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們不如去先天太極門吧。」寧無忌奴顏婢膝道:「那裡可是天外天古聖遺跡,肯定有恢復您功力的靈藥或方法,而且隻有天下第一大派的寶座才配得上您。」
「哦。」歸海皓煙獨坐天空之城邊緣,雙眸滄桑,白生生的小腳垂在雲中晃來晃去,隨口一答,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寧無忌小心陪笑,心想:老妖怪功力大打折扣,既然奈何不瞭華太仙,肯定也打不過皇甫總殿主,更何況,諸聖殿內還有師父那尊超級老怪物,解救我可謂易如反掌。
歸海皓煙呆瞭半晌才道:「據我所知,瑯琊劍樓確實有幾套高明劍術,可整體實力根本就不入流,才過瞭區區百年而已,怎會冒出一個那麼可怕的高手?若非還有虛洪荒要殺,真想和他較量一下……哦,那個懂元始生死訣的小鬼又是何人?跟虛洪荒怎麼成為師徒的?」
她問的幾個問題都太過籠統,饒是寧無忌伶牙俐齒,一時也不知該從何說起,回想起華太仙的神威,心底又羨慕,又疑惑:他簡直比諸聖殿中的影像資料更強大十倍,假以時日,恐怕真能靠自己粉碎虛空,進化成星際大主宰……
當世大概隻有寧無忌一人知曉,所謂五大武聖神功並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先有強者修煉成武聖,然後才有所謂秘籍出世傳承,篆刻在歷史豐碑,這個次序很簡單,卻好像很少有人琢磨過,萬年前地球有五大神功,十七位武聖,萬年後,雖然武聖數量依然極度稀少,但生命研究隻有更成熟,實際已經陸續誕生出瞭九種可以粉碎虛空的神技。
或許華太仙可以創造出第十種?
寧無忌心中冷笑嘲諷:若在我的世界,有強者能自悟極限,打破天心屏障,肯定會執掌上千萬太空艦隊,統治一整個星域,財富、權力、美女,以及最高學府的生命科技,應有盡有,在這裡嘛,充其量就是個破掌門而已!
歸海皓煙見他臉色變幻無常,時懼時笑,好像癡傻瞭一般,遂也懶得再問。
此刻雲層空間赫然扭曲起來,當中裂隙剖開現實,竟從內走出瞭一位面容古雅的中年男子。
「啊!」寧無忌驚喜交加的喊道:「總殿主,您來救……您怎麼來瞭!」
「渾光儀這玩意兒真是方便。」歸海皓煙也不驚訝,淡聲道:「總殿主……先天太極門的人啊,看你神元內斂,絲毫不露境界,定是個很有城府的門派領袖瞭。」
皇甫正道一怔,這小女孩僅看一眼就讀出這麼多信息,著實令人匪夷所思。
「這位姑娘就是百年前的歸海皓煙前輩。」
「沒想到世上竟真存在轉移靈魂。」皇甫正道聰慧無匹,同樣在瞬間就大致理清瞭前因後果,贊嘆道:「我們世代研究諸聖殿遺跡,已經可以穿透無盡時空,帶來生命,卻沒有您如此玄奧的神器。」
寧無忌心裡忽然有些發顫,莫名感覺到他們會有很瞭不得的談話。
歸海皓煙道:「你來此是覬覦太陽之心,還是惦記太陽劍譜,或是想救這小子?」
「本來是想接走無忌,並趁機奪取劍譜,但既然事情發展到如此失控的情況,那也隻能把我們知道的告訴您,起碼大傢也算是自己人。」
「自己人?呵呵……」歸海皓煙譏刺冷笑道:「你們先天太極門有什麼資格跟我一夥,做我奴隸的話,倒還差不多。」
「說來話長。」皇甫正道微笑悠悠地道:「百年前北伐一戰後,您與虛洪荒的兒子其實流落瞭民間,被一戶鏢局武士所收養。」
話題轉得異常突兀,歸海皓煙驚聞兒子信息,瞬間變色,但一百多年過去瞭,萬事皆歸塵土,知道瞭又能如何?她拂然道:「哦,後來呢?如今可有他子孫在世?」
「那孩子天生義烈,俠肝虎膽,十二歲還不懂武藝的時候,就敢冒死直闖賊窟殺人,同年入我先天太極門,學武僅三年,便稱雄一百零八殿,藝壓冠軍會,晉身當代一流高手之列。」皇甫正道聲調非常動聽,笑道:「這樣的絕世天才,真可謂古今罕見。」
寧無忌驚訝失色,顯然已經聽出總殿主說的是哪個天才瞭。
「嗯,我的血脈,有此天賦根本是理所當然。」歸海皓煙似乎有瞭興趣,問道:「後來呢?有太乙玄黃經輔助,三十歲前就該晉升一念萬法的境界瞭吧?」
「還不止,三十歲時他已經內外狂飆,功參造化,領悟到瞭天心絕頂的程度,而且智慧膽魄,也均是天下無雙,乃當之無愧的中原霸主。」皇甫正道難掩崇敬向往之色,續道:「再用二十年苦練,順利粉碎虛空,修成武聖,他一生醉心武學,熱衷門派,夢想要澄凈宇內,掃蕩魔國,雄霸天下。」
歸海皓煙心馳神往,恨不得能親眼看著兒子自幼成長,登上巔峰。
「但人始終是人啊。」皇甫正道嘆息道:「隨著年歲漸長,回首前塵,他那萬丈雄心漸漸變淡,愈發難以勘破生死,進而竟有瞭延續骨血,留下子嗣的念頭。」
歸海皓煙冷聲道:「人無永生,留子延續血統,乃生靈本能,有什麼可奇怪的。」
「也許吧……他當時好像著魔,竟一反常態,孤身前往顯赫一時的男子禁地翡翠谷,擄去瞭天下第一美女慕容婉若,不為美色,單純就是想留下……完美的血脈吧。」
寧無忌完全肯定他說的就是掌門老師司空黃泉,這時不禁心中暗笑:師尊竟幹過擄美強奸的事來,夠直接,可這也太煞風景瞭。
「能得我兒子挑中寵幸,真是那女人百世祖宗修來的大福份。」歸海皓煙再度展現她凌蔑蒼生的個性,言語甚是囂張可怕,「聽你的意思,他果然有瞭後代。」
「由於此事不甚光彩,他們的孩子隨瞭母姓,取名慕容楓。」皇甫正道微笑贊嘆道:「他強壯、秀麗、英俊、驕傲,喜歡名馬寶劍、華衣美酒、絕色佳人,武學天賦直追其父,驚才絕艷,舉世側目,仿佛降生就自帶西楚太陽神和中原天庭的榮寵與祝福。」
寧無忌沒見過慕容楓,心中頗不以為然——吹得離譜,結果還不是被人傢華太仙斬瞭。
「很好。」歸海皓煙贊道:「可惜中土愚昧貧瘠,不能如帝國一般供他享受。」
「二十歲參透一念萬法的奧秘,這恐怖天分哪怕放眼萬年歷史長河,大概也能高居前五瞭,您的兒子當然亦是老懷大慰,對他傾盡瞭全部寵愛和心血。」
「嗯,按年頭算,我兒子定然已經去世瞭,既然老來得子,那慕容楓現在多大年紀?五十歲?四十歲?」歸海皓煙道:「告訴我他在哪裡,我要將太陽劍譜和大羅九重天都傳授給他,讓他超越武聖,天下無敵,做眾生帝皇。」
皇甫正道搖頭苦笑道:「非常遺憾,慕容楓少年早夭,比武輸給瞭對手,但您的兒子乃至尊武聖,百歲不衰,正是如今先天太極門的掌門,司空黃泉。」
空氣溫度陡然升高,大片雲層瞬間被高熱劍氣蒸發殆盡。
歸海皓煙大怒道:「你剛還說慕容楓驚才絕艷,他怎麼會輸給別人!」
寧無忌搶先道:「仇人您已經遇見過瞭,正是那個瑯琊劍樓的高手,華太仙。」
「哦……也難怪……」那個英俊劍客的武功堪稱鬼神,連自己都無法取勝,何況天才?歸海皓煙沉吟半晌,才狠聲道:「我現在隻有巔峰期的三四成功力,帶我去諸聖殿遺跡,借助遠古科技,隻要恢復到七成左右,我就可以碾碎華太仙和虛洪荒兩個無恥惡賊。」
寧無忌道:「說起這個,我們得知海神寨和陵寢,就是葉商告知的。」
「什麼?」歸海皓煙奇道:「葉商又是何人?」
「葉商就是虛洪荒。」皇甫正道稍微沉默一下,又緩緩說道:「他不止活瞭百年,實際已用某種方法活瞭萬年,前輩大概也有模糊概念瞭吧?見證生命歷史,反叛天外天聖人,擊落宇宙方舟,退洪救世,奴役眾生的遠古二聖之一,便是您的丈夫。」
歸海皓煙海底枯寂百年,雖驚不亂,寧無忌聽罷卻牽動傷患,一口鮮血噴出,駭然道:「啊!這怎麼可能?」
×××
「南宮……那小姑娘她叫什麼來著?」葉塵道:「沒傷她嗎?」
「他們沒有傷害溫雪,我自然不會胡亂拔劍。」沐蘭亭將溫雪放在床上後續道:「你為什麼不自己出手,正好試試新學的八部神王拳。」
葉塵笑道:「驕傲無知的小女孩而已,見瞭很是麻煩,不如蘭亭宗主出馬,連一句話都不用說,他們就乖乖跑瞭。」
沐蘭亭解下腰間長劍,脫掉鞋襪,雪嫩秀美的腳趾頂在柔軟的地毯上,側頭望向窗外細雨,雙眸如一泓秋水般瀲灩,此刻在葉塵面前,她不再是冷艷高貴的劍神,更像一位斜倚江南煙雨樓頭的嫻靜閨秀。
「細雨中,白馬來,長青松,墨綠槐,茫茫野草秋山外,華表千尋臥壁苔,寒月森劍,煞煞東來,瀝膽披肝,笑傲風塵三十載,倒不如閑錢沽酒,醉醺山徑笑歸來!」
葉塵一如往常,能倒著時絕不坐著,此時他雙手做枕,仰靠錦榻,對著窗外夜空輕聲吟唱,音色雖不算優美動聽,可韻味逍遙,頗具古代俠風。
「唱的人像你呢,這是什麼歌兒?」輕衫赤足的沐蘭亭盤膝坐在瞭他旁邊,奇怪道:「從來沒聽你唱過歌。」
「名叫《劍客行》,是中州百姓歌頌本宗前輩劍俠謝龍驤的民謠。」葉塵懷念道:「我傢境貧寒,資質平庸,幼年入門時常遭年紀大的師兄欺負,溫雪師姐除瞭護著我外,還常唱這個歌哄我睡覺,怎麼,蘭亭小時候沒聽過嗎?」
「哼,沒聽過,人我卻知道,風流慧劍,不單是曾恨水的師父、聶千闕的師祖,還是昔年禦美無數的天元宗貴公子呢,你肯定就是聽這歌才學壞的。」沐蘭亭白瞭葉塵一眼,由此及彼,越發覺得他和傳說中那位才情高妙、倜儻不羈的前輩很是相似。
然而少女個性高潔,傲岸不群,絕不是個崇拜俊美花花公子,可以分享愛情的女人。
長久以來,對於葉塵背後紛亂風流的情史,沐蘭亭從不敢琢磨,也沒閑暇去關心兒女情長,她本以為錦繡江山,劍道無涯,依靠太陽劍譜,鳳據天元,約莫五年左右,便可目指天下第一,如此才是自己真正的理想。
但當顏芙瓊說唐芊給他生下女兒,自己已有瞭身孕,加上葉塵和溫雪終於重逢,種種種種,全部都擺在眼前的時候,人非聖賢,又豈能真做到心如止水?
實際上這些亂緒幾乎影響瞭她天心秘境的穩固。
看向床上醉酒酣睡的溫雪,沒瞭往日的婉約清柔,反倒多瞭三分嫵媚嬌艷,沐蘭亭滿心疑問——自己到底在幹什麼?莫非真甘心要做男人的「後宮」之一?未來靜守閨房,抱著孩子,等待葉塵有空時來寵幸?
「唔……」
葉塵忽然起身捏瞭捏她的鼻子,溫聲說道:「蘭亭和溫雪我都喜歡,都想要,雖然自私自利,全沒顧及感情尊貴,但生命太短,無非星海一粟,男女愛戀當然是要順遂本心如意。」
「萬事總有個第一。」沐蘭亭驀的脫口而出:「那你本心最喜歡哪個?」
「當然是蘭亭瞭。」葉塵連想都沒想,堅定說道:「天下漂亮女人千萬,可哪怕以元始魔後的容顏,在我心中,也及不上蘭亭的一半,為瞭你平安喜樂,就算讓我萬劫加身,墮入十八層、二十層地獄都在所不惜。」
他並沒有撒謊,隻不過天生風流,秉性多情,沐蘭亭是心中摯愛不假,可對於溫雪和唐芊,也是同樣的絕對真誠,其他發生過關系、甚至包括隻是相熟的女子,他還是可以做到萬死不辭。
沐蘭亭心地純真,聽罷滿心歡喜的依偎進葉塵懷中,一切疑慮迷惑,瞬間便已煙消雲散——葉塵雖風流,但我始終是他的最愛,這便足夠瞭,以後的事,等能在浩劫中幸存下來再考慮吧。
「酒呢?再拿酒來呀……」溫雪忽然從床上掙紮起來,搖晃走瞭幾步,也跌在瞭葉塵懷裡,迷糊呢喃道:「別讓我回南宮傢,你也不許離開我……」
「姐……嗯,我再也不會丟下你自己走瞭。」葉塵剛愧疚地說完,便發覺沐蘭亭冷哼一聲,立刻就要起身離去,又連忙抱緊瞭她,柔聲道:「還沒得空和你說說我在東淮的見聞,有一個小姑娘,資質好到離譜,相貌還特別漂亮……」
眼看沐蘭亭臉色愈發古怪,葉塵尷尬不已,硬著頭皮繼續講著,心中慘叫:若讓蘭亭知道我和靈妃翻雲覆雨瞭近一年,她會不會拔雪煌砍死我啊?
「……小九就這樣被歸海皓煙用神器奪瞭身體,之後華太仙趕來,施展太仙神劍圖才攔住她。」
「這是太陽之心的科技,專供天外天的大領袖長生所用。」沐蘭亭自融合太陽劍丸內的武聖知識後,早對遠古秘聞不再陌生,但太陽劍丸本身乃是太陽之心的仿制品,能量有限,不足以讓她完美繼承太陽劍譜和地球科技,所以很多概念都是模模糊糊,並沒有簡單的徹底繼承,「有瞭她這個變數,天下恐怕會更亂,還有梵天情、葉商、皇甫正道、司空黃泉、顏芙瓊,都是更麻煩、更遙遠的敵人,你接下來如何打算?」
「我要小葉,你最喜歡姐姐的腳丫和屁股……今天保準要你舒服……」溫雪迷迷糊糊說起醉話,說著就胡亂蹬掉鞋襪,薄衫半掛,豐滿柔軟的胴體好像大貓一樣在葉塵身上拱來拱去。
「啊!」盡管葉塵愛極瞭溫雪又純又媚的撩撥,但沐蘭亭正在懷中喘著粗氣,明顯羞怒交加,竭力克制,所以嚇得他連一根手指都不敢妄動。
沐蘭亭生平從未想象過此刻的場景,她本想立刻離去,卻不願示弱似的拱手讓出愛人,繼續留下,耳邊那柔媚嬌顫的呻吟竟如春藥般戳刺心房,也許晦暗的夜晚給瞭勇氣,她扭瞭扭,小鴕鳥般把腦袋藏進瞭葉塵腋下,同樣抬起如霜雪足,輕輕摩挲著。
偶爾和溫雪不老實的腿腳一觸,非但沒有厭惡嫉恨,反覺肌膚光滑細膩,舒適至極。
「季雨仙說我是淫蕩的小寡婦,其實她哪知道……姐姐就你一個男人,隻和你淫蕩……隻喜歡被你一個人插呢……」溫雪蠕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言語也愈發淫靡,她拉著葉塵的手放在瞭自己蜜臀之上,酣笑道:「早前還有師姐說我屁股變大瞭……討厭……你摸摸,是不是沒有肥,還挺翹的?」
(註:溫雪原始人設被改成瞭處女,詳情見第一卷重制版。)
葉塵沒有說話,手卻相當誠實,默默揉捏撫摸,隻覺肥腴綿彈,絕不遜於神星雪和沐靈妃那樣熟透的女人。
「我也不要走……」沐蘭亭柔聲抱緊他的脖子,也不知是對葉塵說話,還是自言自語的壯膽。
「你敢走我就打你屁股!」葉塵見此香艷情景,可畏陰差陽錯,千載難逢,今日若錯過,有生之年可能都沒有下次瞭,遂魔性發作,淫心上頭,左手悄然撩起瞭沐蘭亭的裙子,使勁揉瞭揉。
沐蘭亭乖巧的輕哼一聲,溫雪卻醉意沖腦,居然直接騎到葉塵身上,胡亂脫掉瞭衣衫,堆雪似的腴乳一陣顫抖,莫說對男人有致命吸引力,哪怕女子見瞭亦是怦然心動。
「啊……」沐蘭亭羞得面紅耳赤,她可不敢在有第三者的情況下脫衣服,但黑夜、氣氛、呻吟、溫雪醉酒的大膽,全都能使人意亂情迷。
她借夜色見溫雪與葉塵纏綿舌吻,豐乳壓成雪面團子似的形狀,芳心動情下,玉手下移,緩緩伸進瞭葉塵褲內,嫵媚揉搓捋弄著已勃翹如鐵的肉棒,同時半坐而起,曲腿用嫩足也覆瞭上去,手腳齊動,直有說不盡的溫暖柔靡。
饒是他葉塵久經風月,同眾多絕色美女共赴巫山,卻也沒經歷過這樣的極樂仙境,他不再靦腆顧忌,張唇吮住瞭溫雪胸前嫩紅櫻桃,一頓重舔啜吸,一手則伸進瞭沐蘭亭張開的襠下,開始瞭輕撩旋抹。
沐蘭亭蜜穴原就敏感,此時當然隻有加倍嬌嫩,指尖僅將將一觸,蛤內蜜汁頓沁,幾乎瞬間就濕透瞭玉胯花房。
少女感覺好像回到瞭當初獻出寶貴貞操的那一晚,羞澀難耐,唇間發出瞭一聲驚人嬌媚的悸啼。
溫雪聽罷,不禁渾身一酥,連酒意都驟然醒瞭三分——天啊!我到底在幹什麼?如斯淫蕩,將來可還怎生做人啊?!
葉塵摟住她的柔腰,翻身壓在身下,低頭伸舌舔弄著纖細玉頸,並用手大力掐揉那豐腴肥美的乳房,竟讓其嫩肉都溢出指縫,粗暴動作和小魚似的暖滑舌尖使得溫雪娥眉輕凝,目餳臉暈,分外嬌媚,求助也似握住瞭沐蘭亭的胳膊。
葉塵扭頭在沐蘭亭耳邊柔聲呢喃,好像俊美惡魔的低語,誘惑仙女墮落。
「淫賊。」沐蘭亭雖然極羞,但甚是好奇的依言偷偷撫摸瞭溫雪另一半的桃乳,飽實的肉感端是令人愛不釋手,可想而知對男子來說會是何等誘惑。
少女纖細柔嫩的手掌又是另一番滋味,加上葉塵近乎野蠻的親熱,溫雪頓覺翻江倒海一般,洶湧快感瞬間淹沒瞭剛才蘇醒的一點理智,不自主地抬手也想去摸沐蘭亭,可惜筋髓發軟,姿勢別扭,結果隻能隔著她絲滑內衣去撥弄著乳頭,盡管如此,沐蘭亭亦不停嬌顫,寸寸酥麻。
葉塵感覺平時端莊明慧的二女,在此刻竟如同兩個淫冶魅惑的妖精,他實在忍耐不得,用力分開瞭溫雪白膩豐滿的大腿,輕巧一挑,整根肉棒盡沒蜜穴柔脂堆中,黏膩的花蜜隨著他的戳動,潺潺流淌而出,轉眼間已將溫暖綿潤的胯間染得油潤一片。
「啊……好舒服……很大……嗯……」溫雪蹙眉嬌喘,好像落水之人般,揉著沐蘭亭的胸脯擠掐不休。
「別抓我那裡呀……疼……饒瞭我吧……唔……」沐蘭亭渾身敏感,擺脫扭動間,裙褲陷入嫩陰,狠狠一磨,花蒂泛酸發酥,不禁嚶嚶嬌哼,如泣如訴。
燕語鶯聲,葉塵聽得銷魂,下身抽刺不停,同時伸臂環瞭沐蘭亭纖腰,讓她身子貼緊自己,笨拙,卻柔媚可愛的獻上瞭陣陣香吻。
「慢一點……受不瞭瞭……嗯……會死的……」溫雪久逢甘露,暫時不能適應如此熱情的沖殺,高潮之後,腰酸腿麻,眼看就要敗下陣來,遂抓著沐蘭亭盈盈一握的小腳,求助道:「沒氣力瞭……替我打他下來……」
「勞蘭亭苦候多時瞭。」葉塵抽出濕漉漉的玉莖,咧嘴作怪,故意發出陣陣猥瑣淫笑。
「不要……別……你們倆來就好……別欺負我……」少女純潔,一時也找不到什麼詞語形容眼下三人的羞恥淫行,見「矛頭」對準自己,頓時滿身都是抗拒。
一輪瘋狂過後,溫雪酒意上湧,自背後緩緩擁住瞭她,二人雪膚均是柔膩軟嫩,裸身相互一磨,其香艷舒適的觸感,絕對是生平前所未有,沐蘭亭秀眸迷離,輕微扭瞭扭身子,希冀與溫雪肉肉的腴乳更舒服的貼熨接觸。
當溫雪學葉塵那樣,動情的俯首舔撥著沐蘭亭耳朵時,葉塵窺中時機,頗急切的脫掉瞭她的綢褲和紗裙,一眼便見中央一道黏糯濡濕的玉縫。
「放開我……」沐蘭亭終於掙紮起來,但當溫雪雙手自她腋下穿過,扳住即將緊逼的纖長玉腿時,身體登時又酥軟下來,一身絕頂武功仿佛煙消雲散,居然半點兒都運使不出。
「不準逃,說什麼得讓蘭亭也試試在第三雙眼睛前被……被那個是什麼感覺。」溫雪亦驚嘆沐蘭亭身體雖未臻絕對成熟豐腴,然卻香軟白皙,膏滑如脂,仙品玉石都不足以形容,假以時日,定又是一個魔後般的人間絕色。
葉塵未泄火的龍頭對準蛤內緊窄咀口,猛地把腰臀一挺,立時將粗莖插入瞭無窮嬌嫩之中。
「我其實……啊……不要……啊!」沐蘭亭醒悟回來時,棒入嬌穴,已然晚矣,可充盈快美的麻意轉瞬直襲全身,腦中隻能安慰自己:罷瞭,就徹底荒唐一夜便是……
葉塵隻覺肉棒被寸寸糾緊,膩脂包裹得美妙絕倫,與溫雪的濡潤肥美相比,又是另一番銷魂奪魄。
沐蘭亭嬌啼輕吟,雲鬢斜墜,青絲散亂,玉膚因羞恥加倍敏感,染上瞭一層瑰麗的淡粉之色,見此奇艷,不僅葉塵插得幾欲仙去,精關漸潰,就連溫雪也捧住瞭少女挺秀雙乳,揉搓得越發賣力起來……
三人欲焰熾焚,徹底燒盡瞭鎖扣世人精神的世俗禮法。
×××
元始聖子獨孤尚軒近來全不參與任何武林爭鬥,閉關靜修,心劍合一,除瞭武功突飛猛進,能與江山七傑和畢昆羅等魔王並駕齊驅外,少年浮躁和狠戾傲氣似乎也隨著境界躍升而消失,此時他腰懸天下第一神兵天帝太乾,行走於星空魔宮,顧盼之間,淡然自若,風姿絕俗,與一年多前相比,竟大有脫胎換骨之意。
然而當唐芊迎面走來的時候,什麼心境都成瞭大笑話。
相較去年,她臉上肌膚愈加晶瑩細膩,似乎年輕瞭幾歲,儼然二九年華的少女般,身材玲瓏曼妙之處,則更勝從前,雙目好像有兩道聖光流輝,盈滿攝人心魄的魅力,腳步緩慢而優雅,看似嬌弱柔美,卻又蘊含著莫名驚人的氣勢,飄渺,美艷,冷漠,如魔如神,高不可攀。
「芊兒……你……來見魔尊嗎?」
短短一句廢話,磕磕巴巴,似是嘔盡瞭獨孤尚軒全身的力氣。
「來接女兒。」唐芊聲音靈動嬌媚,口氣和神情卻冷得令人戰栗,並非心情不好,針對某人的冷,而是類似太上忘情,無極涅盤的漠然,「嗯?魔後將天帝太乾賜予瞭你?」
「是的……」以聖子之尊,答完後也隻能道:「你先請進……」
元始魔宮主殿宏大廣闊,但陳設簡易,留白甚多,自有一股奇異古樸的美感,梵天情端坐瑰麗王座,秀美可愛的星兒正在其懷中咿呀笑著,小手抓著他胸前詭秘的鉑金項鏈,玩得正開心。
魔尊明明在微笑,神情亦溫柔純凈,可獨孤尚軒感覺,眼下絕非俊男師祖對晚輩喜愛的那種畫面,更類似於冥界魔神恩寵眾生的美麗景象。
「都來啦。」梵天情笑道:「今日正好有空,知會你倆一聲,下個月瓊兒便要率領新八王征伐中原瞭,天狂使者進行輔助,你們有何打算都隨便瞭,曉得這個事兒就好。」
獨孤尚軒正色道:「我當然隨師尊左右,不許她被中原人的骯臟俗氣玷污。」
「時間提前這麼多……」唐芊問的簡單:「您不去嗎?」
「才不要去,我不喜歡爭鬥殺戮。」梵天情輕柔捏著星兒的耳垂,滿不在乎的道:「當然是留下陪小星兒玩比較有趣。」
說著撇嘴吐舌,做瞭個可笑的鬼臉,小星兒被逗得搖頭晃腦,笑的更加大聲。
「有師尊、森羅王、天狂老師等絕世高手坐鎮,滅絕六大聖地綽綽有餘瞭。」獨孤尚軒冷聲道:「包括叛逆葉塵在內。」
唐芊淡然輕嘆,沒有任何回應,她深知魔尊師父心遵天之至私的元始大道,自己若隨魔後出征與葉塵為敵,梵天情不會高興誇獎,若是不去,甚至選擇叛離元始天魔門,師父也絕不會生氣訓斥,所以懶得在此浪費口舌。
「剛想起來。」梵天情起身道:「唐芊你晚飯時倒可以試試我親自釀的葡萄酒,指點下哪裡需要改進,沒問題就退下吧。」
獨孤尚軒問道:「敢問魔尊,所謂新八王是?」
「哦,你倆整日在宮中讀書練武,還都不知道呢,去看看天狂使者給大傢的卷宗吧。」梵天情抱著星兒,腳踩虛空無形魔氣,凌風踏虛,飄然而起,笑道:「哈哈,走嘍,咱們一起去瞧動物區的大呆呆,它新下的小老虎可好看瞭。」
沒幾句話,魔尊已消失在魔宮盡頭的陰影中。
「芊兒,要不要一起看看魔尊說的卷……」
「不用瞭。」沒等獨孤尚軒說完,唐芊已獨自離去。
少年望著暗戀久矣的聖女背影,忽然感覺無論真情、色欲,還是陰謀、陽謀,在她身上好像全如蚍蜉,脆弱得根本不值一提。
關於八位魔王的變動,以及取代燕蒼生和江百首的新任魔王,唐芊其實已大概知曉。
藍碎雲得魔尊恩賜栽培後,今已一日千裡,涅盤仙魔功加上元始秘法轉輪冰火脈,堪稱功力滔天,已徹底取代燕蒼生,晉身第一魔王,雄霸青蓮天都,大肆實施其恐怖的統治;鬼門王屠霜,號稱「驚雷蟾蜍」,此人魔性深重,堪稱人間至惡大兇之生物,一口碧血魔刀更是深不可測,他本常年隱居南疆深處的萬鱷沼澤,現在不知被誰招攬,竟成瞭新任魔王;而元香王秦嫿錦近年來或用強,或靠騙,或依賴色誘,俘虜瞭大批武林高手,以精元玄女功瘋狂掠奪他們的功力,隨著一具具幹屍誕生,她亦終於踏入絕頂高手之列,恢復瞭昔日母儀教男人克星的魔威。
還有一位,封號為孽鏡王,來歷極為神秘,性別、相貌、年齡、經歷、修為境界,全然不明,哪怕唐芊回房後閱讀荊天狂的卷宗資料,也隻知道這人乃是中原人,專門負責收取即將出世的《大羅九重天》……
×××
東海之濱,雖還在深夜,但細雨已停,朝陽在海天一線隱隱浮出,數道金霞如神劍流光,絢爛奪目。
葉塵、沐蘭亭、溫雪三人和諧坐在樓臺之上,各自都感覺自己做瞭一場旖旎奇異的春夢,先開口的反而是常日裡話最少的沐蘭亭:「聽魔後的口氣,魔軍即將降臨,接下來一起回天元宗吧,齊心合力,創造奇跡。」
「的確很久都沒回去瞭。」葉塵嘆道:「我如今武功未復,隻能求蘭亭多多護持瞭。」
「貧嘴。」沐蘭亭又皺眉道:「關於聶千闕無故殺害曾師伯的事,你回去後也可以拿個主意,我總覺得這裡面定有某種隱情。」
溫雪也贊同道:「此事確實莫名其妙,實際聶師兄早從冠軍會之前便終日陰鬱,仿佛有數不盡的秘密,和他從前意氣風發的個性完全不同。」
「他驕傲狂妄,卻絕不是卑鄙小人。」葉塵道:「可如果以屠無道的心智都查不出所以然,我這腦子想也是白想。」
這時有一個輕功甚佳的天元弟子飄進庭院,眼見三人在樓閣並肩而坐,不禁大為奇怪,但他乃北鬥殿精英門徒,深知聰明做人的道理,瞬間就恢復冷靜,恭謹道:「稟告沐宗主,本宗所有留守殿主聯名,橫跨三個大州,發動瞭瞭九鷹傳令的甲級密報,同時另有一封瑯琊劍樓的拜帖,事關重大,不得已隻得連夜請您過目。」
「嗯?正邪兩道都在東海,中州宗門會出什麼事?」沐蘭亭三人均心中一凜。
「葉商和張菱溪率領神秘高手襲擊天元宗,劫持走瞭聶千闕……」葉塵苦笑道:「真是服瞭,這傢夥到底多少底牌啊,連當代文聖都在幫他。」
沐蘭亭打開瞭另一封帖子,看瞭看道:「是蕭師道的親筆,明晚要攜酒來見,說是商討聯盟之事。」
溫雪優雅知性的道:「蕭師道乃王佐大才,算無遺策,居然主動和我們結盟,除瞭代表前路危險坎坷,也說明新天元宗已完成重建,有資格和瑯琊劍樓並駕齊驅瞭。」
「是啊是啊……」葉塵隨口敷衍,心道:何止,我應該還算是他們瑯琊劍樓的寶貝姑爺呢,大舅哥這麼急著下拜帖見面,不知是否又發生什麼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