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千遠和藍婷蕭回到瞭上燕村,站在村子中心空曠之處,手裡舉著白蓮岐的寶兵【血蓮花】,大聲喊道:「惡人白蓮岐已經伏誅,從此你們再也不用擔驚受怕瞭。」
村民們聞言,有的偷偷揭開窗簾一角,卻還是閉門不出,也許是害怕沫千遠,又或許不相信他所說的話,總之沒有一人敢開門相迎,更是聽不到半點歡呼雀躍之聲,看來白蓮岐帶給他們的恐懼已經是深入到瞭骨子裡。
沫千遠也不需要這些村民領他的情,隻是想傳遞給他們一個信息而已,作惡之人已除,讓他們可以安心地生活下去。
藍婷蕭心有不悅,說道:「小遠,我們走吧,他們這種知恩不報的人我見多瞭,日後還是少管這些閑事。」
沫千遠說道:「他們也是一群可憐人,被白蓮岐折磨太久,也不能怨他們。」
「你呀,被陽九灌輸的俠義理念太深瞭,怕是沒法子改過來,在你小的時候蕭姨我沒能好好教導你,哎,都怪我,早知道我就把你當成親生兒子來養……」
「蕭姨說這話我不愛聽,你若真把我當親生兒子,我們還有可能在一起嗎。」
藍婷蕭反駁道:「怎麼就不能,我們又沒有血緣關系。」
沫千遠笑道:「既然這樣,那你以後就當我是你兒子好瞭。」
藍婷蕭噗嗤一笑,摸瞭摸沫千遠的頭,笑道:「嗯,兒子真乖。」
沫千遠被她占瞭便宜,壞壞笑道:「娘,我要吃奶。」
藍婷蕭臉紅嗔道:「小遠~ ,你可真壞。」
沫千遠一臉猥瑣之意,伸出兩隻魔爪,作勢就要去捏她胸前一對豪乳。
藍婷蕭嚇得連連向後退步,見沫千遠猛然撲來,她隻得施展身法匆匆躲開。
「小賊!你好大的狗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傢婦女,就不怕挨雷劈呀!而且還有一大群人看著呢,小遠你個大色鬼~ 不要過來啊~ 」
沫千遠在後面追,藍婷蕭在前面跑,一路嬉嬉笑笑地離開瞭村子。
倆人來到栓馬的地方,見馬還未丟,藍婷蕭笑得花枝亂顫,停瞭下來,剛好被沫千遠摟瞭個滿懷,又是抱住親吻纏綿瞭一番。
沫千遠抱住她的腰肢,近距離凝視她的美眸,說道:「蕭姨,還有兩天時間,流元宗的人就要來瞭,我也該回去瞭,不論怎麼說我也是玄羽宗的弟子,宗門存亡之際,我必須在場。」
「嗯,你也達到瞭築基期,該是為宗門盡一份力,隻是我說什麼也不想回玄羽宗瞭……」
沫千遠把她抱得更緊瞭,說道:「難道蕭姨忍心和我分別嗎?」
「蕭姨當然不願意,隻是雲傾宗也沒瞭,一時我也不知還能去哪。」藍婷蕭把頭枕在沫千遠的肩頭,斜眸凝視遠方,對未來有些許迷茫,又有些許期待。
沫千遠知道藍婷蕭是鐵瞭心不會回玄羽宗瞭,可自己又必須回去,想著想著,便想到瞭齊羅城,齊羅城離玄羽宗較近,有一條筆直的官道,來回也較為方便,如果暫時先在那裡租個房子住著也挺好的,正巧水妙仙也在齊羅城,或許她倆可以互相照應,別的地方實在也想不出來。
至於租房子的靈石嘛,嘿嘿,空間袋裡的魔獸材料可不少,換成靈石的話少說也有五萬左右吧,就算買下一處普通的民宅也不成問題。
靈石,通體成墨綠色,和玉石很像,一枚體積隻有指甲小大,靈石除瞭作為通常的交易貨幣外,修仙者還可以用來修煉以提升靈力,效果較為顯著,隻是需要耗費大量靈石,稍微有些奢侈,所以普通修仙者更願意雙修。煉丹的時候也需要用到大量靈石,所以靈石供不應求,比隻有觀賞性的金銀玉器都要來得實在。
「蕭姨,我們去齊羅城。」
「嗯~ 我聽小遠的。」藍婷蕭不需要沫千遠多作解釋,全聽他的安排,一心一意與他相隨。
倆人共乘一騎,一路向東,快馬加鞭,奔向瞭齊羅城。
雌霓森林中,有一片怪異的樹林,這裡的古樹都已幹枯,地面沒有花草,樹木在泥土裡高高聳立,千百年來不曾腐朽,樹木之間,長長的樹枝像是一條條狐尾互相扭纏在一起,許多的木制小屋懸吊在橫豎交錯的狐尾樹枝間。一眼望去,就像是一大片的空中木屋懸浮在樹林當空。
其中有一座空中閣樓較為醒目,這閣樓足有三層,長寬近約一畝,墻體全是由木頭制成。屋頂覆蓋蔥鬱的綠草,四壁長滿各色鮮花,底部垂落不少扭曲的藤蔓,藤蔓如長蛇交織在一起,結成一座懸空花床。
一位身材嬌小可人,穿著水紅花裙的妙齡少女,正靜閉美目,慵懶地躺在花床之中,花床無風自搖,在空中蕩來蕩去,由於她渾身散發一種奇特的花香,一大群蝴蝶跟隨她的身裙悠然飛舞,猶如遺落凡塵的林中仙子,綺美入畫,唯美動人。
「花姐姐,花姐姐。」遠處匆匆走來一名女子,看上去芳齡比花床之中的女子要年長不少,不過還是管她叫姐姐。
「出瞭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花蕨子發出嬌滴滴的嗓音問道。
「白蓮岐死瞭……」
花蕨子原本笑靨如花,一下子沉下臉來,隻是嬌小的身軀依舊躺在花床中飄蕩不停,冷言問道:「怎麼死的,難道不知是本座道侶嗎。」
「屬下尚且不知,需要屬下去查明原由嗎?」
「嗯,你去查吧,死瞭個五階精純陽元的道侶,頗為可惜,若是雌霓森林裡的人,你可以隨便處理掉,若是外人,那就留個活口,帶我身邊來,姐姐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
「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沫千遠和藍婷蕭到達齊羅城已是下午申時,入城的第一件事便是先去收購魔獸材料的煉寶齋,這煉寶齋隸屬於城主府名下,收購魔獸材料後用來制造寶兵,在齊羅城中外人是不可以染指該項生意的,所有的魔獸材料都有明碼標價,市價也較為合理,所以不曾聽到半句怨言。
沫千遠正翻開一本厚厚的薄冊,好不容易目光掃到瞭鳙鳙魚的字跡,再查到兩百四十年生,一隻完好的竟然能賣到五萬靈石,而自己有兩頭,這一下子發達瞭。
除瞭這兩頭鳙鳙魚,再加上一堆百年生的象白石,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材料,足足賣瞭近十二萬靈石。
而後倆人在城中尋瞭間較為普通的客棧,點瞭些吃食以填飽肚子。
沫千遠吃飽飯後摸瞭摸圓鼓的肚子,打瞭個飽嗝,笑著說道:「這大城裡做的飯菜就是不一樣,比我自己做的好吃多瞭。」
藍婷蕭就坐在他的身旁,優雅地閣下筷子,伸出一方帕巾替他擦瞭擦油亮的嘴唇。
蕭姨這一小小的舉動令沫千遠心頭甚暖,似乎還從來沒有人給他擦過嘴,而蕭姨和陽九多年的夫妻,也並未見他們有過如此親昵之舉,看來蕭姨一顆芳心已經完全系在他的身上。
沫千遠癡癡凝視眼前這位柔情似水的美婦人,說道:「蕭姨放心,待宗門裡的事情處理完後,我會盡快來齊羅城的。」
「無妨,你還是一切以修煉為主,蕭姨能夠照顧好自己的。」
沫千遠去櫃臺結過賬,也不顧旁人異樣的目光,反正都不認識,牽起藍婷蕭柔柔的素手,拉著就往屋外走:「走,帶你去見個人。」
「你在齊羅城還有朋友?」藍婷蕭有些吃驚。
「你以前見過的。」
「難道是水妙仙?」
「蕭姨聰明伶俐,一猜即中。」
「哦……看來你們關系還挺好的。」
「還可以吧,雖然隻有數面之緣,但也算是生死之交瞭。」
藍婷蕭止住腳步,松開瞭沫千遠的手,心想這水妙仙和小遠的關系並不簡單,自己若這般去瞭怕會影響到他們,說道:「還是你自己去見她把,蕭姨去怕多有不便。」
沫千遠心知蕭姨所想,笑道:「我和她隻是有過一次露水之歡,還算不得我的女人,蕭姨不必掛懷。」
「你確定蕭姨不會影響到你倆的感情嗎?」
「蕭姨這是說的什麼話,日後凡是我沫千遠的女人,誰若敢不喜歡蕭姨,我就把誰給休瞭。」
「噗嗤~ 這可是你說的~ 」藍婷蕭一展笑顏。
「是我沫千遠說的!就算是柳笙香,我日後也和她明說。」
「柳笙香是個好丫頭,你日後可不要辜負她,蕭姨和你的事暫且不要讓她知道的好,等日後把她娶進門瞭,再和她說也不遲,不然怕你倆心生嫌隙,落人口舌,對你我都不太好。」
「行吧,我聽蕭姨的,那麼走吧。」沫千遠把手向她胸前一伸,示意蕭姨把手伸來。
藍婷蕭拍開他的手掌,似嗔卻笑:「剛說的話怎麼就忘瞭,不要落人口舌,這城裡也許會有玄羽宗的弟子,讓人瞧見怎麼得瞭,柳笙香還要不要娶瞭。」
「蕭姨教訓的是。」沫千遠隻好傻傻陪笑。
「你還是你自己去會她吧,蕭姨在客棧等你。」
藍婷蕭執意如此,沫千遠便依她,正好有些事情需要單獨和水妙仙談談,不方便讓蕭姨知曉,便回道:「那好吧,我去去就回。」
倆人分別,沫千遠獨自去瞭專賣寶兵的城西街道,水妙仙的店鋪還著實不好找,也許是齊羅城裡寶兵店太多的緣故吧,數十餘間店鋪連並排列在一起,一間間掃過,直到盡頭都沒發現水妙仙的人影,復而再返回來重新掃瞭一遍。
發現有間店鋪沒什麼生意,高高的櫃臺上有一人正趴在桌面打瞌睡,看她長發斜梳的發髻,一襲水藍色的衣裙,雙臂挽著條白紗披帛,應該是水妙仙沒錯。
沫千遠入得店內,大聲囔囔道:「來客人瞭。」
水妙仙頭也不抬,懶懶說道:「自己挑。」
沫千遠尋思著,她並沒有睡著嘛,隻是不知為何會這般無精打采,之前看她做生意挺熱情的,便故意調侃她道:「掌櫃怎麼這般沒有禮數,來客人瞭也不上前招呼。」
「本姑娘不稀罕,不樂意的話就去別傢。」
「嘿!哪有你這麼做生意的麼,還把客人往外頭攆。」
「你小子誰呀,再不走,本姑娘發起火來,可是連自己都會害怕的!」水妙仙這才緩緩抬起腦袋,也許是枕得太久瞭,半邊俏臉留下一塊通紅的烙印,模樣看起來有些滑稽。一見是沫千遠,不知為何,眼眸瞬間泛漾淚光,匆匆繞過櫃臺,一把就抱住瞭沫千遠,依偎在他懷裡,語氣都有些嬌嗔:「你個臭小子,怎麼才來呀,嗚嗚……」
「水姐,你……你怎麼瞭。」沫千遠一臉的不知所措,沒曾想她會這般掛念自己,著實有點出乎意料之外,隻是突感肩頭一疼,竟是被她狠狠咬瞭一口。
「呃——疼,水姐,你幹嘛咬我?」
「哼!都怪你,當日不出手助我,自從鱷七慘死,而我卻逃走瞭,宗門認為我未盡全力,保護不周,已是不再信任我,就差點要將我趕出宗門,我在宗門裡的地位一落千丈,黑海王母更是存心刁難,欲要懲罰我。」沫千遠一愣,關心問道:「懲罰?會把你怎樣?」
「平常這店裡入賬也就在六,七萬靈石左右,黑海王母也不會說些什麼,可她突然要我每月繳納十萬靈石,若未完成,便要罰我去萬妖聖陵守墓。這守靈的日子可不好過,終日都得待在聖陵,失去瞭人身自由不說,還得提防盜墓賊,若是出瞭差錯,更是罪加一等,唯有死路一條,比囚禁還慘。」
「這,哎……當日確實怪我沒能及時出手相助,也沒曾想到鱷七會慘死,隻是藍鋒是我養母的侄兒,本是一起在不星谷狩獵,若我冒然出手助你,這便是背信棄義,日後怕是無顏在朋友之間立足。事已至此,不如這樣吧,我這裡有十二萬靈石,都給你,日後若你不夠,我再想辦法給你湊。」
沫千遠從空間袋裡取出專用來裝靈石的袋子,一萬靈石一袋,足足有十二袋,全部擱置櫃臺上,雖說有些心疼,但是為瞭水妙仙不受宗門懲罰,想想也值瞭。
水妙仙看得傻瞭眼,不可思議地問道:「你小子怎麼會有這麼多靈石,難道是搶的不成。」
「搶什麼呀,我賣的魔獸材料。」沫千遠把去雌霓森林的遭遇說瞭一通。
「看不出來呀,臭小子不過初入築基期,簡直逆天瞭,隻是都給瞭水姐的話,你可怎麼辦,築基期的功法秘籍也需要花不少靈石去買。」
「無妨,我再掙就是瞭。」
「水姐確實急需靈石,本以為這個月死定瞭,都沒心情好好經營店鋪,早已做好瞭去聖陵的打算,這十萬靈石算水姐先借來用的,還有兩萬靈石你就拿走吧。」
沫千遠推托道:「不瞭,水姐都留著吧,隻是我有個請求,不知水姐能否答應……」
水妙仙狐疑地望著沫千遠,隻見他癡癡凝神與之相對,想來定是自己的花容月貌將這臭小子迷得神魂顛倒,不禁俏臉緋紅,雙眸含春,笑意盎然,柔聲蜜意說道:「就知道你這臭小子饞水姐的身子,說吧,想要在那裡來,想要怎麼樣玩,水姐什麼都答應你~ 」
「你想什麼呢,我有正經事要和你說。」
「水姐知曉,不必害羞,為瞭報答你的恩情,水姐我唯有以身相許,甘願受些委屈,來幫你發泄積蓄已久的獸欲,哦,不對,是情欲。走,我們到裡屋去~讓我美美的爽上一回~ 錯瞭!是讓你美美的爽上一回~ 」
「水姐——」
不待沫千遠多言,水妙仙強拽著他的胳膊就往裡屋走。
這店鋪不大,一共隻有裡外兩間房,中間無門,過道之處僅隔一席半透竹簾,外面一間售賣寶兵,裡頭一間便是狹窄的臥房,要知道此處可是齊羅城的繁華之地,單是這兩間房一年便要十萬的靈石租賃費,而這些費用,當然是上交給齊羅城城主。
水妙仙正欲寬衣解裙,而沫千遠按住她的雙手,對她一臉正色說道:「水姐,我真有正事和你說。」
水妙仙春意濃濃,自從上個月和沫千遠有過肉體交歡,對他是一直念念不忘,在店裡時常無事便會想起他來,此刻哪管什麼正事,就算是黑海王母來瞭也不能打消她尋歡作樂的念頭,猛然摟住瞭沫千遠脖子,吻住瞭他的唇,與之熱情相擁。
沫千遠實在是拿她沒轍,隻好先喂飽這個如饑似渴的女人,稍後再和她談談正事,逐回應著美人的香吻,溫柔地將她抱入懷裡。
水妙仙緊緊摟住沫千遠,身體與他密切的粘貼在一起,下腹有意地往他腹股磨蹭。
沫千遠本就是個好色之人,感受到瞭女人熾熱的情欲之火,下體也逐漸有瞭反應,硬邦邦的肉根傲然挺立在她兩腿之間,隔著薄紗柔裙恰入她的胯股,頂到瞭一團豐腴飽滿的恥肉。
水妙仙興奮不已,分開紅唇後,在他耳畔輕輕呵氣,柔情蜜意細語輕吟:「水姐想你瞭~ 」
沫千遠不老實的魔爪撩開她的裙擺,手掌漸漸滑入到她的腿間,愛撫著她白膩舒滑的大腿內側,輕聲說道:「我也想水姐。」
隻是隨意撫摸瞭幾下而已,水妙仙的淫穴便湧來絲絲騷癢之感,渴望著粗壯的肉根來填滿她的屄穴,泥滑黏稠的淫汁滲透瞭整具蜜腔,已是做好瞭迎接肉根的準備,玉手迫不及待地滑入沫千遠的褲頭,穩穩擒住他的命根子,一邊把玩一邊柔聲說道:「那你不早些來找水姐,害水姐一人在這兒孤單寂寞,就連晚上睡覺都會想著你這臭小子的……」
後面兩個字沒有說出來,沫千遠替她說瞭:「肉棒!」
水妙仙羞得柔軟的素手緊力一握肉根,嗔道:「臭小子,你也知道呀!」
「嗯~ 」沫千遠舒服的輕哼一聲,肉根感受到她手心的體溫,不禁又硬瞭幾分,一時淫心大起,把手指向上勾入她的腿心之處,觸摸到薄薄的瀆褲,底部胯襠的佈料上稍稍有點兒濕痕,指尖便停在那濕漉之處來回愛撫,不一會兒濕得更加厲害,淫水滲透瞭佈料,黏稠到瞭他的指尖。
水妙仙的雙腿叉得更開瞭,渴望他作祟的手指更加厚顏無恥,更加卑鄙下作來侵犯她的早已淫騷不堪的屄穴。
「不愧是水姐,才摸瞭這麼幾下,水就這麼多~ 」沫千遠有意調侃她。
「你才知道呀~ 這都是想你給想的~ 」
沫千遠頓覺心頭甜蜜,看來此女對他心生愛戀之意,並非隻是露水之情,今後該是好生待她才是,忍不住再一次吻住瞭她的紅唇,深情的熱吻激烈強悍,肆無忌憚的吸吮她甘甜的津液,狠狠糾纏她滑溜的香舌,滿覆侵略性地霸占她口腔裡的一切,包括所激發的情愫。
「嗯,啾,啾~ 唔唔~ 」
良久,水妙仙已是被吻得醉目心迷,腮兒坨紅,香氣嬌喘,顯然已是春情勃發,欲罷不能。
「快,快給我~ 」水妙仙的玉手一直捏住沫千遠的肉根,自始至終都沒敢松開,生怕松開瞭他便會脫身逃走似的。
沫千遠很是識趣,心知此女的屄穴久逢甘露,迫切渴望男人的肉屌來肏弄止癢,話不多說,直接褪下褲頭,露出紅艷艷的猙獰肉屌。
水妙仙掀起裙擺,把瀆褲扯至腿間,一抹透明的淫液順著腿根流淌滑下,想來已是憋瞭很久,性欲如此之強烈,果真是個騷味十足的發春欲女。
沫千遠手握堅挺的肉根,緩緩肏入水妙仙淫水橫流的屄穴裡,膣腔緊致,十分綿軟,腹部緊貼光滑無毛的豐腴丘恥,久違的滑溜快感全面擠壓肉根,令人渾身通體舒爽。
「嗯~ 啊哈~ 臭小子的雞巴實在太過粗壯,美死水姐瞭~ 快,快動起來,用你的大雞巴狠狠肏水姐~ 」水妙仙忘乎所以,淫詞鑿鑿。
沫千遠的肉根已是蓄勢待發,正欲大開大合之際,忽聞外屋來人大喊一聲:「水掌櫃在不在!」聽來聲像是個上瞭年紀的老頭子。
「糟瞭!」水妙仙驚呼不妙,忘記關店門瞭,想起昨日與人約好要收購他的寶兵來著,那人說有一箱子的寶兵,算是一筆大生意,隻是來得可真不是時候,但又耽誤不得,隻好戀戀不舍地抽離沫千遠的肉根,柔聲說道:「我先出去接待一下,你在裡屋等我。」
沫千遠已是欲火焚身,哪裡肯放她走,見她轉身邁步,正欲離去之時,猛然從後方死死攬住她的腰肢,把水藍色的裙擺再次掀起,顯露兩團挺翹的美臀,肉根從臀溝間輕車熟路地滑到淫水四溢的騷穴縫口,「噗嘰」一聲,插入進去,粗聲粗氣回道:「不行,不準走。」
「啊嗯~ 就一會兒,很快處理完的……」水妙仙反手推他的胸膛,卻又柔弱無力,想來還是屄穴饑渴難耐,淫肉騷癢不堪,獸欲尚需發泄,不對,是情欲。
「一會也不行,快點打發他走。」沫千遠語態強硬,肉棒更是不依不饒的刮磨她的綿軟蜜腔。
屋外來人再次大聲呼喊:「水掌櫃不在嗎?我可要走瞭!」
怎料水妙仙忍住銷魂的嚶嚀聲,隔著竹簾對外頭回道:「唔~ 在,在呢!」
即使水妙仙已經噘嘴瞪眼,故作羞人的生氣之狀,沫千遠依舊不肯抽離肉根放她離去,隻聽外屋腳步聲正朝裡屋走來,倆人同時一驚,如此淫糜不堪的醜態隻怕要遭外人瞧個精光。
水妙仙焦急呼道:「別,別進來。」
「可我不進去的話,怎麼給你看寶兵。」老人回道。
水妙仙隻好壓低嗓音,向後對沫千遠輕聲說道:「靠墻邊去。」
沫千遠隻好跟著她一同緩步移到墻邊,移動之時肉根也不舍得拔出,插在她的小穴裡攪來攪去。
水妙仙揭開竹簾一角,身子藏在屋內,隻探出小半個腦袋,對外屋的老人說道:「我偶感風寒,怕會傳染到你,不便出去,你就在外面拿給我瞧瞧吧。」
老人隻覺有些奇怪,但也別無它法,隻好打開箱子,竟有十來件各異寶兵,便一件件拿出給水妙仙展示。
水妙仙彎著腰,修長的大白腿筆直俏立,美臀向後高高撅起,任由沫千遠在身後抽插她的屄穴,強忍著不敢哼出半點聲音,顯露半絲異樣,還要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老人答話,臉上裝作毫無波瀾之意。
「水掌櫃,這把水月劍你看能值多少靈石?」老頭拿著一柄藍色的長劍問道。
「唔~ 一千……靈石……」
「五千靈石?」
「唔~ 一千……」
「你都把我都弄糊塗瞭,到底是一千還是五千?」
「一千!」
老頭大失所望,擱下後又另外拿瞭一件寶兵。
水妙仙雖然心裡有氣,正當開價的時候被沫千遠狠狠插瞭一記,弄得她言辭含糊不清,讓人心生誤解,可又著實美得麻酥酥的,所以不能怪他。
沫千遠差點偷笑出聲,雖然水妙仙一本正經的和人對話,但是她的身體卻十分坦誠,蜜腔偶爾會緊緊纏夾肉根,美臀時而左右搖擺,玉手還要去撫摸他的屁股,可謂生意和肏屄兩不耽擱。
「水掌櫃,你的臉色有些過於通紅,可能不是風寒,而是溫病,要不要我幫忙去請個大夫來瞧瞧。」
「不,不用瞭,歇會兒就沒事的。」
「溫病可不能久拖,得治。」老頭關心說道。
沫千遠在她耳畔輕聲說道:「是溫病,渾身燒得厲害哩,隻有我的肉棒可以治~ 」
「嗯~ 嗯~ 知,知道瞭~ 待會兒我自己去醫館瞧瞧。」
嫩白的美臀向後柔柔拱去,蜜穴深深套住粗壯的肉根,嬌嫩的子宮媚肉被灼熱的龜頭狠狠戳住,暖烘烘的酥麻快感從子宮竄上,雙腿內側一陣微微顫抖,嬌軀輕飄欲仙,妙不可言,如登極樂,卻又不敢表露出來,反而恨得牙癢癢,待會等這老頭走瞭,定要把這臭小子治得服服帖帖,哭爹喊娘,跪地求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