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千遠和水妙仙兩具光溜溜的肉蟲躺在床榻上,享受著高潮後的絲絲餘韻。
沫千遠說道:「水姐,蕭姨此時就在城裡的客棧,我去把她接來和你同住的話沒有問題吧。」
水妙仙媚目半瞇,柔柔回道:「沒問題,隻是我這地方窄瞭些,隻能委屈她和我同床瞭。」
「這倒沒關系,隻是有件事要告訴你,蕭姨本是雲傾宗宗主的女兒,水姐絕對不能讓她知道你是萬妖宗的人,而且你和藍鋒在不星谷的遭遇更是不能提及半個字。」
「啊!她是雲傾宗宗主的女兒!」水妙仙頓感驚愕。
「是,所以若被她知道你是萬妖宗的人,必然會反目成仇,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隻願你們各自安好,誰都不要出事。」
「明白瞭,雲傾宗覆滅之事,雖然我沒有參與,但是我也難以推脫其過失,若不是鱷七慘死,宗門追責,也不至如此,哎~ ,可憐瞭你蕭姨。」水妙仙哀嘆一聲。
「此事不怨水姐,當日我也在場,情形再瞭解不過瞭。」
「若是有朝一日,藍鋒找水姐尋仇,你當如何?」
「我必將擋在你身前,絕不讓他傷你分毫。」
聞言,水妙仙甚是滿意,甜甜淺笑道:「水姐是萬妖宗門人的這層身份,外人並不知曉,我也隻不過是藏在這齊羅城裡的一個小小眼線而已,所以你也不必太過擔憂我的宗門,隻是你有必要和藍婷蕭說一下,她是雲傾宗宗主女兒的這層身份,以後還是不要說給他人聽的好。」
「嗯,水姐說得在理。」
「別讓你蕭姨久等,去接她過來吧。」
窗外的天色漸漸變紅,已然是黃昏酉時。
藍婷蕭跟在沫千遠的身後,剛剛入得店內,水妙仙便熱情地前來相迎。
「多日不見,不知蕭姐姐為何臉色這般紅潤,莫不是最近遇到什麼好事兒瞭~ 」水妙仙說話間,還狐疑地斜倪沫千遠,似乎故意傳遞著她已知曉倆人不倫的事情,但也隻是猜測而已,並無實據。
藍婷蕭早就提醒過沫千遠,她們這種禁忌關系暫時不許告訴任何人,這水妙仙定然是想套她話,鎮定自若回道:「水姑娘說笑瞭,姐姐看你滿臉潮霞未褪,也不知剛剛是被哪個臭小子占瞭便宜~ 該是好好教訓他一頓~ 」
水妙仙一愣,藍色的眼眸盈盈流轉至沫千遠的身上,而後又與藍婷蕭對視一眼,倆人同時噗哧一聲笑瞭出來。
這二女互相挖苦對方,沫千遠頓覺自己顯得尷尬,便插嘴說道:「水姐,我都跟蕭姨說瞭,她來幫你一起打理店鋪,每月五千靈石便可。」
「沒問題,日後還要多多麻煩蕭姐姐瞭~ 」水妙仙施瞭一禮,心想著反正也不用她出靈石,藍婷蕭的工錢不過是個幌子而已,沫千遠愛說多少就多少。
藍婷蕭回瞭一禮:「這做買賣我還是第一次接觸,日後若姐姐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還忘水姑娘多多海涵。」
「別叫我水姑娘吧,顯得見外瞭,以後就喚我水妹,水水,小水都行。」水妙仙倒是把自己越說越年輕,其實她倆的年紀看起來也差不到哪兒去。
「那我們日後就以姐妹相稱吧~ 」
水妙仙的眼眸子骨碌碌的轉著,似乎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好,姐姐,我剛好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且說說看。」
「沫千遠喊你蕭姨,而我又是你妹妹,他是不是應該喊我一聲水姨~ 」
「我呸,你想得倒美!」
沫千遠大步上前,就欲掐她臉頰,水妙仙笑嘻嘻地躲過,引得藍婷蕭捂嘴偷笑。
嬉鬧過一陣後,二女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相處得十分融洽,沫千遠也就放寬瞭心,說道:「蕭姨,水姐,我該走瞭。」
水妙仙開玩笑道:「啊!不走不行嗎?我還以為今晚我們三人同睡一床呢~ 」
藍婷蕭笑道:「明日乃玄羽宗生死存亡之際,這天色也不早瞭,你該是回去做好應對準備,若遇生變,當逃則逃,切不可爭強好勇,雖然你是個具有俠義精神的人,但一切還需量力而行。」
「小遠謹記蕭姨教誨。」沫千遠施瞭一禮,在外人面前還是得做做樣子的,意味深長地看瞭美婦一眼,而後又瞅著水妙仙說道:「好好照顧我蕭姨,我會盡快回來看你們的。」
水妙仙不善隱藏自己的感情,喜怒哀樂全都表露在臉上,失落地回道:「你可要快些回來,不然我會想你的。」
「嗯,知道瞭,水姐。」
沫千遠心裡暖暖的,戀戀不舍地獨自一人出瞭店鋪,離開瞭齊羅城,騎著馬兒連夜趕回玄羽宗。
回到宗門,已入深夜,外院的大門緊鎖,也就是說自傢無人,四處又看瞭看,並未見到陽九叔,不禁心急瞭,回到自己的房間,點燃蠟燭,發現桌上靜悄悄地放著一紙信封。
沫千遠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拆開信封看去,隻見是陽九叔的字跡。
「小遠,叔有愧於你,有愧於藍婷蕭。日後要拜托你好生照顧蕭姨,叔可能永遠都不會回來瞭,告訴蕭姨,叔和閔悅可已在他處安傢,讓她找個人嫁瞭吧,無需掛念,陽九親筆。」
看完信後,沫千遠大感失落,陽九叔將他視如己出,就像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一樣照顧他長大,突然說走就走,如今玄羽宗裡再也沒有他的至親之人,頓覺內心無比空虛,空蕩蕩的宅院顯得特別荒涼,不禁一股寒意湧上心頭。
這一晚沫千遠怎麼都睡不著,也沒有心思修煉,躺在床上周轉難眠,翻來覆去地想著關於陽九的點點滴滴。
說來也奇怪,自從陽九受傷後開始性情大變,傷養好後又精神萎靡不振,眼見他一天天的頹廢下去,如今突然棄傢而去,那個叫閔悅可的女人雖然有幾分姿色,但與藍婷蕭相比還是遜色幾分,不過就是浪騷些罷瞭。
憑他對陽九的認知,他絕不該如此行事,陽九是個沉穩內斂的人,隱隱覺得他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就算要去他處安傢,也應該告訴自己在何處吧,這件事不像表面那麼簡單,但是自己怎麼也無法想明白其中原由。
不知不覺,天色漸漸微亮,這一天是沫千遠終身難忘的日子。
南門覓波率領流元宗百餘名弟子趕往玄羽宗,幾乎是傾巢而出,其陣勢之磅礴浩蕩,不輸一些大門派。
南門覓波一騎當先,威風凜凜,胯下坐騎竟是一頭百年魔獸。
此魔獸乃一隻赤眼諸懷,其形狀如牛,有四隻尖長牛角,眼睛發出紅光,耳朵像豬成扇形,狂命奔跑之際巨口猙獰大張,露出兩排白森森的鋸齒尖牙,任人看瞭不禁膽戰心寒。
身後百餘名弟子或騎馬匹,或騎滅蒙鳥,空中還有十餘名修仙者禦劍飛行,腳下寶兵皆踏出黃色光芒,顯然都是結丹期的修為。
南門覓波滿臉陰邪笑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來今日吞並玄羽宗勢在必得。
柳若眉和諸位長老早已在擂臺外圍的高臺等候,周邊階梯湧動數百人影,宗門裡的凡人也趕來湊熱鬧,已是密密麻麻的人影擠動,水泄不通,場面十分之壯觀。
南門覓波在眾人目光的聚集之下一路邁上高臺,而流元宗的其餘人等都留在瞭擂臺周邊,玄羽宗的長老們見瞭他都一一起身行禮,唯有柳若眉閉目養神,遇此間宗族大事,依然能夠神情自若。
柳若眉單手枕靠扶手撐著頭,渾身透著股冷艷高貴的氣質。開叉的黑紗裙側顯露一雙黑絲美腿,白皙膩滑的大腿被長筒黑絲襪勒出一道凹陷肉痕,兩條誘人美腿交疊而坐,腳尖翹起一隻細錐高跟鞋,黑色的鞋面紋有朱雀金絲,腿根縫隙處隱隱暗顯私密的恥股。
南門覓波隻是匆匆掃瞭一眼,褲子裡的肉根便隱隱作梗,膨脹起來,笑道:「柳宗主莫不是昨夜一宿未睡,今兒狀態不怎麼好,放心好瞭,待玄羽宗並入我流元宗後,我決定命你為副宗主,權利不減反增,你我共同執掌流元宗,我的人便是你的人瞭。」
柳若眉也不睜眼,淡然說道:「還未開戰就想著如何執掌我宗,南門宗主也不怕撐著。」
「呵呵~ 看來柳宗主還抱有幻想,你那三個小娃娃的實力我摸得一清二楚,皆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隨意宰割。」
「南門宗主口氣倒是不小,隻是誰為刀俎,誰為魚肉,鹿死誰手猶未可知,未免言之過早瞭些。」
「呵呵,不急,待會一看便知!」
突聞一陣擂鼓聲轟隆震天,一名老者禦劍當空,宣佈擂臺戰的開始:「第一場,柳笙香對戰許夏雪!」
柳笙香衣裙翩翩,婀娜倩影飛掠上臺,手持血色九節鞭,一襲鵝黃色抹胸襦裙,仙姿輕盈落地,芳容驚艷眾人。
許夏雪一襲雪色白衣,手持一柄金芒耀眼的三尺長劍,上得擂臺後人們就會拿她倆做比較,雖然她芳容不俗,但與柳笙香這麼一對比,明顯的黯然失色。
臺下響起陣陣吶喊聲:「柳笙香!你可一定要贏啊!」
「事關玄羽宗的未來,少宗主為我們爭口氣!」
「柳笙香可是我玄羽宗擁有最高陰元品階之人,她絕對不會輸的,這一局贏定瞭。」
「沒錯,先拿下第一局,給流元宗一個下馬威!」
玄羽宗的人數較多,陣陣鼓舞之聲一面倒的偏向柳笙香,就算流元宗有替許夏雪助威的,但是聲音幾乎全都被玄羽宗的人給淹沒瞭。
禦劍當空的老者正色說道:「此戰不許服用增益丹藥,不許使用符籙,除瞭你們手中的寶兵,不得使用其他法寶,若是敢違規,我宗執法長老可不會手下留情,爾等可聽明白瞭!」
「明白!」
二女異口同聲,互相施瞭一禮。
話不多言,但聽柳笙香嬌喝一聲,【血蛇九節鞭】拋空揚起,掃破勁風呼嘯而刺,鵝黃色的衣炔飄飄飛舞,長長的雲袖隨風拖動,凌厲的鞭法直撲許夏雪的面門,出招兇狠霸道至極,勢必要將她一招拿下。
【血蛇九節鞭】,材料由魔獸鉤蛇所煉,鞭分九節,鞭頭是鉤蛇的尾刺,鋒利無比,中間八節由血紅的蛇骨連接而成。
許夏雪手持金芒長劍,劃出兩道弧形半月,劍影猶如實體劍刃疾斬而去。
二女皆以進攻為主,躲避敵方的招式而後見機搶攻。
柳笙香的鞭法時快時慢,可纏可刺,再融合上築基期的招式,隻見無數綠葉隨著鞭頭飛速旋繞,令人眼花繚亂之際,鋒利的鞭頭出其不意繞體轉出,片片綠葉緊隨鞭頭散射而去,猶如化作無數道利刃飛鏢,朝著許夏雪的身軀瘋狂射去,令其擋無可擋,避無可避。
沫千遠擠在黑壓壓的人群當中,暗暗替柳笙香叫好,沒想到她覺醒瞭木系靈根,配合這九節鞭好生厲害,身姿蹁躚飛舞,鞭法變化無窮。
許夏雪暗呼不妙,身形匆忙向後退避數丈,可惜綠葉如影隨形,奪命的鞭頭尖刺直襲她胸口。
隻聽一聲慘叫,「呃——」。
在遠處高臺觀望的柳若眉重重拍下扶手,胸前半裸的豐乳抖個不停,大呼一聲:「好!」
許夏雪身受重創,白衣被化形的綠葉劃破數道口子,鋒利的鞭頭刺入她胸口半寸,隻是柳笙香心善,並未取她性命。
臺下響起一片歡呼之聲:「不愧是少宗主,不負眾望!」
「我早就說瞭吧,區區幾個回合便將她輕松拿下。」
不知某個不怕死的躲在人群裡尖叫道:「柳笙香我喜歡你!」
雖然勝負已分,而且受到臺下眾多人的吹捧,但是柳笙香一臉的淡然,並沒有喜形於色。隻因多日未見沫千遠,突破到築基期後本想第一個告訴他的,可惜不見他的人影,也不知他去哪兒瞭,連個招呼都沒有,數日來有些鬱鬱寡歡。
柳笙香收回長鞭,說道:「還要打麼?」
許夏雪緊捂胸口,臉色慘白至極,鮮血染紅瞭白衣,再不下去治療怕是有性命之憂,便縱身一躍,飛下擂臺。
「第一場,柳笙香勝!」禦劍的老者大聲喊道。
「看來南門宗主失算瞭呀,這第一場就敗下陣來。」柳若眉嘴角掛著笑意。
「非也,非也,一切盡在本座掌控之中。這第一局嘛,我故意派瞭個最不濟的弟子去迎戰你這實力最強的寶貝女兒。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呵呵~ 好戲就要登場瞭~.」
「第二場,鬱菱芳對戰上許英!」
二女的資質同為極品陰元,不過相貌卻天差地別。這許英身材較為矮胖,面容可怖,臉上有數道疤痕,手持一對甕金錘,怒氣沖沖地登上擂臺,惡狠狠地敵視對面的鬱菱芳,就像與她有過深仇大恨,隻因許夏雪是她妹妹,這一戰勢必要為她一雪前恥。
許英踏入築基期已有兩月之久,對於築基期的功法招式領悟得十分透徹。而鬱菱芳才剛踏入築基期,也已習得新的功法,她天資聰慧過人,功法秘籍往往看上一遍就能領悟其精髓,所以也不一定會輸。
雖然臺下沒有像之前那般替柳笙香鼓舞打氣,不過也有不少迷戀她的男弟子在底下撕心裂肺喊著:「師姐!打爆對面那個矮冬瓜!」
「天啦,師姐的身姿好美!師姐笑瞭~ 師姐朝我笑瞭~ 」
「你做夢去吧,師姐才不屑看你呢!」
鬱菱芳手持三尺【陵白劍】,任風吹拂翩翩青色軟煙紗裙,渾身散發一股俠女豪情,長劍反手豎於背後,右手成掌向前伸去,眼神目空一切,淡淡言道:「請賜教!」
老者說完規矩,二女立刻展開瞭生死之戰。
這一戰,鬱菱芳顯得尤為吃力,每當出劍之際,【陵白劍】總是被許英的甕金錘錘擊劍身,震得她手心發麻,幾次三番差點兒長劍便要從手中脫落。
鬱菱芳和柳笙香一樣,也是覺醒的木系靈根,隻是她的劍招不同,每次斬劍過後,在劍影鋒芒停留之處,都會一道綠色的荊棘藤條破空而出,綠影在同一個地方再次斬過,如此可接下繼續使出第二劍,若是出劍夠快,便會看見一道道的綠色荊棘藤條停滯在空中。
但是許英的甕金錘就像是天生克制她,硬生生把鬱菱芳的劍招給破掉,就算她的劍式再怎麼華麗無比,也經不住她的蠻橫一錘,還好這【陵白劍】是一柄軟劍,不然早就給錘碎瞭。
經過數十個回合,鬱菱芳已是逐漸處於下風,靈力消耗大半,出招也變得少瞭許多。倒是許英越打越猛,雖然身形矮小,但她輕功極好,總是高高一躍,泰山壓頂,當空錘下,地面被轟破數個大窟窿。
鬱菱芳知道這麼躲下去也不是辦法,當許英再次高空躍起,她借機使出渾身靈力,一招兇狠的【毒芒亂棘】,劍鋒由下而上化作無數道荊棘藤條,劍影重重,亂芒飛刺。
許英全身籠罩一層白芒金剛霸體,大喝一聲:「來得好!」任她有多少劍影,全部被雙錘霸氣地擊個粉碎。
雖然許英軀體沒事,但是她的手臂還是被亂棘刮出瞭血痕,而鬱菱芳已然靈力耗盡,再也沒有還手之力,正當許英雙錘攻來之際,她匆忙跳下擂臺,言道:「好功夫,是在下輸瞭」。
「你!」顯然是許英勝瞭,但是對方已經認輸,她又不能下臺去追,一時怒火攻心,氣得直跺腳。隻是在擂臺戰後,這許英便屍骨無存,【陵白劍】可是含有劇毒的,當她癥狀發作之時,已然為時已晚。
遠處的高臺上,南門覓波笑道:「呵呵,如何,這便是你得意的弟子,完全就不中用,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柳若眉明顯臉色不悅,蔥嫩的五指緊捏成拳,怒道:「這鬱菱芳明明還可以再戰,怎麼這麼快就認輸瞭。」
臺下也是一陣嘆息:「哎!不應該呀,鬱菱芳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這就匆匆下瞭擂臺,不會被流元宗的人收買瞭吧。」
「瞎說什麼呢,師姐不是那種人!」
「就是,師姐已經盡力瞭,可別冤枉師姐。」
正當人們還在議論紛紛之時,一桿血色長槍飛速朝擂臺射去,槍身破土插入半截,一襲白衣少年飛身躍起,身形飄然落於槍桿之顛,雙臂交叉抱在胸前。
少年英姿颯爽,神采飛揚,一眼掃去,眾人皆小,唯我傲然獨尊的樣子,不耐煩地言道:「囉哩吧嗦的,快報小爺我的名號,小爺我都等不急瞭。」
禦劍老者這才緩緩言道:「第二場,許英勝!第三場,方浩然對戰聶香寒!」
南門覓波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方浩然應該是三人中最弱的弟子吧,而聶香寒可是新晉弟子中我最得意的愛徒,這一場看來乾坤已定,柳宗主該是準備並入流元宗的事宜瞭。」
柳若眉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不想說話,鬱菱芳一戰本就氣在心頭,聽南門覓波這麼一說更是心煩氣躁。
擂臺對面躍上一名少女,一襲緊身的束胸黑衣,秀發清爽地紮瞭個長長的馬尾,全身上下沒有半點花裡胡哨的裝飾,芳容幹凈清秀,姿色不輸柳笙香,身懷極品陰元,手持白玉水晶弓,身後未見箭袋。
「在下聶香寒,乃流元宗弟子,請賜教!」聶香寒很有禮貌的拱手說道。
方浩然從長槍末端跳下,順帶後腳跟一挑,長槍在空中旋轉幾個圓圈落於手中,笑道:「小爺方浩然,本來是從來不打女人的,但是今日為瞭宗族大計,沒有辦法憐香惜玉瞭,待會妹子可不要哭,小爺我下手會輕些的~ 」
聶香寒盈盈一笑,拉開弓弦,憑空化形一支紅色箭矢搭在弓上,說道:「大言不慚,看招!」
紅色箭矢凌厲飛射而去,直襲方浩然的眉心。
方浩然提起長槍將化形箭矢擊破,隨後又見三道紅光迎面飛旋而來。
凌空飛射的箭矢附帶紫色火焰,再次被長槍擊落後發出炸裂之聲,震得方浩然耳鳴陣陣,嗡嗡作響,還未待他反應過來,隻見一連串的箭矢散射而出,往他全身要害猛烈齊射而去。
眼看方浩然避無可避,忽見他渾身金芒閃耀,一副金色化形鎧甲覆蓋他的全身,雄偉的身姿霸氣凌然,猶如天神下凡一般,被數箭射中竟然毫發無傷,長槍一橫,鋒芒指向聶香寒,冷冷說道:「小妮子,你弄疼小爺我瞭,該是給你點教訓,看我槍出如龍!」
方浩然腳後跟猛然踏地,地面被震碎半尺裂紋,身形猶如化作一道血紅飛影,攜槍直撲聶香寒而去。
聶香寒輕功極好,身形躍入半空,躲避方浩然的殺招,借機凌空飛射數道紅芒。
方浩然緊隨不舍,心想隻要近瞭身,她這弓箭就無法施展,奈何輕功不如聶香寒,距離一次次被她拉遠。
倆人交戰數個回合,方浩然的化形鎧甲逐漸消散,看來他才剛踏入築基期,招式不能夠長久化形。
反觀聶香寒顯得輕松自如,身形在擂臺上來去無蹤,額頭連一滴汗水都沒有,更是越戰越勇,箭矢連連疾射而出,似乎有使之不盡的靈力。
越往後打,方浩然越是敗績顯露,身中數箭化形箭矢,雖然未命中要害,但這樣下去必定要輸。
玄羽宗的人個個看得心急如焚,畢竟玄羽宗的未來全都交付在他一人的手中,若是敗瞭,那麼全宗都將並入流元宗,玄羽宗從此就要在世間抹去,近千年的基業毀於一旦,試問誰能甘心。
方浩然兵行險招,奮命一搏,使盡全力一招【血龍飛天】,長槍化作血龍脫手而出,兇狠地投射聶香寒,自己身形閃動,朝她疾馳而去。
聶香寒知道此招兇險,但是仍能應對自如,不慌不忙凝聚一箭射向拼命奔來的方浩然,而後再躲過他投來的長槍。
忽聞方浩然慘叫一聲,紅色箭矢命中他的胸口,身體倒地不起,竟然是疼暈過去。
眾人見狀一片嘩然,紛紛驚道:「方,方浩然敗瞭!」
「完瞭!玄羽宗要沒瞭!」
「不會吧,方浩然也太沒用瞭,早知道不如讓景軍上!」
聶香寒嘴角掛出笑意,警覺地看著倒地不起的方浩然,剛才一箭的確乃她得意之技,沒想到這方浩然這麼不經打。
南門覓波在高臺上激動地大聲吼道:「還不快快宣佈結果!」
禦劍老者正飛入擂臺當空,言道:「第三場,聶香寒——咦!」
就在眾人都以為聶香寒贏瞭的情況下,她也正轉身欲走,殊不知詐屍的方浩然突然蹦彈起來,猛然從後方死死擒住瞭聶香寒的嬌軀。
眾人又是一片嘩然:「方浩然還沒敗!」
「是,是麼,他這分明是故意的,這小子從小就會使詐,宗門裡不少人都吃過他的苦頭。」
「哈哈哈哈,臭小子艷福不淺嘛,竟然抓住瞭聶香寒的兩隻奶子~ 」
聶香寒被方浩然抱得嬌軀一陣扭捏,隻因雙胸被他死死抓住,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臉色羞紅得無地自容,畢竟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青春少女。
「無恥淫賊!你快放開我!」聶香寒罵道。
「不放!絕對不放!死都不放!」方浩然死皮賴臉地回道。
南門覓波在高臺上怒吼道:「這小子耍賴,你們玄羽宗都是這樣無視規矩的嗎!」
一向冷漠的柳若眉也忍不住嬌聲笑道:「這……這並沒有違反規矩吧,他又沒有認輸,也沒有被打下擂臺,怎麼就耍賴瞭~ 」
聶香寒使得是弓,被人近身摟住,哪裡還有什麼招式可以施展,隻是方浩然長槍沒有在手,也奈何不瞭她,倆人就這麼持續僵持著。
方浩然不但手上抓捏聶香寒的乳房,更是無恥的用言語調戲她:「小妮子身材不錯嘛,被小爺摸得舒服嗎~ 」
沒想到聶香寒眼角竟然浮現淚水,哭瞭起來:「嗚嗚……你,你混蛋,這麼多人看著呢,人傢的清白都被你毀瞭,快放開我,嗚嗚……」
「要我放開也可以,你認輸就好瞭。」
「我,我……」
南門覓波暴跳如雷,厲聲吼道:「不可以認輸!算瞭,就當這場是平局,你個陰損的傢夥給老子松開她!」
南門覓波氣得直罵娘,暗道:「他娘的,氣煞我也,我都還沒有摸過聶香寒的身子,倒先便宜瞭這個臭小子!今日真是虧大發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