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每天在杜梅身上逞威風,他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
「哦,好。我覺得你們兩個要是合適,盡快結婚比較好。下星期五,就是個好日子……」
「啊?這麼快?」李成汗流下來,「下星期就……」
「快什麼?不快,下星期五是個好日子。要是你傢父母也同意,就把婚事定瞭吧。要是真覺得快,我們就再選個日子。至於彩禮……」杜爸爸湊得更近,嘴裡一口酒氣。
「彩禮?」李成愕然,問。
杜爸爸急切地伸出五個指頭,「我覺得吧,至少要這個數……」
李成吞瞭口口水,他說杜爸爸怎麼這麼著急嫁女兒呢,原來是心裡想著彩禮錢。他小聲問:「這個數是多少彩禮合適啊?」李成也小心地伸出五個指頭。
「我嫁閨女,怎麼也得收個五十萬彩禮錢吧?五十萬,大侄子你覺得如何?我們這裡嫁閨女,都要收這麼多彩禮錢,這十裡八村都差不多。五十萬在這年頭,真不多……嗝~」杜爸爸打瞭個酒嗝。
「嗯,是不多,不多。」李成整瞭整衣領。
「哎,老頭子,李成,吃飯瞭!」正在這時,杜媽媽端瞭新炒好飯菜上桌,吆喝瞭一嗓子。
「走,李成,我們吃飯去。」杜爸爸熱情招呼。
雖然還沒到飯點,一傢人已經圍坐到瞭一桌上。熱菜陸續端上桌,杜爸爸多喝瞭點酒,就像開瞭話匣子。一傢人圍著桌子,和和樂樂談笑著,吃瞭一頓熱氣騰騰的傢常飯。一傢五個人,有說有笑。
吃完瞭飯,杜梅拉李成到裡屋說話,小聲問:「哎,我爸都和你聊什麼瞭?你沒說漏嘴吧?」
李成高深莫測地壞笑瞭一下,他知道,杜梅是怕他把公司裡的事情,說漏嘴瞭。他笑瞭笑,對杜梅說:「我什麼也沒對你爸說。倒是你爸和我說,讓我盡快和你結婚。」
「噗!什麼?!」杜梅吃驚。
「而且,說彩禮要這個數……」李成伸出五根手指。
「這是什麼意思?」
「要五十萬彩禮。」
「這……」
「而且要我們下星期五結婚。」
「這也太快瞭吧?!」
「杜梅,你說,我要是把這個視頻給你爸媽看瞭,他們會作何感想?」李成壞笑,打開手機,給杜梅播放瞭一段視頻。
視頻裡,杜梅穿著騷粉色絲襪,大張開雪白的腿,用被銬住雙手,一邊用假陽具操自己蜜穴自慰,一邊色氣地呻吟著浪叫:「額~啊~老公,賤奴杜梅的下面好癢,好想要肉棒……啊,啊啊啊,好舒服,賤奴杜梅一輩子都是老公的母狗……啊啊~」
杜梅大驚失色,手機聲音外放,聲音雖然小,房間裡都是杜梅浪叫聲,就像吃瞭一打春藥似的。杜梅連忙捂住手機,著急叫道:「關掉!趕快關掉!你混蛋,不可以讓他們看見!」
杜梅羞得面紅耳赤,連忙搶著把李成手機關瞭。
「這樣的視頻和照片多得很呢。杜梅你說,那彩禮錢怎麼辦?」李成呵呵壞笑,一臉混蛋樣。
「不許給他們看!我在公司做你肉奴隸的事,一點也不許說!我這就說說我老爸去,他老人傢喝多瞭吧這是?」杜梅擼起袖子,就去找老爸理論去瞭。
李成隻聽見,杜梅似乎略微對老爸撒嬌。
李成和杜梅又坐瞭一會,和杜梅父母弟弟親切地聊瞭會天。時間晚瞭,兩人就準備告辭瞭。
臨走前,杜爸爸拉著李成到角落,小聲說:「恩咳咳,好女婿啊。哎嘿嘿,你別生氣。彩禮錢那是我跟你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不要彩禮錢,一分錢都不要。那就是試試你的誠意,啊,你和我閨女,盡早把婚結瞭。雙方傢長見一下面,知道嗎?」
「好的,好的。」李成樂呵呵笑著,謙虛地答應。
杜爸爸的尷尬,是人都能看出來幾分。
告辭瞭杜梅父母,杜梅挽著李成兩人一起離開瞭杜梅傢。
「姐,我告訴你的事,別忘瞭啊?」走的時候,張明一邊揮手道別,邊喊。
「啥事?」李成問杜梅。
「回去再說。」
兩人回到瞭李成傢裡。臥室裡,關上瞭房門,李成正在脫外套,杜梅體貼地接過外套,掛在衣架上。李成松瞭松衣領,杜梅溫柔地貼瞭上來,依偎在李成懷裡,撒嬌地抱著李成。
「今天你穿這身回傢,挺好看,很性感。」李成誇獎。
杜梅摟住李成胳膊,大胸部在李成胳膊蹭啊蹭的,「我和你商量個事唄?」
「啥事?」
「就我表弟嘛。上次他撞瞭別人車,闖瞭禍,自己車也壞瞭。」
「我知道。」
「他央求我,再拿三萬塊錢給他,買輛新面包車,他好拉貨跑個生活賺點錢。不知道可不可以……」
「哦,所以,要我拿三萬塊給你弟弟?」
杜梅抱著李成,嬌羞地問:「可以嗎?我知道你很吝嗇,但是……隻要你肯幫我弟弟,你要我做什麼我都肯。好嗎?」說著杜梅害羞低下頭。
「嘿嘿嘿,那要看你的誠意瞭。」李成呵呵壞笑,一臉不懷好意,目光已經移到杜梅露出的雪白胸口。一對大胸部飽滿,乳溝很深,「今天的調教任務是什麼?」
「吊綁鞭打五十下,還有自縛,睡狗籠……」
「那還等什麼?脫衣服!」李成大笑。
杜梅害羞,當著李成的面,脫瞭裙子,露出穿著黑色蕾絲內衣的嬌軀。雪白花花的苗條女體,穿著黑內衣,很性感。她把手背到身後,解開胸罩,露出堅挺酥胸。奶子白軟豐滿,乳頭粉紅,一手捂不住。褪下丁字一樣的蕾絲內褲,無毛光滑私處隱約可見。
她脫得隻剩大腿絲襪和高跟鞋,窈窕嬌軀白嫩性感。
「伸出手來。」李成抖開一卷麻繩。
杜梅害羞地,把雪白手腕,並攏放在身前。麻繩纏繞手腕。
……幾分鐘後,杜梅雙手高舉過頂,被直直地吊綁在屋子中間。絲襪腿並攏捆住,膝蓋,大腿,腳腕分別被好幾圈麻繩捆緊。她被吊得直直的,像一片白美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