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完全黑透,金陵城被漆黑的夜幕籠罩,唯一的光亮來源便是鑲嵌在夜空中的皎潔彎月散發出的微弱光線。
溫柔的月光傾灑,勉強照亮四通八達的大街小巷。
星星點點的燈火點綴在成片的的房屋中,搖曳、昏黃的燭光倒映在窗紙上,將屋內人影的一舉一動反應的一清二楚。
其中有著新婚夫婦相依相偎的甜蜜身影,也有風燭殘年的老翁面對燭光唉聲嘆氣,還有活潑可愛的孩童饒有趣味的玩弄著滴落而下的蠟油。
街巷內鮮少可見路過的行人,大多是些等候深夜的打更人。
王野步履匆匆,一臉復雜的趕往王傢老宅。
他既希望時間過得快一些,或者幹脆跳過他即將在王傢老宅內度過的日子,但他又希望時間就此停滯,這樣就可以不必面對楚清儀和王老五的責問。
“唉……”他輕聲嘆氣,眉宇間滿是憂愁。
讓他焦頭爛額的事除瞭不知該如何面對楚清儀之外,慎刑司內的大小事務也足以讓他忙得不可開交。
前段時間城外妖獸肆虐,不少百姓因此非死則傷,嚴重威脅到瞭金陵城百姓的生命安全。
這次妖獸肆虐的原因十分復雜,它們行動的時間、地點、方式看似紊亂毫無規律,但一旦進行深究,就會發現這些妖獸頗具靈智,行動暗含玄機,似乎就像是有人在背後操縱著一切,讓人不寒而栗。
此事也引起瞭金陵城城主府的重視,不僅派專人前往慎刑司瞭解情況,還派瞭幾隊人馬專門外出查探,但後果卻是無疾而終,非但沒有查到任何線索,甚至還折損瞭幾名訓練有素的將士。
事情的發展越來越超出眾人的認知,就連任職數年的徐正峰也從未經歷過這種情況。
慎刑司內人心惶惶,影刃們外出的頻率愈發頻繁,行事也較之先前謹慎瞭許多。
王野也曾受命外出查探,他們一路跟隨妖獸來到一處巢穴,就在他們激動的以為這就是妖獸的老巢時,卻發現先前的妖獸不知何時早已失去蹤影,那處巢穴也隻是一個幌子而已。
意識到被騙的他們相互對視瞭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瞭不可思議。
這些妖獸的靈智似乎已經超出瞭他們的想象,但從它們的本體以及修為來看,隻不過是一些不具靈智、品階地下的普通妖獸而已,又何來如此高的靈智?
這一點始終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但又始終找不到突破的方向。
眾人隻好悻悻而歸,回去之後報告瞭所經歷的一切,徐正峰得知後,眉宇間的憂愁愈發明顯,顯然連他也無法判斷眼前遭遇的一切。
不知為何,王野總覺得從那些妖獸身上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可等他深入探尋時,卻發現那絲熟悉的感覺消失的一幹二凈,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
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神秘,就好像有一張無形的大手在背後操控著一切,但無論他們如何調查,都無法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為此,整個慎刑司上下幾乎出動瞭所有人馬,可結果還是令人無奈。
不過王野和徐阮瑤因為身份特殊,再加上二人並不擅長追蹤,所以大部分時間是負責斬殺城外妖獸,以及維持城中秩序,其他時間便在司內整理檔案。
這也給瞭二人充分的相處時間,一得空時便找個地方顛龍倒鳳一番。
整天周旋於妖獸與徐阮瑤之間的王野生活全部被此填滿,這也導致他根本沒有時間思考楚清儀與王老五的事情,所以這麼些天以來,他一次都沒有回傢探望過,也是他外出最久的一次。
他不知道回傢之後楚清儀和王老五對他的態度,或許會面臨他們二人的譴責,又或許一場暴風雨正在等待著他,又或許楚清儀會因此與他心生嫌隙。
到時候,他該如何和她解釋呢?
“唉……”王野又是一陣唉聲嘆氣,一旦想到傢中的楚清儀,他的臉上便愁雲滿佈。
如果他與她實話實說,把他與徐阮瑤之間的事情如實告訴她,她會作何反應?
會不會一氣之下與他和離?又或者憤然離他而去,獨自前往天師府?又或者默然接受此事?
不論哪種結局,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像楚清儀那般驕傲、高貴的女子,定然不會輕易原諒他的所作所為,退一萬步講,若是她真的接受瞭他與徐阮瑤之間的事,他們夫妻二人也定不會像先前那樣琴瑟和鳴。
而一旦她選擇和離,對外宣稱在他是這段婚姻的背叛者,那麼他的後果可想而知,不僅天師府日後將再無他的容身之地,這片大陸中所有愛慕楚清儀的男子還會對他冷眼相待,甚至不惜追查他的蹤跡刀光劍影相向。
種種可能的後果在他的腦海裡一一閃現,每一種結果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都無法承受,尤其是想到他將成為眾多男子針對的對象之後,不禁有些後怕的他額頭上冒出一排細密的冷汗。
夜晚的涼風突然吹過,他忍不住打瞭個寒顫。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不論如何,該來的總會來。
深呼吸一口氣的王野眼一閉心一橫,加快瞭腳下的步伐向傢中趕去。
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在他暗自擔憂的同時,楚清儀根本沒有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此時的她正與王老五在房中快活。
“啊~爹爹的雞巴好爽~插的好爽啊清儀爽不爽嗯再深一點~向後一點額啊啊~”
王老五咿咿呀呀的呻吟著,皺巴巴的老臉滿是銷魂的神色。
隻見玉體赤裸的楚清儀跪坐在他的跨間,濕滑的下體正與他的肉棒緊密結合著。
她十分生澀的前後晃動著自己的屁股,好讓肉棒插入的更加深一點。
“啊~”
她的臉上出現滿足的神色,一雙美目春情滿滿,臉頰兩側兩抹嬌嫩的緋紅,貝齒輕咬著紅唇,聲聲呻吟從其齒間擠出。
由於姿勢十分方便,所以碩大的龜頭一直深深的抵觸著花心未曾離開,陣陣快感襲來,讓她漸入佳境,直立的上半身逐漸酸軟,險些趴倒在王老五身上。
新的男女交合姿勢不僅讓她春心蕩漾,還讓身體享受瞭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晃一晃你的大屁股~再深一點啊~”
王老五一邊指揮著,一邊銷魂的呻吟著。
這是他第一次嘗試男下女上的姿勢,他的妻子還在世的時候,不管他如何央求,她總是不同意采用這種姿勢,這讓王老五鬱悶非常,但又無可奈何。
生性好色的他十分向往與心愛之人解鎖各種姿勢,但奈何他的妻子為人保守,根本不可能配合他的想法,所以他們二人一直都是采用傳統的插入式。
直到後來,他的妻子去世,實在無法忍受寂寞折磨的他咬咬牙下定決心開一次葷,花費瞭一些足以讓他肉疼的銀兩在一傢簡陋的窯子內找瞭一位姑娘。
以他小氣的性格,根本不會在翠仙樓內破費,所以找的那位姑娘質量也十分低等,不僅相貌普通,身材也慘不忍睹,腰間一層一層的贅肉,皮膚松松垮垮,讓人看得生不出半分欲念。
好在王老五自身的陽物強大,沒過多久便威武雄起。
隻可惜他所付出的銀兩太少,姑娘隻讓他折騰瞭兩次就打發他走人瞭,連姿勢都沒有換過。
再想想當初偶然與小媳婦的春情一夜,也隻是嘗試瞭後入的姿勢。
這讓王老五對新的姿勢愈發渴望,眼下他與楚清儀的嘗試也算是圓瞭他的一個夢。
不得不說,男下女上的姿勢為王老五的瀟灑歷史打開瞭新世界的大門,他感受著整根肉棒被嫩穴全部吞入,次次深入到底,棒身被包裹的感覺足以讓他老臉通紅、欲仙欲死。
“啊~插的爹爹嗯好爽呀~清儀用力啊~”
銷魂的呻吟從他的嘴中發出,他十分悠閑的躺在床上,不用花費任何力氣便可以享受著楚清儀的服務。
初次嘗試這種姿勢的楚清儀動作十分生澀,隻能勉強按照王老五的指導搖動自己的身體。
她直立著上身跪坐在王老五胯間,修長的手臂撐著他滾燙的胸膛,嬌嫩的臀部與他的肉棒緊密結合,兩條光潔的小腿彎曲,嬌俏的玉足扭捏的擰巴在一起。
隨著她的每次左右廝磨、前後晃動,碩大的龜頭便會與敏感的花心次次親密觸碰,堅硬的鐵棒深深的插入嫩穴中,滾燙、粗硬的棒身與滿是褶皺的穴壁廝磨、親吻,帶來電擊般的酥麻快感。
“嗯~”
極具誘惑力的呻吟從她齒間發出,銷魂入骨,足以令世間所有男子血脈噴張、欲罷不能。
她的臉頰宛如兩朵粉嫩的花蕊綻放,嬌嫩欲滴,引人一親芳澤。
一雙美目流轉間滿含春情,如星河般璀璨、絢麗的眸子深處仿佛有兩團欲火在燃燒,搖曳的火苗左右晃動,燃燒的趨勢愈演愈烈。
下體傳來的深深渴望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欲火,她隻想體內的鐵棒能夠插入的深一點,再深一點。
“夾的爹爹好爽嗯~喜不喜歡爹爹操你~嗯爹爹愛你~”
淫穢的話語不斷從王老五的大嘴中發出,此時的他已經欲火焚身,他的大手撫摸著楚清儀的肉臀,控制著它前後晃動,以此調整肉棒插入的角度,來獲得更多的快感。
“啊!”
由於肉棒太過粗長,嫩穴猝不及防被觸碰到最敏感的位置,花心陣陣顫抖,一陣酥麻之意在楚清儀體內肆虐席卷。
嫩穴之內愈發濕滑,汩汩透明的淫水順著肉棒與嫩穴的縫隙擠出,將王老五的胯部完全潤濕,就連烏黑的陰毛也根根濕透,成片粘連在一起。
伴隨著楚清儀肉臀的次次晃動,她胸前的兩團肉球也隨之波濤起伏,兩顆紅瑪瑙般的乳尖胡亂飛舞,白色與紅色相間洶湧,繪出一副淫糜的春戲畫面。
被壓在身下的王老五貪婪的睜大老眼,美滋滋的看著眼前的美景,止不住的吞咽口水。
或許是久戰有些疲乏,身上的楚清儀動作變得緩慢,搖晃的頻率也不如先前那般激烈。
察覺到眼下情況的王老五連忙蓄力,大手用力抓著她的屁股,竭力向上頂動自己的屁股。
“啊啊啊~”
猛烈的動作讓楚清儀嬌喘連連、呼吸急促,如瀑的青絲伴隨她的動作飛舞,酥麻的身體也開始左右搖晃。
“爹爹猛啊不猛~騷穴好濕啊~夾的爹爹嗯好舒服~”
王老五加快沖刺的速度,肉棒次次深入到底,每次抽送都會刮出大片淫水。
嬌軀酸軟無力的楚清儀癱軟在他的身上,兩團肉球與他火熱的胸膛親密接觸,兩顆乳頭時不時在他的皮膚上調皮點觸。
如瀑的發絲在他的皮膚上輕掃著,帶來酥酥麻麻的電流感。
他緊緊的抓著楚清儀的嬌臀,十指深陷入她的臀肉之中。
黝黑、粗糙的屁股騰空,控制肉棒向濕滑的嫩穴進行猛烈的進攻。
他的次次大力抽插頂戳著敏感的花心,接連不斷的快感襲擊著楚清儀的身體,宛如電流般的酥麻之感在她的體內蕩漾,引得四肢百骸、無數細胞齊齊歡騰,就連心田處的本源仙氣流動的頻率也愈發歡快,體內呈現一片祥和、歡愉的景象。
她的臉頰也宛如妖艷的花朵綻放,充滿嫵媚的風情,媚態盡顯。
“啊啊~”
伴隨著肉棒的再一次沖刺,強烈的快感從她的下體迸發,她的腦海裡如同正有絢爛的煙花綻放,散落的星星點點的火光瞬間引起燎原之勢,快感隨之彌漫至渾身上下,讓她飄飄欲仙仿佛身處雲端。
大量淫水隨著高潮的來臨洶湧流出,順著二人的結合部位緩緩流動,打濕瞭他們身下的床褥。
沉浸在快感當中的楚清儀嬌軀忍不住的顫抖,嫩穴也陣陣夾縮。
“夾的爹爹好舒服~要狠狠嗯~操你啊爹爹要嗯~要射啦~”
肉棒此時被嫩穴夾縮的十分美妙,王老五也來到瞭關鍵的射精關頭,隻聽陣陣猥瑣的呻吟從其嘴中發出,強烈的射精之意從龜頭傳來,他緊繃的神經隨之一松,大量的精液汩汩發射,盡情澆灌著花心。
滾燙的溫度刺激著花心,將楚清儀送上瞭又一次高潮。
接連湧來的快感讓她神智不清,攥緊的小手緊緊的抓著王老五的胳膊。
她感受到肉棒在自己的下體內有規律的跳動著,些許液體順著縫隙處正緩緩流出。
二人呼吸急促,相擁在一起享受著高潮之後的快感。
王老五感受著楚清儀的喘息,內心湧起強烈的驕傲,也隻有他,才能讓平日裡高貴、孤傲的她露出此般小女子的姿態。
若是讓外界男子知曉她竟然有如此銷魂、嫵媚的一面,恐怕會瞠目結舌,驚嚇得眼珠子都得掉下來。
他心滿意足的愛撫著楚清儀光潔的背部,滿是老繭的粗糙大手與嫩滑的肌膚親密接觸。
佈滿黑泥的指甲顯然很久未曾清理,幹裂的手指都是細小的裂縫,其間含滿骯臟的黑泥,與楚清儀勝雪般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
仍舊沉浸在快感中的楚清儀理智全無,神識仿佛正處於九天之上,飄忽、朦朧的肉欲快感再一次征服瞭她的理智。
此時的她全然忘記自己正與王老五赤身裸體相擁,他猥瑣的大手正在她的肉體上流連著。
不知過瞭多久,二人粗重的喘息逐漸緩和,瘋狂肆虐的快感漸漸消散,他們二人也恢復瞭理智。
楚清儀幽然睜開美目,眼底深處的欲火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日裡的冷靜。
她翻身從王老五身上躍下,一個仙術施展,身體歡愛過後的污濁被她清理幹凈,同時換上瞭一身幹凈利落的簡單衣裙。
胸前溫軟如玉的肉體消失,空虛感讓王老五內心湧起一陣失落。
美好的春光被衣物遮擋,他有些鬱悶的看著穿著完好的楚清儀,心裡忍不住抱怨道:這仙術真是礙事,我還沒看過清儀在我面前穿衣服的模樣呢。
脫離嫩穴的肉棒顯得十分孤獨,被精液、淫水潤濕的棒身閃爍著淫糜的透明光澤。
腥臭氣味混雜著來自楚清儀淫水的芳香,形成一股極為特殊的味道彌漫在房間內。
窗外天色黑透,屋內沒有燭光,導致二人都看不清彼此的神情。
“清儀,你,你舒不舒服啊?”王老五嘿嘿一笑,戲謔的問道。
對於他的明知故問,楚清儀根本沒有半點要搭理他的意思,拂瞭拂衣袖轉身回瞭房。
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躺在床上的王老五一個鯉魚打挺,急忙趴到窗前,看著院內楚清儀遠去的身影。
她的背影十分聖潔,在朦朧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愈發神秘、高貴,讓人心生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自卑之感。
此時的她才是外人眼中的清儀仙子,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冰冷氣息,舉手投足間滿是令人癡迷的誘惑力,讓世間所有男子甘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現在的她與方才媚態盡顯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讓王老五有些恍惚,忍不住懷疑剛才他們二人發生的春情一幕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他下意識的摸瞭摸肉棒,濕滑、黏膩的手感無比真切的告訴他,方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王老五興奮異常,一張大嘴幾乎快要咧到耳朵根。
饒是如同生長於冰山之巔的聖潔雪蓮的楚清儀,都被他的胯下陽物征服,一改平日不可褻瀆的冰冷,盡顯小女子的媚態,徹底釋放肉體的欲望,與他次次纏綿悱惻。
這讓年過半百的王老五怎能不激動,他恨不得拿著喇叭昭告天下,你們敬仰的清儀仙子不僅被老頭子我奪去瞭初夜,還心甘情願拜倒在他的陽物下,與他夜夜笙歌。
“嘖嘖嘖,仙子不愧是仙子,騷穴又緊又滑不說,連淫水都比別人多,還帶著香味兒。”王老五對楚清儀的身體贊不絕口,臉上浮現向往的神色。
他愛憐的撫摸著還未疲軟的肉棒,摸瞭一手的透明粘液,接著,他像是鬼使神差般的把手放在鼻子下面嗅聞著,貪婪的模樣像極瞭獲得滿足的癮君子。
熟悉的香氣鉆入他的鼻腔,使他的精神為之振奮,接著著魔般伸出粗糙的舌頭,舔吻著掌心裡的水漬。
此時的王老五猥瑣至極,渾身赤裸不著衣物,幹瘦卻充滿爆發力的身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黝黑、粗糙的皮膚隨著年齡的增長變得松松垮垮,一層一層堆疊在骨頭上。
頭頂的發絲幾乎快要絕跡,唯有幾簇花白的頭發凌亂的鋪散著,像極瞭荒廢已久的鳥窩。
他的五官本就算不上端正,還隨著年紀的增長愈發扭曲、醜陋,再配合他此時的貪婪神色,在僅有朦朧月光勉強照亮的黑夜裡顯得愈發駭人,像極瞭從陰曹地府爬出來的小鬼。
唯有那根屹立不倒的陽物與他整個人格格不入,足有二十三四厘米長的陽物粗硬無比,青筋繚繞,通體呈現暗紫色,像一隻猙獰威武的兇獸。
此般模樣的他任誰見瞭都會下意識皺眉遠離,生怕與他產生半分牽連。
不過王老五一向不太註重個人的形象管理,邋遢瞭大半輩子的他隻以自己的陽物驕傲,從來不覺得外貌會成為自身的短板。
眼下,獨自一人坐在床上的他更不會註意個人舉動,隻見他像是餓瞭許久的野狗一樣,瘋狂的舔舐著沾滿淫液的掌心。
早已離開的楚清儀並未看到這一幕,不然胃裡定會翻江倒海,忍不住作嘔。
此時的她靜坐在床榻上,心裡好像打翻瞭五味瓶般復雜無比,個中滋味隻有她自己懂得。
從與王老五發生第一次時的緊張、羞澀、後悔,到現在與他解鎖歡愛姿勢時的自然、舒爽、渴望,她不清楚為何會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轉變,也不清楚究竟為何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不明所以的事情太多太多,唯一清晰可見的便是與王老五歡好時宛如滔天海浪般湧來的快感,將她整個人的理智全部吞沒。
更讓她感到驚異的是,肉棒帶給她無限快感的同時,也讓她對王老五產生瞭某種奇怪的情愫,這種感情並不是男女之愛,而像是一種……依賴的感覺。
與之前十幾年的無欲無求不同,自從她推開男女肉體的新大門後,身體總會產生某種隱隱的渴望,每次見到王老五時也總會下意識看向他的襠部位置,然後她的下體也會隨之產生某種悸動,腦海裡不受控制的浮現那根鐵棍狠狠插入她下體的畫面。
而每當王老五提出無理要求時,她的第一反應也不再是拒絕、排斥,而是隱隱渴望,雖然腦海裡僅存的理智告訴她,應該及時拒絕,但身體真實的反應卻讓她生不出半分反抗的意思。
久而久之,對於與王老五歡好此事,她不再像以前那般會產生過激的排斥心理,也不會有任何愧疚之感。
這其中很大一部分緣由,皆是因她親眼所見王野的背叛而起。
楚清儀思考的出瞭神,呆愣的坐在床上,房間內昏暗無光,唯有微弱的月光穿過窗戶披拂在她的身上,仿佛為其蒙上一層神秘的輕紗。
她的思緒越飄越遠,不由得又回到瞭王野的身上。
“唉……”
一聲幽怨的輕嘆從她嘴裡發出,傾國傾城的容顏浮現一抹悲傷。
就在她黯然神傷之際,王傢老宅的大門發出一聲突兀的聲響,緊接著院內響起緊湊的腳步聲。
像是突然意識到瞭什麼,楚清儀渾身的神經剎那間繃緊,神識全部貫註到瞭東廂房的門口。
門外響起的腳步聲仿佛有某種魔力,不重不輕的聲音每一步都踏在瞭她的心坎,她的心臟伴隨腳步聲強有力的跳動著,全身的血液都加速流動瞭起來。
明明隻有機瞬間的事情,在楚清儀眼裡卻仿佛像過瞭一個世紀般那麼漫長。
片刻後,腳步聲在東廂房門口戛然而止。
神經緊繃的楚清儀兩隻小手緊緊攥著衣袖,貝齒輕咬著紅唇,她幾乎能聽到胸腔內劇烈跳動的心臟的聲音。
嘎吱。
時間停滯瞭幾瞬後,東廂房的房門被推開。
她幾乎是下意識般抬頭看去,眼神裡既有期待,又有迷茫,但更多的是幽怨。
隻見房門被推開,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月光溫柔的披拂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輪廓倒映進房門之內。
“清儀……”
一聲略帶復雜的呼喚從門口傳來,正是許久未曾回傢的王野。
雖然在聽到動靜的那一刻便知道是王野,但在親眼看到他的這一刻,楚清儀的心裡還是復雜無比,滿肚子的話語在此時如鯁在喉,不知從何講起。
親眼見到他背叛自己時的憤恨、沖動,獨自一人待在傢中的無聊、幽怨,不知該如何與他相處的迷茫、懵懂,在此時匯聚在一起,就像無數絲線凝結成一根粗繩一般,將她整個人牢牢的束縛在內,動彈不得。
她的心臟仿佛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緊緊攥著,使她快要無法呼吸。
“清儀,我回來瞭。”站在門口的王野重復說道。
他本以為現在這個時刻楚清儀早已歇息,可沒想到她獨自一人幽然坐在床榻上,一副心不在焉的神色。
他的心裡頓時生出幾分心疼,內心有個聲音催促著他趕快把她攬入懷中。
隻是這些時日以來的愧疚,以及不知該如何面對她的復雜感情阻止瞭他的沖動,他隻好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口,觀察著她的動作。
以往發生的一幕幕接連閃現在楚清儀的腦海裡,既有她與王野夫妻二人琴瑟和鳴的恩愛畫面,又有王野與徐阮瑤顛龍倒鳳的旖旎場景,還有她自己與王老五結合糾纏的香艷春戲。
她極力控制自己從滔天的復雜情緒中掙脫出來,裝作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慌忙站起身來,迎向門口的王野。
“回來啦?這段時間忙壞瞭吧?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來過。”她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溫柔說道。
“嗯,城外那些妖獸還沒有得到解決,確實是忙瞭些,也沒有抽時間回來看望你,你不會怪我吧?”王野也盡力裝出一副與平常無二的樣子,努力使自己激蕩的心情平靜下來。
他看著面色如水的楚清儀,內心的愧疚被無限放大,看向她的眼神也多瞭些歉意。
“沒事,回來就好。”楚清儀微微一笑,算是回應瞭他。
她察覺到王野眸子裡的愧疚,深知原因的她裝作毫不知情,不動聲色的走向他。
“這些天你還好麼?體內傷勢有沒有再復發?”王野把她的柔荑放在掌心裡,關切的問道。
楚清儀看著被握在他手裡的玉手,突然想到他的這隻手也曾像現在一樣牽著徐阮瑤,還會用這隻大手愛撫徐阮瑤的下體。
強烈的作嘔欲望湧來,楚清儀強忍著胃裡翻江倒海的沖動,不動聲色的把手抽瞭出來,走向一旁的椅子坐下。
“還好,傷勢已無大礙,多虧瞭我娘親的丹藥。”她喝瞭一口早已冷透的茶水,苦澀的口感在嘴巴裡彌漫開來,卻怎麼也無法蓋過由心底散發而來的悲涼。
“丹藥?什麼丹藥?夫人她來過瞭嗎?”王野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夫人”二字在楚清儀耳裡聽起來格外生分,原來在他的眼裡,她的母親對於他來說隻是天師府的府主夫人麼……
“嗯,之前來過一次,隻不過不是她親自前來,隻是一個投影而已,”楚清儀將水中茶杯緩慢放下,雲淡風輕的繼續說道,“母親察覺到瞭我的傷勢,煉制瞭丹藥之後托付外婆差人送到附近的分部,我前幾天剛好出去瞭一趟,將丹藥取回。”
她並未向王野提及有關陰陽丹的事情,因為她覺得,或許現在的他正沉迷於徐阮瑤帶給他的快樂之中,根本無心早日返回天師府。
既然對方無意,她又為何主動招惹他的不快呢?
“這樣啊……”王野頓時松瞭一口氣。
在聽到楚清儀提起她的娘親時,他本以為是雲婉裳親自前來,以她的性子,看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如此落魄,不僅生活條件大不如前,身體還遭受瞭重創,她定會不顧一切將楚清儀接回府內。
到時候,他在雲婉裳心裡的形象可想而知。
這對於他日後在天師府的發展來說,可謂百害而無一利。
現在聽到隻是雲婉裳的一道投影,王野不由得松瞭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松懈下來。
楚清儀察覺到他的反應,幾分苦澀在心底蕩漾,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那清儀你的傷勢……”王野試探的問道。
他剛問出此話,就覺得有些多此一舉。
對於雲婉裳的恐怖實力,他一直有所瞭解,她身為天師府的府主夫人,雖然平日裡不喜歡拋頭露面,府內一切事物都由楚天南打理,但她本身的實力十分逆天,甚至相比楚天南而言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為逆天的是,她的煉藥天賦也是屬於妖孽級別,在這玄機大陸中幾乎難尋敵手,平日裡總會有外人去往天師府求藥,為此不惜付出巨大代價。
所以雖然楚清儀的傷勢嚴重瞭些,但對於雲婉裳來說也就是費些功夫的事情而已。
“已無大礙。”楚清儀微微一笑,或許此事是這段時間以來唯一可以讓她高興的事。
“那就好,那就好啊,”王野關切的說道,“對瞭,夫人來過這件事你怎麼沒告訴我啊,璇璣閣的分部我也有所耳聞,距離金陵城還有幾百裡路,當時你還有傷勢在身,一來一回肯定要費不少功夫,如果我知道的話就不用你去取回丹藥瞭,一切交給我就好。”
聽到此話,楚清儀的心裡不知是何滋味。
或許不知道王野背叛之前的她會因為他的此番話語而感到溫暖,撲到他懷裡恩愛一番,但現在她隻覺得他事後諸葛亮的行為令她感到十分不適,甚至懷疑他的這些言語到底有幾分真心。
“沒事,慎刑司事務繁忙,我可以理解的,再說瞭,事情現在不是都已經解決瞭嗎?”楚清儀臉上的笑容雖然溫柔,但帶著些許疏離的距離感。
“唉,都怪我,沒能在你需要的時候陪在你身邊。”王野的臉上出現懊惱的神色,愛憐的看著眼前的楚清儀。
現在的她懂事的讓人心疼,一旦他想到她拖著帶有傷勢的身體,孤身一人前往陌生的城鎮,路上指不定會遭遇什麼變故,他的心臟就一陣刺痛,仿佛有人在撕扯著他的心臟。
他上前一步,將楚清儀攬在懷裡。
猝不及防被攬入懷中的楚清儀身體猛然一僵,慌亂到手足無措,兩隻玉手一時間不知道該放在哪裡,隻好緊緊的攥在一起。
她可以感受到從王野身體傳來的溫度,以及他胸膛內強有力跳動的心臟。
苦澀、委屈、埋怨的情緒湧上心頭,不知為何,對於這個背叛瞭自己的男人,她此時竟然生不出半分怨恨,反而心神泛起陣陣漣漪,眼眶內閃著些許淚花。
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王野於她而言,不止扮演著夫君的身份,還是她的親人,二人早已在這麼多年的相知相守過程中變得不離不棄,就好像大樹與藤蔓的關系,相依相偎,無法分離。
楚清儀如此,王野又何嘗不是呢?
在他未曾歸傢的這段日子裡,他本以為找尋到瞭一生所愛,那便是帶給他無數歡樂的徐阮瑤,他與她在一起時會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導致他一度以為隻有與她在一起時他才是最真實的他自己。
但將楚清儀擁入懷中的那一刻,他才發現一直以來他都錯瞭,而且錯的非常離譜。
他從未像現在這般清醒過,原來他一直深愛著眼前的女子,之前隻是被一時的歡愉蒙蔽瞭雙眼,他對楚清儀的愛意被他強行塞在身體的角落,他以為隻要他不去搜尋,這份愛意便會一直被掩藏。
可懷裡柔弱無骨的嬌軀無比真實的告訴他,他對她的感情從未消失,也從未改變。
或許旁人會問,那麼徐阮瑤究竟算什麼?一時興起被沖昏瞭頭腦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就連王野自己也無法回答。
他的內心十分復雜,因為徐阮瑤帶給他的歡愉、激動,以及肉體上的快感也是無比真實的,他與徐阮瑤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發自內心的幸福。
在他的心裡,兩個女子各有特色,並不能放在一起比較。
如果可以,他定會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好讓兩個女子能夠同時陪伴在他的身邊。
隻是,此時顯然不是坦白的最好時機。
“清儀,這次回來我在傢裡多陪你幾天好不好?”王野寵溺的開口說道,同時把懷裡的人兒擁的更緊。
聽到此話,楚清儀眼眶裡的淚花愈發明顯,若不是她強忍著心裡的委屈,此時的眼淚定會像斷線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的掉落。
她也說不清楚為何自己現在會這般委屈,當王野把她抱住的那一刻,之前的憤恨、幽怨全部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委屈之意。
“城外妖獸肆虐,你如果耽擱幾天的話,慎刑司那邊不會怪罪嗎?”楚清儀的聲音夾雜著些許哭腔。
王野敏銳的察覺到瞭她語氣裡的哭意,連忙松開她,隨之大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當他看到她眼裡朦朧的淚花時,頓時心疼不已。
“沒事,耽擱幾天沒事的,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陪我傢清儀更重要呢?”他心疼的說著,全然把與徐阮瑤相約早日歸去的承諾拋在瞭腦後。
聽到這兒,楚清儀不再言語。
夫妻二人緊密相擁著,卻彼此各懷心思。
其實在不知不覺中,二人看似緊貼在一起的心臟早已產生瞭隔閡,隻不過他們雙方都不願捅破這層窗戶紙,試圖想要維持眼前的和睦而已。
但更多的,是因為他們夫妻二人對彼此仍舊存在感情,面對二人相處時的幸福,那些骯臟的不堪之事下意識被他們屏蔽,隱藏在各自內心深處的角落,誰也不肯主動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