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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進來瞭!你好煩啊,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怎麼能突然進來,我還沒穿衣服!你給我出去!」

  妻子就像受驚的小貓,本能的想要拿浴巾遮掩住自己嬌媚的身軀,而我卻看到面具哥帶著一面黑色的面具,邪惡的笑著,慢慢的走瞭進來。

  「你再不出去我就要打你瞭!你這個臭流氓!你怎麼這麼急?一刻鐘都等不瞭嗎!」

  妻子還是繼續數落著,但是很顯然語氣開始慌亂瞭起來,而面具哥每一個步子都邁的異常沉穩,不慌不忙,很緩慢卻很堅定,每一下都帶著腳底踩著瓷磚的聲音,鏗鏘有力,像是敲打在妻子色厲內茬的心尖尖上,也敲打在我的心裡。

  面具哥那黑色的面具,無形之中又增添瞭幾分壓迫。

  妻子隻能用說話來掩飾自己的慌張,「你說你!怎麼跟變態一樣!好好的還帶著一個面具,和你說還不聽!說什麼情趣,浪漫,情趣哪有你這樣的!」

  面具哥終於開口瞭,「我就是想要和你一起洗澡!」

  「不行!」

  妻子依然是一口回絕,和當初回絕我如出一轍,我的心底樂開瞭花,看到面具哥碰壁我還是很開心的,仿佛我對妻子的占有欲在此刻得到瞭極大的滿足,隻要面具哥不是贏傢,似乎我就不是輸傢。

  在水霧的氤氳中,在男人的肉棒面前,女人赤裸白皙的肉體,總是最美的一道風景。

  更何況,妻子是那麼的美麗!高貴!神聖到任何人看瞭都覺得是不可侵犯的。

  她的膚質飽滿亮麗,白皙如雪,她的氣質還永遠都是那般高雅動人,婷婷玉立,她那玲瓏俏麗脫穎而出的曲線在雪白的浴巾遮掩下更平添瞭幾分誘惑的氣息!這是我的妻子!

  我在心裡尖叫著,美的像一朵出水的芙蓉花!

  火辣的線條令男人目光閃爍,讓女人滿心妒忌,她步姿婀娜,纖細的高跟盈盈紮地,又如她身上撲面而來的沐浴露的香味,撩人心扉。

  盡管已是人母,胸前一對傲人的乳房卻在雪白浴巾的遮掩下鼓鼓怒挺著,微顫不止,即使沒露出半點肉色,也展示著要屏住呼吸才能直視的豐滿,更是將她與生俱來的領導氣質端的淋漓盡致,而最為性感的地方還是,她的小腹和屁股,絲滑筆直的腿修長纖麗,在盈盈一握的腰下卻將她渾圓豐腴的臀部包的火辣撩人,滿滿都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散發出來,隻怕多看上一眼,不知有多少男人要蠢蠢欲動瞭,再稍加搖曳,那大屁股就更是風情萬種。

  而這一切都在醞釀,我所珍愛的妻子的一切美麗,在今晚都會為面具哥做嫁衣裳!今晚我的妻子將會屬於面具哥,我曾經的疲軟,無能,無法滿足妻子的渴望,都會在今夜襯托面具哥的雄偉!

  想到這裡,莫名的情緒盤旋在我的心頭,說不出來是痛還是快,也許是又痛又快,苦樂交織吧。

  的確,對此,我也不是完全不介意,作為男人,男人的某些想法我當然清楚,面具哥的所作所為也根本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愛我的妻子!對他而言我的妻子不過是他獵艷道路上的一個美麗的雌獸罷瞭!

  但即便如此,每次想到這裡,我都會覺得非常的刺激,但是當這成為現實擺在我的面前,我又會有一些接受不瞭。

  我珍愛的妻子被別人隨意的抽插,踐踏,就像我的寶物被搶過去把玩,如同一個我打開不瞭的寶盒,我得借助別人的力量去打開它!但是一旦打開,盒子裡的魔鬼就會把那個男人拖進去徹夜纏綿,至於我,可能永遠失去這個寶盒!

  從前還沒有遇到面具哥的時候,我根本不會想到這些,哪怕是有淫妻的癖好,當時也沒有足夠的勇氣將其付諸實際行動。

  我一直對妻子非常放心,因為在男女關系上,妻子一向都是很有原則,她最討厭的也就是那種水性楊花,勾三搭四的女人,同樣不會給對自己心懷不軌的異性一點點機會,事實就是這樣的。

  以丈夫的角度來說,這是每個好男人都應該有的信念,我的確是一個備受公認的好丈夫,對妻子我一直都很信任,可以說非常的信任,她對我當然也是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我們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她大概想不到,有朝一日,她最信賴的丈夫會配合陌生的男人,制定詳細的計劃,慢慢慢慢的將她推向深淵吧!

  我就這樣雙目圓睜都不敢眨眼,我看著面具哥慢慢的朝著妻子移動,他深情的說「我騷的要命的小晴婦,不要擺出這幅高不可攀,生人勿近的樣子,你知道我多愛你。」

  妻子甚至都有些結巴瞭「愛,愛我,也不準進來,你出去!我洗快一些好不好,你別讓我難堪!」

  妻子那冰冷,強勢的一面在面具哥的面前蕩然無存,她似乎此時成為瞭一個害羞,驚慌的鄰傢少女,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面具哥什麼也沒說,大步流星的來到妻子面前一把將她抱住,本來面具哥就一絲不掛沒穿衣服,妻子也僅僅隻有一個浴巾遮蓋身體。

  面具哥將妻子緊緊的抱住,他,吻上瞭妻子吹彈可破的櫻桃小嘴。

  是的他吻瞭妻子。

  吻,是美妙的,又是刺激的。

  前戲就好像應該是這樣的,但,對妻子而言,卻因為這男人的放肆而感覺不自在;一個緊貼她的身體,在她耳邊不停的輕輕的吹著氣,她所有的敏感部位無法再分辨那是誰的手,誰的指尖,電流般的刺激由她的小腹瞬間傳遍瞭全身,不得不說,面具哥是一個調情大師。

  妻子就像觸電瞭一般,沒錯,她的身體微不可查的抖動瞭一下,這被在外面觀看的我盡收眼底,妻子會在想什麼呢?

  我的心中頓時思緒萬千,在猜測妻子的內心活動,沒錯,從戀愛,結婚,生育直到如今,妻子的心裡隻容得下我一個男人,也付出過太多太多,即便我那方面不行,妻子也從來都沒有直言不諱的說過,在她的內心深處,性永遠是愛的附加品,一個好女人是不會在意這些東西的。

  但現在這份快感帶給她卻是實實在在的!現在的她卻分不清楚這可恥而奇怪的感覺和那由愛而生的快感有何區別,哪怕隻是一個赤身裸體沖破禁忌的吻都能讓她的下體淫水流出,一陣觸電般的感受。

  就像是高潮來得快,間隙又是那麼的短暫,忽然之間,她細膩亮澤的肌膚又繃緊瞭,顫抖瞭,她的陰道裡發出一陣劇烈抽縮,兩片腫脹的陰唇直跟著那毫無節操的摩擦不住地痙攣,越發的濕潤……

  當然這一切隻有她自己知道。

  她的身體多麼的敏感,卻每一次都被她當做是羞恥不敢表現出來,以至於在床上我一直都認為她是一個冰山,

  「啊……」

  一聲持久的叫聲躍空而起,妻子光滑豐韻的玉體開始搖搖欲墜,雙眸不自禁地閉起,仿佛軟化,難以睜開,電流一般強烈的感覺一絲一絲地由下腹湧來,狂猛地充斥著她不斷膨脹的乳暈、乳頭!

  不得不說妻子的身體太過敏感瞭,即便她是我的妻子,我也不得不承認,妻子這樣萬中無一的珍貴體質給我實在是太浪費瞭,她的身體最匹配的應該是像面具哥這樣擁有碩大無比的雞巴的男人。

  說來也實在諷刺,結婚這麼多年,因為面具哥的出現,我才知道原來妻子的身體是這麼敏感,我是多不稱職,多麼無能啊!想到這裡,我竟然更加慶幸展開瞭這個淫妻計劃。

  我的腿此時都因為激動而微微的顫抖,但是因為站在椅子上我又盡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我要是倒下來,事情就麻煩瞭!

  我眼睜睜的看著妻子嬌喘瞭,呼吸越來越急促瞭,乳頭都勃起瞭,我的腦海中展開瞭幻想妻子的下面一定已越來越濕,她在想什麼呢?她會不會很努力的不去想我們的傢庭,我們的孩子,還有我!?

  可能此時此刻她的心中已經沒有我的位置瞭吧?她已經被當下的刺激和愉悅完全占據,如果說放在以前老公的呵護孩子的貼心會令她更為內疚,無顏以對,可現在,我讓她那些失望的所作所為以及有一種叫性欲的東西,在她身體裡是徹徹底底的蘇醒瞭,我的心也揪瞭起來。

  面具哥顯然不是急色的男人,她似乎非常享受端莊冷艷的妻子在他的手掌心,不斷的打破自己的防線,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看妻子主動的求他插入,但是對於妻子來說,這似乎是不可能。

  即便諸多的感受纏綿著交錯著在充斥著妻子的身體,即便妻子有著身為女人的渴望,但是很顯然,她依然是盡力克制著自己身體的反應。

  因為我看到她的手在推開身前的面具哥,隻有一隻手,另一隻手緊緊的捂著那條潔白的浴巾,她的嘴裡含糊著喃喃說道「不要,別,這樣。」

  但是很斷續,因為妻子畢竟是一個女人,她怎麼可能推得開面具哥,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方法,那就通過不斷的扭頭來躲避面具哥的吻,並借助這個時機說話表達自己的「不滿」。

  「我騷騷的小晴婦,我好愛你!」

  面具哥又是一陣看似發自內心的告白,或許面具哥真的愛妻子,畢竟對於身體的愛也是一種愛,面具哥愛妻子的奶頭,愛妻子的下體,陰道中滲出的愛液,愛將自己的肉棒放進去進行來來回回的抽插運動。

  這種沖動,欲望,像電波,像篝火,點燃瞭浴室中的孤男寡女,在兩個人的身心中無形的傳播著。

  而我在心中震驚的呼喊著,不是吧?難道妻子和面具哥的第一次會在浴室中進行,這種事情發生在保守成性的妻子身上,簡直令我不敢相信,那是過去固定一個姿勢,換姿勢都不願意的女人啊!甚至有的時候我不行,想給她摸一摸帶來快感都會讓她反感,她會說不衛生,手上細菌多之類的。

  但是此時此刻,妻子卻在浴室中因為面具哥的所作所為而發情瞭。

  「你不要這麼為難我,哎呀!你!快出去!我又不是不給你!」

  妻子還是在無力的抗拒著,但是作為她的丈夫我很清楚的知道,隻要面具哥再堅持一下就可以瞭,妻子應該就會同意的。

  面具哥什麼也沒說,他用行動表示瞭,他強有力的臂膀環繞住瞭妻子那豐腴的身體,和她與身材不太成正比的盈盈一握的細腰,他的手緩慢的拿開遮擋妻子的浴巾,動作很慢。

  我的瞳孔一點一點的收縮,我想看的更仔細,但是腳下用力一陣晃動,嚇得我趕緊控制身體平衡,連深呼吸都不敢非常用力,怕驚動瞭房間內的人,換氣扇中隱藏著我的兩隻眼睛,在氤氳的水霧中暗地裡發著光。

  到瞭!

  面具哥的手到達瞭妻子的下面,那個純凈無暇的聖地,他的中指,先是微微的探入,然後緊跟其後的食指與中指合並,還沒等到完全進入就抽離出來,帶出瞭一條晶瑩透亮的細線。

  就在我以為面具哥即將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卻聽到他說瞭一句「既然這樣,那你好好洗澡!不用洗的太著急,反正今晚你跑不掉瞭,洗的白一些,下面別洗的太幹凈。」

  說到這裡,他猥瑣的一笑「你把淫水都洗幹凈瞭,我會心疼的。」

  妻子本來都處於一種默認,甚至可能內心都已經翹首以盼的狀態瞭,看到面具哥要走,內心可能也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雖然一開始抗拒,自己好不容易接受瞭他的到來,他卻突然走瞭,難免會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這種感覺把妻子自己都嚇瞭一跳,妻子沉默瞭一小會,然後假裝出不悅的神色說瞭一句「流氓。」

  面具哥淡然一笑,走瞭出去,就在他即將走出轉身的那一剎那,卻倏然間回瞭一下頭,動作很快。

  我突然之間仿佛產生瞭一種錯覺,就是面具哥發現瞭我的存在,不!不是錯覺,面具哥雖然帶著面具,目光卻依然遮擋不住的炯炯有神,他的眼神穿透水霧的空氣和我對視在瞭一起。

  這是第一次我直接在面具哥和妻子在一起的時候,我和他直接對視,雖然時間非常之短,但還是忍不住令我全身一震。

  面具哥的眼神非常銳利,而且令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似曾相識不是當初和我簽訂協議時見到的眼神,但無論我怎麼想都想不出來。

  那眼神中,有炫耀,有挑釁,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諸多元素,這些元素,使得我心神蕩漾,一個重心不穩,雙腿顫抖著,就要從椅子上滑落下來。

  我心中急忙暗道,不好。

  「要走就快點走!我還要洗澡呢!看什麼呢!」妻子還在數落著面具哥,面具哥嘴裡嗯嗯啊啊的說著「這不是舍不得你嘛!」說著就走出房間。

  而我就在這一刻,腳底打滑,竟然眼看著就要掉下來,完瞭!我內心大喊著,這要是掉下來真的一切都完瞭。

  我都能想象到妻子在傢中發現我的神態,她一定會目瞪口呆,大聲的呼喊著,然後和我道歉,最終受不瞭自己內心道德的煎熬和我離婚。

  在極短的時間裡,我的腦海中卻有瞭很多想法,很多可能,但這都阻止不瞭已經失去身體平衡的我,身體下墜的趨勢。

  椅子倒瞭,碰的一聲倒瞭,倒得非常響,我甚至覺得隔壁都聽得見,與椅子一同倒下的還有我,但是我沒有發出一聲,哪怕是非常輕微悶哼。

  痛!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痛,但是痛也不能喊出聲,這是我咬牙堅守也知道的!我出聲就真的事情到瞭無法挽回的餘地瞭,面具哥聽到我弄出來的聲音一定內心也很焦急吧。

  「外面什麼東西倒瞭啊!」

  妻子的聲音從浴室中傳來,但是卻沒有驚慌,也是,在妻子的腦海中我這個丈夫是沒有一絲可能性出現在傢中的,她又怎麼會想到面具哥和我是一夥的呢?

  面具哥平靜的說「我去看看,你好好洗澡。」

  我忍住自己全身的疼痛,奮力的爬瞭起來,然後迅速的躲進瞭傢裡的儲物間,雖說被面具哥看到沒有事,但是以防萬一,畢竟還有妻子在傢中,面具哥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躲在暗處看到他看著倒在地上的椅子,慢慢的將椅子扶起來然後說瞭一句「椅子倒瞭,沒事。」

  妻子奇怪的說:「椅子怎麼會突然倒?奇怪。」

  面具哥一邊走回房間一邊說「哈哈,不知道,可能你的丈夫突然回傢瞭偷看咱兩,把椅子弄翻瞭!」

  妻子沒好氣的說「烏鴉嘴,不要亂說話!」

  面具哥哈哈一笑沒有在說話,我在儲物間陰暗的空間裡小心翼翼的喘著氣,身體緊貼在門後,這對我來說實在太過於刺激。

  過瞭一會,我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才躡手躡腳的出來,再一次的站在椅子上,這一次我兩個腿分的很開,讓自己的身體更加平衡一些,生怕再從椅子上跌下來,如果椅子再倒那麼就算妻子再怎麼樣也一定會起疑心的。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責怪自己實在太不小心瞭。

  當我再次透過排風口看向洗手間的時候,妻子正在慢條斯理的對自己嬌嫩的身體打著沐浴露,我看到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慢慢的搓揉著沐浴露,滿手白色的泡沫然後對著自己那高聳的胸部,一點一點的蕩漾著,看得我不由得心火大起,妻子實在太美瞭!雖然身為她的丈夫,但是這竟然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洗澡的場景。

  我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我在想此時此刻妻子的內心在想什麼呢?她會不會在幻想著等會要和面具哥發生什麼,面具哥會怎樣溫柔的對待自己,妻子的眼神顯得有些茫然,有些癡迷,有些不解,我仿佛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百感交集,是啊!做出這一切,到達如今這個地步,妻子的內心一定不是沒有掙紮的,她也一定清楚的知道,事到如此,她也沒有回頭路可以走瞭。

  或許有人會問:當名利、金錢、愛情甚至一切都唾手可得的時候,性滿足對女人而言就更加不可或失瞭嗎?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就拿名人舉例吧,某個女星是眾所皆知的紅毯女王,憑借美貌、演技和一對驚爆影壇的極品豪乳,這女人的知名度可謂享譽內外,嫁入豪門產下孿生子後,她上圍再度猛漲,身材更加火爆,一度被譽為圈內最辣的辣媽。

  可這樣一個事業傢庭雙優的禦姐,竟然在哺乳期間被目擊與多名男性一同離開酒店,而房裡的大床已是濕的慘不忍睹。她同樣也眷顧傢人,以她的名望,更無須「被潛」,為何又要玩得如此過火呢?

  由此可見,越是有魅力的女性,就越容易幻想丈夫之外的男人,所謂執子之手相濡以沫,往往隻是理想,內心多麼懼怕平澹,多麼渴望刺激,也隻有她們自己知道,之所以還沒有出軌,是因為缺少一個臺階,一個可供她們維持現狀,又能充分駕馭人生嘗試幻想的臺階。

  但事事也有例外,面對幸福而乏味的婚姻,可能妻子早已將性愉悅視作是一種奢侈,直到面具哥的出現,她才真正體會到夫妻生活中從未有過的感覺吧?既然性愉悅對於妻子來說是奢侈,那麼可以說過去妻子覺得生活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應瞭那句老話,平平淡淡才是真,但是這種東西一旦開始瞭苗頭,妻子便內心暗流洶湧一發不可收拾。

  這就是女人,都說男人最怕受到誘惑,女人其實也是一樣,隻不過因為社會對於女性的性別壓抑,以及對待男女雙方不公正的道德審判,讓很多女人不敢把內心真實的活動像男人那樣肆無忌憚的表達出來,付諸實際行動。

  而我對妻子的冷淡,讓她寒心的所作所為,包括我從前在床上的無能表現,以及現在面具哥的噓寒問暖,關懷備至,以及自己富有的情趣表現,都讓妻子慢慢的墮入這個泥沼。

  我看著妻子緩緩的擦拭身體,我在想她現在可能感覺到羞恥並回味著。也許正因為無從抗拒內心深處已被徹底喚醒的騷動和欲望,她隻能選擇做一隻鴕鳥。

  如果說愛情和親情真的占據瞭她生命中的一切,那麼這份長期受情感束縛的信念,又能維持多久?

  今夜,就讓妻子忘記一切,忘記她是一個母親,一個妻子,忘瞭自己的使命,責任,義務!她隻願意當一個女人,一個有著最基本需要的女人吧!她要把自己的身心,全部的交到面具哥的手裡。

  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瞭這麼多年都未曾見到過的決然。

  這令我感覺到刺激,又覺得有些不好受。

  伴隨著浴室花灑的水沖刷妻子嬌嫩白皙的身體,如同春雨洗禮花瓣一般,妻子終於洗好瞭,她用幹浴巾緩緩擦拭,然後穿上瞭自己保守的純棉內衣,慢慢的離開瞭浴室,她走的每一步都很慢,又有點猶豫,一步,兩步,腳步越來越堅定,越來越渴望。

  她的身影在我的眼中慢慢的縮小,當浴室門打開,臥室房間昏黃的燈光侵蝕進來,我的雙眼中出現面具哥的身影坐在我和妻子那張睡過無數次的床上,床位部分。

  面具哥的眼神很平淡,仿佛審視著自己的獵物,他如同蟄伏的野獸,一頭猛虎或是一隻獵豹?雖然他紋絲不動,但我似乎可以感受到他內心隱藏的爆發力,那股橫行霸道,睥睨世間萬物的雄性氣息。

  這股氣息,一定可以讓妻子臣服在他的腳下,化身成為承受他肆無忌憚宣泄欲望的雌性生物,是一隻迷醉的蝴蝶?抑或一匹雄壯的母馬?

  妻子是一如往常壓抑的悶哼,咬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嘛?還是會百轉千回的高聲淫叫?

  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尚未鋪展開的美麗畫卷,而面具哥無聲的眼神,仿佛透過妻子,看向房間外的我,沉默的告訴我,你就拭目以待吧!

  夜已深,一陣陣濃雲從天邊湧來,如墨般的天空中隱隱傳來低沉的雷聲。

  臥室裡的燈光有些柔暗,妻子輕手輕腳的來到面具哥身旁,靜靜地坐在床邊,時而望向暗夜中那陰沉泛紅色的天邊,時而又和不遠處的床頭懸掛著的結婚證四目相視,感覺心情像是被什麼東西籠罩著,無法喘氣。

  妻子此刻在想什麼呢?看著我和她的結婚照,是在和我們的婚姻在內心告別嗎?還是在掙紮?這一切我不得而知,你隻知道當妻子坐在面具哥身邊,很多東西就已經註定瞭。

  還好浴室的門並沒有被妻子隨手關上,我還是可以看見房間內的場景,隻不過很多視角被遮蓋住瞭,讓我看不清楚,還有一些模糊,但是也已經足夠瞭。

  我看到面具哥開始行動瞭,我的心也提到瞭嗓子眼,平心,靜氣,我努力的控制著自己激動的心情,我害怕自己又因為過於激動而摔倒。

  面具哥的手摸到瞭妻子的肩膀,然後順著胳膊,一直往下最後輕輕的搭在瞭妻子白皙柔軟的手背上。

  妻子渾身一激靈,本能的想抽開,看得出來此時此刻她非常的緊張。

  突然面具哥另隻手也過來瞭,將妻子抱住,妻子有些不適應,說「別抱得那幺緊……氣都喘不過來瞭。」

  我在外面心癢難搔,我很想看到妻子此刻是副什麼模樣,因為距離過遠看的比較模糊分不清妻子臉上的表情,於是我小心翼翼地把臉貼的離排氣口更近,從縫中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屋內的情景。

  妻子的臉頰紅撲撲的,雙眼迷離,面具哥比妻子高瞭將近半個頭,他左臂摟著妻子,五指張開緊緊地按在妻子的側乳上,妻子的胸本來就大,被他這麼箍著,難怪連呼吸都不暢瞭。

  「不抱這麼緊,我怕小晴婦你坐不穩啊,這就倒瞭,你看你奶子這麼大,風一吹容易重心不穩!」

  面具哥像哄小孩似的將妻子扶穩到床沿坐好,嘴裡面說著一些「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話,但是妻子這次卻沒有罵面具哥流氓或者不正經,隻是輕輕的哼瞭一聲,如同小女孩撒嬌一般。

  妻子用手臂撐著床邊,身子還左搖右晃的,她皺著眉頭道「你得給我一點準備時間,我現在有點緊張,要不你出去抽根煙?」

  「好,好,我這就走,你自己一個人沒問題吧?」面具哥表示理解,非常貼心的道。

  「哎呀!不要你管……你走就是瞭!羞死人瞭。」

  妻子嘟囔瞭一句,說著就自顧自地把被子裹住身子呆呆的看著空氣起來,之前脫下的衣服掉在地上也不知道,地上還剩下一件黑蕾絲的文胸!我從來沒有見過妻子穿這樣的內衣,不過仔細一想,就連丁字褲妻子都在面具哥的安排下解鎖瞭,這又能算什麼呢?

  看著將被子裹緊,柔若無骨擺出小女孩才有的柔弱,我那平日裡高貴冷艷的妻子,我屏住瞭呼吸,面具哥自然也是忍不住雙眼放光,一邊假意答應著,一邊道「好好,我馬上就走,把你被子蓋好我就走,別著涼瞭啊。」

  說著他卻上前不由分說扒下妻子的被子,然後將妻子整個抱瞭起來。

  我在外面看的那叫一個心驚肉跳,這面具哥也太讓人猝不及防瞭!

  「哎呀……」妻子猝不及防被抱起,失去重心,雙臂揮舞瞭一下兜住面具哥的脖子保持平衡,她著惱道:「你幹嘛!快放我下來!」

  面具哥不理妻子的抗議,將妻子抱到床上放下,掀開被子,蓋在妻子身上,俯下身在妻子櫻唇上響亮地親瞭一口,道:「小晴婦,舍不得你!你好好準備一下,我走瞭啊!過會再進來操你,我要你做好所有的準備,把全身心都投入進來,交到我手裡!我要用我的肉棒好好的開墾你!等著吧。」

  幾句話一說,又把妻子說的禁不住心神蕩漾起來,妻子還來不及抗議被強吻,面具哥已經走開瞭。

  「啪」的一聲,整個房間暗瞭下來。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瞭,而我的腦子裡留下的隻有剛才妻子粉光致致的嬌軀,以及面具哥強抱,強吻妻子那令人感到有些心酸又非常刺激的場面。

  妻子把房間內燈關瞭,浴室的燈之前就關瞭,所以現在整個臥室都是漆黑一片,隻有空調信號燈閃爍著微微的紅光。

  此時此刻,面具哥的內心活動應該是有些焦急的,畢竟妻子就像是一顆熟透的水蜜桃,隻要是一個男人,都會迫不及待的想要征服,她是那麼的潤口,誘人,但是身為一個出色的玩弄女人的專傢,面具哥又是非常沉得住氣。

  而我也得耐心的等待著一切的發生。

  我不知道究竟時間過去瞭有多久,房間內的燈還是沒有打開,但是我卻聽到瞭面具哥的腳步聲,之前面具哥也沒有回到客廳,我猜測他應該是躲在瞭房間門外。

  緊接著是房間的門被打開的聲音,我的心也隨著這樣的進展提到瞭嗓子眼,我根本不知道妻子現在在幹什麼,

  「你怎麼進來瞭?我還沒有跟你說,我準備好瞭呢!你這個流氓這麼急嗎?快出去,不準進來!」

  妻子面對面具哥沒有和她報備就擅自闖入的行為非常的不滿,也是從前妻子最在意的就是別人有沒有真正的尊重她,也可能是成功的女人都會有的一個情緒,我覺得大部分男人都會她這樣的做法勸退,但是面具哥顯然不在此之列。

  面具哥對著妻子嘿嘿地笑道:「小晴婦,你記不記得,一開始你對我那幺嚴肅,我幾次三番叫你過來都被你無情地拒絕,現在還不是任我玩?」

  面具哥說著那些令人心驚膽戰的話,我真生怕妻子一個惱羞成怒就把面具哥趕出傢門之外,但是面具哥好像已經拿準瞭妻子不會真的跟他生氣,所以才會這樣戲弄道。

  「臭流氓!」

  果然妻子罵瞭一聲之後,就沒有什麼舉動瞭。

  這是房間的燈忽然亮起,隨著啪的一個開關聲音,是面具哥把房間的燈有點亮瞭,隻見他手上多瞭一個黑色的什麼東西,我隔得太遠,也看不清。

  終於當他把那個黑色的東西拉到瞭妻子的臉上,我才知道瞭,那是什麼樣的一個東西,竟然是一段黑色的眼罩。

  隻見他將一副遮光眼罩套在妻子的雙眼上,這樣妻子就不會被房間的強光給刺激到瞭,這面具哥看來早有準備,為瞭今天晚上的行動,采取瞭周密的計劃,眼罩這個東西對女人來說,是一個非常刺激的東西,因為女性天生就是想象力比男性更加的豐富,她們非常容易喪失安全感,但是在沒有安全感的環境裡,又可以最大程度的調動她們身體的敏感度。

  特別是對於妻子來說,眼罩肯定是一個好東西!以前我也和妻子提過,但是每次都被她義正言辭的回絕,那麼這一次,妻子會不會回絕面具哥呢?

  「你給我帶的是什麼東西啊?」

  妻子果然不明所以的發問,面具哥猥瑣的笑著,嘿嘿的說,「一個好東西。」

  「什麼你說呀。」

  「眼罩。」

  聽到面具哥的回答之後,妻子果然雙手放在瞭臉上,阻擋面具哥,支支吾吾的說「不要,我不要帶這個東西,你把這個東西給我下掉,羞死人瞭!這樣我看不清東西。」

  面具哥不管妻子的阻攔,依舊我行我素,並且還說「就是要看不清東西才好玩呀。」

  妻子竟然聽到面具哥所說的話,沒有再繼續反抗,她臣服瞭,而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陣心酸,心裡非常的不平衡。

  不記得多少次我對妻子提過這樣的要求,但是都被她回絕而面具哥隻是稍微的提瞭一下,她就接受瞭,難道說我這個和她結婚多年的丈夫,都不如和她認識才不到一個月的男人嗎?雖然一切都是按照我的想法去進行的,但是我也免不瞭心中泛起一陣的醋意。

  面具哥眼疾手快,很快就把眼罩給妻子戴上瞭,隻見妻子的雙眼被一塊大大的黑眼罩蒙住,眼罩下是酡紅的臉頰,雙唇微張,雲鬢散亂,嬌艷的臉龐帶著一種淒迷的美。

  面具哥忍不住咽瞭口唾沫,輕輕地拉開妻子身上還在裹著的被子,而妻子不由得輕哼瞭一聲,像嬰兒一樣縮起瞭身子。

  我的心也隨著面具哥的動作被刺激的七上八下,面具哥開始脫妻子的胸罩,妻子的雙手卻慢慢的向自己臉上摸取,面具哥可能以為妻子隻想趁他不註意,卸下黑色的眼罩,連忙停下瞭手上的動作,過瞭幾秒,見妻子沒有動靜,面具哥才繼續掀開瞭被子,將妻子的身軀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

  一套灰黑色純棉的內衣將妻子的皮膚襯托得分外雪白,脖子和胸口處因為剛洗完澡的作用也顯得紅撲撲的,分外的性感。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一場絕美的肉體盛宴,一場制作精良的男女混戰的大戲就要在我的眼前上演,女主還是我那平日裡高貴冰冷的妻子,我隻恨自己沒有長一雙千裡眼,一對順風耳。

  面具哥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即使隔得那麼遠我都可以聽的很清晰,他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對妻子說。

  「我們開始吧,小晴婦。」

  而妻子帶著黑色眼影,昂著頭如同天鵝般對著天花板,顯得有些許的茫然。

  要開始瞭!我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