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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剛過中午,一個不算太熟的客人來玩,不知是心情好還是怎麼的,和李秀玲跳瞭仨曲兒後,居然提出要帶她“出去玩玩”。也可能是她最近總防著老吳,沒怎麼正經做生意,難得對方又是個出手闊綽的主兒,因此言語上過於騷浪瞭些。

  男人原本是想去水吧解決問題的,但她有顧慮,又不好明說,隻能建議男人去樓上。那個破環境,花同樣的錢還不如上旅店呢,男人如是說。隻要不會被老吳看見就好,李秀玲想,去旅店還能多賺點兒,畢竟儀式感更強些,當然,活兒上可能也會多付出些,但那又怎麼樣,掙錢嘛,哄的他高興瞭,怎麼還不多賺幾個,終歸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獲。於是李秀玲去換瞭件衣服,跟男人溜出瞭舞廳。出門時她還四下裡張望瞭一下,確定不會突然遇見不該遇見的人,這才跟著男人去瞭王雅麗她們買避孕套的那條小街。

  有圓形廣場那一星期的經歷撐著,對於旅店這種地方,李秀玲是不陌生的。這裡的旅店雖說主營業務也就是為附近舞廳和公園裡那幫妓女們的生意提供場所,但比照圓形廣場那邊來說還是正規瞭許多,畢竟偶爾還是有一些真來住宿的人。起碼房間的墻都是實心的,還有不同檔次的房間可以選擇,有的房間甚至自帶衛生間。

  當然,這幫人也大多是販夫走卒,出門在外難免邪火中燒,這裡守著舞廳和公園又挺方便,因此帶回來一些女人做做露水鴛鴦也很常見。李秀玲沒來過,但以前聽張曉芬說過,後者曾經在這裡把某客人鼓搗得連射三回,據說提完褲子走路都絆腿瞭。這當然也可能是她誇大其詞瞭,畢竟她們這些人的顧客裡,走路絆腿的有的是,能連射三回的還真不好找。

  帶李秀玲來的男人雖說之前和她有過接觸,但僅限於在舞池裡摸個咂兒摳摳屄什麼的,跟她真槍實彈還是第一次。三十塊錢開瞭個帶衛生間的大床房,就是沒窗戶,李秀玲把外套脫瞭,男人這才在正常光線下清晰地觀察到和自己跳過幾回舞的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身材。

  舞池裡雖說借著微光也能看見一點,畢竟不夠清晰,更何況多少還有些衣物在遮擋。李秀玲其實裡面穿的還是舞廳裡的衣服,下身的裙子和絲襪也沒換。但外套是必須的,上身這件小衫畢竟領口開的太大瞭,她裡面又沒穿胸罩,明目張膽就這麼走上大街可不行。頭頂的日光燈管滋滋的輕鳴,男人的嘴裡嘶嘶的倒吸著涼氣,不為別的,李秀玲胸前這對圓潤飽滿的奶子,衣服一掀開就直沖人的眼球。

  以往隻能用手掌來感受的弧度此刻盡顯本色,被她兩手托起在掌上微微的顛動,那手掌因此顯得格外小巧。如今李秀玲早已不是當年初為妓女的時候,這一對巨乳自然也較從前有瞭顯著的變化。

  在日復一日被男人揉捏摩弄的過程中,飽滿的奶子已經開始隨著皮膚和乳腺的松弛漸漸下垂,兩粒奶頭也不再是平時萎縮,受到刺激才會挺翹的狀態,剛剛在小衫的包裹下就形成瞭明顯的凸點,此刻被放開在空氣中暴露出來,盡管還沒有充血挺起,也已經展現出有別其他女人的長度,軟軟的搭在她的虎口邊緣,和半拉乳暈一起呈現出一種略微深色調的紅。

  李秀玲揉瞭揉自己這對過於豐腴的奶子,半是展示,半是熱身,見男人作勢要往前撲,這才咯咯笑著一躲,拋過去一個媚眼:“大哥你先坐著,我去上個廁所……”

  說著放開雙手,把裙子和絲襪也脫瞭,拿過一旁的包走進瞭衛生間。尿尿是真的,順便再用水洗洗乳頭和下身,至於拿包則純粹是一種下意識的戒備,畢竟雙方不過是一時的交易,誰也不瞭解誰,那包裡還有錢和Bp機呢,總得眼睛能看到才好。

  她的兩個奶子隨著彎腰,沉甸甸的作下垂狀,頂端的奶頭隨著身體的動作,在空中微微的抖動。男人到底欲火難耐,伸手探過來撈住其中一個奶子揉搓起來。

  李秀玲這次沒有躲閃,也躲不開,於是忙活著自己的事,任由他玩弄瞭一會兒,等到直起身,男人作勢又要往她下身摸,這才嗔笑著一把擋開他的手:“急啥,瞅你那損樣兒!等我會兒啊,馬上就回來……”說著扭著屁股進瞭衛生間,門也沒關,隨後就傳出一陣淅淅瀝瀝的水流聲來。

  男人目送著那兩瓣豐腴白嫩的屁股扭進瞭衛生間,連忙把自己的衣服也脫瞭個精光,而後點起一支煙,邊抽邊趿拉著拖鞋晃到衛生間門口,看見李秀玲拿著花灑正往地上蹲。聽見腳步聲她一抬頭,正好看見男人胯下的雞巴斜斜的垂在兩條腿之間,紫黑色的龜頭差不多完全從包皮裡探瞭出來,前端閉合著的尿眼直對著她。

  男人怎麼也得五十開外瞭,這個歲數的人,摸瞭兩把奶子就能自己硬起來,李秀玲是不信的,中國這麼大,可能怎麼也會有一部分人近老年還能保持體格精壯腎氣不虧的男人,但就舞廳那個環境,一年到頭也難得遇見幾個。

  眼看著那玩意還在緩慢的膨脹中向前挺起,她心裡暗自明瞭,男人八成是吃瞭藥。吃藥就吃藥吧,看破不說破,做就是瞭。“呀,大哥你咋這麼壞呢,洗個身子你還來看看,弄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說歸說,李秀玲手上的動作可沒停。男人來之前她剛用水抹過奶頭,此刻正張著腿蹲在地上,一手倒拿花灑,一手借著斜向上方沖刷的水流在自己的胯下掏摸,弄出一陣嘩啦嘩啦的水聲。

  男人嘿嘿一笑,從鼻孔裡噴出兩道煙來:“看看怕啥,老妹兒你這身材,平時擱舞廳黑瞭咕咚的也看不清楚,今兒我可算看清楚瞭哈……你洗你的,一會兒我可得好好稀罕稀罕……”

  “行,老妹兒身上這點兒好玩意一會讓你好好玩噢……大哥你上廁所不?……來,讓老妹兒先稀罕稀罕大雞巴,給這寶貝也洗洗……”

  男人挺胸腆肚的進瞭衛生間,任由李秀玲蹲在那裡,一把攥住瞭他差不多已經完全硬挺的雞巴,不輕不重的連擼帶捏瞭幾下,於是雞巴越發硬挺起來。

  手裡殘存的水和硬挺火熱的雞巴在掌心交匯出一種異樣的彈性肉感。她用花灑揚瞭點水在那玩意和周圍濃密卷曲的雞巴毛上,而後抓過旅店預備的一次性香皂,在手心裡滾瞭滾。這種所謂的賓館專供香皂,性能其實非常的低,即使是“大象”這種老牌子也不例外。

  反正是免費的,也再沒有什麼別的用處,她幹脆把那一小塊香皂按在男人的毛發上就著水揉搓,總算搓起一些泡沫來。有條件的情況下,這種手淫似的清洗是必要的,第一保證幹凈衛生,第二可以順便觀察一下對方的性器官有沒有什麼異樣,另外這麼擼一把,一會兒可能就會少消耗一些時間和體力。

  要不是怕男人不樂意,擼射瞭才好呢。李秀玲到底是沒敢這麼幹,用水沖凈瞭雞巴上的泡沫就站起身來,又給男人洗瞭手,這才拿過旁邊的毛巾給他的下身擦拭。男人一邊享受著她的侍奉,一邊摸上瞭她濕漉漉的奶子,等到她直起身來,又伸手去摳屄。

  洗也洗瞭,眼看就要進入正題,李秀玲也就沒攔著他,笑著把一條腿往旁邊抬瞭抬,手扶在男人肩頭保持著平衡,以便讓他的手能夠更多的摸到自己的隱秘處所:“哎呀大哥,你看你這是著啥急,把手擦擦,咱上床上玩兒去好不……”她的屄上也是濕漉漉的,男人聽她這麼一說,揪瞭一把她的大陰唇,這才松開手,拿起毛巾擦瞭擦手。

  李秀玲用另一條毛巾擦瞭擦奶子,又從包裡拿出幾張紙蘸瞭蘸屄和陰毛上的水——她可不敢用旅店的毛巾擦屄,天知道這玩意之前誰用過,消毒瞭沒有——然後笑嘻嘻的和男人一起出瞭衛生間。

  坐在床邊,第一時間先給站著的男人戴好瞭套子,李秀玲先是在龜頭上親瞭親,抬頭見男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到底笑著俯下身去,用手把住雞巴的根部,一口吞瞭上去。

  她做口活兒自然是很好的,其實別的女人論經驗不見得比她差多少,甚至還有人更勝一籌,但這個行當幹久瞭,自然而然就生出一種油滑的心理,總想著付出最少的體力,就能將鈔票賺進自己的口袋。能讓她們肯用心賣力去做口活兒的因素隻有三條,要麼是男人腎氣虧虛,需要大力刺激才能開展後續交易;要麼是男人體質不穩,企圖用口活兒來加速甚至是替代後續交易,要麼就是男人實在給的錢夠多,值得自己賣賣力氣。

  李秀玲此刻就多少有些最後這條的心態,當然,真要是讓男人提前進入狀態也不是不可以,能少付出一點體力終歸是好的。女人是需要性愛,但發自內心喜歡被人肆意玩弄的女人其實少之又少。

  雖說吃的是這碗飯,但工作不等同於愛好,掰開大腿讓男人用雞巴隨便的肏弄,誰累誰知道。但吃藥這種狀況實在是不好應對,她曾經和一個不隱瞞自己靠吃藥才能維持到舞廳來嫖娼的中年男人,在跳舞的時候具體就這個事情請教瞭一番,據說這事兒是因人而異,有些人隻能靠藥物保持挺立起來,但受不得刺激,該早泄還是早泄,有的人則是受瞭藥物刺激後不但硬挺,敏感度也大大降低,整起來感覺會小很多,不受強烈持續刺激都提不起射精的沖動。

  給她傳授經驗的那個男人自稱就屬於後一類,因此大多時候僅僅是在舞池裡過過手癮,隔段時間才正兒八經的找個女人發泄一回,畢竟經常吃藥會傷身。還不能在墻邊或者是水吧裡,因為堅持的時間長,而這兩個地方隻適合“快餐”。

  這裡邊當然也有藥物不同的原因。李秀玲摸過,他的雞巴平時總是軟塌塌的,摩弄挑逗也僅僅是象征性的勃起一點,但某次倆人貼在一起還沒到一個曲,那玩意就硬撅撅的隔著褲子頂在瞭她的腿根上。有鑒於他之前說過的那些話,李秀玲謊稱自己來事兒瞭,把這單生意到底是推給瞭別的女人。

  但今兒是躲不過去的。好在她之前也不是沒有過應付這種情況的經驗。男人最好屬於前一種人,隻要射瞭精,說破天也是一份錢就賺到瞭手,因此不由得她不賣力。雞巴在吞吞吐吐中保持著堅挺,哪怕舌頭抵上去,也感覺不到有多少人體器官本該具有的柔韌。

  因為用力,李秀玲的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間或還有她半是喘氣半似呻吟的輕哼,紅唇包裹著男性器官,嘟出一種誘惑的模樣。裹瞭一氣,她吐出雞巴,笑著抬頭看男人,見後者氣定神閑俯視著自己,不動聲色的用舌尖輕輕在龜頭上勾瞭一下,又埋頭吞吐起來,隻是心裡暗暗盤算,看樣子男人沒有表現出過於興奮的樣子,自己隻能執行B計劃瞭。

  男人不可謂不愉悅,任誰站著看一個樣貌身材都不錯的女人赤裸著俯在自己胯下,用塗瞭口紅的小嘴侍奉自己的雞巴,都會油然而生一種性欲上的滿足和舒適。

  更何況李秀玲給他的不僅是心理滿足,肉體感受也是實實在在。她頗有技巧的口活兒讓人感到一種真正意義上的享受,吞吐間口腔與舌頭的柔韌仿佛在給雞巴從頂到根反復做著按摩,溫軟濕潤而又充滿彈性與挑逗。

  同時能感受到的還有負壓抽吸,整條雞巴都因此而充血膨脹至巔峰,反過來這種巔峰又使得雞巴在對方的小嘴裡更顯雄風,向著各個角落和深處擴大探索。男人仗著自己有藥物撐腰,放心大膽隻是專心享受李秀玲的口活兒。說快感不攀升那是假的,但畢竟緩慢,讓人心裡踏實。

  盡管女性要比男性日常更多的使用和鍛煉口腔——這主要通過說話和吃零食來實現——但同樣會肌肉疲勞。裹瞭一氣兒,李秀玲見男人沒什麼大反應,於是躺倒在床上,大叉瞭雙腿,勾引對方上來肏屄。其實算不錯瞭,對方已經隨著她的節奏漸漸開始嘶嘶的抽著涼氣,按前期鋪墊來說,這口活兒就算是見效瞭。男人也不含糊,爬上床蹬掉拖鞋,大馬金刀的就跪在瞭她的兩腿之間。

  她雙腿向兩側蜷起張開,整個陰部因此都隨著一起向男人開放,從豐腴柔嫩的陰唇開始向後直至肛門,全都不設防的大張開來,露出中間那道縫隙裡,最隱秘誘人的風景。

  那是一顆半包著深紅色皮膜的小肉芽,上半部分將皮膜撐得鼓鼓的,反射出一種攝人心魄的油光,下半截分開形成兩條窄小且略有褶皺的暗紅色嫩肉,沿著大陰唇內側向下延伸直至會陰處收尾,邊緣略呈黑色。再往下是肛門,四周密佈著淡褐色的放射狀褶皺,緊緊攢在一起。

  而這一切的中心,是呈現出嫩紅色,由諸多不規則肉質褶皺收攏向內形成的半閉合洞口,黏膜的表面因為剛剛被清洗過,顯出一種濕噠噠的粘潤。洞口隨著李秀玲的呼吸微微翕張著,隱約露出裡面一條條大致橫向生長的紋路,空氣中仿佛彌漫開一股異樣的氣味,撩人心脾,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

  男人忍不住伸過手去,順著她的小腹向下摩挲:“喲,你這是……剖腹產吶……”

  李秀玲笑笑:“可不是嘛,女人吶,遭老罪瞭,生個孩子還得挨一刀……但是這一刀也沒白挨,我屄裡比別人可緊實多瞭……”

  男人的指尖劃過潮濕貼服的陰毛,路過陰蒂時還撥弄瞭一下,最終落在她大開的陰唇中間,輕輕在尿道口上戳瞭戳,引起她一陣銀鈴似的笑聲:“哎呀你捅哪兒呢,怪癢癢的……來吧大哥,屄裡都癢癢瞭,等著大雞巴解刺撓呢……”

  “是麼?我看看……”男人兩指並攏,向下斜著一勾就挖進瞭她的陰道,用指肚揉搓起裡面層層疊疊的褶皺來,李秀玲因此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一方面要忍受從下體傳來的刺激,另一方面又要消耗體力擎住雙腿,怪累的。她幹脆放開手,大叉著平躺下來,歪著頭任他摳弄。這個姿勢不同於平時在舞池裡站著,男人的手指可以向深處更多的探索。

  男人不顧她漸漸開始潮紅的臉頰和粗重的呼吸,興致勃勃隻是顫動著手腕,直到她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身體,那些黏膜也因為充血兒更加柔韌厚實,伴隨著越發滑膩的感覺包裹在手指上,這才又猛摳瞭兩下後往外一抽。李秀玲的屄口隨著手指的抽出發出輕微的咕嘰聲,擴張開來的洞口微微蠕動,然後猛的一縮,她長長的喘出一口氣來:“媽呀,大哥你都要把我給摳死瞭……”

  男人滿意的笑笑,用手指把順著她屁眼緩緩流下的淫水往屄口抹瞭抹,這才調整姿勢,一手握著自己的雞巴,準備沖鋒陷陣。見男人終於要進入正題,李秀玲薄嗔著白瞭他一眼,還是把腿蜷起來,盡量弓腰抬起下體,擺出一個請君入內的姿勢。

  就插入而言,有人喜歡慢一些,享受陰莖緩緩頂開女性陰道內壁的那種柔軟舒適的感覺;有人則喜歡快一些,一插到底,要的就是女性因為被侵犯而表現出的那種嬌羞與淒楚。當然也有人在門口站站扭頭就走,俗稱“送牛奶”。最後這條是病,得治。李秀玲此刻的客人有藥撐腰,怎麼也不能隻送個快遞,靠上來在她屄上蹭瞭些淫水,雞巴往前一頂,根部的雞巴毛就緊緊壓上瞭李秀玲的陰戶。

  隨之而來的就是持續的抽插,房間裡回蕩著席夢思床墊發出的輕微咯吱聲、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以及肉體碰撞在一起發出的啪啪聲。白皙的大腿勾在粗糙的皮膚上,結實的胸膛壓在柔軟的乳房上,臉頰貼著臉頰,長發散亂在枕頭上。

  之後是姿勢的變換,女人的跨坐和跪趴,在空中飛揚的頭發和蹦跳的奶子;男人的放松和奮發,聳動的腰部和一直鬥志昂揚的雞巴。同樣的呻吟和喘息,同樣的肏弄和揉捏,從節奏緩慢到暴風驟雨,直至男人發出一聲滿足的感嘆,一切才歸附於平靜,隻剩兩個人疲憊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