命。
「沒啦——今天的狀況卡好,就出力卡多。」
阿福看看房門上的編號,掛著數字5。
這是阿兵哥俗稱的小肉包。
那是阿福來到茶室交觀的第三炮。
小肉包胸前的兩粒,奶肉不大不小,男人握起來剛剛好。
但是她的特色是雞掰洞短短的,男人的陰莖一進去就會感受到整根都被雞掰洞給咬住。
用力地抽插幾分鐘後,陰莖頭就會逐漸酥麻而噴洨。
阿福來交觀前,俊雄有交代過,所以那次阿福慢慢幹著小肉包,直到時間終止前三分鐘。
阿福慢慢走出茶室,經過9號房間時,女伺應生站在門口,阿福點頭跟她打招呼,她伸手偷偷抓著阿福的下體一把,嘴巴做出舔舐的動作跟猥褻的表情——
「阿福——你下次來,幫我去幹死5號那個賤女人,讓她直接休息幾天不能做生意。」
兩周前,阿福來到茶室,一番雲雨後,伺應生躺在阿福懷裡,給阿福下指令。
阿福心知肚明,除瞭互相搶生意外,大概關門休息時,在茶室內生活上兩人有所沖突。
「你若做到,之後你想怎麼玩我的身體都可以,不戴套子也行。」
就在阿福猶豫之際,她提出瞭條件,讓阿福點頭答應。
她,因為嘴唇有兔唇修補痕跡,阿兵哥俗稱缺嘴的伺應生——
「夭壽喔-小肉包今天掛病號,我同梯的說早上去看醫官後,她大概會休息一周,因為昨天有一個海龍去交觀,把小肉包的肉穴都幹到破皮發炎瞭!
林北好奇下,去問一問,原來那個人就是你——你也太狠瞭-害我今天隻好交觀缺嘴。
沒要緊,林北一樣把缺嘴幹啊哀哀叫——」
阿福剛下哨,才走進寢室,躺在床上的俊雄坐瞭起來,把今天去茶室交觀的過程都說瞭出來。
阿福笑笑,雙手叉腰挺出褲檔——
「這新來護士的奶罩還真是大,聞起來就是一股騷味。」
教職員宿舍的頂樓,一個男人手上靠著一個臉盆,是剛收下的衣物。
他看看上來的樓梯口沒人,走向曬衣桿旁,上面吊著幾件女人的奶罩跟內褲,還有一些衣物。
他鼻子湊近,聞著洗過曬幹的奶罩,一股淡淡的肥皂粉香味。
白色的內褲,松緊帶下有個粉紅色蝴蝶結,男人也聞瞭一下。
接著他提著收好的衣物,慢慢走下樓,回到一樓自己的房間。
放好衣物,他走出宿舍,準備回到辦公室,經過保健室時,聽到裡頭有聲音,「誰在保健室?」
他伸手去開瞭木門。
「侯主任,是我啦——還有俊雄兄」
這男人就是國校的教務主任,姓侯,但學生私下都叫他老猴,主要是他管理上很嚴格。
老猴打開門,隻見保健室內,護士阿滿用夾子夾著棉花替坐在床邊的俊雄抹藥。
既然巧遇俊雄,老猴就把想拖俊雄帶東西回金門的事情給交代。
俊雄回答說晚上在何傢的送行宴上再給就可以,接著人匆匆離開保健室。
「護士小姐——等下看起來會下雨,你有衣物曬在頂樓的話,記得快去收一收。」
老猴看著小護士把藥水罐放進鐵櫃內鎖好,接著彎腰收拾著垃圾桶內的垃圾,大大的屁股就這麼對著老猴,老猴想起剛剛還聞著小護士曬著的內褲。
護士服下隱約可以看到內褲的痕跡出現——
「俊雄啊——回去剩不到一年,行事要註意,出任務也是。不像以前,現在兩邊已經沒有濺血,大傢互相做上面交代的工作就好。」
晚間六點,何傢大院中準時的開席,就是一些傢常菜。
何傢男人昌仔跟俊雄舉杯,交代瞭一些事情。
「俊雄啊——這是我跟老孫要麻煩你帶回金門的東西。有人問的話,就說是我要給之前弟兄的,裡面就是一些自己手做的菸,不是什麼違禁品。」
老猴拿出一個包袱,包袱擠出四方形的形狀,裡面是幾個鐵盒。
俊雄一聽就知道是所謂的私菸。
「叔啊!!嬸啊!侯主任、孫主任,感謝你們大傢的照顧。當兵就是這樣,兩年快快就過去,對啊!!阿滿小姐,感謝你這幾天幫我換藥,傷口都好得差不多瞭。」
俊雄站起身跟主桌的人敬酒,餐宴就這麼開始。
「阿滿啊——明天禮拜日,你暗時就留在我傢睡-不用急著回宿舍。」
阿足看著旁邊的阿滿,在她耳邊交代,阿滿先是點頭,但是看到坐在對面的俊雄,想起下午她在保健室內被俊雄上下其手,心中有點不悅,猶豫著。
晚宴持續著,一如以往,大傢從臺灣啤酒喝起,數量夠瞭之後,開始喝起各傢私釀水果酒。
不為什麼,隻因為臺灣啤酒要花錢到雜貨店買,私傢酒,愛喝多少有多少,反正都是盛產時水果釀的。
「何老大,時間不早瞭——我去趕最後一班車回去。」
老孫站起身,一天才4班經過莊外大馬路的公路局,老孫看看時間也差不多瞭。
「老孫啊——你有喝醉嗎?不要坐過頭瞭!!」
何老大開玩笑地對著老孫說,老孫揮揮手。
「我也該回去瞭,校園巡視一下,差不多該晚點名瞭!」
老猴的意思是九點到瞭,該睡覺的時間。
雖然已經轉到國校服務,但還是維持晚上九點睡覺的習慣。
就在老猴站起時,稍微晃瞭一下。
「老猴,要緊沒-你喝瞭不少水果酒——」
阿足對著老猴說,其實阿足自己也喝瞭不少,加上冰塊的微甜水果酒,讓人無法節制。
「阿足姊——我看我跟著侯主任回學校瞭——不然他摔著就不好瞭-」
阿滿突然站起身,跟阿足說,人頭也不回地跟在老猴後面走出何傢。
俊雄在隔桌敬酒後,回到主桌才發現阿滿不見瞭,原本想著剛剛阿滿也被灌瞭不少酒,晚上散席後,可能有機會把陰莖捅進阿滿的肉穴內的機會也不見瞭——
「主任——小心走——」
阿滿跟著老猴的腳步,老猴雙手背在後腰,慢慢走著。
這個年紀跟老孫一樣都40幾歲瞭,幸運地從軍人轉換身分到教師,不因為什麼,就是都念瞭幾年私塾,認識幾個大字,加上那時候島內還存在匪諜的陰影,兩人就這麼被安排到鄉下的國校任職,美其名是管理,實則是監控監控國校的教職員,也就是所謂的知識分子。
「沒事——這點酒,唉唷——」
老猴話講完,差點被學校大門口的石階給絆倒,阿滿一步往前抓住老猴的手臂。
「主任小心啊——」
阿滿跟老猴老孫身高差不多,都在160公分左右。
「怎才剛誇口,腿就軟瞭——謝謝小滿小姐扶著老猴。」
老猴的手臂感受到軟軟的壓力,嘴說著腿軟,但同時間褲檔內的傢夥卻硬瞭。
就這樣老猴被阿滿扶著,跨過操場,走向教職員宿舍,打開鐵門。
「主任晚安——」
阿滿手中老猴的身體越來越沉重,攙扶的力道跟著加大。
阿滿心想,老猴大概知道自己酒力快發作,所以才急著離開何傢。
阿滿幫忙打開老猴房間木門的鑰匙,攙扶老猴進到房間的椅子上坐下,阿滿看著癱坐在椅子上的老猴,突然想起傢中的父親,酒醉後也是這副模樣。
阿滿起身離開,人往外退出,準備關上木門時,隻見老猴站起身,一把就把下半身的黑色短褲連同裡面的草綠內褲給扯下。
「啊——」
阿滿忍不住叫出聲,然後快速用手掌摀住自己的嘴,從門縫間看著眼前的畫面。
老猴接著脫掉身上的中山裝,裡面穿著草綠內衣也脫掉。
阿滿這時才驚覺,侯主任留著小平頭,整天都穿著中山裝,身材消瘦,看起來弱不經風的樣子。
沒想到脫掉衣物後,竟然全身都是肌肉,但是肌肉四處都有明顯的疤痕。
阿滿知道侯主任是所謂的老芋頭,也就是退伍軍人,隻是他跨下的那副陽具,竟跟外表完全不搭。
消瘦的身材,腹部卻是結實的腹肌線條,雙腿間滿滿的陰毛,隻是此時,陰毛中挺出一根像是黑鐵棍的傢夥,鐵棍的前端有顆黝黑的龜頭,陰莖上則是佈滿青筋,從龜頭往下越靠近腹部越粗。
陰莖下面掛著一個圓球是陰囊,但陰囊似乎特別的大。
侯主任的陰莖比起何傢兩個男人略遜一籌,比起俊雄則略大些,當然這是阿滿到這個國校任職後,見識過男人的傢夥所出的比較。
侯主任接著就趴在地上做起伏地挺身,阿滿看到侯主任背後的疤痕也不少,夾緊的大腿,隻見那根肉棒不時頂著地板,阿滿就這麼端詳瞭一兩分鐘,雖然驚訝,但是還是小聲地關好門,慢慢地走上宿舍2樓,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