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千和鬱菱芳在不星谷狩獵,將近日落西沉之時,二人正欲返回玄羽宗,突聞遠處發出巨吼咆哮之聲,這才覓著來聲尋去,瞧見方浩然和沫千遠正在與一頭五十年修為的黑蛇猴王激烈纏鬥。
瞧見黑蛇猴王體力不支,而他們二人的靈力也即將耗竭,如此坐收漁翁之利的良機,心懷貪念者豈會放過。
呼延千長劍置空,回旋一腳,瀟灑地踢向劍柄,【風影劍】如同暗器一樣筆直射向瞭黑蛇猴王,直插胸口,一擊斃命。
鬱菱芳笑道:「千哥好劍法!」
方浩然和沫千遠同時愣住,見呼延千完全無視他倆的存在,正一步步邁向黑蛇猴王的屍體。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方浩然提槍擋住他身前,怒氣沖沖喝道:「呼延千!你想幹什麼!」
呼延千笑道:「沒瞧見嗎,這黑蛇猴王身上插著我的【風影劍】,自然是我的獵物。」
「什麼你的獵物,我二人與它纏鬥瞭近半個時辰,眼看就要將其斬獲。」
鬱菱芳俏立在不遠處觀望,飄來淡淡清香,而香氣卻來自於她手中的三尺軟劍,劍身綻放小朵白色雛菊,此劍名曰【陵白】,材質是由魔獸毒陵魚制成。
淡青色的軟煙低腰裙隨風輕揚,胸前包裹半尺透薄柔紗,秀出窈窕性感的凝脂蠻腰,笑瞇狐媚般的勾魂美目,渾身散發動人的青春氣息。她也不與沫千遠他們發生口角爭執,隻在一旁看著呼延千一人處理,如此不得罪同門,而後自己又可以坐享其成,果真是位頗有心機的女子。
呼延千揮舞動手中長劍,劍身生風繞轉,看樣子是想要硬搶瞭。
到手的魔獸豈能拱手讓人,沫千遠說道:「呼延千,我們同為玄羽宗弟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若不是念在同門弟子的份上,我早就砍下你們二人頭顱,識相的最好給我滾遠點,不然我的劍可不長眼睛,誤傷瞭你們可別怪我。」
方浩然正愁沒借口報仇,怒道:「別跟他廢話,我二人都已踏入煉氣後期,怕他作甚。」
「呵呵,笑話,就憑你們手中拿的這破玩意,也想和我鬥。」說話間,呼延千如鬼魅般揮劍劈斬而來。
沫千遠提刀擋住,「咣」的一聲與他刀劍硬碰,兵刃相接,火花迸濺。
「喲~ 你這破銅爛鐵還不錯嘛,竟然沒有被我的劍給砍斷。」呼延千好奇地端倪著沫千遠手中的【嗜刃】刀。
說來也怪,這【嗜刃】一點都不鋒利,沒有額外屬性,但是刀身堅硬無比,與黑蛇猴王的麒麟臂過瞭數招,也未見損壞分毫。
方浩然也不管什麼江湖道義,隻要鬱菱芳不插手,還怕二人拿不下呼延千,從一旁提槍狠狠刺向呼延千脖頸要害之處。
呼延千嘴角斜笑,身形一閃,來到黑蛇猴王的屍體處,將【風影劍】抽瞭出來,兩柄長劍在手中瀟灑地旋轉,反手握劍張開雙臂,將靈力註入劍身,擺出一副全力禦敵的姿態。
看來今天是免不瞭一戰瞭,沫千遠手握【嗜刃】,橫握刀柄,蓄力【天煞斬】,準備強力一擊。
方浩然與沫千遠對視一眼,而後飛空躍起,手中長槍如展翅的大鵬,劃出一道七尺弧刃鋒芒,朝著呼延千疾斬而下。
沫千遠的【天煞斬】配合方浩然同時橫斬而出,二人一上一下,一豎一橫,猶如融合的招式,兇猛無比。
呼延千猛然揮出兩道風刃,劈向凌空的方浩然。原本想逼退方浩然,而後與沫千遠硬拼劍法。誰知方浩然不躲不閃,硬受他兩招,咬牙忍痛,拼命而來。
呼延千隻得避開方浩然的殺招,而後提起雙劍硬擋沫千遠的【天煞斬】,隻聽一聲巨響,他被【嗜刃】逼退半丈,靈力消耗甚巨。
沫千遠剛想施展天煞斬第二式,可惜呼延千的劍法更快,措不及防間,手腕見紅,另一柄【風影劍】朝他肩頭回旋削來,他隻得回刀格擋。
呼延千緊追不舍,雙劍舞動,如行雲流水,不給沫千遠任何喘息的機會。
方浩然再次提槍而來,可沫千遠已然不敵,一擊殺招將至,雙劍合璧,刃芒即將刺破他的胸口。
「小心!」方浩然驚呼一聲。
就在這危急之刻,突感一陣勁風襲來,一隻散發黑霧的掌印,朝著呼延千重重轟擊而去。
呼延千反應極快,收回雙劍,退避半丈,被黑霧擊中的數顆樹桿隨之應聲斷裂。
「沫千遠!你也太沒用瞭吧~ 」
來人一襲黑白相間的錦袍,搖著一柄尖刺折扇,身後跟著一名肌肉健壯的彪形大漢,從林中瀟灑走來。
藍鋒,已是煉氣後期大圓滿,雲傾宗少宗主,是藍婷蕭的侄子,比沫千遠稍微年長幾歲,與沫千遠有過數面之緣,不過沒太多的交情。
而藍鋒身後的壯漢,已是築基後期大圓滿,剛才兇狠的黑霧掌印,就是他的獨門絕招【烏風掌】,隻是他面無表情,臉上沒有血色,像個活死人一樣,不言不語。
沫千遠拱手道:「藍鋒兄!」
呼延千一看他們竟然是舊相識,自知不敵,掃瞭一眼鬱菱芳,她早已不知所蹤,連忙飛身縱躍,逃之夭夭。
方浩然一邊追,一邊扯著嗓子大聲吼道:「有種別跑呀!沒用的廢物!溜得跟猴子似的,別讓小爺我再瞧見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方浩然!」沫千遠搖瞭搖頭,他還真會拉仇恨。
藍鋒哈哈笑道:「這位兄臺的性格和我甚是相投,我很喜歡,改日我們一定要去喝上兩杯。」
方浩然倒不會犯傻去追,隻是想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回來後對著藍鋒拱手笑道:「剛才多謝兄臺出手相助。」
藍鋒回瞭一禮,瞥瞭一眼地上黑蛇猴的屍體,搖著扇子說道:「你們剛才弄出的動靜可不小,還不快收瞭這魔獸,免得遭人惦記。」
沫千遠拿出空間袋,將黑蛇猴王收入其中,說道:「藍鋒兄也是來不星谷狩獵魔獸的?」
「非也,非也,我已是煉氣後期大圓滿,來此尋百年異果的。」
「是麼,這百年異果好尋嗎?」方浩然好奇問道。
「我來此已尋三月有餘,實在太難瞭,過些天若再尋不到,我就要去別處碰碰運氣瞭。」
百年異果乃突破到築基期的必要條件,無法用靈石買到,因為異果無法保存,摘下之後需在一個時辰之內將其服用並且煉化,否則將會枯萎消散,所以才導致很多修仙者都在煉氣期徘徊。
魔獸的內丹一樣需要在一個時辰之內煉化,但魔獸是活物,可以將其捕獲抓去,隻是活物無法收入空間袋裡,因此出現瞭一些專職捕獲魔獸的修仙者,通常有四五個人協同合夥狩獵,抓到魔獸後會去市場以高價賣出。
沫千遠說道:「藍鋒兄,天色不早瞭,我們也要回去瞭。」
「恩,好的,告辭,代我向蕭姑姑問好。」
「告辭!」
雙方分道揚鑣,走遠後方浩然問沫千遠,「你手怎麼樣?」
「無妨,不過皮外傷,你呢?吃瞭兩記風刃,傷得不輕吧。」
「小意思,小爺我身體硬朗得很。」
「那就好,也不知道這黑蛇猴王能賣個什麼價錢。」
「起碼一萬靈石。」
「這麼多?」
「去齊羅城看看不就知道瞭。」
沫千遠尋思著,已有一月沒見過水妙仙瞭,也不知她在齊羅城過得如何,去齊羅城後一定要私下會會她,一想到她香艷的肉體,不禁格外興奮起來。
「你笑什麼?」方浩然不解地問道。
「沒,沒什麼。」這事當然不能告訴方浩然瞭,不然被柳笙香知道瞭可不得瞭。
「你想女人瞭!」
沫千遠暗暗罵娘,他是怎麼知道的,但嘴上還是回道:「哪有,別瞎說。」
「小爺我身經百戰,你休想騙我。」
「哎呀,被你看穿瞭,行瞭吧。」沫千遠懶得和他解釋。
「我就知道你憋得慌,十八年來都沒碰過女人。」
「放屁,我看是你才憋得慌吧。」沫千遠可不敢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他,不然他那張嘴可守不住秘密。
方浩然眼眸一瞥,一臉壞水,「要不……咱們明天把黑蛇猴王給賣瞭,換瞭靈石去雲夢樓逍遙快活一番……」
「你!虧你想得出來,你先看看手上拿的這是什麼破槍,槍頭都快斷瞭,不去買把趁手的寶兵,打算把靈石花在女人的肚皮上?」
「大不瞭我再陪你獵殺幾天黑蛇猴唄~ 」
「那也不行,一切都要以修煉為首要目的,除非……日後手頭闊綽瞭,可以考慮考慮。」
「嘿嘿,還說你沒想女人。」方浩然投來一絲狡黠的目光。
沫千遠哈哈大笑,也顯露一臉色瞇瞇的表情。
男人的快樂,自然是關於女人的話題瞭,比如誰誰誰是宗門裡胸部最大的女人,又聽說誰誰誰接吻的時候竟然下面流水瞭,回去的路上聊的竟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艷聞秘事。
這一天著實累得夠嗆,回到玄羽宗後,吃罷晚飯,倒床就睡,子時藍婷蕭前來雙修,沫千遠都未醒來應答。
藍婷蕭已經習慣瞭每天晚上和沫千遠雙修,獨自回屋後長籲短嘆,總感覺少瞭些什麼,翻來覆去也睡不著覺,而陽九依舊像塊木頭,欲火憋得心裡很是難受,隻好深夜孤身一人,在這宅院練起劍法來。
陽九也久久未睡,躺在床上思來想去,最後像是下定瞭某種決心,呢喃自語:「哎……就這麼辦吧。」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枕邊落淚瞭。
直到清晨來臨,清脆的敲門響起,聽到瞭久違的銀鈴嗓音,「千遠哥~ 千遠哥~ 」
沫千遠猛然睜開雙眼,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赤足匆匆爬起來去開門。定睛一瞧,果真是柳笙香,多日未見,她又變得愈發水靈瞭。
鵝蛋型的俏臉紅撲撲地,漆黑霧鬟如雲飄墜,白銀蝴蝶簪的流蘇隨一縷柔絲垂下,櫻桃朱唇一抹嫣紅,穿著一襲露肩煙雲蝴蝶裙,顯然今日來此特地精心打扮瞭一番。
柳笙香別過臉去,羞答答地說道:「千遠哥,你……你衣服都沒穿好……」
沫千遠這才發覺自己衣衫不整,上衣敞開,赤裸著胸膛,隻因昨夜睡覺太熱的緣故,是解開衣襟睡的,不過他自己倒是不怎麼在意,一邊系好腰繩,一邊問道:「你娘親不是不讓你出來嗎?」
柳笙香笑意盈盈:「嘻嘻,你猜~ 」
沫千遠探頭望瞭望院裡院外,「難道又是躲出來的?」。
「上回躲出來被娘親發現瞭……」柳笙香大感委屈。
「是麼,看來被罵得不輕吧。」
「娘親說除非我達到瞭煉氣後期巔峰才可以出門。」
「煉氣後期巔峰!」沫千遠不禁驚呼。
柳笙香得意笑道:「怎麼樣,本小姐厲害吧~ ,我可是日夜修煉,一刻都沒敢怠慢,再加上娘親給我吃的聚靈丹,成為瞭玄羽宗有史以來,第一個以最快速度達到煉氣後期巔峰的人。」
「聚靈丹!起碼十萬靈石一枚吧,而且還不一定能夠買到,富裕人傢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樣。」
柳笙香見沫千遠一臉羨慕之色,便悄悄附耳說道:「千遠哥若想吃,下次我偷偷帶一顆出來。」
「打住!我還想多活兩年,被你娘親知道瞭可不得宰瞭我,你六階極品陰元,定是長老們同意過的,不然你以為可以隨意吃到如此稀罕之物嗎。」
柳笙香眨瞭眨清澈靈動的大眼睛,若有所思,然後腦袋瓜不停點頭,「哦,哦,原來是這樣啊~ 」
沫千遠看著她哭笑不得,不知該她到底是天真無邪,還是茫然無知。
二人多日未見,又閑聊瞭一會,而後沫千遠提議去找方浩然,一同去不星谷狩獵。
他倆俏立在方浩然傢門前,柳笙香扯著銀鈴嗓音大聲呼喊他的名字,怎料方浩然連門都不開。
沫千遠喊道:「你真不去?」
方浩然在屋裡頭回道:「不去,我今天要和一位新認識的女孩子雙修,你們誰也不要來打擾我。」
柳笙香嬌聲呵斥道:「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傢夥!」
而沫千遠也沒說什麼,其實他心裡明白兄弟的想法,是想讓自己單獨和柳笙香多聚一聚。
「算瞭,香兒,我倆去吧。」
「好的,千遠哥。哼!回來的時候,我倒要去瞧瞧那女孩子長什麼樣。」
柳笙香第一次來不星谷,格外的興奮,煉氣後期巔峰果真瞭得,欺負弱小的黑蛇猴是一鞭一個,猶如殺雞宰羊,不費吹灰之力。
沫千遠倒是樂在其中,反正她也看不上這些材料,也不用自己動手,尾隨在她後面,材料統統都撿入自己的空間袋裡。
柳笙香就像是撒出去的鷹,叫不回來瞭,一直深入不星谷十裡,二十裡,三十裡,遇到的魔獸也越來越兇殘。
偶見一碧水湖泊,大風刮過,波光粼粼,二人這才停下來稍作歇息。
沫千遠來到湖畔,但瞧那湖水清澈,幾乎可見水底的河蚌,逐捧起湖水大口的飲著,說道:「香兒,不要再往前深入瞭,我們就在這附近狩獵魔獸吧。」
柳笙香窈窕倩影飛躍而起,孤身俏立在一處湖面禿巖之上,青色煙雲蝴蝶裙任風吹拂,柔美的裙擺翩翩起舞,三千青絲隨風飄蕩,紗袖露出膩白如雪的玉腕,抹胸隱現兩團挺拔玉峰,如花嬌靨凝視著沫千遠,盈盈輕笑:「千遠哥,這兒會有百年異果嗎。」
沫千遠看得癡瞭,此刻的她美如畫中仙女,讓人心神陶醉。
柳笙香抿嘴一笑,雙手叉腰,嗔道:「喂~ 你怎麼不理人傢。」
沫千遠這才回過神來,朝四周看瞭看,湖泊周圍是大片叢林,如有異果早就被人摘瞭,那能留給他們,便回道:「百年異果豈是這麼容易尋得的,昨日還遇見瞭藍鋒兄,他在不星谷尋瞭三個多月,都未曾有收獲。」
「藍鋒?就是那個小時候欺負過我們的壞小子?」
「他什麼時候欺負過我們,我怎麼不記得。」
「有一次,我們三人在河邊玩耍,藍鋒這小子不知從哪裡弄來一袋桔子,見著我們就一人分瞭一個,開始還以為是他好心呢,沒過多久就來瞭兩位農夫伯伯,把我們好一頓胖揍,後來才知道他經常偷人傢的桔子,故意栽贓陷害給我們。」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瞭,這傢夥的壞心眼比方浩然還要多。」
「嗯,日後見瞭可得防著他點。」
柳笙香突然靜下來不再言語,手中緊握血紅九節鞭,一臉警惕的神情,輕聲說道:「千遠哥,你聽見什麼沒有?」
沫千遠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好像北面不遠處是有一些奇怪的聲音。
二人對視瞭一眼,逐悄悄地尋著來聲而去。
奇怪的聲音斷斷續續,越來越近,而沫千遠心裡也越發緊張,因為這聲音如的此熟悉,聽著像是女人銷魂的呻嚀,夾雜著肉體的碰撞聲,他本想拉住柳笙香的小手,可耐不住她無比好奇,使勁地往草叢裡鉆去,一時沒攔住她,隻好跟在她的後頭。
柳笙香蹲著身子,掩藏在茂密的草叢裡,透過雜亂的草根,瞧見不遠的大樹旁有一對男女,男人正從後面抱住女人的翹臀,而女人淡青色的軟煙紗裙已被掀開,撅著兩瓣白乎乎的美臀,叉開筆直的修長美腿,芊芊柔荑撐住粗壯的樹桿,一根黝黑的肉根正撲哧撲哧從臀後抽插她的屄穴。
男人興奮說道:「鬱菱芳~ 你的騷穴夾得我好緊呀~ 」
鬱菱芳承受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臀溝裡萋萋芳草幾近可見。為瞭引導男人的肉根戳入蜜腔騷癢深處,一隻穿著高跟靴的性感玉足不時向後抬起,放下,又抬起,又放下,總是不盡人意。她向來高冷,寡言少語,城府頗深,雖然委以肉體,但她不會像浪蕩的妓女一樣騷浪求歡,隻是無奈蹙眉,悶哼嬌喘:「唔~嗯~ 唔哼~ 嗯~ 嗯~ 」
鬱菱芳的穴兒較為特別,陰道內右窄左寬,非粗胖的肉根,無法令其達到高潮。
雖說柳笙香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但她對床笫之事也略知一二,不由得耳根子坨紅大片,隻是當她聽到鬱菱芳的名字,又忍不住多瞧瞭兩眼,女人果真是鬱菱芳,而男人則是呼延千,嚇得她張大瞭嘴巴。
沫千遠眼疾手快,捂住瞭柳笙香的唇,壓低嗓音,在她耳畔低語:「噓,別出聲,會被發現的。」
柳笙香這才連連點頭,嘴兒抿得緊緊的,近乎屏住瞭呼吸。縮卷在沫千遠的懷裡,嗅著他的鼻息,不禁亂瞭芳心,蚊聲說道:「千遠哥……我們走吧。」
「好,好。」沫千遠嘴上應答,可是眼睛卻一眨不眨,直勾勾凝視著香艷的美景春色。
鬱菱芳和水妙仙的身材有幾分相似,不過她更加青春貌美。狐媚細眼,回眸而望,令人幾分心疼,幾分心醉。軟煙裙擺從柳腰叉開垂下,隨著倩姿搖擺不已,一蕩一蕩。
柳笙香嘟著粉紅櫻唇,鼓著腮幫子,嗔道:「千遠哥……你個大色鬼……不許看!」
沫千遠的胳膊被柳笙香狠狠拖拽,雖心有不舍,但也隻好隨她悄悄離去。
走遠後,柳笙香才說道:「鬱菱芳真是恬不知恥,竟然不願和方浩然做道侶,和呼延千廝混在一起。這呼延千雖是煉氣後期巔峰,可也不過才三階中品陽元,多年來也未曾突破到築基期,真不知鬱菱芳看上他哪一點瞭。」
沫千遠笑道:「人各有志,殊途同歸,其主要目的還不是為瞭能夠更好修仙。」
「喲,這麼說千遠哥還挺懂她的呢~ 」
「你可別瞎說,我和她沒半點交情。」
「是麼~ 剛才你瞧她身子的時候,都不想走瞭呢~ 」
「這是出於男人本性,不能怪我。」
「你!你下流!哼,不理你瞭。」柳笙香一跺腳,加快瞭步伐。
「別生氣嘛,隻是看看而已,又沒怎麼樣。」沫千遠跟上前去。
聞言柳笙香更加惱火,轉身走至沫千遠跟前,一根蔥嫩的手指狠狠戳他的胸膛,「你還想怎麼樣?你說你還想怎麼樣!」戳一下,兇一句,再戳一下,又兇一句。
沫千遠被逼得連連後退,像極瞭犯瞭錯事的小丈夫,一句話都不敢再說瞭。
女人可真不好惹,若是被她知道自己和水妙仙的事情,非把他生吞活剝不可。
可柳笙香沒完沒瞭,不但戳得起勁,而且越說越難聽,手指在他胸口連連打樁,「你怎麼不說話瞭!難道你真喜歡她不成!」
沫千遠覺得她醋意大發的樣子很是可愛,一下子抓住她蔥白的手指,緊緊捏住不再松開,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
柳笙香的手兒收不回來,四目對視,一時不知所措,羞怯地低下頭去。
沫千遠拉住她的纖細的柔荑,將她柔軟的嬌軀抱入懷中,低斜著頭,吻住瞭她艷紅的櫻唇。
柳笙香期盼這一刻實在太久,閉上美目,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頸,深深地擁吻住他厚厚的唇。
二人隻是靜靜的吻著,沒有半點技巧,不思半點貪婪,隻是感受著彼此的感受,心想彼此的心想。任花謝花開花又落,願欲癡欲醉欲不歸。
良久,彼此才戀戀不舍地分開雙唇,依舊緊緊摟抱在一起,近距離呼吸著彼此的氣息。
柳笙香含情脈脈,清澈靈動的眼眸子裡,映現著沫千遠英姿煥發的面容,雖沒那麼出眾帥氣,但是頗有男人味道,她很是喜歡。
「我們回去吧。」沫千遠溫柔地將她額前一縷亂發撩至耳後。
「嗯~ 」柳笙香眼眸迷離,而後又傻傻說道:「你若真喜歡別的女人,香兒也不會難為你的,隻要千遠哥心裡有香兒就行。」
沫千遠摸著她的頭,淺笑道:「傻丫頭」。
「嘻嘻~ 」
他沒辦法承諾隻愛柳笙香一人,畢竟與水妙仙也有過肉戲之歡,雖是個多情的種子,但絕不會為瞭哄女孩子而花言巧語,虛偽玩弄。
二人再也沒有心思狩獵魔獸,一路歸途慢慢。
「你以後會娶我的吧……」柳笙香羞怯怯的問道。
陰九大陸一般來說是一夫一妻制,但男人三妻四妾也很正常,女人三夫四侍更正常,因為沒有明文規定不可多娶,隻要雙方願意,人們也不會用異樣的目光來看待,所謂弱肉強食,強者多得。
「誰說親瞭嘴就要娶你。」沫千遠開玩笑道。
柳笙香一記粉拳捶來,拽住沫千遠的衣襟,露出一絲兇狠的目光,發出雌性猛獸低吼之音,蠻橫說道:「娶是不娶?」
沫千遠畏懼得連連點頭應承,「娶,娶……我沫千遠一定娶你。」
其實他倆心裡都明白,不過她母親柳若眉那一關,他們是不可能有結果的,隻是都不願說出口而已。
濃密的叢林之中,回蕩著鬱菱芳和呼延千交媾的淫糜之聲,他們的關系,不過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罷瞭。
呼延千粗魯地抓住她傾瀉而下的發梢,另外一隻手掐住她不堪一握的柳腰,像是在駕馭一匹馬兒,不住前後挺動腰肢,快速驅使她的粉穴,毫無半點惜香憐玉之情。
鬱菱芳俏立修長美腿,緊緊夾住腿根內側,令緊致的膣腔變得更加細窄,她知道這個男人無法取悅自己達到高潮,隻盼盡快結束,不住扭動著翹臀,與之回應。
「啪!」呼延千狠狠拍瞭一下鬱菱芳的翹臀,淫笑道:「被小爺肏得舒服麼?」
鬱菱芳膩白的臀肉蕩漾一陣波漪,浮現五道火紅指印,她緊緊抿著唇兒,瓊鼻發出銷魂的悶哼聲。
「你怎麼不說話,剛吸收完百年魔獸內丹,就忘瞭哥的好瞭?」呼延千一邊挺腰,一邊說道。
鬱菱芳早已步入煉氣後期,之所以與呼延千在一起,隻是為瞭讓他幫助自己狩獵百年魔獸,當然,事成之後便是予以肉體回贈,沒想到今日果然達成所願,所以才出現瞭這淫糜的一幕。
雖然她年紀輕輕,但早已不是處子之身,經歷過的男人也有七八個,皆是瞭為瞭達成自己的利益而委身於人,對男人談不上半點感情,甚至是懷有怨恨在心。
其主要原因還是由於她身世可憐,自小是孤兒,又無依無靠,在十三歲時被幾名心懷不軌的歹人強暴,這才導致她對男人產生一些厭惡的心理。
「舒,舒服……」鬱菱芳從嘴裡艱難地蹦出兩個字來。
「大聲一點,騷貨,爺沒聽見!」呼延千故意刁難她,肉根在她的小穴裡鉆弄得更加厲害瞭。
鬱菱芳雖不想得罪他,但好歹也是有脾氣的,竟敢像對待妓女一樣對待她,便抬起細細高跟靴,狠狠一腳踩在他的腳尖。
「啊——」,呼延千被她踩得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而肉根又被嫩穴夾住一縮一縮,痛苦和快感並存,竟誘發得他渾身抽搐不止。
鬱菱芳匆忙抽身閃開,她才不想弄臟瞭自己的衣裙,更別說灌精入體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