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激烈的雲雨收歇,我們兩人渾身都流滿瞭汗水,摟著她的豐滿身軀側躺瞭一會,我便輕輕抬起大腿從她的小穴裡退出瞭陽具,母妃的下體陰唇艷麗肥厚,龜頭拔出時,裂開的陰唇軟塌的外翻著,一股股濃精伴著淫水的濁液很快便流瞭出來。

  年輕的精水濃白透亮,弄得小淫穴周圍大片浪跡,母妃睜著杏眼不以為意的還伸手抓瞭一把,感受著手上的粘滑,她便將手指遞到瞭眼前看瞭一眼,“射瞭好多啊,這次一定能懷上吧……”

  看著身下美人下流的舉動,這個姿勢很淫蕩也很撩人,男人的征服欲讓我很希望她懷上我的種,她曾是父王的女人,能把他的妃子幹大肚子,想想就很刺激。但另一方面,我又很不希望她會過早的懷上,因為我心裡總是有一個旖旎的念頭,我的第一個孩子應該是我和她的才算完美吧,這個‘她’是誰則不言而喻,我此時的心中竟然變得矛盾起來。

  “我希望給你生個兒子,到時候看他們還怎麼對我指指點點……”高潮過後,母妃的身體軟綿綿的躺在我懷裡,她嘟起瞭嘴巴說完,還得意的笑瞭起來。

  雖然大單於死的早,但她們好歹有數月的夫妻之實,按理說,女子十幾歲的時候就可以生育瞭,而她過來時都已經十六歲瞭,理當會留下一個孩子的,但她就是遲遲肚子沒有大起來,因此當父王死去的半年之後,草原上流言四起,說她無法生育。

  無論對於上層的貴族,還是下層的奴隸來說,生兒育女對女人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如果一個女人無法懷孕,那她的傢族地位一定很慘,也會被人當作笑柄看待,所以母妃一直很介懷這件事。

  不過我總覺得她還有另一個心思,或者說是野心,如果她率先給我生瞭兒子,那她的地位將會直線上升,甚至,雖然難以言喻,但的確甚至可能會超過大夫人,當然也就是我的母親。想到這些,我便猶疑的說道,“那還是生個女的吧……”

  “你喜歡女孩?”蘭朵兒遲疑的瞧瞭我一眼,當看到我心虛的眼神,她居然不害臊的說起來,“莫不是想等她長大瞭,連女兒也不放過?”

  沒想到我的失神狀態卻被她明顯想歪瞭,“我是未來草原的王,將來女人多的是,我又怎麼可能會想和自己的女兒那個。”夫死可以從子,但我重來沒聽說,我們匈奴人可以和自己的女兒亂來的,我都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被我幹的腦袋糊塗瞭。

  “誰知道你會不會想啊,再說你連生你的母親都想奸,更何況是個女兒……”

  塞外長大的女人,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就是性子直,所以我也不怪罪她的口無遮攔。但母親冰清玉潔,不容褻瀆和玷污,“我和母親相濡以沫,萬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你剛才還說你敢怎麼她來著?王氏長的那麼妖嬈,我就不信你平時不心動。”

  “就算我想,但母親她是漢朝過來的人,她們中原人重視倫理綱常,接受不瞭匈奴人的習慣,我有什麼辦法。”能擁有母親這樣的女人,一定需要很大的福分,千不該萬不該她是生我養我的母親,如果她一直不願意從我,那還真是可惜瞭。

  “我有辦法啊。”

  “你能有什麼辦法……”母親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俏佳人,我不禁好奇的瞅瞭她一眼,心想好像你有辦法她就會聽你的一樣。

  可誰知她不僅不以為然,反而勾著腦袋嘀咕瞭一句道,“奴自有奴傢的辦法,請相信我一定會讓你抱得美人歸的,隻是到時候你別忘瞭妾身就好……”

  都說女人更懂女人,她也許能幫到我說不定,且看她要怎麼做吧,不過我沒有立馬答應也沒有回絕,而是不置可否的側身摟過瞭她的身體,接著與她相擁而眠,雙雙沉沉睡去……

  晚上的二人運動,消耗瞭不少體力,我倆睡的都很死,到第二天醒來時,早晨的太陽已經升瞭起來。遠處已經能聽到牛羊的嘶叫聲,我也不能再睡瞭,離開蘭朵兒的身邊下瞭床,我就拿起瞭衣服向外走。

  邊穿邊走越過簾門,沒想到已經有人等在外面瞭,抬眼一看原來是服侍母親的庭女烏雅,母親派她過來定是來找我的,於是我趕緊拉上瞭褲腰帶,迅速穿好瞭衣服,可心裡還在嘀咕她過來多久瞭。

  “閼氏請孤塗王過去吃早飯……”她可能真的在簾門外等瞭有一回瞭,此時見我出來便低頭傳達瞭母親的旨意。不過還沒等我開始回話呢,母妃蘭氏居然也走瞭出來,而且她居然隻批瞭件薄衫就出來瞭,從我的角度看去,雖然烏雅低著頭,但還是能看到她驚訝的張大瞭嘴巴。

  這下壞瞭,她要是將這件事情告訴母親就遭瞭。唉,算瞭,與其這樣躲著母親,索性不如提前開誠佈公,況且蘭朵兒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女人,相信母親不會怎麼樣,想到此我便回道,“你先回去和母後說一聲,我馬上就過去。還有,告訴她母妃也過去。”

  “是。”雖然顯得錯愕,但她隻是個奴婢,回答完便轉身退瞭出去。

  看到我和蘭朵兒一塊過來,母親雖然有些疑惑,但她的脾氣寬容有度,也不以為意,想來烏雅剛才並沒有在背後說我的壞話。母妃向母親請安,按照規矩,她稱母親姐姐,母親則回她蘭氏。

  在塞外生活瞭十幾年,母親的生活習慣並沒有改變多少,她不喜歡吃肉,婢女們便做胡餅,她不習慣喝馬奶酒,便動手摻上瞭植物的果實自己釀……她是身份顯赫的閼氏,卻不會拿身份壓人,她是深閨裡的大傢閨秀,卻很少會發脾氣,所以服侍她的人都喜歡和她親近。

  母親親自釀的馬奶酒,口味甘甜香醇,每人賞瞭一碗,大傢都很贊美母親的手藝,有我在她身邊,母親也沒顯得拘謹,她被誇得笑的合不攏嘴,別提多明媚照人。

  說在嘴上是一回事,可現實又是另一回事,別看蘭朵兒昨晚還信誓旦旦,一副能掌控母親的樣子,但現在真讓她到瞭母親面前,她的威風頓時沒瞭。蘭朵兒雖然也是王庭附近有名的美人瞭,但她和母親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論美麗,蘭朵兒渾身透露出妖艷的嬌媚,她是那種直接的人,是很容易讓人和性聯想在一起的女人;光這一條,她就完全無法與端莊而又風姿綽約的母親相提並論,更遑論出彩的氣質,她更是差瞭母親一大截。

  但也就是這種性格,造就瞭她的大膽和放蕩,當母親坐在旁邊還在優雅的用飯時,她的一雙腿兒竟敢伸到瞭我的胯下。

  母親就坐在我的旁邊,如果她撇過眼睛看一眼,一定能發現有一雙女人的大腿在我的胯下安慰的陽根。

  母妃的腳仿佛很有活力,她隔著褲子不停的擺弄我的肉棒,不一會我的下體便不爭氣的撐起瞭一個帳篷。母親雖然沒有發現桌下的異常,但這一幕還是被站在一旁的婢女烏雅發現瞭,隻見她一副像是發現瞭什麼不得瞭的東西一樣,表情裡滿是震驚,不過她的身份隻是一個地位低下的人,所以並沒有敢出聲說話。

  我很小心的給她遞瞭個眼神,不過她卻完全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的加快瞭腳下的節奏,不過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時,母親卻起身瞭,這下她就不能在繼續動作瞭,而是及時收回瞭腿。

  雖然有點心有餘悸也很不該在母親的身邊做這種事,但這種無視規矩的舉措,還是讓我獲得瞭前所未有的暢快感。

  飯畢,母妃便沒有瞭留下來的理由,她必須回到自己的大帳,匈奴社會雖然沒有大漢朝那般穩定成熟,但森嚴的等級和法則還是存在的,她隻是妾室出身,如果沒有母親的許可,她的權利很有限。

  母妃走後,我的讀書時間又到瞭。我早就聽說,在大漢朝的皇宮裡,皇帝的兒子繼位前,都要研習一些治國理政的典籍要義,隻是他們那裡有專門的太傅來教這些。不過對於像我們匈奴這樣的蠻夷之邦,大傢野性慣瞭,自然是不存在讀書修行的,當然也沒有什麼太傅這種官職的存在。但母親一直希望我將來能做一個受人愛戴的君主,所以她實為我的‘太傅’。

  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教我讀一些新的簡書,就像今天,讀的是一百多年前的漢朝皇帝劉恒。他是漢朝的第五位皇帝,原先隻是地方的一個封王,後來就登上瞭帝位,在他之前,一直是漢弱匈奴強,可是在他即位之後,就采取瞭勵精圖治、安定民生的政策……在之後的年月裡,大漢一步步變得強大起來。

  以前母親總是讓我讀一些先賢的思想大作,如今母親肯叫我讀這些齊傢治國的書籍,應該是覺得我長大瞭,可比起她對我的期望,我更關心的是她什麼時候才能真的實現對我的承諾,讓我早點登上單於位。

  在案牘前讀著竹簡,可是我心裡卻是心緒難平,母親就是這樣讓人捉摸不透,我是她身邊最親近的兒子,卻也難以去猜母親的心思,就如此時,我還在低著頭若有所思呢,她卻旁若無人的彈起瞭琵琶。

  遙想當年,母親告別故土,登程北上,一路上黃沙滾滾、馬嘶雁鳴,遠行異鄉使她心緒難平,遂於馬上彈奏《琵琶怨》。那淒婉悅耳的琴聲,配上母親美艷動人的妝容,使南飛的大雁忘記瞭擺動翅膀,紛紛跌落於平沙之上……之後在人們眼裡,‘落雁’便由此成為瞭母親的雅稱。

  這些母親身上的小故事當然都是雲香阿姨告訴我的,視線拉近到現在,母親獨坐梳妝臺前,兩隻柔荑小手輕撫絲弦,正拉出一段悠揚婉轉的樂聲。她穿著一重心字香熏過的羅衣,細細地捻,輕輕地攏,醉瞭琵琶女,一臉春融融。

  母親粉黛花榮,羅衫輕擺,她透著一汪如水的眸子,就這樣琵琶輕彈委委傾訴衷情。她好看的樣子令我的目光無法不被她吸引過去,已經忘瞭母親的叮囑就放下瞭手裡的竹簡,也不管她是否會生氣,沉迷在絲絲入扣的琵琶聲中盯著她看。

  一曲終瞭,母親才放下瞭手裡的琵琶,可我還沉醉在她的餘韻中沒能及時回過神,直到發現母親的眼神也看向瞭我,我才收回瞭凝望她的視線……開小差被她發現,母親的面容中有些溫怒,似乎還有那麼一絲的不好意思,她攏瞭攏耳鬢的頭發就站起瞭身。

  這也不能怪我,我還在看簡書呢,她就隨意的彈起瞭琵琶,何況她的琵琶聲又太好聽瞭。不過母親對我一向緊松有度,她從來不會罵我,離開瞭座椅,她從我身邊走過就進瞭裡屋。這是母親的習慣,他很少命令我什麼,當她進瞭裡屋,也就是我該退出的時候。

  離開瞭母親的大帳,外面的人也已經忙碌起來。羊群在草地上吃著草,侍養的人也開始在打水喂馬瞭,婦女們學會瞭制作獸皮織佈,男人們則在河邊打磨工具,人們各有個的分工,山腳下一片祥和,如果沒有戰爭,草原上定會一直生機勃勃。

  路過一頂頂帳篷,就來到瞭一顆大樹下,一塊石頭旁圍瞭不少人。艷陽高照,這個時間像這樣成群的人聚在一起看熱鬧,還真不多見。

  閑著無事,我也好奇的圍瞭上去。定睛一看,好傢夥,原來是雲香在和人扳手腕。這幾個男的我認識,他們是保護王庭的衛士,阿木和阿土是兄弟,這兩人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

  王庭附近駐紮的人本就不多,其實大傢基本彼此認識,不過不僅我沒有見過雲香出過手,他們這些人肯定也沒見過,這些男的,估計隻當是圖個樂子,居然打起瞭賭,還下瞭註,不過他們這些人顯然以為女人不行,買雲香贏的人並不多。

  直到人群中有人發現瞭我,大傢不僅沒有停手,還慫恿著讓我也下個註,經不住推搡,既然好奇,我就隨手解下瞭腰間的幾粒碎銀下到瞭雲香這一邊。

  匈奴人講究下馬為民,上馬為兵,尤其是王庭周邊的這些個士兵,頓頓吃肉,因而生的各個彪悍。可就在我很為雲香捉急的時候,她竟很輕松的就扳過瞭阿大,不僅是我,周圍的人都是頓時一片唏噓聲;見大哥不行,阿土也要試試,可緊接著也敗下瞭陣來。

  這個雲香,看起來隻是個平常的女人,沒想到還真有兩下子。這下好瞭,兩個看起來彪悍的人都不行,一眾人兒也就悻悻然的要散去瞭,不過既然是玩,我也沒計較那麼多,而是讓他們把輸掉的下註拿去換酒喝。

  看著一幹人等作鳥獸散,她的心情不錯,還覺得剛才不過癮,居然旁若無人的兀自表演起單手擲鏢,我都還沒看清楚她的手勢呢,她已經將一把匕首扔中瞭十步開外的靶心上。

  她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我心裡隻覺得汗毛直起,這女人也太可怕瞭,弄的我真想向她學藝。不過當我開瞭口後,卻被雲香拒絕瞭,她怕我玩物喪志,又覺得做大事的人不應該刷槍弄棒。其實我知道她是母親身邊的貼身侍女,雖然母親待她如自己傢人一樣,但如果沒有母親的允許,像教我手藝這樣的事情,她是萬不敢親自做主的,她對母親的服帖可見一般。

  小時候好像聽母親說過,雲香一傢是天災逃難的人,外公曾救過她們一傢,她為瞭報恩,所以甘願一直留在母親的身邊保護她。

  在樹下站瞭一會,和雲香商榷未定,而在山腳下的另一邊,卻黃沙飛起的來瞭一批人。遠遠的望去,是一眾騎馬的人,其中走在前頭的還掛起瞭大旗,隱約可以看見上書“右”字。

  我心裡一個咯噔,沒得錯,定是右賢王呼倫圖到瞭,他是呼韓邪單於的親弟弟,當然也就是我的王叔。他平時在封地執事,上一次見他還是三年前他過來祭祖,不知道他為何會在此時出現。

  聽掌胥和千夫長們說過,當年父王彌留過世前,為確保我以後的地位,曾下過王命,沒有王庭詔令,外面守在封地的藩王不得進出王庭。草原上的太平來之不易,經歷過種種磨難的匈奴子民已經厭倦瞭戰爭,所以即使在我年幼的時候,大傢也都相安無事的遵守大單於的遺命。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有野心的人開始蠢蠢欲動,我已經不止一次的聽說過他在發展勢力,並且已經吞並瞭鄰近的兩個小部落。

  大漠中的法則不同於大漢,那裡的人遵循王道,而大漠裡隻要手裡有足夠的騎兵就夠瞭,匈奴人圍繞生存和權利的鬥爭,現實要比想象中更殘酷。與我和母親而言,不管我什麼時候繼承單於位,這都是一個強勁的威脅。

  遠遠的看著,那幫人果然就進瞭中軍大帳。真是來者不善啊,我心中隱隱有些擔憂,就連雲香還在身邊,我都忘瞭和她要說的話。

  果然過瞭一會,左胥就派人來喊我瞭,他是父王點命輔佐我的人,往日裡,草原上的小事情,左胥和千夫長們自己議好,然後再將簡報呈給我和母親過目就行瞭。他能這樣派人來請我,看來是有重要的事情。

  雖然呼倫圖的勢力足以與王庭抗衡,但我想他目前還不敢和我翻臉,況且和我相比他已經老瞭,我還足以應對這個不速之客。再看看旁邊的雲香阿姨,她目睹這一切居然也是面無懼色,不過男人的事情還不需要她摻和,我便讓她回去照顧母親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