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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到嶽母傢

  她見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驚喜的道:「雅兒,是你,快快,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回來!」

  說著拉思雅進瞭屋。

  思雅回頭讓我跟著,我對思雅的母親道:「伯母你好!」

  她這才意識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著我,思雅忙道:「媽,這是我男朋友!」

  她看著思雅,問道:「男朋友?什麼時候你有瞭男朋友瞭,我怎麼不知道?」

  思雅搖瞭搖她的手道:「媽,進屋再說吧!」

  我未來的嶽母這才道:「哦、哦,快進屋吧!」

  我們進瞭屋,裡面客廳裡正坐著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藹、精神矍鑠,見我進來,點點頭。

  思雅上前,道:「爸,我回來瞭,」

  他笑瞭笑,道:「你可算回來瞭,你媽這幾天正數著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著你是不是該放假瞭!」

  思雅笑瞭笑道:「爸,這是我男朋友,叫徐子興。子興,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

  說著伸出瞭手。

  他伸手與我握瞭一下,面不改色,道:「徐子興呀,坐坐。」

  兩個女人去廚房忙活開瞭,我與思雅的父親坐在客廳裡聊瞭起來。他什麼也沒有問我,隻是拿出一盤棋,是象棋,笑咪咪的問我會不會下棋。我搖搖頭,他又笑著說不會沒關系,現在開始學。

  十多分鐘後,我掌握瞭象棋的規則,於是我們兩人下瞭起來,輸是必然的,我一連輸瞭三盤,但覺得自己的棋藝是突飛猛進。三盤過後,已經能與他打個平手,到瞭第五盤,我搶先將死瞭他的軍,至此他幾乎沒再贏過。有時我讓著他,讓他贏兩盤。

  思雅的父親叫宋明之,是一個大學的教授,在市裡小有名氣。宋明之像看怪物一般盯著我,思雅進來收拾桌子,準備端飯,見她父親的模樣,問道:「爸,怎麼瞭?你怎麼那樣看著徐子興?」

  宋明之擺瞭擺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嬌聲道:「爸……你說什麼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說他竟這麼聰明,簡直是不可思議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沒下過象棋吧?」

  思雅嬌媚的橫瞭我一眼,點點頭道:「當然沒下過瞭,那裡根本就沒象棋,讓他跟誰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著我,讓我有此不自在。他對思雅道:「雅兒呀,看來你真是有眼光呀,你的男朋友可不得瞭哇,下瞭三盤棋我就下不過他瞭。照這進步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為高手,如果再經明師的指點,那可真是不得瞭哇……」

  說著,起身激動的走來走去,好像得到寶貝一般。

  思雅聽到自己的父親誇我,眉開眼笑,道:「爸,你就別誇他瞭,他這人本來就驕傲,你這麼一說,他的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聰明人驕傲一點兒是難免的,好瞭,快端菜上來吧,我都餓壞瞭!」

  未來的嶽母臉色卻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代清瞭,嶽母大人定是嫌我是農村人,配不上自己的女兒。

  嶽父大人卻很熱情,跟我說話很投機,飯桌上隻聽到他滔滔不絕的聲音,我隻是偶爾說幾句,可能恰到好處,讓他的興致更濃。我看他就像決堤之黃河,想剎住嘴也不成瞭。

  說老實話,我對嶽母的冷淡並不生氣,換成是誰也不能看著自己的女兒嫁給我這樣的農村窮小子,況且思雅氣質高雅、聰慧過人,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來,她具有良好的教養,心中雖生氣,表面上看不大出來,仍是溫婉熱情,極具大傢風范。

  吃完飯,嶽父要拉著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說要帶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完飯散散步對身體有好處的嘛。

  我換上瞭玉鳳給我買的新衣服,外面罩著大衣,思雅也換瞭件衣服,水紅色的呢大衣,絲毫不覺臃腫,反顯得她身體修長,婀娜多姿。

  嶽父端量著我們,笑道:「呵呵,真是對金童玉女呀,簡直天生一對嘛!」

  思雅羞道:「爸……你說什麼呢!」

  嶽母道:「你這個老頭子,為老不尊,對孩子也沒大沒小的,別再胡說八道瞭!」

  在嶽父的哈哈大笑中,我們出瞭門。

  下瞭樓,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燈,一切都蒙上瞭一層輕柔的色彩,路邊的小樹微微搖動,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變幻形狀,四周的高樓燈火通明。現在正是人們下班回傢,跟傢裡人圍著桌邊一起吃飯的時間。

  有幾個孩子在跳繩,玩得興高采烈,但不時從樓上傳來招呼吃飯的叫聲,隻好依依不舍的上樓,人越來越少,剩下的人感覺無趣也隻能回傢。我看著他們,心中頗為羨慕,他們都是幸福的。不知道玉鳳現在正在做什麼?是在想我,還是在跟杏兒一塊兒吃飯,享受著做母親的歡樂。

  思雅穿著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噠噠的響,很有節奏也很悅耳,修長的大腿更是撩人。在農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裡走路,沒有人能不崴腳。所以農村中的女人都缺少瞭那股優雅動人的氣質,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態優雅的走路,走起來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塊金元寶一般。

  她挽著我的胳膊,頭偎在我的肩頭,大衣下柔軟的奶子緊緊擠壓著我的胳膊,讓我有些心猿意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裡,實在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們走出小區,來到瞭大馬路上,路上車來車往,在明亮的路燈下顯得跟白天沒什麼分別。路邊的人也很多,很多年輕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樣,相偎著慢慢的走,可能他們也是飯後出來散步的?

  我把這個疑問向思雅提瞭出來,思雅笑道說他們這些人是在談戀愛呢。談戀愛,呵呵,這個詞我知道,我們那裡都叫搞對象,我覺得還是讀戀愛這個詞比較文雅,「搞」字是很難聽的。

  我一邊享受著思雅柔軟的奶子,一邊觀察四周,不知不覺走出很遠。思雅的話不多,隻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爾回答我提出的一些問題,比如這輛汽車值多少錢呀,這座房子是幹什麼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麼少為什麼不冷呀等等。

  我們隻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瞭,縱橫交錯的馬路像小學時用的范格紙,很難記住到底走瞭幾個十字路口、過瞭幾條馬路,就像沒有盡頭,一直走到天涯海角。感覺走瞭很遠,就停瞭下來,說要回去。思雅聽瞭我的話,要帶我坐一次公車。

  天一直是黑著的,我被思雅的奶子弄得有些發暈,也記不得過瞭多長時間,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經是八點多瞭。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眨眼的功夫已經過瞭三個多小時。

  一根鐵桿豎在那裡,還有一個牌子,上面很著大大的一個3字,原來這是3路車,周圍已經站瞭不少的人,個個都穿著大衣,包著頭,手揣在口袋裡,不停的跺著腳。天確實已經到瞭冷的時候,今年氣候有些反常,直到快過年瞭才下瞭場雪,天才冷瞭下來。數九寒冬,隻有到瞭數九時候,才是最冷的時候。

  我把思雅摟在懷裡,解開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懷中。思雅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怕別人看到笑話,我說瞭句「別人怎麼看與我們無關」,就讓她乖乖的聽話,不再害羞。

  我的體質當然不怕冷,但這樣確實很舒服。我們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像連成瞭一體,她柔軟幽香的身子在我懷中顯得出奇的嬌嫩,讓我憐愛不已。世界仿佛隻剩下我們兩個人,別的事物已經淡出瞭我們的視野,在彼此眼中隻剩下對方。這一刻,我們完全的融為瞭一體,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們正沉浸在溫馨的氣氛中,周圍的人忽然動瞭起來,就像平靜的水被扔進瞭一顆石頭,變得動蕩。

  我驚醒過來,忙對思雅道:「有什麼動靜,出瞭什麼事?」

  思雅輕輕看瞭看周圍的人,有此不悅的道:「是車來瞭!」

  我心中也為被別人打擾而不高興,聽到這話,真不能說什麼,隻好把摟著她腰的手又緊瞭緊,想讓她更靠近我的身邊。

  人群動瞭起來,朝一輛大車蜂擁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城裡人也有這麼粗野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粗野程度比農村有過之而不及。村裡人平時雖然說話粗瞭一點兒,但對於尊老愛幼還是遵從無違的,我想,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情形出現,老人與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被人擠來擠去,卻無法上車。

  人群中有一個老翁牽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正是這種情形。老人滿臉的皺紋,眼睛有些渾濁,但身板還不錯,看得出年輕時也是條硬漢子,小女孩長得很清秀,小美人胚子一個,長大瞭一定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

  老人極力握住小女孩的手,兩人已經被擠得離得很遠。正被擠得越來越遠,但兩人極力向彼此靠攏。我有些不解,隻要兩人都上車瞭,再湊到一塊也不遲呀,為什麼這麼怕被分開呢,可能是他們爺孫倆的感情極好吧。

  我看著他們,自己沒有跟別人一樣向車上沖,可能我不知道這是末班車吧。兩人根本沒有力氣湊到一塊,小女孩看著爺爺離自己越來越遠,不由得大哭起來,不停的叫著:「爺爺,爺爺!」

  清脆的聲音透出一股無助。

  我聽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們卻是視若無睹,依然在奮力的向車上擠。後面擠前面,前面罵咧咧。

  我推開思雅,口裡罵瞭一句「他媽的」,向前沖去。

  就像提小雞一般,我一個一個把正在擠著上車的人提起來,甩到瞭後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瞭一大片人,個個都倒在地上大罵,絲毫沒有城市人的水準。我更加的鄙視這些人,原來,不過如此呀!

  來到正淚流滿面的小女孩身邊,蹲下身,摸瞭摸小姑娘的頭道:「小妹妹,怎麼哭鼻子瞭,誰欺負你瞭?」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晶瑩的小臉上掛著幾滴淚珠,分外的美麗。我不禁有此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厲害啊!」

  我笑道:「是嗎?你爺爺呢?」

  這時老人走瞭過來,車還沒有發動,車上站滿瞭人,車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經站瞭起來,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們。不出聲,感覺自己在舞臺上表演,周圍的人全是觀眾。動與靜的變換極快,使人感覺到幾分詭異。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將小女孩摟到懷裡,不停的叫著:「小清,小清!」

  小女孩把頭埋到瞭老人的懷裡,有些害羞的樣子,說不出的可愛。

  這時思雅也走瞭過來,握住我的手,我轉過頭,看到她晶瑩的眼睛,裡面透著一股欣賞,臉色緋紅,身體微微顫抖,看來很激動。我反握住她的小手,從手心傳去我對她的感激。

  我們四個人沒有上車,沿著馬路慢慢的走。那個老人住在思雅傢的附近,小女孩叫東方清,是老人東方友的孫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車禍裡喪生,從此跟著老人一起生活。

  老人滄桑的面容與小清天真稚嫩的小臉相映,讓人心酸。小清恐怕還不能理解自己的可憐,快樂的拉著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興得不停的咯咯笑,看起來好像是我們倆的女兒。

  東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清乖一點,不要纏著我們,可小清好像極喜歡我們,仍是粘在我們身上。

  東方友看起來是個可憐的老頭,想不到竟是滿腹學識。我向他討教瞭幾個做生意方面的問題,聽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頓開的感覺,覺得眼前豁然開朗,光明一片,真是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

  思雅沒有加入我跟東方友的讀話中來,隻顧著逗弄著小清,把小清哄得不停地嘻嘻笑。

  我與東方友越聊越投機,竟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才知道他原來曾經輝煌過,當過大學教師,後來退休在傢,本來日子過得很好,隻是自己的兒子與兒媳雙雙遇難之後,他的老伴受不瞭這個打擊,不久也逝世瞭。他受到這麼多的打擊,精神有些倒瞭,唯一支持他活下來的就是這個可愛的孫女瞭。

  我看著他看小清時那充滿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動。這個老人確實很堅強,受盡命運的折磨、歷經瞭人世間的生離死別,怪不得顯得那麼滄桑。

  正聊得起興,卻已經到瞭他傢,他傢也在思雅傢的小區,隻是隔瞭幾座樓。送他們到傢,小清死活不讓我們離開,非要我們跟她在一起。思雅費瞭好大勁,許諾明天就過來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罷。東方友苦笑著搖搖手,上瞭樓。

  我與思雅回到她傢時已經很晚瞭,大半夜燈亮著,嶽母用手撐著頭,在客廳睡著瞭,看樣子正在等我們回來呢。

  我們的腳步聲將她弄醒,見著我們,眼睛沒有完全睜開,沖思雅就是一通數落,思雅也無話可說,畢竟這麼晚,累她擔心,確實不是。

  我心裡可就不是滋味瞭,她當著我的面數落思雅,不能說沒有敲山震虎之意,偶爾幾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臉也漸漸沉瞭下來,嶽父也醒瞭過來,不停的給自己的老婆打手勢,讓她歇歇。

  她說瞭一會兒,就去睡覺瞭,吩咐我到書房去睡,那裡有一張床。她進屋睡瞭,屋裡隻有我跟思雅兩個人。她抬起頭,絲亳沒有挨罵後不高興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臉上倒是掛瞭一絲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摟到懷裡。她沒有防備,輕輕叫瞭一聲:「啊!」

  隨即用小手掩住嘴,緊張的看著她父母的房間。見沒有什麼動靜才放下心來,小手握成拳頭,捶瞭捶我的胸口,低聲罵道:「你壞死瞭,你壞死瞭!」

  我呵呵笑著把她的兩個小拳頭握在手裡,胳膊緊緊摟住她。大嘴湊到她耳邊輕輕的說:「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覺!」

  她白玉一般的臉騰的一下就紅瞭,輕聲道:「我爸媽看到瞭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們都是夫妻瞭,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沒關系的!」

  說著,我將她橫著抱起,用力扛到瞭肩膀上。她又是驚叫一聲,身子不安分的扭動,長長的秀發披散開來,像柳枝一樣垂瞭下來,飄逸柔順,很美。

  我捧著她的兩條修長豐軟的大腿,緊緊壓住,不讓她亂踢,可是她的上身仍不停的扭動,小手不停的拍打著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屁股打瞭下去,響亮的啪啪聲響起,「呀!」

  她驚叫一聲,她的身子立即軟瞭下來,就像被抽去瞭骨頭,柔順的貼在我的肩膀上。我發覺這一招對女人是必殺技,一用出來,百發百中,不得瞭。

  扛著她進瞭她的房間,好不容易才將門鎖上,然後把她扔到瞭她的大床上。她的床據她說是席夢思,這個東西以前我倒是沒見過,確實很軟,不過,恐怕睡在上面不會太舒服瞭,一壓一個窩,轉個身都費勁,根本沒有杭舒服。

  反正床很軟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還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氣的把她扔在瞭上面。她被彈瞭起來,長發飄飄,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瞭。

  我一個餓虎撲羊,把她壓在身下,摟著她就親起來。她現在敢出聲,不怕父母聽到,口中嚶嚶嚀嚀,搖擺著頭,不讓我親,嘴唇大都落在瞭她粉嫩柔滑的臉頰上,香噴噴的,不比親到她的小嘴差。於是也不再執著於親她嘴,反而輕輕啃咬著她粉嫩的臉,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親起來最舒服,輕輕咬著,就像咬著奶頭一般。

  柔軟的身體被壓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軟,手探到瞭她的奶子上,隔著衣服重重的揉搓著飽滿的肉球,很結實,彈性極強,讓人愛不釋手。

  她按著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導,一會兒,口中的呻吟聲漸漸加大,竟主動將嘴唇貼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熱,很幹澀,像是在吸取著我的津液來滋潤自己的唇,用力的吸著我,柔軟的身體用力的在我的身體上摩擦、扭動,極像一條美人蛇,不停的纏繞,緊緊纏住,渾身洋溢著狂亂的野性。

  現在,她所表現出的不再是平時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種動人心魄的性感。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就要爆炸,再也無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脫她的衣服。

  還好,她傢有暖氣,在屋內穿得很少,隻是一件毛衣,三兩下就將其剝光,不著片縷。她忙鉆到瞭被窩裡,仰面躺著,有些迷離的看著我,那神情很復雜,緊張、興奮、慌張、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著所有的一切,才展現出來的表情,讓我怦然心動。這才是她真正動人之處,她的氣質在這一刻表現的淋漓盡致,讓我深深著迷。我感覺,在這一刻,我是真正的愛上瞭她。

  把自己脫光,掀開棉被,鉆瞭進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瞭她的身子,光滑柔軟的身子熱得有些燙人,但貼在身體上很舒服。我慢慢壓在她上面,手輕輕撫摸著她緋紅的臉,那股緋紅是一種自內向外的紅,將她白潔的面容映得更加晶瑩,就像是冰裡的一朵紅花,嬌艷動人。

  思雅輕輕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我現在才發現她的睫毛竟這般的長、這樣的美,以前竟沒有仔細看過她,確實是一種罪過呀。

  我不由自主的將嘴唇湊到瞭她的眼睛上,在她細膩的眼皮上輕輕的親啄。這裡非常柔軟細膩,像奶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滾動,讓人更是激情躍動。手沒有停止,在她的身體上盡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無限風光,盡在掌握,盡情享受著從手心傳來的柔軟。

  慢慢從眼皮上移開,輕啃嬌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晶瑩,像根鮮嫩的竹筍,看著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來,臉左右搖擺,躲著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瞭兩口,放開,嘴唇滑向雪白細膩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長秀美,讓她的人顯得高雅端莊,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輕輕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從她嗓子深處發出,嗯嗯唔唔,好像是從心底滲出,讓我心神動蕩。猛的,臍輪處升上一股熱氣,直沖頂蓋,隨後散向全身,我的身體立刻變得剛硬火熱,像要燃燒起來。

  我感覺全身有用不完的氣力,動作變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輕輕呼痛,我便放過這裡,爬上瞭兩隻奶子。

  她兩隻雪白的奶子與玉鳳的不同,沒有玉鳳的軟,但更有彈性,摸上去別有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將奶子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漸漸反弓,將胸脯挺起,鼻腔傳來嗯嗯的呻吟喘息聲。面色變得更紅,雪白的臉上塗上瞭一層粉紅的姻脂。

  感覺這樣無法舒解心中那股無法暴發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弄傷,於是急急的將她兩條大腿分開,摸瞭摸濕淋淋的,把肉棒插瞭進去。

  思雅仍沉浸在奶子傳來的快感上,根本沒有發覺我的行動,等發覺時,我已經進入瞭她的身體。

  「啊,疼!」

  她驚叫一聲。

  我忙止住不動,肉棒上傳來溫軟緊箍的感覺。她隻被我操過一次,小穴非常的緊,而且她的洞天生比別人小,更加讓她痛苦。

  輕輕捧住她變得煞白的臉,將眼角處的淚珠舔掉,輕輕道:「好思雅,等一下就好瞭,放松點,不要緊張,啊!」

  思雅伸出蓮藕似的手臂,緊緊抱住我。我在她不知不覺間微微動著,輕輕的抽插。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隨著我的進出而迎合起來。

  臉色又變得緋紅,隨著我的撞擊,配合的發出膩人的呻吟,讓我的血更加沸騰,動作漸漸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時釘木樁一樣,一下、一下,下下擊實。我也知道應該用九淺一深之術,可是根本不必用這樣的技巧,我身體好像包著一團無窮的力量,不發泄出來,自己可能會爆炸的。

  在這麼軟的床上,感覺不太舒服,於是將她抱起來,讓她摟住我的脖子,抱著她在地上走動,走一步,操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燈光下被塗上瞭一層亮光,這是她身上出的細汗。頭發披散,不停的飄舞,奶子也不停抖動,如波浪起伏,白得眩眼。

  沒走多少步她已經支持不住,肉棒上傳來擠壓吮吸的感覺,我知道她快高潮瞭。這時,她喉嚨裡的呻吟聲變得高亢響亮,我想,整座樓都能聽到,她現在可能已經是神智不清,對這毫不理會,而我根本不在乎,於是更加用力。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她身體繃直,眼白上翻,痙攣起來。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幫她輕輕擦瞭擦滿身的大汗。

  過瞭半分鐘,她才緩過氣來,深深嘆息瞭一聲,柔柔的看著我。我笑瞭笑,手輕輕撫摸著她柔軟的耳垂,道:「舒服嗎?」

  她羞澀的轉過臉,臉通紅通紅。忽然又一震,變得更紅,原來是碰到瞭仍硬硬挺立的肉棒。

  我把她的小手拉過來,放到棒棒上,道:「你看,你還沒有把它弄軟呢!」

  思雅欲拒還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緊緊拉住,她羞澀的道:「你那麼厲害,誰能把它弄軟呀!」

  我另一隻手摸上瞭她仍充著血的下體,道:「再來一次吧?」

  思雅忙使勁搖頭,道:「不行,不行,受不瞭瞭,我已經受不瞭瞭!」

  最後在我軟求硬逼下,她答應用小嘴幫我,可是技巧根本不過關。後來又用奶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幫我解決瞭,她已累得精疲力竭。

  我現在終於發覺,什麼事沒有絕對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強,可是也有苦惱,那就是一個人很難讓我滿足。好在我已經練成瞭歡喜大法,能夠收發自如,可是那畢竟不是正途,跟順其自然噴發出來,感覺相差不可以裡計。

  睡前我在心裡偷笑,明天丈母娘會怎麼樣呢,呵呵,她現在一定是氣炸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