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差不多是同一副相貌,可沐蘭亭和熱情似火、直面欲望的沐靈妃全然不同,有很多事情寧可埋在心裡,默默去做。
她要憑如今所學的絕世劍法,掃蕩群魔,創立至高無上之威嚴,回中州後便可以接替淳於清和聶千闕,名正言順登上天元宗掌門至尊的寶座,總領六大武林聖地之一,成為中原最有話語權的女人。
雖然她癡情葉塵,但絕不會是因為單純想念情郎,就去正面襲擊冥月門,也並非因無從尋覓情郎,就公然對天下第一魔王拔劍。
這些略嫌魯莽的行動,外加留下春九餘、喜媚娘、風思洛他們的性命,就是為瞭向天下散播沐蘭亭和太陽神劍的威名。
自從少女清醒那一刻,她就不再需要葉塵保護,她要成為雄霸現在的女人。
談不上什麼為男人開疆拓土,卻可以獨立世間,擁有自己的夢想,而不是那種沒有人格、把所有一切都奉獻給愛情的花癡。
當那雙令人魂牽夢縈的溫暖手掌覆蓋上沐蘭亭的細腰時,少女抿著嘴巴,柔柔的直視著葉塵,這個當年讓自己在臟舊農舍傻乎乎獻出寶貴貞操的壞男人,讓自己不惜舍棄性命的愛侶,兩年來在武林掀起狂風暴雨的攪局梟雄,並且很可能會成為下一個梵天情的武學奇才。
「小聲一些。」沐蘭亭頑皮地咬瞭咬葉塵耳朵,以極低的聲音道:「隔壁有人的。」
「那才更要大聲,讓她們見識一下。」葉塵露出一個淫邪的笑容道,沒等沐蘭亭說話,他已經用胯下怒挺的火熱陽具頂住瞭少女嬌嫩的腿心中央。
「嗯……」沐蘭亭媚態迷離的被他推倒在床,嗔怪地狠瞪瞭葉塵一眼,但肉欲的渴望隨著那雙壞手和堅硬肉棒的肆意摩擦而蒸騰高漲,終於漸漸地放棄瞭抗拒,溫順癱軟下來。
葉塵看著那張皎潔無暇、清若冰仙的玉顏,鼻子中聞著又甜又膩的香氣,登時心猿意馬,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他動作粗野的去解沐蘭亭衣裳,卻不知是久別重逢而緊張,還是技巧生疏,居然有些手忙腳亂,宛如一個猴急的床第生手。
沐蘭亭嬌喘聲漸粗,亦被他弄得渾身火熱,竟一反常態,極緩的扭動著身子,若有若無迎合起瞭葉塵的摩擦。
「我解不開瞭。」葉塵隔著衣服揉瞭揉久別兩年的柔嫩胸脯,命令道:「蘭亭快自己脫。」
「你……」沐蘭亭早已心旌搖蕩,動情已極,被他冷不丁這麼一說,不由得脫口道:「好……蘭亭自己脫……」
她羞澀地半轉過身去,纖細的手指拉著衣帶繞瞭幾下,便解下瞭兩層的外裳和長紗裙,隻餘貼身輕柔內衣,真絲裹胸繡著潔白荷花,細繩帶在玉背上打瞭個蝴蝶結,襯以如雪肌膚,更顯幹凈素雅,但哪怕是側背著身子,葉塵也依然能看見那細綢織就的內衣被她酥胸撐得鼓鼓盈盈的,相比兩年前似乎豐滿瞭許多。
葉塵愛憐地將她拉進懷中,輕聲道:「不對啊,怎麼養上兩年,卻把我傢蘭亭養成大奶脯瞭?太陽劍丸還有這個功效?」
沐蘭亭自欺欺人地反手勾住他的後頸,仰頭用細小溫濕的舌尖沿著他耳邊打轉,漉漉舔舐著。
少女的唾液和鼻中熱息刺激著肌膚,令葉塵酥癢難當,他指間夾住少女兩顆粉嫩的乳頭,按壓搓捻,手掌在那柔腴雙乳上流連往返,隻覺綿潤迫人,間接讓擠壓在少女臀溝的肉棒直要暴漲炸開似的。
「你……你好像變大瞭……」沐蘭亭悄聲道:「蘭亭來幫你吧……」
葉塵差點呻吟出聲道:「呃…好的。」
少女媚眼流波,憶起當年離開本心門到雍侯府那段羞人快美的日子,所以早已知曉葉塵喜好,扭身將螓首下移,香舌沿著他的前胸柔柔舔掃,軟嫩小手則壓住圓鈍的龜頭,塗抹一點滑液後沿著棒身緩緩擼動,熟練地以指腹擠掐著上面每一個敏感點,加之乳尖涼涼滑滑的香艷舔吸,端是把葉塵弄得顫栗發麻、酸美無比。
「這樣弄的舒服嗎?」沐蘭亭微微仰面,原本冰清冷肅的容色早就消失殆盡,眉眼間濃濃的媚意,似乎比沐靈妃還要誘人。
葉塵故作未盡興的尷尬表情,支吾笑道:「有點不夠……哦……也還好,還好瞭。」
沐蘭亭不開心的嘟起瞭嘴巴。
這種表情她在父母面前都沒做過,隻不過撒嬌乃女孩子與生俱來的本性,無論如何冷傲,也不可能完全消除掉。
「五天後太陽神廟一戰,或許性命難保,我們這樣會不會色迷心竅,導致大敗虧輸啊?」葉塵好像忽然變得正氣凜然起來,整肅道:「若是不敵燕蒼生、寧無忌他們,可全要怪蘭亭發姣,壞我純陽之氣。」
「你去死吧!」
沐蘭亭滿面嫣紅。一腳狠踹向無恥淫人的胸口。
葉塵捉住少女漂亮纖秀的柔足,隻見足弓肌膚雪嫩楚楚,如玉之潤,如緞之滑,腳趾晶瑩潔凈,腳形猶似粉雕玉琢,說不盡的秀氣,遂輕柔地放在瞭胯間和陰莖一帶摩挲按揉起來,觸感肉乎乎、軟膩膩,一片溫潤,簡直可謂是精芳雋極之享受。
沐蘭亭也不當真發力去踢,任他抓著自己腳踝摩擦堅硬的肉杵,淺笑道:「當心燕蒼生沒打死你,卻被人傢小腳丫兒給踩死嘍。」
「被這麼好看的腳兒踩死,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葉塵扶著肉棒去刮蹭玉足腳窩兒上滑腴的嫩肉,「雖然以前吃過,但竟沒發現摩起來也是這般軟嫩舒服。」
「不要臉,親姑娘腳丫子還好意思說出來。」沐蘭亭知道他異常迷戀自己這對兒保養極幹凈的雙足,也不禁隱隱存瞭幾分得意,偷偷伸出瞭另一隻腳來,上下夾住瞭勃挺玉莖,笨拙的捋瞭起來,口中則調皮道:「臭死你算瞭。」
葉塵幹脆閉目仰躺下來,隻覺得整個胯下似有兩條柔膩腴滑的小魚在飄來蕩去,酥麻快美得欲仙欲死,不禁低聲道:「好舒服,要射給蘭亭小臭腳丫兒上瞭。」
這還行?沐蘭亭不依,喘息著趴到瞭葉塵身上,二人裸身相疊,略一摩擦,豆蔻似的乳尖俏然挺立,韌韌的壓著他的胸膛。
葉塵雙手愛撫著她細膩如玉的光滑後背,笑道:「瞧給我小蘭亭急的。」
沐蘭亭玉靨酡紅,也不開口,隻是輕吻著他,並以自己嬌嫩柔膩的胴體去體會著愛人的溫暖硬朗。
明顯捕捉感覺到瞭少女無限的柔情眷戀,葉塵也觸動瞭當年青澀的欽仰愛慕之情,不再無恥作弄,溫柔地翻身將沐蘭亭壓住,俯首含住瞭一粒尖挺發硬的乳蒂,用舌頭挑來撥去,啜吸啃咬個不休。
沐蘭亭雙目迷蒙,櫻唇瀉出姣膩的嗚咽呻吟:「葉塵……我很想你……」
葉塵伸手撥開瞭她臉頰上凌亂的發絲,看著那張羞赧依然、絕美如昨的瓜子臉,柔聲道:「今天也是我生平最開心的一天。」
說著,雙腿一分,擠得沐蘭亭雪白修長的腿根大開,柔軟烏黑的恥毛間黏膩濕潤,水光涓涓,蜜縫中央猶如厚嫩的蘭花瓣兒,兀自滲潤汁液和淡甘氣味,與丹醴湛溢仿佛,葉塵扭腰,用龍杵頂在膏膩芬濡的蜜唇凹陷處,輕緩旋轉刷動,唧唧有聲,很快就蹭出瞭更多更濃的漿潤春液。
男女私處相抵,將入未入的摩挲,最是撩撥欲火,沐蘭亭水眸瞇成一線,唇吐香息,雪白肌膚透出東淮櫻花似的艷粉之色,動情地以嫩陰頂端那粒敏感蜜蒂去摩葉塵火熱的陽莖。
葉塵覺得身下人兒愈加柔腴嫵媚,再也忍耐不住,遂上身抬起,雙手架住瞭沐蘭亭的兩處腿彎,龜頭冠棱使勁在陰蒂上刮瞭刮,隨即便陷入兩瓣嫩若春脂的膩肉之中,濡滑嬌膩的穴咀隱帶吸力也似,將肉棒緩緩吞進其中,瞬間隻感被無數緊致泥濘的蜜肉層層包裹,連靈魂都跟著暢美雀躍。
沐蘭亭貝齒輕咬下唇,酸麻沿著脊髓擴散全身,同樣說不出的酥美,但傢教嚴苛的文秀少女一時很難接受如此淫蕩的姿勢,隻能掩耳盜鈴的一手遮眼,一手橫擋住雪乳上俏立的蓓蕾,喘息道:「呃……不準看……蘭亭要抱著……都被看光瞭……嗯……」
「抱著就看不見蘭亭那麼玲瓏好看的身子瞭。」葉塵就愛她每次親熱時都如初夜般羞澀的樣子,手掌來回愛撫著她豐滿緊彈的大腿雪膚,肉棒亦在腿心蜜穴內細細耕犁,試圖借著油潤去夯平陰內所有曲折縐褶。
傲如冰雪,怒時令群魔束手,可與楚天王一爭雄長的女神,此刻居然害羞擋著小臉,雙腿被撐得大開,羞恥至極的迎合著撞擊,便連柔黑恥毛都被蜜液膩上一層白漿,隨著抽插頻率逐漸變快,沐蘭亭捂在手心的乳頭也在不斷擦蹭,似乎比適才更加腫脹硬立,倒好像是自己在手淫揉胸一般,聯想到這兒,絕色少女連嬌喘聲都變得難捺發姣起來。
葉塵使壞,忽然單手強行擒住少女兩條細腕,按在她的腦後,旋即將龜首完全退出瞭蜜穴。
沐蘭亭緊逼雙目不敢睜眼,猛覺下體空虛,也顧不得羞恥,急忙努動香臀,去找那根令人窒息美死的玉莖。
啪地一聲脆響,葉塵復又狠狠撞搗進去,直頂沐蘭亭蜜穴花心盡處,如此粗曠一下,差點讓少女高聲呼救,隨著酥腴雪脯蕩起的那層乳浪,同時亦是渾身戰栗,擠出一股粘滑花精。
沐蘭亭喘息急迫粗重道:「蘭亭要死瞭……活不成瞭……」
葉塵低頭吻著她纖細的脖頸,挑逗笑道:「當初追捕殷中玉時,蘭亭可曾想到會被我這樣的日著呢?」
沐蘭亭奮力掙紮起身,白嫩的大腿盤踞葉塵腰間,兩條柔臂也勾住瞭他的脖子,輕聲道:「那時我覺得天底下最好男人就應該像我的父親,沉穩如山,勇敢嚴肅,最起碼也要不愛說廢話的。」
「那我呢?」葉塵雙手捧著她豐滿渾圓的柔臀,細細揉捏,暫停瞭繼續頂插。
「你花言巧語,廢話連篇,跟我爹一點邊都不沾。」沐蘭亭極緩地扭動細腰,去吸拽留在體內的肉棒,「但怪我沒出息,現在偏偏有點喜歡。」
「才有點啊。」葉塵弓腰,將面部埋進瞭她深壑堆雪似的乳溝中,支吾道:「但願嶽父他們想不到寶貝女兒被花言巧語的魔教惡魔吃著嫩奶呢。」
沐蘭亭咬著露凝似的櫻唇,害羞輕輕屈起瞭雙腿,改成瞭個下蹲的姿勢,調整欲折纖腰,便讓自己主動去套摩那惱人的玉莖。
「蘭亭你來動動……」葉塵用力在少女白膩的乳肉上嘬出瞭一個紅印子,又拍瞭一下屁股命令道。
「嗯,好……」
沐蘭亭終歸不如沐靈妃或唐芊膽大,依舊把尖俏小臉藏在葉塵肩後,不敢直視他,醇綿腴臀柔靡地上抬下坐,由慢變快,直到陰內軟膩濡爛,泥濘泛濫,才忍不得的嬌喘呻吟,如同清泉靈動流曳::「啊……蘭亭都漲滿瞭……又要丟瞭……沒力氣瞭……快給我……啊~」
葉塵感覺自己亦快到極限,重新壓倒沐蘭亭,隻見少女玉頰猶如梅染,美目媚如春水,端是俊美無儔,大腦不由跟著興動如狂,遂更野蠻些的握住她兩隻秀氣腳掌,直接扯動兩條雪腿,朝斜下按壓在瞭如灌滿膏腴凝脂的雙乳上,形成瞭更深、更切實的插入,同時也讓高潔仙女屈成瞭更加淫靡羞恥的姿勢。
沐蘭亭如遭電殛,死死抓扯床單,眉目失魂迷醉,嬌嫩蜜膣奮力承受著久別重逢的忘情排闥,直到苦苦告饒:「喘不過氣……蘭亭受不瞭瞭……射出來吧……」
葉塵忽道:「蘭亭叫這般浪,當心隔壁的星雪姐姐聽到。」
「啊?!」沐蘭亭凜然心悸,才想起神星雪修為高深,多半能聽見倆人「折騰」出的動靜,這該如何是好?明天還要不要見人瞭?
但葉塵卻覺得這樣「隔墻有耳」竟有股異樣的刺激,他猛地與沐蘭亭四唇相吮,將細嫩的丁香小舌牢牢纏住、下半身卻猶如舂米,做出最後的長貫沖刺,狠狠刮刨著濡膩緊窄的膣壁,直到噴精疾射,灌滿嬌嫩的花宮。
沐蘭亭唯有繼續掩耳盜鈴,不再顧慮外物,雙腿夾緊葉塵的腰身,秀足交叉緊扣,柔臀聳動,欲拒還迎,榨取玉莖內每一滴殘餘,閉目沉浸眼前的酸美狂潮中。
「這樣射裡面會不會有瞭?都怪蘭亭的臭腳丫兒把我鎖住瞭,拔不出來啊。」葉塵假意呼呼喘息的抱怨著,賊手卻在沐蘭亭隆翹的圓臀上流連愛撫,「哦……如果有瞭的話,該叫什麼名字呢?」
沐蘭亭氣得頭頂都快冒煙,抽出玉腿狠狠在他肩膀踢瞭一腳,又覺不解氣,再將腳心貼緊瞭葉塵面門,低聲怒道:「被女人踩過,包你倒黴三年。」
「剛才怎麼說來著?被好看腳丫踩死是福氣,但被太陽劍譜的傳承者女神踩過,隻怕會行運十年。」葉塵用鼻尖刮著沐蘭亭好像凍膠粉藕似的小腳,毫不嫌棄的在雪膩腳背和秀嫩腳趾親瞭親,「若是生下女孩子呢,最好脾氣像我一些,莫要冷冰冰,愛發脾氣踢人。」
腳心被親的麻麻癢癢,很是舒服,連這麼「不幹凈」的地方都不嫌棄,沐蘭亭內心的火氣漸消,柔情漸升,反身躺瞭下去,依偎在瞭葉塵懷中,好一會兒才自言自語似的輕聲道:「蘭亭階前融冷光,夢弦絲響動紫皇,男孩子就叫夢弦,女孩子就叫紫皇。」
葉塵讀書不算太多,但也知道這是前朝才子謝長吉的詩作,傳神再現此君青年時在延洲江邊縱情彈奏,自負樂曲融合蘭亭朝露的清冷光華,琴弦如夢,上達雲霄天庭,驚動傳說中女帝紫皇之氣魄。
「葉夢弦,葉紫皇……」葉塵仔細一想,蘭亭不單是延洲名勝,還是經典名詩,沐看天多半也是依此來給女兒起的名,「好像是非常有學問的樣子,比我這個老土名兒強著太多瞭。」
「嗯……」沐蘭亭不再講話,也不再徒勞去扳在自己乳房和恥丘毛發上不老實的魔爪,心中嘆道:為瞭腹中孩兒,五天後我也一定要斬殺敵寇,保全性命。
其實葉塵不過隨口調情,八字還短一撇,未必真就受孕,但沐蘭亭動瞭母性,竟然不由自主的當真起來。
他二人濃情蜜意,可苦瞭在旁邊商議盜國大戰的神星雪,將那些艷靡緋色的床間之事全都聽進瞭耳朵裡,她本無心窺覷人傢年輕情侶的隱私,不過因為和葉塵有過一次荒唐的親密接觸,莫名挑動瞭久欠灌溉少婦的心田,不想聽,又忍不住去聽,聽瞭害羞後悔,立刻屏蔽靈識,但沒片刻,卻又鬼使神差的去凝神感知隔壁動靜……
赫連暖玉手指圖紙道:「皇帝納蘭極鳳蠢鈍,可不代表歸海氏可以取而代之,星雪姐姐文韜武略俱佳,又血脈純正,由你出任女皇再合適不過,我們傢族已經說動東陵長老,可以牽制住摩訶靜和北瑤氏的私軍,但北瑤凝若這個小丫頭會很麻煩,已經聯絡瞭沙漠中的詭麗黑旗門,神廟西南方會……姐姐你臉好紅,沒事吧?」
「啊……我沒事……」神星雪忙回過神,說道:「北瑤姐妹和黑旗門少帥是葉塵的朋友,他們不會有威脅的。」
「哦?北瑤凝若做事百無禁忌,她不來攪局,那是最理想不過。」赫連暖玉是聰明女人,知道該問什麼,不該問什麼,葉塵相貌英俊,來歷神秘,處事威嚴霸道,和公主有些不清不楚的親密關系倒無所謂,但願不是什麼禍亂神國的奸雄就好。
「這些不過都是小節。」神星雪站起伸瞭個懶腰道:「說來簡單又可笑,決定神國大勢的關鍵,還要看我在太陽神廟前能不能對付歸海荒劫。」
因為是閨蜜私人臥房,神星雪赤腳散發,身上隻穿瞭一件寬松的薄紗睡袍,雙臂一張,玉乳將前襟高高頂起,頓顯其豐聳偉岸,迷人誘惑之處,就算赫連暖玉同為艷麗成熟的女人,看得都是不禁心神蕩漾,相比自己,星雪公主明顯要豐腴一些,但偏偏又毫無肥胖松贅之感,這種罕見的曼妙身段兒,真的羨煞不知多少貴婦名媛。
神星雪倚坐窗臺絨墊,凝望明月,兩根纖指捏著如羊脂白玉似的夜光杯,姿勢猶如神女拈花的藝術名畫,美麗得聖潔不可侵犯。
赫連暖玉看瞭好一會兒才笑道:「看姐姐舉杯的優雅,倒顯我像端個洗臉盆一樣。」
神星雪未免繼續偷聽葉塵猛烈的撞擊聲和沐蘭亭羞澀而熱情的呻吟,隻得對月遙憶過去十年的安靜生活,平日事忙不去想也就罷瞭,此刻一想,當真是思緒如潮,不可抑遏,忽聽赫連暖玉說笑,這才回過神,說道:「這麼晚瞭,澹臺大法官沒派衛兵來接暖玉嗎?最近幾天波濤暗湧,很不安全。」
聽到丈夫,赫連暖玉神色有些不自然,平淡道:「定國事繁,律法和軍隊的穩定是最根本事項,他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那正好我們姊妹今夜抵足而眠好瞭。」
以神星雪目前的狀況,也顧不上打聽人傢的婚姻幸福與否,至於國傢大事,實際在她這位武學大宗師眼中,也遠不如高官貴族們想的復雜,就如同剛才說的——五日後一戰,成王敗寇,就這麼容易而已。
赫連暖玉非常不願意聊這方面的問題,生怕惡心的傢醜對外泄露——她的丈夫澹臺玉紜雖然是一位學通古今、剛正不阿的帝國大法官,但本性卻深嗜龍陽,有孌童之癖,秘密莊園內養有十數位俊美少年供己狎玩,有時甚至與同好貴族互換孌童,自好風流雅趣,而對她這位舉國聞名的才女妻子,大法官卻是相敬如賓,連一晚上都沒碰過。
盡管赫連暖玉對丈夫談不上有深情厚愛,但他身份上畢竟也是自己的丈夫,最親的丈夫寵戀孌童,視高雅美艷的妻子如空氣,有時在酒會慶典牽手而行時,他甚至會流露厭惡嫌棄的眼神,心高氣傲的才女又怎能毫無感覺?
可惜兩人都是楚火羅國各自領域內的巨擘,相互多有依仗扶持,誰都不能離開誰,所以目前便這樣維持著詭異恩愛的婚姻,依舊是一對兒國民面前光鮮亮麗的俊美夫妻。
夜深人靜,二女躺在軟床上各懷心事,都沒有真的熟睡,赫連暖玉偷覷著神星雪盈握蛇腰上豐滿已極的腴乳,莫名其妙忽然冒出瞭一個荒唐無比的想法:澹臺玉紜好寵俊俏孌童,我何不也謂女而男淫,反之就此風流狎蝶?
這種念頭剛燃片刻,赫連暖玉便幽怨熄滅,心道:國傢劫數迫在眉睫,山海般多的事情等待要處理,我腦子裡想什麼亂七八糟的臟事兒呢……
神星雪亦很難過,聽到葉塵和沐蘭亭因為討論孩子名字,說著說著,小兩口竟又動情起來,可以清晰分辨是沐蘭亭用嘴巴吮住瞭什麼東西,她是成熟婦人,自己雖然沒做過,但也知道那是個什麼羞人情況。
燥熱麻癢的感覺讓二女成熟的身體愈發難挨。
赫連暖玉鬼迷心竅,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居然借著黑暗和寂靜,裝作無意的將手攀在瞭神星雪豐腴的乳峰之上,手感之綿軟,體積之碩大,實在是人生未曾有過的絕妙享受,哪怕腦中狂叫著——你瘋瞭嗎?敢做此淫穢不雅的舉動!
但美乳綿柔盈手,硬是沒舍得放開。
「葉塵你要從……後面來嗎,別……我不喜歡……啊……輕上一點……」
神星雪耳朵裡回蕩著沐蘭亭羞澀快美的嬌啼,以及肉棒擠開泥濘花底嫩壁的膩聲,正自蹙眉心跳不已,胸上猛的覆蓋上赫連暖玉一隻手掌,竟也沒去撥開,初時僅是輕輕按揉,隨即居然膽大放肆起來,細膩的小手緩緩滑進瞭衣襟,直接接觸到瞭連自己都引以為傲的圓翹豪乳。
「蘭亭的屁股怎麼這麼白,這姿勢倒很像老漢犁地似的,哈哈……」
沐蘭亭吃羞沒有說話,但神星雪卻可以想象那個秀美冰冷的小姑娘,此刻正像小乖狗一樣趴著,被葉塵從後面一下一下抽貫,表情定是又羞恥又享受吧……
又一個迷醉的愣神,赫連暖玉細細的手指已經捻住瞭她峰頂韌中含軟的乳尖,且刮起瞭乳暈上一圈褶皺出來,緊跟著,整個身子都壓瞭上來,用她也非常豐滿圓潤的乳房去擠壓摩挲神星雪更大的胸脯。
如此有悖天道人倫的曖昧刺激,剎那間讓武功奇深的神星雪也沉醉迷糊起來,她扭動柔軟雪白的嬌軀,由掙紮拒絕,變成瞭害羞中隱含火熱的迎合。
同性柔嫩摩擦的刺激,讓二位頂級美女一同墮入欲望深淵,赫連暖玉從頭至尾都沒有說話,隻餘粗重呼吸,她一口吻住瞭神星雪嘴唇,勾住丁香小舌死死糾纏攪動。
直到她更加放縱,試圖去解兩人僅有的薄絲睡袍時,神星雪猛然驚醒,周身穴竅罡勁噴薄而出,一下將赫連暖玉震退瞭幾尺。
即使房內漆黑,還是能看見神星雪沉甸甸的酥胸半露,雪白乳肉散發出驚人的肥美成熟,此刻正因劇烈呼吸而上下起伏跌宕,赫連暖玉羞恥欲哭,不知該如何解釋。
神星雪也感知到自己蜜處已春潮濡濫,潤濕瞭腴美的大腿根肌膚,可離奇的是,她此刻情欲熊熊,卻並沒有幻想丈夫顧燭影,也並沒有喚起什麼玉體磨鏡之樂,而是居然浮現出瞭葉塵怒挺肉棒的影像輪廓,她強提玄黃真氣平復旖念,沒怒斥什麼責備的話語,整理好衣衫就穿鞋出瞭臥室,關門前略一猶豫,說瞭句:「暖玉多半累瞭,快好好睡吧。」
赫連暖玉窘迫地摳緊秀氣的腳趾,又使勁拍瞭拍自己俏臉,恨不得跳進外頭的噴泉池自殺算瞭……
四人於深夜顛鸞倒鳳,春意盎然,不知南北西東,離此地不算太遠的豪華別墅中卻是陰森可怖,散發出滾滾生人勿近的氣氛。
燕蒼生離地三寸,盤膝端坐虛空,銀白長袍無風自動,猶如大天魔王降臨,看起來似乎在醞釀某種神秘武功。
古神君揚起袍袖,輕輕敲著桌面。
那隻手居然雪白如玉,顯然為年青女子的柔嫩素手。
「楚天王,如今五大神功已現其四,後浪滔天。全新時代近在眼前,隻怕以您的涅盤神塔也是力不從心吧?」
燕蒼生指如拈花,聞言也不動怒,說道:「神功是神功,武聖是武聖,完全是兩碼事,你以為梵天情隻是個會玩女人的公子哥兒,一撈一大把嗎,呵呵,五天後我會把這些不知所謂的後浪一個一個釘死在西楚。」
「我也不是危言聳聽。」古神君啞聲笑道:「世上無論哪個高手都是靠打死前輩上位的。」
燕蒼生皺眉道:「你好像認為我會輸掉嗎?」
「我隻不過有感而發罷瞭,也並非說楚天王會有意外,但葉塵、神星雪、沐蘭亭、過天狼他們確實挺難對付的,憑咱們這一盤散沙倒有點困難。」
相比其他人,燕蒼生似乎對古神君客氣瞭很多:「那你還在太陽神廟阻止我殺葉塵和沐蘭亭,放任他們和過天狼聯合。」
「這些年輕人似有不可思議的氣運,何況寧無忌那小子居心叵測,歸海荒劫隻惦記皇帝寶座,真打起來肯定是亂戰浪費氣力。」古神君甚有城府的分析道:「所謂三個和尚沒水喝,何不多等幾天,由鬼王和那倆外族傢夥拼個兩敗俱傷,我們才有希望拿到楚火羅國的《太陽劍譜》。」
燕蒼生點點頭,邪魅笑道:「中原覆滅在即,寧無忌居然會蠢到要和南疆聯手,對付華太仙,我又怎會和別人聯手,拿到《太陽劍譜》後就吸幹寧無忌和歸海荒劫,炸瞭狗屁神之國的水源,再用渾光儀把這裡財富一掃而空。」
「自然。」古神君答應一句便安靜下來,仿佛靈魂出竅,他的面具後似有無窮的秘密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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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寂寞入骨的赫連暖玉不同,華茵從不會因為肉欲而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她也沒有鐘情的男子,但眼下看起來,二伯要強行給她找一個老公安傢瞭。
過天狼長得像隻鬼,平時的生活中更像鬼,經常不發一言的坐在角落陰影中,一坐就是整天整夜,華茵問他十句話,他通常也隻會「哦」上兩三聲,不做任何解釋,但華茵知道,父親對他極是信任尊敬,兩人武藝未大成時便一起出生入死,關系非同小可,所以對於他的意見,父親說不好還真會應允……
「二伯,你有所不知,葉塵這個傢夥的情婦不知道有多少,私生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他就是一個極度好色,為瞭女人偽裝成講義氣的魔教總管,您可千萬不能上當把華茵給嫁瞭,否則我會惡心死的。」
過天狼道:「他和老四很像。」
「什麼?」華茵差點暈死過去,但慶幸二伯總算多說幾個字瞭,「我爹生平可就隻喜歡我娘一個。」
過天狼好像有氣無力的道:「先天太極門和魔教結盟聯手對付老四這種事,騙小孩子還行,燕蒼生怎會丟得起這個人?他如果這麼廢物,又怎能魔功大成……所以他的目標多半是歸海氏的《太陽劍譜》。」
「原來是這樣。」華茵終於看見瞭核心,沉吟道:「您早有打算出手搶到劍譜?我父親也知道嗎?」
「他若想搶,去年和老七、紅蝶來這裡時就搶瞭,嗯,你爹和我不一樣,從不會搶人傢東西。」黑暗中僵屍魔鬼一般的過天狼道:「我就替他殺光這些障礙,拿到劍譜給他。」
華茵奇道:「那您又把我嫁給葉塵是怎麼說的?」
「他和神星雪都是一流好手,一齊出手,場面亂起來的話,搶劍譜的把握要大一些。」過天狼見華茵還是滿頭霧水,便又多說瞭幾句:「和真正的最後一戰比起來,神廟比武算不上什麼,眾多孩子中你是比較老實的一個,容易吃虧,借機給你選個甘為女人拼命的老公,免得我們七兄弟出意外的話,你無人照應。」
華茵哭笑不得,覺得二伯杞人憂天,還有點驢唇不對馬嘴,但他老人傢顯然有屬於自己的獨特思維方式,很難去反駁,隻能先圖劍譜,待回歸中原,再求母親來推這場滑稽的訂婚。
區區五日,轉瞬即逝。
恢弘的太陽神廟前一片肅殺冷峻,完全沒有祭祀先賢該有的莊嚴氣氛,也不像往年那樣有山呼海嘯的神國百姓前來此地圍觀。
包括國傢重臣和三大貴族,在場所有人都是神情緊張,內心恐懼,準備迎接神國巨大的變革,所幸有歸海輪回巨大的持劍金身神像近在眼前,巍峨深沉的武聖魄力,好像可以鎮壓所有,護佑楚火羅帝國萬古不滅。
廣場微嘩,軍隊自動分開,讓出瞭一條大道。
歸海荒劫緩步走向祖先歸海輪回的巨像,而楚火羅國皇帝,納蘭極鳳,皇後千代陌,居然好像卑微的仆人婢女一般,低著頭跟在他的身後。
已有貴族低聲交談:「歸海大神官大勢已成,我們待會兒可要第一時間表衷心,莫要淪為他立國祭祀的貢品。」