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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嘖,我的小晴婦是個大美人呢!”

  面具哥一面贊嘆著,一面手不停的向妻子身上摩挲而去。

  “晴婦,我來幫你解奶罩。”

  面具哥將妻子推得側瞭個身,妻子雖然顯得有些緊張不適,但還是身體軟軟的任他施為,玉背上繃緊的奶罩扣子被解開瞭,看著面具哥熟練的手法,我突然心裡有一些不是滋味。

  “大白兔,出來玩囉!”面具哥將妻子的文胸從她的手臂中脫瞭下來,那光滑的玉臂此刻散發著勾人心魄的淫靡氣息,我似乎都能感受到這雙手環繞在面具哥的背部,那柔軟而又有力的樣子。

  此刻妻子的上半身已經是不著寸縷,但是面具哥又剛好遮住瞭我的視線,他背對著我,雙手在妻子胸前摸捏著,妻子非常敏感,在面具哥的手接觸到她胸部凸起的那一剎那,立刻就驚呼出聲。

  那種聲音就像是大冬天的時候別人把冰手塞進你衣服裡的叫聲。

  我屏住呼吸靜靜地窺探著,終於一切就緒要進入正題瞭嗎?妻子的身體就要被面具哥的大肉棒無情的進入瞭嗎?這一切都令我是如此的興奮!

  女人一生有很多第一次,初潮、初戀、初吻、初夜……這些第一次肯定都會令她一輩子難忘。而對一個紅杏出墻的女人來說,尤其是像妻子這樣隻和丈夫一個男人有過肉體親密的正經女人,她的第一次出軌,她的紅杏初夜,不管自願還是被迫,也不管刺激還是後悔,其刻骨銘心的程度,肯定絲毫不亞於她的處女之夜!

  我的妻子謝晴,這個外表平靜、內心似火的美麗少婦,她對今晚這樣春情蕩漾的夜晚,這個讓她渴望無比的夜晚,這個她終於張腿容納另一個男人的夜晚,是不是也會一輩子刻骨銘心呢?

  我不斷的猜測著妻子的表情,也許她的面色已經如同泛濫的春水,雙目含情,已經徹底在面具哥的挑逗下墮入情欲的深淵,甚至在面具哥那一雙嫻熟動作的大手下,連上半身被人剝光瞭都不知道,她的乳頭已經堅硬的如同沒有煮熟的紅豆被面具哥隨意把玩,而我卻什麼也看不到,心像貓抓似得難熬。

  隻聽面具哥道:“小晴婦,平常不肯抱著我喂奶,今晚來個哺乳抱。”

  說著他將妻子翻過身扶瞭起來,靠在床背上坐著,並用一床被子抵在妻子身側,讓她不至於滑倒,妻子毫無反應,但是好在她終於轉過來可以讓我看到,我猜測她是因為過度緊張所以導致她身體比較僵硬,也對!妻子過去是那麼的保守,說實話我也從來沒有像面具哥這樣調情過,因為妻子覺得臟,不衛生,是不會同意的。

  但此時此刻諷刺的是妻子任憑面具哥擺弄,雙臂大張著袒露著白得晃眼的胸脯,以一個半坐半躺的姿勢斜靠在床背和被子之間,斜對著窗戶這邊。

  因為面具哥的動作,我才終於看到瞭妻子胸前的兩點櫻紅!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們,妻子的乳頭在雪堆般的胸脯上晃來晃去,在燈光下睜得滾圓,像兩顆惺忪的大眼睛,她們是否看到瞭窗外的我饑渴的眼神?

  我雙目一滯,妻子乳頭迷茫無助的神態好熟悉,讓我想起瞭曾經有一次辦錯瞭一件什麼小事之後,妻子看著我的眼神,既有責備,又帶著難過與失望。仿佛在對我說“老公,你怎麼能這樣沒用?”

  妻子的性格非常的雷厲風行,很幹練,從工作到生活一貫如此,規劃有度,哪怕我做錯瞭一些什麼事情她也不會像很多長舌婦一樣絮絮叨叨,但她會用眼神責備我,一股上位者的氣勢非常壓迫油然而生讓我不寒而栗,汗毛倒豎。

  雖說我和妻子結婚多年感情也算得上和睦,再不濟也夠得上相敬如賓,但在內心最深處,對於妻子我可說是有一點懼怕的。

  而,我敬重懼怕,且深愛的女人現在就躺在我面前的床上,我們結婚的房間裡和另外一個男人茍且的交合,為他們即將進行的背德行為做著準備,妻子拋下瞭她對待我的強硬作風,任面具哥施為,這簡直令我激動的不行。

  而妻子卻不會想到他深信的男人此時此刻就在偷看她,甚至這一切都來自我的安排,想到這裡我的內心又被羞慚占據,但是我當看到妻子的一顆乳頭順從地落入面具哥口中時,一股嫉妒的火蹭地就上來瞭,我為什麼會嫉妒?

  明明一切都是來自我的想法!為什麼?

  我瞪著眼睛,心道“妻子你原來是這樣一個淫蕩的女人,被一個野男人放倒在床上,晃蕩著一對光溜溜的大肥乳任人擺佈!憑什麼面具哥可以又摸又吸,我卻最多隻可以揉一揉,連拿舌頭舔舐的次數都屈指可數,這也太不公平瞭吧!既然如此,你讓我看一看又有何妨?”

  我為自己的偷窺行徑找到瞭借口,越發肆無忌憚地盯著妻子在面具哥指縫間不時露出的奶頭,相比於妻子白花花的胸脯,我還是更著迷於頂上那兩片深沉的乳暈。

  在結婚之前我隻是在夏天的時候有幸目睹過幾次妻子的乳頭,跟做賊一樣瞟到一點點,還不敢被妻子發現怕她認為我是一個不正經的男人,那時候妻子的乳頭是無比的粉嫩,如同水蜜桃一般的顏色深深地令我著迷,後來結婚以後因為生瞭孩子的緣故,水蜜桃慢慢的成為瞭熟透的櫻桃,紫紅色帶著褐色,是那麼的成熟嫵媚誘人至極。

  妻子的一邊乳頭落入面具哥口中,另一邊肥嘟嘟的乳頭被面具哥的中指和食指用v字形頂著,向上昂瞭一下後被面具哥的手掌覆蓋,媽的,這下兩點都看不到瞭!

  “嗯!”

  妻子發出瞭一聲壓抑的叫聲,像是非常驚慌,妻子的身體是那麼的敏感,就像是觸控最靈敏的操縱屏,隻需要面具哥輕輕一點一切都會呈現在他的面前。

  我此時此刻竟然有些恨面具哥!這是由熊熊嫉妒之火燃燒的恨,我恨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做著那些我做不瞭的事情,他躺在妻子懷裡,有著比我高出萬倍的福利!面具哥以一個奶娃的姿勢蜷縮妻子的懷裡,將妻子的雙臂搭成一個摟著他的姿勢。

  妻子顯然有一些不適應,還在不斷的嬌喘著,喘息聲非常急促,即使半坐著,身材仍十分頎長,此刻白膩寬廣的胸脯中,懷抱著一個男人,就像一個被惡魔褻瀆的聖母,令人心痛。

  “嘖嘖,小晴婦的乳頭就是好玩,每次把你的乳頭舔到勃起,都相當有成就感。”

  面具哥還是不斷的用言語挑逗著妻子,我似乎都能腦補出妻子的淫水不斷的往外流,如同噴泉一般。

  面具哥吐出妻子濕噠噠的乳頭,我才能重新看到我的寶貝,妻子褐色的乳暈上,沾滿瞭口水,有些已經滲入毛孔,讓妻子乳暈的色澤更深瞭些。

  “好美,讓我先拍幾張照。”

  面具哥嘿嘿的壞笑,妻子一下子清醒過來大聲呵斥“不準拍!”

  面具哥又稍微用力的捏瞭一下妻子的乳頭,又是引得妻子一陣嬌哼。

  “我非要拍!”面具哥非常強硬,但是他拿捏妻子的心理非常到位,采取瞭軟硬兼施的心理戰術,緊接著又說道“啊呀,我的騷騷寶寶,好晴婦,我拍瞭以後你不在的時候我就自己看著回味,我太想你瞭…你看,你老公一回來我們肯定就不能經常在一起瞭!對不對,那我想你都沒有念想。”

  妻子聽到面具哥這樣的說話很明顯的被打動瞭,畢竟女人對待自己心儀的男人,更何況在這種局面中智商直接降低一半,想瞭想妻子沒有再反對。

  憋瞭一會也隻是說“盡說一些下流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那你親親我這張狗嘴好不好?”

  “去去去!”

  “等我拍完照發給你老公看一看,讓他對著我們兩操逼的照片打飛機!哈哈哈哈!你老公也隻配打打飛機瞭,要把你操的欲仙欲死,這事情那還得我來!”

  聽到面具哥這樣凌辱我尊嚴的話,我感覺到憤怒但是這憤怒中又伴隨著極強的刺激,這種刺激又衍生出快感!

  甚至讓我的身體微微的顫抖,我努力的控制著肢體的平衡,手在空氣中胡亂的抓握著,似乎這樣可以宣泄我的情緒,我想看到妻子對於這種話語會是什麼反應!我渴望她坐起來直接給面具哥一巴掌!告訴他,自己的老公是不能被他侮辱的。

  但毫無疑問,我失望瞭。

  當然這也在我的預料之中,妻子並沒有惱火,隻是責怪面具哥道“不要這麼說話!惡心死瞭!”

  雖然這麼說,可是我可沒有在妻子的語氣中感覺到真正的惡心,甚至我都感覺到她體內的淫水加速瞭分泌,她隻是用自己那所謂的道德感掩飾自己渴望背德的刺激!

  果然,妻子骨子裡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面具哥要求得逞自然是異常興奮,拿著自拍器,拍瞭幾張他和妻子乳頭的親密合影,妻子仍然戴著那副羞恥的黑眼罩,長發散落,面具哥使勁的拍打瞭一下妻子的屁股,然後讓她嘴巴不準閉合。

  “你又再想什麼歪點子!”

  妻子語氣不滿,但是面具哥一再要求,妻子竟然照做瞭。

  面具哥放下自拍器後,開始重復之前的動作,上下其手,上面舔胸,下面則是用手探向瞭妻子最神秘的地帶,而妻子不斷的顫動著身體,喘息加速,嘴巴很想閉,但是每當這個時候面具哥就會用手捏住妻子的臉頰,讓她無法閉合,長此以往妻子的嘴角都流出瞭一絲口水。

  是那麼的淫靡!住建局的副局長!雷厲風行如同冰山般冷艷的女人,竟然如同日本色情片中的癡女流下瞭一絲淫蕩的唾液。

  仿佛在極度渴望肉棒的到來!我看到這一幕難以置信,下身也更加的堅硬。

  面具哥戲謔地道“晴婦,流口水啦,讓我幫你舔幹凈。”

  說罷他抬起身,親瞭親妻子半張的唇,順便舔著妻子嘴邊的口水。褻弄瞭一陣,他翻身起來,到櫃子裡拿出一個單反機站在床邊從各個角度拍著妻子僅著內褲的裸照。

  “怎麼還拍啊!”

  妻子嬌羞不已。

  “嘿嘿,這比監控的錄像畫面給勁多瞭,你記不記得以前哪怕我給你日常拍照,你都不讓,哈哈,現在還不是不穿衣服讓我拍個夠!”

  “現在開始拍大美人的光屁股照!”面具哥將相機放在一邊,上前開始剝妻子的三角褲。

  我看的很是帶勁,終於要開始進攻妻子的聖地瞭,那靜謐的幽谷中流淌著的涓涓細流,妻子的臀部圓潤而又厚實,將三角褲緊緊地壓著,可能是因為緊張所以是現在好像處於一個身體緊繃的狀態,面具哥一邊吃力地向上抬著妻子的大屁股,一邊往下拉著妻子的內褲。

  因為他怕弄疼妻子,也不敢使太大力氣,所以沒有成功,妻子就如同一個全身失重的軟體動物,一點力氣都不使,看來是在極度的緊張之中,更勝之前!畢竟這可是要脫妻子的內褲啊,她應該也知道,隻要內褲一脫,距離大肉棒的插入也就不遠瞭。

  “要做愛瞭,別把內褲弄臟,抬一下你的大屁股啊。”忽聽面具哥在跟妻子說話,隨著“啪”的一聲,面具哥居然還在妻子的屁股上打瞭一巴掌,帶起一陣臀浪。

  妻子居然非常順從,就像無意識地抬高瞭一下臀部,面具哥就勢輕輕一抬一拉,就將妻子的三角褲脫到臀尖下,妻子下體的最後一道雄關就這幺輕易被破解瞭。

  這是怎麼回事?妻子被面具哥睡瞭幾次,就習慣被他脫褲子瞭嗎?竟然一點象征性的反抗都沒有,我甚至可以感覺到妻子內心深處的期待!

  隻見面具哥耐心地將妻子的三角褲從她的大長腿上一路剝到腳尖脫掉,至此妻子被脫得一絲不掛,大白羊般的躶體就這樣暴露在我和面具哥的眼前。

  隻不過,面具哥馬上就可以享用這具絕美的肉體,而我隻能望梅止渴。

  我已經顧不上憤懣瞭,緊緊地盯著妻子的神秘三角區,從這個角度隻能看到妻子鬱鬱蔥蔥的陰毛,像一團黑色的火焰向上升騰,也點燃瞭我內心深處的黑火。

  我的下體已經被這香艷的一幕刺激的堅硬異常,我在渴望,我也想進入妻子的黑森林裡去尋幽探密,但是這片沃土現在卻是屬於面具哥的戰利品。

  面具哥的頭蓋瞭上去,擋住瞭我的視線,繼妻子的白乳房之後,妻子私密的陰毛也淪陷在面具哥的大嘴之下。

  妻子下意識的抬起一邊大腿,想保護什麼,但是又軟軟地放下瞭,也許是妻子一開始是條件反射一樣的行為,但是突然又想到面前的男人是面具哥,是的,在盲目的愛情和情欲之下妻子已經無法保護自己領地的私密。

  我感覺到妻子的防線在一點一滴的崩潰,我似乎感覺我的形象在妻子的血脈骨骼中不斷的被抽離,這竟然令我有一絲想哭的沖動。

  從妻子一些行為中的蛛絲馬跡式的細節中我可以感覺到,即便嘗過一些沒有觸及到本質的婚外禁果的妻子本性還是善良、傳統的,盡管新鮮刺激已經使她的芳心開始蕩漾瞭,但是或許是我一個溫馨的電話,或許是兒子天真可愛的模樣,或許是偶爾看見父母鬢角慈祥的白發。

  總之,她一定會再一次陷入瞭良心與誘惑、理智與感情的掙紮之中,也許會因為道德壓力和傢庭責任,理智暫時戰勝瞭感情,但是我不能讓這一切發生。

  而且,其實我也拿不準我這麼做的結果是什麼,所謂物極必反,也許妻子會連本來顧及我的心都沉淪下去。

  讀書時我也研修過心理學,因為我的淫妻癖好,自從淫妻計劃開展開來後,我更加開始關註起女性心理學來,尤其是一個英國心理學傢關於女性性心理的論述讓我倍感興趣!

  她說“其實,女人比男人更渴求和不同的異性交配,這是由人的本能、選擇最優秀的精子來繁衍後代的動物本能決定的。……每到交配季節,母野牛都會選擇獲勝的公野牛作為自己的交配對象,而下一個交配季節,獲勝的又是另一隻公野牛瞭。”

  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暫且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更為渴求,但有一點起碼需要我們去重新思考,哪就是從生物學的角度看,人的所謂「專一、永恒」的愛情,其理論基礎、生物本源是不是值得懷疑?

  當然,人總把自己凌駕於萬物之上,一切道理,人說瞭算!人說專一永恒的愛情、一夫一妻的婚姻才是文明的、高級的,哪麼一切移情別戀和婚外激情,就都是動物的、低級的!

  曾經我對這個結論持懷疑態度,我還是收到類似於中國傳統思想的影響,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我的妻子,因為對妻子的信任,我覺得如果這個結論不成立那麼唯一的支撐點就是我的妻子。

  然後,現在這個支撐點也沒有瞭,想到這裡我有有一些黯然神傷。

  當我收回思緒,繼續觀察,發現面具哥舔妻子陰毛的時間比舔乳頭的時間還要長,舔得那麼用力,一點不怕妻子反感,這讓我非常羨慕,我從來都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對待妻子,真真正正把她當做自己的一個玩物,一個泄欲工具。

  或許是妻子的陰部太誘人瞭,讓面具哥也放松瞭警惕,隻見他像一條狗似的伸出長而寬的舌頭,不斷流下的口水將妻子的陰毛區弄得泥濘不堪,妻子的萋萋芳草匍匐著成片倒下。但是我知道妻子胯間的熱量,將很快將這片肥沃的芳草地烘幹,屆時這叢不屈的陰毛,又將在風中自由地飄舞,再度向我們展示妻子雌性私處的勃勃生機!

  當面具哥抬起頭時,舌頭還伸在外面,他從舌尖上拈下一根彎曲的陰毛,嘿嘿笑瞭笑,將這根黝黑的陰毛放在妻子雪白的肚皮上。他得意地用手壓摸著妻子被舔得柔順的陰毛,似乎在欣賞著他在妻子身體上留下的一幅水墨名畫,然後他俯下頭去,像蛇信般的舌頭噝噝伸出,鉆入妻子胯下。

  “啊!”

  妻子發出嬌喘,面具哥抬起頭問“爽不爽?”

  妻子抿著嘴不說話,雙腿張開,面具哥的頭在她的胯間上下起伏著,發出“哧溜哧溜”小狗舔食的響聲。妻子眉頭緊皺,表情嚴肅,似乎一點也不知道她的秘洞正在被一匹惡狼侵襲,隻是偶爾會發出一聲悶哼,不知道被舔到哪裡,間或動一下大腿,然後又無奈軟軟地攤開。

  我知道她隻是在強忍著。

  等面具哥心滿意足地抬起身時,我看見妻子胯間的大陰唇敞開著,已經遮掩不住她慘遭蹂躪的私處。而面具哥此時更加過分,隻見他單手拿著相機,另一邊短肥的手指粗魯地再度探入妻子私處,連小陰唇也一塊扒開,相機咔咔咔地拍著妻子陰戶特寫。

  妻子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住,隻能茫然的四處扭頭,伴隨著輕微的哼鳴,她大概能猜到面具哥此時在做什麼,但並沒有阻止或者非常強烈的抵抗。

  面具哥可能覺得自己的手指橫在中間礙事,又或者是一隻手拿不穩單反,他竟然雙腿伸入妻子胯下,撐開瞭妻子那光滑白皙的大腿,然後用骯臟的腳趾代替他的手指,一左一右扣住瞭妻子陰部大小四瓣唇,騰出雙手拿著相機拍照,我看到他將相機放得很低,從妻子胯下往上拍,妻子是半坐著的,估計陰部和臉蛋被同時攝入鏡頭。

  妻子因為帶著眼罩的緣故,此時也分不清面具哥到底是用腳還是手,但我能感覺到她的不安。

  妻子的小陰唇很滑,好幾次從面具哥的腳趾下滑脫,面具哥調整下姿勢,用腳趾緊緊鉗住妻子嬌嫩的大小陰唇,妻子的陰唇像被釘在瞭恥辱架上動彈不得,紅艷艷的陰戶從來沒有這樣無遮無擋地暴露在閃光燈下。

  “嘿嘿,小情婦,你竟然都這麼濕瞭,看來我要抓緊幹!”面具哥得意地笑著,將妻子翻瞭個身,屁股朝上,開始拍背面。

  啪啪啪!

  妻子磨盤大的屁股像靜默的山丘,無聲地控訴著男人的罪惡。

  幾個紅色的巴掌印在妻子豐腴雪白的臀瓣上立刻以極快的速度清晰可見,妻子悶哼一聲,顯然是覺得有些疼痛,我被嚇瞭一跳!面具哥竟然敢打妻子,這以妻子的性格,肯定會翻臉不認人把面具哥弄得沒法下臺啊!

  這面具哥膽子怎麼會這麼大!

  但是出乎我的意料,在妻子吃痛的悶哼以後,緊接而來的是小聲的一陣舒爽的嬌喘…什麼?妻子竟然在享受?她在享受面具哥對她臀部的抽打!難道說妻子竟然會是輕微的受虐體質嗎?難怪面具哥是花間高手,早就把妻子的方方面面調查清楚,我這個丈夫卻如同門外漢一樣不稱職。

  終於面具哥要進行最後的戰鬥瞭,隻見他將自己的龐然大物暴露在空氣中,青筋如同怒龍翱翔,煞氣逼人。

  妻子早已潤滑無比的下體,與其相映成趣,美不勝收。

  面具哥先是把妻子的腰卡住,然後將大肉棒抵在瞭妻子的關口,妻子如同觸電般全身顫栗,可見她的身體此時已經敏感到瞭何種程度。

  “小蕩婦,我要進攻瞭!”

  面具哥將嘴湊到妻子的耳邊,向妻子宣佈他們的身體即將融為一體,今夜,妻子會真正毫無保留的屬於面具哥。

  沒等妻子回答,面具哥竟然一下子將妻子攔腰正面抱瞭起來,妻子又是一陣驚呼。

  我差點也驚呼出來瞭!因為隨著妻子的身體被面具哥抱起來。

  而妻子那早已經泛濫如春江的小穴,沒有一絲阻礙,直接滑到容納進面具哥粗壯的肉棒,還漏出三分之一在外面,而面具哥順勢往前一挺!

  進去瞭!徹徹底底的進去瞭!嚴絲合縫!兩個人的身體徹底的連接,妻子的恥骨糾纏著面具哥的陰毛,兩人的下身就這樣正對著。

  “啊,有點疼!好漲!”

  妻子終於忍不住說話瞭,我猜測可能因為我的下身不太堅硬粗壯,乍一下妻子還真有點容納不瞭面具哥的尺寸。

  但是隨著面具哥緩慢節奏的抽插,這種情況很快就好轉瞭起來!

  “現在呢?漲不漲瞭?”

  面具哥如同循循善誘的老師,妻子有些支支吾吾的說“沒之前那麼漲瞭!”

  面具哥手上再度用力,幾乎將妻子整個人都弄到懸在空中,這樣被人抱在懷裡幹,等於是自己的體重,加上對方操幹的力度一起作用的小穴上,所以幹的很深,面具哥的大雞巴已經全部幹進去,很難想象老婆的洞穴盡然能夠盛下這麼巨大東西,足有十八厘米,這麼粗長的雞巴讓我感到吃驚。

  妻子身體的適應能力好像全部都用在瞭做愛上,我再回想起我曾經和妻子那如同微風細雨一般的做愛,我的肉包顯然沒有調動起妻子全部的潛力,我突然發現,我好像就是暴殄天物一般,這種想法讓我更加的喪氣,更加的絕望,更加的無力。

  每一次我和妻子做愛,我都感嘆她下面是如何如何緊窄。

  而這一份緊窄如今卻成為瞭面具哥的絕美晚餐,我甚至在想,以後我再進入妻子的身體,她會不會都感受不到我分身的存在。

  妻子的叫聲依然壓抑,但是從悶哼嬌喘中我都可以感覺到妻子內心蕩漾的滿足,而每一下的操幹面具哥的大雞巴幾乎都完全抽出,然後又狠狠的幹回去,操的老婆的穴道好似橢圓的大嘴,被幹的“啪啪”的異常的清脆響亮!

  那飛濺的汁水濺在瞭床上,濺在瞭地上,濺在瞭床頭櫃子上,也濺在瞭面具哥的腰上。

  突然男人一陣大幹,狠狠地操瞭一下,汁水飛濺而出,有一顆竟然在這麼遠的距離下,蹦到瞭我面前的洗手間門把手上!

  我非常懵的摸瞭一下自己的臉頰,仿佛被蹦到的是我的臉,我似乎都可以感受到妻子的淫水還是那麼的滾燙,我仿佛感受到妻子的汁水如此滾燙仿佛要把我的臉頰給燙壞!

  此時此刻老婆已經被幹得徹底屈服瞭,扭動著纖腰主動配合著對方的操幹!

  她的理智在我看來似乎已經不剩下多少,有的隻是她作為一個雌性生物的本能,對強壯的雄性生物的臣服,在自然界優勝劣汰的自然法則下,我隻不過是一個沒有交配權的雄性生物。

  我的眼眶無助的濕潤瞭,在刺激之餘我有著深深地妒忌,妻子終於放棄瞭壓抑叫聲,是的,她認命瞭,她知道隻有放下廉恥配合面具哥,她才能得到肉體的滿足,才可以不被那蝕骨的空虛所折磨。

  “再騷一點!給我叫出來!”

  面具哥這樣要求瞭,妻子卻還是咬著嘴唇,但是叫聲明顯音量大一些。

  “再快一點,好嗎!”

  我真的不相信這樣的話會從我妻子的嘴裡說出,但既然說瞭,面具哥當然盡全力滿足妻子的需要,大雞巴粗暴的向上一挺一挺,操得妻子,身體上下顛簸,美麗的秀發在空中蕩著優美的波浪。

  這一幅絕美的畫面伴隨著嬌啼,肉棒抽插的節奏,如同會流動的藝術畫,呈現在我的面前,我的肉棒早已經急不可耐,於是我脫下自己的褲子,讓自己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中,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竟然已經開始往外面絲絲滲出液體,如果我將他握住,我敢擔保,下一刻我的精液就會噴湧而出。

  可是此時此刻我還站在椅子上,這有點令我難受。

  看來面具哥很有興致,我有眼睜睜的看著他一把將妻子抱得更緊,而後將雞巴推得更深瞭,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肉棒在陰道中的效果,就令妻子很難受,淫水流個不停,身體扭動著早已動情。

  那碩大無比的肉棒塞進去之後,她隻感覺自己要發瘋瞭,柔軟的身子扭動的更加厲害,呼吸急促,原本紅潤的臉色現在幾乎要滴出水來。

  同時,原本白皙誘人的身子,也漸漸的獼漫上一層暈紅, 而深知妻子動情時模樣的我,清楚的可以肯定接下來不管面具哥用何種手法措施,妻子可能也根本不會有絲毫的抵抗,身為女強人的妻子,一向計劃都非常的明確,隻要她決定做的事,就會把所有的都準備好,既然他選擇出現瞭在這裡,接下來所有的一切她一定都會承受。

  見到自己取得驚人效果,面具哥雙眼變得明亮,自己興奮的同時,強烈的念頭滋生“賤貨,真沒想到你這麼浪,原本我以為這次想要痛痛你,沒想到這點痛根本不算什麼!”

  妻子沒有吭聲,她盡力的克制著自己的任何回應,也許她也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覺到強烈的羞恥,也許她也會在心底大喊著,為什麼我會是這麼淫蕩的一個女人?

  雖然她也喜歡面具和,但是從小的傢教告訴她,這樣發情是無恥淫蕩的女人!

  難道我真的這麼淫蕩嗎?妻子也許會在心裡這樣問自己!

  不行瞭!我的肉棒要爆炸瞭!我必須要打個飛機,當我躡手躡腳的從椅子上退下來的時候,我立刻感覺到一陣空虛與失落,我的肉棒早已經因為這種刺激變得堅硬如鐵。

  但不到一秒鐘,我的陰莖就立刻軟瞭下來,本來它也不是多硬,我看瞭看自己的下體一陣欲哭無淚。

  在心裡感嘆著,這東西啊!是越來越不頂用瞭!我沒有辦法,之後偷偷跑到一旁的衛生間,把我的肉棒解放出來,經過我又一次一陣一陣的擼動,終於一陣快感湧上大腦我盡情的噴射而出,我的陰莖非常疲軟,連精液都是那麼的稀薄,如同清水一般射在瞭我的面前。

  我胡亂地抽瞭幾張餐巾紙擦拭我那個不掙錢的東西,手上也沾滿瞭自己的精液。

  當我再次站到椅子上,房間內的戰鬥也進入瞭白熱化,當我瞳孔收緊仔細觀察的時候,面具哥剛好抽出自己的肉棒,又狠狠的頂瞭進去。

  妻子“噢……”的一聲驚呼,上半身從床上彈起,似乎停滯瞭一秒鐘,又重重地倒在瞭床上,床墊的彈性讓妻子的胸前豪乳拍起瞭一陣洶湧的乳波。

  “說,你老公是個廢物!你是一個騷貨!最愛被我插!”

  面具哥語出驚人,把我刺激的不行。

  渾身酥軟的妻子被插入,她臉憋得通紅,說“你個臭流氓!越說越過分!你再這樣我要趕你出去瞭!”

  面具哥也不失落,下身一退拔出瞭肉棒,“噗”的一聲,像軟木塞拔出熱水瓶的聲音,妻子的陰道口被操得失神地大張著,然後慢慢地像含羞草一樣收縮起來。

  妻子立刻就有點不安的扭動起來,仿佛失去瞭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

  面具哥坐在瞭妻子身旁,伸手將眼罩拉開,妻子迷茫地瞇著眼,一時無法適應屋內明亮的燈光。

  “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重復剛剛我說的話否則我就不操你瞭!”

  “不,不弄,不就不弄!”

  以妻子的教養,她怎麼都說不出那個操字,但馬上她就覺得不對勁瞭,因為面具哥開始仔細的旋轉著她的兩顆乳頭,給她帶來瞭極強的刺激。

  “你不要再弄我瞭!”

  妻子提高瞭音量,面具哥卻還是不停止手上的動作“說不說!”

  “我老公,他,他是廢物,行瞭吧!我喜歡被你操!我騷!行瞭吧!”

  妻子一副無可奈何,破罐子破摔的語氣,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與慌張。

  妻子的話語使我徹底墮入瞭冰窟,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妻子嗎?我想起瞭很多事,我想起瞭妻子的柔情總是那樣令我沉醉,這是任何女人都比不瞭的,我想起當初我們兩人彼此吻著對方,我的手摸著她豐滿堅挺的乳房,挑逗著乳尖上兩顆細膩嬌嫩的蓓蕾。

  那時的我還沒有如今這麼不堪,雖然比不上面具哥,但我也可以讓妻子很快就喘息連連。

  但是,如今……

  面具哥聽到妻子的回答顯然是心滿意足,隻見他用手再次分開妻子的雙腿,一頭埋進去,用嘴吮吸她陰唇和陰蒂,用舌頭舔弄她陰道外沿,妻子的呻吟聲一次比一次大,大腿緊緊夾住面具哥的腦袋,雙手抓著面具哥的頭發,臀部不停的扭動。

  “你真騷!小情婦!”

  妻子不服輸的回答“我不動的話會很癢!我不是故意動的!”

  她還在為自己的淫蕩無力的解釋。

  面具哥此時嘴裡一定全是她淫水的味道,也許非常甘甜,都說女人的淫水是腥的,但是妻子的除瞭咸味隱約還有一股清澈甘甜的味道。

  我看到她屁股下面也浸濕瞭一片,面具哥連忙抬起頭將她的腿架到肩上,勃起已久的陰莖,從那肉縫裡“卟嗞”一聲的刺入,妻子微皺著眉頭“嗯”瞭一聲,他便用最原始的姿勢頂著她下體抽送起來。

  清晰的撞擊聲,伴隨著女人的呻吟響徹一室,肉棒被又濕又熱的陰肉摩擦著,彼此用眉目傳遞愛的火花,妻子的表情越來越消魂,她柔白的手緊緊抓住面具哥的胳膊。

  “……吻我……快吻我……”

  面具哥怪笑一聲,連忙迎合妻子,時不時低下頭去吻她,抽送的動作幾乎接近於發泄的節奏,終於忍不住狠狠頂進她陰道深處,表情跟著釋放如扭曲般痛苦。

  妻子在那一刻也發出高吟,整個人在他身下不停的抽搐,雙手死死抱著他的脖子,雙腿用力夾緊他後腰,陰道像一張小嘴似的吮吸那還在哆嗦的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