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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捉奸門

  先是兩名女人為徐子興脫去衣服,然後她們很自然地幫他洗澡,雖然她們不停談笑,但都沒有不自然的表情,顯然她們對徐子興的裸體很熟悉。白玲情不自禁地瞄瞭徐子興的裸體幾眼,臉上飛起幾朵紅雲。

  她與徐子興有過兩次經驗,那兩次經驗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深刻。白玲一生中隻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大她十多歲的李正峰,另一個就是徐子興。李正峰生前正值壯年,但哪比得上徐子興的天生異稟。想起徐子興帶給她的瘋狂與快樂,那是李正峰不曾給過她的。

  與徐子興的兩次,白玲都不敢看他,所以她隻能憑感覺知道徐子興的肉棒很大,當她從浴室窗口親眼看到徐子興的肉棒時,她差點驚呼出口。

  “好大的肉棒呀,我的穴穴那麼小,怎麼容得下啊?”

  白玲的俏臉鮮紅欲滴,猶如紅花般綻放開來,恍惚中傻傻地盯著徐子興看,一時間竟忘瞭偷看的目的。

  浴室門猛地打開,兩道尖叫聲同時響起,白玲驚得往後一仰,可她忘瞭現在是站在椅子上,右腳踏瞭個空,“撲通”一聲連人帶椅子倒在地板上,摔得眼冒金星;宋思雅則拉著門呆呆地看著白玲。

  徐玉鳳探出頭來問:“出什麼事瞭?”

  宋思雅回過神來,啐瞭白玲一口:“不要臉!”

  徐玉鳳一看倒地的人和椅子,哪還不知道白玲做瞭什麼事?心中雖有不悅,但見白玲摔得眼淚都流出來,心一軟便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關心地問道:“妹子,摔哪瞭?快讓我看看。”

  見徐玉鳳如此不計前嫌,令白玲感覺慚愧不已。被別人撞見這種事,而且還是被自己的“情敵”撞見……白玲幾乎要把頭垂到胸口上,她簡直沒臉見人……

  徐玉鳳見白玲的手捂著右手肘,知道她受傷,便掀起她的袖子,隻見手肘處已是烏黑一片。

  “傢裡有藥嗎?”

  徐玉鳳問。

  “我去拿。”

  白玲剛起身,腳上一陣劇痛,身子一歪又倒坐回沙發上。

  “你歇著,我去拿吧,藥放哪裡瞭?”

  徐玉鳳問。

  白玲見徐玉鳳如此關心自己,心中非常感動,眼淚流得更快,哽咽道:“在裡屋靠左第二個櫃子裡。”

  農村人幹農活,誰傢沒有治跌打損傷的藥?隻是大多數人都窮,用不起西藥,隻能用土方──“炸芙蓉山茶”功效主治跌打損傷、燙傷,效果相當不錯;不過這隻有窮人在使用,像白玲這種陣上少有的富戶,用的都是從南洋進口的紅花油。

  紅花油有股刺鼻的味道,不過效果很不錯。徐玉鳳將紅花油擦在白玲身上的傷口處,不知道是因為藥效的關系還是別的原因,白玲隻覺得身上有股火在燒。

  宋思雅本想冷嘲熱諷她幾句,可徐玉鳳以眼神警告她。宋思雅看著白玲這慘樣,想想也怪可憐的,沒有再落井下石,便拿起沙發上一套幫徐子興新買的衣服,對徐玉鳳說:“玉鳳姐,咱們把他抬進臥室吧。”

  徐玉鳳拍拍白玲的手說:“妹子,不要見外,這種事我們不會說出去的;你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好瞭。”

  白玲頓時覺得徐玉鳳很偉大,想起以前的種種,覺得自己對她那麼殘忍,玉鳳卻以德報怨,一時間百感交集。

  驀地,她“哇”的一聲,撲進徐玉鳳懷裡哭喊道:“玉鳳姐,我對不起你,你還對我那麼好,我……嗚……嗚……”

  徐玉鳳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妹子,別哭,沒事的。姐姐不怪你,要怪隻能怪姐姐沒本事,誰叫我生的是女孩呢?正峰他一直想要個男孩……不能怪你……”

  “不……玉鳳姐,我是個壞女人,我搶瞭你老公,現在又來搶思雅的對象。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嗚……嗚……”

  白玲自責地扯著自己的頭發。

  徐玉鳳捉住她的手腕,勸道:“妹子,真的不怪你,你別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和小興的事一定不是你的本意,要怪就怪小興他……太好色……”

  雖然宋思雅與白玲是“情敵”的關系,但看到白玲如此折磨自己,宋思雅心中也不忍,幫著玉鳳勸道:“白玲,我比你更清楚小興,他是什麼樣的人,你也別折磨自己瞭。”

  好一會兒,白玲才擦幹眼淚,看著徐玉鳳和宋思雅,眼神裡閃過慚愧,心中暗自下一個決定:“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瞭。”

  一個小時後,宋思雅親切地握著白玲的手,兩個女人似乎沒瞭芥蒂,聊個不停,話題都在數落徐子興。徐玉鳳也摻和進去。

  三個女人聊得很痛快。忽然提到過年,宋思雅一高興,提出要邀請白玲去傢裡一塊過年;白玲本來不願意,但徐玉鳳認為這件事得再跟徐子興說。

  白玲想想也好,總不能不讓人安穩地過完這個年吧;她本來是打算一個人孤零零地過年,這下好瞭,能跟大傢一起熱鬧地過個平安年。

  第二天,我一醒來就發現這個世界變瞭。

  思雅和白玲正有說有笑地吃早餐,看她們兩人的談笑不似造假,我心中暗自奇怪,看看窗口,太陽還是從東邊出來啊。

  兩女看到我出來,都招呼我用餐,我感到受寵若驚,心想:思雅什麼時候變大方瞭?難道她已經默許我可以左擁右抱,跟白玲在一起?

  而白玲正在低頭吃飯,根本不看我一眼,我頓感疑惑,藉口說要去梳洗。在廚房逮住玉鳳,問她昨天我喝醉後,到底發生什麼事。玉鳳白瞭我一眼,說:“什麼事也沒發生。”

  我見言語無效,就一把抱住她的腰,肉棒隔著衣褲抵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地刺兩下,威脅她說:“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在這裡把你辦囉。”

  玉鳳卻不吃我這一套,挑釁地白瞭我一眼,說道:“你敢!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叫,看思雅怎麼收拾你!”

  思雅可是我的軟肋,畢竟我很愛她,但我不至於被玉鳳一句話就嚇著,不然以後還不被玉鳳笑話啊。我伸出舌頭舔瞭玉鳳的耳垂一下,她顫抖瞭一下,大屁股也扭瞭扭,磨得我更加難受。

  心裡邪火一起,伸手捉住她的一對大奶子,使命揉著,下身還挺瞭挺,隔著褲子刺在一個軟熱的地方。

  我喝道:“玉鳳,你知道我從小就膽大包天,我真的敢做,你可別逼我。你說是不說?”

  往常像這樣對她,玉鳳一定會順從我的意思;但今天她卻很反常,突然高喊一聲:“思雅──”正在客廳吃飯的思雅,回瞭一聲:“玉鳳姐,做什麼?”

  我被玉鳳大膽的行為嚇一跳,生怕思雅會跑過來,連忙放開她,同時又整理一下衣衫。

  我瞪瞭玉鳳一眼;玉鳳卻不看我,隻是一邊整理被我弄亂的衣服,一邊喊道:“荷包蛋好吃嗎?要不要再來一個?”

  思雅在外頭喊:“挺好吃的,我們快吃飽瞭,你幫小興做幾個吧。”

  玉鳳笑咪咪地看著我,別有深意地對外頭喊:“也對,他就知道吃!”

  我氣得不行,玉鳳竟然開我玩笑,於是惡狠狠地對她說:“今天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也不等她回話,轉身進浴室洗臉去……

  雖然一直到過年,我也沒弄明白玉鳳和思雅是怎麼接受白玲的,不過看起來三女相處得很融洽,我也就放心。

  “女人心,海底針。”

  這是我從書上看到的一句話;確實,女人的心思永遠是最難捉摸的,反正最後還不是便宜瞭我?所以我也沒再追問這件事。

  鎮上的事也告一段落,所以大傢決定盡早回傢,臨走前去跟幹爹與幹娘打聲招呼,想請他們到我傢過年,畢竟人多熱鬧,但沒想到幹爹與幹娘拒絕這項邀請,說是要和范叔、朱倩一起過年。

  今年,派出所有很多同事不回傢過年,所以打算在年三十晚上辦個聯歡晚會。幹爹與幹娘被請去當嘉賓,聽說還要當評審幫節目評分。

  這樣的話,他們就沒辦法跟我一起過年;傢裡還有東方爺爺和小晴,東方爺爺的房子也蓋好瞭,很遺憾地錯過他的新屋落成典禮。

  我和玉鳳、思雅與白玲是坐大黃的牛車回來,幾天不見小狼與大黃,我還真想它們。

  我們村路窄,隻有拖拉機才進得來,白玲原本打算開她那輛轎車,我嫌那車太招搖,而且她在我們村的名聲本來就不太好,所以就作罷。

  其實我覺得還是牛車舒服,一邊坐著還能一邊欣賞沿路的景色;比坐轎車好多瞭,轎車一下就沖過去,多好的景色也隻在眼前一閃而過。

  得到消息的杏兒等人早站在村口等我們。

  杏兒一見到我們就跑過來,說道:“媽,你們怎麼現在才到啊?”

  玉鳳笑道:“還不是小興隻顧著看路邊的景色,不急著趕路,才會晚點到。”

  白玲看著母女倆溫馨的畫面,神色有些落寞,忽然杏兒跑到白玲面前,拉著她的手就往傢裡走,嘴中說著:“姐,走,咱們回傢去。”

  剎那間,白玲兩行熱淚落在塵土中,她裝作眼裡進沙,掏出手帕,擦擦眼角說:“嗯,咱們回傢。”

  “大哥哥……”

  小晴丫頭頂著兩個羊角辮興奮地跑到我身邊。

  我彎腰把她抱起來,說道:“喲,小晴啊,哥哥幾天沒見你,你又長胖瞭。”

  小晴捏著我的鼻子,噘著小嘴,得意地說著:“哼,哥哥就會騙人,小晴今天到二蛋他們傢玩。他們的桿秤好奇怪,是放在地上,當二蛋爸爸幫我量體重時,說我還是三十二斤重,沒胖也沒瘦。”

  二蛋爸爸是村裡的會計,專管計稅收糧,所以他們傢有一臺落地秤。

  思雅最疼小晴,從我懷裡把她搶走,說道:“來,小晴。看姐姐幫你買什麼?”

  當她拿出佈娃娃時,小晴眼睛一亮,一把搶過來抱得緊緊,喊道:“我有洋娃娃囉,我有洋娃娃囉……”

  眾人看見小晴這麼可愛,便都笑瞭起來,笑聲中充滿歡樂和溫馨。

  “李玉姿呢?”

  我問道。

  杏兒說李玉姿這兩天都在菜棚裡看著,由張翠花陪著;那天晚上應該把她們嚇得不輕,畢竟剛跟我做那檔事,我就突然口噴鮮血,這兩個女人能不嚇壞嗎?

  剛回到玉鳳傢,東方友爺爺就來慰問我。他跟我談起昨天請全村人吃飯的事,興致很高,尤其令他意外的是,擺瞭二十幾桌竟然隻花不到兩百塊錢;東方友雖然是個做學問的人,對錢財並不看重,但還是感嘆農村和城市裡的物價懸殊。

  我把東方友是當成親爺爺看待,所以有些事沒瞞著他。這次在鎮上發生的事,我都詳細地告訴他,他建議我找個更大的靠山,好迎接來自張氏兄弟的打壓,並隱諱地表示我多與朱倩套交情,畢竟人傢的老爹是市公安局局長。

  我們一老一少整整聊瞭一天,不知不覺天都黑瞭,每次與東方友說話,我都有“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我暗自慶幸,自己請瞭一尊“活菩薩”回來。

  晚上又是雪花飄飄,正應瞭那句“瑞雪兆豐年”吃完晚飯後,我送東方友和小晴回到他們的新傢,新落成的新房像幢小型洋別墅,佈置得新穎別致,屋子前有一片小草地,草地中間鋪著一條短短、彎曲的鵝卵石小道,盡顯幽雅自然。

  走進屋裡,撲面而來一股濃鬱書香氣;想必東方友把他在城裡的書都搬到這裡來,他曾自豪地說:私人藏書已經達到二萬冊,當我看到從地板到天花板的長長一排藏書,我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

  我從未見過如此多的書,就算是新華書店也沒有這麼多本書,我輕撫那一排排放得整齊的書籍,我小心地問:“爺爺,我能看這些書嗎?”

  東方友慈祥地笑道:“當然可以。”

  小晴也吵著說:“爺爺,小晴也要看書,長大後要當跟爺爺一樣的學問傢。”

  小晴奶聲奶氣的童言逗得爺爺呵呵直笑,說:“我們的小晴,長大以後一定是名女博士。”

  小晴頭仰得高高的像個小公主,說:“哥哥,以後不準你叫我小晴,你要叫我女波士。”

  她發音不清楚,把“博”念成“波”真是可愛得令人好笑。

  聊到九點鐘,我才回傢,走到外頭被北風一吹,我才想起好幾天,沒去菜棚看看情況,心裡覺得有些對不起李玉姿,心想:她沒日沒夜幫我看菜棚,照理說也該去探視她。

  走到自傢門前的時候,一串男人的大腳印在雪地裡特別顯眼,我一驚,循著腳印望去,腳印延伸向大門前消失,我的心頓時跳加速,心想:難道有賊?哪個兔崽子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

  我快步來到門前,仔細留意腳印,發現左腳印深、右腳印淺,還有些斜斜的。我想正常人的腳印不可能是這樣,該不會是衛強那個瘸子吧?衛強曾被我打斷右腿,想起他平日走路的姿勢,那腳印的主人一定就是他!

  他來我傢做什麼?他不是不知道,我傢是不許陌生人靠近的,尤其是大棚,萬一裡面的爐子出問題,我這些菜就全毀瞭,這些菜是我的寶貝,我還指望它們幫我帶來第一桶金。

  “咚咚咚,咚咚咚……”

  我用力敲著大門,過瞭好一會兒,才聽見裡面有人。

  “是誰?”

  李玉姿甜膩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是我,快開門!”

  我有點生氣李玉姿竟然不聽我的話,隨便放人進去!

  李玉姿打開門讓我進去,一股誘人香氣撲鼻而來。我藉著屋內傳出的燈光,發現李玉姿漂亮的臉蛋顯得有些緊張,她披著一件薄薄的小棉襖,頭發蓬松,看來是剛從床上起來,飽滿乳房和纖細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來更加誘人。

  “是徐叔啊,這麼晚還來看棚子啊!”

  李玉姿的聲音很生硬,還一個勁地給我使眼色。

  我略一思索,心下瞭然,也裝出一副主人口氣說:“是啊,今天才從鎮上回來,白天事多,沒來得及看看大棚的菜怎麼樣瞭。”

  李玉姿給我使眼色,又瞄瞭瞄臥室的方向,看來衛強躲在臥室裡,我會意,徑直走進菜棚,李玉姿便快速閃身鉆進臥室,不一會兒,前門傳來一陣輕重不一的腳步聲,聲音漸漸遠去。

  衛強已經離開瞭。

  李玉姿走進大棚。看著我冷冷地望著她,她臉上頓時一片慘白,身體搖搖欲墜像要跌倒似的,我一把扶助她的細腰,觸手處溫暖、滑膩、暖洋洋的,她整個身子都向我偎過來,堅實的乳房隔著厚厚衣物仍讓我感覺到它的溫暖誘人。

  雖然她有施美人計的嫌疑,我卻沒有中招,冷冷地說:“我跟你說過的話,還記得嗎?”

  “記得!”

  李玉姿害怕得低下頭。

  “什麼話?”

  “大棚裡不許放外人進來。”

  “那你為什麼把衛強放進屋?”

  我冷冷地盯著她說;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俏模樣,就是讓我想欺負她。

  李玉姿眼睛紅紅的,說道:“他……他說在傢裡,一個人悶得慌,想過來看看電視。”

  我道:“不是有張翠花陪你嗎?”

  “衛三子已經回來,所以她隻能白天陪我。”

  李玉姿害怕道。

  “你一個人晚上看棚子會不會害怕?”

  我冷靜下來。

  “有……有一點。”

  她小聲地說。

  她一個婦道人傢,三更半夜還得幫我看棚子;雖然說農村裡沒什麼壞人,可誰能保證不會出意外呢?想一想,又覺得自己的無名火發得實在是不應該。

  心中憐意頓起,我半扶半抱起李玉姿動人的身體,坐在沙發上,那不經意的摩擦,立刻點燃我沸騰的欲火,把帳棚頂得高高的,且不可避免與李玉姿的臀部進行最親密的接觸,每一次的接觸都讓我有股想把她摟進懷中肆意撫愛的沖動。

  我說:“是我不好,不該讓你一個女人在夜裡看菜棚的。”

  李玉姿頭垂得低低的、沒有說話,我忍不住把她抱進懷裡,將她的乳房緊緊擠壓在胸前、下身聳動著在她的小腹間摩擦著、嘴唇肆親吻著她粉嫩的頸項。

  李玉姿被我突然的襲擊弄傻瞭,丈夫才剛離開不久,而自己就在跟別人偷情?

  她清醒過來時,已經被我壓在沙發上,她用力推著我的胸膛,像是要將我推開,嬌柔的身子劇烈掙紮,但她微弱的力量怎能與我相比,無濟於事的掙紮隻會讓我與她緊密黏在一起的身體得到更多的快感,看到李玉姿失去血色的蒼白臉蛋可以知道她很驚慌,忽然她停止掙紮。

  “今天能不能不要?我……我……”

  她低聲說瞭半句話就說不出來。

  “為什麼?”

  我問。

  她說:“今天晚上我不想……”

  “可是我想!”

  我霸道地說,惡意的用肉棒頂瞭頂她的小腹。

  李玉姿蒼白的臉頰染上一層紅暈;她生性逆來順受,換成別的女人跟著衛強這種廢物,早就要鬧離婚,她卻對衛強不離不棄。

  有好幾次我都想叫她跟衛強離婚,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畢竟衛強現在變成廢人也是我一手造成的。

  她說:“那你能不能先洗洗臉,一身酒味,臭死瞭。”

  我聞聞衣領,想起今天跟東方友聊天時,喝瞭不少酒;東方友學問深,酒量也不淺。

  我放開李玉姿,她飛快地奔進屋裡,不一會兒,便端盆熱水走進來,先是一聲不吭替我洗臉,又問我:“你要洗腳嗎?”

  我懶懶地說:“你幫我洗。”

  口氣溫和卻堅決;李玉姿蒼白的臉紅瞭紅,便蹲下身為我洗起腳來。

  春水鎮的風俗是每天睡覺前,老婆都要幫自己的老公打水洗腳;但我要李玉姿幫我洗腳不是這原因。隻是我想要享受別人的老婆為自己服務的快感。

  李玉姿將我的鞋襪除去,握著我的腳放進熱水盆內,熱水燙得我全身暖洋洋的,我閉上眼睛享受這種舒服。

  大棚裡的溫度很高,比起屋外的冰天雪地,這裡簡直就是天堂。

  李玉姿耐心仔細地幫我洗著腳,腳掌腳踝甚至腳趾間的縫隙都被她洗得幹幹凈凈,像一個盡職的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

  等到李玉姿用毛巾將我腳上的水漬全部擦幹,我開始脫衣解褲;她看著我猴急的樣子,滿臉通紅,偷偷地抿嘴一笑,小聲說:“你等等。”

  端著洗腳水出去。

  當我脫得隻剩內褲和背心,便鉆進沙發上的被窩,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被褥間全是淡淡的女人香味,讓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吸瞭一口氣。

  李玉姿收拾好一切後,就走進大棚,順手去關燈。

  “不準關燈!”

  我叫瞭起來;李玉姿不敢違背我的意思,手一個勁地揉著衣角,一步一挪地朝我走來。

  “把衣服脫瞭!”

  我命令道,聞言李玉姿就邊走邊緩緩脫下衣服。明亮的燈光下,她的肌膚粉嫩得像是天上飄下的白雪,失去胸罩的乳房絲毫沒有下垂,驕傲地在胸前聳立,兩顆嫣紅的乳頭像是白面饅頭上點綴的紅印般可愛。

  她彎腰脫下內褲,隨即有些羞澀地用手蓋住兩腿間,但是透過手指的縫隙仍然隱約可見……

  尤物、尤物啊!我在心裡狂叫,我再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詞語可以來形容。

  我忍不住跳下床,一把抱起她的美麗身體倒向床上,在她的嬌呼聲中,挺起腰奮力用肉棒肏進她的小穴;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想鉆進去……

  我埋頭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她硬硬的乳頭吸吮,想到她是別人的老婆卻在我的身下嬌吟,欲望便更加強烈。

  我的汗水爭先恐後從毛孔沖出,隨著劇烈運動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讓我們肌膚的接觸更加膩滑;我抬起頭來,隻見李玉姿美麗的身體上佈滿汗珠,嬌媚的臉蛋上滿是迷醉快樂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頓時彌漫全身。

  許久後,我無力地趴在李玉姿的身上,雖然很累,但我們都沒有睡意。

  我從李玉姿的身上下來,側躺在她身邊;她側過身抱著我的腰,溫暖結實的乳房貼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著我。做愛後的女人最需要愛撫,雖然我心有旁鶩,但還是給予她充分的愛撫。

  李玉姿的身子也有瞭變化,皮膚愈來愈白;以前她膝蓋上的皮膚很幹燥,也很難看,但自從跟瞭我之後,她全身的皮膚變得愈來愈光滑,膝蓋上的皮膚也益發白嫩。

  她個子不高、小巧玲瓏,在我懷裡像是個瓷娃娃,我的雙手遊走在她曼妙起伏的裸體上;她閉著眼睛,全身潮紅,還沒有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過來,額上浸濕的秀發胡亂地黏在她的臉上,一縷濕發被她抿在小嘴上。

  能給衛強戴上這頂綠油油的帽子,我很高興。在農村裡,媳婦偷漢子對丈夫來說是奇恥大辱,而且衛強又被我打廢手腳,徹底淪為一個吃軟飯的軟骨頭,可以說,現在全靠李玉姿養活他,而李玉姿則靠我給她的每個月三十塊錢工資養活自己,以及養活她的廢物老公。

  李玉姿是個內向而且要面子的人,雖然她被迫失身於我,但她沒有想過要跟衛強離婚;但衛強已經不能人道,性欲正旺盛的李玉姿享受我帶給她的快樂之後,已經離不開我,這一點,從她盡心盡力為我照料菜棚就可以看出。

  其實她很聰明,如此一來我和她各取所需,彼此沒有心理上的負擔。我們有的隻是肉體上的關系,以及雇傭關系,所以,每次我都可以盡情地在她身上發泄自己的獸欲;就像今晚,如果不是她實在受不瞭,我還會繼續下去。

  我欣賞她美麗誘人的高潮表情,沒註意到她已經沉沉睡去。我苦笑一下,看來今天晚上沒人陪我看大棚,我把被子塞緊,將她摟在懷裡,閉上眼睛,默默感受歡喜大法內氣在體內運行。

  每次陰陽交合之後,我的精神會更為旺盛,我想,這就是華老中醫跟我說的采陰補陽的好處;但雖然采陰補陽對我來說有極大好處,然而對女方而言,陰氣則會大為虧損,難免會影響壽命。華老曾告訴我,采補過度,女方活不過四十歲。

  我雖然不指望自己能活百歲,但也不想玉鳳她們不到四十就香消玉殞,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賺錢,有瞭錢後,雇人尋找傳說中會采陽補陰奇術的人;但錢哪有那麼好賺?這一年,我每日辛苦種菜,也隻存瞭七、八千塊錢。

  在城市裡,這點錢不算什麼,但七、八千塊錢在農村裡可不得瞭,至少現在農村裡的萬元戶沒有幾個;就我們春水鎮來說,下面十幾個村裡一個萬元戶都沒有,隻有鎮上還有幾位萬元戶的富人。

  我現在唯一會的謀生手段隻有種菜!大棚種菜,總的來說投資小、風險小,收入當然無法跟白玲的運輸公司相比;但大棚種菜資金回收挺快,一年四季都可以有菜賣,如果明年還是按照今年這種做法,我想成為萬元戶是指日可待,但若想成為富甲一方的大富翁,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我必須追加投資,擴大現在大棚的規模,同時還要開拓新的市場;如果隻是局限在春水鎮這個小地方,我永遠成不瞭富翁,畢竟春水鎮人口不多,每次趕集,幾筐菜賣出去頂多賺五、六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