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極品法?”錢大志明知故問,貪婪盯著安霓裳敏感處,越看越是羨慕薑飛命好,接著不由想起以前那群年老色衰的富婆,對他非打即罵場景。
光頭男露出猥褻笑容,指瞭指遠處:“錢哥你笑話我不是,你瞧瞧那身材,還有那兩條大長腿,幹一次不得爽死呀!”
“是呀,這麼早起鍛煉的富婆可不多見!”錢大志配合的點頭,女人那兩條修長且豐潤美腿和妖嬈身段,尤其配上那張讓人凜然不敢侵犯的俏臉,那種貴不可言的雍容氣質,讓他一陣心猿意馬,胯下雞巴變得硬邦邦的。
遠處的安霓裳根本沒有察覺車子逗留,擦完汗,她慵懶的伸瞭一下柔韌的腰肢,胸前飽滿高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不經意間更加傲然挺立,收窄纖腰下面,輕薄熱褲則緊緊貼在翹臀上,勾勒出一個要人老命的誘人形狀。
“富婆?”光頭男臉上疑惑不解。
錢大志知道自己說漏嘴,但也不想解釋,而是含糊其辭道:“你看看她打扮和佩戴的首飾!”
“還真是。”光頭男符合點頭,其實女人脖子上的首飾,貴重與否他根本瞧不出個一二三四,隻是不想露怯,整場目光全用來盯著奶子、屁股、大腿這種敏感處。
看瞭一會,他開始憤憤不平:“著好逼都讓狗操瞭,他媽的,我是第一次見過這麼想玩的女人!”
“不去試試?”錢大志在一旁煽風點火,其實非常瞭解對方,別看長得粗狂,其實就是嘴上厲害那種。
果不其然,光頭男氣勢一弱的擺擺手:“我就算瞭,這種女人,我一個人可招架不住。”
“這不還有兄弟我嗎,她在性感,也經不住咱們兄弟的前後夾擊呀。”錢大志咧嘴一笑,在光頭看過來時,繼續口嗨:“再說,你別看她身材那麼好,到瞭床上,就是被咱們收拾的份!”
“裡面有說法?”光頭男舔著臉,一副虛心請教的神色。
“嘿嘿,我隻是聽說哈,擁有這種臀型的女人,那裡特別緊窄。”錢大志伸出一根手指,方向對著安霓裳腿間:“她那裡根本就經受不住老手的玩弄,要是咱哥倆來個二龍探珠,保證能要瞭她半條命!”
“錢哥,你真是個變態!”雖然這麼說,可光頭男還是忍不住幻想,那個冷艷的美女,被兄弟二人,扒光瞭衣服,一人一個地方,幹的求饒不止的嬌俏模樣。
說來說去,兩人都是過過嘴癮,在安霓裳起身離去後,他們也都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健身完畢的安霓裳,自然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被錢大志看瞭個遍,她拎著包,朝牛愛菊租售的房子走去,中途經過一個早市。
“大爺,這個橘子多少錢?”安霓裳彎腰蹲下,邊問邊挑挑撿撿,她當然不會特意來買水果,而是這也是牛愛菊佈置的任務。
早市一般是五點到九點,而此刻七點多鐘,正是人多的時候,不少老頭老太太被清爽裝扮的安霓裳吸引,隻不過前者偷偷瞧著,後者一副世風日下的表情。
橘子攤主是個老頭,其實早市年紀大的擺攤特別多,見有客人,忙不迭拿出塑料袋:“三塊錢一斤。”
“那我挑選幾個!”安霓裳接過塑料袋,彎腰撿橘子的動作不太自然,總覺得無數隻眼睛在盯著自己。
她最初是拒絕牛愛菊所提供的衣服,覺得太過露骨,可對方的整個軟硬不吃,嘴裡還滿是歪理說健身房都這麼穿。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幾天去瞭劇組,確實突飛猛進,這讓她少瞭很多戒心,外加也清楚,緊身這種裝扮,在都市中很常見,隻是自己有點接受不瞭而已。
“差不………”安霓裳剛要說夠瞭,突然耳邊傳來一聲驚呼聲。
原來是另一個人買橘子,塑料袋不太結實,撒的滿地都是,周圍人一陣手忙腳亂,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這個冷艷的女人臉色蒼白。
安霓裳此刻姿勢是蹲著,而是穿的那條健身褲太過緊身,彎腰蹲下,雙腿間自然會崩的緊緊,連帶私處位置會出現羞人形狀,而恰巧不巧,有個橘子滾到瞭她的雙腿間。
撒橘子事主、幫忙的人、還有周圍路過的,無數雙目光,齊刷刷匯集在安霓裳胯下的橘子,自然也看到瞭她私處被輕薄緊身褲,所勾勒出的倒三角,以及難以言喻淺淺凹陷痕跡。
安霓裳腦海轟隆一下,隻感覺萬簌俱寂,眼前景物全都消失,耳邊仿佛全是無盡的奚落和嘲諷,她的嬌軀恐懼的顫抖。
更奇怪的是,如今惶恐不已的安霓裳,卻感覺那些帶有火熱溫度的目光,像熾熱的火把一般,從那豐盈的大腿,一直鉆入羞人且敏感的私處,燒的她體內血液翻湧,蒼白的俏臉上,泛出一抹詭異的暈紅。
這種恐懼和莫名的刺激,讓女人不自覺打瞭個冷顫。
“對…對不起。”回過神來的安霓裳,變得語無倫次,慌亂的撿起身下的橘子,本來沒有錯的她,卻腦子空白的給對方道歉,隨後從包裡抽出一百紅鈔,不待攤主找錢,就慌不擇路的逃離早市。
來到一條小巷,這名風華絕代的冷艷女人,再也堅持不住,嬌軀直接癱軟在墻角,擅口大口呼吸。
“你這是怎麼瞭!”安霓裳素手緊緊攥著秀發,想到剛才羞恥一幕,更是難堪不已,同時又有些後悔,聽從牛愛菊的要求,這要是讓別人知道瞭………。
這時,手機震動響起。
安霓裳拿起一看,是考核區的下屬,她先是平復瞭一下緊張的心態,繼而接通:“什麼事!”
“安總,上回影視部門的事情,我們調查清楚瞭,是那個姓宮的模特,故意引誘張總,所以想請示您,是不是直接封殺?”
事情來龍去脈簡單,就是一個模特和子公司有傢室的主管,發生瞭辦公室曖昧問題,如果不是涉及管理層下屬,這種小事根本到不瞭安女王耳邊。
“依據是什麼?”安霓裳對這種花邊緋聞不感興趣,她雖然商場狠辣,但涉及自己員工,實在不想讓那個女模特走投無路,如果不嚴重,直接辭退就可以瞭。
那頭恭謹的說瞭一大推,可前幾句還好,越聽到最後,安霓裳臉色越難看,最後更是直接訓斥:“就憑出現在主管面前,然後穿的性感,就認定她是過錯方,你們部門幹什麼吃的!”
那頭嚇瞭一大跳,不知道集團大BOSS為什麼發火,安霓裳懶得廢話,直接掛瞭電話,琢磨來琢磨去,又低頭瞧瞭瞧自己這身裝扮,她氣的把腳下小石子踢飛。
做完一切,心中鬱氣總算消減,但安霓裳不知道,從早市出來,她的雙腿間,就有一抹淡淡的濕痕,而在下屬說那個女模特不檢點時,那抹水跡愈演愈烈。
十分鐘後,安霓裳到達牛愛菊租售的房屋,剛進門,便聽到裡屋傳來一陣淒慘的女人叫聲。
“啊……媽媽……我錯瞭!”
“給我撅好瞭,我可沒有你這麼騷的女兒!”接著又是一陣皮鞭抽打肉體的聲音。
到瞭客廳,牛愛菊持鞭的身影出現在安霓裳視線中,肥胖的身軀下還跪趴著一名妝容艷麗的少婦,此刻撅著屁股,一絲不掛。
隨著鞭子甩落,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求饒聲,不斷從少婦口中傳出。
眼前這名精致的少婦,安霓裳是認識的,就是和牛愛菊初次見面,對方所調教的女人。
牛愛菊瞧瞭一眼進門的安霓裳,繼續轉頭調教,她抓起少婦那柔順的秀發:“爽不爽,你不是喜歡發騷嗎?今天我好好陪你玩玩!”
“不要...我不想要瞭。”少婦臉色蒼白如紙,雙頰豆大的汗珠流淌,她忍著痛楚,哀求的望著牛愛菊。
一旁的安霓裳微微搖頭,無法理解這個容貌不差少婦的心態,不過對此情此景不太驚訝,兩天前對方就過來瞭,牛愛菊事先有過通知。
“以前那股驕傲盡哪去瞭,用不用找幾個男人操一下你?”牛愛菊哈哈大笑,肥手啪啪作響的扇著少婦那精致臉蛋,待雙頰佈滿紅印,又拍瞭拍她的屁股。
“媽媽,我再也不敢瞭。”少婦恐懼的直搖頭,隻是在牛愛菊的目光逼視下,還是踹踹不安的翹起屁股。
“啊……!”少婦撕心裂肺的痛苦生,傳遍屋內。
安霓裳別過秀靨,不忍再看,而牛愛菊似乎對慘叫聲很興奮,高跟鞋的根部,一點一點沒入少婦的緊窄的後庭。
“給我夾住瞭!”牛愛菊得意笑著,說完脫下高跟鞋,讓它掛在少婦的屁股上。
看著少婦努力的夾緊後庭,生怕高跟鞋掉下來的可憐模樣,安霓裳終於忍不住:“你沒有感情嗎,何必那麼為難她,好歹她也是你以前上司!”
牛愛菊指著安霓裳哈哈大笑,繼而蹲在少婦旁邊,語氣溫柔道:“我放過你好不好?”
少婦接下來的表現,使安霓裳心中發冷,隻見對方乖巧爬到牛愛菊腳邊,滿臉崇拜的舔腳。
牛愛菊臉上得意洋洋:“看看,她就是這麼賤,我就喜歡訓練這種騷貨。”
瞧的嘚瑟不已的胖女人,安霓裳也懶得接話,直接閃身到瞭隔壁,對少婦更是哀莫大於心死,不長功夫,那頭響起少婦的呻吟聲和嗡嗡嗡聲響。
過瞭大約一刻鐘,牛愛菊也踏入房間,語氣玩味道:“還等什麼,又沒決定好?”
“我真懷疑,你骨子裡到底是不是男人!”說著安霓裳朝旁邊浴桶走去。
“水溫熱乎的。”牛愛菊看著安霓裳妖嬈的身材,她舔瞭舔嘴唇:“事先和你說,一會我也會進入狀態,會按照劇本真實演繹!”
“放心吧,我知道的!”安霓裳試瞭試水溫,然後素手伸向腰間,開始退掉上衣。
衣衫去除,女人那對傲然挺立的豪乳,熾然暴露於空氣之中,沉甸甸乳肉的周圍,白皙飽滿,那世間少有的完美胸型,估計連最苛刻的人,也找不出半點瑕疵,而那道深邃的乳溝,更是散發著一股熟女氣息。
按理說,擁有這種令人嘆為觀止的雙乳,本該難以駕馭,可安霓裳為之相反,既有少婦特有的誘人風韻,又蘊藏少女的緊繃挺拔。
兩種年齡段完美融合,所形成的致命誘惑,讓旁觀者忍不住,想伸手去解開乳房上礙眼的蕾絲內衣,去感受一下那彈性十足的觸感。
安霓裳彎下纖腰,蜷曲的姿勢,使挺翹的肥臀,出現一個要命的弧度,這時,她突然轉頭:“要盯著我洗澡?”
“你從來不去洗浴?”牛愛菊攤瞭攤手,目光從眼前絕世尤物身上移開,最後見安霓裳堅持,便嘆息的搖頭離去。
帶關門聲響起,安霓裳才把青蔥玉指伸向腰部,去掉那最後束縛,褲子褪下,露出瞭那讓世間任何美景,都黯然失色的翹臀,渾圓高聳。
哪怕隔著內褲,也能看出那白皙如美玉的臀瓣,肥碩的多麼誇張,美的的多麼驚心動魄,相信任何年齡段的男人見到這魅惑一幕,都要生出褻瀆的心思。
外衣散盡,安霓裳嬌軀站起,明眸不經意瞧瞭一眼門口,見無人偷窺,開始解開內衣褲,不多時,嬌軀再無片縷。
明媚的陽光照射進來,灑在那豐盈誘人的酮體上,明明赤裸著玉體,卻給人一種聖潔無比的感覺,尤其配上那螓首蛾眉、秀麗絕倫的秀靨,簡直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使人忍不住想跪下,去頂禮膜拜。
做完一切,女人才抬起修長美腿,款款向浴桶走去,邁動之間,身前那對碩大渾圓的雙乳,顫顫不已,一抹嫣紅如雪中寒梅挺立中央。
而高聳的肥臀和雙腿之間,也隨著動作,出現一道若隱若現的迷人裂縫,上面芳草萋萋,盡顯淫靡,要是在仔細一些,便可以發現,女人緊致的私處,根本沒有鎖住早市中出現的春意。
再有幾天就結束瞭吧?安霓裳踏入仿古浴桶的同時,還暗暗想著心事,想到幾日下來,自己所表現的風騷舉動,她心中又是一陣慌亂,那凝若白脂的肌膚上,不知是否因為水溫原因,開始彌漫出淡淡的紅暈。
今天要學習的是一段劇本對白,關於她扮演角色和三王爺的,故事曲線也簡單,後者是最得寵的皇子,未來有很大幾率繼承大統。
而紀鳳妃想要顛覆王朝,就故意勾引,在對方來青樓時,那是百般引誘,本想著戲耍三王爺,讓其稱為裙下之臣,哪成想被下藥,然後渾身癱軟無力,眼睜睜的在房間裡被暴虐強奸。
之所以說是暴虐,是因為三王爺這人有些變態,除瞭喜歡讓屬下分享女人,便是喜歡給處女破身,並且還是用一些折磨手段,可以說紀鳳妃這個角色,初夜就差點被哪個男人玩殘。
安霓裳一邊想著劇本,一邊搓洗身子,白色水霧中,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過瞭一會,她挽起柔順的青絲,那張眉目如畫的秀靨,透露著驚人的美艷。
由於周圍沒有浴巾,安霓裳隻能挺直玉背,水珠不斷沿著白皙的玉頸順流而下,滑過那高聳之處,又拐瞭彎,溢進那深邃的溝壑。
“呃…”當素手觸碰那飽滿豐挺的乳房時,安霓裳一聲悶哼,美艷驚人的俏臉上,浮現一抹潮紅,看著雪乳中央,有些堅挺的嫣紅乳頭,她羞澀不已,不清楚今日為何這麼敏感。
是那件事原因嗎?嬌軀依靠在木桶旁的安霓裳,恍然回憶起早晨那荒唐一幕,當時隻感覺打瞭個冷顫,心緒全被緊張掩蓋瞭,根本沒有去註意當時的狀態。
想到這裡,安霓裳遲疑的低頭,熱水清澈透明,可惜清晰看到自己那濃密的陰毛,像水草一樣,隨著水勢來回蕩漾,這淫靡姿態,使的女人臉頰發燙,可最後她還是咬著紅唇,素手開始緩緩探入私處。
果不其然,當察覺兩片肥厚的陰唇內,一片粘膩時,女人又羞又急,還暗則自己沒出息,趕緊踹踹不安的搓洗。
可這一碰不要緊,當滑過那陰蒂時,仿如被電流擊中,一股難言的興奮瞬間襲便全身。
“啊…!”那種瘋狂的誇張快感,讓安霓裳忍不住呻吟出聲,同時積壓在體內的欲望,像開閘的洪水一般,直接宣泄出來,頃刻間,緊致的陰道,開始泛出濕意。
她側過嬌軀,趴伏在浴桶旁,硬物隔著雙乳的同時,胯間的素手也沒有停止,隨著手指越來越頻繁的動作,女人俏臉出現一種說不出的媚態,迷離的明眸,春意開始流淌。
又是一次不經意的觸碰,讓安霓裳渾身一個激靈,可這種大膽的動作,並沒有給她帶來滿足感,反而像玉蚌甕合的陰唇,傳出的空虛感越來越嚴重。
女人那張眉目如畫的俏臉,此刻一陣難過,莫名期待什麼東西進入其中,最好是狠狠的蹂躪那種,以好去填補私處那空落落的小穴。
“老...公,我想要……呃………!”安霓裳甩著秀發,俏臉全是痛苦之色,她一邊快速揉搓陰蒂,一邊幻想著被薑飛的下體,兇狠的灌入自己身體。
安霓裳是個正常女人,有著這個少婦年紀該有的欲望,甚至她有時候覺得自己的需求,比普通女人還要旺盛,可生性保守的她,又怎麼敢把自己這些想法告訴愛人。
老公會不會覺得自己很騷?或者覺得自己不是個正經女人?這些都是安霓裳所顧忌的,她不想被薑飛當成一個淫蕩的女人。
而這幾日,那股想要的浴火,攀升的越來越嚴重,可是自從那日會所後,薑飛便沒有碰她,這使得女人不知怎麼辦才好,每到夜晚,她既想穿著風騷一些,去引誘愛人,又怕自己往日形象,在老公心中崩塌。
明看去路邊被陌生人觀看,是為瞭學習演技,可安霓裳心中未嘗沒有想改變自己的心態,哪個女人不想得到老公的寵愛呢?
隻是安霓裳不知如何做而已,在普通人看來簡單的東西,在她這裡卻難上加難,心中既渴望薑飛,在床上對自己強勢一些,又不想自己多年的嫻靜形象,在他心中崩塌。
在女人意亂情迷,胡思亂想之際,門口的腳步聲,給她嚇瞭一跳。
“你洗澡太慢瞭吧。”
聽到是牛愛菊的聲音,安霓裳慌亂不已,她努力讓自己說話顯得平靜:“哦,馬上就好瞭!”
在腳步聲離去後,安霓裳又後怕不已的拍瞭拍胸口,但恍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做出何等下賤的舉動,這使她羞臊無比,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接著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換好牛愛菊事先準備的衣服。
等穿戴完畢,安霓裳便踏入隔壁房間,隻見牛愛菊站在屋內,頭發學著男人做派束起,肥胖的身軀上則穿著一套古裝士子服,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這是今天的學習內容——對戲,牛愛菊扮演三王爺,安霓裳演繹紀鳳妃。
進入房間,對手戲便開始,這是兩人昨日說好的。
“怎麼這麼慢?”牛愛菊所扮演的三王爺率先開口,還別說,別看她樣貌身材醜陋,但演戲表情神態,真有點入木三分的意思。
安霓裳有樣學樣,收斂神色,一邊想著臺詞,一邊玉腿微蹲,學著劇本中姿態行禮:“奴傢怕污瞭王爺慧眼,事已剛才去洗漱一番,還請王爺不要見怪。”
“不打緊的,來來來,坐下。”牛愛菊故作色瞇瞇姿態,一把拉過安霓裳,讓那豐盈的肥臀,直接壓在大腿上。
“王爺,不要這樣。”安霓裳驚得站起,這段可不是她演技瞭得,而是牛愛菊雖說是個女人,也激起她心中羞澀,剛才表現,不過是一個本色演出。
牛愛菊哪裡清楚內幕,隻以為安霓裳進步驚人,她斜著眼,做出浪蕩姿態:“怎麼瞭,抱抱都不肯,莫非覺得爺我高攀不起?”
對手戲很考量彼此演技,並且一方出彩,另一方也容易被感染,看著囂張拔橫的牛愛菊,安霓裳感覺周圍景物一點一點消失,突然間,整個人好像進入瞭一種奇怪狀態,而眼前人真是一個如假包換的王爺。
仿佛忘記瞭這是演戲,而是一種真實的人生,腦海中自然梳理紀鳳妃的生活經歷,想到高興處,安霓裳紅唇自帶喜意,到瞭傷心坎坷處,俏臉又黯然傷神。
似乎紀鳳妃便是她,她也是紀鳳妃,如果有演技絕佳的旁觀者,看到安霓裳這種狀態,自然會告訴她,這種天賦叫入戲。
“您真會說笑。”安霓裳眉宇掙紮,可還是依不住對方,主動靠前幾步,重新把肥臀壓在“三王爺”腿上。
這段曖昧,等真正表演時,自然有替身去做,本身入戲,外加牛愛菊是個女人,使得安霓裳沒有太大心理壓力,一切動作,如行雲流水般的自然。
“三王爺”一愣,顯然沒有預料到安霓裳進步如此之快,不過她轉瞬配合道:“如此佳人,也不知以後便宜瞭誰!”
青樓裡自然少不瞭酒菜,房間中雖然沒有道具,可默契十足的二人,仍舊把中途的對話全部說瞭出來,不消片刻,話題開始進入正題。
隻見“三王爺”壞手大膽的伸進安霓裳的衣領,被女人輕巧躲開,她神色緊張退卻:“王爺,奴傢一會還有事情。”
“不要這麼快走麻,今晚陪爺樂呵樂呵!”說著“三王爺”不緊不慢站起。
接下來的劇本,就有些俗套。
“你在酒裡下瞭什麼?吳媽……媽……!”安霓裳故作惶恐,癱軟的嬌軀,被“三王爺”一把扶住。
“叫吧,人都支開瞭,今晚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
“王爺,別…這樣…!”安霓裳顯得虛弱無比,強自忍受著“三王爺”在她身上猥褻的摸索。
到瞭劇組表演,這些動作不會發生,或者有其他人代替,可不切身感受,有些情緒是做不出來的,所以這也是安霓裳同意的理由。
“別人都說你這種名滿京城的花魁,駕馭男人有一手,不過,今晚我要試試,你能不能扛過我的鞭策!”這時,“三王爺”把安霓裳熱火的嬌軀懶腰抱起,接著走到床邊,粗魯的仍在床上。
面對強奸,掙紮是必要動作,安霓裳沒有這種經驗,不過面對“三王爺”捉挾的詭異笑容,她還是心神一凜,接著眼前一黑。
“三王爺”劇中是個變態人物,當然不會簡單玩弄女人,他喜歡把女人蒙眼,然後捆綁雙手,去暴力的蹂躪。
視線被阻擋的安霓裳,隻覺嬌軀一輕,擺出一個跪趴的姿勢,同時素手也被系牢,明知是表演,可心理還是忍不住的緊張起來。
對戲已到中途,要是因為害怕而貿然退出,不但努力付之流水,而且也會被牛愛菊看輕,想要這裡,安霓裳最大化的平復心境,好應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最主要的是體驗那種被情緒。
“啊……!”一聲驚呼,與之伴隨的是安霓裳嬌軀猛然前傾,這不是劇本臺詞,而是在剛才,她肥臀上傳來一股撞擊的力道。
算瞭,忍忍這段就過去瞭!嬌軀前後起伏的安霓裳,這刻心中誹謗不已,按照事先說好的,這段意思意思就可以瞭,又不是真的表演,不過對方畢竟是個女人,她也不好說什麼。
可安霓裳不知道的是,在她心中妥協之際,肇事方牛愛菊卻變本加厲,瞧著床上身段豐盈的絕世尤物,這個胖女人招招勢大力沉,不斷用胯部去親吻那豐盈挺翹的肥臀。
一時間,房內出現瞭淫靡的一幕,“三王爺”不斷聳動難看的身軀,似乎想進入身下玉人的身體,而安霓裳則緊皺眉頭,強自保持這種難堪的羞恥姿勢的同時,還要去用心體會這種近乎被強奸的情緒。
女人像一頭被鞭策的母馬。嬌軀隨著越來越重的擊打,開始前後搖晃,胸前那對令人嘆為觀止的雙乳,更是跌宕不已,劃出一個迷人的弧度。
“把頭抬起來!”牛愛菊把胖手伸向安霓裳的秀發,身下的動作漸漸慢瞭下來,但力道絲毫不減,反而有種加重的趨勢,胯骨和肥臀接觸,不時響起“啪啪”聲。
“啊……輕點……”安霓裳螓首揚起,秀美緊皺,柔順的青絲被這樣粗暴的拉扯,隻覺得一股鉆心的痛楚傳來。
女人往日高高在上,哪受到如此對待,但“三王爺”人設就是如此,她也不好說什麼,隻求這種屈辱的學習一次能過。
牛愛菊如同聽不到,依舊有節奏的聳動,安霓裳隻能咬牙堅持,可沒過幾秒,她俏臉越來越紅,原來是因為剛才屁股抬起,這種姿勢讓雙腿分的更開。
這還不是主要,由於“三王爺”穿的古裝,而腰間有一枚玉佩,接連不斷的撞擊下,不是硌在安霓裳的私處,哪怕衣服相隔,幾番下來,也讓後者羞不可耐,而且那個地方嬌嫩,怎能經得起硬物摧殘。
“慢…點…”安霓裳再也忍不住開口,隻覺得私處痛的發麻,最過分的是,剛才洗澡時被壓制的情欲,這刻略微有復燃的趨勢,這種難堪事,當然不能和牛愛菊明說,是以隻能扭著屁股,努力避開要害。
瞧著眼前渾圓的肥臀,“三王爺”捉挾一笑,在安霓裳嬌軀向後靠攏時,她手中力道猛然加大,同時肥胖的身子前傾。
就這樣,兩具極不和諧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而偏巧不巧,那塊橢圓形的玉佩,深深陷入安霓裳的私處。
正在安心體會表演情緒的女人,哪料到出現這種情況,這種短兵交接,陰唇不可避免的含住玉佩邊角,雖然隻是短暫片刻,可那種異樣的擠壓感,卻讓她渾身一個激靈。
要不要阻止?安霓裳的心提到瞭嗓子眼,緊張、慌亂、還有些不想承認的心神悸動,女人有點不清楚自己如今狀態,剛才那種稍觸即分的充實感,讓她險些呻吟出來。
就在女人暗自懊悔自己淫蕩時,身後的聳動依然不停,並且玉佩和私處接觸的更加頻繁,這讓她陷入兩難境地,明明帶有輕微寒意的玉佩,卻讓人覺得有些燙人。
“啪啪啪……”房間內出現急驟的肉體碰撞聲。
這麼久瞭,還不停下嗎?這…隻是……演戲,其實沒什麼的吧?安霓裳紅著臉,心裡激烈掙紮,一邊惱恨牛愛菊的無禮,又一邊安慰自己,早市的綺麗敏感,洗澡時的春心悸動,凡此種種,讓女人此刻心理,羞臊不以的同時,又隱隱期待身後人不要停止。
要是老公這樣對我多好!抿著紅唇,強自忍耐的安霓裳。被這突如其來的想法嚇瞭一跳,一想到薑飛能如此強勢對待自己,她居然激動的心神搖曳。
工作的強勢的安霓裳,在有些時候,更加渴望像小女人一樣,被薑飛寵愛,可生活往往不盡如意,普通人簡單得到的東西,在她這裡卻千難萬難。
把所謂的“三王爺”,當成心上人的樣子,這使得安霓裳整個嬌軀都敏感的戰栗,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放肆幻想,一直以來,女人都努力維持自己在薑飛心中的形象,生怕被愛人覺得自己淫蕩。
反正也是演戲,要不嘗試一次?有些想法一旦開閘,就再也阻擋不住,心間情欲激蕩的安霓裳,此刻明眸帶有些許迷離,情不自禁順著身後力道,讓挺翹的肥臀向後聳動,以方便讓私處更好去摩擦那難為情的玉佩,每當玉佩時而觸碰,時而擠壓到陰唇之間,那種被填補的充實感,使女人那緊致之地,變得更加渴望。
私處那種令人發瘋的癢痛感,讓安霓裳的美腿和扶床手臂有些發軟,真擔心下一秒,自己就控制不住的癱在床上,她素手緊緊抓著床單,努力緊閉紅唇,不讓擅口裡,那有些壓抑不住的嬌喘聲,被“三王爺”聽到。
不知何時,牛愛菊松開安霓裳秀發,把胖手移到眼前豐盈肥美的翹臀上,稍一用力,十指便輕松陷入兩瓣渾圓的臀瓣,這種抓牢,使得她更方便用力。
明知是為瞭學習表演,可安霓裳仍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隻感覺嬌軀變得火燙,那種來自深處的莫名渴望,讓她有些意亂神迷,以往的驕傲和矜持,此刻被私處的空虛,一點一點蠶食,甚至莫名期待薑飛就在眼前,褪下她的褲子,粗暴的占有自己。
無盡的空虛,這五個字是安霓裳最直觀的感受,那種殘忍的折磨,讓女人恨不得立馬死去,也顧不得是否被察覺,她難耐的翹高肥臀,好讓摩擦面更廣一些。
可有些東西,終究不能代替男人的肉棒,縱然安霓裳在努力分開雙腿,硬物的觸碰,也是淺嘗即止,除瞭能刺激她情欲節節攀升之外,根本沒有那種火燙的物事的充實感。
不但如此,安霓裳突然發現“三王爺”的動作慢瞭下來,更過分的是,連那讓她渾身戰栗的玉佩,也悄然離去,幾次下來,好不容易等到硬物再次貼近,但角度太高,根本陷入不瞭私處。
“好難過……啊……咦……怎麼又不見瞭?…”玉佩位置上提一些,這讓安霓裳難過的要死,她咬著紅唇,肥美的翹臀抬得更高,期待硬物再次陷入,同時感覺私處部位,有股黏黏的濕意。
而“三王爺”不知是不是故意,每當安霓裳秀靨純情難耐,忍不住翹起肥臀時,她偏偏又回到原先的位置,而後者遲疑的壓低嬌軀,她又再次回到高處。
安霓裳被折磨的秀發猛甩,肥臀抑制不住的扭動,扶著大床的白皙玉手,此刻死死抓著床單。
可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牛愛菊突然開口:“屁股翹那麼高做什麼?”
嬌軀前後聳動,心間被欲火占據的安霓裳,聽到牛愛菊調侃式的侮辱,她腦子 “嗡”的一聲,像被閃電擊中,整個人呆在哪裡,身子一動不敢動。
恍然意識到,身後那人不是薑飛,而自己方才的的種種求歡的醜態,估計也被牛愛菊看的一幹二凈,想到這裡,安霓裳臉紅如血,一時間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心裡羞臊、難堪、種種復雜情緒一起湧上心頭………。
就在左右為難之際,女人突然感覺胸口一涼,繼而多瞭一隻手摸索,雖然看不見,可料想自己豐隆處,此刻定然暴露空氣中,這種露骨的動作,可把她嚇個不輕,雖然知道是為瞭學習演戲,可這也太過分瞭。
“夠瞭!”說完後,羞怒交加的安霓裳,想騰出手來,去阻止對方的揉捏,可剛一動作,才發現素手仍被牢牢綁著。
牛愛菊也不理會安霓裳的掙紮,用手攬住那高聳挺拔的乳房,入手難握,彈性十足,且有著軟綿綿的細膩感,嘴裡還不忘逗弄:“都是女人,有什麼好怕的,不過,你這奶子可不小呀。”
接著,安霓裳便感覺乳房被一隻手緊緊握住,她極力扭動嬌軀,可如今被束縛,又能怎麼樣,最後隻能警告道:“牛愛菊,你是不是瘋瞭,還想不想要錢瞭!”
“你不是說,演戲聽我的?”牛愛菊輕輕笑著,一手握著安霓裳那隻雪白的嬌乳,一邊腰部用力向前聳動。
兩女交織,一時間,屋內變得香艷起來,跪趴在床的冷艷女人,胸前玉兔跌宕起伏,而美腿之上的肥臀,則掀起一波波誘人的臀浪。
隨著玉佩的再次探入,安霓裳一時沒忍住“呃…”出聲來,這種表現使女人臉紅不已。
準確來說,女人並非不能阻止這種另類的演戲,如果嚴詞拒絕,也不見得對方還會繼續,可不知怎的,她內心中對牛愛菊這種強勢行為,不是很反感。
至於剛才的反抗,有多少出自真心,又有多少是需要一塊遮羞佈,安霓裳都有些說不清楚,更不敢去細想,隻知道“三王爺”的每次襲擊,都讓她有種被征服的快感,甚至期待自己就是紀鳳妃。
安霓裳俏臉故作厭惡,肥臀卻欲拒還迎,自然逃不過牛愛菊的眼睛,這些年來專門收拾少婦,非常懂得如何撩撥女人的情欲,隻是沒想到,外表強勢的女人,居然這般經不住挑逗。
她又有哪裡清楚,此刻安霓裳有些入戲,陷入瞭自己就是紀鳳妃的幻境,更別提翹臀處像毛氈一樣的撞擊,不停侵襲敏感處,這種讓人飄飄欲仙的廝磨,使得後者呼吸急促、面紅耳赤,嬌軀掙紮力度越來越小。
牛愛菊像能猜透女人心中所想一樣,肥臉掛著惡心的笑,握著嬌乳的手,越發大膽起來,居然扒拉開那礙事的蕾絲內衣,兩指黏著那嫣紅的乳頭。
這種舉動讓安霓裳打瞭個冷顫,豐盈的酮體扭動,似乎要以這種笨拙的方式去規避心中的羞澀,可不待她出聲阻止,那許久不見的玉佩,卻聞弦知雅意般,刮到瞭她陰蒂嫩肉,這可給她刺激的哆嗦不停。
安霓裳擅口張瞭張,最後還是將阻止的話生生咽回,她明眸彌漫水霧,似乎忘記身在何處,隻是兩腿分開,最大化的翹起肥臀,期待著硬物再次擠進那狹窄之地。
女人朱唇半啟,急促的喘息,秀靨全是那種無聲的渴望,她情不自禁配合的聳動肥臀,妄圖捉住那害人的硬物,可偏偏玉佩總是擦肩而過,這讓她焦急不已,忽然,身後響起瞭“三王爺”的聲音:“喜歡這種感覺嗎?”
原本在情欲有些迷失的安霓裳,聽到這種奚落的言語,心中頓時一慌,不知如何是好,慚愧方才太過淫蕩的同時,又惱恨“三王爺”的無禮,自己已經那樣瞭,為什麼對方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還要赤裸裸的問出來。
“安霓裳,你怎麼這般不知羞恥!”安霓裳緊咬貝齒,俏臉一片自責,胯間私處火燒火燎的空虛敏感,以及現在情況的進退兩難,使她心中升出一抹委屈,也不知是埋怨自身的淫蕩,還是老公在床底的軟弱退縮。
懊悔不已的女人,並沒察覺“三王爺”停止瞭撞擊,那雙肥手先是撫摸瞭一下她那豐隆肥碩的肉臀,繼而撩起那襲古裝裙擺。
剛才洗澡後,安霓裳隻換瞭外衣,內裡還穿著那件黑色蕾絲,臀間的涼意,讓她猛然清醒過來,可就在她要阻止的時候,卻為時已晚。
“三王爺”一手扶著她顫顫巍巍的雪臀,另一隻手輕輕撥開遮掩私處的蕾絲內褲,露出那神秘的桃源聖地,隆起的恥丘、濃密的陰毛,以及那道讓任何女人都嫉妒不已的粉嫩細縫,凡此種種,把見多識廣的牛愛菊,都看的目瞪口呆。
說時遲,其實一切在短短瞬間完成,當僅有的遮羞佈被撕開,羞怒不已的安霓裳,急忙夾緊修長的雙腿,試圖用這種方式掩蓋自身的春光乍泄,可她顯然低估瞭“三王爺”的底線。
“啊…!”安霓裳擅口中,傳出一聲嫵媚的淺唱呻吟,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她豐盈的嬌軀,直接癱軟下來,側趴在床上,滿面紅潮的喘著粗氣。
原來方才“三王爺”撥開那絲薄的蕾絲時,手中也未閑著,在她渾圓肥美的臀溝中,輕輕一劃,直接把拇指陷入粉紅的私處,而那早就濕漉漉的緊致玉道,在這要命的刺激下,更是直接溢出一股淫水。
“牛愛菊,你快松開……啊…!”極力掙紮的安霓裳,隻覺嬌軀一緊,被胖手摟抱住,繼而感覺胸口處一片冰涼,這還不算完,最可怕的是,她察覺一隻油膩大嘴覆蓋在自己高聳之地,隨即乳頭一痛,直接被對方銜住。
望著如同水蛇扭動的安霓裳,施暴者牛愛菊如同男人一般壞笑,嘴巴死死吸住那散發體香的飽滿雪乳,同時探入禁地的手指也不閑著,按照以往的經驗,不停地抽插揉搓。
“我給你加錢,快松開…我…”上下敏感處同時遭襲,使安霓裳顫聲相求,最可怕的是私處的那隻手,嫻熟的抽插,不停的挑逗摩擦,如同一根燙人的火棍,讓本來消逝的空虛,變得越來越嚴重。
“這隻是讓你,更好體驗紀鳳妃被凌辱的狀態。”牛愛菊臉上掛著說不盡的鄙夷嘲諷,瞧著安霓裳粉紅私處,此刻淫水密佈,兩片肥厚的陰唇不斷開合的誘人景色,她用餘下指頭碾起女人,因為動情而勃起的陰蒂。
“啊…別…不要…!”安霓裳眉目如畫的秀靨,被刺激的猛然揚起,隻覺嬌軀如同一個燙人的火爐,而那可惡的手指便是引子,不斷通過小穴,傳遞到她內心深處,她俏臉通紅的夾緊美腿。
可似乎沒有作用,那股讓人恨不得立馬死去的空虛,非但沒有緩解,反而愈演愈烈,不斷的沖擊女人僅有的理智,過瞭片刻,她情不自禁的蠕動著肥臀,美腿也不似剛才抗拒,不經意間悄悄分開。
安霓裳紅唇半張,乳房的輕微痛感,配合胯間麻癢的敏感,使她感覺喉嚨有什麼東西要沖出來一般,可又不敢放肆呼喊,怕被“三王爺”看輕。
我反抗瞭,但是掙脫不瞭,再說,這隻是演戲!恍惚間,不知為什麼,安霓裳第一時間不是想的自己被凌辱,反而糾結這些無關緊要,可能,任何女人都需要一件道德的外衣。
由被動,變得轉而配合的女人,此刻似乎忘記身在何處,也忘記自己的身份,好像自己就是紀鳳妃,正在面臨一場真實的強奸,屈辱中所帶來的異樣興奮感,讓她陰唇如同一張要吞噬什麼東西的毛嘴,一邊流淌著淫水,一邊時而開合,時而收縮夾緊。
牛愛菊撫摸著泛著油光的肥厚陰唇,引得安霓裳直哆嗦,隨即她用兩根手指粗魯的剝開後者的緊致之地,裡面濕蠕的嫩肉清晰可見。
“呃…”安霓裳終於忍受不住,一聲賤賤的呻吟聲,自擅口發出,神智被情欲沖擊,也變得不那麼清醒,開始扭動嬌軀逢迎起來,整個人陶醉在這種羞人的幻境中,迷迷糊糊中,甚至期待“三王爺”不要照顧自己感受,最好再粗暴一些。
牛愛菊這回沒有再淺嘗即止的挑逗,由一根變成兩根,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瞧著在身下,那具不斷翻滾的豐盈肉體,她胖臉上變得越發興奮。
“不要!……噢……呃…啊…!三王爺!別…別這樣對我!”安霓裳不斷哀嚎、嬌喘,每當手指立體而去,她則委屈的前傾,渾然忘記周圍一切。
“噗噗噗…”不知何時,房間內響起瞭這種淫靡的聲音,流淌在手指的淫水,使牛愛菊啞然失笑,繼而她轉頭,望著肌膚雪白,雪乳半露的安霓裳,尤其看到對方那張凌然不可侵犯的俏臉,手中動作更加粗魯起來。
“啊…輕點…”安霓裳眉頭難過皺起,膚若凝脂的嬌軀,此刻泛起動情的緋紅,此刻她已顧不得羞恥,最大化的張開兩條豐盈的大腿,曲意逢迎的胯間手指,以方便更加深入的抽送,頃刻間,那張精致的俏臉兩側,開始泌出汗水,把那柔順的青絲打濕。
女人生澀的配合,和壓抑帶有生澀的呻吟,這讓牛愛菊大呼意外,她看人眼光很準,當然瞧得出安霓裳生活、工作應該屬於那種冷艷,且高高在上的女人,可沒成想挑逗起來,居然如此放蕩。
最後,牛愛菊隻把它歸功自己手法高明,以及安霓裳的體制敏感,完全沒料到對方把她當成莫須有的“三王爺”。
聽著綿延悠長的嬌喘,牛愛菊也格外興奮,把安霓裳軟綿綿的嬌軀倚靠在自己身上,當瞧見對方雙腿間所暴露的那道緊致裂縫,便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想著定要好好教訓這個表裡不一的騷貨。
說做就做,牛愛菊一手扶著安霓裳肥美的翹臀,另一隻手“哧溜”滑進那道緊致的逼縫,當探入其中,再次感受那個溫熱之地,以及裡面的緩緩蠕動的細膩嫩肉,那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沖擊,讓她這個女人也心驚不已。
安霓裳本能想並攏雙腿,隻可惜被“三王爺”牢牢控制,而陰道的收縮,隻能讓對方變本加厲的作弄,可偏偏這時,深入私處的手指也不閑著,在裡面不停的摸索扣挖,這種令人發瘋的快感,使得她嬌軀痙攣不已。
被欲火占據身心的女人,在“三王爺”高超的手法下,肥臀不停的掙紮、聳動…。
大約過瞭五分鐘,女人擅口傳出一聲令人血脈噴張的高亢呻吟,伴隨的是那兩條曲線流暢的美腿,不規則的抖動,繼而那泛著油光的騷逼,也開始冒出一股股浪水。
“呼呼…”安霓裳癱軟在“三王爺”懷裡,隻感覺渾身軟綿綿,使不出一絲力氣,奇怪的是,被如此作弄,女人心中沒有絲毫怨恨,反而有種初承雨露,嬌不耐受的小女人媚態。
有些事情終須面對,在牛愛菊則解開繩子和眼罩後,安霓裳捂著酥胸,羞怒交加的訓斥:“牛愛菊,你是不是不想要錢瞭,演戲而已,至於那樣嗎!”
牛愛菊攤瞭攤手:“要是不喜歡,誰能強迫你呢?”
“你…”安霓裳赤裸嬌軀坐在床上,對方的厚顏無恥,讓她氣急無比,可偏偏又找不到理由反駁,最後隻能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衫,離去時惱恨道:“我不會再來瞭!”
女人並非不知自己也是過錯方,可她要為自己那番淫賤的醜態找個合適的理由,可萬萬沒想到,牛愛菊居然連那僅有的遮羞佈也要撕開。
安氏集團分部,影視城。
“OK,這條過瞭!”章天運的大嗓門,整個片場都聽得一清二楚,演員們不約而同的松瞭口氣。
享受著眾人欽佩的目光,薑飛面上不動聲色,實則放在褲腳的手已經握成拳頭,心中直給自己喊瞭個YES,這段日子以來,他進步神速可以用神速形容,演到最後,隱約懷疑自己是否被編劇這個職業耽誤瞭,本質其實更適合做演員?
不過,薑飛總算還有理智,知道這並非來源於天賦,他轉過頭來,感激瞧著不遠處那道妖嬈的倩影,姚青雪心有靈犀看過來,四目相對,女人微微一笑,鼓勵點瞭點頭。
那份無聲地曖昧,搞得薑飛心神激蕩,不過,美好的意境並沒有維持多久。
“老薑,你最近太厲害瞭!”章天運一邊感嘆,一邊拍瞭拍他的肩膀,力氣不小,好像生怕不重重拍幾下,薑飛就感受不到那份情誼一樣。
誇贊固然討喜,可薑飛一想到自己扮演的角色,他便興奮不起來,移開肩膀嘀咕道:“你可別說瞭,怎麼給我選瞭個這麼個角色!”
如果說主角六王爺,大殺四方,左擁右抱爽點無數的話,那薑飛這個角色真是悲催無比,先是喜歡青梅竹馬的紀鳳妃,後來為瞭靠近愛人,更是直接入瞭王府,做瞭太監。
章天運砸吧個嘴:“你寫的劇本,怎麼到頭來埋怨起我瞭?”在薑飛鬱悶的無法辯駁之際,他繼續道:“哎,老薑,和你說個事。”
能讓章天運為難的事情,估計好不到哪裡去,但薑飛畢竟是投資方,有些事情肯定躲不過去,他隻能無奈來瞭句“說吧。”
繼而便聽到章導巴拉巴拉不停,說話者的聲音,到瞭最後越來越小,薑飛也好不到哪裡去,臉色青白。
“你想讓我死呀!”薑飛一把扯過章天運,說完左右瞧瞭瞧,哪怕嬌妻不再旁邊,可他依舊心驚膽戰。
剛才章天運說的事情很簡單,或者對女演員來說在普通不過,可嬌妻是誰,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安女王,怎麼會配合拍攝床戲,而且他媽的還不是和自己,而是一個莫須有的“三王爺”
“可這段要用替身,那就太難為人瞭。”章天運急的撓頭。
“以霓裳的性子,是不可能答應的!”薑飛直接婉拒,開什麼玩笑,讓老公去說服自己的老婆,去和一個陌生男人拍攝床戲,除非瘋瞭。
“要不問問?”章天運還是不死心,獻媚給薑飛的香艷點燃,繼續循循善誘:“就是演戲,躺一張床上而已,又不是真做什麼。”
紀鳳妃這個角色,當初寫劇本,薑飛給她安排很多床戲,比較露骨的是被三王爺強暴,再有是被一個王府“兔哥”多人輪奸。
“兔哥”既是男寵,三王爺屬於一個男女通殺的角色,是以圈養瞭不少眉清目秀的男人,以供消遣。
而章天運所談的床戲,則是穿插在二者之間的曖昧戲,因為時代是封建王朝,那時候女人特別重視貞潔,紀鳳妃由最初的報仇,轉而被三王爺破瓜,最後被調教的生出瞭臣服之心,變得開始討好那個凌辱她的仇人。
劇情挺殘忍,薑飛都不知道受哪部電視劇影響,居然寫出瞭這麼讓人難受的片段,現在想想,真是一個萬分後悔。
在薑飛愁眉苦臉糾結劇情時,突然發現肩膀被撞瞭一下,他疑惑瞧著章天運,順著對方目光指引,便發現一輛瑪莎拉蒂快速駛過大門,所過之處,塵土飛揚。
囂張、炫酷,這是外人最直觀的感受,薑飛無奈聳瞭聳肩,別看嬌妻平日嫻雅端莊,但駕車時卻如同變瞭一人,總有一股霸道的氣勢。
當風姿綽約的冷艷女人來到近前,兩個大男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薑飛含笑打趣:“老婆,今天這麼早回來?”
安霓裳先是白瞭一眼薑飛,繼而撇瞭一眼章天運,後者忙不迭告辭,她這才坐到愛人身側,隻不過言語有些心不在焉:“沒什麼需要學的。”說完不知為何又解釋一句:“額,我是說基本完事瞭,明天就不去瞭。”
“這倒是挺快,你沒欺負那個導師吧?”薑飛以為嬌妻是因為過於勞累,雖有點疑惑,可沒有多想。
可沒料到,女人敷衍的擺瞭擺手:“不說那個!”
薑飛被嬌妻的行為弄得一愣,不知怎麼惹對方不開心瞭,安霓裳應該也意識到剛才態度不妥,她不安的扭動嬌軀,轉移話題道:“怎麼寫出這麼古裡古怪的本子?”
談到自身作品,薑飛立馬來瞭精神,嘿嘿笑的解釋:“每個男人都想左擁右抱,不過老婆你別亂想,我就是夢中尋思一下。”
坦誠沒有換來理解,安霓裳撅著誘人的紅唇:“那也不行!”
見嬌妻吃醋,薑飛虛榮心漸起,忍不住問道:“老婆,你覺得本子裡的角色,塑造的怎麼樣?”
角色自然指的主角,他平日任何光芒都被安霓裳掩蓋,難得找得到拿的出手的,是以比較在意嬌妻看法。
安霓裳抿著嘴笑,也不說說話,在薑飛急不可耐時候,才故作思索,最後點瞭點頭:“挺好的。”
“咱們安女王,也喜歡才華橫溢的六王爺啊。” 嬌妻的誇獎,讓薑飛舒爽不已。
俗話說得好,喜極悲中來,安霓裳明眸情意款款望著薑飛,言語半真半假:“我喜歡的是三王爺!”
“老婆,你說的是氣話吧?”薑飛臉上露著不可思議。
從感官上來說,主角六王爺是穿越者,既會盜竊詩詞裝逼,又能統領千軍萬馬,絕對是個屌炸天,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主。
而三王爺則是個陰沉的死變態,除瞭會欺負女人,耍弄陰謀,可以說渾身上下,再找不出一絲優點。
“劇本裡他不是九個老婆。”安霓裳撩起秀發,意有所指道:“能管住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女人,當有過人才能!”
說完她希冀的望著薑飛,希望對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有一點沒有明說,三王爺可以劇本中對女人最強勢的男人。
薑飛正待再問,卻發現章天運向這邊過來,身旁還跟著一個人,不是那個讓人生厭的“三王爺”又是誰,他很少討厭人,可不知為什麼,見到這個錢大志就喜歡不起來。
“安小姐,是這樣的,我尋思著改下劇本。”章天運禮貌的把手中劇本遞給安霓裳。
“安姐好!”旁邊的錢大志討好的笑,但似乎故意忽略薑飛,直接來個視而不見。
安霓裳眉頭蹙起,先是不經意間,冷冷瞧著一眼不知死活的男人,繼而轉頭對著章天運:“劇本不是挺好,為什麼要改呢?”
然後就見章天運把原先和薑飛說的話,又巴拉巴拉說瞭一遍,說完還小心翼翼瞧著安女王臉色。
安霓裳秀靨平靜如水,猶豫片刻,疑問道:“可以用替身代替嗎?”
章天運渾身冷汗直冒,強壯著膽子解釋:“恐怕不合適,這畢竟不是床戲,而是躺在一起聊天,要是用上替身,會讓觀眾有不適感,所以您要是覺得不妥,最好現在就更改劇本。”
章天運當然不太理會床戲,拍攝也好,拒絕也罷,都與他關系不大,但有些事情要提前說,萬一真的現場卡殼,惹安女王生氣,那可就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瞭。
周圍有些安靜,安霓裳俏臉轉過:“老公,你覺得呢?”
“更改起來有點麻煩,拍攝可能要暫停一下。”薑飛也是為難不已,劇本刪改,容易以點帶面,且會出現許多瑕疵,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根本弄不起來。
“那就不用改呀!”安霓裳的話語,如同平地起驚雷。
“啥?”薑飛一愣,要是別人說這種話,他肯定不會放在心上,其實含蓄床戲在女演員看來,根本就不值一提。
可嬌妻不一樣呀,多年相濡以沫,他太瞭解自己心愛的女人,性格方面及其保守,其它稍微露骨,根本想都不要想。
安霓裳含笑握住薑飛的手:“我不懂劇本,可也清楚牽一發動全身。”
事情定下,外人離去,薑飛狐疑盯著眼前熟悉的冷艷女人,上上下下瞧瞭幾遍,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並且他感覺嬌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比如嬌妻很少穿今天這身顯臀的緊身衣,也不會當著別人面親密握著他的手,更不會渾然不覺的接受床戲。
“老婆,你最近怎麼瞭?”薑飛心神有些激動,覺得嬌妻是不是突然想開瞭,那樣晚上姿勢……想到這裡,他那是一個興奮,至於那無關痛癢,隻是形式上躺在一起的床戲,可以直接忽略不計。
“很好呀,有什麼不妥嗎?”安霓裳不解其意,明眸一眨一眨。
望著嬌妻那凹凸有致的身子,薑飛一時按耐不住,摟過那纖細的腰肢:“沒有,來,親一個。”
“要死呀。”一時間,夫妻二人笑鬧一團。
另一邊。
“咋瞭錢哥,瞧上她瞭?”一個帶著眼睛的男人,來到錢大志身邊,見對方眼睛依舊猥褻盯著那個絕色尤物,便勸解道:“錢哥,那女的身份不簡單,別的不說,就她開的車,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嗎。”
他錢大志是經紀人,能力一般,搭上章天運托瞭不少關系,雖然不清楚遠處冷艷女人的身份,可通過劇場演員的種種表現,也意識到對方身份不一般。
錢大志掐滅煙頭,眼珠子狠狠在安霓裳肥臀上一抹,繼而玩味道:“沒看上,就想玩玩,不行 ?”
眼鏡男暗罵錢大志不是東西,可嘴上十分配合:“那有什麼不可以,女人不就是用來玩的,不過你不要亂來,惹瞭麻煩,我可擔待不起。”
今天有一幕打鬥戲,人員繁多,反復拍攝好幾遍,最後急的章天運直跳腳,大嗓門怒罵傳遍片場,事已耽誤瞭些許進度,等臨近安霓裳和錢大志的對手戲,已經接近下午三點。
化妝間。
安霓裳秀發高高盤起,露出那張令人目眩神迷的如畫俏臉,豐盈的嬌軀上,則裹著一襲紅色絲綢長裙,把原本就傲然挺拔的身材,發揮的淋漓盡致。
此刻她坐在一把圓椅上,素手微抬,從桌上拿起一根復古的簪子,輕輕插在青絲之上。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響動,撇瞭一眼鏡中,女人莞爾一笑。
身後不遠處的薑飛尷尬撓頭,覺得自己確實沒有做賊天賦,他躡手躡腳來到嬌妻身旁。
“怎麼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又要做壞事?”安霓裳看著薑飛神色,知道愛人定有什麼話要說,同時她嬌軀一扭,把即將觸摸自己腰肢的壞手避開。
薑飛尷尬嘿嘿笑,隨即勸解道:“老婆,實在不行,這段改改吧!”說完又老臉一紅,主要是劇本臺詞確實有點尷尬。
當初創作時候,正巧在影視學院,那時正是年輕人憤世嫉俗的時候,薑飛也不例外,瞧著周圍美女一個個踏上油膩男人的豪車,受其影響,把紀鳳妃那時寫的一個慘不忍睹。
“現在想起不妥,早幹什麼去瞭?”安霓裳怪瞋瞧瞭薑飛一眼,這幾日她也看過完整劇本,對裡面對話更是一清二楚。
“其實我覺得老章說得對,實在不行可以用替身,科技這麼發達,用AI技術也可以處理。”薑飛繼續勸解,其實床戲還好,頂多嬌妻和錢大志躺在一張床上,是有點膈應人,不過在演員行業習以為常也不算什麼,隻是那些古怪的臺詞,讓他這個當事人如同吃瞭蒼蠅一般,現在回想起來,都想拍自己一巴掌。
“某人這是吃醋瞭嗎?”安霓裳抿著嘴笑:“以前不是口口聲聲,讓我穿的性感點?”
“呃…這不一樣,感覺怪怪的。”薑飛知道嬌妻想錯瞭,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解釋,急的他手心冒汗。
也許是情緒會被感染,安霓裳點瞭點頭:“我也覺得不太舒服!”
“那我和老章去說!”薑飛喜上眉梢,最初章天運談論改劇本,他是有些沒反應過來,這段戲事關紀鳳妃的心裡轉變,刪減會很麻煩,可剛才看瞭一遍臺詞,怎麼看,怎麼難受。
可還沒高興太久,就見嬌妻站起身來,神色認真的看著他:“老公!”
“恩?”薑飛愣瞭愣,他發覺嬌妻語氣不對。
果不其然,女人用白皙的素手環住他的腰,把俏臉貼在那寬厚的胸膛上,繼而閉上明眸平靜道:“我是個女人呀,我會攀比,會吃醋,也會嫉妒。”
嬌軀軟柔,語氣溫柔,這本是難得一見的奇景,可薑飛被嬌妻的話語嚇瞭一跳。
吃醋誰?嫉妒誰?他腦子快速運轉,琢磨來琢磨去,這幾日就和姚青雪接觸過呀,對,沒錯,隻有這一個女人,可也不對……
“那天紀念日酒會,我能看出來她喜歡你”說完安霓裳抬頭,深情款款看著薑飛:“我是不是個非常小氣的妻子,甚至不能容忍別人喜歡你?”
女人的話語,如同一道閃電,讓薑飛以往想不通透的東西,在這刻隱隱約約串聯,總算明白嬌妻那次為何一反常態的彈琴,以及在劇中選角色,還有今天答應床戲,這些在以往看來是沒有任何邏輯的。
“老婆,我……”想著想著,薑飛心中一抹感動,嬌妻是什麼樣的人,他是最清楚不過,才華橫溢,眼高於頂,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姚青雪又怎能讓她上心,更別提所謂的“嫉妒”。
“解釋什麼,我又沒埋怨你。”話說出口,安霓裳真個人仿佛輕松許多,她俏皮一笑,故作兇巴巴樣子:“但我安霓裳,會讓那些對你有好感的女人,明白什麼叫知難而退,我喜歡的男人,她們可高攀不起!”
女人轉瞬間,變成霸氣側漏的安女王,薑飛小心肝噗通噗通,心裡暗想,以後和姚青雪千萬要保持距離。
“愣著幹什麼,幫我畫眉”安霓裳重新把挺翹的肥臀壓在椅子上,幻化出一抹誘人的弧度。
女王吩咐,薑飛立馬招辦,他以前幫嬌妻畫過眉,手藝還不錯,拿著眉筆,不消片刻就把任務完成。
“有沒有姚青雪好看?”安霓裳似乎很執著這個問題。
察覺腰間一隻玉手徘徊,薑飛哪敢猶豫,獻媚道:“一個天一個地,和老婆您根本就沒法比!”
“這還差不多!”女人滿意一笑,如一朵嬌艷盛開的牡丹。
“就是有點太暴露瞭,嘿嘿,要是晚上回傢這麼……啊……老婆……疼……”
……
和嬌妻笑鬧一會,薑飛也去找化妝師換裝,一頭古代男子的假發,一身侍衛衣服,一把腰刀,這是他全部傢當。
扮演人物挺悲催,為瞭青梅竹馬紀鳳妃,化名“李三”進入王府,最初身份是侍衛,最後別提瞭,想到接下來的臺詞,薑飛一陣頭疼。
拍攝場地是個非常大的仿古四合院,到瞭時候,劇組已經整裝待發,滿滿當當十多個人,嬌妻一襲古裝看著劇本,令人生厭的錢大志坐在她的旁邊,見到薑飛過來,點瞭一下頭,算作招呼。
一番寒暄,隨著燈光、道具等等準備完畢,在章天運大嗓門下,《我要當皇帝》第四十二場——第六幕,開始。
院子起瞭微風,席卷一地樹葉,薑飛所扮演的“李三”,疾步踏進屋子,哪怕心裡極為牙疼,可還是朝著臥床上,錢大志扮演的“三王爺”躬身行禮:“王爺,天香閣的紀大傢到瞭。”
自己扮演王府侍衛,嬌妻扮演花魁,早知如此,就該安排個好點的劇情。
“哎,哪怕是艷絕天下,再清高的女人,收拾一頓,這骨子裡就變瞭”三王爺懶懶的躺在床上,斜眼撇著薑飛,還被說,這孫子那種色色表情和跋扈做派,真是本色演出。
“王爺高見,小人佩服萬分!”不知為什麼,薑飛有種沖動,上去揍他一頓,但這畢竟是演戲,何況劇本還是自己一手炮制。
三王爺站起身來,來到薑飛旁邊,言語曖昧道:“覺得她身段如何?”
這部戲中,三王爺的定位就是個變態,經常和把妃子送給門客把玩,事已對下人用這種言語,見怪不怪。
“小人不敢妄言。”薑飛故作惶恐。
“讓你說就說,回答好瞭,哪天本王也讓你嘗嘗花魁的味道。”三王爺古怪的笑,那種意有所指的話語,讓薑飛格外不舒服,可他隻能按照劇本,慌亂的連稱“不敢”
“算瞭,沒出息的狗才,去把她帶進來!”
出瞭屋門,薑飛深深吸瞭一口氣,對白會令他不舒服,這早有預料,可真表演起來,明知是假的,可心中依舊難受無比,就好像有什麼心愛的東西,要拱手送人一樣。
門外“紀鳳妃”詹然而立。
“王爺近日心情不好,進去以後,好些伺候著!”說完薑飛心虛不已,面對嬌妻,卻要裝作不認識的樣子,而且還要說出這種話。
“是!”安霓裳秀靨清冷,看不出一絲波動,隻不過進門時,好玩的看瞭薑飛一眼,這樣後者老臉發燙。
女人的身形無疑很美,腰身纖細,而臀部又非常突出,高挑豐盈的嬌軀,能把無論現代還是古裝的衣服,充分展現出來,行走之間,兩瓣渾圓的臀瓣更顯誘人,在配上那張冷漠的絕世容顏,根本沒有男人能抵擋這種誘惑。
到瞭屋外,薑飛停住腳步,接下來是紀鳳妃和三王爺對白,他可以宣告休息,可瞧著邁進屋內的嬌妻,怎麼想,都不太舒服。
“奴婢,給王爺請安。”紀鳳妃素手疊在腿上,嬌軀微蹲。
客觀評價,安霓裳演技最近確實突飛猛進,可不止為什麼,明知是假的,可瞧著心愛女人,在“三王爺”面前低眉順目樣子,薑飛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緊。
“深夜探訪王府,不知紀姑娘,找本王所為何事?”三王爺依舊是要死不活的樣子,輕佻的瞧著紀鳳妃:“把頭抬起來!”
安霓裳嬌軀微蹲,抿著紅唇一言不發,簡短的對白,卻讓她冷媚的秀靨滿是為難。
房間出現短暫安靜,攝像機旁的章天運張瞭張嘴,卻識趣的閉上,畢竟眼前的這個風華絕代的女人,不是他以往面對的普通演員,而是自己的頂頭BOSS。
場中許多不認識安霓裳的工作人員,開始竊竊私語,顯然很多人都沒料到前面完美的“紀鳳妃”,居然會在對白上出錯。
忘記臺詞瞭嗎?不可能的!薑飛放在大腿處的拳頭緊緊攥緊,她不覺聰慧近妖的嬌妻,會想不起來臺詞。
“真是令人嫉妒啊!”韓薇不知何時來到薑飛身旁,瞧著場中為難“紀鳳妃”和“三王爺”,羨慕道:“這要有多強大,才能驕傲的連表演都不願低頭?”
“要是不想,你也可以,難道有人逼著你選擇?”薑飛生硬的頂瞭一句,他不喜歡別的女人去品評嬌妻,總覺得是一種褻瀆。
碰瞭軟釘子的韓薇翻瞭個白眼,薑飛也懶得搭理她,自顧瞧著場中,好在章天運的馬屁功夫瞭得,大聲喊瞭“過”,說完還鼓起瞭掌聲,其他工作人員及時跟上。
要不是在現場,光聽章導不絕於耳的贊嘆,外人真會認為女人沒有卡頓,不過好在一句臺詞而已,無關緊要,後期找個配音補上就可以。
薑飛上前扶起安霓裳,眼神關切道:“老婆,你沒事吧?”
“就是不太習慣,適應一下就好瞭。”安霓裳站起身來,那張沉魚落雁的俏臉,不自然笑瞭一下:“是不是很丟人,連對白都忘記?”
見女人俏臉異常失落,薑飛急忙安慰起來,其實他心裡也清楚,嬌妻不可能忘記臺詞,更像是韓薇所說,縱然拍戲,她也不喜歡低頭的。
也許是愛人體貼安慰起到效果,安霓裳臉色好瞭不少,簡單聊瞭幾句,便去後面準備,今天這段戲“紀鳳妃”有勾引成分,還要配合其他女配角一起表演舞蹈的。
早知道我扮演“三王爺”多好,望著安霓裳遠去倩影,薑飛心理一陣氣悶,是嫉妒嗎?他不太清楚。
不知為什麼,剛才嬌妻再給錢大志行禮時候,他總覺得怪怪的,尤其在心愛的女人在其他男人面前低眉順目,那種感覺越發強烈。
“我說你太色瞭吧,看到自己老婆,都能起反應?”韓薇那令人討厭的聲音又陡然出現,說完她還竊笑捂著嘴,還盯著薑飛褲子看。
要不是對方提醒,薑飛可能要很久才意識到下體狀況,低頭瞧著頂起一塊的褲襠,他急忙側過身子,訓斥道:“你消停一會不行啊!”,說完左右瞧瞭瞧,好在無人察覺。
“是,主人。”韓薇把軟柔的身子輕輕靠在薑飛身上,紅唇在他耳旁催著香風:“賤奴錯瞭。”
我操!薑飛嚇瞭一跳,真覺得對方膽大妄為,居然趕在片場這樣撩撥自己,要承認,韓薇魅力很大,不是靠著外表,而是骨子裡所帶出的媚態,很容易激起男人的蹂躪欲,不過,當看到走廊處出現那道風韻娉婷的熟悉倩影,他的心神立馬為之吸引。
漫漫的歷史長河中,總有那麼多絕代佳人,在史書留名,如北唐董太後,趙國出身青樓的納蘭大傢等等,為數不多,但總讓後人津津樂道,薑飛不可能瞭解那些人間尤物的音容相貌,可他無比肯定,如果嬌妻是千年古人,單憑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以及豐韻誘人的身段,必定在文人墨客筆記中,占據一席之地。
片場周圍響起一片騷動,都不約而同偷瞧著艷壓群芳的安霓裳,站在薑飛身側的韓薇,自慚形穢低頭,不安的看著地面,這一刻,覺得那個女人美的令人絕望。
因為要表演舞蹈,安霓裳換上瞭一身白色絲質長裙,材質略微透明,陽光映射,可以瞧見裡面白若凝脂的肌膚,同時,輕薄的佈料,在難以遮掩女人曼妙的嬌軀。
風兒吹過,本就前凸後翹的酮體,被勾勒曲線畢露,那對長度驚人的修長美腿更是若隱若現。
如果有攝像機可以記錄在場情況,就會發現不少男性工作人員的目光,在安霓裳傲然聳立的雙乳和挺翹的肥臀之間流連忘返,更有甚者,偷偷吞咽口水。
“安姐這身材,給她當老公很幸福吧。”韓薇語氣中帶有羨慕,其實安霓裳身後還跟著七八個女人,同樣輕紗曼妙裝扮,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隻是被前者掩蓋,令人不自覺自動忽略。
薑飛沒有接話,而是看著前方。
安霓裳來到場中後,沒有過多停留,直接朝著章天運點瞭一下頭,後者趕緊回到攝像機前,口幹舌燥的喊瞭句開始。
也不知是不是受瞭剛才影響,臨到表演舞蹈階段,安霓裳動作接連出現失誤,在薑飛想要過去時,片場再次響起瞭章天運的大嗓門:“好瞭,大傢散瞭吧,讓兩位單獨相處一個會!”
薑飛向前幾步拉住章天運,繼而疑惑道:“怎麼瞭?”
“可能是安總不太適應,幾段動作略顯僵硬。”章天運見薑飛神色擔心,便渾不在意拍瞭拍他的肩膀:“你當編劇又不是不清楚,這種情況很正常,頂級演員也經常這樣!”
是很正常,但讓我老婆和一個男演員呆在一個房間找對戲感覺,這他媽是不是有點過份!薑飛心中委屈不已,哪怕知道這怨不得章天運,可總覺得……
“我要留下嗎?”說完薑飛便臉紅不已,覺得自己有點小傢子氣瞭。
果不其然,連旁邊的韓微都有點看不下去瞭,從後面拍瞭他一下:“你傻不傻呀,安姐當著你面,能放開嗎!”
發現章天運和韓微在笑話自己,薑飛有點不好意思,最後走到嬌妻面前:“老婆,我先去門口等你。”
安霓裳先是點點頭,但又搖搖頭。
“怎麼瞭,這可不像公司人見人怕的安女王啊!”薑飛笑著打趣,說完朝著隱形人錢大志點點頭,便離開房間,可關門那刻,不知怎的,總覺得嬌妻有點怪怪的。
粗心大意的他,當然不會察覺,一向令人心驚膽戰的安女王,在他離開之際,明眸如同受驚的小獸,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惶恐,兩種意識在腦海中激烈交鋒,不知多久,她那精致的俏臉,彌漫出一股詭異的紅暈,恍惚間覺得自己便是“紀鳳妃”。
“你那邊沒事瞭?”出瞭門的薑飛,便發現韓微很不淑女的坐在門口,面對這個和自己有過肌膚相親的女人,他心裡多少有些心虛。
不問還好,一說起來韓微的話匣子打開,似乎肚子裡有說不盡的苦水:“別說瞭,就那個副導,咋瞧我咋不順眼,說我這不好,那不行的。”
“別人沒事會找你麻煩,你不會招惹他瞭吧。”薑飛才不信韓微鬼話,按理說自己和章天運打過招呼,對方手下的副導,不可能瞧不出個眉眼高低。
“也沒什麼。”韓微難得變得有些扭捏:“我就是那天裡面沒穿,勾引瞭他一下,後來他就想約我,但被我拒絕瞭。”
女人的話,給薑飛雷瞭一個外焦裡嫩,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名,曾經清純,如今風騷的女同學,猶自不敢置信:“你那麼缺男人?”
“我主人留給我的任務,說讓他們好好看看我那個地方。”淫蕩的話語,使韓微腿間隱約出現濕意,她紅著臉頰低聲道:“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
“他就不嫉妒?”薑飛不知道如何勸解,旁邊這個風情萬種的韓微,既讓他有著男人的征服欲,還有一種淡淡的失落,在女人閉口不答時,他繼續道:“我是說,你畢竟屬於他的奴,就忍心把你送給別人?”
“誰知道呢,可能他隻把我當一條騷母狗吧!”韓微俏臉流露著莫名幸福,旁邊的薑飛搖搖頭,覺得這個女人真是瘋瞭。
不知不覺,話題轉移到韓微“主人”身上,對於徐百強,從薑飛的角度,是有些愧疚的,畢竟對方就是拉自己去會所玩,然後受瞭無妄之災。
“傷勢不嚴重吧?”
“在醫院養著呢,估計用不瞭多久就恢復瞭”
“那天安姐真的很嚇人!”
發現韓微一臉後怕的樣子,薑飛樂不可支:“你也有害怕時候,以後小心點,別勾引我,萬一被你安姐知道,不得扒瞭你的皮。”
門外薑飛和韓微聊的火熱,房間內卻顯得異常安靜,錢大志坐在床邊,不解的望著“紀鳳妃”,不知道這個章導都尊敬無比的安姐到底怎麼瞭,為何扶著木桌一動不動。
眼前這個冷艷女人,無論是樣貌、身材,乃至那端莊貴氣的儀態,都是他生平僅見,那輕紗包裹的豐盈嬌軀,更是讓人心頭火熱,忍不住幻想扒掉那身華麗的衣裙,看看裡面究竟是何等完美的妖嬈酮體。
不過緊緊是想想,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安姐,你還好吧?”錢大志尷尬開口,神色有些拘謹,和安霓裳這種絕色共處一室,很難保持往日的。
外來的聲音,讓安霓裳恍惚回神,深深吸瞭一口氣,平復腦海中的紛雜,她這才回復道:“沒事,我們開始吧!”
劇本中,這一段是舞蹈引誘,“三王爺”可能玩膩瞭,就再也沒有搭理這個“紀鳳妃”,可沒想到後者,在“三王爺”日日的玩弄之下,居然愛上瞭對方。
安霓裳不知老公是以什麼心態寫這種橋段,但事到臨頭,她也不是扭捏女人,剛才隻不過薑飛在旁邊,才導致她出現失誤頻頻。
她拔掉雲鬢上的鳳釵,柔順的青絲,瞬間披散開來,宛若神女下凡,待素手伸向腰間,神色遲疑一下,畢竟第一次在老公以外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但一想到姚青雪看著薑飛的含情眼神,安霓裳那絲僅有的猶豫,隨即拋之腦後,衣裙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悄然滑落,直到裡面僅剩紅色肚兜和一條白色長褲。
冰肌玉骨,蜂腰肥臀,這是錢大志最直觀感受,直把他看的口幹舌燥,雖然女人敏感處被內衣包裹,可胸前怒而挺拔的胸型,以及挺翹的肥臀曲線,根本遮掩不住。
褪下衣裙的安霓裳,雙頰泛著紅暈,同時自己便是“紀鳳妃”的古怪想法,再次浮上心頭,看到錢大志那身八龍服飾,這種感覺越發強烈,她咬瞭一下紅唇,強自壓下異樣想法,接著開始偏偏起舞。
舞蹈無需人教,她自小便喜歡,現代和傳統皆精,隨著安霓裳玉足輕移,輕盈甩秀,曼妙的嬌軀行雲流水在房間移動,把一旁的錢大志眼睛看直,他不懂跳舞,可耐不住女人身材太過完美,或側身或抬腿,一走一動間,傲然挺拔的雙乳、水蜜桃形狀的肥臀,那凹凸有致的身姿曲線,被發揮的淋漓盡致。
“太美瞭!”錢大志眼睛無法自拔盯著女人,那纖腰輕擺,所蕩起的誘人臀浪,使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尤其對方抬足瞬間,那美腿中央若隱若現的倒三角形狀,更是惹人遐思。
安霓裳當然察覺不到對方猥褻的眼神,或許知道也有心無力,隨著舞蹈接近高潮,望著坦然坐著的“三王爺”,她眼神有些迷離,一會覺得自己就是紀鳳妃,一會又覺得對方的模樣和薑飛重疊。
錢大志自然不會清楚女人此時面臨的困境,隨著那具柔弱無骨的嬌軀旋轉,他眼睛瞪到最大,褲襠內的肉棒像鐵一樣堅硬。
其實安霓裳穿的並不算少,美腿和翹臀被保守的白色長褲包裹,而飽滿高聳的雙乳又被肚兜掩蓋,至於香肩和小腹,這種程度裸露,在城市大街隨處可見,隻不過體態太過豐滿,才顯得有些淫靡誘人。
大約持續五分鐘,香艷的舞蹈方作罷,錢大志砸吧一下嘴,戀戀不舍收回目光,覺得有些意猶未盡,正當他準備上前,卻發現“安姐”似乎有些奇怪,隻見女人扶著雙膝,擅口喘息不已,如畫的俏臉時而掙紮,而是佈滿暈紅。
“您還好吧?”錢大志小心翼翼上前,發現女人額頭泌出大片汗水。
“沒…事。”說完安霓裳貝齒咬著紅唇,嬌軀瑟瑟發抖,眼前又浮現在牛愛菊那裡產生的幻境,隻是這次比以往更加嚴重,劇本中“紀鳳妃”的經歷不斷徘徊,讓她有些分不清虛幻還是現實。
“叫薑……飛進…來,我出幻覺瞭!”城池、血流滿地,學藝生涯、乃至第一次被“三王爺”占有,一切一切顯得那麼真實,安霓裳精致的秀靨,也隨著痛苦回憶不斷變換。
“哎,好好,我馬上去。”錢大志忙不迭點頭。
看著對方遠去身影,安霓裳悄然松瞭口氣,隻覺得異常疲憊,而“我就紀鳳妃”這種想法,仍舊沖擊她的思維,女人並沒有察覺,男人即將開門的手,堪堪停住。
看著此刻異常虛弱的“安姐”,錢大志又不是傻子,自然之道女人狀態不對,而對方口中的幻覺,完全有可能就是表演的入戲,隻不過貌似非常嚴重那種。
要通知嗎?錢大志有些猶豫,對薑飛他是很嫉妒的,兩人外表差不多,對方卻如此幸運,能娶到“安姐”這種女人,難道有特長?
有些人,總喜歡以惡意去揣摩別人,錢大志便是如此,在他看來,薑飛無非會點花言巧語,也許床上有伺候女人的天賦,要不憑什麼勾引到“安姐”這種年輕富婆,想著想著,越覺得接近答案,而“特長”方面,自己貌似也不差,曾經伺候那群五六十歲的老女人,可是通宵達旦,最後那些身經百戰的對手,哪個不是服服帖帖。
要不要勾引一下?色欲會沖擊人的理智,更何況錢大志娛樂圈起步本就不幹凈,萬一攀上“安姐”這種高枝,隨便投資點錢,就夠自己一輩子受用的,最主要是眼前這個冷艷女人身材也太好瞭,這要操弄起來,還不得爽死.…
房間的男女,內心都掙紮不已,隻不過安霓裳入戲太深,導致神智迷茫,理智一點一點被蠶食,而前者則異常清醒,坐著攀上富婆的美夢,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當錢大志瞧到女人微弓身子,變得更加翹起的肥臀,便惡從膽邊生,對於他來說,這是一場冒險,失敗瞭,有可能被穿小鞋,成功瞭,很大幾率飛黃騰達。
錢大志來到安霓裳身邊,一邊聞著繚繞鼻端的女人體香,一邊把嘴貼靠在她耳垂處:“鳳妃,還要繼續嗎?”
很多事情發展軌跡都是歪打正著,原本就不知此身何處的安霓裳,聽到鳳妃二字,腦子“轟隆”一聲,原本殘存的理智,在這聲呼喚之下徹底煙消雲散,她忘記此刻是在演戲,尤其瞧見“三王爺”那身八爪龍袍,更是情不自禁的把嬌軀依偎上去,恍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占有過她的初夜。
溫香軟玉在懷,搞得錢大志興奮不已,越發確定眼前的“安姐”,骨子裡就是個騷貨,感受酮體傳來的美妙觸感,他再也按耐不住,順勢扶著女人光滑的玉背,另一隻手抄起那兩條美腿,直接攔腰抱起,來到床邊,也不懂憐香惜玉,直接扔到被子上。
“啊...好痛!”哪怕被子在輕柔,可畢竟不厚,忘記自己身份的安霓裳,捂著肥臀,委屈的望著“三王爺”,可當觸及對方那嚴厲的眼神,以及想起自己曾經被大力征伐的初夜,紅暈剎那密佈耳垂,芳心也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如此香艷的場景,而安霓裳又是一副予以予求的嫵媚模樣,錢大志哪裡會想太多,直接爬到床上,同時大手探到嬌軀身後,一番摸索,繼而輕輕拉開。
輕薄的肚兜,悄然離開光滑的酮體,一對挺拔白皙乳房,瞬間彈跳出來,安霓裳面紅耳臊,想用素手捂住,可被“三王爺”輕輕擋住。
“真是波瀾壯闊!”盯著那對顫動不已的白皙雙乳,錢大志一邊吞咽口水,一邊感嘆自己真他媽的好運氣,要不是眼前“安姐”貌似神智出現問題,可能這輩子都沒有這等艷福。
“王……爺……”安霓裳羞澀難耐,隻覺得“三王爺”眼神有些燙人,本要遮住雙乳,可一想到自己在青樓被對方殘忍的玩弄,她又不敢阻攔,嬌軀不自覺發抖,最後唯有並住兩條修長美腿。
錢大志做夢也沒想到,眼前這具酮體的主人,居然會展露如此詭異一面,不過此情此景,也懶得瞭解其中內幕,他把大手放在安霓裳飽滿的乳房上,好玩的碾起中間那點嫣紅。
死穴被控制,安霓裳精致的俏臉上,流露出難過,隻不過內心所隱藏的被征服欲望,也在瞬間被激發出來,乳頭上的痛感,讓她雙頰變得異常妖艷,同時明眸也開始迷離。
真是太性感瞭!盯著安霓裳那令人凜然不敢侵犯的秀靨,錢大志臉色漲紅的喃喃自語,繼而顫抖著手,自上而下撫摸,漸漸來到女人的小腹處,下面有一條礙眼的白色長褲。
安霓裳當然明白“三王爺”的意思,可既然已經把自己認定成紀鳳妃,縱然羞澀,還是輕輕抬起肥臀,以方便對方施為,待感覺美腿間出現涼意,她的心,也徹底提到瞭嗓子眼。
尤其想到自己曾經在青樓,被對方粗暴的侵犯,那種被征服的屈辱感,使的她靈魂悸動,嬌軀跟著一陣發軟。
錢大志不瞭解女人心路歷程,雙手急不可耐的把她兩條美腿向上蜷曲,當瞧見安霓裳胯間那濃密的烏黑森林,隻覺得雞巴快要爆炸。
做完一切,猶為停止,他跪趴在床上,用手輕輕揉搓安霓裳腿間那道粉嫩穴口,待對方擅口發出難過的悶哼聲,便把手指輕輕一滑。
“啊……!”小穴被異物侵占,安霓裳忍不住驚呼出聲,豐盈的酮體本能扭動起來。
緊致、溫熱,這是錢大志最直觀的感受,察覺指頭黏連淫水,便誤以為安霓裳,是那種表面清高,實則淫蕩無比的女人,頓時怒罵道:“真是個騷貨!”
繼而壓下憐香惜玉的心思,手指快速抽送起來,本身也清楚,操弄身下女人不是主要目的,要是不能給對方留下深刻回憶,今日這番舉動,肯定會招來很大麻煩。
安霓裳骨子裡本就喜歡被動,而對方粗魯的做派,更是擊中內心深處一直所期待的,錢大志的每一次抽插挑逗,都令她渾身戰栗,喉嚨情不自禁的發出“呃、啊!”聲,而隨著小穴的手指,由一根變成三根,那股充實更是令她如同騰雲駕霧,舒服的恨不得死在“三王爺”的折磨之下。
不過,手指總歸細小,遠不如肉棒的火熱和粗壯,哪怕安霓裳為瞭讓對方更加方便玩弄自己小穴,從而聳動肥臀,依然緩解不瞭羞人處的空虛,最後她跟隨內心的呼喚,忍不住的伸出纖纖玉手,主動撥開自己那兩片淫水泛濫的肥厚陰唇。
一時間,女人銷魂蝕骨的呻吟,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響徹整個房間…………
門房外。
一對男女席地而坐,隻不過貌似起瞭爭執,都別過臉不說話,過瞭片刻,還是韓薇主動開口:“哎,薑飛,你真不會被我說中瞭吧?”
見韓薇滿臉好奇的瞧著自己,薑飛一陣氣悶,不耐煩道:“能不能閉上嘴!”
兩人剛才聊著聊著,不知為何扯到綠帽奴這個話題。
“吃幹抹凈,就對我兇巴巴的。”韓薇俏臉泫然欲泣。
“韓薇,快饒瞭我吧。”薑飛自不會被韓薇表演騙到,不過還是舉手告饒:“你不能因為接觸過綠奴,就把所有人看成那樣,再說連別人盯著霓裳,我都不舒服,怎可能有那種愛好!”
察覺騙不到薑飛,韓薇轉瞬喜笑顏開:“誰告訴你,綠奴就是喜歡,我接觸那些淫妻和綠帽奴,看著自己妻子被玩弄,他們也會難受,隻不過會在其中找到興奮點。”
“反正我不是,別打我的主意。”面對這個與自己有過親密關系的女人,薑飛真是難以生氣,要擱別人說他有綠奴傾向,他早就閃身離去。
“那為什麼你這麼興奮?”
“我…”薑飛心說,我他媽的也想知道,他悄悄把胯下堅硬無比的雞巴按下,吭哧半天,才來一句:“算瞭,不和你說瞭,我去看看霓裳好瞭沒有。”
男人心裡也搞不明白,為什麼一想到嬌妻和其他男人共處一室,心中難受同時,下體反而會有強烈反應。
“著什麼急,坐下陪我聊會天。”韓薇拉住薑飛衣袖。
“真是後悔和你發生關系!”薑飛嘟嘟囔囔坐下。
走廊涼風習習,吹得人愜意非常,見薑飛不說話,韓薇不知羞臊的挽住他的胳膊笑道:“娶安姐,會不會壓力很大?”
貼的如此緊湊,手臂不可避免的觸碰女人軟柔的乳房,但嬌妻就在房間內,事已薑飛急忙挪開手臂:“猜錯瞭,比你想象的幸福!”
瞧著薑飛膽小怕事的模樣,韓薇一陣無語:“既然這樣,那你那天像個初哥?”
那天當然指的是結婚紀念日口交事件,但薑飛自不會解釋那是第一次享受口交待遇,畢竟身為男人,面子多少掛不住,事已隻能閉口不言,韓薇見狀,一個勁抿嘴竊笑。
就在兩人閑談之際,房間內荒誕的場景來到頂峰。
“啊……不要………!”安霓裳秀靨佈滿紅潮,誘人的呻吟不斷從擅口發出,感覺自己快要瘋瞭,對方手指在蜜穴的每次挖弄,都讓她豐盈的嬌軀扭動不已。
而伴隨“三王爺”頻率越來越快,那種急死人的快感,更是另她牙關打顫,肥臀痙攣的瘋狂扭動。
“你真是個賤貨,表面看著高貴端莊,沒想到玩幾下,小逼居然流這麼多水。”錢大志清晰的感受女人的變化,看著“安姐”嬌嫩的下體,此刻陰唇外翻,淫水橫流的模樣,也更加確信對方骨子裡就是個欠收拾的騷逼,所以接下來的言語越發沒有忌憚:“平日裡是不是特想被大雞巴幹?”
“嘶……!”話剛問完,在安霓裳胯下不斷扣挖的錢大志,立刻感覺手指被一團軟肉包裹,女人陰道的緊致,有些出人意料,尤其哪層層疊疊的擠壓感,更是令他興奮不已:“說你兩句,小逼就夾的這麼緊!”
安霓裳抿著紅唇不說話,眉目如畫的俏臉佈滿春情,被欲望燒昏頭腦的她,哪還有半分理智,依稀記得眼前人占有過自己,其餘統統忘得幹凈,她全憑本能聳動肥臀,去套弄那幾根,讓人恨煞愛煞的可惡手指。
見身下這具絕色尤物開始主動索取,錢大志咧嘴一笑,他也停止瞭逗弄,把滿是淫水的大手,在安霓裳肥逼上一抹,引得後者渾身顫抖,繼而便扶著那豐盈的酮體。
手指爽過,自然也要讓其它部位嘗嘗的味道,一想到自己堅硬如鐵的雞巴,即將破開這個“安姐”的嫩穴,便覺得整個人都要爆炸,而另他更加意外的是,沒待手上用力,冷艷端莊的女人,反而主動側過嬌軀,俏臉羞紅的把挺翹的肥臀翹起,繼而分開雙腿,壓低嬌軀。
望著那道泛著亮晶晶光芒,緊致無比的粉紅裂縫,錢大志目瞪口呆,他又那裡知道,剛才自身粗暴的玩弄,給女人心靈帶來多大沖擊。
安霓裳工作和生活是比較強勢,可骨子裡卻異常保守矜持,毫不誇張的說,她曾經無數次期待被薑飛欺負。
就如同那夜酒店談到孩子,難道真的非要忙完才可以嗎?如果愛人霸道的要瞭自己,自己真的不會妥協嗎?
而就在剛才,三王爺每次粗暴的揉捏,都讓安霓裳如遭電擊,那種快樂和痛苦並存的快感,不斷襲擊她的心房,私處更是空虛的發癢,那種難受要死的感覺,實在不能與外人道也。
是以,當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就是多年來內心深處一直渴望的場景,恍惚覺得自己是“紀鳳妃”的安霓裳,展現出瞭前所未有的主動。
“好難過……求求你……快給我!”被折磨欲火焚身的安霓裳,心中無聲吶喊,她已經顧不得矜持,饑渴無比的翹著肥臀,那道緊致的裂縫,像個要吞噬什麼東西的毛嘴,不斷流淌著淫水,似乎無比期待、渴望……
他媽的,連騷逼的形狀這麼美!瞧著“安姐”的淫態,錢大志雙手激動的發抖,三下五除二解開腰帶,堅硬如鐵的雞巴,“砰”的一下彈跳出來。
顧不得前戲,他前移身子,找好目標,龜頭已經開始觸碰安霓裳軟滑的嫩肉,後者渾身哆嗦一下,但還是挺著翹臀,修長的美腿又分開一些,似乎無比想要什麼東西進入。
錢大志深深吸瞭一口冷氣,實在是私處交接,舒爽的頭皮發麻,可當他想要來個猝不及防突進,狠狠的教育女人時。
“咚咚咚!”
“霓裳,好瞭嗎?”敲門聲響起,原來是薑飛在門外等的著急。
錢大志被嚇得一激靈,大床上沉淪欲海,剛要主動求歡的安霓裳,則被敲門聲驚得回神,確切來說,是“霓裳”這兩個親昵的稱呼,讓女人清醒過來。
“啊…!”當瞧見自己渾身赤裸,弓腰挺臀的醜態,饒是心理素質過硬,安霓裳也惶恐的六神無主,驚叫的並攏雙腿,素手則捂著胸前。
“安姐,你剛才……”沒等錢大志說完,便感覺臉上“啪”的一聲,一隻通紅的巴掌印清晰浮現。
“把嘴閉上,不要亂說話!”安霓裳明眸冷厲的看著錢大志,剛才渾然忘記身份,並不代表失去記憶。
腦海中走馬觀燈的屈辱畫面,讓女人牙關死死咬在一起,但同時也知道現在不時計較時候,在錢大志怯懦點頭後,這才給瞭薑飛回復:“老公,我馬上就好。”
錢大志則小心翼翼站在一旁,瞧著渾身散發寒意的女人,害怕之餘,更多的是覺得可惜,要是剛才進入……
而安霓裳顧不得旁觀者,以最快速度,慌亂的把衣物套在自己豐盈嬌軀上,整個過程她感覺心在滴血,無盡的屈辱感蔓延身心,待穿戴整齊,先是努力讓自己顯得平靜,最後才急步打開房門。
“怎麼這麼慢?”薑飛笑嘻嘻的扶著門口。
“呃……對戲出瞭點問題。”安霓裳不自然避開老公關切目光,她嬌軀僵硬,從未覺得自己有天會如此慌亂,最後還情不自禁解釋:“是我的問題,有些地方不太熟練。”
“那就先拍別的。”薑飛自不會知道剛才房間所發生的一切,隻以為女人對戲不太順利,見後面的錢大志也不吭聲,他朝對方點點頭:“辛苦你瞭!”
錢大志脖子通紅,像被掐住脖子的大鵝,搞得人莫名其妙,本質上薑飛不喜歡和對方打招呼,隻是礙於眼前人和嬌妻有對手戲而已。
安霓裳俏臉一片慘白,隱隱帶有難堪的屈辱,她上前一步:“老公,咱們先回傢吧!”
男人不明所以,誤以為嬌妻心情不好,便點點頭。
一路無話。
到瞭傢中,趁薑飛看電視功夫,安霓裳再也壓制不住心中難受,一個人來到廁所寬衣解帶,待脫個精光,便打開水龍頭。
“嘩啦啦!”晶瑩的水霧,不斷沿著從安霓裳秀發,流淌到那惹火的嬌軀,她拼命的搓洗,腦海中則是那揮之不去的屈辱場景……
要不是薑飛進來?女人有點不敢想象那可怕後果。
整整沖洗瞭三遍,看著鏡中自己玉容慘淡,安霓裳心中莫名難受,曾經驕傲無比的她,何曾受過今日這種委屈。
而更令人難堪的是,那床上那刻,自己居然會如此動情,想著想著,她素手突然捂著紅唇,繼而嗚咽出聲,不長功夫,兩行清淚開始順著臉頰流淌,哪個女人不在乎名節呢?
如果說牛愛菊還能接受的話,對於錢大志,安霓裳可以說有點恨之入骨,趁自己虛弱,便做下那等事情,前者畢竟是個女人,除瞭讓她覺得羞臊再無其它,而後者則不一樣。
哭泣也好,難受也罷,待眼角淚水流幹,安霓裳銀牙顫抖的拿起電話,撥通之後,沒有多餘廢話:“簡舒,去給我調查個人,他叫……!”
不過,就要把“錢大志”三字說出口之際,安霓裳又有些猶豫,她不知道對方在這個時候出事,薑飛會不會產生聯想。
往日雷厲風行的安女王,此刻俏臉陰晴不定,最後硬生生變成:“先給我聯系最好的心理醫生!”
安排妥當,安霓裳走出衛生間,剛進入臥室,便察覺自己纖腰被一雙大手環,哪怕心事重重,但畢竟身體積壓的情欲沒有宣泄,也就在這青天白日之下,任由愛人施為。
薑飛這幾日也憋的難受,見安霓裳一臉紅暈,他更是興奮的要死,畢竟對嬌妻的性子比較瞭解,通常是不喜歡白天做羞人事的。
三下五除二解除彼此衣衫,這對幹柴烈火的夫妻,便相擁來到床前。
一時間,滿室皆春,男人的呼哧聲,女人的喘息、呻吟聲,不絕於耳。
待雲收雨歇,天色已經漸暗,水乳交融的兩人,相互溫存一會,便摟抱一起沉沉睡去。
“啊…不要過來!”
不是何時,睡夢中的薑飛被一聲尖叫聲驚醒,打開燈,便見嬌妻雙手環膝,赤身裸乳的坐在床邊,眉目如畫的俏臉,此時一片慘白。
反常一幕,讓他格外緊張,因為很少見女人如此脆弱:“老婆,你怎麼瞭?”
“沒事。”安霓裳笑的有些勉強,然後在男人詫異目光下,主動把嬌軀貼瞭上去:“剛才做瞭個噩夢!”
虛驚一場,薑飛心裡悄悄松瞭口氣,還以為是什麼大不瞭的事情,不過,這也是他頭一次見嬌妻對自己如此依賴,事已玩笑道:“說來聽聽?”
安霓裳閉嘴不語,見到這幕,薑飛也不好再問,便想摟著她繼續睡覺,畢竟天還未亮,可卻發現對方巍然不動。
“怎麼瞭?”
“你先睡吧,別問瞭!”安霓裳並攏雙腿,俏臉閃過一絲慌亂。
這種奇怪舉動,讓薑飛有些無法理解,剛聽話躺下,卻見嬌妻這時快速背過身去,把香肩玉背對著自己,以前沒這麼害羞呀,何況這樣不是翹臀暴露瞭?等等!那是什麼……
“求求你,快躺下……”安霓裳少見央求起來,說完顧不得春光外泄,跪趴在床頭,想要捂住男人的眼睛。
可惜,一扭一動間,終歸擋不住床上那攤水跡,而啼笑皆非的阻攔,反而讓她那濕漉漉的胯下,清晰的暴露出來。
黏連的陰毛,以及粉嫩陰唇兩旁,被燈光反射,泛著亮晶晶光芒的淫水,一切一切,看的薑飛目瞪口呆,而一旁的冷艷女人,被羞的想哭。
好半天,薑飛才反應過來,滿臉曖昧的打趣:“昨晚做的是春夢吧?”
“在說就不理你瞭!”安霓裳素手捂著胯下,臉紅如雪,好看的睫毛顫抖不停。
“好好,我不說瞭,夫妻之間怕什麼,怎麼還生氣瞭”見嬌妻急瞭,薑飛也不好太過分,趕緊上前安慰,話雖如此,可心中雀躍不已,一直以來,他都期待身前這個最親密的冷艷女人,變成一個床底尤物。
“轉過去。”安霓裳怪瞋看瞭薑飛一眼,後者笑嘻嘻的轉過身去,確認對方看不到後,這才尋找紙巾擦拭私處,也許是太過尷尬,處理完後,她便鉆進被窩,最後更是羞急的側過身子。
火熱的酮體再側,可薑飛尋思剛把嬌妻得罪,也不敢太過火,居然就那麼老老實實躺倒天亮,可能他永遠不清楚,這番不敢施為的舉動,讓女人心中滿是失落。
起床後,夫妻二人穿衣洗漱,接著各忙各的,半小時後,系著圍裙的安霓裳,便喊薑飛吃飯。
飯到末尾,安霓裳手機響起“嘟嘟”聲。
“到瞭周末,還敢給安女王發現信息?”薑飛含笑咽下最後一點饅頭,這麼多年來,兩人每到星期日,不管多忙,都會出去遊玩。
“吃都堵不住嘴。”女人不太“安女王”這個稱呼,夾起一塊牛肉,就塞在薑飛嘴裡。
瞧著嬌妻離去倩影,吃完飯的薑飛左右無聊,便收拾好碗筷,接著去臥室換衣服,節假日時間每一分鐘都要珍惜。
電話打得時間有點長,足足半小時,安霓裳才回來,可不等薑飛說話,她就為難道:“老公,我今天有點事要處理。”
“不會吧?”薑飛有點措不及防,以前沒見過嬌妻星期日還要工作。
見薑飛臉上難過,安霓裳含笑幫他整理衣領:“今天臨時有事,又不是小孩子瞭,還這麼貪玩。”
最終,薑飛隻能無奈點點頭,今天本打算和嬌妻去海上釣魚的,看來又要拖後。
今天可能就是個就是個有事的日子,在大床躺著的薑飛,忽然聽手機震動,打開一看,是韓薇的電話。
“喂,有啥事!”因為遊玩取消,事已薑飛氣不是很順,尋思韓薇一會無論說什麼,都要拒絕,這個風騷的女同學,在他眼裡已經和定時炸彈沒什麼兩樣。
不過,等那頭說完,薑飛確實一陣沉默,要是其他事推脫還好,可韓薇提到瞭一個人名—徐百強。
去不去?他自然不可能對徐百強有好感,但有一些愧疚,對方並沒有做錯什麼,說白瞭,受傷住院完全是無妄之災,要不是介紹自己去會所,根本就沒有那個倒黴事件,尋思半天,最後決定是去,即使以後不相往來,但也要拎著水果去看看。
韓薇發的定位,距離薑飛傢不遠,開瞭十來分鐘就到達目的地,老遠瞧見那個熟悉女同學招手,對方穿著一件藍色鏤空包臀裙,美腿上套著一雙性感的黑色絲襪,奇怪的是外面裹著一件白色風衣,雖然輕薄,但按理說這種天氣用不到。
韓薇來到近前,發現薑飛奇怪的看著她,頓時沒好氣道:“看什麼,跟我走啊!”
“這不是醫院位置啊。”薑飛左右瞧瞧,就是沒發現附近有新建醫院,見女人抿著嘴笑,便狐疑道:“你不會騙我吧?”
“有部電視劇臺詞怎麼說來著?”韓薇絲毫不已撒謊為恥,挽住薑飛的手臂故作思索:“我想想,對瞭,越是漂亮的女人,說話就越不能相信!”
“大姐,你沒毛病吧!”原本隻是懷疑,可真當女人承認,薑飛瞬間被氣的夠嗆。
“這麼大驚小怪,陪我這個大美女,還委屈你瞭?”韓薇渾不在意的撅嘴,扯瞭扯薑飛,見男人原地不動,這才實話實說:“我沒騙你,是剛接到通知,不用探望他瞭 !”
“啥?”薑飛一愣,繼而發現韓薇情緒不對,帶又一種莫名的傷感,這可把他嚇瞭一跳。
“對不起,我……真的……!”薑飛一下子想到什麼,臉上頃刻間蒼白如紙,連站著的腳都有些發軟,最後說話更是語無倫次:“這…人……好好的,怎麼說沒就沒瞭,等等………我給霓裳打個電話!”
一個鮮活生命的消逝,這是薑飛以往不曾敢想的,更何況涉及安霓裳,哪怕知道嬌妻財富驚人,傢族關系網強大,可這畢竟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不過沒等他拿起手機,就聽到韓薇嬌斥:“胡說什麼呢,我主人好好的,就是今早上出院瞭。”
聽到這話,被嚇壞瞭的薑飛,愣瞭瞭,然後顧不得對方是自己女同學身份,直接爆瞭粗口:“你他媽不能把話一口氣說完,沒事搞一副傷心欲絕樣子幹啥!”
韓薇出奇沒有反駁,在薑飛的逼視下,她幽幽一嘆:“他有新人瞭。”
好吧!這是一個不錯的理由,對女人來說,尤其是一個漂亮女人,被拋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失戀很正常,以後他肯定會後悔,另外以你的條件,肯定能找到更好的。”薑飛面上同仇敵愾,可心裡憋著樂,他對徐百強在女人中如魚得水,多少有些嫉妒,末瞭真心實意來瞭一句:“其實脫離那種圈子挺好,我相信你本質不是那種淫蕩的女人!”
“不是那個,他忙著追姚青雪呢。”韓薇俏臉有些紅,看著薑飛支支吾吾道:“其實我難過是因為,他很久沒有調教我瞭………”
姚青雪?薑飛正要問個明白,可耳邊響起韓薇的催促聲:“趕緊跟我走吧。”
“我說,這大街上的,別拉拉扯扯,有什麼事你就直說,要是被霓裳看到!”
“瞧那膽小樣子,你就那麼怕安姐呀。”韓薇嬉笑,故意把飽滿的乳房貼緊薑飛。
事關男人尊嚴,薑飛絕對不能露怯:“你懂什麼,其實傢裡,你安姐都聽我的!”
發現薑飛神色緊張看著周圍,韓薇“噗嗤”一笑,也沒拆穿他,而是豎起拇指:“好好,你厲害,今天找你來呢,沒別的意思,就是讓你扮演我老公,順便保護一下我。”
薑飛示意繼續,韓薇又巴拉巴拉說瞭一大通,可話題內容,雷的前者那是一個外焦裡嫩。
“你沒病吧!”薑飛想撫摸一下韓薇額頭,要不是這個妖艷的女同學思路清晰,真懷疑她有精神問題,要不怎麼可能去做那麼瘋狂的事情。
“就是一個露出任務,我都不怕,你怕什麼。”也許想到什麼,韓薇俏臉上有一股病態的紅暈,望著頭頂藍天,她癡癡道:“本來不想麻煩別人,可今天是個陌生人,我怕有危險,所以就給你打電話,當然,要是你不方便,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去!”
在薑飛目光下,韓薇妖嬈的倩影自顧前行,走瞭不遠,回頭嫣然一笑,笑容讓人有些心疼:“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韓薇瞭!”
見那道豐盈且孤單的倩影越走越遠,薑飛內心糾結不已,不過還是咬牙追瞭上去,這個女人清純也好,淫蕩也罷,拋開道德觀,畢竟還是自己的女同學,而且還和自己發生過親密的關系。
“走那麼快做什麼,我又不說不去。”對身邊這名性感的風騷尤物,薑飛有些頭疼,道理說再多,對方估計也聽不進去。
“老公,你真好。”韓薇美滋滋的摟著薑飛,把飽滿乳房壓在男人的胳膊上。
“老公”這種曖昧稱呼,弄得男人有些別扭,以往隻有安霓裳這麼叫過。
“我真的腦子不好!”並肩而行,薑飛發現韓薇捂著擅口竊笑,那裡不知被這個女人耍瞭,但既然答應對方,總要做到。
“別抱怨瞭,幫我拿著衣服。”韓薇說著脫下白色風衣,薑飛憤憤不平接過,可接下來,他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客觀來說,韓薇屬於那種高挑型美女,一米七的身高,知性又嫵媚的俏臉,放在哪裡都會受到矚目,在配上兩條修長的美腿,簡直就是男人的殺手。
而相比以上,她的身材更令人驚艷,雙乳飽滿高聳,與纖細腰身不同,下面陡然隆起,那包裹在衣裙下的翹臀,幻化出一道誘人弧度,反差之大,有種炸裂之感。
但要說樣貌、身材,自然不可能讓薑飛失態,安霓裳和姚青雪,哪個拎出來都比韓薇略勝一籌,他驚訝的是眼前女人的穿著。
天藍色的鏤空包臀裙,雖然把韓薇火辣的身材完美展現,可也款式也太露骨一些,衣領處堪堪到胸,大半個乳房裸露於空氣中,而下擺更加過分,勉強遮住翹臀。
“你就穿這個?”薑飛知道韓薇大膽,可也沒想到瘋狂如此程度,這種走快瞭,興許屁股都要被別人看到。
“怎麼瞭,有什麼不妥嗎?”韓薇精致的俏臉上,寫滿無辜。
有瞭前車之鑒,薑飛才不會被女人騙到,他哀默大於死你死道:“這樣的衣服,和沒穿有什麼兩樣。”
哪成想,話音剛落,韓薇耳垂立馬紅瞭,然後她掀起裙擺:“你想看就直說嘛,不用這樣的。”
不著寸縷——薑飛腦中“轟隆”一聲,韓薇輕輕放下裙子,畢竟是個女人,哪怕在淫蕩,這種情形依舊面紅耳赤。
路上行人眾多,人聲糟雜,走到一個路口拐角,有幾個買賣蔬菜水果小販。
“大哥,你這黃瓜怎麼賣?”韓薇來到一個菜攤前。
攤主是個漢子,滿臉滄桑,手上有著厚厚老繭,應該是出過力氣的人,年齡約莫四十左右,穿著一身樸素單衣,褲腳處還裂開一塊,見到韓薇,他微微一愣,顯然是被眼前的時尚女人驚艷到瞭。
“兩塊一斤,您要是想要,五元三斤也行。”漢子說話給人感覺很質樸,一邊拘謹看著韓薇,一邊幫忙挑揀。
女人身姿高挑,配上高跟鞋,足以讓很多人仰視,事已漢子佝僂站在她面前,到像個小孩子。
看著給人視覺沖擊很大的男女,薑飛感覺有些難受,他多少能猜出韓薇要幹什麼,但奇怪的是,內心深處居然有種莫名的刺激,就像現場觀摩一場另類的A片。
“老公,你感覺怎麼樣,買不買?”韓薇調皮的對著薑飛眨眼,說著便蹲下豐盈的嬌軀。
女人腰身纖細,所以這種屈膝,顯得屁股格外碩大,漢子在她蹲下後,臉色變得漲紅,呼吸有些急促。
一個精致的都市女郎,時尚的女星,裡面卻不著寸縷,屁股和騷逼全被一個陌生男人看光,這他媽算什麼事,並且自己還有毛病一樣,去給她打配合。
“隨你吧!”明明和自己無關,但薑飛有種壓抑的煩躁,像被重物壓住,他有些後悔當韓薇的“老公”。
和難受的薑飛不同,蹲下的韓薇,除瞭俏臉有些紅暈,其餘沒什麼變化,閑情逸致的和漢子閑聊起來,時而不經意的分開雙腿,生怕對面人看不清一樣。
暴露自己的私處,給陌生的漢子,這隻是韓薇臨時起意,算是一個小插曲。
在漢子失落的目光下,韓薇挽著薑飛手臂離開,後者走著走著,突然問道:“那種行為會讓你有快感?”
從男人角度會有一定快感,就像窺探別人的秘密,可身為女人呢?他有點不懂。
韓薇捂著小腹,咯咯直笑:“被下層群體看到私密部位,會讓我骨子裡有一股興奮的戰栗,你不是女人,所以不瞭解那種快感 !”
時尚的穿著、精致的臉蛋,魔鬼的身材,宛若良傢少婦的氣態,凡此種種,如果不清楚狀況,相信任何男人都不會把淫蕩詞語和韓薇掛鉤。
“真是殘忍。”薑飛不可理喻的搖頭,覺得這個解釋荒唐,按照對方這種邏輯,豈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暴露?開什麼玩笑!
“覺得我主人太過分?”韓薇明眸滿是好奇:“薑飛,你是不是心疼我瞭?”
“我是指那個大哥,人傢好好的買菜,你卻多此一舉!”薑飛一副你誤會瞭的表情,不過說的也是實話,剛才不經意的轉身,發現漢子還在遠遠瞧著,無論對於男人女人,先讓他們接觸不屬於自己的世界,然後輕輕拿開,這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那不挺好,平日都是你們男人玩女人,為什麼我就不能玩弄男人?”韓薇把誘人的紅唇嘟起,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我故意那樣的,就是讓他看得到卻摸不著!”
薑飛一時間啞口,想要勸解幾句卻又覺得不合適,韓薇畢竟是成年人,有著自己的決斷,做什麼事情還輪不到他這個外人說三道四。
兩人就這麼各懷心事的走著,直到來到一個小巷子,石子路兩旁林立著不少按摩院,剛才女人對薑飛簡單說瞭此行目的,來這裡完成會所網站一個露出任務,是一個資深S發佈的。
至於對方身份、長相,韓薇這個當事人也不清楚,事已選瞭薑飛當“老公”兼職保鏢。
“在這裡?”一直走到街尾,薑飛才跟著韓薇停住,他抬頭瞧下門匾—大劉情趣店。
女人俏臉緊張的止步不前,薑飛還以為對方又要逗弄自己,便催促道:“進去啊,你早完事,我也好忙我的!”
經過這一會,薑飛也想明白瞭,與其心疼難受,還不如好好享受著另類的刺激,反正韓薇也不是自己老婆。
“這不是有點冷嘛。”女人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見薑飛不信,她這才捂著額頭後悔道:“那天也怪我,喝瞭點酒就去資深區嘚瑟,還揚言想露出,但我真沒想到,給我佈置任務的是四星資深會員!”
隨著話語,韓薇俏臉滿是懊悔,察覺這意外一幕,薑飛打趣道:“你也會害怕?剛才你在路邊那麼大膽,也不見害怕。”
“你不懂!”韓薇解釋不清,急的跺腳,不過猶豫片刻,還是向前邁出步子,朝著情趣店內走去,薑飛緊隨其後。
店老板是個五十左右漢子,挺著大肚腩躺在椅子上,頭上有點禿頂,瞧客人進來,立馬一個激靈起來:“來啦。”
薑飛狐疑和韓薇對視,他的心裡話是,這位仁兄就是你口中的資深調教師,咋瞧著不像呀,難道深藏不漏的高手都這種做派?後者對他搖瞭搖頭,俏臉也是有些不解。
“大兄弟,你們要來點啥?”店老板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大概也沒想到這麼郎才女貌的“小夫妻”,來逛他這種小店。
油膩店主這種生疏表現,讓薑飛越發疑惑,按理說資深調教師,即使再生活中社會底層,但面對女人時,也不該表現如此生疏,難道走錯地方瞭?或者發佈任務那個人,不是這個店主,隻是單純隨便找瞭地方,佈置瞭一個簡單任務?
越想,他越覺得自己猜測沒錯,原來是虛驚一場,搞得自己怪緊張的,主要是韓薇先是說怕遇到危險,然後進門又搞得刀山火海,事已才先入為主,把眼前這個仁兄看成高手中的高手。
“先隨便看看。”一旁的韓薇估計也想到這層,她莞爾一笑,沒瞭剛才的拘謹,來到貨架旁,繼而轉頭:“老公,你說哪個好看?”
“都差不多吧。”親密的稱呼令薑飛尷尬不已,心裡怪怪的,主要環境不對,萬一女人一會露出,這個店主又如何看待自己?會不會覺得自己是有特殊怪癖的男人?
“這個怎麼樣,聽人說這個可好瞭。”說著韓薇腰身微弓,從貨架下拿起一盒東西,彎腰之際,翹臀在薑飛和店主註視下,勾勒出一道誘人曲線。
又來!薑飛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逃離此地,和女人撇清關系,畢竟他現在名義是某人的“老公”。
“這個東西放在那裡面,會讓人受不瞭。”韓薇回來,把嬌軀依靠在薑飛懷裡。
裡面自然指女人那個不可描繪地方,薑飛瞧著女人手裡的盒裝跳蛋,心裡那是一萬個後悔,最後嗡聲道:“你看著辦就好。”
這時,自從看過韓薇裙下風光後,變得更加不自在的油膩店主,也適當插話:“還是大妹子懂行,呃……年輕人嘛,都流行這個,沒啥……沒啥放不開的。”
本來心情抑鬱的薑飛,被這強作鎮定的店主逗得一樂,對方明明很緊張,卻裝出一副見過世面的樣子,有些事情就是如此,當有一個比自己更加愣頭青,緊張、尷尬這種負面情緒,就會統統不見。
“這個是什麼?”韓薇表演天賦極佳,拿起一個盒子裝成懵懵懂懂的樣子。
“新款的情趣內衣,這個最近很火,我這裡都快脫銷瞭。”店主早已色迷心竅,對韓薇問題那是一個有求必應。
“能試試嗎?”韓薇的眼睛變得水汪汪的。
“可以,您盡管試。”店主臉上獻媚。
發現對方絲毫沒察覺女人在逗弄他,薑飛替他道瞭聲珍重,接下來情形顯而易見,店主絕對會像路邊漢子一樣,被韓薇這個妖艷的尤物挑逗的欲火焚身。
店鋪地角偏僻,門口偶爾才會路過幾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在韓薇進裡屋換衣服之際,薑飛沒來由心中憋悶,總覺得今天被女人戲耍瞭,接著鬼神神差的來瞭一句:“我老婆好不好看?”
話一出口,當事人便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自己這他媽的問得什麼。
店主大概也沒想到眼前這名亦莊筆挺男人有此一問,他好半天回神:“呃……弟妹挺好看的,尤其是身材,兄弟您真是好福氣。”說完小心翼翼的抬頭。
“這鋪子幹幾年瞭!”問錯話的薑飛左顧而言他,不知為什麼,問店主對自己老婆看法時,心中居然湧動起一股難受的興奮。
“五六年瞭,掙不瞭幾個錢,好在是自傢的房子。”店主大概想起瞭傷心事,他幽幽一嘆,掏出一根煙遞瞭過來:“來,大兄弟,抽根。”
“抽我的吧。”薑飛不是嫌棄對方香煙檔次低,而是抽習慣一種,抽其它的會不舒服。
“哎呀,華子!這煙好,兄弟是做什麼工作的?”
見薑飛不回答,他立馬反應過來,輕輕扇瞭自己一巴掌:“看看我這張臭嘴,沒個把門的,不過,看您和弟妹的穿著,估計也不是一般人。”
“老公,這件我穿著好看嗎?”在裡屋換衣的韓微姍姍來遲,隻不過當兩個男人瞧見她的穿著,立馬被震撼的無以復加。
韓微凹凸有致的豐盈酮體,此時隻裹著一套黑色網狀內衣,說是衣服,其實和沒穿別無二致,飽滿高聳雙乳之地,露出大片誘人的白膩,那兩粒嫣紅的凸起,亦是清晰可見,盈盈一握的纖腰下,則是曲線玲瓏的誘人肥臀。
但更過分還是其它部位,由於佈料帶有彈性,雖然能把那兩條修長美腿發揮的淋漓盡致,但跨骨之間也是勒的很緊,私處地方出現令男人噴血的玉蚌形狀,此種綺麗春光,直把店主看呆。
“老板,幫我看看衣領。”韓微很會撩撥男人情緒,一走一動,腰身款款,渾身上下流露著熟女風情。
店主一時沒反應過來,看著薑飛,指瞭指裡屋,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瞭:“這不太……”
“無所謂的,看幾眼有什麼。”事情總要發生,說出恥辱感十足的話,讓薑飛心中狂跳,他努力讓自己表明看起來平靜。
見店主膽怯,韓微也樂不可支:“我老公都讓看,你怕什麼。”
“那行,我就先進去幫幫弟妹。”店主猶豫中帶有興奮。
過程並不復雜,但薑飛卻提心吊膽,在油膩男人占盡便宜後,他把女人拉到一邊,悄悄問道:“你就不怕有人進來?”
那隻好心被當成驢肝肺,韓微白瞭他一眼:“這大早上的哪有人,再說不是還有你嗎?不過,這個店主真是膽子小,應該不是高級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