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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傢法伺候

  張福田面色微變,忙道:「哦,他跟我一個村,是本傢一個弟弟,叫張全,是個二百五,徐哥你不要見怪,多多包涵!」

  我擺擺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經很給他面子瞭,看在新來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沒跟他計較,可是他越來越不像話,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勸勸他吧,如果他聽不進去,誰也不能怨瞭!」

  「好好,我勸勸他,還請徐哥手下留情呀!」

  他忙拱手道,說著走瞭回去。

  這時正好又有兩個老客戶過來買菜,我沒心思去聽他們說什麼,忙招呼顧客。

  等我把顧客送走,張全不但不收斂,反而更加猖狂,兩手不停的搖擺他的竹筐,大聲吆喝。我的竹筐與他相鄰,這樣一來,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擊,裡面的菜都是嬌嫩之物,這樣定是沒有好結果。

  我的怒火騰的沖瞭上來,面色更是平靜,轉過身子對幹娘道:「媽,你待著別動,我去收拾收拾這個傢夥!」

  幹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經走瞭過去。我走到正在四處吆喝的張全面前,道:「張全是吧?」

  他正過臉,輕蔑的看著我,道:「就是大爺我,怎麼瞭?」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過不去吧?」

  他兩手相握,拳頭的骨節被捏得啪啪響,道:「是又怎麼著?」

  我又笑瞭笑,冷不防一拳打瞭過去。看得出來,他也是打過架的,潛意識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瞭自己出拳的力量,沒有把他鼻梁骨打斷,隻是血還是止不住的流瞭下來,眼淚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沒有絲亳猶豫,給他的肚子又是一拳,這一拳可夠他消受的,隻見他高壯的身軀像大蝦一般蜷曲,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自己的攤子上,對面色發白的幹娘笑道:「廢物一個,媽,不用嚇成那樣,沒什麼的!」

  幹娘勉強笑瞭笑,道:「子興,怎麼動手打人瞭?」

  我笑道:「媽,這種事經常發生,有些人就是這樣,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這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圍瞭上來,興奮的看著熱鬧,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電影一般。

  張全滿臉是血,還不停往下流,不顧張福田的阻擋,搖搖晃晃往我這邊走,手裡拿著一把殺豬刀,寒光閃閃,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紅,瘋瞭一般。

  換作別人恐怕早被嚇住瞭,他的樣子確實很有殺氣,很嚇人,可惜我不吃他這套。笑著拍瞭拍幹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臉這時候已經發白瞭。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改色的道:「張全,你膽子可夠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來,這事可就大瞭,公安局就要來抓人瞭!」

  張全嘶啞著聲音道:「我要殺瞭你,我要殺瞭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樣,還想殺我?有種的你就來吧,大傢做個見證,我可是被逼無奈,如果我不還手,那隻能等著挨殺瞭!」

  可能他被我目中無人的態度激怒瞭,猛地撲瞭上來,我輕輕向旁邊一讓,腳下一絆,他一個狗吃屎,結結實實撲在地上,刀被摔瞭出去。呵呵,他這樣被怒火沖頭的人,打起架來根本就是給人當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氣放出去收不回來,打不著人就被人打。當然這樣的人也是相當危險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實,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沒起來,我走過去把刀踢遠,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說,沒那兩下子就別拿刀出來,別讓人給奪去把你捅瞭。今天我看在張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下次再敢這樣,我會廢瞭你,希望你記著。」

  說完,從兜裡掏出五十塊錢,遞給正用力想扶他起來的張福田,道:「老張,拿錢幫他去醫院包紮一下,別有什麼事。」

  張福田忙推辭不要,我冷下臉來道:「老張,我這人喜歡實在,把他打瞭就應該出點錢,算是一點補償。錢你拿著,快送去包一下!」

  這時公安局的人已經來瞭,他們平時趕集時就出來巡視,這麼短的時間趕到可能是湊巧正走到這兒。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傢的兩人,朱倩與孫志軍,孫志軍已經有孩子瞭,朱倩才分到所裡,認孫志軍做師傅跟著他學習。

  兩人穿著一身警服,很有氣派,分開人群走瞭過來,見是我,不由得一愣。

  朱倩笑道:「喲,這不是子興哥嘛,怎麼瞭,有事嗎?」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來很開朗。孫志軍人很矮,跟朱倩差不多高,濃濃的胡須,看起來比他的年齡還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倩姐跟孫叔呀,又出來為人民服務呢。噢,沒什麼,我們鬧著玩呢。」

  兩人看瞭看已經被扶起的張全,那血流滿面的樣子很難與我的話相符,朱倩笑瞭笑,走到遠處的刀前,用大拇指與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動,道:「拿刀玩?都玩出血瞭?是不是玩得太大瞭?」

  我嘿嘿笑瞭一聲,道:「好瞭好瞭,你就別嚇我瞭,我膽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幹爸傢吃飯?喏,那是我幹娘,中午做飯請你們吃,怎麼樣?你們所長也會在那兒!」

  幹娘來到瞭我的身邊,對著他倆的目光點點頭。

  兩人一聽,忙搖手,孫志軍道:「行瞭,你饒瞭我們吧,遇見我們所長,我們還不得脫層皮!」

  接著指著張全兩人道:「這兩人找你麻煩?咦,這不是老張嗎?他不是總在這兒賣菜嗎?他是誰?」

  張福田忙道:「孫同志好,我們跟徐哥沒事,隻是鬧著玩。他是我本傢弟弟,殺豬的,不小心摔瞭一趴,把鼻子弄破瞭,刀也摔瞭出來。」

  呵呵,沒看出來這個張福田還挺機靈,能馬上編出這一套話,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孫志軍問我:「徐子興,是這樣嗎?」

  我沒再為難他們,點點頭,道:「沒錯,這位夥計人太壯實,這一跤摔得有點重,得趕快上醫院,就讓他們走吧!」

  孫志軍擺擺手,道:「那快走吧,別把血流幹瞭!」

  張福田忙點頭哈腰,邊說謝謝邊扶著張全走瞭。

  周圍的人漸漸散去,孫志軍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瞭笑,我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沒看出來是怎麼回事。朱倩跟幹娘聊瞭兩句,跟我打瞭個招呼,接著巡邏去瞭。

  中午在幹爸傢被幹娘好一頓埋怨,范叔倒是誇我做得漂亮,軟硬兼施,樹瞭威風。我拐彎抹角的打聽朱倩的底細,這隻是無意識的,人可能對於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細,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來朱倩竟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父親是市公安局的局長,把她送到這裡來鍛煉鍛煉。那陣子很興下基層學習,朱倩本人是剛從公安大學畢業,隻有范叔知道她的傢世,所裡的人根本不知道。說著這些時,范叔還拍拍我的肩膀,笑道:「這個小姑娘可是前途無量呀!」

  那笑容裡有股狡詐,還有股曖昧。

  我對朱倩的父親倒有幾分敬佩,已經是那麼大的官還能舍得把女兒送到這裡來受罪,這需要眼光與氣魄。他能有這樣的意志,就說明他並不是一般人。

  往傢走時,天已變冷,忽然灑下瞭小雪,飄飄揚揚,無聲無息的落到地上。這鬼天氣比女人的臉變得還快,上午還陽光明媚的,這時候就下起瞭雪。

  這個時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寬寬的路就我一人一車,好像天地間隻剩下我跟大黃一般,路好像變得無限的長,走也走不完。

  還好我在回來時又到書店買瞭兩本書,這些天來,自己有點兒見色忘書瞭,以前酷愛讀書不但是因為能從書中得到樂趣,更是因為能在讀書時鍛煉自己。書這個東西確實不能不看,在讀書時很容易自省,提升自己。

  我最喜歡看傳記,還有一些哲理方面的書,對那些描寫愛情的書是不屑一顧的。我以為那是人吃飽瞭撐著,才去想那些東西。看看現在農村裡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條件配不配,再見見面,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就會結婚生子,過起瞭日子,開始為生計奮鬥,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動,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著瞭,哪還有什麼心思去想情呀愛呀的。

  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裡,正是讀書的好時機,於是拿起一本,盤腿坐到車頭,在牛車的輕輕晃動中安靜的讀書。

  天上的小雪還是不緊不慢的往下飄,落到我的頭上、書上,大黃的身上已經灑瞭薄薄的一層。我不時抖動兩下書,將落在書上的雪抖落,看著看著就入瞭神,不知什麼時候大黃已經把我拉到村口,還是村口坑坑窪窪的路將我顛醒。

  收起書,已經到瞭傢門口。小狼從大棚裡沖瞭出來,撲到我懷裡,玉鳳與李玉姿跟瞭出來。玉鳳一過來就拍掉我身上、頭上的雪,李玉姿則是幫忙把空筐搬下車,很快我們坐到瞭大棚裡。

  喝著玉鳳燒好的熱茶,坐在沙發上,旁邊一左一右是玉鳳與李玉姿,被兩人豐滿柔軟的胸部挨著,真是很愜意。我喜歡喝茶,可惜這裡不適宜種茶,茶很貴,是奢侈的享受。

  我說著上午在鎮上打張全的事,李玉姿聽得興高采烈,玉鳳則是有此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對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話說就是你不打別人別人打你,不是你打壞瞭別人就是別人打壞瞭你,這兩種情況都很不好。她一聽到我打架就嚇得手腳發軟,好像天要塌下來一般。

  我就笑著跟玉鳳解釋,我做得已經很幹凈,不會有什麼麻煩的。人打瞭,錢掏瞭,威也立瞭,我打人也不是沖動的結果,而是三思過後才那樣做的。

  又跟她說瞭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塊錢,張全根本用不完,頂多能用十塊錢看醫生,讓他小賺一筆,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報復的心情不那麼強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傢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長很熟,更是讓他消瞭報復之心。再說沒有這一出,別人也不知道我跟范叔的關系呀,所以說,我這一頓架打得是一舉多得,那個張全二百五一個,隻能白挨一頓打瞭!

  我說完,兩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發毛。

  玉鳳看我的樣子,噗哧一聲笑瞭,道:「我看你是個當官的料,老謀深算!」

  李玉姿也放肆的道:「徐哥你可真毒,把人賣瞭可能那人還幫你數錢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對李玉姿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幫我數錢呢!」

  她嬌小的臉變得羞紅,看我瞪著她,神色不善,忙向玉鳳求救,道:「玉鳳……你看他……」

  玉鳳抿嘴笑著,沒有說話。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誰也救不瞭你,我可要傢法伺候!」

  「什麼傢法呀?」

  李玉姿有些可愛的問道。

  玉鳳笑道:「傢法就是打屁股!」

  她聽瞭,白凈的小臉兒馬上變得通紅,喃喃道:「都這麼大瞭,還打屁股,多羞人啊!」

  我胳膊一摟,使她貼到我身上,道:「就是因為羞人,才這樣懲罰,我要開始瞭!」

  她忙開口求饒,可惜我是鐵瞭心要打她。輕輕用力將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著身子趴著,對著她掙紮扭動的屁股啪啪兩巴掌,立刻她「嚶」的一聲,身子軟瞭下來,不再掙動瞭。

  我熟練的把她的腰帶解瞭下來,將褲子脫下,露出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狀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還有雙腿間若隱若現的黑森林。

  輕輕撫摸著她豐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裡,使勁揉瞭揉,然後啪的一巴掌打瞭下去,紅紅的掌印慢慢顯瞭出來,紅白相映,很妖艷。我又揉瞭揉,接著再一巴掌,她隨著我的巴掌落下,發出悶悶的哼聲。我一巴掌接著一巴掌,不緊不慢,很有節奏。

  她的下體慢慢滲出瞭幾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縷晶瑩的細線。我笑道:「你這個小淫婦,又流水瞭,是不是又想挨插瞭?」

  說著,手指順著股溝而下,摸到瞭她的妙洞,輕輕磨擦著周圍。她的大屁股輕輕扭動,似乎在追尋著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瞭她濕潤的小穴,亳無征兆,「啊!」

  她輕叫一聲,接著發出一聲嘆息的聲音,兩條光滑白嫩的大腿輕輕絞動,磨著自己的周圍。

  我一手拍打著她的屁股,一隻手摳挖著她緊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頭發飄舞,面色緋紅。

  我對呆看著我們的玉鳳道:「玉鳳,過來替我打她的屁股,快點!」

  玉鳳猶猶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卻盯著李玉姿通紅的屁股,像被吸引住瞭。我伸手將玉鳳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姿的大屁股上,帶著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實的紅屁股上揉動,然後舉起來,打瞭下去。

  玉鳳任由我帶著她的手動作,順從的跟著我,隨後把她的手放下,讓她自己來。她學得有模有樣,用小手揉著李玉姿的屁股,然後打一巴掌,節奏都模仿得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滿瞭羞澀,慢慢被興奮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癮瞭,但打得很輕,李玉姿隻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撓癢一樣。

  我的一隻手在揉著李玉姿的奶子、一隻手在摳挖著她的小穴,大棚裡很空曠,隻能聽到啪啪的巴掌聲與她嬌媚的哼哼聲。

  穴裡的水越來越多,我的褲子被弄濕瞭一大片。我讓玉鳳把衣服脫瞭,像我一樣坐在沙發上,然後把李玉姿放在她的大腿上,讓她打李玉姿的屁股。我則將褲子脫下,把肉棒插入瞭李玉姿的美穴裡。

  啪啪的聲音響個不停,是兩股聲音,我的大腿與李玉姿的屁股相撞發出的聲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聲音相合,像雨打房簷一般連綿不絕。

  「啊啊,啊啊……」

  悅耳的呻吟從李玉姿的口中發出,她的屁股被玉鳳緊緊抱住,頭發甩動,身子不停上探,像被釘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時候緊縮,很舒服,我性致勃發,讓玉鳳趴到李玉姿身上,兩個一上一下,輪番操弄,直插得兩人不停尖叫,軟作一團,方才射到瞭玉鳳身體裡面。

  思雅終於放瞭假,過兩天就要回傢。本來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傢看看,給二老通通氣,然後我再去見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讓我跟她一塊回去,玉鳳也勸我,我想想在傢也沒什麼意思,杏兒可能要回來跟玉鳳一塊過年,隻好答應瞭。

  清晨,衛三子開著拖拉機來到玉鳳傢,是來拉我跟思雅。昨夜,我跟玉鳳睡在一起,摟著她睡瞭一夜,她早早起來給我跟思雅做瞭餃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裡是思雅捎給父母的土產,還有玉鳳給我買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機上。

  衛三子憨厚的笑著,看起來這傢夥過得春風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媳婦怎麼樣瞭?」

  他撓著頭,嘿嘿笑道:「好好,挺好!」

  我笑著打瞭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機上,看著站在那裡目送著我的女人,心中的惘悵越來越濃。我第一次離開傢鄉,沒想到離開的滋味是如此的難受,玉鳳婀娜的身影漸漸遠去,我恨不能馬上跳下車去,摟著玉鳳曼妙的身子,躺到熱炕頭上。

  但我知道,這是一種極端幼稚的表現,隻能克制自己。思雅將小手伸到我的手中,緊緊握著我,我回過頭來,看到她眼中有著濃濃的關切,心中一暖,反手將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裡,軟軟的小手將我的惘悵沖淡。這才發覺,風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風是清冷冷的,就像清洌的泉水變成瞭冰,思雅的小臉已經被凍得發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紅,披肩的長發被風吹得亂舞。

  我揭開軍用大衣把她包在懷裡,緊緊摟著。這件軍用大衣是范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風天穿著根本不透風,我隻能慨嘆。軍隊的東西就是好。

  我們兩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懷中,盡管頭發被吹得散開,臉卻被我擋著,紅撲撲的,感覺不到寒冷。

  拖拉機比牛車快多瞭,盡管路很難走,顛得我快散架瞭,不一會兒就到瞭鎮上。衛三子在九舅的公司裡開車,我們下瞭車,他招呼一聲,忙加大馬力向前沖,要趕去公司點名。

  我對拖拉機的認識忽然深刻許多,以前一直看著它們跑來跑去,我認為開著太辛苦,雖然比牛車快,但油的價格很高,花那麼多的錢有點不值得。再說我現在根本不需要那麼快,趕集時早點起來就行瞭,還悠哉悠哉的,快樂得很。我現在倒是不想買拖拉機,隻要三輪車就行,那可真是來去如風。

  思雅見我正出神,忙拉瞭拉我,我才發現自己正站在大街上發呆。笑瞭笑,背起包,摟住她,道:「走,去坐車!」

  我們這個鎮在市裡還算繁榮,一天有兩班車通向市車站。鎮中心大街的東頭是一個十字路口,車就停在那裡,說是九點發車,其實十點能走就不錯瞭。我跟思雅早早坐在車上,低聲談笑。

  陸陸續續的上來瞭七、八個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發戶的模樣,用思雅的話來說就是很沒品味。我還真不知道原來鎮裡竟有這麼多有錢人。看他們大聲說話、粗聲粗氣,竟跟九舅頗有神似,還有一個身負將軍肚的傢夥手裡拿著手機,比磚頭還要大,正在那裡大聲呵斥,可能在電話的那頭有個傢夥挨他的訓吧。

  我看瞭他們幾眼,沒有理會,繼續跟思雅悄悄說話。思雅被我摟在懷裡,在當時很難見到男女間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親密,因此頗為惹人註目。但我們在這裡根本碰不到認識的人,膽子無形中大瞭不少,再說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根本看不到別人,一直窩在我懷裡。柔軟的長發與我的下巴相觸,有股淡淡的幽香發出。

  這樣的姿勢感覺兩個人仿佛融合成為一體。思雅說一些在學校的趣事,我則說些村裡的妙事,時而發表一些評論,其樂融融。

  再也沒人上車,司機坐在位子上,嘴裡叼著煙,看看車裡的人,又看看表,無奈的吐瞭幾口氣,氣哼哼的用力擰汽車鑰匙將車啟動,他踩瞭踩油門,將車哄熱,又看瞭看路,但沒有客人,他更加氣憤,大喊一聲:「走嘍!」

  車猛地加大油門,沖瞭出去。

  我與思雅都在盯著那個胖胖的司機看,看到這裡我們對視一眼,有些想笑。我忙把她的小嘴捂著,她本來沒笑,嘴一被我捂住後,忍不住大笑起來,柔軟的身體不停的抖動,鼓鼓的的奶子揉著我的胸口,嘴中發出「咕咕」的聲音,這是笑聲被悶在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兇狠狀的瞪著她,她用力忍笑,死死將笑意憋住,可是這很因難。我的手一松動,她又忍不住要笑,我隻能急忙又將她捂住,這樣反反復復幾次後,她才能平靜下來,笑得迷人的臉龐都染上瞭一層胭脂。

  她被我摟得更緊瞭,緋紅的臉更顯得嫵媚動人,看得讓人心癢癢的。我隻是朦朧中跟她做過一次,在那之後有諸多原因,根本沒再碰她,對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玉鳳的對照,對她更是不滿意。但這次坐車有瞭兩人獨處的機會,我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很喜歡她的,她的優雅動人、青春活潑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寧靜時成熟優美,靈動時機智調皮,讓我既疼又愛。

  通往市裡的路本是崎嶇,車還是破車,這樣的車走這樣的路,結果就像瘸腿的馬在路上跑,又慢又顛。我倒是無所謂,思雅卻受不瞭瞭,有些暈車,我忙從她胸口送入一道氣,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開旁邊的窗,冷風颼颼的吹進來,將她的頭發吹得散瞭開,披著長發,其實她這樣更動人,少瞭股優雅的氣質,多瞭種柔美的風采,頗有些楚楚動人的惜弱之風。

  我幫她揉瞭揉胸口,看她臉色好瞭,手就不老實起來,放在高挺的奶子上輕輕揉動。她輕輕看瞭四周,面色通紅,悄悄將我的手壓住,阻止我的撫摸。我隻好將手停在那裡,但也足夠銷魂的,由揉動改成按壓,感受著她奶子的彈性。她的奶子比玉鳳有彈性,但沒有那麼軟,摸起來各有千秋。

  她很羞澀,臉上升起兩朵紅雲,低聲道:「不要這樣,別人會看到的!」

  我又按瞭按那裡,笑道:「沒事,看到瞭又怎樣,他們又不認識我們。」

  說著,將她的身子向裡擠瞭擠,使別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隻能忍著,偷偷的將她的小手拉到上頭,她急忙拿開手,臉紅得像蒙瞭一層紅佈,嗔怪的看瞭我一眼。我也知道這樣很過分,隻好作罷,隻能摸她的奶子玩瞭。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漸漸軟瞭下來,最後是貼在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沒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臉從裡面透出一股紅潤,喘息的聲音漸漸加重,更是誘人。

  時間過得很快,我還沒覺得怎麼樣,竟然已經到瞭市裡,她傢就住在市裡。其實離得也不遠,但現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來覺得很遠。天已經是黃昏,從冷清的車站裡走出來立即被人包圍,這些都是開小三輪車拉人的,各人都叫嚷著便宜,有的還拉著我的衣服,看那架勢好像非要坐他的車不可。

  我護著她擠出瞭車站,簡直是羊入狼群嘛。我們最終還是招呼瞭一輛三輪,看著一路的風景,來到瞭一座大樓前。

  周圍很多同式樣的大樓,各個窗戶都掛著衣服,隨風搖擺,極不雅觀,將大樓巍巍的氣勢破壞殆盡,看來這些都是居民樓。

  將包拿下車,給瞭開三輪的錢,對思雅道:「你傢就住在這裡?」

  思雅點點頭,道:「是呀,怎麼瞭?有什麼想法嗎?」

  我仰頭看著樓,從樓下看到樓頂,搖瞭搖頭,道:「沒什麼,走吧!」

  說完將包提瞭起來。

  思雅在前,屁股輕搖,快速的向上走去。她邁步的頻率很快,一階一階的向上,我呢,則是一大步跨三階,雖然看來起很慢,實際卻是極快,思雅累得氣喘籲籲的。

  四樓,門朝西,思雅停瞭下來,按瞭下門鈴,我有些奇怪,為何不敲門呢?後來才知道,樓裡面的隔音極差,一傢敲門,全樓都能聽到,感覺束手束腳的,極不自由,可能連大聲說話都不行吧,那樣活著豈不是累得很?

  門很快被打開,探出頭的是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婦人,臉上看不出什麼皺紋,身材保持的也很好,風韻猶存的樣子與思雅很像,我知道這必然是思雅的母親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